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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似死神来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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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请进来吧。”
门随着哔的一声被打开了,袁彻和柯然走上楼梯,柯然小声问道:“你什么时候联系的?”
“我没联系。”
“那,这样不好吧。”
“放心,我有办法。”
等两个人上了楼,三楼的房门已经打开了,一个穿这墨绿色旗袍的优雅女人站在门口微微的笑着。
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就是精致,精致的面容,蓬松地盘起来的发髻上插了一个珍珠色的装饰,旗袍凸显着她玲珑曼妙的身材,旗袍外面修长的腿让她更显得高挑。
看到这样的女人,袁彻突然想起来一个句话:“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看着两个人后,女人说道:“你们好,警察同志,请进。”
“谢谢了。”柯然和袁彻换了鞋子走进房间。
这是一套采光非常好的跃层居室,客厅占据了一楼的大部分空间,客厅的一角分别摆放着一家三脚架钢琴和一把古筝。
家里没有电视,却有一套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落地式音箱,在音响的斜对面竟然还有一个只有在电视上能看到的古老的唱片机,一些唱片被整齐地摆放在唱片机旁边的架子上。
整个房间给人一种干净整洁到极致的感觉。
一进房间阵阵沁人心脾的百合花的香味扑鼻而来,在房间的透明玻璃方形茶几上一大束百合花插在乳白色的花瓶里,房间的拐角和靠近窗户的小桌子上同样摆放着百合花,鲜花和窗帘颜色互相衬托着,有种说不出来的安逸感。
他们被领到乳白色的沙发旁边,两组沙发之间是一个书柜,书柜上面一些泥塑被整齐地摆放在上面,神情活灵活现甚是可爱。
看着沙发背上搭着的沙发巾和沙发上的同色系百合图案的沙发垫一点褶皱都没有的样子,他们站在沙发前面,落不下屁股,生怕坐乱了。
女主人很快端着一个托盘走过来:“您请坐,不用客气,刚才让你们久等了,我只是打电话查了一下您二位是不是真的警察。”
“是吗?这确实是个好办法,现在冒充警察的人不得不防。”柯然和袁彻终于坐在沙发上了,小心不弄乱,屁股都是微微悬着的。
“您取笑了。喝点茶慢慢等吧,他虽然说一会儿回来,但估计没半个小时回不来的。”
“谢谢,还没问您贵姓?”
“我免贵姓吕,叫吕益柔。看你们这么年轻就做了人民警察,让人敬佩呢。”
“您说笑了,我们看上去差不多年纪吧。”袁彻这话到不是随口说的,这个吕益柔的女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我可比你们大多了,好了,女人的年龄不适合拿来聊天的。”
“抱歉,刚才说多了。请问您爱人是叫何启明吗?”
吕益柔眼睛睁大了看着袁彻问道:“啊?您找何启明教授啊,那您走错了,他们家不住这儿,在九号楼。”
袁彻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本子然后问道:“走错了?T大中文系有几个何教授?”
“有两个,一个是我爱人,一个就是何启明教授。”吕益柔倒也不恼,仍旧为笑着解释道。
“您看,我们竟然办这样的糊涂事。”
“他们两个在学校也经常被搞混的。不知道您找何启明教授想了解什么?我能不能帮上忙?”
袁彻恍然大悟地样子说道:“对,都是一个学校的,或许您爱人能知道一些。”
“或许吧,我爱人什么话都和我说的。”吕益柔手轻抚了一下发髻,微微低头微笑着说。
“请问,您知不知道他们T大这届成人高考招生中有一个叫曲静的人?”
吕益柔马上摇摇头说道:“这个,他们招生的事,我还真不太清楚,特别是成人高考,都是些社会上的人,也都不过来上课的。这个曲静怎么了?”
袁彻点点头:“倒也是。没什么,就是想了解一下曲静的社会关系,她是一起案件的受害者。”
“受害者?”吕益柔低声重复了一遍,手指在杯子口上面来回滑动着。
“说起来这家也挺惨的,妻子和丈夫几乎同时被害,就剩下一个儿子。”袁彻摇摇头一脸同情的样子,柯然有些惊讶地看着袁彻,袁彻在看向他这边的时候,微微的使了一个眼色。
柯然反应倒也快,马上明白过来,目光落在吕益柔的脸上。
“同时?被害?”吕益柔一脸诧异,眼睛眨了眨盯着袁彻看,满脸的疑问。
“是啊,曲静被人杀害,她爱人也在差不多同一个时候被害,手法非常残忍。”
“怎么会呢?”吕益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袁彻一样,脸上微微流露出惊吓的表情。
袁彻用膝盖碰了碰柯然:“我估计是仇杀,曲静的爱人似乎树了不少仇家呢。”
柯然在袁彻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开口道:“这个,现在是不是不适合公开案情?”
袁彻好像才想起这档子事儿一样:“对,你看,一时说多了。那个吕女士,这些都只是猜测,千万不要对外说。这是犯纪律的事。”
吕益柔马上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笑着说道:“放心,我不会说的。你们工作也真不容易,天天面对这样的事,一定很紧张吧。”
“可不是?昨天一晚没睡。”
“那,喝口茶吧,这茶可以提神的。”
“谢谢,这茶闻者就香。”袁彻押了一口茶,还夸张地仔细品了品。
吕益柔轻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手托着茶杯问道:
“你们警察可真厉害,连参加成人高考的事都能查到。”
“只要做过就有痕迹。只可惜现场被破坏掉了,不然也不用绕这么大的圈子。何教授这样的大学教授是不是很忙?”
“嗯,他几乎每天都有课,没有课的时候还要搞研究。”
“这两天暴雨他也上课?”
“这两天没有,因为暴雨,学校都停课了。不过他也都在学校做他的研究。”
“是不是所有教授都这么敬业?”
“教授职位竞争很厉害,要不断提高自己才能不被比下去。”
“您是做什么工作的?我看这里到处都是和音乐有关的,是搞音乐的吗?”
“嗯,我偶尔会做一些钢琴演奏会什么的。”
“那您是钢琴家了?”
“钢琴家不敢当,就是从小弹钢琴,弹得好一些。这个也不能停,每天都要练习的。”
“您每天练习多久?”
“两个小时,我一般都是下午练习。”
“下午。邻居有睡午觉的不会打扰吗?”
“我的琴声还不至于是噪音,何况我都是在下午三点到五点半左右演奏,午睡的估计都起来了。”
“啊,不好意思啊,说错话了。”
吕益柔摇摇头甜甜地笑着:“没关系。”
“不知道您都在哪里演出?最近有没有?有时间我们也想去陶冶一下情操。”
“偶尔是在剧院,昨天我有一场演出,在一个商场的店庆现场表演的。”
“昨天那个天气,您还出去啊?”
“没办法,提前一个月定好的,不能改。虽然去的人不多,但也是有人在的,只要有一个观众我就不能不演。”
“真是敬业啊。”袁彻看了看手表,像是突然意识到时间似得说道:
“都这个点儿了,打扰你了,我们还要去找何教授。”袁彻站起身来,迈步要从同样站起来的柯然身边走过去。沙发和茶几的空间足够大了,可袁彻还是重重地撞到了茶几上,身体失去平衡扑倒在沙发旁边的木柜上,把上面摆放的小人碰的东倒西歪。
“抱歉抱歉。”袁彻忙把刚才碰乱的小人扶起来随意放在一起。
吕益柔表情僵了一下马上站起来:“没关系,是不是太累了?要注意休息啊,身体好了,才能为人民服务。”一边说着,一边把刚刚袁彻摆放好的东西重新排列了一下,连间距都和刚才看到的一样。
“您说的是,啊,对了。”袁彻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又看向柯然:“你有名片没有?”
“有。”柯然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包,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名片递给袁彻。
“这是我们的电话,您要是有什么和曲静有关系的信息,就打这个电话。”
吕益柔接过卡片点点头,微笑着说道:“好,我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
“谢谢!”
袁彻一路点头致谢,才离开了这精致的房间。
走出离十五号楼一段距离后,袁彻停在一棵大树的阴凉里回头看了看这座相对被孤立了的楼房开口道:“怎么样?你看到什么了?”
第17章 尉迟霖
柯然像是早就想到袁彻会问他:
“她有几个地方表情和动作都有些不自然。像是听到曲静和丈夫都被害的时候的表情,很吃惊!从她吃惊时说话的口气上感觉让她吃惊的不是两个人的死,而是同时被害这件事;她说他丈夫什么事都对她说的时候做了一些掩饰的动作,我觉得这句话是假话;还有在后面的交谈中,虽然你的意图就是要问一下她在昨天和前天都做了什么。可她好像也过于配合了,毫不费力我们就知道她的行踪了,有种她想要我们知道的感觉。”
“嗯,所以我觉得她知道和案件有关一些事,甚至很可能认识死者其中之一,或者都认识。从她爱人和曲静的关系上来说,她和他爱人都有作案动机。”
“你怎么想起试探她的?”
“你还记得去曲静邻居家调查的时候,那些邻居都是什么反应吗?”
柯然回想了一下昨天的尴尬经历,那些邻居有的是害怕,有的是好奇,有的是漠不关心,但一大半的人在开口的第一句话是问:“警察?找我们什么事?”
“从我们按门铃到进屋,她都没有问我们是什么事找到她爱人。她认识这两个人,很可能是通过那位何教授。”
“嗯,而且她知道我们找她爱人是什么事,只是装作不知道。还有刚才我弄乱东西,她好像皱了皱眉,这间房间的布置你看了有什么感觉?”
“她有强迫症。”
袁彻点点头:“房间里的东西摆放的位置都非常的精确,都有一定的序列的。你不觉得这样的摆放方式有些眼熟吗?”
“曲静家的卧室!”柯然有些兴奋地说道。
袁彻再次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儿。
“那,刚才为什么不直接问她?”
“这毕竟只是怀疑,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能贸然就这么问。”
“也对,那我们是不是需要查一下她?”
“查是要查的,不过我感觉从别人那里查不出什么来,你不觉得她是那种把自己包装的很精品的女人,何况她爱人是大学教授,这样的身份对外一定不会那么容易露出被人发现的把柄。我们还是去学校了解一下这个何教授。”
两个人刚走出小区大门,袁彻的手机铃响起来了,他接通电话酷酷地丢了一个字:“说!”,听了两句脸色变了变说道:“在哪家医院?”再听了一会儿后才挂断电话,转头看着柯然:“老郭昨天晚上受伤了,现在在医院,我们先去医院看看。”
“怎么会?只是打探消息而已。”
“他,喜欢多管闲事。”袁彻只撂下这一句,就紧闭着嘴巴,像是非常非常生气。
柯然也不再多问,紧紧跟在袁彻身后坐上车,袁彻还没等他系好安全带,已经一脚油门,汽车窜了出去,吓得柯然忙把紧了扶手,在转头看袁彻,这张脸上已经阴云密布了。
这一路柯然都安静地坐在副驾驶,虽然车速没有到超速的地步,可如果聊天分了神就不是闹着玩的。他不时用眼角余光看向袁彻,从见面到现在,袁彻的脸一直是严肃的,鲜少有笑脸。虽然他也偶尔说一些冷笑话,但都没有笑模样。
可和现在袁彻的表情比起来,之前的都显得那么的和蔼可亲。
汽车很快驶进了附属医院的停车场,柯然忍着拍胸脯的动作,不得不承认,袁彻的车技相当不错。
两个人快步进了医院大厅,刘贺城正等在那里,看到袁彻迎了过来,脸上隐约有些愧疚的神情:“头!”只叫了一声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回事?”袁彻跟着刘贺城往楼上走,刘贺城语如连珠地开始叙说经过:
“昨天我们本来进行的很顺利,找到了两个和曲静关系好的,也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我们在酒吧门口分开的,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就接到他的电话说是人在医院,让我不要告诉你,说是宿醉请半天假,下午再去局里。”
“你做的好。”
刘贺城迟疑了一下再次开口道:“他病房里有一个人,看上去不是那么面善的,郭哥说是这个人送他来医院的。看郭哥的样子不想多说,我也没多问。”
袁彻没有回应,几个男人三两步爬到了四楼,刘贺城带着他们走到四楼靠近里面的一间病房。
还没等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郭图荣的声音:
“你这是恩将仇报,知道你这么狼心狗肺,我就不伸手了。”
袁彻突然站住了脚步,这个是郭图荣说话的口气吗?似乎印象里他总是那种不急不缓,天塌下来他都能迈着方步的性子,此刻却像是被逼急了似得,口气听上去很是暴躁。
走进这件单间的病房,这里空间虽然不大,但因为是单人间只有一张病床,显得格外清净些。
郭图荣正靠在病床上,一脸无奈地看着坐在床边的人,看袁彻进来了,像是看到救兵:
“彻,你带手铐了没有?把这人铐起来,他意图绑架警察。”
郭图荣真的急了,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才用的称呼都叫了出来。
坐在病床旁边的人站起来,回头看向袁彻,带着敌意。
袁彻停在门口,看着对面的男人,这人身高和自己差不多,体型更健硕一些,头发被烫成了小卷,有几缕垂在了额头,看向自己的眼睛充满了审视的味道,紧抿着的嘴唇表现出此刻的不满。这个人,看上去怎么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柯然站在袁彻身后,看着对面的人,又看了看旁边的袁彻,微微露出惊讶的神情。
袁彻突然想起来了,对了,这个人和他自己长得很像嘛。
平常除了刮胡子,他基本不照镜子,刮胡子时一半脸都是剃须膏,像自拍那些就更是从来没粘过,时间久了差点忘了自己长什么样子了
只停顿了一秒,袁彻面无表情地就走过去伸出手简洁地自我介绍:“袁彻。”
“尉迟霖。”那人声音听上去更加浑厚一些,不像袁彻的清亮透彻。
身后刘贺城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样子,袁彻扫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落在这个尉迟霖身上。
介绍完毕,袁彻就绕过这个尉迟,走到床边瞪着郭图荣:“死不了吧?”
“废话,只是肚皮划了个口子,包扎一下就好了。”郭图荣坐了起来,准备下床。
袁彻撩开郭图荣的病号服,见他下腹缠着一圈绷带,他伸出手指在绷带上面戳了一下:“那你还赖在这儿干什么?”。
郭图荣疼的退缩了一下,还没等他开口,那个尉迟霖已经伸出手抓住袁彻的手指往上一掰,袁彻顺势把手抬起来用力抽回,看着站在旁边瞪着他的人。
“你干什么?”尉迟霖再次开口,伸手推了推袁彻。
“你干什么?”床上的郭图荣不满地推了推尉迟霖。
“他戳你伤口,你就这么忍着?”尉迟霖回头看着郭图荣脸上隐隐的怒意,有些替他委屈地说道。
“要你管,你管的太宽了,这是我们兄弟间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郭图荣下了床,又被尉迟霖按住肩膀推了回去。
“我说了不准出院!”
伤口被拉扯着,郭图荣嘴角微微抻了一下却没有出声,只是声音里听到一丝忍痛:“我是人民警察,你这样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
“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需要留院观察。”
“脑震荡也的有症状,我现在什么症状都没有。喂,袁彻,你就不能把他拘了?”
袁彻抱着手站在那里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嘴角带着笑意:“理由呢?”
“他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郭图荣抱屈。
“我倒觉得他说的有理。如果是皮外伤养养就好了,脑震荡就不一样了。”
“都观察一晚上了,什么事都没有。不是,袁彻,你到底是哪边儿的?”郭图荣急了,大声地嚷着,带着极度不满的表情。
袁彻走到病房里的沙发上坐下来,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柯然也过来坐,刘贺城却挤在柯然前面坐了下来,柯然跟着坐在了沙发的边上。
袁彻看了一眼刘贺城,才身体靠在沙发背上一副长谈的样子翘起二郎腿看着郭图荣:“好啦,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我们几个人忙的过来,你先休息一天,明天归队。你先说说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到医院来了?”
“对啊,昨儿我们分开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刘贺城终于忍住笑的冲动,胸口闷闷的,快要憋出内伤来了,刚才的情景真有点老鹰抓小鸡的感觉。
郭哥也有成小鸡的时候,以为他沉稳镇定,一直是高高在山顶的老鹰呢。
郭图荣有些气结,伸手指着坐着旁观的三个人,忍不住按着额头说道:“你们,真够意思。我,昨儿就是一时脑袋热,管了档子闲事,现在自食恶果。”
袁彻看着旁边的尉迟霖说道:“尉迟霖,这位是人民警察,警察受了袭击不是小事儿,你报案了吗?”
郭图荣气恼地插话:“他,聚众闹事的元凶,怎么报案?”
袁彻微微歪着脑袋看着郭图荣,嘴角的笑意更浓:“老郭,不对啊,他不报案,你总得报案吧。”
“我手机被这家伙藏起来了,要不是趁他不注意翻出来给阿诚打电话,估计这会儿我还失联着呢。”
“好,尉迟霖你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如果真的情节恶劣,我们可都是带了手铐来的。”
尉迟霖看了看他们几个穿着清凉的样子,没有人带包,口袋也没有鼓鼓囊囊的,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可他也没有拆穿,而是坐在床边老实交代起来:
“昨天我从夜总会出来,有几个人就冲着我来,我本来一个人也能撂倒他们,这位警察叔叔偏要管闲事,结果我没事儿,他受伤了。既然是为了帮我受的伤,自然我要全程照顾,总不能让道上的人说我不讲义气。”
“要不是我出手,你这会儿不在太平间也得在重症监护了。道儿上,哪个道儿?熊年纪还混黑社会。”
“那群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找上你?”
“没什么,就是看我不顺眼的。”
这个人摆明了不想深说,既然不想说,他们也没有必要非追问个一二。打架闹事向来是闹大了才会上升到警察局的。
郭图荣管闲事不是一次两次了,没有一次不是带伤的,为这事儿袁彻甚至和他闹僵过,可还是管不住他,最后只能当成郭图荣的一个“不良嗜好”了。
而这个尉迟霖,他曾经从郭图荣那里听说过他。
据说他是在一次下雨的晚上遇到在路上淋雨的尉迟霖,看上去像个学生的模样,他一时好心就给拎上车。
谁知道这个人上了车倒头就睡,像是从生下来就没有睡过觉似得,怎么都叫不醒。郭图荣只好把他带回家。哪想到这个人一直睡到第二天晚上才醒过来,郭图荣差点以为要出人命了,照郭图荣的话说他差点打电话叫警察了。
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郭图荣说起这个人,之后就没再提起过。
现在看两个人的架势,不像是只见过一次面的,倒像是十分熟识的朋友。
能把郭图荣逼得不像郭图荣,这个尉迟霖不是道行很深,就是拿住了郭图荣的软肋。
袁彻一瞬间有种想私下里请教一下的冲动,不过看这鼻子翘成这样,还是不给他机会继续膨胀了。
袁彻带着坏坏的笑意说道:“行了,你们先说说昨天打听到什么了?”说着看着尉迟霖:“我们现在要讨论案情,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尉迟霖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话:“不就是一个女人被杀的案子?你们想从那种地方查案,得做好被忽悠的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周三请假一天?我知道请假有点频繁了,最后一次,最近有点忙!
抱歉啊,设置时间竟然设置成了15日更新,我这日子过的太诡异。
第18章 杀人不难
人命关天,涉及到人命的事都不是小事。平常人谈论起死人的话题,特别是谋杀的都带着三分畏惧七分好奇。若说是能镇定自若的谈论谋杀,也就是警察,作家,记者那种见多不怪的。
眼前的尉迟霖,看年纪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说话的口气却淡定从容,和刚才那种孩子气的坚持反差太大了。这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开始盯着他看起来,他倒也不以为意,脸上的肌肉甚至都没有一丝不自然的颤动。
袁彻眯着眼看着尉迟霖,对他的口气很是恼火,谈论一个人的死竟然如此淡漠。
他把目光转向郭图荣:“怎么你和他说案情了?”
“当然没有。”郭图荣一脸意外地看着袁彻,又看回尉迟霖。
尉迟霖下巴微微扬起,鼻孔朝天地说道:“这还用他说。我要是这点消息都没有,还怎么在道上混?”
刘贺城嗤笑着看着这个人:“你们道儿上还管这样的事?那女人是你们杀的?”
这个年轻人明明和头长的那么相像,怎么说话这么欠揍。当然他的头说话也很欠揍,只是从来一个眼神过来,想揍人的都打消了念头。可这个人却有种普天之下唯我独尊,天是老大我是老二的意思,偏偏他的脸是那种偏嫩的,完全没有能镇得住人的气势,怪不得会惹人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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