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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似死神来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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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彻一边原地踱步,一边和郭图荣说着电话,现在突然原地站定,两个小时,正是他们结束了那批学生问话的时间,他又问道:

“她的那个来电铃声是什么?”

突然被打断的郭图荣凝滞了一下才说道:“好像是一首很著名的钢琴曲,至于是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他话音刚落,旁边尉迟霖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月光奏鸣曲第一乐章。”

“月光奏鸣曲第一乐章?”袁彻向郭图荣确认了一遍。

郭图荣有些无奈:“他说是应该就是。这个熊孩子还挺好附庸风雅的,这样的音乐他常听。”

袁彻隐约听到尉迟霖低声在旁边抱怨说什么“不是孩子了”什么“高雅人生”,轻笑着说道:

“那个来电查过了吗?是谁打来的?”

“还没,对啊,笨死了,怎么没想到,我现在就联系技术李。”

袁彻心里嘀咕:你不是笨,是有时候会变得弱智,比如现在就有点。

心里这么想嘴上袁彻可不好透露半分,他接着讨论正题:“老郭,我们不能排除吕益柔真的潜逃,你联系一下机场,火车站,客运站的片警,如果吕益柔出现就地按住。”

“好,我这就去安排。”

“挂了,有电话进来了。”

袁彻挂断电话,刚刚显示的无名来电也挂断了。他正翻看记录,准备打回去,一抬头就看见柯然身体依靠在墙上,抱着手臂,眼神带着一丝侵略的味道,明目张胆地冲着他挑了挑眉,嘴角含着那个该死的笑。

他这是在抛媚眼吗?

本来想问他怎么找到这儿的话被这一眼给吓了回去,袁彻扬了扬眉毛,迎上他的目光,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这样盯着看,袁彻感觉自己都衰到家了。

他努力让自己的目光不逃跑,这个无声的对峙,他不能落败。

柯然离开墙壁身体微微摇晃着走到袁彻身边:

“你刚才说月光奏鸣曲?”

袁彻尽量让自己语气不透露太多感情:“你听见了?怎么,有什么想法?”

柯然说:“她们家的钢琴上摆着的琴谱就是月光奏鸣曲第一乐章。”

袁彻回想着到吕益柔家的情景,钢琴上确实摆着琴谱,但他并没有留神那个是什么琴谱:

“然后呢?”

柯然接着说:“那个琴谱挺新的,好像没怎么用过。”

袁彻听出点意思来,放下手机继续问道:

“没怎么用过又怎样?”

柯然:“她说每天下午都会练习两个小时的钢琴,有谁证明是她自己在练钢琴?经常练习的话,琴谱怎么会那么新?”

袁彻:“她不练琴,做什么?”

柯然:“谁知道呢?也许在会情人,也许在杀人?”

袁彻:“那我们就要找一个能够证明她真的在练琴的人来证明她的清白了。”

柯然:“我问过她们小区的保安,他说她家……”

“等等。”袁彻叫停了柯然,疑惑地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问过保安?我怎么不知道?”

“刚才从医院出来我直接去的。”

“行啊,小子,到警队才三天就能自己出去调查了。你翅膀硬的挺快的。”袁彻话里带刺,神情不悦地看着柯然。今天出了吕益柔家就接到郭图荣受伤的电话,紧接着一连串的事牵绊着,一直没有时间去会会那个可能最熟悉吕益柔行动轨迹的保安。没想到被这个小子抢了先。

柯然竟然还微微羞赧地笑了笑,像是被夸奖了一番,表现出谦虚的样子,只是眼神中却流露出些许得意:

“哪里哪里,这还是您教导有方。组长,现在能不能先说正事?”

袁彻:“好,这个留着咱们慢慢说。你接着说。”

“据那个保安说,每天下午三点到五点吕益柔家都能传来钢琴声,听上去都很熟练流畅。要是天气不热,有时候他还会特意在那个时间去她家附近听听。他们家平常客人不是很多,何教授学校的老师和学生来访的比较多一些。常来的有两个男生一个女生,他们都分别到访的。他记得一个男生带着黑框眼睛,留着有些长的头发,脸上还有些斑点。有一个是长得很精神,烫的卷发,发型很时尚。女生是一个高个子,波浪卷发,总是穿着长款肥大的连衣裙。”

“23号何超一早就出门了,一直没见回来。下午他们家一直传来钢琴声,从三点一直到下午五点。他没见到吕益柔出门。24日下午吕益柔确实坐车出去了,时间大约是在四点左右。这两个时间是薇薇被绑和隋玉亮被害的时间点,吕益柔都有不在场证明。那个商场活动是四点五十准备,五点正式开始。我打电话问过,吕益柔是准点到的,从她家到商场需要40分钟,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她是怎么杀死薇薇,给隋玉亮下药的?”

袁彻:“所以,这两件命案是两个人同时完成的,一个杀薇薇抛尸,一个给隋玉亮下药。想要我装成隋玉亮杀妻后自杀的假象。可惜她没有想到隋玉亮没有被毒死,而是被淹死的。这样的假象就被打破了。”

柯然:“现在的问题是,运送那个女死者是需要交通工具的。可吕益柔自己没有车,来回都是打车,或者做何超的车。就算有,她也不可能把女死者带回家。女死者是注射了宠物用的麻醉剂的,这些药药效时间并不是很长,需要三四个小时就注射一次,否则就会苏醒。从23号下午到24好下午整整24小时,那么长时间他怎么控制死者?最好的方法就是吕益柔的同党有一个自己的住处,这个住处只有凶手一个人住,这样才能便于藏匿女死者,完成谋杀。”


袁彻点头说道:“灵玲排查了那几个在咖啡厅的男生,有三个是在校外住的,然后呢?还有没有可以让我们再缩小范围的?”

“还有那个被掉下来的墙皮砸到的人。”

袁彻米这样近看着柯然,一个拿着手机自拍的男人出现在脑海里,那个人的手臂上有一块创可贴。

袁彻忙拿出手机拨通刘灵玲的电话:“灵玲,你还在T大吗?”

“我在。”

“那个咖啡厅里一个手臂上贴着创可贴的人有没有印象,他叫什么?”

“孙一柳,给吕益柔送水的咖啡店服务生。”

“他是不是最近才到咖啡店打工的?”

“没错。”

“你现在去看看他还在不在学校,如果在立刻控制起来。他很可能是凶手之一。”

“头,我正在看监控,孙一柳已经离开学校。还有,找遍了整个学校,连校园广播都用上了,都没找到那个刘艺,她可能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忘了设置更新时间了!!





第30章 一个贪心的女人

袁彻扶着额头,又一个失踪的女人。今年流行玩失踪吗?

他有些气结,带着不耐烦的口气说道:“你给她打过电话了吗?”

“打过了,一直无人接听。问过她的同学和室友,都说从早上起就没见过她。听说她工作的咖啡店出事了,他们还挺担心的。可刘艺却始终没有回到寝室。他们下午的主修课程也没有去。所有他们提供的刘艺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人。”

“监控里最后一次看到刘艺的是什么时候?”

“是她从咖啡厅出来,又出现在去往宿舍楼的监控中,但因为监控不是全面覆盖的,在这条路的前后都有一段盲区,只看到她在中间的一段出现了。可在另一路的出口监控里却没有出现。我们去那附近找过了,没有人。就好像她走上这条路,就突然消失了。”

“那段监控范围内有些什么?”

“路靠近中断有一个停车场,前面是图书馆,后面是综合报告厅,整条路两侧是槐树林,不过都不浓密,一眼就能观看清树林里有什么。”

“停车场?”袁彻重复着这三个字,一转头撞到柯然的脸上。

他专心听电话,完全没有察觉到柯然刚才几乎紧贴在他的脸上的动作。

“你搞什么,离我这么近?”袁彻移步闪躲开,口气带着不悦。

“怎么了?你怕碰的?我只是想听听电话而已。”柯然嬉皮笑脸地看着袁彻,一副满不正经的样子。

“头?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刘灵玲在电话里高声问着。

袁彻才又把电话放在耳边,戒备地看着柯然:

“等一下我再打给你。”

挂断电话马上拨通了赵晨光的手机:

“晨光吗?你看柯然,不是,是何超的那串钥匙里有车钥匙吗?”

“没有,看上去像是家门的钥匙,没有车钥匙。”

袁彻没有再说第二句,直接挂断电话,再次拨刘灵玲的电话:

“何超的车,你看一下何超的车还在不在。”

“何超的车,明白,我马上去。”

挂断电话,袁彻脸色凝重地看着前面的某一点,脑子里一堆问号:一个大活人,又不是大变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她自己躲起来,还是被人藏起来?一条路只看到她走进去,没看到她走出来,那她就一定还在这条路上。

他现在宁愿刘艺只是因为和男朋友吵架,或者因为其他什么原因自己躲起来了。袁彻总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源于今天问话到最后,刘艺货真价实的恐惧,她很害怕,只是一直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现在想想,她难道在害怕那个孙一柳?

想到这儿,他拿出手机把今天上午问话的录音播放了一遍。

一直到结束,他都没有听出来刘艺说出了何超以外其他人的名字,甚至连暗示都没有。而她描述的早上看到的那一幕,在监控中又找不到。是她看错了?记错了?还是故意说错?她为什么要故意说错?说错对她有什么好处?

“嗯哼。”柯然佯装咳嗽了一声提示袁彻自己还在这儿。

袁彻看向柯然问道:

“你听出来什么了?”

“你想让我听出什么?”

“什么都行,你觉得这段问话录音,刘艺,就是这个女生有没有什么潜台词?”

“潜台词倒是没有,就是有一句话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哪句?”

“如果我不那么忙的话,或许能注意到谁和他有接触。你不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吗?”

“耳熟?你以前听过?”

“你没看过尼罗河惨案吗?”

“听过,没看过,看不下去,太磨叽了。”事实上让他看不下去的原因是那个侦探太胖了,太老了,如果换成一个英俊帅气的侦探,让他看几遍都行。

他是个颜值控,只是到现在都隐藏的很深而已。

“那怪不得你没感觉了。那里面有一段话,是一个女佣目睹了凶手离开现场,暗示凶手的一句话:假如我睡不着觉的话,假如我还在甲板上,也许我能看见那个凶手进出多伊尔太太的客舱。这段太经典了,我到现在都记得。”

显然袁彻没有心情和他谈论这个惨案是怎么发生的:

“你是说,她恰好有一段时间不那么忙,看到了凶手和何超有接触?”

“还不止这些吧,不是说没有在她说的时间段里看到何超出现吗?那么如果她看到的人本就不是何超呢?那个人是一个那个时间通常不会出现,而又出现了的人呢?”

“对了,这几个人的照片,我发给你了,就在你回来之前,你是看出什么来了?”

“我只是觉得那个戴帽子的男生的腿有些眼熟。”

“腿?怎么眼熟法?”

“你不觉得对一个男生来说这条腿有些太细了?虽然个子蛮高的,不过我们见过的人里面也有高个子的女人不是吗?”


“你是说吕益柔?”袁彻翻出刘灵玲拍过来的照片,仔细放大了看,这才发现照片里带帽子的男生确实腿有些太细了。这个人带着太阳镜,帽檐遮得很低,一件肥大的T恤罩在身上,这个人就像是想要隐藏自己一样有些缩着走路。

“这张照片完全看不出来是吕益柔,肉眼看不出来,如果让技术李对比一下,是不是就能看出来了?”

袁彻瞅了柯然一眼,低头把照片转发给技术李,然后拨通了他的电话,交代他找剧院视频监控中的吕益柔,将两个人进行对比。

一边打着电话,袁彻一边往住院部走去,迎面看到刘贺城正东张希望地找人。看到他们走过来忙迎了上来:

“你们在这儿,曲静那边的话我都问完了,隋心确实是吴洁的孩子,还有凌法医打来电话,从吴洁住处采集到的DNA和死者吻合,死者确实是吴洁跑不了了。另外曲静说她和何超在一起的事一直都很隐秘,只是偶尔会见面,用卡片文字互通情义,听上去就像是古代才子佳人的那种故事版本。不过,最近感觉到何超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很心烦,偶尔会流露出厌恶的神情。她还担心是自己的工作被何超知道了,可旁敲侧击发现不是。何超又不肯说。23号那天,她本来是要约何超去看场歌剧的,被吴洁叫出来后就被控制住了,至于谁会想杀她,她想不出来,不过她确信自己和何超的事没有被何超的爱人发现。”

刘贺城说话的功夫,袁彻和柯然已经来到停车场,到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一路跟着来到停车场:

“头,你们这是去哪儿?”

“一个重要的人证失踪了,我们去找,你在这儿看着曲静,注意进出她病房的人,医生护士都要看仔细了。”

刘贺城应了下来,还没等他表决心,袁彻已经一脚油门踩上去,车子快速把刘贺城抛在脑后。
袁彻开着车,把手机丢给坐在旁边的柯然怀里:

“来电帮我接着点。”

“老土,你怎么不用蓝牙耳机?”

“那东西塞整天在耳朵里不难受吗?”

“又没让你整天塞,开车的时候用很方便啊。”

“好啦,我知道你是新人类,我是老古董。不闲聊了,你说说看如果你是孙一柳,发现自己已经暴露在警方的视线里了,你会去哪儿?”

“如果是我,我会拼最后一搏,毁灭一些对我不利的证据,或者证人。”

“所以,我担心那个刘艺会有生命危险。还有吕益柔,如果她是被孙一柳叫出来的,也会危险。”

“刚才我说的是基于一个正常人的思考方式来假设的。可如果这一系列行为都是孙一柳做的,包括那个人头,那个血淋淋的谋杀现场,说明这个人的心理很可能已经超出正常人的范围,一个不正常的人,那就不能用正常人的角度去想了。”

“你什么时候和刘贺城学会了想绕口令一样说话?能不能简单点?”

“简单点就是孙一柳是心理变态,我们的从变态的角度去看问题。”

“如果他是,他接下来怎么做?”

“从你发给我的照片来看,在何超的案发现场,孙一柳还在玩自拍,看表情不但不害怕,反倒像是很兴奋,心情极好。他为什么心情这么好?因为他杀了一个人,还是当着警察的面杀的人。就像一场精彩的表演,效果相当震撼,而且没有被察觉。他一定觉得自己的这一出演的非常精彩。从勒死薇薇,到毒杀隋玉亮,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是为了某种动机杀人,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完全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而杀人。前面两次的震撼不如这次何超被杀的场面,那么下一个场面只能比这个还要震撼,换句话说他需要一个大场面好展示自己的作品。”

“一个大学生,看上去不像是有钱有势的,要怎么搞能搞出一个大场面来?”

“这个说不好,我们对他知道的太少了。”

正说着,柯然手里的电话响了,柯然打开免提,传来了顾华宇的声音:

“喂?头,我这儿刚从吕益柔父母家里出来。真让我透不过气来,我告诉她爸妈吕益柔意图自杀,这两个人竟然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感觉,反而表现的十分冷淡。

听她爸妈描述,这个吕益柔从小就是一个偏执的孩子,她拿定的注意一定会想尽办法达成。当初学钢琴,她为了在高中毕业前拿到十级,每天练习好几个小时,等十级拿下来了,她的手腕也因为长期练习造成了永久损伤,很多活动都受限制。她和何超结婚都够拍成电视剧了,当初她因为看好何超长相英俊又有文采,一定要嫁给何超,她用尽办法拆散了何超和前任女友,把何超娶进家门。她为了保持自己身材,坚决不肯要孩子,自己偷偷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这事儿他们一直不敢告诉何超。吕益柔对何超看管的非常紧,明着跟踪暗里调查都做过。何超最后变得很听话,很顺从。难怪,何超要搞外遇,还搞得像谍战片似得。”

“他们有没有提过吕益柔最近有没有什么变化?”

“变化倒是没说,不过说起来好像上次打电话心情都很好。不过他们虽然住的很近,但一个月也未见得联系一次。”

“其他的呢?有没有什么男人和她走的很近?”

“她爸妈说不知道。邻居完全没有什么联系,对了我联系了一下那个吕益柔去演出的地方,据说联系他们的是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自称是吕益柔的而经纪人。可我今天转了一圈也没有人知道吕益柔还有经纪人。”

“那个男人的电话是多少?反追查一下看看”

“好,我这就去查。”

袁彻猛地拍打了一下方向盘,使得车子在马路上画了一个弧线:“我怎么没想到这,好了不说了。挂断,帮我接技术李的电话。”

柯然拿着手机,输入密码,一张袁彻和一个中年女人的合照出现在手机屏幕上。他很快略过拨通了技术李的电话,袁彻提高音量说道:

:“你们能不能追查到开机手机的所在位置?”

“可以,只要开机,开通了位置设置就可以。如果没有开通就有点麻烦。”

“马上帮我追查一个手机号的位置,手机号码过后发给你。”

电话刚刚挂断,刘灵玲电话打进来了:

“头,那个刘艺找到了,她被关在何超的汽车里,被注射了打量的麻醉剂,现在脉搏微弱,正送往医院。头,我看她最后拨打的电话,是打给你的。”





第31章 都在玩失踪
汽车在一处红灯前面急刹车停了下来,离合松了下来,死火了。

袁彻顾不得开车不能用手机的交规,拿过自己的手机看了看里面的未接来电,就在柯然以为他还在发呆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连珠炮似得问道:

“是十分钟前打给我的吗?她最后出现在镜头里是什么时候?孙一柳离开学校是什么时候?”

刘灵玲像是对这样的问话方式习以为常,琉璃地一一作答:“电话是十分钟前打的,刘艺最后一次出现在镜头是在两点三十,孙一柳是在三十分钟前从校外回来,又在五分钟前离开学校的。发现刘艺的时候她出现脱水的情况,根据车里的温度判断,她在车里呆了至少一个小时以上了,这个电话不可能是她打的。我看了一下,这手机上面有指纹,我这就去对比指纹。”

袁彻长舒了一口气,绿灯亮起一会儿后他才启动车子接着问道:

“从校外回来?那孙一柳第一次离开学校是什么时候?”

“这个我让学校保安科长查了,是在两点十分左右离开的。”

“好,指纹交给别人,你把孙一柳的电话发给技术科,让他们追踪孙一柳的去向,查一下孙一柳基本情况,我要知道他这两天都做了什么,他在校外住在哪里,他的一些喜好和习惯,总之越详细越好。”

“收到。你说起孙一柳的时候就找来了他的同学和班主任问过,他们都和孙一柳不是很熟悉,反应孙一柳这个人有点孤僻,孤傲。他对同学老师都看不顺眼,就算是科系教授都很默然。整个T大似乎只他只对何超有所不同,他的课从来不缺,主动帮着何超做一些论文整理的助教做的工作。他不怎么和别人说起自己的事。刚上大学的时候他是住校的,后来就退了寝室,自己搬出去住了。可没有人知道他到底住在哪里,只是有一个同学看到过他离开学校后会坐往东开的75路公交车。他这两天的具体行踪我会再仔细查一下。还有,头,刚刚痕检科来电话了,在何超办公室,他自己使用的保温杯里检测出了鼠药的成分,和何超中毒的成分一样。杯子上面除了何超的指纹外没有别人的。我问了一下他办公室的老师,何超每天都会喝一些润喉的代茶饮,一般早上来都会喝上一杯再去上课。但今天何超因为上课有些迟到了,加上杯子没有找到,所以匆匆忙忙去上课了。九点左右下课回来的时候,发现杯子被放在热水区了,里面是泡好的他平常喝的胖大海和金银花。他以为是哪个同事替他泡的,问了一圈都说没有。他同事还开玩笑说何超的学生爱戴老师到这个程度了。因为紧接着有另外一节课,他就直接拿着杯子去上课了。”

“他的办公楼,从那条进入校园的小路能到吗?”

“能,那里是捷径。”

“让校方协助一下,把进出办公楼的视频录像和门岗的人都查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之前你发给我的那个带着帽子的男人。”

“收到。”刘灵玲刚要挂断电话,袁彻又叫住她: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还是要排除一下那些同一间办公室的老师。”

刘灵玲应了一声结束了通话,袁彻把手机丢给柯然说道:

“搜索一下最近的书店。”

柯然看了看袁彻刚刚因为握着方向盘而有些发白的手指,一边操作手机一边问道:

“你以为刚刚错过了刘艺的求助电话?”

袁彻看了他一眼,慢慢放松自己后才开口,却没有回答柯然的问题,反而问道:“从监控时间上看,刘艺是在两点半之后被袭击,这个时间孙一柳已经离开学校了,这样看孙一柳不具备作案时间。”

“时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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