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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远-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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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匆匆躲进了一个房间,也不知道是谁的。
  满墙的黄色,贴着卡通画,小床,是芋圆的。
  他在孩子的房间穿上衣服,心咚咚直跳,竟有种偷情的禁忌感。
  洛林远深吸一口气,顺了顺头发,从房间出来。
  电视机被梁姨打开了,调到了她最近爱看的家庭伦理剧,声音不大不小,不影响对话,又能正常观看。
  放好电视,梁姨就进了厨房装糖水,芋圆靠在俞寒身边,嘀嘀咕咕地讲在楼下遇到的大狗,好大好大一条。
  老大从窗边跃了下来,见人多了,便要躺在茶几上,揣着手趴在人群的中心处,端庄地仿佛一座狮身人面像。
  隔壁家好像刚做饭,香味顺着过来,幸好现在不饿,也不会被勾得很馋。
  他终于明白俞寒为什么会将家安置在这里,确实很像家。
  客厅布置温馨,一大一小坐在那处,大的那个朝他望来,还抬手同他招了招,让他过去。
  梁姨把糖水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喊他们过去洗手,喝糖水,红豆薏米。
  俞寒起身,将芋圆的小手握住,对梁姨道:“远远喜欢喝甜一点的,给他加点糖。”
  芋圆握着爸爸的小指头晃了晃,露出缺了颗牙的嘴道:“爸爸真好。”
  俞寒:“我说的是你远哥哥,不是你,你老老实实喝锅里的。”
  芋圆:“……”
  洛林远被芋圆小大人般苦闷的表情逗笑了,又不敢笑出声,怕芋圆觉得他跟他爸爸是一伙的。
  芋圆委委屈屈地哦了声,洗完手后坐在餐桌前,端着自己的小碗又看洛林远的大碗,一幅羡慕得要命的模样,仿佛洛林远在喝的不是糖水,而是仙露。
  喝完糖水,俞寒回主卧洗澡,梁阿姨在厨房准备明天的食材,芋圆就窝在洛林远怀里,跟他一起看电视。
  小孩玩了一天,很累了,脑袋挨着他的胸口,眼皮不断地往下耷拉。
  但又因为洛林远在,还要兴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洛林远说着话,偶尔还冒出点经典问题。
  洛林远不因为他是小孩,就随意跟他开玩笑。
  其实跟小孩开玩笑并不好,小孩天真,也信任你,你不应该拿这份信任轻易地去跟他们开那种你自以为好笑的玩笑。
  所以不管芋圆问了什么,洛林远都回答了。
  芋圆困困地说:“爸爸跟我说,你可能要来我们家,以后是一家人了。”
  他掀起长长的睫毛,困倦疑惑的眼睛:“你以后是妈妈吗?”
  洛林远用指腹碰了碰他的脸颊:“不是哦,你会多一个爸爸。讨厌吗?”
  芋圆拧着小眉头,陷入沉思一会:“不会,我喜欢哥哥。”
  芋圆:“那你还会给我糖吃吗,爸爸就管我的牙,你当爸爸以后,是不是就没有糖了。”
  对小孩来说,吃比天大,芋圆想到未来的生活,简直要悲惨落泪。
  洛林远道:“会给的,适当的给。”
  梁阿姨洗完手出来,向着洛林远笑了笑,又对他怀里的芋圆道:“姨姨的小宝贝,困了呀。”
  芋圆冲梁姨伸出两只小短手,被梁姨弯腰抱了过去,搂进怀里睡觉去了。
  梁姨有自己的保姆房,她问洛林远晚上还要不要吃点什么,有水果。
  洛林远赶紧摇头,饭后糖水已经将他的胃塞得满满,不能吃更多。
  等梁姨进入房间后,洛林远将外面的灯一盏盏关上,最后走向了俞寒的房间。
  刚进去,就发现俞寒已经从浴室出来,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看,手里毛巾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又放下,拿起手机在微信上回人语音消息。
  俞寒的头发被水湿透了,软软地搭在额头上,下巴上还有水珠,嘴唇红润,有种忧郁的英俊。
  但是听到他的动静,抬眼过来,眉目都舒开了。洛林远喜欢俞寒一看见自己就笑的模样,这让他感觉到自己在这个人心里真的很重,沉甸甸地往心里走,再也不出来了。
  他过去问吹风筒在哪,就在床头柜底下的篮子里。
  洛林远弯腰取出来:“你打字好不好,我给你吹头发。”
  俞寒:“我没这么早睡,它自己会干的。”
  洛林远:“就吹一下,很舒服的。”
  确实舒服,柔软的指腹拂过头皮,力道轻轻的,温柔的氛围在他们之间流淌着,俞寒突然笑了声。
  洛林远将风筒关上,摸着那头半干的软发:“笑什么?”
  俞寒:“你好乖啊。”
  洛林远:“因为给你吹头发?”
  俞寒摇摇头,掀开他的短袖,将头往里面钻,洛林远按着衣服,却只能隔着衣服按到这人的后脑勺:“别闹啊,我还没洗澡。”
  俞寒不说话,专心在他衣服里作乱。
  很快洛林远双腿就开始发抖,背脊佝偻着下压,却又因为前方是倍受刺激所在,不知到底该往前往后。
  上半身失守,下半身也没多好,很快他整个人就被剥得光溜,被俞寒压在床上,即将饱餐一顿。
  洛林远仍不放弃:“芋圆和阿姨都在旁边,我还没洗澡。”
  重点在后,洁癖不能忍,前面的话,最多他叫得小点声。
  他看到了那截舌头,沾着浴后的水蒸气,缓慢地顺着腹部往前走了圈。
  满目都只剩那抹绯红。
  将他整个人弄得紧绷,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骨气,软着腰从了。
  床先是小小地响,慢慢地晃,很快就挡不住动静了,还扯落了一张毯子。
  那毯子是俞寒和芋圆在宜家挑的,白绒绒的毛,布置在床尾,本来是为了好看,现在发现了意想不到的功用。
  柔软,耐脏。
  最终俞寒还是放他去洗澡了,在将他彻底弄脏后。
  人逢喜事精神爽,满足后的俞寒还有精力处理了两个钟头的公事,集中力比往常还要好。
  忙完公事,上床搂人,就是一夜好眠。
  也不知道洛林远什么时候才能搬到他家中,他想要一直睡得这么好,怀里搂着想抱的那个人。
  这样的好心情持续了几天,搞得俞寒公司的人都警惕起来,觉得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老板什么时候这样好说话过。
  俞寒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见情况不忙,便准时上下班,去送孩子到爱人身边学画画。
  周末来临时,总算想起了关念在电话里的警告,他换上一身沉稳的衣服,买了礼物,驱车前往关家。
  与关家来往的这几年,他从来都是客客气气,毕竟当年确实受过关朔风的照顾。
  关朔风处理过他在拘留所的事,也安排过外婆转院。只可惜后来他们通话见面的事,无意间被外婆发现,从来疼他的外婆气狠了,还打了他一巴掌。
  外婆坚持要出院,拒绝关朔风任何帮助。徐小晓和京琳都来帮他忙,他那时要上学,两边跑,又遇上了洛林远休学失踪,险些没撑住。
  关朔风对他说,就算考不好没关系,他可以送他出国镀金,关家有这个本事,只是需要他以后回来家里帮忙。
  在大一的时候,他第一次去关家吃饭,便看见了那个曾经来找过他麻烦的男孩。
  关念站在旋转楼梯上,阴郁地瞪着他,嘴唇惨白,很快便掉头跑了上楼。
  关念很讨厌他,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在更早的时候,还是初中的关念找了几个同伴围住了他,嘴里说着是因为他女朋友,所以来找他麻烦。
  实际后来知道关念原来是关念后,俞寒才明白,根本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因为亲情。
  关念这个正房厌恶他这个私生子,又干不出多坏的事,拿着钱砸他,让他纹一个lady,用作羞辱,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甚至还拍了视频。
  俞寒看了眼周围的人数,都是一群穿着好鞋,戴着好表,拿着最新款手机的小孩。不是不能突围,只是想走必定要动手。他将人打了,对方有钱有势,是他倒霉。他不揍人,照样也离不开。
  让他选赔钱进拘留所,外婆还在医院,这可不行。
  因此他便纹了,还有五千块拿,其实也没什么。
  大约是他的态度过于顺从,反应过份平淡,那群小孩面面相觑,都觉得没达到目的。
  关念更是不爽,他是来找这个该死的私生子麻烦,怎么搞得他跟个散财童子一样,没意思。
  他们那群人里面,便有个人走了出来,将烟熄灭在了俞寒刚纹好的纹身里,还挑衅地冲他挑眉,搡着他问:“不满意,想动手!你动的起吗,死穷鬼,软骨头,废物!”
  俞寒疼得额头上都出了汗,他沉默地没出声。
  那个人更乐了,招呼着身边的人,还喊关念:“我说你怕什么,这样一个废物,还不是想动就动的,你看他,我烫他都不敢躲,没用的孬种。”
  眼瞅着其他人都要散烟点上,纷纷要在俞寒身上留下一个纪念性的疤。
  关念叫了停,他说:“够了。”
  关念眼神冰凉,厌恶地在俞寒脸上扫了圈。
  他将书包甩在背上,先行离开了那家昏暗的纹身店:“没意思,走吧。”
  走之前,他停了脚步,对俞寒说:“有些东西,不该你惦记的,就不要惦记。”
  俞寒那时以为他说的是校花。
  从记忆中抽离而出,俞寒被领进关家,仍是和多年前没有太多变化的摆设与装潢,关念从楼梯步步下来,竟冲他露出了一个笑。
  关念身体好像不太好,唇色苍白,眼窝凹陷,眼神依然冷漠:“我有话跟你说。”


第一百二十三章 
  俞寒对关念的感觉和关朔风差不多,就是没有感觉,哪怕他们体内留着相同血缘,实际上只是最陌生的人,甚至做不了朋友。
  当然也不是仇人,俞寒不想费这个心去恨或者怨这些事情。
  要说委屈,那时候忙于生计,照顾外婆,该委屈的事情足够多了,要是都在意,他也撑不下来。
  但他更不会圣母到想去跟关念打好关系,只能尽量避免接触罢了。
  关念说有事同他说,俞寒蹙眉看了眼四周,关念说:“关朔风没那么快回来,你到底听不听。”
  俞寒对关念直呼关朔风名字的行为早已习惯,这对父子关系一直不好,在知道他存在后,更是水入油锅,就差没炸起来。
  关朔风当年说不能马上将他接回去,因为关念抗拒得厉害。
  他又跟俞寒说,关念母亲早逝,他没能好好管教他,让俞寒多包容一些。
  实际上俞寒根本不想去关家,他觉得关朔风蛮好笑的,竟然觉得他们之间能够和平共处。
  也怪关念母亲去得太早,要不然也不能够让关朔风这样胡来。
  婚生子跟私生子怎么可能和谐,加之里面掺和了财产因素。
  只是那时外婆还需要关朔风的照拂,对于关朔风的话,俞寒也从不反驳,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自从外婆走了以后,他再没听过关朔风的安排。
  即使他是这样的态度,关朔风也没有多严厉地干涉过他。总有种莫名其妙的自信,好似俞寒是他儿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俞寒迟早要听话的。
  关念面上神色愈发不耐,又因为想说的事情很重要,便隐忍下来,好声好气道:“你不想知道你的那位小情人,在高中的时候,为什么要跟你分手吗?”
  俞寒瞳孔微微一缩,神情严厉地看向关念。
  他这种不动声色发怒的感觉,实在跟关朔风太像,让关念适应不良。
  关朔风曾经笑着同别人说,俞寒最像他,年轻优秀。那人也奉承道,虎父无犬子。
  该死的血脉相承,恶心的基因相同,分明他才是关朔风的儿子,正儿八经,结婚生下来的儿子。
  关念对关朔风早已不抱有什么希望,但是他不能接受关朔风以一个继承人的态度,来照拂一个私生子。
  那他就成天大的笑话,连同他死去的妈妈一起,都成了个笑话!
  俞寒跟那位林远在一起的事情,是他查出来的,他再蠢下去,关朔风怕是会将产业都交到俞寒手里。
  可即便他将俞寒是个同性恋的事情捅到关朔风面前,关朔风却用那样的眼神望着他。
  失望又冷淡,叫他不要将心思花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身上,太小家子气。
  叫他好好在公司里学习,少玩几个嫩模,不要惹是生非,他关朔风就谢天谢地了。
  关念气红了眼:“你是有多偏爱他,他可是喜欢男人的同性恋啊!”
  关朔风冷静道:“他也喜欢女人,他可以跟女人结婚。”
  关念:“你搞搞清楚,我才是你儿子!”
  关朔风缓和语气:“小念,你昨天是不是又没有去公司,你许伯伯的女儿最近刚从国外回来,既然你无心公司,就去陪她吧。”
  关念想要反驳自己有事要做,却听关朔风道:“公司的事情你不行,女人的事,你总行吧。”
  关念被气狠了,又实在无法。
  既然关朔风这边动不了,俞寒身上总有突破口。
  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让他找到一个切入点。只是他根本不知道去查这件事,会让他遇上韩追。
  如果知道,他就让别人去查,何必自己亲自动手。
  他浑身都在疼,身上的淤青还没消,已经连续发了几日的低烧,什么东西都吃不下。
  大热的天,还穿着长袖长裤,不敢露出分毫,包括颈根的牙印。
  他带着俞寒来到后花园,正午阳光猛烈,花园里的蝉声猛烈,一阵阵的噪音,让关念眼前都飘满了白点,头晕得厉害。
  俞寒说:“你查我?”
  关念退到了阴影里,直言不讳道:“是啊,我一直都在查你。包括你在给别人养孩子的事,还有你跟那个鱼缘的校长……”
  俞寒虽然不想跟关念有任何交集,可这样被冒犯,不是他能忍受的范围,他早就不是当年无能为力的那个俞寒。
  俞寒沉声道:“我劝你最好不要惹我。”
  他盯着关念:“也不要去碰林远,不然你最害怕的事情立刻会发生。”
  关念嗤之以鼻:“我怕什么?”
  俞寒:“你不是最怕我会改姓成关吗?”
  关念面上血色尽褪,一时也无法端住姿态:“你不会的。”
  俞寒:“你怎么知道。”
  关念:“你不是很喜欢那个林远吗,如果你回到关家,关朔风就绝对不会让你们在一起。”
  俞寒:“废话少说,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关念将一部手机取了出来,点开录音,放到了俞寒面前:“你自己听吧。”
  ……
  关朔风下车后,管家上来接过他手上的西装外套。这个天气太热了,仅仅是从车库到客厅的这段距离,就让关朔风出了一身汗。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最佳状态 ,他确实很需要一个有能力的继承人。
  只是俞寒和关念,都各自有着缺点,很让人头疼恼火。
  管家说:“关少爷跟俞少爷在后花园谈话。”
  关朔风一愣:“他们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管家:“听下人说,关少爷问俞少爷想不想知道当年高中的时候,为什么会跟恋人分手。”
  关朔风眉心紧皱:“小念……”他叹了口气:“到底上不了台面。”
  这时后花园的玻璃门被粗暴推开。俞寒气势汹汹,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双眼怒红,愤恨地看着他。
  关朔风道:“你冷静。”
  俞寒:“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声音从紧咬的牙关逼了出来。
  关朔风解开了几颗衬衣扣:“老实说,你们分手与我无关。”
  俞寒:“你怎么敢说这种话,你用我前途家人去威胁他…… ”
  关朔风:“那叫威胁吗?!”
  关朔风看着面前愤怒的年轻人,缓缓道:“是你先冲动地把自己弄进拘留所,也是你需要我来帮你安排老人转院,所以他才会接受这些条件,选择跟你分手。”
  关朔风:“你还没明白吗,让你们分手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
  关念沉默地跟在俞寒身后出来,冷眼旁观面前这场闹剧。
  关朔风:“而且这些事情,早就过去了。我听说你们又在一起了?”
  他叹了口气,好像无可奈何,失望透底,又放纵他般道:“洛霆跟林舒已经离婚了,他现在不是洛家的少爷,如果你非要玩玩,那就玩吧,也不要紧。”
  俞寒:“谁说是玩。”
  关朔风轻笑道:“你难道还能跟个男人玩一辈子?你现实一点。”
  俞寒:“我很清醒,我不是在玩!”
  关朔风摇头:“你现在不冷静,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俞寒:“我该做什么不做什么轮不到你来教我!”
  关朔风忍不住有些动怒:“你怎么能跟我这么说话!”
  俞寒:“我为什么不能!”
  关朔风:“我是你爸!”
  俞寒后退几步,就像看一个陌生一样,注视着关朔风:“你从来也不是。”?
  他转身就要走,关朔风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俞寒!”
  俞寒停了脚步:“也许你说得没错,当年是因为我,我们才分手。但今后不会了,再也不会,我会跟他结婚。”
  关朔风气得几乎要站不住:“如果这样,关家的一切都将跟你无关!”
  话脱口而出,关朔风又后悔了,他盯着俞寒的背影,却不见这个儿子有要回头的意思。
  俞寒说:“本就和我无关,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来这里,希望你也不要来找找我…… ”他停了一下,继续道:“还有我的爱人。”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关朔风气得坐倒在沙发上,大口喘气。
  关念幽幽地走到了他面前,关朔风怒视着关念:“你干得好事。”
  关念微微笑了:“怎么能是我干得好事,都是爸爸你自己造的孽。”
  关朔风咬牙道:“你以为没有俞寒,我就会把所有财产都交给你吗!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就算交到你手里,也守不住几年。”
  关念:“我可以不要你的那些,你把妈妈的东西还我。”
  关朔风经营多年,手里的产业早就交织在一起,怎么可能说分就分。
  关朔风:“滚!”
  关念眯起眼:“我劝你你别想着再找什么私生子,你找来一个,我就会赶走一个。”
  谁也不能分走属于他的东西,不可能。
  ……
  洛林远不知关家今日因为他所引起的动静,他在办公室里筹备野餐活动,给兔子做窝。
  因为要以身作则,到时候还要现场示范,他买来工具,躲在办公室里弄了满手灰。
  小熊推开门,冲他挤眉弄眼:“园长,小芋圆的爸爸来了。”
  洛林远拍拍手,奇怪道:“不是上课时间啊,怎么来了?”
  小熊:“他的车在楼下停着,一直没见人出来,所以我才来跟你说一声。”
  洛林远去洗过手,连蹦带跳地下楼,快活得像只兔子。
  他颠颠小跑地跑到俞寒车前,里面有人,果然像小熊说的那样,躲在里面不出来。
  他敲了敲车窗,弯下腰,双手挡在眼睛旁边,往里面看。
  车窗降了下来,露出俞寒神色复杂的脸。洛林远本来还要开玩笑,看到这样的脸就笑不出来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俞寒本来有许多话要说,可是见到面前的人,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洛林远:“你怎么在车里不出来啊?今天不用上班吗?特意来看我的?”
  俞寒闷闷点头,洛林远拉开车门:“上来啊,我办公室的空调也很凉快的。”
  等俞寒下车,他自然地牵起俞寒的手,却发现明明这样的天气,俞寒的手却冷得厉害。
  他垫脚,额头贴住额头,试对方的温度,自言自语道:“生病了吗?”
  俞寒顺势搂住了他的腰,突然在他脖子上狠狠重重地咬了一口,把他眼泪花都咬出来了,洛林远又疼又委屈:“你干嘛啊!”
  在他身上逞凶的男人没说话,而是又埋进他的脖子里,像是他才是那个委屈的人一样,委屈得整个人都没了气势,还在他脖颈间轻轻蹭了蹭:“对不起。”
  洛林远摸了摸俞寒的脑袋:“很疼啊,下次轻点咬好不好。”
  俞寒:“嗯,对不起。”
  洛林远觉得这人怎么道歉上瘾似的,难道他刚才喊疼的声音太夸张了吗?
  正莫名其妙,俞寒再次道:“对不起。”
  洛林远想挣开他的怀抱:“你到底怎么了?”
  俞寒摇头:“没事,我只是想抱抱你,再抱一会,就好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林舒没有在C城待得太久,她在国外有自己的生活。
  等洛林远病好后,便约着俞寒和洛林远吃了顿饭,在俞寒去结账的时候,林舒从包里取出了一个丝绒盒子。
  里面是条项链,女式的,吊着一颗翡翠,林舒说:“收好,想送给谁就送给谁。”
  洛林远:“这是什么?”
  林舒:“祖传的东西。”
  林舒也说不让他把东西送给他对象的话。她到现在还没能够适应她儿子已经找了个男朋友,说不定以后还要结婚这件事。
  她看着洛林远小心地将那盒子收下,他揣着盒子,嘴角勾出灿烂的弧度,多么孩子气。
  林舒不由有些恍惚,回忆翻涌而出,只能生硬刹住,以免陷入这样的感性里说出或者做出丢人的表情。
  俞寒回来了,要开车送他们俩回去。
  林舒说不用,她要直接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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