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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似死神来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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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找我爱人,下午约好了去逛街的。你们找到何启明教授了吗?”
“哦,还没,这不来这儿碰碰运气。”
“何教授很忙,他带的博士生很多,估计这会儿正给哪个博士生批改论文呢。”
“希望我们运气够用。您和何教授经常去看电影啊?”
“嗯,我们都喜欢爱情文艺片,最近上映了一部都说不错,明天准备去看看。”
“我听说前段时间上映的《我们逝去的岁月》很不错。”
“是很不错,我看到时候差点哭出来。”
“您这么说,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您,我想想,对了,是六月中,六月十四号,我和我女朋友看电影,好像见到过一个穿着旗袍的美女,我还多看了两眼,被女朋友训。是您吗?”
柯然原本一直紧紧地盯着吕益柔的脸,品着她表情的变化,听袁彻吐出女朋友三个字,目光马上落到袁彻身上,嘴唇微微动了一下。
“六月十四啊,好像是那天,我们去看过电影。我也不记得了。”吕益柔努力回想着,最后也只给出了一个含糊的答案。
袁彻从她的话音中听出了官腔和含混的意味,可她的话又说的毫无指责的理由,这个女人不简单呢。
袁彻正想着如何得到这个女人更多的信息,身边的柯然突然提高嗓门叫着:
“袁彻,里面有些不对。”
袁彻回头看着柯然,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咖啡厅透明的玻璃窗,里面刚刚坐着的何超这时站了起来,身体前后摇晃着,像是要伸手抓住什么。
紧接着咖啡厅大门被猛地推开,里传来了一阵阵尖叫声,这尖叫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声音里满是极度的恐惧,刚才咖啡厅里偷闲的学生此刻正彼此拥挤着从咖啡厅逃出来,像是生怕慢了一步就会被吞噬。
第20章 血流满面
刚刚人满为患的super ffee 的大门被十几个人大力地推挤着,连门框都晃动起来,因为突然大批量人的涌出,门口一时被堵住了,被卡在人群中的男男女女什么都顾不得,只是一味地拼命想要逃脱那扇门。
终于在一个人成功逃出后,留出了一个空间,刚刚拥挤的人们像洪水般倾泻而出,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生怕被后面的什么追赶,生吞一般。
袁彻和柯然迎着人群往门口跑,却被冲出来的人一次次推了回来,一直到人们都跑出来,门口变成了一个空洞,没跑出来的人依旧留在里面,甚至能听到一些胆小人的哭声。
咖啡厅门口突然变的安静起来,除了隐隐的啜泣之外在没有一个人声,所有人都屏息凝视着出现在门口的人。
十分钟前还在和他们说话的何超摇摇晃晃地走出咖啡厅,伸手像是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抓住空气。
看到何超的脸,袁彻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那张俊俏的脸上此刻满是血,血液从他的眼睛鼻子耳朵里冒出来,嘴巴更是一股股地涌出血来。他一边用手试图捂住鲜血,徒劳不让它流出来,一边痛苦咳嗽着,绝望的眼神在四处寻求帮助,在看到袁彻这边后,伸手朝着他这个方向指着,可还没等他的手抬起来,人就已经扑到在地,几个抽出后就一动不动了。
袁彻呆了不到一秒钟就冲了过去,却还是慢了柯然半拍,两个人跑到趴在地上的躯体身边,袁彻用力将何超反转过来,看着何超的样子,不用探鼻息也知道这个人已经死透。
何超满是血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前方,瞳孔已经失去焦距,正慢慢地放大。嘴角刚刚涌出来的血却还没有停止,仍旧顺着他张开的嘴角流到地上,成了一滩。
袁彻刚拿出电话,身后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得他手机差点脱手而出落在血泊中。
吕益柔丢下手里的伞疯了似地跑过来,刚要碰触何超的尸体就被柯然拦腰挡住了。
“你放开我,超,你醒醒,你起来啊,别躺在那里,快起来!”
“何夫人,吕女士,何教授已经死了。”
吕益柔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看似柔弱的女人此刻也变得力大无比,柯然用尽了全力才没有让她靠近尸体。
挣扎了一会儿,吕益柔的力气似乎用光了,她悲恸地哭泣着,一边摇头一边声嘶力竭地哭诉着:“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说好了的,怎么会这样?”
袁彻捂住一只耳朵,走到了五米外的地方拨通了电话:“老赵,你来一趟,在T大校区super ffee门前,何超死了。帮我叫上痕检科的人。”紧接着他又打了两个电话给这周围的派出所,请他们调用警力过来协助调查。
挂断电话,袁彻看着在周围围观的人,那些刚刚在这家咖啡厅里的人有的已经跑得没了踪影,有胆大些的跑到人群中就停了下来,身体颤抖着,仗着胆子看着这边。不时有人问他们到发生什么事,这些目击者也都满眼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袁彻回头,一个穿着同样咖啡厅工作服的微胖男人呆呆地站在门口,手紧紧地握着门框,脸色苍白,嘴唇颤抖,身体像筛糠似得,只是靠着门框上的手才勉强支撑着没有摊在地上。
在进门的时候看他在收银台旁边忙碌,不时招呼服务生做这做那的样子,应该是这家咖啡厅的老板。
在自家的咖啡厅死了人,还是这种死法,这几乎就是一张停业封条一样。
在门里面一些没有来得及逃出来的人挤在一起,胆大的侧着眼睛看着地上的尸体,胆儿小的捂着脸,从手指缝里喵上一眼。其中一个女服务生身上有喷溅的血迹,人正僵直地站着,脸上挂着泪,整个人傻掉了,紧紧缩在旁边一个女生的怀里。
站在这些人中间的就是刚刚他特别注意的女服务生,那个女服务生是唯一一个直直地盯着躺在地上的何超尸体的人。
袁彻看了看柯然已经控制住吕益柔,他递给了柯然一个眼神,自己走到那个老板身边:
“你是老板?”
“我我我是。这这不是我们咖啡的问题。”
“你别怕,我是警察,你们店里有监控吗?”
“有,有的,警察同志,我这就给你放。”
“不急,我看你的店也开了有些年头了吧?”
“是,是啊,都三年了,一直风评很好,就连以次充好的举报都没有。”
袁彻相信他说的是真话,这个时候估计他的大脑已经停摆,剩下的都是本能的回答,即便问他在私密的问题也会和盘托出。
“来你们店的客人主要都是这儿的学生老师吗?固定的客人多不多?”
“对,是,都是常客。回头客。”老板有些语无伦次,嘴唇还在抖动着。
“这样,你先自己看一下监控,把今天从何超教授来到刚刚事发来过的人罗列一下,一个都不要漏下来。不认识的,问问你们的店员,或者拍照存下来,总之我要全部的人员名单。和何教授有过接触,不管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接触都标记好了。”
“好,我,我马上就做。”他终于放开了已经发白的手指,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僵硬地回头,袁彻伸手拽住他补充了一句:“店里的机器工具都看好了,不要再用了。一会儿都要勘查的。”
老板呜咽了一声有气无力地招呼店里几个店员去忙活。
袁彻把刚才跑出去的一些人叫回来一些,看着剩下的几个客人指了指地上从何超坐的位置到门口的一条血路说道:“空出来这条通道,不要踩到省的过后还要麻烦你们。你们先找个地方坐,这儿估计一时半会不能走了,我们要一个一个询问一下。现在找老板要纸,把自己的姓名,所在科系,和死者的关系写下来。”
这群大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人僵硬地看着袁彻,脚底生根一样一动不动,袁彻的话就像投进无底洞的石头,一点回音都没有。
袁彻瞪着眼睛提高嗓门镇喝着着:“还愣着干什么?动起来!”
这群人才像是被唤醒了一样,开始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找老板,最后都拥挤到老板身边领纸拿笔。
他看了看那个身上有血的女生,伸手在她眼前晃动了一下,让她回神,却没有什么用,只能让旁边的人帮她换下身上的衣服,把衣服包好。
袁彻在那边忙着安排人,这边吕益柔被柯然扶着来到咖啡厅,坐在能看到尸体的地方。从刚刚撕心裂肺的哭声到现在的啜泣,脸上的妆被泪水晕开铺在脸上,一丝不苟的发髻变得凌乱,一些发丝垂在脸颊上,她也顾不得把它们拨弄开,急促喘息着的胸口起起伏伏的,让她身上的一几朵百合花颤动起来。
柯然倒了一杯水放在吕益柔身边,转身要出去,自己的裤子被吕益柔的手指捏住,这个哀伤的女人用些许嘶哑的声音低声恳求着:
“能不能,能不能坐下来。我不想一个人。”
“吕女士,我找一个同学陪着你好吗?”柯然向旁边挪了挪,可裤子被女人牢牢地抓在手里。
“他们,他们吓都吓死了吧,坐在我身边倒让我心里难过。”吕益柔看着那边聚在一起的学生,有些喃喃地说道。
柯然看向袁彻,正接住了袁彻投过来的目光,柯然眨眨眼睛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好,我知道了。”之后,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充当起安抚者的角色。
吕益柔现在的样子用梨花带雨来形容大概是最贴切的了,她的手指轻抚在额头,微微闭着的眼睛看不出情绪,在稳定了一会儿后又开始哭出声来,一会儿起一会儿伏的,不再说话。
一个男服务生拿过来两瓶瓶装饮料放在柯然和吕益柔前面:“这是老板请你们的。”说着胆怯地看了看外面问道:“那个,什么时候能带走呢?”
吕益柔听他这么一说,眼带凄然看了他一眼又开始哭了起来。
“看样子怎么也要一个小时吧。”柯然想要安抚这个吓坏了的学生,可有不知道说什么好。
“哦,这样啊。”得到答案,他转身回到老板身边低声和他着,老板认命地哭丧着脸继续查找监控。
法医组和痕检组很快就到了,尽管是刚刚发生的事件,可因为是咖啡厅,还是人流最多的中午,所以取证工作也有相当的难度。除了何超使用的咖啡杯和他看过的书,坐过的地方外,咖啡厅的所有器皿都被标号封存。
单单是十几号人指纹和足迹的采集就耗费了相当长的时间。
赵晨光看着地上的尸体,听着袁彻说明当时的情况,啧啧称奇道:“这情景怎么有种眼熟的感觉呢?”
“怎么?能看出致死原因?”
赵晨光伸手在何超尸体上从头到脚摸索了一遍,撩起死者的衣服看了看他身体上出现的一些块状的淤青:“可以确定不是外伤,有没有内伤现在还说不准,根据你说的情况,中毒死亡的可能性很大。看这种出血量很可能是吃了抗凝血的药,造成体内大面积出血致死。”
“抗凝血的药?你是说老鼠药?会这么严重?”
“一般的抗凝血药即使大量服用,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如果是灭鼠类药物母液,高纯度提取的药剂就不同了。因人体质不同,致死剂量和时间不同。这个何教授看身形是经常锻炼的,肌肉发达,像这样的体质,很可能已经服用了一两天甚至几天的鼠药才会出现今天的情景。你今天看到他的时候,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袁彻眯着眼睛回想着:“刚刚看到他的时候确实觉得有些怪,这么冷的空调风吹着,他的鼻子上还有汗,手臂抱得紧紧的。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心虚或者对我们抵触才会出现这样的表现,现在想想会不会是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有不舒服了,只是装作没事的样子?”
赵晨光点点头:“如果这么说,他今天应该一直都很痛苦,为什么没有去医院呢?”
柯然从咖啡厅出来,他递给袁彻十几张纸,最上面的是一串字迹潦草的名单,听赵晨光问他轻声说道:“他说这几天都通宵熬夜工作,是不是把这种不适当成通宵的结果。”
袁彻点点头,突然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刚才我们向他了解情况的时候,除了他有些奇怪的举动你还发现什么没有?”
柯然:“他对我们出现没有准备,但他回答我们的问题却像是有准备的。”
“还有呢?”
“他知道曲静,甚至知道她已经死亡的事。他甚至都没有问我们曲静怎么了。就算素未谋面,可毕竟是他未来的学生,这样完全装作不认识,不感兴趣,恰恰就说明他认识曲静,只是刻意撇清自己和曲静的关系。”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会不会是他已经知道曲静的工作?觉得和陪酒女不清不楚会影响前程,所以装作不知道。或者他知道杀害曲静的凶手是谁,甚至是在保护那个凶手?”柯然说着望了望坐在窗边,身体靠在玻璃上的吕益柔。
赵晨光看着柯然满是欣赏,这边开始招手让人抬走尸体,准备去验尸。
袁彻收回停留在柯然脸上的目光,带着刻意的淡然:
“我们先要核实一下他说的通宵是不是真的,排除他自己就是凶手的可能。”
“你是说他也有可能是畏罪自杀?”
“或者是目击证人或者知情人被杀人灭口。他刚才和我们对峙的时候的状态不像是畏罪自杀的人临死前的样子。”
“是不像,而且也不像是一个凶手面对警察时的样子。除非他是心理素质极好的,才能做到一点痕迹都不漏。”
刚要开出去的殡仪馆的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后门被猛地推开,赵晨光急匆匆从车上跳下来,手里拿着一张对折的正方形的纸跑到袁彻身边:
“你看看,这是什么?”
袁彻看着赵晨光戴着手套拿着纸的样子,顾不得露出来的腹肌,撩起自己的衬衫用衣服的下摆捏住这张纸,把纸展开,上面只有一行黑体英文字:
CATCH ME IF YOU CAN!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
第21章 殉情
这是一张很普通的A4纸,对折的很整齐,折痕上面没有磨损。这一行字在整张纸的中央,字号很大,虽然是打印出来的字,却能感受到打印这些字的人心底的张狂和傲慢。
“这是在何超身上的?”
“嗯,他裤子四个口袋里还有一个小的零钱包,一部手机,一串钥匙都是放在前面的口袋,唯独这张纸在后面的口袋。”
柯然凑近了,看着纸上的字:“赵法医,这个是放在哪个口袋里的?”
“左侧裤子后面的口袋里。”
“左侧啊。”
袁彻明白柯然的意思,刚刚何超坐的位置,左侧是玻璃窗,如果是左侧裤子口袋,那这张纸就是在他坐下来之前,或者中途起来的时候被人放进去的。而何超似乎和学生并不是很亲近,能在他裤子口袋里放纸的人,很可能是和他很熟悉,才能然他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完成这样的操作。
柯然凑近了闻了闻袁彻拿在手里的纸:
“有什么气味吗?”袁彻也跟着闻了闻,果然除了清新的纸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看了看远处停放的车,柯然已经快步跑过去一个跨步跳上车,不一会儿下来摇摇头说道:“他身上的香味是另外一种,不是一样的。”
“晨光,你先去验着,这张纸拿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希望他够自大,不会太在意细节。”
赵晨光皱着眉摇头说道:“我知道了,验了这么多年尸,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不知道是不是美剧看多了。”
念念叨叨的赵晨光再次上了车,汽车带着身后一股热流越行越远。
袁彻回头看着咖啡厅里,除了还在勘查现场的痕检科的人,就是还在等着询问目击证人,那个放纸的人是不是就在这群人中间?
“柯然,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香味有些熟悉?”他说着,凑近了柯然在他的肩膀和胸口闻了闻。
柯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呆了呆,才想起来后退一步。
“怕什么?我又不非礼你。你闻闻看,你身上的味道。”
柯然拎起衣襟闻了一下,除了自己衣服上洗衣液的味道,还有和那张纸上一样的淡淡的香味。
他刚刚只接触过吕益柔一个人。
柯然看着袁彻,两个人不约而同把目光移到咖啡厅的窗口,刚刚坐在那里的吕益柔不见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快步走向咖啡厅,在他们身后一辆马自达绕着弯开到咖啡厅前面停下来,顾华宇、刘灵玲和凌潇雨从车上跳下来,袁彻回头看了一眼,冲着他们招了招手,人已经走进咖啡厅。
柯然环顾四周,没有吕益柔的影子,他抓住一个服务生问道:“刚才的吕女士呢?上卫生间了吗?”
“嗯,她说去卫生间,说起来也好一会儿了。”服务生说着看着卫生间的方向。
这个咖啡厅的卫生间是在一个拐角里,卫生间对面是一个很小的储藏室。这两个空间都被一堵影子墙隔开,只有一个狭窄的通道可以容纳两个人并排站着的空间。要不是头顶上悬挂着卫生间的牌子站在咖啡厅里是很难一眼看到卫生间的。
袁彻在他问话的功夫已经冲到卫生间门口,拍打着门板:“吕女士?何夫人?”
他急切的叫声让咖啡厅里嗡嗡的低语声突然都静止了下来,现在能听见卫生间里水流的声音,却没有人应答。
“钥匙!”袁彻厉声问过来查看的老板。
老板带着可怜兮兮的声音说道:“卫生间,没有钥匙。”
柯然三两步走到卫生间门口,抬起腿对着门就是一脚。
门板发出咔嚓的清脆断裂的声音,夹杂着老板哎呦声,被踹着弹了开。
两平米左右的卫生间里,吕益柔歪着坐在马桶盖上,左手手腕上血迹顺着她的旗袍滴落到地上,已经形成了一小洼。她的小挎包还斜挎在她的身上,挎包的拉练打开着,一把精致的小刀掉落在马桶旁边的地板上,右手手指尖上沾着鲜血。
柯然一步跨过去紧紧地握住手腕伤口的上方,身后袁彻急促地问老板:
“绳子,类似绳子的东西,快拿来。”老板身后的服务生和围观的同学都散了开,四处翻找着。
凌潇雨挤进了狭小的卫生间摸了摸吕益柔的脖子,翻动着她的眼皮,侧着头看着只能站在门口的袁彻:
“生命体征还比较稳定。只是昏迷了。”
身后老板拿来了一根绑蛋糕盒子的缎带。凌潇雨退了出来,柯然一只手紧握吕益柔的手臂,另一只手伸到她腿下,把人整个扛了起来走出卫生间。
凌潇雨扯过袁彻手里的缎带,快速缠绕在吕益柔的上臂又拿了另外一根缠在手肘下面。
“应该死不了。不过这个伤口需要缝合,还是尽快送去医院吧。”
袁彻:“你去送,柯然跟着你,柯然去老郭住的医院,多长点心眼儿。”
柯然脸色微微发白,神情有些恍惚,对袁彻的话好像没听见,只是蹲下来抱起吕益柔走向那辆马自达汽车。凌潇雨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刘灵玲的钥匙跟着出去了。
咖啡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从刚才何超到现在的吕益柔,短短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先后两个人倒在血泊中,空气中刚刚散去的血腥味又变得浓重起来。
痕检科的技术人员拿着相机,走进卫生间拍照取证,袁彻看着装在正午袋里的一把精致的小刀,那炳刀长短正好可以放在挎包里面。
顾华宇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问道:
“这是什么情况?”
袁彻看了看在周围盯着他们的学生和服务生,不答反问:
“你们怎么来的?”
“我们回去就看到赵晨光的车,他说这儿有命案,我和小玲就准备过来汇合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路上又遇到从殡仪馆回来的凌潇雨,她也跟着来了。幸好来了,可以派上用场。”
刚走回来的刘灵玲不满地说道:“什么叫派上用场,真难听。”
“那怎么说?”顾华宇反驳着。
袁彻打断了刘灵玲要反驳的话:
“消停一会儿,现在咖啡厅里的人都等着问话呢。还有这些。”他抖了抖手里的名单。
两个瞪着眼的人看了看名单,眼睛睁得更大:
“这么多?”
“我请了派出所民警帮忙,应该快到了。”
说话间几辆警车开进T大校园,十个民警从车里下来。袁彻走出咖啡厅,迎上带队的民警握了握手。
带队民警了一眼门口地上的还没有凝固的鲜血说道:
“我们特别抽掉了一些眼明手快的过来,耽搁了一些时间。”
“你们来的刚刚好,这次的活量挺大。”
“我们就是干大活的。说吧,做什么?”
其他民警聚拢到袁彻身边,袁彻把名单分成几份发给他们,让他们找到名单上的人逐一问话,除了例行的案发时的情景,所有人的所在的位置,他和死者的关系都要问清楚,另外就是死者这两天的行踪,死者的为人,夫妻关系,和同学的关系和有没有八卦绯闻,特殊生活习惯等等。
刚布置完任务,民警还没散开,六七个中年男女在四个校园保安的簇拥下从坡下面走上来,为首的正是膀大腰圆的T大的校长陈毅志。
袁彻把民警们叫住,示意他们再等一下。
上了坡校长正喘着粗气看着地上鲜红的一滩血迹,脸色很难看,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看了看袁彻脸上面带温怒地问道:
“你是警察?是市局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彻再次亮出了自己的证件,脸上的表情又堆积了一些严肃。
这个校长在T市里人脉甚广,和他们的胡局长也有些交情,他就算不给老胡的面子,也不能丢了市局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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