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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渣攻的人1-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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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渣攻的人(第一部)》栎歌
文案:
顾姓某受自从醒来之后,内心就暗搓搓,夺回北齐,干掉叶姓渣攻。
有人问之,倘若叶小渣不跟你玩套路,跟你玩心,怎么办?
顾小受:不玩,我心大,他玩不起。

内容提要
我看叶公子渣的很,谁知他看我也是这样……
顾小受前世不关心人类,只想直播自己,终于成功登上帝位,可以对着大好山河露出唯我独尊的装x笑容了,却挂在叶小渣手里(悲伤那么大)重生之后,叶小渣:留下(冷冷)顾小受上前扑倒:公子不要留我不是抖m啊!
叶小渣(天天跟在后面):你背后的男人是谁?顾小受:不就是你吗!(翻白眼!)
他受够了!他不想等到头发花白举步维艰骨质疏松的时候,叶小渣还跟在他后面问,说,你背后的人是谁?
叶小渣:我就知道你又钻的狗洞,你不会轻功,怎么能出的了这叶府?
总之瑜王很好搞定,睿王就是个傻X,西凉朝堂不好搞定的反而是这个天天满脸写满丑拒他的叶小渣。
为什么?因为叶小渣要跟他玩心。他白天四处奔波为江山。晚上还要被他'哔………………………' 他彻底“睡”服了他。
顾小受自带活体金手指,号称行走的外挂***

内容标签:重生 灵魂转换 前世今生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叶云瑾,顾盼生 ┃ 配角:萧以钰,叶珞 ┃ 其它:重生


    第1章 引子
    
    这天,是除夕夜,万家灯火,喜气洋洋,可素来歌舞升平热闹非凡的摄政王府内却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白日里下过一场大雪,到夜里的时候,雪积的厚了,就连走在路上都会发出咯吱咯吱难听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显的尤为可怖……
    齐珺言提着剑,一步一步的踩着雪,往面前那座奢华的寝宫走去。
    月亮在这时露出了脸,淡白色的月光照亮了他脚下的路,也同时照亮了屋檐上隐着的黑压压的一大片御林军。
    他缓步走到门口的时候,拔出了剑身,那擦的锃亮的剑面倒映出了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坚定激动愤怒怨恨,很是复杂……
    他回身示意御林军们先勿轻举妄动,听他的指示,随后一脚踹开了寝殿那雕刻精美的双开浮雕大门……
    殿内只是简单点了二三根蜡烛,根本不足以照亮那偌大空旷的房间。
    寝殿正中央烫金色的长椅上,坐着他这辈子最恨的人,他的皇叔,齐康宁……
    齐康宁看到他杀气腾腾的进来,只是对他举了举手中琉璃透亮的夜光杯,神色淡淡,说话的语气也如同在跟他聊家常一般,“你来了……”
    齐珺言慢慢的走近他,淡淡的说,“我,早就该来了。”
    齐康宁抿了一口酒,眯着眼睛说,“多少年了?十三年?现在才动手,你倒是真能忍……”
    齐珺言将刀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冷冷的笑着说,“你早该知道,这一天不管早晚,都是会来的。如今我来了,你倒还嫌我晚……”说完他收敛了唇边若有若无的笑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剑指在了齐康宁脖子上。
    冰冷锋利的剑刃很快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齐康宁锐利的鹰眸冷冷扫了一眼齐珺言,说,你会后悔的……
    齐珺言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一样,他手腕使力将剑逼近一分,冷冷说道,“不杀了你,我恐怕才会后悔一辈子!”
    说完便要手起刀落。
    齐康宁突然阴森森的笑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小言,你杀了我,却还是会输,输的一败涂地,你知道为什么吗?”
    齐珺言皱了皱眉头,“有话痛快说完,我没有那个耐心。”
    齐康宁摇了摇头,“小言,一个人无坚不摧不可战胜的前提,便是无法让对手找到任何弱点,没有软肋自然所向披靡,而你,却犯了这个大忌讳,你爱上他,那个即将成为西凉驸马的男人,甚至愿意为了他,放弃这君临天下坐拥河山的机会,只为他能对你回眸一顾许你四海为家……”
    齐珺言打断了他的话,吼道,“够了!你没有资格说我,倘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认识他,你时辰到了,上路吧……”
    说完便手起刀落,动作迅速不带半刻迟疑。
    血喷薄而出,染红了他月白色的衣袍,他放下剑,看着眼前没有生气的人,笑了哭哭了笑,最终还是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他纵然禽兽不如,到底还是自己的皇叔,倘若父皇在世,必然不会让自己做出手刃血亲这般不孝的行径的……
    他打开寝殿的大门,御林军呼啦啦跪倒一片,高呼万岁。
    他只是虚弱无力的笑笑,这万岁爷,他怕是当不久了……
    年关刚过,西凉便带着十万铁骑兵临城下,领兵挂帅的,是齐康宁口中的未来西凉准驸马,叶云瑾。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握着马缰,脊背挺的笔直,英气逼人,颇有大将之风。
    他那高高束起的发,斜飞入鬓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以及身上那套银白色的战甲,都是齐珺言爱惨了的模样……
    齐珺言走下城墙,来到他面前,定定的看着他,问道,“倘若,我不战而降,你会如何?”
    叶云瑾紧抿薄唇看了他半晌,反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齐珺言低下头,敛着眉眼说,“不过一个你……”
    叶云瑾思忖半晌,沉声说,“我手里十万兵马,粮草补给充足,而你北齐不过区区几万兵马,真要打起来,恐怕……”
    “我跟你说笑呢,我们北齐兵马虽少,可胜在坚固可守,真要打起来,你的西凉未必能打过我。”
    齐珺言了然一笑,不愿再跟叶云瑾说一句话,便回身上了城墙,命令弓箭手道,誓死保卫北齐京都。
    弓箭手得令之后,便开始放箭,齐珺言眼睁睁的看着密如雨点般的箭朝叶云瑾席卷而去,叶云瑾躲闪不及,左臂上中了一箭。
    齐珺言咬着牙,大喊一句,停下。
    一时间,仿佛连空气都凝固静止了……
    齐珺言苦苦的笑了笑,“你就这么讨厌我?宁可与我兵戎相见,也不愿与我浪迹天涯四海为家?”
    叶云瑾捂着伤口一言不发。
    齐珺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个结局,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这时城门突然开了,涌出来乌泱泱一大群身穿铠甲的士兵,领头的正是北齐禁军统领韩莫,只见他对着叶云瑾跪地叩首行礼道,“将军,城内已清,可以入城了……”
    齐珺言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韩莫,他是他万分信赖百般仰仗的少年将军,前几日还为他手刃齐康宁的事情出谋划策,如今却跪在敌国面前俯首称臣……
    成王败寇,自古都是……
    他被挖去了关节骨,关押在了西凉潮湿阴冷的地牢里。
    约莫一个月左右,有一天,沉重的石门终于被咯吱一声大力推开。
    一个穿着玫瑰红的紧身襦裙,头戴羊脂玉镀金玺花步瑶的女子挽着一个披着雪白色大氅面容冷峻的男子,缓步走进。
    四周酸臭糜烂的味道让这个妆容精致的女子拧紧了眉头,她用手帕捂住嘴,嫌弃的捏起裙摆的四角,不想让衣角蹭到墙壁上的污浊。
    而她身旁的男子,眸深邃看不出一丝情绪,薄唇紧紧的抿着,刀削般立体的面容在透过铁窗的月光的淡淡辉映下有些苍白的渗人。
    他俩走到一个挂着几条粗重锁链的牢门前站定。
    “哟,齐珺言,你日子过的倒是安生自在。”
    女子对着他嘲讽道。
    齐珺言闻声望过来,在看到站立着的男子时,眼底亮了亮,是叶云瑾!
    本来颓废的窝在干草堆上,驼着背的他下意识的调整了一下坐姿,直了直脊背,又想去理一下乱蓬蓬的头发。
    可手刚想伸出来,突然想到手指的关节骨已经没有了,弯曲不能,于是他只是自嘲的笑了笑,作了罢。
    “我好还是不好,长公主又怎能不知?”
    “我自是知道你过得好,这不是特地来让你过的更自在,更舒服吗?”
    长公主萧淑娴冲着地牢门口拍了拍手,不一会就进来了几个壮实的汉子。
    “齐珺言,你不是喜欢被人上吗?我知道你好这一口,特意给你精挑细选了几个,包你满意。”
    几个大汉摩拳擦掌的大步走了进来,月光淡淡辉映下,他们那急不可耐的色/相被照的一清二楚,无所遁形。
    片刻功夫,齐珺言便被围了个严严实实。
    “公主!成王败寇而已……你缘何不给我个痛快?”
    齐珺言全身都在发抖,他怕,怕这一切落入叶云瑾那清澈幽深的眸中,怕他以后想起他的时候,是这样的自己这样的画面。
    “哈哈哈,说好听点是成王败寇,说不好听,不过是个亡国奴而已,本公主,就是想让你……毕生难忘!”
    ……
    齐珺言看向叶云瑾,喊到,瑾瑜,救我……
    叶云瑾听到这几个字,袖中的拳头骤然攥的紧紧的,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线。
    他别扭的过了头,带着一丝厌弃不想去看眼前如此靡乱的场面,也不想看见齐珺言清澈的眸染上变态扭曲的爱欲与浑浊。
    齐珺言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濒临溺水的人,不断地在惊涛骇浪中起起伏伏,昏厥过去几次都记不清了,只觉得为何时间突然间变的那么漫长和难熬。
    为什么……还不天亮?
    他心里到底在期待什么?
    是叶云瑾会心疼他,为他求情,甚至亲自进来把这些大汉一个一个从他身上拉下去,然后抱着他颤抖的身躯,柔声伏他耳边说,别怕,我在这儿呢。
    还是叶云瑾高声阻止一句,够了。停下来?
    他不知道……
    现实啊,总是披着彩色的糖衣,每当人们尝到点甜头时,便会露出血淋淋的皮肉,狰狞的让人望而却步。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公主估计也是看烦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好了,给他个痛快吧。”
    一直沉默不语的叶云瑾突然沉声开口说,“公主,你答应过我的,留他的命。”
    “哦?是吗?本公主不记得了。”
    长公主云淡风轻的对男子妩媚一笑,“叶云瑾,你该不会不舍得吧?”
    “怎么会…舍不得。”
    叶云瑾皱着英挺的剑眉,显然很不满被长公主这么问。
    “那你就靠一边去。”
    长公主咬着牙说,恶狠狠地说,“你们,动手吧。”
    得了命令的大汉们半刻都不敢耽误。
    只见其中一人手持一个破旧的铜碗,另一个人大力的捏住了齐珺言的下巴,强迫他把碗里的液体喝了下去。
    长公主得意的仰着高傲白皙的脖颈,扬声说,“齐珺言,我送你的临别礼物你可还喜欢?跟本公主抢男人,国破家亡算什么?我让你爱的男人看着你那副勾引男人的狐媚样子,这就是下场!”
    液体顺着食道流入五脏六腑,瞬间火烧般钻心的疼。
    齐珺言艰难的转头,看着铁栏杆外的叶云瑾,叶云瑾也目光飘邈的往这边看来。
    四目相对。
    齐珺言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对着冷眼看着他的叶云瑾,艰难的对着口型。
    四个字一字一顿,一字一血泪,说的是。
    黄、泉、陌、路。
    叶云瑾瞳孔猛地一缩,嘴角渐渐的溢出极其苦涩的笑容,他原来已经这么恨他了吗?
    ……
    长公主冷笑片刻,重新挽着叶云瑾往地牢门外走,就在这时,另一个地牢的狱卒仓皇跑进来。
    “公主公主,不好了,三皇子他……他不见了。”
    “不见了?栓了十二道锁怎还能不见了?莫非萧以钰会飞不可?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不要脑袋了。”
    长公主边拉着叶云瑾往外走着,边骂着,狱卒跪满了一地。
    “你们…给他随意遮块布,扔到皇宫外的乱葬岗,做的干净一点。”
    长公主走之前还不忘回头宣示着齐珺言的身后事。
    至始至终,叶云瑾都没有再回头看齐珺言一眼。
    齐珺言,你真可怜……
    他对自己这样说着,左心口的位置却早已经麻木没有感觉了……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叶云瑾教过他的一句话。
    那年,他握着他的手,温润好看的对他笑着,指着纸上刚刚写好的字,对他说,你看这句话写的多有意境……
    他往纸上看去,也不由得笑着说,写的真好……
    这句话是……
    待我半生戎马,许你共话桑麻……
    他以为,他是说给他听,随后叶云瑾走了之后,他还偷偷在下面加了一句,待我了无牵挂,许你浪迹天涯……
    可没想到,他也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其实我还有好多好多愿望,巧的是,都跟你有关……
    淮安二十四年,齐珺言卒,西凉三皇子萧以钰不知所踪,寻无果。
    同年,睿王萧以煊登基为帝,将长公主许配给了叶云瑾……
    淮安二十六年,叶云瑾带领精云铁骑三十六卫,血洗西凉皇宫,手刃萧以煊,登上了帝位,改国号为念君。
    并将西凉京都迁至北齐,入住北齐皇宫。
    念君元年,北齐皇宫后园子多了一处华丽的衣冠冢。
    上面墓志铭刻的却是别致,左边一个大大的珺字,右边对着的,是一个龙飞凤舞的负字。
    不知,是谁负了谁。
    念君十九年,叶云瑾病危,死前手里还紧紧握着一块手帕,上面清秀镌刻的简简单单一句话,不过几个字……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落款是两个清秀的小字,子安。
    齐珺言,字子安,见年二十四岁。
    作者有话要说:
    2017元旦快乐
    
    第2章 不行,公子不能留
    
    齐珺言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撕扯着他的身体,钻心的疼。
    为了摆脱这种疼痛,他的魂魄不自觉的跟着这股力量的牵引,穿过了阴冷潮湿的地窖,热闹繁华的市井小街,郁郁葱葱的幽林小径,最终停在了一座架在潺潺流水之上的竹屋前。
    阳光灼的他周身咕嘟咕嘟的不断冒着泡,耳边却萦绕着极其好听的笛声,箜篌而悠扬。
    他伫立在那里认真听着,入了神,几乎是同时,拉着他的力量陡然增大。
    眨眼间他就被一个不留神的腾空提起,在空中转了几个旋,然后又重重的被甩到了木屋内。
    意识再次回炉时,耳边萦绕着的悠扬的笛声消失殆尽,间或会听到几声清脆的鸟叫,呼吸之间尽是淡淡好闻的檀木香。
    齐珺言动了动手,发现竟能活动自如。
    他吃惊的抬起了手,入眼的是一双异常白皙纤细的手,骨关节根根分明,孱弱的吓人。
    他微微蹙了蹙眉头,这显然不是他的身子。
    竹门被咯吱一声推开,齐珺言赶忙往门口瞧去。
    一个穿着一袭月白色锦缎长袍的男子昂首走入,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灰色布衫卑躬屈膝的小厮。他微眯着狭长的桃花眼,微微蹙着英挺的剑眉,那熟悉的眉眼,恍如经年!
    待叶云瑾看到床上躺着的齐珺言时,脸上不悦的神情更甚了。
    齐珺言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正向他缓步走来的男子。
    他是叶云瑾没错,但是看着却要青涩一些。
    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如墨的发丝只是简单地束了一半,中间斜插了一只白的发亮的玉簪,显然是还没行过冠礼。
    齐珺言完全在状况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云瑾向他一步一步走来,几乎都忘了去呼吸。
    叶云瑾大步走到他床边,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将他如同小鸡般拎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齐珺言露在外面的手臂烫在了紫檀熏炉的外壁上,瞬间便在他的手臂上烙上了一道鲜红的印记。
    “还真是孱弱。”叶云瑾冷哼一声,看着齐珺言的样子,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这时他身边那个卑躬屈膝的小厮说,“少爷,这叫顾盼生的小倌还留不留?”
    齐珺言听到小倌这两个字,身体就像被雷劈过一样,整个人外焦里嫩般的酥爽。
    他,堂堂北齐的一国之君,就算没来得及励精图治,也好歹有雄韬伟略经世之才,如今怎么会成为一个用身子换银子的男妓?
    叶云瑾没有去看齐珺言脸上那比打碎了染缸还要花哨的复杂表情,他咬牙转身恶狠狠的说,“留,怎么不留,睿王既然有胆给,我就有胆留,我倒是想看看,他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
    齐珺言听到这话彻底傻眼了,他扑上去揪着叶云瑾的衣角,大声吼道,“不行,公子不能留。”
    齐珺言差点要给叶云瑾跪下了,然后哭着对他说,你不能留我啊,我可没有受/虐倾向,真的。
    在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前,我还惜命啊!
    叶云瑾转身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道,“我若是不留你,一来你会被送还给睿王,不过他的人品我可不敢保证,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对你做什么,二来则是把你送回你来时的地方,那里你继续卖身子也好,卖一段时间被人赎了也好,都与我无关。”
    齐珺言静静的听着,看叶云瑾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了,便问道,“三来呢?”
    叶云瑾耸耸肩道,“没有第三条路。”
    “怎么会没有呢?”齐珺言微微蹙了蹙眉,腾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道,“我给公子演示一下这第三条路。”
    说完,他快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在叶云瑾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得意的甩了甩袖袍,说了一句,“公子,就此别过。”
    然后便纵身一跃,敞开双臂向外跳去。
    可刚刚跳出窗户,齐珺言便傻眼了,他这具身体,竟没有半点内力,轻功更是使不出来,而雪上加霜的是,这是一座复式竹屋,窗户离地面至少有两个半叶云瑾那么高。
    他想都不用想,便知道他刚刚留给叶云瑾的是怎么样一个‘潇洒’的背影了。
    叶云瑾也不紧不慢的从窗户里飞出来,稳稳的落了地,和齐珺言相比,他这种三脚猫的轻功加上这般轻巧的身姿,简直堪称完美零瑕疵,妥妥的让人挑不出毛病。
    齐珺言是头朝下落的地,中间没有缓冲,不过窗底正下方处却有一堆铺的极其松软的竹子,所以他除了磕的眼冒金星头破血流之外,倒是还活着。
    真是万幸。
    叶云瑾从背后拎起他,淡淡的说,“你是智障吗?有门不走去跳窗?”
    齐珺言双腿在空中胡乱蹬着,内心哀嚎,这个小倌平时不吃饭的吗?为什么叶云瑾每次都能轻巧的拎起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这时那个小厮也从里屋跑了出来,焦急的道,“少爷,您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里?”
    叶云瑾揪着齐珺言后脖颈子的衣领,冷冷的扫了一眼小厮,道,“我怎么可能有事,倒是这个白痴,自不量力,自己找死。”
    小厮同情的看了齐珺言一眼。
    齐珺言在风中转着圈,额头上的血珠也开始顺着脸颊蜿蜒流下,他很想冲叶云瑾大喊一通,如果力所能及的话,他还希望把叶云瑾按在地上揍一顿,可是声音刚要出口,肚子便咕噜噜的叫了几声,随即一连串响亮的屁接踵而出。
    意识到齐珺言干了什么之后,叶云瑾嫌弃的把他扔在地上,捂着鼻子指着他对小厮说,“他真的是一个小倌?我听说小倌每天都只喝清汤清粥而已,为何他的屁这么臭?”
    小厮也闻到了,可是他不敢捂鼻子,只是忍着说,“或许是他这两天生了一场大病的缘故,郎中给他开的药里许是有通/肠的草药。”
    他们主仆二人旁若无人的议论着齐珺言的屁。
    “够了!”齐珺言冲着他俩怒吼,“叶云瑾,你平时不放屁?有什么好奇怪的。”
    叶云瑾退后两步,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他估计也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他会和一个小倌在这等清雅之地讨论如此不清雅之事。
    叶云瑾皱了皱眉,说道,“这个话题到此为止,现在我想猜猜你刚刚那出戏演的那么卖力是为了干什么,欲擒故纵?来消除我的怀疑?”
    “所以你假意离开我,为了让我相信你也是被逼的,你也不想在我身边对不对?然后等我把你抓回去的时候,你再可怜兮兮装无辜,装成一幅被恶霸地主欺负的小媳妇样,然后等我放松警惕,你再瞧准时机,四处搜集我的把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背后的那个人,目标应该不只是我,而是整个叶承候府对不对?
    “等到事情败露,再把这锅都甩到睿王身上,这样一石二鸟的渔人之利,倒是划得来。”
    齐珺言被叶云瑾说的哑口无言,一愣一愣的,心里不禁感叹他的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
    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背景这么强大!
    他有这闲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为什么就不能简单点?
    比如,睿王只是想要讨好叶云瑾,又或者睿王只是单纯的怀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心情,想把他分享给叶云瑾,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诸如此类。
    叶云瑾这么能说会道为什么不去考科举做文官,反而成天舞刀弄枪的当个武夫。
    也是不懂。
    叶云瑾看着齐珺言沉默的样子,以为自己说中了,颇有些得意,接着说,“你放心,我虽然猜中了,但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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