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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似死神来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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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回应着局长的话,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顾华宇忙窜起来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紧接着是一阵喜悦的声音:

“你来了?怎么样找到了没?”

进来的是技术李,一脸疲惫却又掩饰不住兴奋:

“找不到能来找你?说好的案子破了咱们去席德尔酒吧破费一下。”

顾华宇挤眉弄眼地像他示意,等技术李明白过来的时候也是看到局长的时候:

“局长!”技术李打了一个立正,突然挺立的姿势让他的眼镜差点掉下来。

“嗯,找到什么了?和大伙说说。”

顾华宇趁着技术李调整眼镜的功夫解释着:

“头让我查方波的死亡时间和死亡证明,我查到了。他的死亡证明上的死亡时间是在8月25日下午一点三十五分,死亡原因是心脏瓣膜突发性缺血造成的心脏骤停。可只限于上报公安部门注销户籍的。我就想再查深一点,看看他有没有既往病史,就找小李子帮忙。”

技术李点点头接着说:

“方波在第五医院的就诊记录显示他每半年就会去检查一次,最早的就诊记录是在三年前。在这之前他还在第一医院就诊过。诊断书上写的是先天性心脏病的一种。”

袁彻打断技术李的汇报:

“先天性心脏病?这种病是不是有遗传的可能?如果方欣月有先天性心脏病,那么突然发作死亡应该是袁大志始料未及,所以他们把尸体掩埋起来。”

“你说对了,在最近两年和方波就诊记录一起的就有一个叫方欣月的,第一次就诊时间是一六年九月份,最后一次就诊时间是一八年四月份。他们两个的就诊记录都是在一起的,我就好事儿查了一下户籍,方欣月是方波的女儿。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有用。”

“有用,太有用了!这就证实了头的假设了。拼图快拼完了。”顾华宇猛地拍了一下技术李的肩膀,技术李没有准备承受不住往前奔了两步,眼镜差点又掉下来。

房间里的人脸上都露出了喜色,顾华宇对迷迷糊糊的技术李解释道:

“今天晚上的焚尸现场发现了一截指骨,我们怀疑是余淑兰的孙女,方波的女儿方欣月。”

袁彻转头看向局长:

“余淑兰口供最大的问题就是动机。我们现在找到了她杀人的真正动机,戳到她的痛处,她应该把持不住了。”

局长轻哼了一声:

“这只是动机,我们还缺少证据。”

技术李举起手像个乖乖的学生说道:

“我查到了余淑兰的银行卡记录,两周前她曾经在家具市场买了一个仿古的木头箱子,同一天又买了一个可移动的小冰箱。”

“局长说对了,她果然买了冰箱。”队长附和着,接着他说出了局长最关心的问题:

“我担心如果他们是针对我们的话,很可能没这么容易就结束。”

正说着技术李的手机突然响起了警笛的声音,技术李忙掏出手机关掉音量,对被惊到的众人解释道:“这是我设置的舆论预警,凡是有涉及到咱们局里的一些报道都会响警笛,这样便于我们监控网络信息。”说着他低头看了看手机信息脸色微变:

“局长,在网页上有一篇报道您看一下。”他口气有些沉重地他把手机递给胡局长,局长看了个开头人就坐不住了:

“怎么回事?刚刚发生在拘留室的事怎么会被‘热心市民’知道?谁泄露消息了?”

在场的人都不明所以,技术李打开了投影,把手机投屏到投影上:

“这篇是刚刚上传的,可是文章的转发和点击率就已经相当高了。”

在投影上一篇是一片陪着大大的图片的报道,图片是余淑兰躺在救护车的担架上,看地点应该是从救护车下来准备进入医院。图片下面大大的黑体字写着:

“嫌疑犯死在警察局,是逼供?还是欲盖弥彰?”





第63章 事件升级
局长的一声吼,火气十足,除了袁彻和柯然其他人都噤若寒蝉,面面相觑。

这样的标题摆明了就是往警察身上扣黑锅,不管事实如何,负面的舆论的负面影响是铁定跑不了了。在这个创强的风口浪尖,落下这么一个黑点,往大了说这涉及的就是整个公安局的对外形象问题,往小了说这很有可能就是局长以后仕途的绊脚石。

所以,局长发火有理。

在所有人都不敢吭声的时候,袁彻却突然笑了起来,瞬间几道目光投射过来,其中最火辣辣的就数局长的。

“袁彻,你什么意思?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我们警局丢脸很有趣吗?”

袁彻对胡局长的低吼不以为意,说话的声调丝毫不受影响:

“局长,我觉得这照片等出来也未见的不是好事。”

队长在旁边打断袁彻的话:“你胡说什么?案子没破,照片就流到网上,这是我们破案最忌讳的事。你怎么说是好事?”

袁彻摆了摆手,示意局长和队长稍安勿躁:

“您看这张照片是刚刚在医院拍的,我记得公安医院的监控网是最全面的,死角几乎为零。”

本来火气十足的局长听了这个话头,灵光乍现马上明白了,他手指指着袁彻,有些激动地说道:“快,那个刘灵玲是不是在医院?让她马上查证,把这个拍照片的人找出来。”

话音刚落,袁彻手机响了起来,袁彻接通问道:

“灵玲,怎么样?拍照片的人找到了吗?”

“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袁彻毫无威严地嬉笑着说道:

“少废话,局长听着呢,说正事。”

电话那头刘灵玲低声哀鸣加嘟囔后立刻换了正儿八经的声音:“组长,根据监控显示拍摄照片的人是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监控抓拍到了一个正面,已经锁定他离开的方向,正在根据这个方向搜索他的行踪。图片已经让技术科处理,开始找人了。”

“抓他的事儿就交给你了,能搞定吧?”

“放心,比他壮实的人都能拿下。”得到刘灵玲的答复,袁彻满意地挂断电话。

局长放下手,语气还是很沉重:

“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你们刚才不是说了很多?现在都别呆这儿吹空调了,都行动起来,现在只能快点把案子破了,才能把黑锅摘下来。袁彻你安排一下。今天晚上我就要听结果。”

局长说完一步一个坑地走出办公室,留下齐刷刷站成一排的属下。

局长一离开,队长恼了,他伸手重重地拍在袁彻的脑袋上:

“你,跟我出来一趟。”

袁彻对局长不怎么服气,对这个队长却很尊重,马骝地跟着队长走出办公室,到了队长办公室里面一阵热浪,空调还没有修好。

一进门队长就发作了:

“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局长难看,你是不是仗着自己有点能耐就翻天了。就算你能耐再大,别忘了这里是警察局,局长是最高决策人。把你那些愤青的小心思都收敛起来。你刚来警队的时候说什么了来着?要为民除害除暴安良。要是你连这身警服都穿不上谈什么除暴安良?别说我没警告你,要是再有一回,局长直接给你安排一个偏远山区的差事,发配了你。”

袁彻一声不吭乖乖地站着挨批,队长一阵吼过之后火气也消了一半,脑袋上开始冒汗了,他看着袁彻任打任骂的模样开始语重心长起来:

“我看你从来警队什么都有长进就是脾气没有长进,要是这脾气改改,你能做的就不止眼前这些。”

袁彻心里嘀咕着:“我还就看重眼前这些了”,可嘴上却说:

“您说的话我会回去仔仔细细考虑考虑。要是没有什么事儿了,我去找线索了。”

队长哼了一声,他太了解袁彻了:

“我知道你离了这间屋子我的话就是个屁了。不过你毕竟是我带出来的,该说的我还是得说。行,你去办案吧。”

袁彻堆着明显的假笑,拍着虚伪的马屁:

“哪能,队长的话就是金玉良言,听了受用一生。我真的要好好想想。那您先到我们办公室喝口茶,我忙去了。”

临走,队长在他的后背捶了一拳,表示马屁不受用。

袁彻出了门就看见柯然站在门口:

“你站在这儿干什么?”袁彻转身往办公室方向走,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在不抓紧今天晚上又甭想睡觉了。

柯然在屁股后面跟着,语调轻快:

“等你啊。”

“他们呢?都等着我?”袁彻口气不善,要真是这样,他也要火了。

“没有,小宇去找民警帮忙了解一下余淑兰的人际关系,顺便看看五组有没有收获。阿城去殡仪馆了,看看有没有紧急火化的。我在这儿等你。”

“阿城自己去殡仪馆?他不害怕?”

“好像挺害怕的,所以他拽了一个值班的一起。”

“你不是没事儿?为什么不跟着去?”

“我告诉他你让我留下来有安排。”柯然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诓骗自己的战友是应该觉得惭愧的事。

他们边走边说已经下了四楼转过楼梯口,袁彻终于停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柯然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

“他们都不用安排自己知道做什么,你就在这儿干等,好意思吗?”

“是有点不好意思。等你出来之前还蛮紧张的。”柯然说着还扭捏地转了转身子,活像是在谈恋爱的少女。

袁彻真想抬腿踹他一脚,在他面前装少女。

可看了看墙角的监控还是放弃了可能授人以柄的冲动:

“你少来这一套。你说说吧,留下来打算做什么?”

柯然马上换了一副表情:

“不是说再审余淑兰吗?我等着和你一起审呢。”

袁彻继续往办公室走,听柯然的话脚步不由得放慢了:

“余淑兰醒了?”

柯然的脚步也跟着慢了下来:

“嗯,我刚刚问过赵法医,他们正在返回的路上。”

袁彻再次站定:

“你就那么想要审问余淑兰?怎么你觉得你能问出点什么?”

“那倒没有,我就是觉得和你一起审嫌犯很爽。”柯然的狗屁理由和犯贱地冲着袁彻笑的脸,彻底把袁彻心底无名火点燃了。

袁彻一直隐忍的情绪终于再也按耐不住了,他直接挥动着拳头准确地击打在柯然的肚子上,就听见沉闷的嘭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揍上去了。

柯然没躲没闪硬生生挨了一下子,他借着疼痛的劲儿上身弓腰直接把脑袋靠在袁彻的肩膀上,两只手没有扶着疼痛的肚子而是搂住了袁彻,袁彻都能听到他忍痛的急促的喘息的声音。

时间空间似乎瞬间被停滞住了,袁彻这样被抱着,握着拳头的手还抵在柯然的肚子上,本来想要教训一下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后辈,却演变成了意外的拥抱。

这让袁彻始料未及。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在他们保持这个姿势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上去像是三四个人急匆匆地跑动。

袁彻推了推柯然却没有推动的功夫,脚步声已经拐了一个弯,然后戛然而止。

袁彻扭过头,就看见局长,队长和一个满头是汗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看衣服上的品级应该是那个被传唤过来的张所长。

袁彻再次用力终于把黏在身上的牛皮糖甩开了,在甩开的一瞬间,他恍惚看到柯然脸上狡黠的笑容。

局长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涨得通红吼道:

“袁彻,你在做什么?”

袁彻翻了个白眼,白眼最后落在还在呲牙咧嘴的柯然身上。

这小子是故意的。

局长三两步走到袁彻身前,猪肝色的脸一点都没有缓和的意思。站在他旁边的两个人却都有点奇怪地看着局长发飙,虽然看到两个人的状态觉得奇怪,可显然他们没有弄明白局长在气什么。

袁彻闭上嘴,一声不吭。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辩解,刚才的姿势实在太过尴尬,要是只是揍柯然一拳倒还好说。可柯然紧紧抱着他不松手,还可气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刚才从玻璃的反光自己都觉得很暧昧,从侧面看就是两个人在热烈地拥抱。

袁彻不做解释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从局长过激的反应和旁边两个人不明所以的情况判断,那个大人物一定和局长吹了什么风,他才会看到这样的举动后浮想联翩。

要不然怎么明明是柯然抱着他的,局长却吼他的名字。

怎么好像全世界都以为他带坏了柯然?天理何在,他才是那个被带坏的人,可所有人却都站在他那边。

柯然偷笑了一会儿后终于开口澄清了:

“局长,都怪我,刚才我说错话了,组长恼了就教训教训我,组长的拳头可真硬,我感觉肠子都要断了。”说着还不忘夸张地揉了一下肚子,配合上迟来的呲牙咧嘴。

局长眼睛在柯然和袁彻之间跳来跳去后才最后落定在袁彻身上,口气降温了,似乎也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反应过度:

“你身为组长怎么能随便体罚组员?”

柯然忙又解释着:

“局长,我们年轻人的相处方式都是这样的,如果组长真要体罚,我就不止肚子疼了。这大概是组长不同的关爱方式。你说是吧组长?”

旁边的张所长尴尬地笑了笑:

“对啊,现在的年轻人和我们那个时候已经不能相提并论了,我们和他们代沟太深,难懂啊!而且,局长,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胡局长这才闷哼了一声说道:

“既然你们在,跟我们一起去,中城区的永泰商场有五名员工被一个男子劫持,”

这时袁彻才注意到不止他们这层,楼道里充斥着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刚才他竟然都没有听到。

劫持事件,还是在商场里,这在T市还是头一次。

说起来袁彻已经遇到过一次,但那次是企图自杀的举动,对象还是自己家人。

这次的劫持对象是陌生人,性质完全不同。

更要紧的是五人被同时劫持的话,说明凶犯手里有杀伤性很强的武器,如果处理不好可能造成无辜群众的伤亡,那可就成了怎么抹都抹不掉的污渍了。






第64章 谈判
警笛呼啸着穿过已经渐渐静下来的街道,袁彻开着车,旁边坐着柯然,后面是三个领导。

袁彻强忍着,忍了一路了。

柯然坐在旁边,完全没有正要赶赴充满危险的现场的赶脚,手指掩着嘴唇偷笑,偷看他,再偷笑。

这让他脸红心跳,莫名的烦躁。

可此情此景他还不能发作,为了尽快摆脱这种煎熬,他脚底下加了力度,车速飙升。

“慢点,就算事态紧急,也不能飙车。”队长拍拍后座好心提醒他。

胡局长手机里传来现场特警指挥汇报情况的声音,口齿很清晰,语速飞快,袁彻感叹他不去点台当主持人都可惜了人才:

“商场周围已经布了警戒,劫持的凶犯和人质都在四楼。现在为止凶犯还没有要和我们交涉的意图。从对面楼上通过望远镜查看,凶犯正在四楼来回走动,因为视角原因,不能看到全貌,只能看到他走动的腿和挥舞的手,好像在和人质说着什么。”

胡局长断了一拍后问道:

“凶犯确定只有一个人吗?他的身份确定了吗?还有人质的身份,现在能确定劫持的目的吗?”

“确定只有一个人,人质刚被劫持的时候有一段监控画面,现在正在调取凶犯的身份。”

“有监控?监控已经不能用了吗?”

“是,凶犯把监控摄像头打坏了。也因此证明凶犯手里拿的是真枪。”

“真枪?现场有人员伤亡吗?”

“应该没有,目前只有打坏摄像头的一声枪响。但也不能排除在劫持过程中有人受伤。听逃出来的商场员工和一些顾客说,他所在的楼层是销售电器的,他突然发飙挟持住在他周围的几个人。幸好这个时间商场已经快要结束营业了,所以人不多,否则很可能造成踩踏事件。”

局长不敢想那种可能性,忙说道:

“我们还有五分钟到,尽量搜集劫持发生时的情况,找到目击者进一步了解凶犯,随时汇报。”

挂断电话,局长沉思片刻:

“凶犯只有一个人,情绪激动,却到现在还没有和外界沟通,这个可有点棘手。老刘,你联系一下离咱们这儿最近的谈判专家,必要的话过来支援。”

队长放下手机说道:

“我刚才就查了一下,离咱们这儿最近的谈判专家从联系上到来这儿至少也要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太晚了。看来只能我们自己来了。”

张所长嗯啊了两声才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局长说棘手,他只有一个人,尽管有枪但我们也有武警,有狙击手,拿下应该很容易啊。”

“你刚才没听说视角不好吗?看不到凶犯的躯干,狙击就没有意义,不能一枪毙命的话凶犯就会开枪造成人员伤亡。”

“哦对,他说的太快了,我都没跟上。”

队长说道:“现在问题是这个凶犯能想着把监控打爆,说明他不是完全丧失理智的挟持,情绪激动不代表脑子不灵光。这样给我们的营救造成了困难。我在想他为什么还不和外界联系。挟持人质都有他特定的理由,为了钱?为了情?总得有原因啊。”

柯然听着后面的讨论和窗外警笛的声音语气不是很确定地说道:

“他是不是在等什么?”

袁彻语气不善地接过话题:

“等?难道他还有共犯?”

柯然听袁彻开口,像是有人壮胆了,音量调高,更加肯定:

“应该不是共犯,现在整个商场已经被围起来了,就算他有共犯也只会选择逃跑,不可能自投罗网。”

“你不要告诉我他在等你。”袁彻说话口气带着一点讥讽。

局长后面插话:

“你别打岔,柯然你尽管大胆说。”

柯然终于明目张胆地测过身子,表面是在看后面,实际是可以名正言顺地看袁彻:

“特警出动是不是都很安静,没有警笛声?”

“是,然后呢?”局长说了一半声音打住,耳边警笛声似乎被放大了一样。

“你是说,他在等警笛声?他在等我们?”局长说道后面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

“这只是猜测,我只是觉得这个劫持发生的时间太巧合了。”

“那么这个人是这起案子凶手之一?他也想闹大,给我们添堵?”张所长这次明白过来了,就是表达不贴切。

袁彻品了品柯然的话,和张所长的猜测,觉得有些不合理:

“如果是凶手安排的,目的是想要闹大,是不是在商场人多的时候来这么一下更好一些?而不是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柯然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特别选择这个时间的?又或者他只是等着和余淑兰的自杀配合起来,这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效果不是更震撼?”

袁彻没有回话,方向盘打满一个转弯,前面就是发生劫持的商场。

商场周围已经被特警清空,一辆辆特警专用车,和附近民警开来的警车横七竖八地停在商场前面的广场上。

有很多好奇的市民远远地观望着,甚至还有人拿着望远镜。这中间还有一些记者,拿着高倍相机希望能抓拍到什么。

几个人下了车,负责指挥的武警走过来打了一个立正然后说道:

“武警中队队长刘然报道,我们一个小组已经到凶犯所在的四楼在走廊集合,但因为凶犯让人质待在墙边,有一个待在门口,两个呆在窗边。现在强攻很容易伤到人质。”

“他还没有表态?”

刘然声音洪亮,语速依旧飞快说道:

“还没有。不过我们找到了商场的经理,事件发生的时候他正在三楼,他从望远镜里看了一下,说对这个男人有印象。他看上去就像是来逛商场的,背着一个双肩包,推着一个拉杆箱,像是外地来旅行刚下飞机的样子,完全没有发现有劫持的意图。”

正要回话,一个武警带着一个穿着西装、领带歪在一边的男人走过来:

“队长,经理有话说。”

经理脸上像是被泼了水一样汗流满面,眼睛里只能看到队长,他手里拿着手机在身上蹭了一下:

“队长那个人打电话给我,让我把手机给最高负责人。”

胡局长迟疑了一下,看了看旁边观战的袁彻,接过手机塞到袁彻手里:

“你来和他谈,看看他想要说什么。”

袁彻看了看被塞进手里的手机,和局长别有深意的眼神,不得不临危受命:

“喂?”

“你是最高负责人?是公安局长吗?”电话那头的男人口气听上去很气愤,听声音像是个中青年,说话的口音是标准的普通话。

虽然现在不是时候,但袁彻还是在心底偷笑,现在他直接当上局长了:

“我是。你是谁?为什么挟持人质?”

“我,你别管我是谁,我只是抱打不平,你们警察就可以草菅人命为非作歹吗?”

局长听这话头,就地一跺脚,果然这个劫持和今天的报道有关系,他正要给袁彻支招,袁彻已经先开口:

“你这话我就不太明白了,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哪里来的草菅人命的说法?”

“你不要以为我刚回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余淑兰刚刚进到警察局就自杀,难道不是你们逼供造成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怎么会是凶手,你们警察抓不到犯人就拿老太太凑数吗?”

袁彻习惯性地看了看柯然,脑子飞速旋转着:刚回来,从哪里回来?还有余淑兰这个名字在那篇报道里并没有提及,凶犯是怎么知道的?那篇报道里的照片除了在黑暗中余淑兰的侧脸外没有其他,更没有提及余淑兰的年龄,凶犯却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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