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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撩汉攻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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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恨严柏宗最近对他好冷淡。
严柏宗最近对祁良秦很冷淡,因为他知道祁良秦的计划,便有心要吊着祁良秦。
他想上一次没能一杆进洞,导致祁良秦很久都有些排斥,估计是心里有点怕了。这一次如果还是不成功,那下一次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他都憋成这样了,绝不能再憋十天半月的。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所以他得吊着祁良秦,忍一时分房之苦,享受的是长久的鱼水之欢,这很划算。
老太太问严松伟:“你跟你大哥还有小秦聊天,有没有听说他们两口子出什么问题?”
严松伟摇摇头:“没有啊。昨天良秦还问我说给大哥过生日的事呢。”
“你大哥生日……”
“我跟他说了,大哥不过生日。”
老太太说:“今年是你大哥三十周岁了。”
老太太说完这些,若有所思。
说起来,严柏宗也十几年没过过生日了,家里人人都过生日,唯独她不过。
其实严先生去世的第一年,她还是给严柏宗准备了生日蛋糕的,但是家里人祭奠完回来,心情都很沉重,她自己也觉得十分难受,实在没力气再去切蛋糕。
那个蛋糕第二天的时候,大家当早餐吃了。好像也是那一天,严柏宗跟她说,以后他的生日都不要过了。
她那时候觉得孩子也大了,不过生日也罢,不成想成了习惯,一年一年的,竟然都没人再给他过。十二月初六,在严家人心里就只是忌日而已。
如今老大爱上了祁良秦之后,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有了活力。从前的都已经过去,或许应该重新开始。尤其是她还记得当初严柏宗说的话,说她心里只有老二和老三,没有他。
她是既生气又心疼。
老太太决定今年给严柏宗过生日,并且在饭桌上当合所有人的面对严柏宗说了:“你如今也三十整岁了,以前因为你父亲的事,你的生日都是不过的。可是他都去这么多年了,总不能你一辈子不过生日,还是该快快乐乐的,大家乐一场。尤其是如今你有了小秦,给你过个生日,也权当是与过去的你告别,什么都跟过去不一样了。”
老太太这话,暗里说的其实是严柏宗结过婚这件事,说他告别过去,从今以后重新开始,其实是说给祁良秦听的,怕祁良秦计较。乍然提到自己的过去,严柏宗也讪讪的,觉得自己拒绝不了。
如果拒绝了,好像就在说自己还和过去藕断丝连似的,这种膈应人的醋,他可不希望祁良秦吃。
于是他点点头,说:“我都行。”
“大哥三十周岁的生日,以前又没过过,咱们是不是要给补回来?”严媛兴奋地说:“其实我早就觉得,爸爸过世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都快记不清了,怎么还因为这个不给大哥过生日,我想说,又怕提起来你们不高兴,我都憋了好久了。”
“老幺就会来马后炮,当初知道大哥和良秦在一起,你不也说,我云南的时候拍照片,就看出他们俩有猫腻了……”严松伟捏着嗓子学严媛说话,气的严媛要打他:“二哥你还是这么没正形,怪不得谭小姐看不上你。”
严松伟一听这话,脸上微红,颇有些不好意思。严柏宗说:“只是眼下年末了,这个月我跟老二都忙。生日的事,咱们自己家里人过过就算了,别跟上次老二那个生日一样。”
严松伟一听赶紧点头:“对对对,搞生日宴太累人了,客人累,我们更累,还得招待。还是我们自家人一起过,温馨。”
老太太点头:“你不觉得委屈,我就没意见,是你的生日。只是这是你三十周岁的生日,也不能太随便了。”老太太说着看向严媛他们:“这么多年没给你们大哥送过生日礼物,这次一个个都给我好好想想,送点有意思的东西。”
严柏宗笑:“我什么都不缺。”
严松伟说:“现在我们送东西,哪能送到大哥心里去,想送到大哥心里去,得良秦送。”
祁良秦红着脸,心想我不知道能不能送到他心里去,但肯定送到他床上去。
“我的生日礼物已经准备好了,”祁良秦看了严柏宗一眼,略有些紧张兴奋:“不过我得保密,要做惊喜。”
严柏宗听了,心脏砰砰直跳,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上来了。祁良秦要送什么,他知道。
但是没人知道他已经知道,包括祁良秦。这让他心里更兴奋,荷尔蒙分泌的很厉害。
再也没有数着日子,倒数着等待那一刻更让人心痒难耐和兴奋的事情了。
禁欲了那么久的男人,也不知道爆发起来会是什么样。祁良秦的腿微微抖动,看都不敢看严柏宗一眼。
可是他觉得严柏宗最近对他有些冷淡,他猜不出原委。他想别到时候他去点火,严柏宗却还是一捆湿柴火,怎么点都点不着。
他得在生日之前,把严柏宗烘干,最好成干柴烈火,一碰就着。
所以祁良秦打算一切回到最开始,再撩一回汉子。
第122章 完结篇(全)
于是趁着严柏宗在办公的时候; 祁良秦就故意在严柏宗面前练瑜伽。
他这套瑜伽,是在学校里面学的。他这学期报的体育项目就是瑜伽。
老师教的都是一些很基本的瑜伽训练; 他自己上网搜了一些; 挑了几个姿势看起来很带感的; 故意在严柏宗跟前练习。
他把瑜伽垫铺在地板上; 然后趴在上面,胸膛着地; 头部和臀部挺起来,修长的双腿伸展开; 脚板蹬着地面。
“你穿这么少,冷不冷?”严柏宗忽然问。
祁良秦“嗯?”了一声,回头看向严柏宗:“不冷啊; 家里暖气这么足。”
他只穿了一条短裤,而且是很贴身的短裤; 水蜜桃的完美形状凸显无疑。上半身却穿的很宽松; 是严柏宗的一件衬衫,本来衬衫能遮住的,但是他训练的时候一伸腰,就遮不住了。
祁良秦觉得自己既然有心勾引,就得下足功夫,听说男人都受不了对象穿自己衬衫的样子,因为会激发他们的占有欲。
他说完了,就继续一本正经地在那练习,他能感觉到有一股灼热的视线在盯着他某些地方看。但是他装作不经意地回头地时候,却看到严柏宗在一本正经地看资料。
也不知道是什么资料,他以前看过一眼,密密麻麻的都是表格和数字,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有他好看?
但是这么认真的,不接受他任何引诱的严柏宗,也实在叫他欲火焚身。
什么样的男人最勾人。明明有能力让你死去活来,却偏偏高冷禁欲的仿佛克制力很完美的男人,最勾人,因为自己可以看到一个自制力那么强的男人,为了自己溃不成军。
祁良秦自己在瑜伽垫上拱动了几下,反倒是自己先受不了了。可是严柏宗正襟危坐,不为所动,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颇有些泄气,却没看见严柏宗低着头,禁欲的薄唇一动不动,喉咙却攒动了一下,似乎干渴的很,咽了一口唾沫。
“你又要出门?”祁良秦问穿外套的严柏宗。
“嗯。”严柏宗没多说什么话,硬朗冷峻的脸庞看不出悲喜,声音也一贯的磁性沉稳:“你也别熬夜,早点睡。”
祁良秦很失落地点点头,眼瞅着严柏宗都要出门了,突然冲过去,抱住了严柏宗的腰身。
严柏宗问:“怎么了?”
“你别太累了。”祁良秦说。
严柏宗点点头,推门就出去了。
严柏宗都好几天没喊过他宝贝了,更不用说喊他媳妇。
媳妇,他到现在还记得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喊自己媳妇的时候,心里的震颤和满足。
他想要做严柏宗的媳妇,像一个女人一样被一个男人爱,这大概是所有小受的终极幻想,羞耻而甜蜜。
严柏宗走到外头,回头朝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透过落地窗看到祁良秦在房门口站着,似乎若有所思。
外头很冷,正是一年当中最冷的日子了。他裹紧了大衣,顶着风想,这样的苦日子终于算是要到头了,以后他有良秦在怀,这么冷的天,抱着他在被窝里温存缠绵,想起来就觉得心情分外舒畅。
“大哥,你要出门?”前面走来了严松伟,问他。
严柏宗点点头。严松伟说:“最近公司不算忙啊,你还有别的事?莫不是真跟妈说的那样,跟小秦子吵架了?”
没想到严柏宗一听他这话,却皱了皱眉头,说:“你不要一口一个小秦子,他是你大嫂,虽然口头上不喊,你心里也得记着。”
这么冷的天,严松伟还真懒得在这里吃狗粮,笑了笑就朝里走。严柏宗问:“又去找谭永青了?”
严松伟一听这话眉开眼笑:“今天我可不是热脸去贴冷屁股了。人家跟我出来逛街呢。”
“那你真是出息了。”严柏宗拍了拍严松伟的肩膀,笑了笑,走了。
严柏宗不懂严松伟是如何做到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这点他真是学不来。他天生脸皮薄,也很看重男人尊严,谈恋爱最要紧是两情相悦,哪有一个上赶着一个不理睬的。
当然了,他完全忽略了当初祁良秦是如何上赶着的。
祁良秦躺在床上,光溜溜的,盯着房顶看。
他以前看小说,很爱看一开始虐受,受上赶着追攻,攻却不理睬,等到受伤透了心离开的时候,再虐攻,千方百计要追回来。这样的狗血实在酸爽,里头的人既能体验剃头担子一头热的苦,也能尝受被狂追的甜。
他这辈子大概体会不到被狂追的滋味,但所幸还好,他单相思的时间也不长,不过花了几个月,就拿下了天下第一大猛攻。
也不知道严柏宗那方面的能力到底有多猛……
祁良秦翻个身,露着光溜溜的屁股,叹了一口气。
因为这天早晨并没有课,他就睡了个懒觉。第二天被刺眼的太阳光给照醒了,他用手挡着眼爬起来,一眼却看到了光影里站着一个人。
他吓得一个机灵坐了起来,才看清是严柏宗。
严柏宗正在拉窗帘,说:“这下是真的太阳都照屁股了,还不起?”
祁良秦才意识到自己光溜溜地没穿衣服,赶紧钻进了被窝里面,心里想,严柏宗这是刚回来么?还是已经回来好一会了?那他都看见了么,看了多久,不会已经盯着他光溜溜的屁股看了个把钟头吧。
“暖气开的太足了,”他说:“所以脱光了。”
严柏宗也没说什么,只说:“你赶紧起来穿衣服,今天天气好,开窗透透气。”
祁良秦赶紧躲在被窝里穿上了衣服,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去洗手间了。严柏宗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上是祁良秦大喇喇地趴着呼呼大睡的照片。他笑了笑,然后将手机装进口袋里,咳了一声,又恢复了冷冰冰的神色,出了房间。
春姨说:“今天天气好,你们的被子也都拿出来晒晒。”
“我来!”不等严柏宗开口,远处就传来了祁良秦的喊声。
春姨笑了,说:“你们还没商量好呢,你生日是在家里吃,还是出去吃?”
“这个让老太太定,”严柏宗说:“我都行。”
“都行都行,你呀,就知道说都行。”
吃饭的时候,大家就把这件事定了下来,准备在家里吃。老太太别出心裁,让每个人都从外头带一道菜回来:“这跟生日礼物无关,礼物该买还是要买,你们每个人带一道菜,再让春姨做几道,就够咱们吃了。”
“妈,光说我们,那你呢?”
“我出酒。”老太太说。
“哎呦,妈这回真出血本了,你珍藏那几瓶好酒,我以为得等到你六十大寿才能拿出来呢。”
吃完饭,老太太把祁良秦叫上楼,给了祁良秦一瓶酒。
“这红酒啊,还是前些年买的,是有钱也难买到的珍藏,好好喝,别可惜了。”
祁良秦看了看手里的红酒,不明白老太太为什么给他一瓶。老太太说:“你拿去跟老大喝,你们年轻人过生日,末了了不都喜欢小情侣凑在一起喝个小酒么?”
老太太觉得自己真是操碎了心,最近严柏宗老是在外头睡,这实在叫她有些担心。都说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过生日的晚上点个蜡烛喝个红酒,旖旎夜晚肯定很难把持。年轻人,有什么是一顿颠鸾倒凤解决不了的矛盾呢。
祁良秦却不打算这酒在严柏宗过生日的时候喝。他要今天晚上用。
吃了晚饭以后,他们就各自回房去了。外头北风呼啸,其实下午的时候就变天了,晚饭后他们一起看天气预报,说是晚上可能会有中到大雪。
“天上月亮星星都不见了,”祁良秦将窗户拉上,说:“看来真的能下雪。”
“你很喜欢下雪么?”
祁良秦点头:“下雨下雪都喜欢。”
严柏宗也没说别的,坐在书桌前看文件。祁良秦晃晃悠悠过去,站在书桌前,几次欲言又止,手指头划拉着桌角,问说:“你最近怎么都这么忙。”
“每年最后一个月,都比较忙。”严柏宗说:“时候不早了,你先去睡吧。”
“我也不困。”祁良秦抿了抿嘴,手忽然伸到毛衣底下,装作抓痒,将下摆掀了起来,露着一点肚脐眼。
他的腰身平滑又结实,重要的是纤细但看着有韧性,他最近锻炼不少,好像很有效果,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但是严柏宗并没有要抬眼看他的意思。祁良秦就去看严柏宗的脸。严柏宗的脸周正,下巴的线条硬朗冷峻,鼻梁很高很挺,薄唇依然是充满了禁欲的味道,让他想要狠狠撬开。
他的手指就微微用力,关节处有些发白。
严柏宗忽然抬眼看他,祁良秦抿了抿嘴唇,转身走开,然后把瑜伽垫又铺在地上,开始在那练习瑜伽。
他撅着屁股,用前臂支撑着身体,故意装作很累的样子,一直在那哼哼。但是他哼了半天,突然泄气了,觉得这没什么用。这点撩汉手段,跟从前比真是差远了。泄气完了就是生气,气自己手段太小儿科,也气严柏宗太冷酷,他还就不信了,以前睡一起每天早晨严柏宗是什么样,他还不清楚!
“你饿不饿?”他问严柏宗。
这都快十点了,严柏宗还没走,大概今天要睡家里了。
没想到严柏宗竟然点点头,祁良秦说:“那我去弄点夜宵。”
祁良秦立即跑出去了,不一会回来了,端着个托盘,上头还放着两个高脚杯。
“老太太给我一瓶红酒,我们今天把它喝了吧。”
书桌旁有个小餐桌,严柏宗便挪过去坐了。祁良秦倒上酒,说:“天冷,喝了暖和暖和。”
酒是好酒,只可惜祁良秦还没有学会品,他只是觉得不算难喝,但也不像他以前喝得葡萄酒那么甜,他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光了。严柏宗笑道:“红酒不是你这样喝的。”
祁良秦拿着空酒杯,看着严柏宗。严柏宗给他重新倒上,说:“我教你。”
严柏宗就跟他讲,什么样的酒才是好酒,视觉上怎么看,鼻子怎么嗅。
然后就是喝。
“喝一口在嘴里,不要太大口,也别喝太少,酒的量正好充满口腔,然后用舌头轻轻搅动,除了味蕾,鼻子也要注意感受那个味道,从喝进嘴里到咽下去,多停留几秒钟。”严柏宗说着,就给他示范了一遍。
喝红酒的严柏宗十分优雅。祁良秦觉得红酒很衬他。品酒就像是品男人。这世上的酒有很多种,男人也有很多种。有些男人像啤酒,可以喝很多都不会醉,味道苦涩清淡。有些男人像白酒,霸道浓烈,入了肠便暖了身,很容易就醉了人。
严柏宗都不是,他像陈年的红酒,红酒这个词,透着绅士味道,色泽是诱人的,但颜色沉静,喝一口似苦似甜,喝进肚子温热,容易让人贪杯。酒劲不霸道,但后劲足,一不小心就醉了个透。
祁良秦一边想着,一边学着严柏宗抿了一口,舌头在口腔里打转,红酒却从嘴角流了下来。陈酿的红酒颜色是棕红色的,流过他白皙的下巴,滴落下来一滴。
严柏宗伸出手去,大拇指蹭过祁良秦的唇角,抹了,手指头收回来,放到嘴上舔了舔。
沾染了爱人气息的红酒,更醉人。祁良秦那满腔的春意,就差扒衣服扑上来了,满眼的都是爱欲,水湿的能出水。
然后祁良秦直勾勾地看着他,又抿了一口酒,酒液又流了出来,这一次却明显是故意的,红酒从他下巴滴下来,严柏宗知道祁良秦想自己怎么做。
他也照做了,他又伸出手来,要擦祁良秦的嘴角,祁良秦却伸出舌头来,舔了舔他的手指头。祁良秦的脸比红酒还要红。
严柏宗站起来,咳了一声,说:“我该走了。”
祁良秦本来浑身酒热,一听这话凉了半截:“你还走……”
严柏宗点点头,又咳了一声,说:“明天得早点去公司,看这天,又要下雪,在家里住,恐怕不能按时赶过去。”
严柏宗说着便去衣架上拿了外套,拎在手里,回头看祁良秦,却见祁良秦拎起那瓶酒,问:“你还喝么?”
他说完不等严柏宗说话,就将毛衣脱了下来,然后扯开领口,那红酒便浇在他的掌心里,然后抹到了胸膛上,瞬间染红了他的白衬衫,极其触人眼睛。
严柏宗浑身发麻,将外套又搭在了衣架上,问:“不怕了?”
“不怕了。”
“不后悔?”
“不后悔。”
红酒翘掉落在地上,剩下的红酒汩汩而出,在地板上铺洒开。祁良秦的脚掌踩过去,严柏宗的脚也踩过去,红酒便沾湿了脚趾头。
鱼儿如愿上钩,叼住了他的饵,已经不可能脱身。
祁良秦表现的非常火辣,搔着严柏宗的脖子,踮着脚尖一直用肚皮磨蹭严柏宗的胯,严柏宗立马就硬了,粗壮的茎秆顶的下身鼓起来,他亲着祁良秦的嘴巴,两只胳膊抓住那两瓣臂肉往上一托,祁良秦顺势就夹住了严柏宗的腰。
严柏宗的力气那么大,祁良秦觉得自己在被抱操。他充满了被支配的满足,按着严柏宗的头说:“我身上都是酒。”
严柏宗闻言就往他脚膛上亲,舌头舔过他光裸的脚膛,下巴蹭过了他早就硬挺的乳头,祁良秦爽的打颤,他的乳头特别敏感,自己往严柏宗的嘴吸送。
严柏宗将他放倒在床上,一把就将他的衬衫给扯开了。祁良秦躺在床上,喘息着看着他。严柏宗覆了上来,按住了他两只手,充满了占有欲地亲他的嘴,他的脖子。
祁良秦想被严柏宗舔乳头,可是他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严柏宗忽然轻声笑了出来,喘着粗气看着他。
“你……笑什么……”祁良秦很是窘迫,觉得自己的淫荡心思被看透了。
严柏宗也不说话,伸出他长而厚实的舌头,舔着他的锁骨,将他抹上的红酒渍全都卷进了嘴里,但是那舌头快到他乳头周围的时候,突然转了方向。
祁良秦本来以为他要亲自己的乳头,胸膛都挺起来了,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但是他落了空,身体又落回到床上,严柏宗如此反复,就是不肯碰他的乳头,祁良秦试图要扬起上半身,刚要开口说话,严柏宗猛地低头,叼住了他的乳头。
“啊……”快感来的突然而强烈,祁良秦一把抱住了严柏宗的头。严柏宗的舌头绕着乳头打转,祁良秦会轻微地发抖,似乎格外期待,身体都是绷紧的,等他舌头猛地扫过去,祁良秦就会挺起脚膛,像是受不了,又像是往他嘴里送。
他最敏感的地方,也是严柏宗最喜欢的地方。
祁良秦扭动着蹬掉了自己的裤子,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拉着严柏宗的一只手往自己的臀上摸。严柏宗的大手却挣开了他的手,大手从他的硬挺上往下摸,摸过他的囊袋,最后勾到了他的臀缝,然后来回地摩擦,揉捏。祁良秦觉得自己的臂缝那么潮湿,出了汗。他想要摸严柏宗的胯下,但是严柏宗却一把将他翻过来,压在床上,一只手按着他,一只手扯开了裤子,粗长的骇人巨物弹到小腹上,贴着卷曲腹毛,已经硬到出水,龟头比从前看着还要大,沾着黏液贴上了他的臀缝,摩擦着他的褶皱。
“油油油……”祁良奏仿佛一下子清醒了:“不用油不行……”
严柏宗喘着粗气,说:“我先蹭蹭……”
祁良秦以前听人说,男人最常说的说言之一,就有只蹭蹭不进去这一句。严柏宗的茎秆太粗壮了,他既兴奋又害怕,怕严柏宗蹭着蹭着就往里插,于是挣扎着,伸手去拿抽屉里的润滑油。谁知道手还没够着抽屉,就感觉自己的臂肉被咬了一口,他赶紧回头,却发现严柏宗两只大手扒开了他的臂瓣,喘着气看着他的后穴。祁良秦忍不住缩了一下,那突然收紧的摺皱吸引了严柏宗的目光。他本是洁癖很重的人,却觉得这肮脏之穴出奇地叫人觉得刺激,兴奋。他的手指头按压上去,忽然问:“想不想我舔你这里?”
被人舔穴,是多少受心中梦想,祁良秦从来不敢奢望让严柏宗舔,他觉得对严柏宗来说,是亵渎。严柏宗忽然将他又翻过来,面朝上躺着,然后扳起他的双腿,让他的后穴暴露在空气里。
“想不想?”他又问。
祁良秦浑身颤抖,整张脸都是红的:“舔……舔我……”
下一刻,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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