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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蓝之执拗总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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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把喝醉的人放到床上,蓝政庭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沙发。
  那件黑色外套,手机响动了两遍,而来回两遍后,空间陷入死寂。
  他走过去拿出手机,还没有按接听键,来电的人就挂了。
  关泽予躺在床上,他毫无知觉。
  这种喝酒就要睡觉的毛病,他不仅犯困,还会头疼,不过那是醒来后的痛苦。
  他烦躁的扯开领带,站在不远处的蓝政庭看见,他过来帮忙,悴不及防,他猛然被拉下去。
  关泽予睁开了眼睛,他迷蒙的视线,看到熟悉的面孔。
  清俊的脸,看起来就是明眸清澈,蓝政庭?
  “我认识你吗?”他抓住那一只手,他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那样的他,根本不是传言中的无情无欲的总裁该有的样子。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你都这样,关泽予?”蓝政庭收回手,想要走开,关泽予抢先一步,他把人拉住,慌忙的把人拉过来,就怕一松开手这个人就不见了。
  “蓝政庭?”
  “告诉我,我们见过吗?”
  他把人扯下来,轻易的把人拉到身上抱住。
  他说,“我回家了,你知道吗,我回家了。”他把人抱住,蓝政庭措手不及,他被抱到怀里,直接压在喝醉的人身上,他想起来,可被抱得太紧。
  “泽予。”他想说放开,他想起身,挣扎了两下,关泽予终于肯松开一点点力道。
  他说,“别告诉我这是梦,告诉我,这不是梦。”他磨蹭身上人的颈项,柔软的发丝,清新的味道,那是熟悉的味道,至于在哪里闻过,已然想不起。
  蓝政庭似乎不习惯这样被对待,他转开脸,想强行挣脱,关泽予却又加紧力道。
  他说,“我想你。”
  蓝政庭震惊的僵直身子,他一动不动的维持一个不雅有难熬的姿势。
  当抬起脸,想看说醉话的人的表情,他看着躺在床上将自己拉倒在身上的人,关泽予双手抱得太紧,他喝醉了,脸上全是醉意,那不是清醒该有的样子。
  他想要起身,关泽予蓦然动作,他环住要离开的人的颈项,急忙吻住。
  蓝政庭再一次震惊,他推开,本能的反应,他用力的推开强行抱住的人。
  又是这样,这是第二次了。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喝醉才会犯那种错,可以原谅,但这是第二次了,是不是每一次醉酒你都会这样?
  他慌不择路的收回手,甚至是远离床边。
  关泽予看不到被无理轻薄的人的惊慌失措,他昏昏沉沉的睡去,一次又一次,在酒醉里,在酒精的麻痹下,他安稳的睡觉,为此一次又一次的喝,他想要是真的能喝死,又何尝不是好事,喝醉死总比主动去找死要脸。
  他根本不记得酒醉后做过什么,最近犯错,一次比一次严重,第一次开了总统套房,这一次,是四星级酒店,不知道以此类推下去,是不是连街边的小旅馆也要住上一回?
  当头痛欲裂醒来,他看到了空旷房间,还有拉上来挡住了阳光的窗帘。
  强撑着坐起来,环顾着不知怎么进来的客房,空无人影,除了自己,没有别人。
  头昏脑胀的去洗脸,穿上衣服,他离开酒店,而在走出去之前,照常去问前台,谁开的房?
  前台的服务员似乎被交代过了,她说,“先生,是您开的房。”
  关泽予太阳穴一阵发疼,他走出酒店,四处看,当发现中午进入的酒家,他匆匆忙忙的过了马路,也不管红灯绿灯,正好路过摩的,车子迅速擦过他身前,他站住了几秒钟,脸色变幻瞬息,他快步走向对面的马路,他没有看到后面有人站在酒店门口看着。
  找到了原先车子所停的位置,可车子早已不在。
  原曲凡已经把车开走,剩下的人,他被遗忘在这里。
  关泽予感到茫然。
  蓝政庭坐在车里,他喊了一声,“关总?”
  关泽予循声望去,在右手边,他看到一辆银灰色的奥迪,那光鲜亮丽的轿车在阳光照耀下泛出刺人光芒。
  关泽予看着坐在车里的男人,他走过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上车吧。”蓝政庭随口回答。
  关泽予看了看空着的副驾,再环顾周身,这地方不见有出租车经过。
  他走到了副驾驶座旁,开门,上车。
  蓝政庭转起方向盘,他问,“是要去冠鹰?”
  “你把我送到前边的路口就可以了。”他想打车。
  蓝政庭转头目视俨然的人,“关总好像对我心存芥蒂?”
  “蓝总想多了。”他想说,我对每个人都这样。
  蓝政庭笑了笑,他依言在红绿灯的十字路口停下,“真的不用我送你?”
  “不用。”
  关泽予几乎是用逃的速度下车,他下了车,刚好有的士经过,伸手拦住,当即打车回冠鹰。
  那强烈的感觉,忍不住就想注意某人嘴唇的感觉,非一般莫名其妙。
  回到公司,原曲凡就坐在办公室里等,他问,“你去哪儿了?”
  关泽予神思恍惚,他说,“资料呢。”
  原曲凡正在查看,他说,“从齐任天那儿能请教来鬼资料。”
  关泽予说,“你不懂。”
  “啧!”
  “对了,付志瑕怎么说?”
  “他啊,还能怎么说,他说从齐任天那里没问出东西来。”
  关泽予放下签字笔,雯秘书急匆匆拿来报告签了名,她复跑出去。
  原曲凡把资料递过来,“付志瑕搞鬼了,资料被换。”
  关泽予看着纸张,他握的纸张不是出自总裁办公室,而是副总裁办公室,这就是雯秘书的厉害之处,之前为了一份方案,未署名而争执出自谁手,那时争得不可开交,关泽予为了息事宁人,那件事他不了了之,害得执行部的策划被迫离职,为此,他要求雯秘书想出办法,用最简单可行的方法,区分开总裁和副总裁办公的各类资料材料。
  付志瑕一定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他绝不会想到,他犯了低级的错误,纸质不一样。
  关泽予看了看纸张上写的模模糊糊答案,那些就是卓啸需要的答案,可这样的答案,谁能解释得出来。
  原曲凡躺在沙发里,他嘴里含着棒棒糖,那是抢了行政主任的女儿的棒棒糖,小丫头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她来到冠鹰拉走了上班的父亲,再见到原曲凡哥哥,她好心好意舍出心爱的棒棒糖,“可不能向上司打小报告说我爸爸早退哦。”
  原曲凡和小丫头拍掌成交,他此刻含着糖,甜到心里去。
  关泽予皱眉,听着一个二十五岁了还吃小孩棒棒糖的男人,别提心里有多怪异。
  “原曲凡,能不要发出那种声音吗?”
  听着那么刺耳,就像,就像亲吻的声音。
  他听得不舒服,真的很不舒服。
  原曲凡坐起来,他莫名其妙,连吃糖都有错?
  “关关,你吃炸药了?”无辜的起身走过去,他仔细瞅瞅没事拔毛的总裁。
  细看也不像吃过炸药啊,那脸色却比平常还臭?
  关泽予转开办公椅,他不理会发神经的人,打开电脑,圈出看似废纸一张的资料重点记录,将几个关键词输入信息栏,再将其发送出去。
  原曲凡咬着嘴里的糖,他含糊不清的问,“卓啸有这么大能耐?凭借几个不知所云的词语就能破解疑难?”
  “当然可以,他要的就是这几个关键词。”
  关泽予发完了信息,才发现已是五点半,时间过得真快。
  “今晚回家吃饭?”
  “不了,我还有事。”
  “还要去干嘛?”
  “你不是要出去潇洒快活吗,问那么多干嘛?”他进了内室,去换衣服,在解开衬衫的时候,他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手。感觉这只手有做过见不得人的举动,却完全没有了记忆,更别说印象。
  原曲凡在外面敲门,他就想不明白了,同样是男人,干嘛要关那么紧?
  关泽予冲了一个热水澡,他开门出来。
  “你怎么还没走?”
  “不是,关泽予你能有点良心吗?”
  “嗯?”
  “行,你狠,我给你订了外卖,就算再忙,也要记吃晚饭,别饿出胃病。”
  原曲凡揍过去,要亲,关泽予侧身躲开。
  他警告,“曲凡,别乱来。”
  “就一次,就一个而已。”
  原曲凡竖起拇指,真的就是代表一的数字。
  关泽予后退一步,他把领带戴上,坚决的回答,“绝!对!不!行!”

  ☆、第37章 出手

  他急匆匆的开车出去,赶去一家酒楼。
  罗又父在外边等,他说,“关总,在这边。”
  罗豆豆的生日,作为叔叔的没买礼物,他送上了一个红包,十四岁的丫头欢欢喜喜的说了谢谢。
  关泽予目送跟随妈妈去逛商场的女孩,他问,“我想打听阳旭谦母亲世故的原委。”
  罗又父给领导倒了半杯酒,关泽予说话喜欢开门见山的习惯还是一点没改,要不是白天的事,他也懒得理会阳旭谦,那个人对冠鹰的首席执行官构不成威胁,然而,要是对方不懂收敛,还嚣张的爬到头上来,那就不能不管了。
  “我以为你是为映辉新总裁的资料。”
  罗又父接过服务员端过来的菜,他想不到年轻的总裁匆匆忙忙的找过来竟是为了那个阳旭谦。
  看来事情永远没完没了,只要他们还站在那最高处,那些明争暗斗,明枪暗箭,时刻紧随。
  阳旭谦这人是有很多小动作,而且在冠鹰总裁和董事长的纵容下,越发肆意妄为,根本不懂得何为见好就收。
  罗又父提醒过一次,即使当年他的母亲对这个公司贡献再大,那也不能由他胡作非为,今天不再是关耀聪执掌冠鹰,现在是关泽予,他对冠鹰有绝对的执行权。
  阳旭谦到底是没有把老人家的话听进耳朵里,他越来越猖狂,上次听雯秘书说,“关总要我找新助理,可是副总裁居然自作主张,把人强硬塞进来,我被他的助理邀请去吃饭好几次。”
  雯秘书想破了脑子也不知该怎么办,她前两天才把问题抛给冠鹰的长老,希望他能给个建议,罗又父还没来得及处理,关泽予却先动手。
  “阳旭谦这是分明要和你过不去,只是你打算如何处理?”
  罗又父是知道阳旭谦的母亲一些事,听说是为了公司的账务而被人威胁经不住压力而自杀,她自杀时,阳旭谦十八岁,刚高中毕业,那时关耀聪为了补偿孩子,他特别给予关照,花了不少钱扶助他上大学,甚至是在他毕业后,安排其进入冠鹰上班。
  关泽予大概了解前因经过,因为是作父亲的亲口任命,他也不能反驳说这不符合规矩。
  冠鹰的每一位高层管理,他们进来无不是经过一层层的考核任选,并没有人受到特殊照顾,就除了他阳旭谦。
  “他想必是认为母亲的死是因为冠鹰的利益纠纷,他认为自己有权控股冠鹰,而且是最高股份。”
  关泽予之前没把事情想得那么严重,但最近关耀聪的行为却让儿子留了心眼,他提起了冠鹰总裁要换届的惯例,每三年都要进行这样的投票选举,以示公平起见。
  罗又父不清楚这个关企的继承人的压力,要是冠鹰被转让,那么他关泽予就要重新起步,他要用五年或者是十年的时间再创立一座不朽的丰碑,那是他心里的冠鹰。
  “我以为你一直不知道阳旭谦和他母亲的过去。”
  罗又父记得从未把这件事跟对面的年轻人说,他怕对方有负担。
  “始末是原曲凡告诉我。”
  他本来不想知道,他认为没必要问得那么清楚,要不是阳旭谦步步紧逼,原曲凡也不会去做调查。
  “你想从哪里下手?”
  罗又父也不再多说,既然是原曲凡把事情告知了,那么他想必也找到了当年事故的因由。
  有很多事,并非一个真相就能说得清,阳旭谦的母亲当年自杀,其实追究起来,并不是为了冠鹰的债务,而是她自家的债务,那是她丈夫投资的公司出了问题,严重到被追究法律责任,而作为妻子的为了丈夫能度过难关,她挪用了关企的资金。
  表面的真相说她是为了冠鹰的公务累心累身,因承受不住压力而自杀,事实上是她私自挪用了企业资金,她把钱借给丈夫,本是希望他能还债,怎想,男人拿钱带着情人跑了,他留下绝望的女人,然后她则留了一双鞋在河岸边,与其一个无人照顾的儿子。
  这才是事实的真相,关泽予当初还以为阳旭谦又是关耀聪风流成性得来的儿子,没想到追根究底竟然找出了这么一个似是而非的真相。
  原曲凡的人脉,是罗又父这边帮忙充实,老人家问,“曲凡不是要回家接管公司吗,你要不要再找个人接替他的工作?”
  关泽予选择了喝茶,他本不喜欢喝茶,可是总要和老人家敬一杯,想到中午喝点酒醉得不省人事,他避开了那杯酒。
  “找人就暂时不用了。”
  前几年,因为冠鹰出现危机,他不得不四处找人去查一些不轻易得到的信息,而为了找到这么一个人,他让原曲凡跟罗又父去打听,说起来,原曲凡如今的人脉这么广,还是拜自己这个冠鹰总裁恩赐。
  而今冠鹰步入正轨,他不再需要费心的去追查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因此更没必要再培养一个人,让他成为左膀右臂,凡事还是仗自己更牢靠。
  “又父,阳旭谦的问题,我不会宽容。”
  他说出了心里话,罗又父等出下面的原因。
  “关泽启应该要出狱了。”
  这是他早该想到的另一大难题,关耀聪不可能让所谓的大儿子无所事事的在外面喝西北风。
  “你是说董事长会让关泽启回公司?”
  “我猜测是这样,至于决定,那需要问他。”
  关泽予想走了,晚上的八点钟,城市里的夜,正是最喧嚣的时刻,街上的霓虹灯次第闪烁,罗又父还有话说,他问,“映辉新总裁的事情?”
  “继续查,我要得到关于他的全部资料。”
  罗又父目送走远的人,他低头叹息。
  也不知是好还是坏,一年前,就意识到这个冠鹰的主宰者,他有心要放弃冠鹰,当时,他一心投注在讯发艇的‘无线’计划,原曲凡说,“要是讯飞艇真起得来,估计冠鹰会消失。”
  不知是不是年轻人累了,前三年,他拼命的挽救冠鹰,为了它,他和黑道的人来往,罗又父对于这事是后来才得知,他以为凭借个人在政界的关系一定能给年轻人疏通一切障碍,哪想,很多事不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内,所谓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他想必是真的累了。
  要是在解决阳旭谦的事上得不到圆满的答案,他势必会有所动作,要不是彻底放开冠鹰,就是彻底的将冠鹰从关企中分离出来。
  至于要分离出冠鹰,会失去多少人?那已经不是他需要考虑的范围。
  关泽予说,“找个时间,去问问董事那边的看法,我要求是撤掉阳旭谦的职务,那么多年,给他机会,给他时间,他自己不懂珍惜,反倒得寸进尺,那么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他把这事交代给办事干净利索的老人去问,罗又父是不能拒绝的,一他是他的上司,二是他看着这个孩子成长起来,算是半个儿子。
  虽然作儿子的为人性子冷淡,而且在很多人眼中,成了无情无义的总裁,可不管怎么说,他是冠鹰的主宰,谁人都不能替代。
  

  ☆、第38章 介意

  关泽予回到庐园,原曲凡正在书房里翻书,他问,“你去找又父了?”
  关泽予环顾被翻得底朝天的书房,他蹙眉。
  “你别急,我会整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那你在翻什么?”
  “啊,我在找你以前的作品,关依琳说,你有作品。”
  “你们又想干嘛?”
  “额,不想干嘛,就是想为你做点事,哦对了,又父怎么说,答应处理阳旭谦的问题了?”
  关泽予靠在门口,他想了想问,“你有没有查过又父的底细?”
  原曲凡拖住书架上的书,他差点从桌上摔下来。
  “你开玩笑,我敢调查我师父吗,我告诉你关泽予,你让我查本市的市老大可以,但要我查又父,想都别想。”
  原曲凡是认真的,不说他手上的人脉都是罗又父扩充,就说罗又父这个人,他尊他是老师,相当是第二个亲爹,他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师父。
  关泽予轻微的哼了一声,他边解领带边走向卧室。
  罗又父肯定知道当年的事,其中少不了是关耀聪有多少个情人,关耀聪是怎么继承了关企的一切,还有他和妈妈的过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事,他有一天必要问清楚,弄清楚,否则,过得不畅快。
  原曲凡找遍了书房的每一个角落,他找不到关泽予在校时进行创作的作品,他去敲浴室的门,关泽予反应快,他顺手就把门反锁。
  原曲凡在外边笑,他笑得很压抑,憋足了劲,实在顶不住,就放声大笑出来。
  “关泽予,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是处的。”
  关泽予脸黑,他不说话,开了水龙头,全是哇啦啦的水声。
  原曲凡也不打击纯情老处男了,他说,“要是又父不愿帮你,我帮你把阳旭谦埋了。”
  关泽予关上水龙头,“埋他就不必了,那也是浪费土地,让他自生自灭更好。”
  原曲凡抓了抓头发,他还想敲门,里面的人,就看见了模糊地影子,玻璃门,也是看不见的,真是诱人犯罪。
  “哎,要是董事长护着他怎么办?”
  “那就让他护着,我还把冠鹰拱手端给他。”
  原曲凡咋舌,“你不会要玩真的吧,我说你别太疯了,年纪不小了,两年前的生死不怕的拼劲,现在可别再拿出来用,乌鲁石本事再大,他也就在黑道里有两下子,白道他可没有立场。”
  关泽予开门出来,身上穿着全套休闲棉质浴衣。
  “你是不是又想做坏事了?”
  原曲凡提心吊胆,他怕眼前的人真的去找死,好好的路不走,为了自己的计划,他什么事都敢做,而且是豁出去的英勇,那是找死的架势。
  关泽予要真放弃了冠鹰,他就等于放弃自己,而放弃自己的人,他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他会变成另一个难以想象的人。
  “你想太多,我还没那么无聊。”
  他走向书房看了一眼,已经整理干净。
  原曲凡跑去厨房看了看夜宵,他熬了份香菇瘦肉粥,这是关泽予最喜欢喝的粥。
  “那你想和映辉势不两立?”
  原曲凡把粥端出来,关泽予翻了翻沙发里的杂志,全是时尚杂志,有几本还是男人的封面,这里面的内容不用看,肯定都是原经理的最爱。
  “我什么时候说要和映辉水火不容?”
  “难道不是吗?”
  “我说不是,你还要问?”
  “不是,那你让又父查蓝政庭做什么?”
  原曲凡走过去,他把杂志收起来,关泽予警告,“看完了记得扔掉。”
  “要不扔呢?”
  “我帮你扔。”
  “好啊,之前那些是不是都被你扔了。”
  关泽予不回话,沉默,算是承认。
  两个人一起解决了夜宵,原曲凡再看穿着浴衣清爽干净的美人,他说,“要不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要是吃饱了撑的你可以从这里跑回你的住处。”
  关泽予放下碗,他起身去书房,留下咽口水的人,他目送矫健的身影消失在书房门后。
  能看不能吃,那才叫生不如死。
  原曲凡觉得上辈子一定是欠这个男人,要不这辈子也不会这么低声下气的为他洗衣做饭,还热脸笑嘻嘻的贴上去,却又被狠心的甩开。
  关泽予找出了往年冠鹰的业绩报表,第二天,到办公室,他又让秘书去整理一份。
  雯秘书接过文件,她问,“新助理的安排?”
  “换人,而且是你自己选,不管是谁推荐上来,一例驳回,说是我的要求。”
  “好的。”
  她松了一口气,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本以为要被追究问责,早上就被阳旭谦叫去骂了一顿,心里七上八下的回到办公室,她又被总裁叫来,这还没喘上口气。
  “等等,你叫行政主任来我办公室一趟。”
  “是。”
  十五分钟后,罗又父来到办公室,他说,“关总,您找我?”
  关泽予正站在古董架前研究千年百年前的东西,他手里还拿一个放大镜。
  罗又父本来想说,蓝总现在在冠鹰,关泽予迅速丢下手中的放大镜,他直入主题,“你觉得蓝政庭为人怎么样?”
  行政主任没想到第一个问题竟是这个,他一愣说,“很好,很温和,是个亲人善人的领导者。”
  关泽予:“…………”
  他想说,那我呢?
  把人家夸成这样,你当面前的领导是空气还是植物人?
  罗又父说,“当然,总裁和他,各有所长。”
  罗又父反应得快,他觉得做了大半辈子特助管家,要是在这一点上还反应不过来,那以前的人生就算白搭了。
  关泽予沉默的听着,他以为长辈还会说更好听或者更不中听的下去,哪想又父决定沉默下来,他本来想说出你们可以取长补短,哪想脑海里飘过徒弟跟一个男人恩情两重交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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