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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宠一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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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埙发出长长的“呜”声,起调荒凉,转音之后紧接着是一段哭腔,与杜政第一次听到这首曲子的时候一模一样。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杜政却觉得这次听的感觉与上一次不一样。
  上一次他和任子晋都能听出来林郁蔼心情低落,埙的哭音吹出来,就好像真的是他的心在哭泣一般。
  而这一次,杜政觉得这曲子听着没那么悲伤,那种仿佛从心底深处透出来的荒凉没有了,隐隐带着点儿期待。
  林郁蔼把这首曲子吹了几遍,慢慢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又坐到钢琴前继续尝试着谱曲。
  一旦进入状态,他就会投入进去,经常忘记时间,助理和保姆都不敢打扰他,早就回了自己房里。
  除了钢琴之外,他还会站起来去找其他乐器,有时候是吉他,有时候是小提琴或者别的什么。
  一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来,林郁蔼才猛地回神,从工作状态中清醒。
  他给戚烈设置的是特殊的铃声,这会儿手机正发出那段音乐,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坐在原位一动不动,想接,又不想接。
  铃声响完,才隔了几秒钟就又响起来了。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这段音乐锲而不舍的响着,电话铃声响到第四遍,林郁蔼终于拿过手机,接通。
  “晚饭想吃什么?我过来接你。”电话那头,戚烈醇厚的嗓音响起来,听上去沉稳平静,与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没有区别,这让林郁蔼有种他们昨晚的吵架只是他自己臆想的错觉。
  可惜事实并不是如此。
  “戚先生,协议的日期到了,我们结束了。”
  林郁蔼开口说话,他本来就嗓子不舒服,又加上一整天都没说过话,这会儿嗓音嘶哑得仿佛是得了重病。
  “你病了——”戚烈的声音有点儿紧张。
  但是林郁蔼不等他说完话,就挂断了电话,紧接着,按下了关机。
  电话那头,戚烈将手机猛地摔在墙上,手机瞬间四分五裂,迸落在办公室的地毯上。
  张嘉实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吓得一个哆嗦。
  戚烈揉了把脸,站起来烦躁地来回走了两圈,掏出烟来叼上,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一支烟很快被抽完,戚烈身体里的血液仿佛有股暴虐的冲动,控制着他的大脑。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林郁蔼家,把他困住,狠狠干他,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好,客厅,卧室或者书房,也不管是在地上,床上,还是桌子上,总之就是要把他操到乖乖听话!
  除了这疯狂的念头,戚烈又忍不住担心林郁蔼的身体,他一向爱惜自己的嗓子,刚才电话里听他声音哑成那个样子……
  戚烈眉头紧紧锁着,眼底浮现出极为矛盾的厌恶神色,那是对自己的厌恶。
  他捏了捏眉心,闭上眼睛。
  过了很久之后,他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平静地给林郁蔼打电话,想粉饰太平地假装昨晚在林郁蔼家的书房里什么都没发生过,自己真的就一点儿都不在意吗?
  不。
  他在意。
  他嫉妒。
  如果不是拥有超强的自制力,他大概已经毁掉这办公室里眼睛能看见的一切东西。
  林郁蔼书房里那副画以及他的表情——他心里的人不是自己,自己只不过是占了长相的便宜。
  这一个月他自问已经极尽所能对林郁蔼好,宠着他纵着他,他们之间的甜蜜相处不是假的,直到今天,他才知道,林郁蔼的心根本就捂不化。
  这一个月,仿佛是一场幻觉。
  戚烈又给自己点上了支烟,吩咐张嘉实:“倒酒。”
  张嘉实连忙到酒柜前倒了杯红酒递给戚烈。
  戚烈接过,一饮而尽。
  现在林郁蔼已经这么干脆地说结束了,他的尊严不容许他再低声下气地去找林郁蔼。
  当初说要和林郁蔼做一个月契约情人的是他,说时间到了之后不会纠缠的也是他。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轻贱自己,将脸面送到林郁蔼脚下任他践踏!
  戚烈倒进椅子里,手臂垂下去,好像已经没有力气握住杯子,玻璃杯掉在了地毯上。
  林郁蔼把手机关机之后,就彻底进入了全封闭的状态,将近一整个月都没有出过别墅大门半步。
  他给陈沐然的ep写了四首曲子,讲述了一个完整的爱情故事,一对恋人从相识,相恋,到分离,再到怀恋的整个过程。
  曲风秉承他一贯的抒情风格,紧接着就是和公司的另一位音乐制作人,也是林郁蔼一直合作的好朋友宋安,一起制作伴奏,给陈沐然录音。
  一时间林郁蔼忙得团团转,没事做也给自己找事做,一刻也不想停下来,因为一旦停下来,他就会想起戚烈。
  这一次,他想的不是上辈子身为大庆朝位高权重的亲王的戚烈,而是这辈子在商场里叱咤风云的戚氏掌权人。
  陈沐然的专辑录制完工的那天,制作团队一块儿吃了个庆功晚饭,林郁蔼回了家,泡了个热水澡,把房间里的遮光窗帘拉严实,早早**睡觉了。
  第二天他又把早餐给睡过去了,早上十点,任子晋看了眼客厅里的挂钟,问杜政:“要去喊郁蔼哥下来吃饭吗?”
  杜政正捧着手机玩游戏,听到他这话,抬手推了推眼镜,说:“郁蔼哥最近情绪不太好,不知道起床气会不会很重。”
  “快中午了——”任子晋犹豫着说。
  他其实是想上去叫林郁蔼起床的,虽然林郁蔼总会把他错认成别人,但他也忍不住想和自己男神亲近。
  杜政关掉游戏,抬头深深地看了任子晋一眼,站起来说道:“算了,我去喊吧,饿着肚子睡觉对胃不好。”
  杜政说完上楼,进了林郁蔼的房间,把窗帘拉开一点儿,让光线照进来,然后走到床边,也没站太近,开口叫林郁蔼起床吃饭。
  林郁蔼的头发睡得乱七八糟,有几撮微微翘着,看着有点儿呆萌,他蹙着眉头眯着眼睛,不情不愿地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头。
  “郁蔼哥——”杜政又叫他一次。
  林郁蔼好像才反应过来,猛地坐起来,用手提起被子,盯着自己双腿之间。
  他向来都是裸…睡,这会儿腿根处一片狼藉的白浊液体,已经是半干的状态了,被子上也被蹭上了不少。
  他愣愣地放下被子,想起昨晚做的梦——
  这段时间太忙了,而且他刻意压抑身体的欲…望,一直都没有自己手动纾解,身体自动调节的结果就是梦遗了。
  可他梦里梦到人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戚烈。
  戚烈用领带绑住自己,场面简直羞耻……
  林郁蔼抬手捂住脸,叹了口气,表情非常复杂。
  自从他重生在这个时空之后,每一次梦到戚烈,都是长发、长袍,有时穿着武将服,腰间佩剑,头发束起,气势慑人;有时是宽松的常服,腰带系得松垮,即便长发散着,也一点不失霸气。
  这辈子活到这么大,这还是林郁蔼第一次梦到现代人模样的戚烈。
  戚烈,这个戚氏商业王国的掌权人,对他的影响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第56章

  杜政见林郁蔼醒了,就把窗帘全部拉开,房间立刻明亮起来,他走的时候说了句:“我先下去了。”
  等他走了,林郁蔼这才深深呼出一口气,掀开被子下床,去浴室冲澡,下楼吃饭。
  在家休息了一天,他又开始忙,这会儿马上就到元旦了,林郁蔼连着拍了三支广告,录了一期综艺节目,一家电视台的元旦跨年晚会,一直到元旦当天,又参加了另一家电视台现场直播的跨年演唱会。
  除此之外他还受邀参加今年的春节晚会,另外还需要参与新一年演唱会的策划,有时候人上午还在a市,中午就飞到首都去了,隔天一早又飞回来。
  不规律的作息导致他睡眠质量严重下降,几乎每次一到工作的空隙时间就窝在沙发里眯着眼睛打盹。
  除夕,戚家大宅。
  昨晚刚刚下过一场不大不小的雪,庭院里那些四季常青的树木盆栽上堆满了团团的雪,绿色的叶子隐在雪里,露出尖端与边缘,一眼看去也别有一番风味。
  每年的今天都是戚家这一大家子聚得最齐的一天,四叔家的两个儿子也从国外回来了,一屋子大的小的,热闹得很。
  家里一直有保姆,平时就已经把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不过因为要应“除旧迎新”的吉祥寓意,除了还被抱在怀里不会走路的小奶娃,其他人都亲自动手象征性地打扫了一下卫生。
  家里两栋大房子,阳台多,红灯笼也是自家的人亲自挂上去,再把几个前门后门上贴上春联。
  一家人凑了几桌麻将,不打麻将的在一块儿聊天看电视,要么陪孩子们玩,天色就渐渐晚了。
  冬天天黑得早,暮色才升上来,院子里树上和灌木上点缀的星星点点的灯就亮起来了,大门前以及阳台上的红灯笼也依次亮了,一派喜庆的景象。
  一大家子人分两桌吃团年饭,大人一桌,小孩子们一桌。
  一到过年,家里的长辈们总是忍不住要关心孩子们的婚姻大事,没结婚的晚辈就四个,这四个里除了戚扬戚烈还有四叔家的两个弟弟。
  戚扬的风流性子又被当做反面教材教育了一顿,四叔家两个堂弟都说已经有正交往的女友,问起戚烈,问说怎么过年没把他那位带回来,家里长辈还没开放到能把“男朋友”几个字说的那么坦然,就用“那位”代替了。
  戚烈不想奶奶担心,也不想父母着急,就笑了笑说:“这才谈了多久,两个都是男人,这见家长的事儿和普通情侣不太一样,他还没做好准备呢。”
  他和林郁蔼分开的这几个月时间,平时还是住在秀水山庄,每隔一段时间回一次家,家里人都没有发觉其实他又回到单身状态了。
  吃完团年饭,几个晚辈陪着奶奶看了一会儿春节晚会,奶奶精力不好不能熬夜,老人家回房睡下之后,大家也陆陆续续散了。
  戚烈回了自己房里,打开电脑开始刷微博。
  他自己是没有微博账号的,所以拿了张嘉实的账号关注了林郁蔼,不过从来都没有评论过。
  这会儿已经有人将林郁蔼在春晚上唱歌的那一段视频给剪下来了,转发数量惊人,戚烈点了支烟,靠在椅子里,仿佛一个中二期少年追自己男神似的,一遍遍循环播放这段视频。
  来来回回也不知道看了有几遍,戚烈这才换了界面,打开林郁蔼的微博,看了一眼上头没有新的动态,最后一条置顶的还是几天前发的有关于要上春晚的内容。
  第二条是说正在筹备演唱会的事儿,发了一张自拍照以及一张设计师给演唱会设计的服装草稿。
  林郁蔼v:设计师大哥太棒了!这件衣服很符合我的想象,期待成品![可爱][可爱]演唱会的具体时间正在和公司商量,应该会与去年的时间相差不大,大家期待吗?![坏笑][坏笑][图片附件]
  热门评论:
  …“期待期待期待!!!![爱心][爱心][爱心]”
  …“嗷嗷嗷!已经忍不住脑补了老公穿上这件衣服的样子!!!”
  …“一定要去现场看我郁啊啊啊啊!!”
  ……
  戚烈盯着那些称呼林郁蔼“老公”“我郁”的评论,心里直冒火。
  他重重按了一下鼠标,关了评论,眼不见心不烦。
  然后又把页面往下拉了拉,翻看林郁蔼以前那些微博,不知不觉就翻页了,慢慢地往后面翻了好几页,等他停下来准本关电脑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光是看这个就看了一个小时。
  戚烈叹了口气,关掉电脑,进浴室洗澡,睡觉。
  他在家待了几天,应付新年时的人情往来,休假结束的时候回了秀水山庄。
  别墅的客厅里依然摆着钢琴,戚烈倒在沙发里,眼前浮现出林郁蔼坐在钢琴前弹琴的样子。
  那会儿只要林郁蔼在家,戚烈下班回来的时候经常能看见他坐在钢琴前,他每次看见这样的画面,就只觉得浑身舒畅,累了一天,回家就能看到那个人,再没有比这样的生活更让他满足的了。
  这别墅里到处都是回忆,林郁蔼走的毫无预兆,什么都没有带走。
  客厅里还挂着他送给林郁蔼的那柄剑,厨房里有他们一起酿的酒,他的衣柜里夹杂着林郁蔼挑衣服穿的时候乱放进去的衬衣。
  就连当初他弹的那首《一步之遥》都好像成了某种暗示,暗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明近在咫尺,却谁也无法踏出那一步。
  林郁蔼在这栋房子里生活过的痕迹无法抹掉。
  也牢牢刻在戚烈心底,无法忘记。
  戚烈坐在沙发上抽完一支烟,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起身朝厨房走去。
  他现在早就不想去考虑林郁蔼是不是自己潜意识里等了三十年的人。
  他认栽了。
  不。
  他其实早就栽了。
  只是没想到爱一个人竟然这样痛苦。
  小橡木桶里的葡萄酒发酵好了。
  戚烈动手把盖子打开,一股酒的醇香逸散出来,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拿了滤网小心地过滤,装在敞口的大玻璃瓶里。
  一共过滤了好几次,最后虽然也不是完全清澈,但也算能看得过去了,只要等它自己沉淀一段时间,就算完工,能装瓶了。
  毕竟是自己手工制作的,没有商品那么高的要求。
  戚烈给自己倒了一杯,尝了一口。
  口感酸酸涩涩,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算算时间,他和林郁蔼快要有三个月没见面了。
  戚烈喝完杯子里的酒,又把玻璃瓶封好,放在干燥的地方等它沉淀,这才上了楼,泡了个澡,披着睡袍进了卧室睡觉。
  ……
  黑夜里,戚烈置身于战场中,身旁是相互厮杀着的两支军…队,火光冲天,遍地尸体。
  他听不见声音,也闻不到气味,但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战况的惨烈。
  那些士兵们的身影仿佛隐在雾气中,朦朦胧胧让他看不清楚。
  唯独朝自己射来的、充满巨大危机感的那一箭,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箭尖在眼前放大,再放大,时间仿佛就此凝固,他避无可避!
  千钧一发之时,一道身形陡然撞了过来,挡在了他身前——
  戚烈猛地惊醒,按住胸口,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额头上满是汗珠,只觉得自己喉咙发干。
  又是这个梦!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每次他的心都好像是被人挖了一块,疼得历害。
  怎么会做这种梦?
  不,这个梦怎么会让他心悸得这么厉害?
  是谁替自己挡了箭?
  戚烈脑海里不止一次转过这几个问题,然而哪一个都没有答案。
  他按了按太阳**,抬头看了眼窗外,天色还黑着,再拿表一看,凌晨三点多,换成平时这个时间正是熟睡的时候,可他现在已经一点儿睡意都没了。
  戚烈抓过床头的玻璃杯,一口气喝干杯子里的冷水,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想起当初第一次近距离和林郁蔼接触之后,自己几乎是连续做了一个星期的春…梦,梦里的床古香古色,在自己身下承欢的男人穿着丝绸的广袖长袍。
  那个人和刚才梦里给自己挡箭的是同一个人吗?
  戚烈掀开被子下床,靠在沙发里,给自己点了支烟,却没有抽,只是夹在指尖,任烟雾缓缓逸散。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光线微弱的床头灯,戚烈左侧身体隐在黑暗中,暖光映照在他的右脸上,五官显得极为深邃。
  他心里有个荒谬的想法,这两个梦境,是不是自己的前世?
  林郁蔼的书房里那副画上的将军,和自己的长相一模一样。
  这世界上有两个相同长相的人不稀奇,但让林郁蔼那么激动的画,为什么会是古代人物?
  而他刚才那个梦,恰巧是在战场上,自己还骑着马,不会是个小兵,至少也是个将领。
  如果说这是巧合,这巧合得也有点儿太诡异了。
  但是前世今生这种事……怎么想都觉得太缥缈了。
  戚烈一直在沙发里干坐到了天亮,才恍然回神,起身进了浴室,洗漱,换上衣服,出门去公司。
  林郁蔼家的除夕夜家里的人很少有能团聚得了的。
  他爸爸几乎每年这个时候都在外演出,有时候是在国内,大部分时间都飞到国外去,给在海外的同胞们演出。
  后来他进了娱乐圈,一炮而红之后,除夕夜也几乎就没在家过过了,所以他们家的团年饭多半都是提前吃。
  年后还有个元宵节,很多地方电视台现在也都自己办元宵晚会,本来林郁蔼是那些电视台邀请的热门人选,但参加完了春节晚会之后,林郁蔼就罢工不干了。
  “推了,全部推掉。”林郁蔼疲惫地揉揉额头,“演唱会还有不到两个月就开始,来不及了。”

  ☆、第57章

  “好。”许阳羽在一边答应着,“演唱会之前要不要去哪儿放松一下,你最近状态不太好,别累病了。”
  他俩一大早的刚下了飞机赶回来,这会儿正在沈皓的办公室里商量工作行程。
  林郁蔼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没说话,好像睡着了似的。
  沈皓从电脑前抬起头,朝林郁蔼说:“要不我带你去玩玩?”
  “玩什么?”林郁蔼没睁眼,“赛车,帆船,网球还是高尔夫?赛车太刺激了,我对自己这条小命还是挺珍惜的——”
  他正准备数落一下这几样运动,表示自己不想去,沈皓打断他说:“去泡个温泉放松放松,有人请。”
  “谁?”林郁蔼问。
  “童家的人你知道吗?”沈皓问。
  林郁蔼皱了皱眉,童家他知道,在a市的地位和戚氏差不多,只不过之前没和童家打过交道。
  “这回做东的是童家三公子童景耀,早讲明白了这局的主角是你,”沈皓说,“人家冲着你来的,你就是今天不去,他以后还会请的,咱们跟童家好像没什么过节,这位三公子还和楼上那位花花大少戚扬是狐朋狗友,应该也不是什么鸿门宴。”
  “请我?”林郁蔼睁开眼睛。
  “对。”沈皓点头,“就是去吃个饭,也不干啥,说不定还有好事呢,我最近正找编剧看剧本呢,看看有没有合适你的角色,你粉丝们哭着喊着想看你演古装戏都喊好久了,凭你现在的人气就是去露个脸电影票房也不会砸,万一童景耀是想投资电影呢?”
  “去吧。”林郁蔼可有可无地说,“他投不投资无所谓,如果真想拍电影,我们自己就能拍,童家又不是毒蛇猛兽,当是普通应酬就得了。”
  他回家去补了个觉,中午起床之后沈皓开着车子来接他。
  车子开出城,到远郊一家温泉会所。
  林郁蔼和沈皓进了包房门,房间里的牌桌上坐着三个男人正在打扑克,其中有两个人身边分别坐着一男一女,脸长得都很嫩,一看就知道是会所里的公关。
  见他们两个来了,牌桌上一个男人扔了牌,站起来迎上来和沈皓先握手,笑道:“沈总,幸会。”
  又朝林郁蔼伸出右手,介绍说:“林先生,鄙人陶宏放,今天是我请客。”
  说完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名片来递给林郁蔼,林郁蔼看了一眼,那名片做得很简洁,写有名字,下方小小一排字体:枫华蓝岛地产执行总裁。
  陶宏放看上去三十多岁,应该不会超过四十,身材保养得不错。
  “陶先生……?”林郁蔼疑惑,此前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
  他这身份,应该也和沈皓差不多了,这姿态放的也未免太低了些。
  “到桌上坐。”陶宏放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引着沈皓和林郁蔼往里走,“我来介绍,这两位都是童先生,叔侄关系。”
  说是叔侄,那两位却看上去年纪差不多大,左边那位长相更斯文些,穿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乱,他臂弯里挽着个小姑娘,另一手夹着支细长的雪茄,拍了拍那姑娘的背,眼神竟有点儿慈祥,让那姑娘出去了,这才慢悠悠朝林郁蔼他们这边走来。
  “小陶太不会做事了,借景耀的面子请你吃这顿饭,事先也没说明白,郁蔼应该不会生气吧。”
  这男人看着明明比陶宏放年轻多了,一开口却是老气横秋,不仅口称‘小陶’,叫林郁蔼也叫得这么亲昵,好像是长辈对待晚辈一样。
  他说话的语气有种久居上位的气势,迟缓而稳重:“阿烈随景曜叫我一声小叔,你也叫叔叔吧。”
  阿烈?说的是戚烈吗?
  这是什么意思?
  林郁蔼和沈皓对视了一眼,沈皓偷偷朝他使劲眨了眨眼,这是表示他知道这位童家叔叔。
  于是林郁蔼就开口叫了声:“童……叔叔。”
  对着这么一个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叫叔叔,他挺不自在的。
  他不是怀疑这位童叔叔的身份,这男人身上通身气度,那是想装都装不出来的。
  今天这局面实在有点诡异,林郁蔼叫了声叔叔之后,那边陶宏放就笑道:“人跟人就是不能比,外头多少人想叫您一声叔还排不上队呢。”
  那语气带着点儿压不住的羡慕。
  童叔叔轻淡地笑了笑,陶宏放上前替他拉开椅子,他坐下之后朝林郁蔼招了招手,“到我身边坐。”
  林郁蔼注意到他右手小拇指上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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