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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渣攻的人1-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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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俩却不是在宴会上邂逅的,是在后花园假山。
他当时正衣衫不整的仰躺在一块巨大的山石上,身上是仅披着一身明黄色外袍的齐康宁,齐康宁喘着粗气红了一双眼睛如同野兽一般侵犯他。
他唇边不断发出不受控制的细碎的喘息,痛苦皱着眉,却没有丝毫力气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子。
无意间扭头却暼到了一直静静在山石下看着他的叶云瑾。
他本来已经涣散的瞳孔突然聚了焦,被一个外人撞破自己和皇叔做这种事,如果再说出去,那么他们北齐皇室定会被世人诟病,何况他和皇叔都是男子。
可叶云瑾在发现了他的目光之后,只是用手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表示不会说出去,然后轻轻走开了。
那件事之后齐珺言确实没听到任何对他不利的流言。
他们第二次相遇,是在北齐皇宫一处巨大的桃花林里,这里每一株桃树都是齐珺言的母后命令北齐所有的能工巧匠历时一年时间培育栽种的,因为每年桃花开的甚好十里飘香,所以在北齐也算是别具一格的景致。
齐珺言见到叶云瑾第一面便认出了他,刚想退避三舍,叶云瑾却叫住了他。
“喂,等一下。”
他转身,只见叶云瑾勾着唇笑着向他走来,桃花开的粉红粉红的,映的他的脸竟也是好看的红润。
齐珺言有点不敢看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叶云瑾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圆润的小瓶子,瓶身是玉打磨的,很凉。
齐珺言吃惊抬起头,不明所以。
叶云瑾抿着嘴乐,有点不好意思开口,“那个,我特意回去问了问嬷嬷,她说男子比女子更容易受伤,我便寻了这药,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再遇见你,好交给你。”
说完还不安的抓了抓如墨般的黑发,怕齐珺言拒绝他。
齐珺言看着叶云瑾温润好看的笑,刹那间只觉有一道光照进了自己灰暗了很久的心,有一只手轻轻地拂开了那上面积了很久的灰尘。
那一刻,他恍惚觉得,兴许自己还有救。
他礼貌的对着叶云瑾微笑着道谢,并试探性的问道,“你不会说出去的吧?”
叶云瑾表情郑重的举起手指。指着天空沉声说道。
“我叶云瑾,对天发誓,如若那天的事对外透露半句,今生便不得善终,所爱皆惨死,所求皆不得……”
“好了好了……”
齐珺言修长手指捂住了叶云瑾的唇。
碰触的一瞬间,温软的触感让齐珺言身体划过一阵电流。耳根微微有些发热。
微风拂过,吹散了两人的发。
“叶云瑾,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
……
顾盼生前世每次念到他和叶云瑾的邂逅,嘴角都会勾起一抹笑意,心里也是暖洋洋的,这段记忆不美好,却一直被他视若珍宝般不肯忘却。
珍宝?
现在想来,这唯独一个他视若信物般的东西,却也不是他专属的。
叶云瑾,不知道给过多少人了。
顾盼生回到听风苑将瓶子中的药粉倒出,洒在手上已经破开的水泡上,疼的皱紧了眉头,他想,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才行,不然衣服可是没法洗的……
他拿出一面铜镜,端详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微微红肿的面容谈不上绝美倾城,和他前世比简直差远了,甚至可以用普通来形容,但是不出彩的五官配上他小巧的瓜子脸,整体看来竟让人莫名觉得舒服。
对……就是舒服。
他突然想起他的皇叔齐康宁说过一句话,他说,小言,如若不是你容貌胜似女子,让人觉得窒息的想要去品尝你的美味,我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想把你当成女子般使用。
是啊,他也很讨厌那副美丽妖艳的皮囊。
而这个长相,他很是满意,很是喜欢。
尤其是这一双干净清澈的眸子,看起来如同未经世事的楞小子……
第6章 听墙角
听风苑本是戏园,所以没有床,只有一张硬邦邦的美人榻,供歇脚用。
上面没有底褥,他只能胡乱的把叶云瑾的大氅垫在身下,可仍是咯的骨头疼。
这一夜,顾盼生睡的极其不踏实,他不敢压倒涂满药膏的手,一直僵着身体仰躺着,直到东方日出破晓,他才昏昏沉沉的算是睡熟了。
不过两三个时辰,屋外就有人砰砰拍门,声音绵长而急促,硬生生把顾盼生从梦魇中拉了回来。
顾盼生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歪歪扭扭的朝门口走去,活像一个坏了的布娃娃。
门外站着的,是昨天盛气凌人扇他巴掌的张暮雪,只见她手里提着两个大竹篓,挑着眉跟他说,“这些,是翠柳苑的,今晚之前便要洗出来,夫人的罗裙你要小心着洗,半点损坏都不能有,明白了吗?”
顾盼生看着张暮雪那张比他还要红肿的脸,不由得想笑,他点点头,“知道了。”
张暮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即放下竹篓,扭着腰走了。
接下来,便是叶老爷的承候苑,叶珞大小姐的樱珞苑,采买办,膳间,杂物办,护院……
不消半日,听风苑那废置的戏台子上,便摞起了小山一样的衣物。
毕竟,在叶府,只有下人给主子洗衣的份,府内的下人丫鬟听闻有这好事,自是一个都不愿落下,有些甚至把自己好几个月前积压的懒得去洗的袜子也都悉数送来了。
顾盼生去井边费力的打了几桶水,管小八要了几块皂角,便撸起了袖子,拉开了架势。
他虽是没干过这等活计,可却是经常能看到木棉姑姑拿着竹板,对着衣物敲敲打打,看的多了觉得也不是很难。
他一边有模有样的打着皂角,一边却在想,今天大概整个叶府的脏衣服都在这儿了,只是…怎的不见云肆苑有人来。
他低头搓着衣服,狠力的拿木板敲打着。
不来才好,算他识相。
正发泄着,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
“哥哥,你好棒,一个人洗这么多。”
是一道甜甜的女音,好听却显得中气不足。
顾盼生抬起头,一片粉红映入眼帘,他微眯起眼睛,看向来人。
那人足蹬绣工讲究的绣花鞋,身着一袭粉红色的开襟纱裙,头戴烫金梨花烙步瑶,面色苍白的渗人,气色也并没有被娇嫩的粉红色衬起几分。
他前世和这个叶承候府金贵的大小姐,叶珞,曾经打过一次照面,彼此留下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刻,只是知道她久卧病榻,一直用药吊着,那次见面没多长时间,她便去了。
他低头将衣服拧洗干净,“让小姐笑话了,像我们这些卑贱之人,会干点粗活没什么了不起的。”
叶珞蹲了下来,好奇的打量着他,说,“哥哥这是犯了什么错了,要洗这么多衣服。”
顾盼生淡淡道,“弄脏了夫人的罗裙。”
叶珞含着糖哦了一声,然后盯着顾盼生说,“怎么会是卑贱之人?我听他们说,你现在是哥哥的人啊,还是会做亲密之事那种。”
顾盼生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不是,小姐你可不要开我的玩笑了。”
叶珞认真的看着他,问道,“那哥哥喜欢我哥哥吗?”
顾盼生摇了摇头,重重的说“谈不上……”
叶珞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朝顾盼生伸出了手,笑的极为天真烂漫,“那以后,我跟哥哥就是好朋友了,拉钩钩。”
顾盼生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勾住了叶珞的小拇指,拉了勾,盖了章。
“夫人知道你跟我做朋友,她会不高兴的。”
“没事的。”叶珞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我喜欢哥哥,我娘她管不着我的,我以后会经常来看哥哥,陪哥哥说话解闷如何?”
顾盼生笑了,觉得这小姑娘甚是天真可爱。
与叶云瑾相比,他妹妹简直就是一个小天使。
“那你可不要骗哥哥,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叶珞笑的厉害,“我不会骗哥哥的,放心吧。”
又跟顾盼生东拉西扯一会儿之后,叶珞便心满意足的走了。
叶云瑾一直在苑门口扶着墙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待听到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他吓的一个激灵翻身越上了墙,站在了听风苑那本来垒的就不高的墙垛上。
叶珞哼着小曲从墙下经过,也没有抬头去看,这让叶云瑾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被妹妹发现偷听墙角,那样自己在她心中伟岸的哥哥形象立马便会轰然倒塌。
可他却忘了,听风苑里,还有一个顾盼生。
第7章 谁是你背后的男人
顾盼生用皂角搓完衣服,正要去寻一个好晾晒的阴凉之处,可这一搭眼瞧去,给他生生吓了一跳,手里洗好的衣服也掉到了地上。
而叶云瑾目送着叶珞走远之后,在放松的同时,突然想起自己如今身在何处,顿时感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尴尬。
他跳下墙垛,光明正大的带着一脸正气凛然从听风苑正门缓步踱入,那模样,仿佛刚刚蹲在墙垛顶头的人不是他……
待他走到垒满衣服的戏台子时,他清了清嗓子说,“那个……挺多要洗的…”
顾盼生此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捡起地上的衣物抖了抖灰尘,又拿起了另一件,放在水里揉搓起来。
“我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偷懒。”
“嗯。”
“你没有偷懒我就放心了。”
“嗯。”
“各院衣服都在这了?”
“嗯。”
“我的云肆苑一会便会有人送来。”
“哦。”
无论叶云瑾说什么,顾盼生就只是嗯,啊,就没了下文。
叶云瑾冷着脸,被忽视的感觉让他觉得甚是不舒服,他拎起一件衣服扔在水里,溅了顾盼生一身的水花。
顾盼生抬头,干净如喜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叶云瑾受不了他这样的注视,说,“你以后,尽量少惹母亲不高兴,下回闹大了,你就不是在院子里洗衣服这么轻松了……”
顾盼生没有回答,他只是又低下了头开始打皂角。
叶云瑾搬了一个木凳,坐在了他的旁边,盯着他的动作看,问道,“你以前经常做这种活计?”
顾盼生头也没抬,只是言简意赅的说道,“没错。”
叶云瑾有些好奇,问道,“洗衣服不是女人做的事吗?你一个小倌还会有人让你做这些婆婆妈妈的事。”
顾盼生手中动作顿了顿,看了一眼叶云瑾,没有说话。
叶云瑾有些不高兴了,他伸出手将顾盼生正搓着衣服的水桶挪到一边,随后勾起了顾盼生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说道,“你是原本就是个话少的人,还是我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我感觉你对我总是有种莫名的敌意,或者说是反感?”
顾盼生看着叶云瑾沉默半晌,面无表情语气清冷的说,“没有,公子想多了。”
叶云瑾冷笑,“是吗?原来是我想多了……”
顾盼生没有理他,也不想去理他,只是想快点把衣服洗完。
叶云瑾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你上次说的左丞,是怎么一回事?”
顾盼生闷闷说,不知道。
叶云瑾:“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识相就快点说,不然我就严刑逼供了!”
顾盼生将衣服往水里一扔,猛的站起身,力道大的差点掀翻椅子,“叶公子,你放过我好不好?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这么执着呢?”
叶云瑾摊了摊手,说了一句,我不信你不知道。
顾盼生:……
他不想再去跟叶云瑾纠缠,拿起衣服要往树上挂,却因为身高原因够不到。
叶云瑾走过来,面无表情的说,“你说出背后的人,我就帮你挂。”
顾盼生想去找块砖头拍死自己,不想活了。
他如果不能给出一个让叶云瑾满意的答案,估计他这辈子,都要这样被绑在他身边了。
没准二人头发花白时,举步维艰时,舌头僵硬时,叶云瑾还像现在这样执着的跟在他身后。
问他,快说,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真是够了。
顾盼生将本来洗好了的衣服扔进水盆,咬牙跺脚极其烦躁,他吼道,“我说,我说行不行?”
叶云瑾眸中闪过一抹惊喜,他扯过顾盼生的胳膊,问道,“是谁?是谁借睿王的名义把你送给我?”
顾盼生想了想,编道,“就是睿王,没人假借他的名义。”
叶云瑾后退一步,说,“不可能,睿王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顾盼生设身处地的为睿王想了想,假如他真的打着自己的名号做这种白痴事,一定是这样的。
“第一,皇上把兵部交给他,兵权三分之二都在你父亲手里,他相当于间接被架空,自然是记恨你们家,你与他妹妹从小青梅竹马,倘若你有一天当上西凉的驸马,那你们家的权力岂不是可以凌驾于皇权之上了,所以,他必要想办法让公主讨厌你。”
叶云瑾点了点头,想想也有些道理。
“至于这第二点吗……我觉得他可能是想知道你们家的那片禁地竹林里到底藏着什么,倘若挖出来什么不该挖出的秘密,你们家,不就可以轻而易举被扳倒了吗?”
叶云瑾又点了点头,确实,那片竹林就连他都不知道有什么,何况他平日里为人行的正坐得直,倘若有人真想对他下手,这两件事无疑是最好不过的切入点。
“至于这第三点…那便是叶老爷了,所谓官做的越大,爬的越高,摔的越狠,他常年掌管国库中的军饷,家里想必定是有账本的,而有些账本必定是见不得光的,所以……”
听到这里,叶云瑾有些激动的反驳,“大胆!我父亲怎么可能做这种贪污腐败的事,顾盼生,你说话给我放小心点。”
顾盼生伸了伸舌头,是你让我说的,又不是我想说的,我说了你又不让我说,而我又不知道你不让我说我以为你想让我说的。
这种鬼情况真是让他心肝疼!
“所以,不瞒公子说……”顾盼生眨眨眼睛,接着编道,“睿王其实就是让我来你身边潜伏偷账本的,顺便把上面两件事也给办了。”
叶云瑾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睿王平日里粗暴鲁莽,有勇无谋,活像一个山野匹夫,没想到还有这心思深沉的一面,真是画皮画骨难画心。”
顾盼生心里偷偷的笑了笑,也不知道睿王知不知道他以后百般器重的金甲将军,竟然在背地里这样说他。
不过经他这一编,想必叶云瑾对睿王,必定不会再倚重信赖了。
“那公子既然知道我的别有用心,不如放我走吧……”
他是真的着急回北齐看看,直觉告诉他,除了韩莫,宫里还有西凉的人。
“放你走?不可能!少做梦了,我留着你还有用。”
第8章 叶公子说,对齐珺言喜欢不上来
夜幕低垂,顾盼生从一堆衣服中幽怨的抬起头,自己估摸了一下时辰,自从上次叶云瑾莫名其妙来蹲墙角之后,已经过去两天了,这些衣服总算快要洗完了。
两天没怎么睡觉,他揉揉酸痛的肩膀,就这么靠在树下睡着了。
许是姿势怪异,他发的梦也甚为奇怪。
那是一个身着一袭鸦青色长袍的男子,衣袂翻飞,笔挺的背对着他站立于山谷之间。
他唤他,他却不给他半分回应,但是他却可以肯定,那不会是叶云瑾。
因为,叶云瑾从来不喜太过暗沉的颜色,他喜素,如若不是觐见朝圣,他是不会往自己身上增添除了白色以外的颜色,他是爱惨了这个颜色。
不是叶云瑾,那会是谁?他茫然不知所措,呆愣愣往前走,可是窄窄的山谷却蜿蜒的无限远,怎么走,都是徒劳……
他醒来时,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揉了揉发酸的脖颈,一摸眼角凉凉的,似乎又在梦里哭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动作利索的收好挂着晾晒的衣物,折叠整齐,便去往各院送。
一个接一个都送完了,最后手里只剩下一个小竹篓,那是云肆苑的……
他走进云肆苑,诺大的院落竟空无一人,他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他的房前,刚想推门进去,却听到叶云瑾在跟别人说话,他扶着门的手顿了顿,终是停在了那里。
只听叶云瑾说,这次,定下来是我和瑜王去北齐做安和使了吗?
那人说,定下来了,就差圣上一锤定音了。
叶云瑾问,“什么时候?”
那人说,“大概两个月之后。”
叶云瑾叹了一口气,说,说实话,我不是很想去。
那人讶异,说道,“皇上这次让瑜王去,摆明了要给他一次锻炼的机会,没准你和他打好关系,以后他当上太子,你们家也能保个平安不是?”
叶云瑾说,“实不相瞒,前段日子睿王塞给我一个男宠,我给领进府来了……”
那人语气有些激动,说,“糊涂!睿王觊觎你父亲禁卫营的兵权多久了你不是不知道,这次摆明了是要给你下套,就是让你当不了这个驸马,你……”
叶云瑾嘟囔着说,“我知道,睿王不仅想让我当不成这个驸马,他还想把父亲拉下马,自己握着兵权。”
那人生气的说,“你既然知道,那你还把他领回来,你是哪根筋不对了?”
叶云瑾:“刚开始我以为有人想借睿王的手除掉我,后来在我严刑逼供下,那个小倌才承认,确实是睿王在幕后操作一切,他本来的目的是父亲在军粮库的账簿,公主的事只是顺带为之。”
那人:“那个小倌现在在哪儿呢?你干脆送他走算了,给他置一处偏僻的小院子,等风头过去再给他一笔钱让他远走高飞。”
顾盼生在房门口听着,心里暗暗给那个人比心,这话真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但叶云瑾却不带丝毫迟疑的说,“不行,他还有用,他知道我们家禁地竹林的事,倘若说出去,就算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也会引来八方关注争夺,所以,他不能离开我视线范围内半步!”
顾盼生听的浑身一个激灵,叶云瑾是什么意思,是要灭口?
那人接着说,“那你又是为什么不想去北齐?我倒是真想听你说出个所以然来……”
叶云瑾说,齐珺言他……我喜欢不上来,总感觉他这个人……对我……嗯,我也说不好,只是被他注视我会很不舒服……
顾盼生听到这里,心猛地一揪,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可二人说话声越来越小,近似耳语,他实在听不清。
到后来二人又开始朗声高谈时,话题已经转移到了京满楼的美食上。
顾盼生轻轻放下竹篓,麻木的走出了云肆苑,蹲在墙根处抱着自己的双腿,呆滞了很久很久……
安和使,他没记错的话,离现在还有一年才对,皇上这么急的要将使节派出去,恐怕不光是缔结条约这么简单。
他想着这件事的时候,心都是麻的。
叶云瑾说,他对自己喜欢不上来……原来,是这样。
第9章 他非要看着我
叶络近来身子越来越差,平日里来听风苑看顾盼生的时候,总是说不了三两句话便喘的厉害,大夫人甚是心疼,择了个天高云淡风朗气清的日子,硬是拉着叶珞去永安寺上香祈福,据说还会住上一段时间。
临行前叶珞还特意来听风苑,往顾盼生手里塞了几块晶晶亮的牛皮糖,笑着说,只能一天吃一块,想我的时候吃一块我就回来了。
顾盼生宠溺的揉了揉叶珞的头,假若他没记错的话,安和使之后,便是他来西凉京都之时,到时候,这小丫头恐怕……
大夫人走后,他着实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会再被喊去问话,倒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只是叶云瑾会时不时来他的听风苑,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找些无关痛痒的存在感。
其实主要的目的是来看看顾盼生还在不在,有没有到处乱走。
可怜顾盼生连轻功都不会,走能走去哪里?
这日也是这样,叶云瑾来的时候,顾盼生正在树下起了一堆火烤鸡吃。
叶云瑾隔很远就闻到了香味,他走上前,好奇的问,“鸡哪里来的?”
顾盼生抬头看了一眼叶云瑾,神色淡淡的说,“今天早上扑腾到我院子来的。”
“于是,你就给烤了?”
顾盼生微微笑了笑,说,“我想着叶府应该不差只鸡……”
说完还撕下一个鸡腿递给叶云瑾说,“你吃不吃?”
叶云瑾接过鸡腿坐了下来,咬了一口之后,赞叹道,“你还挺会烤,外焦里嫩的真好吃!”
顾盼生眨着晶亮亮的大眼睛看着叶云瑾,颇有些得意的说,“你知道我小时候被人叫什么吗?”
叶云瑾啃着鸡腿,含糊不清的问,“什么?”
顾盼生拍拍胸脯,指着自己说,“烧鸡小能手,做饭专业户,只要是家禽,我都能给烤的很好吃,因为我有独门密制的酱汁……”
叶云瑾看着顾盼生那认真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他靠近顾盼生,手指轻轻擦了一下他沾着油渍的嘴角,说,“还小能手,怕是鸡都是偷来的吧……”
顾盼生撇撇嘴,说,“说了你也不信,它们都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像这只一样……”
叶云瑾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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