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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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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抄了呗?你会模仿我的字的。”
  “嗯。”
  傅燃看着卷子。
  空白的作业卷,上面就写了个名字。竟然还不是岑年的名字,是‘魏衍’两个字。
  应该是昨天去魏衍家玩儿拿混了,他们自己都没发现。
  傅燃沉默片刻,道:
  “我前天刚过十八岁生日。”也成年了。
  “哦。”岑年心不在焉地嘟囔一声,继续找他的蓝牙耳机。
  他把书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忽然发现,耳机被他不知什么时候推到了傅燃桌上。
  与此同时,他的大脑也转过弯来。
  岑年看着傅燃,片刻后,笑了。
  傅燃垂下眼睑,同他对视。
  中午放学的时间,教室空荡荡,人走得差不多了。高三的秋天,桌面上书摞的高高,湛蓝水洗似的天幕,阳光斜斜从窗边打来。
  岑年长得白,浅琥珀色的瞳孔定定地望着傅燃,片刻后他突然靠近傅燃,几乎和他鼻尖抵着鼻尖。
  傅燃不退不让,只呼吸微微一滞。
  ……有点近了。
  岑年的睫毛很长,蝶翼似的,半遮着清澈的瞳孔,意味不明地打量傅燃。两人呼吸缠绕,从远处看几乎像在接吻。
  “傅同学,”岑年的声音故意放软了,竟然带着丝丝的甜味儿,“你陪我去啊?”
  傅燃沉默。
  他视线沉沉地落在岑年唇上。岑年唇色偏浅,莹润好看,是个很适合亲吻的形状。
  傅燃不回话,岑年自讨没趣。刚好手碰到自己的蓝牙耳机,就退回原位。他把耳机往书包里一塞,说了声:
  “知道你忙,走了。”
  魏衍推着单车在楼下等人。
  傅燃没说话。
  他往窗外看,岑年踩上后座,双手扶着魏衍的肩,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外走。一直到两人拐弯、再看不见,傅燃才收回视线。
  傅燃拿出草稿纸写题,却迟迟无法集中注意力。
  他的笔无意识在草稿纸上勾画,半晌后低头,发现草稿纸上竟是个少年的轮廓。
  少年生的好看,从下颌到脖颈的线条优美,唇边坠着吊儿郎当的笑。
  傅燃忍不住笑了,给少年加了双猫耳朵和胡须。
  但很快,不知想起什么,他的笑容淡了下来。
  他把草稿纸撕下来,想了想,还是没丢掉,夹到字典里。
  。
  元旦快到了。
  每年元旦学校都会举行晚会——虽然跟高三学生无关。岑年打算考F大的艺术特长生,他成绩不差,但因为不算用功,距离F大的金融系还有一段距离,如果能靠小提琴特长降分就刚好。
  班主任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软磨硬泡着让岑年在元旦晚会出一个节目,说这一届高一高二不争气。
  岑年被吵得没办法,只能答应了。
  十二月二十四日这天,平安夜,城市下了第一场雪。
  放学后,岑年和魏衍打过招呼,背上书包打算去乐器室练琴。
  班主任专门帮他要了一间闲置的乐器室。
  岑年走得急,走时不小心碰倒了傅燃桌上的字典。岑年啧了一身,弯腰捡起来,忽然一张纸片从眼前飘落。
  岑年:“?”
  他从空中截住纸片,下意识看了眼。
  岑年沉默。
  半分钟后,岑年把纸片夹回去,翻开字典第一页看了眼。
  ‘傅燃’两个字遒劲有力,的确是傅燃的字典没错。
  岑年心情有些复杂,一边思考着一边往乐器室走。由于心里装着事儿,他甚至没发现乐器室里传来的钢琴声。
  这乐器室里有人。
  岑年走到门前才反应过来。他刚要退出去,却被那钢琴声吸引住。
  轻快的,悦耳的钢琴声,技巧不算娴熟。
  窗外已经飘雪,单听这琴声却仿佛还在夏天,在夏日的夜晚躺在草地里,仰头看漫天的繁星流转。
  岑年听着听着,入了神。
  钢琴声停下。
  岑年下意识地推开门,想问问曲子是什么名字,猝不及防和傅燃对视。
  傅燃坐在钢琴前,定定看了他半晌,蹙起眉。
  “怎么哭了?”傅燃站起来,走到他身旁。
  岑年一怔。
  他伸手碰了碰自己脸颊,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竟然泪流满面了。
  那明明是一首很轻快的歌曲,明明一点也不悲伤。
  岑年自己也觉得奇怪,但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有些气恼,摇头,说:
  “没什么。”
  就这声音里也带着浓浓的鼻音。
  傅燃把门带上,去给岑年找纸巾擦眼泪。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回来,小孩儿还坐在原处,面无表情地流泪。少年眼眶发红,偏偏脸上没有丝毫委屈的表情,就怔怔地、出神地看着一个地方,泪水无声地淌下,让人心脏像被攥紧了一般的疼。
  “傅燃。”岑年坐在钢琴凳上,望着黑白琴键,出神地说,“这个曲子……”
  “嗯。”
  傅燃嫌弯腰麻烦,干脆半跪下,刚好和坐着的岑年平视,给他擦眼泪。
  “擤一下鼻涕。”傅燃把纸巾凑到岑年鼻端。
  岑年:“……”
  岑年回过味来,不太好意思了。他推开傅燃的手,要自己来,傅燃却不把纸巾给他。
  岑年原本想问曲子是什么名字,看到傅燃,忽然又想起夹在字典里的那幅画。
  傅燃没看他,认真又温柔地擦掉他眼角的泪。
  岑年怔怔地看了他片刻,试探着问:
  “傅燃,你喜欢画画吗?”
  “偶尔。”
  “哦,”岑年想了想,说,“是不是最近刚学,喜欢画一画身边的人练手?”
  傅燃的手滞了滞。
  岑年:“?”
  他和傅燃对视,有些懵,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也不见踪影。
  窗外有雪花飘落。
  傅燃半跪着,正微仰了头帮他擦泪。此时眼神沉沉,注视着岑年,墨色的眸子看不清神情。
  岑年一颗心悬了起来,有些莫名的忐忑。
  “怎么了?傅——”
  那个燃字没能说出口。
  傅燃一手温柔却不容抗拒地扣着他的后脑勺,就着跪姿仰头,吻住他。


第69章 番外年少2
  岑年睁大眼睛。
  他有那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思绪,好像被抛到某个陌生空白的空间里。
  大约两分钟后; 他才想起来要推开傅燃——好在傅燃并不坚持; 岑年一推; 他往后退开,却仍认真地仰头看着他。
  “你……”
  岑年表情空白,下意识地去校服外套里找烟。他又想起烟被魏衍收走了,心情更烦躁; 揉了揉头发。
  “什么意思啊?”
  岑年盯着黑白琴键; 哑声问。
  傅燃仍半跪着。
  他帮岑年把校服外套拉链拉上,看着那拉链,片刻后; 笑了:
  “你说呢?”
  “……年年?”
  傅燃以往都直接叫他的名字。
  ‘年年’这称呼很少人叫,在家里李阿姨叫一叫,偶尔魏衍肉麻的时候会喊两声。而奇异的,傅燃说的两个字竟然很好听; 温和低沉的嗓子,莫名地缱绻。
  “不是; ”岑年揉了揉头发; 一脸烦躁地看傅燃,“你什么意思啊?!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吗?”
  他胸口堵着什么,像是吃了狗屎,但那狗屎竟出奇地有点……甜。
  “嗯。”
  傅燃微仰着头,拇指在岑年唇角磨挲片刻; 温声道:“喜欢你的意思。”
  岑年霍然起身,道:
  “这不可能。”
  他拿起自己放在钢琴边上的书包,往外走。
  傅燃没拦。
  岑年走出门,在拐角处停下脚步等了两分钟。
  ……傅燃竟真的没追上来。
  岑年‘啧’了一声,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感觉,背着书包走了。
  因为心里烦躁,岑年踩进雪里还差点滑了一跤。
  。
  这一年即将走到尾声。
  高三每天总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即使是岑年这样的学生,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收心、努力学习。
  岑年很清醒,他很明白什么时候可以胡闹,什么时候必须学习。岑家不可能成为他的依仗,他的未来只能靠自己。
  从那天起,出于某种微妙的心情,他没再跟傅燃说话。
  这天中午,岑年吃完午饭打算回教室写一套模拟卷,站在后门却看见傅燃在教一个女生写题。那女生脸红扑扑的,视线都没落在卷子上,一心盯着傅燃看了。
  岑年:“……”
  那种吃狗屎的感觉又回来了。
  岑年看了两秒,转身去天台。午休时间,整个教学楼没什么人,岑年盘腿坐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
  他没多喜欢抽烟。
  但有些习惯很难戒掉。
  “我本来是拿你当朋友的。”岑年盯着明灭的烟头,嘟囔道。
  他很少交朋友。
  这么一个多月来的相处,觉得傅燃挺合眼缘,本来是抱着交朋友的心态,后来不知怎么的,竟然变味了。
  岑年只抽了两口,让烟自己一点点燃。半晌后,他觉得无趣,站起来转身。
  谁知这一转身,就撞上了个人。
  “不长眼睛?”岑年没好气道。
  “又抽烟?”那人皱眉,问。
  岑年一怔。
  ……傅燃。
  岑年心情复杂。
  “嗯。”他移开视线,心不在焉道,“没事我先走了。”
  傅燃却不让。
  “你这么喜欢抽烟?”傅燃低声问。
  “是啊,”岑年耸肩,扯扯嘴角,调侃,“很好玩儿的,你要不要试试?”
  他本来是开玩笑,出乎意料地,傅燃答:
  “好。”
  岑年挑眉,低头去外套口袋里找烟和打火机。却没想到傅燃直接拿过他抽了一半的那一支,吸了一口。
  岑年:“……”
  傅燃不会抽烟,刚吸两下,咳嗽起来。
  岑年站在原地,神情有些无聊地看他。
  傅燃咳了两声,缓下来:
  “抱歉。”
  “我不会抽烟,”傅燃笑了笑,声音微哑,“味道也不好。”
  “味道不好吗?”
  岑年反问。
  他微仰了头,认真地看傅燃。
  快过年了,天空却意外的蓝。这天没下雪,是个阳光很好的冬天,风从天台吹过。
  他有点想……
  岑年仔细体会着那一股冲动。这股冲动莫名其妙,却来势汹汹。
  “嗯。”
  傅燃一怔,问他:“怎么了?”
  傅燃指尖还夹着那半支烟,岑年就着他的手吸一口,拽着傅燃的领子把他扯下来,踮起脚,吻住他。
  傅燃呼吸一滞。
  这个吻很短暂。
  岑年似乎只是想让他尝一尝这一口烟的味道,很快退开去,仔细打量着傅燃的表情,又问了一遍:
  “味道不好吗?”
  傅燃垂眸,注视他,片刻后低声道:
  “……好。”
  岑年笑了笑。
  他掐灭烟,往外走,说:
  “扯平了。”
  之前乐器室的吻,和这次天台的吻,扯平了。
  岑年手刚碰到天台的门把手,傅燃突然在身后道:
  “没有。”
  岑年:“嗯?”
  “谁说扯平了?”傅燃笑了笑,“年年,你不喜欢我,怎么能叫扯平?”
  岑年没回头。
  他推开门,轻声问:
  “谁说我不喜欢?”
  ——年少完——


第70章 番外婚后日常
  “年年,一会儿回来顺便带两根胡萝卜。”
  这天录完节目; 傅燃给他发微信。
  岑年坐在车后面; 百无聊赖地回:
  “又炒胡萝卜丝?”
  “嗯; 你最近用眼过度了,补补'微笑'。”
  岑年:“……”
  岑年不可避免地回忆起昨晚的场景。
  傅燃昨天下午刚杀青回来,两人有大半个月没见面。而傅燃不知跟谁学的,一整个晚上; 各种网红姿势。什么落地窗; 镜子……
  “年年,睁开眼睛,”昨天迷迷糊糊地时候; 傅燃在他耳边低语,“你看看自己多漂亮。”
  岑年被迫睁眼。看到自己满脸的泪水,还有——
  “不堪入目!”
  岑年心中气愤,把傅燃的微信删除了。
  这是他们结婚的第四年。
  一开始; 群众的反响很激烈。毕竟婚讯突然,各种各样的言论都有。不过到近两年; 大家也消停了。
  毕竟岑年和傅燃不是炒cp; 也不是卖人设,只是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和许多圈内夫妇不同,他们除了偶尔被偷拍拥吻、上一下热搜之外,自己团队在这方面的炒作和宣传都很少。
  是真的在过日子,不希望粉丝过度探究与关注。
  岑年也没有靠着傅燃如何,他稳稳定定一年两部戏; 这么几年也拿了不少的奖。而傅燃比他忙一些,但最长一次不过进组两个月。当时岑年还很担心傅燃一进组,自己不适应,后来发现……傅燃比他更不适应。
  证据就在傅燃每隔一个星期,就会悄悄坐直升机回一次家,抱着岑年睡一觉,再在早晨回剧组。
  生活趋于平淡。
  当真正开始过日子的时候,时间是很快的。按部就班的日子离,许多事情成为了常态。
  早安吻,一起吃午饭,晚饭后散步,一起看电影。
  周末出游。
  一年两次的国外旅游。
  岑年在媒体前,对傅燃的称呼从‘傅先生’变成了‘我先生’。
  傅燃每天的微博微信,全都与岑年有关。
  时光不紧不慢,就这么一眨眼,到了结婚的第四年。
  岑年录完节目,路过超市买了两根胡萝卜。
  他们三年前就从小屋子里搬出来,住进了一起设计装修的小别墅。房子不大,养了一只猫和一只狗。
  岑年打开门,傅燃正在厨房忙活。家里的狗围着他脚边转悠,猫咪则站在玄关处,岑年刚进来,就带着风扑进岑年怀里。
  “喵呜。”
  布偶猫在岑年怀里蹭了蹭,被抱着带去厨房。
  “想吃火锅。”岑年往锅里看了眼,懒洋洋道,“前几天江绪他们去重庆玩儿,不是带了点底料回来吗?明天吃火锅吧。”
  “年年。”傅燃一手握着锅铲,自然而然地亲了亲他,问,“这几天还是算了。”
  岑年:“?”
  “吃这么辣的,”傅燃用叉子叉了片牛肉给他尝,无奈地温声道,“你确定受得了?”
  岑年咀嚼的动作到一半,停下。
  岑年:“…………”
  两人对视。
  “不是,”岑年看他,“我也不是不能吃辣,怎么就……”
  他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张口结舌,逞强道:
  “那少做点不就好了?今晚你睡书房。”
  傅燃颠了颠锅,‘唔’了一声,低声又问他:
  “我睡书房?你确定你受得了?”
  岑年:“…………”
  日子没法过了。
  岑年抱着猫,耳根发烫地回了客厅。
  其实他也挺喜欢的。
  他不知道两人的频率算不算正常。据他了解,相熟的演员跟他说过,结婚三四年之后,一周一两次都算是多的了。
  但他和傅燃,傅燃没进组时就天天呆在家里,大约每天……都要那么一两次。
  岑年打开电视,一边看综艺,一边想。
  是不是有点太频繁了?
  综艺刚好结束,进入广告。广告上一个男人腰酸背痛,一会儿锤背,一会儿揉腰,背景配音:
  “纵欲过度,头疼?肩痛?腰酸?都是肾不好。”
  然后开始广告词。
  岑年的视线原本是游离的,忽然定格在广告词上。
  他仔仔细细地守在电视机前,在节目开始前,那广告又播了两遍。看完广告,岑年关上电视,低头沉思起来。
  当晚,散步回来后。
  傅燃进了门,自然而然地把岑年抱在怀里,在他后颈亲了亲,低声道:
  “宝宝,你先洗澡还是我先?要不一起洗?”
  岑年被亲的迷迷糊糊,刚想说一起洗,忽然大脑里闪过广告词——
  “纵欲过度,头疼?肩痛?腰酸?都是肾不好。”
  岑年眼神一凛。
  “你在说什么?”岑年把傅燃的脑袋推开,严肃道,“我之前说了,你今晚睡书房。”
  傅燃:“……?”
  岑年意志坚决地推开他,进了卧室门,把门关上。
  傅燃:“???”
  半晌后,卧室门开了一条缝。
  傅燃以为还有希望,却见里面扔出来一个枕头、一床被子,还有一张报纸。
  报纸上面,‘走可持续发展之路’几个字,被用红笔重点圈了出来。
  傅燃:“?????”
  布偶猫高傲地瞥他一眼,踱着优雅的步伐,昂头钻进卧室里。
  门在傅燃眼前合上。
  傅燃:“……”
  两人养的德牧端坐在门口,歪头看着自己的主人,‘嗷呜’了一声。
  “年年,”傅燃软了声音,低声道,“你让我进去吧,今晚不做,我就抱着你睡,行吗?”
  “不行。”
  “宝宝,”傅燃的声音更低,听着可怜极了,“这么多年了,你不愿意信我吗?”
  “不信。”岑年毫不犹豫。
  傅燃:“……”
  傅燃还想挣扎:“宝宝……”
  “叫爸爸也没有用。”岑年冷酷道。
  傅燃:“…………”
  傅燃懵了。
  两人养的德牧端坐在门口,歪头看着自己的主人,‘嗷呜’了一声。
  傅燃拖着沉重的步伐去洗澡,洗完澡,却没有睡客房。他在卧室门前坐下,抱着枕头,就着这个姿势闭上眼睛。
  半小时后。
  卧室门开了一道缝。
  岑年蹲在门口,抱着猫,往外看了眼。
  傅燃抱着枕头坐在门口,像是睡着了。德牧依偎在他旁边,一人一狗,看着怪可怜的。
  岑年心弦微微一动。
  但是不行。
  这个时候如果不加以控制,以后只会变本加厉。然后肾亏,体虚,然后……
  岑年眼神一凛,刚要关门。
  沉浸在睡梦中的傅燃忽然低声道:
  “年年……”
  岑年握着门把手的手微微一滞。
  “别,”傅燃在梦里,声音带上些颤抖,像是陷入某些不好的回忆里,“别丢下我。”
  岑年:“……”
  关门的手止住。
  半晌后,传来一声叹息。
  “别装睡了,起来。”岑年蹲下身,推了推傅燃。
  傅燃和德牧一同睁开双眼。
  岑年和傅燃对视片刻。
  傅燃仍坐着,伸手把岑年按下来,抱在怀中吻。
  “等等,”岑年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得不强调道,“最多一次……还有,明天不做,我认真的。”
  可持续发展很重要!
  傅燃把二十出头的大男孩抱在怀里,往卧室走,低笑道:
  “好。”
  卧室的门关上。
  半分钟后。
  卧室门开了一条缝,布偶猫被人拎着后颈,它凶神恶煞地‘喵’了一声,还是无法阻挡被丢出门的命运。
  布偶猫和门外傻兮兮的德牧面面相觑,半晌后,德牧叼起猫咪,把它带回窝里睡觉去了。
  。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开头。
  岑年多次试图就‘纵欲过度造成的种种可怕后果’与傅燃展开探讨,但多次被傅燃岔开话题。
  无果。
  好不容易傅燃接了新戏,岑年总算扬眉吐气,把某位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影帝和行李一起打包,扫地出门。
  结果第二天晚上,阴魂不散的傅燃再次出现在门口。
  “年年,我就抱着你睡觉,”傅燃撑着门框,认真道,“什么也不干。”
  岑年:“……”
  岑年:“你走开。”
  第二天。
  岑年从被窝里爬起来,把傅燃踹出被窝,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颓败的气息。
  日子还是得继续过。
  岑年悄悄打电话,订购了一个疗程的‘纵欲过度’套餐。
  早安吻依旧,午后散步依旧,晚上分房睡……尚未达成。
  周末出游依旧。
  一年两次出国旅游依旧。
  岑年二十五岁这年的冬天,两个人去意大利旅游时,在街上捡到一个弃婴。是个襁褓中的小男孩,两个人严肃探讨后,决定收养他。
  岑年的生活中,除了拍戏、养猫、喂狗,又多了一项日程,养小孩。
  傅燃的生活中,除了拍戏、养猫、喂狗、爱年年,又多了一项日程,和小孩吃醋。
  ——end——


第71章 番外空欢喜
  江家世代从医。
  江绪父母都忙,他从小被养在医院; 在放射科和外科间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父母之间感情不深; 也并不爱他; 忙起来饭都不记得给小孩吃,还是护士看着江绪可怜,把抽屉里的饼干拿出来给他。
  四岁那年一不小心被关进太平间,第二天放出来的时候; 小孩嘴唇都被冻得乌青带紫; 奄奄一息了,缩在角落,竟没有哭。
  他先天近视; 从小就戴眼镜。据爷爷奶奶说,这孩子两三岁时还是会哭的,越长大,反而越沉默; 说什么也不见个笑得模样。
  他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
  但没关系。江绪想。
  八岁那年,他在手术室外的台阶上坐着看书。和同龄男孩不同; 他不喜欢看动画片; 也不喜欢变形金刚、奥特曼。他喜欢看解剖书,六岁就自己解剖了第一只青蛙。
  那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傍晚。
  江绪坐在台阶上,听见了哭声。不是大哭,就是压抑着的抽噎,不想被任何人听见。
  他坐了三个小时,那哭声也持续了三个小时。江绪看完最后一页; 合上书,朝那声音的来源走去。
  那是个小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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