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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蓝之执拗总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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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想拒绝,她继续说,“你有两个选择,二选一,第一,跟我结婚;第二,成为我的首席设计师,为我做这一件事。”
  关泽予看着给自己下指令的女人,他想说,实在抱歉,真不是有意要那样对你。
  明明答应了订婚,谁知在订婚当天玩起失踪。
  关泽予无法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没有感觉不能成为原因理由借口,那么说我不喜欢你这么直白的告知会不会显得太过绝情?
  他未曾想过为何总在感情上犹豫,他怕伤害对自己心存好感的人。
  原曲凡是无辜的,黎涵是无辜的,那么谁才是那个有罪的人?
  这辈子,难道真要一个人过下去,或者心里一直在等那个人的出现?
  他不敢深想这些问题,每每想到,会及时的转开心头的注意力。
  他转身沿着湖边跑下去,身后拍婚纱照的男女,还在亲密的依靠拥抱,将各种友爱的画面定格下来,那就是幸福的时刻。
  每个人都有选择幸福的权利,这话说的是没错,要是觉得有错的人,可能是对感情过分强求或者无从所求,所以觉得那种两个人你爱我我爱你的幸福爱情与自己无关。
  当突然慢下脚步,他的胃痛又犯,在迅速的扑向栏杆站住,他咬牙隐忍突如其来的痛苦折磨。
  这一刻最无助,假如身边有一个人,有一个像那种相依相伴的夫妻情侣,那么他就不会那么无助。
  原曲凡能做的就是尽量的帮,他尽的是朋友之义;
  关依琳能做的她会尽力去做,她尽的是亲人之情。
  那么剩下的呢,卓啸,他算什么?是朋友?不可能,哪有这样的朋友,给他那么多钱,懒得过问他拿钱去做什么?
  痛苦是一时,那么心结呢,心里存着的事呢,会持续多久?
  这些问题,他都能想得到,但他解决不了,那是根本无法解决的问题,它不像工作上的事,实在不行,还能拿钱疏通打理,偏偏人的感情,那是关于心里求的真真假假,其若假一分就是伤,而若狠一分则是害,它不能用钱去平衡。
  他想不明白,自己缺少感知温情和需求温情有什么必要联系,要说可怜,可他不是一无所有,那为什么还会觉得身处的境地里如此冷清?
  他越来越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可以充实内心空出来的洞,当痛得忍不住,他低下头,任由汗粒滴下,滴在坚实坚固的地砖上。
  扶在栏杆上的手,绷得死紧,面色惨白得吓人。
  “先生,你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经过的路人,一男一女,女的好心询问,他们看到面无血色的男人,他似乎很痛苦。
  关泽予摇头,他隐忍着,固执松开了握在栏杆上的手。
  两个人得到冷漠的回应,他们讪讪的收回好心,兀自手牵手离开。
  关泽予看着两人自然而然牵在一起的手,他闭上眼,晕了过去。
  其实很容易区别开来,两个人和两个相爱的人,它们的意思之所以不一样,那是因为其中有两个字,那是相爱。
  他躺在病床上,睁开眼,晚上的夜色,阴沉沉的自四面八方扑来。
  原曲凡从外面进来,他说,“醒了,感觉怎么样?”
  “哦,还好。”
  看到满脸担忧的人,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得胃病的事,关依琳不知道,当然面前的人也不知道。
  这是他咎由自取,不关乎外人造成的痛苦,他隐忍熬过了两年,今天晕倒,纯属意外。
  原曲凡端来一杯温水,他问,“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是不是病了?”
  接二连三的追问,让他一时回答不上来。
  “你刚去问医生了?”
  “嗯,说是消化不良,你中午也没吃不好的东西啊?”
  关泽予暗松一口气。
  “是吗。”
  他想,那也不是严重致命的胃癌,还不致死,因此没必要众所周知。
  他坚持离开了医院,原曲凡劝不住,等把人送回了庐园,他即刻离开,说是有人找,必须赶过去。
  他独自走进家门,身子好像被抽去了一半活血,整个人虚脱得无力。
  在吃了几口饭后,又进入书房,忍着不适,坚持工作到十一点。
  周一两家企业的合作大会就要开始,经过一番推理分析假设,他多少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既然不能两厢闹僵,那就只能顺应的握手言和下去,只要两两打不起来,估计只能将就平衡。
  把整理好的文件发给了冠鹰副总,那是特意聘请来从进来就开始掌握有冠鹰百分之三股权的阳旭谦。
  之前也没有时间去仔细追查这个人的底,关耀聪说此人可靠,他直接把人调到了管理层最高处,那原本是留给大儿子的位置,冠鹰副总裁,其执行权利仅次于总裁。
  阳旭谦居然还没睡,他回复了邮件,只问,“确定要这样子做?”
  “好歹映辉也是最大的合作商家。”
  关泽予看着那几个字,最大的?不如说如今在海市没有哪一家公司能与映辉抗衡,我们不好跟人家明目张胆对着干,既然互相照应,那么就该互惠互利。
  善谋者的说辞总是这般好听,难道说映辉就甘居于后,就没想过要翻身跻身在前?
  这答案不言自明,只不过是没有人去说破,也不敢说破。
  他懒得搭理大晚上还在工于心计的男人,事情再重要,也得先睡醒了再说,天踏下来,还有高楼顶着。
  他转身走到了床上,随手把台灯一关,卧室顿时变得黯淡无光,就窗外还有一丝丝的星光,那真的是星光。
  他第一次发现夜晚也可以这么美,淡淡的月光伴随浅浅的星辉光芒,两厢融合在一起,织染了夜色的无边旖旎与温柔。
  他靠着床头好久,也不睡觉,就这么望向窗外发呆,难得宁静片刻,要不是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原曲凡问,“睡了吗?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唉,这婆婆妈妈的性子,还真有几分是投错胎的性质,要不说他是自己的特别贤内助,上能进入高楼大厦精英模范,下能舞动厨房闪亮成光。
  原曲凡坐等着回复,他说,“不舒服就去医院,可别晕倒在床上醒不来。”
  关泽予感觉脸部抽得厉害,他要是去照看镜子,一定能看到五官扭曲的样子。
  “你明天早上直接过来收尸就可以了。”
  他把手机关掉,直接睡觉。

  ☆、第28章 往事

  次日醒来,赶去公司,走到半路才想起今天是周末,根本没人去上班。
  冠鹰整座大厦陷入一种空前的死寂,即使有公司加班,那也是一种紧张的静谧,并无正常工作日里的热闹。
  雯秘书从六十六楼下来,今天,冠鹰所有人都在加班,特别是行政部和执行部,忙得团团转,为了布置会场,安排好参加的记者团,大家从周五就开始忙碌。
  当走入办公室,雯秘书后面赶来敲门,她问,“要不要多留空位,以便调度?”
  每年关蓝两家的合作小会,中间会穿插那么一两个人进来,他们都是空降而来,不是冠鹰趁其不备,就是映辉虚张声势,虽说彼此合作愉快,互利共赢,但是总免不了某些人在背地里专权,指手画脚,画蛇添足。
  原曲凡说,有一种自视甚高的戏码,不论在哪里都必不可少,对于冠鹰和映辉来说,其存在乱入现象也不足为奇,毕竟掌握最高执行权的人,他的权利大部分被动分散在各大小股东手中。
  关泽予在当上冠鹰总裁之前,他其实很荣幸的把关企旗下的所有子公司都走过了一遍,当初之所以选择冠鹰,可能就是因为这里乱。
  雯秘书把文件报告交上去,她一一说明,“映辉那边前天来电话,三大股东出席会议,其中最重要的就有蓝家的董事长。
  关泽予扫一眼报告中的人数,三十多位股东,而且是大股东,阵容确实强大,往年的不比今年,蓝企的董事长出席了,蓝家大公子也出席,当然必不可少映辉的首席执行官。
  “映辉那边安排了多少记者?”
  “回总裁,就五个。”不过个个声名在外,来历不小,要是冠鹰趁此机会宣告某种霸权主义,估计是要被狂轰乱炸而死。
  “你们根据实际情况安排好一切,不懂的可直接请示行政主任,多年来,关蓝大小会议都是他安排部署,他熟悉具体操作。”
  关泽予签上名字,将报告一字不改交回。
  雯秘书接过报告,本来还想说什么,但看到上司翻开其它文件,她住了口。
  秘书处的实习助理,已经找来一位,就不知该让其直接到总裁身边做事还是留在秘书处先熟悉熟悉?
  这种小事,要是再麻烦身为CEO的人来作决定,那他就算再能耐,也得忙死。
  关泽予看了一眼走到门口的秘书,忽然叫住,他说,“秘书助理找得怎样了?”
  雯秘书吓了一大跳,连这也看得出来?
  “总裁?”
  “人合不合适,想必你比我清楚。”
  “放心吧,我一定能办妥。”
  她暗松了一口气,说起新人,还是映辉那边的人力资源部推荐,至于冠鹰需求的员工,映辉怎么会知道,这要问管理层。
  他低头又繁忙于手边的工作,心想,阳副总裁也够费心了,想安插人手布防卫控,以为这样就能掌握各种信息源头,计划得可谓周详缜密,只可惜,千算不如万算。
  世上最容易误导人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而让人自信的同样也是这被信奉的真理。
  阳旭谦忘了,作为冠鹰的最高决策者,他身边有一个人的脉络遍布海市的每个角落,而那个就是市场部的经理原曲凡。
  原曲凡明里不归属冠鹰管理,他在关企子公司担任市场部经理,当初是靠个人本事经过一轮轮面试筛选进入,关泽予背地里不知什么时候就把人收入麾下,原曲凡每个月的工资,月入几百万都是小问题,重要是他开的酒吧,那家暖泽蓝予GAY吧,他一分钱没出,全是冠鹰的首席执行官垫上。
  这事好像只有雯秘书和行政主任还有财务部的首席财务官知晓。
  财务部的贺总是三十多岁的女人,她接替了父亲的位置走上冠鹰财务首席财务官宝座,老妈子特别善解人意,她理解关总为何拿那么多钱去讨一个年轻俊秀的小伙子欢心,她以一种非常理解的方式调侃,年轻人嘛,尤其是年富力强的男人,精神充沛需要发泄发泄,在所难免,只要不忘正事就好。
  雯秘书和原曲凡当时一听言论,两个人就石化了,要是让关泽予知道,贺大妈肯定要被贬职,对于谣言和传说,关泽予的处理方式是杀一儆百,为了让人闭嘴,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人扔出冠鹰。
  因此,形容冠鹰总裁冷酷无情、冷血残忍的谣言,并非无中生有,那些有根有据,就是当事人听不得别人私底下讨论自己的私生活,尤其是他的感情生活。
  雯秘书回到了六十七层,她去找行政主任。
  “主任,关总叫你过去。”
  罗又父不明所以,“今天不是周日吗,总裁不休息?”
  “往常,他周六周日也不休息。”
  “也对,只是明天要开大会,他再忙,也要养足精神。”
  唉,还是不把别人事当成事的年轻将领,他到底学不会向别人低头,更别提悉心受教。
  罗又父自言自语了一阵,他即刻赶往办公室。
  关泽予这时候找人来,肯定没好事,而且作为老人家,去办那些本该是年轻人办的事,显然派他去最适合。
  “关总,您找我?”
  关泽予合上文件,他示意进来就表现得非常小心翼翼的主任先坐下。
  “其实也没有要紧的事,就是想找一找映辉新负责人的相关资料。”
  罗又父心里又是一阵悬坠,他预感没错,提心吊胆不是没有来由,无非是为映辉最近的新负责人,人家那么高挑的出场,并且高格的进入蓝企董事会,那已经不是惊动界内那么简单,是十足的震慑了海市成型了好多年的格局,那是只有冠鹰总裁站立巅峰的格局,而今天,换做是双王并称,他们一同站在巅峰顶端,供人瞻仰,任人品评。
  都说高处不胜寒,可是偏偏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的往高处走,这么说来,到底是那些郁郁不得志的人擅于心里鸡汤,他们就是见不得别人站在山顶一览众山小。
  罗又父说,“大致的就这样了,映辉的新总裁还兼职一个身份,蓝企的股东。”
  这要比较起来,肯定是冠鹰的总裁失势,因为关泽予在关企持有的股份不高,关企虽说是家族式企业,但里面当头都不是吃素走过来的和蔼慈祥老人,要想进关企,光凭本事不够,而且有再多能力也不能作为证明。
  罗又父说,“蓝总能轻易赢得蓝企董事会的认可,也是和他为人处事方面的作风有关,据说他是个很平和的人,极好相处。”
  关泽予听到这里忍不住暗自腹诽,什么极好相处,试试去跟他牛头不对马嘴一次,看他如何呛人?
  罗又父说,“泽予难道就没有特意去了解他?”
  关泽予轻咳一声,他说,“他又不是神,没必要诚惶诚恐。”
  罗又父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心里隐约不安,想想要是蓝政庭真如某些人传的那般温和善人,那再好不过,怕就怕对方做出来的不是表面现象,就正如对面的上司。
  关泽予,有谁不说他冷酷无情不讲人情,可又有几人知道,正是因为这个人,他让险些倒闭的冠鹰重新站起来,并且站稳脚跟。
  冠鹰现在能屹立在业界内的顶端,辉耀八方,完全是靠年轻的将领执掌有道。
  关企旗下子公司不少,其中最强并非是冠鹰,其它子公司,它们各有优势,并且发展平稳,而冠鹰,它是那种稍有不慎,就要赔尽血本的黑洞。
  罗又父当初本就极力反对年轻总裁挑选冠鹰作为试金石,他说,“您要信任我,就听我一句劝,不要在冠鹰上下功夫。”
  关泽予很信任这位长辈,他说,“您可能比作为我父亲更具父亲的担当。”
  罗又父没想过要在青年心里留下这么大的分量,当初,关泽予进入关企,还是个很稚气的小伙子,面对许多事情,表现出来的都是素手无措的窘迫,那样的孩子,很多人想不到他就是关耀聪极力培养的继承人。
  罗又父为了青年能更好的施展手脚,他用尽了一切人脉关系,就为了给其杀出一条血路。
  从关耀聪,再到关泽启,在到这个不听话却把公司做得风生水起的关二公子,作为迈入知天命年纪的老人,他多少有些欣慰,可能,但凡是有些成就能创造出辉煌的人,他做事都是特立独行,独树一帜。
  关泽予说,“又父要是有空,就帮我去查查他的详细资料,曲凡那边无从下手。”
  罗又父点头接了任务,他说,“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我觉得蓝二公子这个人,远没表面传言得那么简单。”
  关泽予霸气横生的眉毛一缩,他示意对面的长辈说下去。
  “据我了解,蓝政庭在国外不只为学习深造那么简单,听说他年纪和您差不多,在国外,其实负责管理蓝企的外资产业,你也知道,蓝企国内最近几年没有骄人成绩,可他们在海市惨淡的情境并不会影响其它地方的业绩突出,特别是分布在国外的产业。”
  罗又父派人去调过资料,只是搜集到了一些表面的数据,根本不足为据。
  关泽予清楚蓝企市场横扫了全球,他少有关注蓝企在国外的事业,或许,必须承认,高傲的做法,目空一切的态度,会让人丧失准确判断力,还有无数的机遇。
  “总裁有没有见过蓝二公子?”
  “什么?”
  关泽予反应有点异常,他是异常的蹙紧了眉头,以致脸上的变幻有些不正常。
  “也没什么。”
  又父转移了话题,他想,蓝政庭和蓝政轩,这两兄弟长得虽像,不过仔细看,他们终究不太一样,可能视力不太好的人,会把两个人看成是一个人。
  亲兄弟间,长得相似有一大把,就除了关泽予和关泽启长得一点不像。
  罗又父想,关泽予和他妈妈长得比较像,特别是那双眼睛,清冷的眼眸里,那种气质最高贵。
  关泽予起身去冲了一杯咖啡,罗又父这人就喜欢喝茶,他喝不来年轻的人好品的咖啡。
  关泽予倒了一杯白开水给老人家,他问,“关于我妈,又父知道多少?”
  他喝了一口热气升腾的咖啡,那浓厚的香味,醇厚的润滑感,刺激他的味蕾,也刺激他恍恍惚惚的意识。
  罗又父当年是跟随关耀聪的秘书,他是关企董事长最得力的助理,要说关耀聪年轻时候的事情,罗又父最是清楚。
  关泽予从未跟任何人提及关于母亲的过往,更不会去询问相关的人关于母亲年轻时的故事,而今天,他突然问起,可能是听到长辈说,“你比较像你妈妈。”
  罗又父纯属脱口而出,他说出来就后悔了,这是少有的错,不,几乎是不可能犯的错,他从不允许自己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去跟一个艰难跋涉成长起来的孩子,说起他急欲追究的往事。
  “又父,你应该知道,我待您不只因为您是公司的老员工,更重要的是我如今所得全靠您一路扶持,是你陪着我走到今天。”
  关泽予清楚罗又父的家庭背景,自是不简单,虽说他的家族不涉及商界,但是不巧,他门把手政界要道,这才是让关泽予震惊的地方,年轻的时候,横冲直撞的想要大展手脚,如果身边没有可以仰仗的人扫除障碍,那么他也走不出今天的辉煌。
  罗又父喝了一口温热的开水,开水甘纯,那是不带有任何甜味素的水,其中仅仅含有人体所需的一些矿物质。
  他说,“你妈妈是个很好的人,作为儿子,对于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
  他不说,你应该相信自己的妈妈,他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成了第三者,至于其中的恩怨纠葛,罗又父自认无权追究,那是涉及一些不愉快的往事,那些往事,让他感叹过,也让他后悔过。
  每一段故事,它都有前因后果,至于结果是否能让当事人接受,故事一旦结局,那就不可更改。
  更何况,说起那个故事,它已经是过去式,而今,迎来的是新的故事,新的开始,他们是后来人。
  罗又父心里不想说出事故的起因,他就希望变得成熟稳重的青年,关乎其妈妈意外世故的伤害不会成为他心中的利剑;而那些流言蜚语,飞短流长也不该成为他活得难堪的理由。
  关泽予低头,嘴唇触碰发热的咖啡杯,那滚烫的感觉,刺激他的神经,明明觉得烫,却还要倔强的含住那一口能焚心烧喉的热流。
  他咽下去,不管是滚烫还是冰冷,不管是痛苦还是悲哀,他把一切咽下喉咙里,吞在肚子里。
  功过是非,是非对错,他一路走来,一边做,一边错,就为了生着活着,就为了忘却那一天,自己绝望站在医院门口嘶喊的样子。
  最后一面,他连最后一面也看不到。
  女人被推进手术室,她是不是全身是血?她是不是忍受被撞伤后产生的巨大痛苦?他这个做儿子的一无所知,他唯一能知的就是女人被车撞经抢救无效身亡的消息,还有后续的报道,说是属于车祸事故,肇事车主已被抓获,并且不日将给予判刑定罪。
  那悲剧的开始,过程,结束,好像有人在背后安排,策划,他们周密的部署,其中任何一条线索,只要露出马脚的都会被迅速抹去,他找不到发生车祸的真正原因。
  罗又父起身离开了办公室,留下陷入回忆里的人,他说,“放心吧,明天我会出席会议。”
  

  ☆、第29章 私照

  天色渐暗,他驱车回家,才回到庐园,车未停好,又听见放在一旁的手机呼啸。
  原曲凡边走向车子边打来电话,他说,“你交给我办的事已经查清楚。”
  关泽予把挂在身上的安全带拿下,他理所当然的回话,“明早把合同拿到我办公室来。”
  他依旧先挂电话,原曲凡的喂字还没说,联线即时断开。
  关泽予,你个无情无义薄情寡欲的混蛋!夸我一句说声谢谢会死吗!
  他恼怒得想摔手机,但想想这是心爱之物,虽然坏了可以买,可毕竟是私人财产,总不能动不动就随时毁坏,他恨恨的把手机拿下,戳了戳受委屈的屏保,当即掏出车钥匙,就想回家闷头大睡,可拉开车门,却又打算去转悠一圈。
  把车门摔上,他转身走入夜市里,找到了一家餐馆,最终选择一处靠窗的位置落座,点了份简单的晚餐,再接几个电话,他边吃边遥望窗外的夜景。
  繁华城市的霓虹灯,日复一日绚丽多彩,尤其是夜市里的风光,烂漫得让人失尽昂扬斗志。
  他百无聊赖的独自就餐,在回头四顾之时,恰巧发现一道标新立异的人影。
  蓝政庭身穿一套裁剪合体的银灰色西装,那完美修长的笔挺身材,玉树临风,俊挺优雅。
  原曲凡轻轻咀嚼刚送进嘴里的食物,他想,有人天生高贵,而有人天生气质出众,想必蓝政庭属于后者。
  儒雅温文的面相,绅士翩然的风度,即使远在千里,也能被他独特的气势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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