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哏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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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东西封,不如继续赚钱。”
“你敢对着你那一柜子大卦说你没行头么?”叶菱问。
谢霜辰说:“我那一柜子就顶浪味仙一件儿!”
叶菱说:“你少来。”
“真的,不骗您!”谢霜辰说,“要不你问问小孟,就浪味仙那个杨贵妃的蟒袍,当时是他本人亲自去苏州找的师傅绣的!还有那把泥金折扇,是金箔做的,纯金的!那个凤冠上的珠宝全是真的!而这仅仅只是冰山一角!他们家还有一套祖传的点翠头面呢!”
“……”叶菱知道姚笙浮夸,但是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程度。好半天不知如何评价,只能说:“姚老板也不嫌真材实料带头上沉。”
谢霜辰说:“这是他自己的事儿,他爱怎么着怎么着。”
“别说这个了!”史湘澄说,“还是说说咱们吧,甭管是叫封箱开箱还是快递箱,你们要不要办啊?我看大家的呼声还蛮高的。”
“这事儿我得好好合计合计。”谢霜辰说,“关键是演什么。”
史湘澄说:“诶,要不然你把二小姐压上来唱评戏?”
“那可真赶上庙会了。”谢霜辰笑道。
“我觉得还是开吧。”叶菱说,“一年到头有始有终,等演完了一起吃顿饭,开开心心回家过年,这不挺好的么?”
谢霜辰问:“要是没观众来呢?”
叶菱想了想,说道:“又不是没经历过,没人来就当内部年会了。”
“行,那就听你的吧。”谢霜辰答应得爽快。史湘澄心里默默鄙视了一下谢霜辰,刚才还说合计合计,叶菱一开口,立刻就答应了。
真的非常没有原则。
“那这次就甭叫外人了。”谢霜辰说,“还按着我们首演那次的人请,节目安排的话……我有一个想法。”
叶菱说:“你说。”
“咱们准备三个活,第一个传统活,第二个传统活改编,第三个咱们写一个原创。”谢霜辰说,“至于这几个是腿子活子母哏还是贯口什么的,再说。”
叶菱说:“离着放假还有几天啊?写得出来原创么?”
“事在人为嘛。”谢霜辰说,“当初您给我师父和我写的那段太平歌词可是信手拈来,您是清华的高材生,认识的标点符号都比我认识的字多。”
叶菱说:“我就是一学烧锅炉的,不是学中文的。学中文你找北大的去,我们都是理工科死宅男。再说了,我半路出家,不专业,写不了那么一板一眼的东西。”
谢霜辰说,“当初新中国成立的时候,侯大师等人为了革新相声亲自去请老舍先生执笔,将传统相声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创作出了一大批优秀的作品并传承至今。老舍先生也不是说相声的啊,但是人家有创作能力,就是能写。说相声的有文化的很少,很多所谓的创作都是从生活中而来。我觉得这二者之间没有孰高孰低,也没有所谓的专业不专业,在保留一些基本结构和立意之下,只要观众认可,那就是好的。”
“你等等。”叶菱打断了谢霜辰,“别说那么多废话,人家是老舍!人民艺术家!”
“哎呀,都是文化人嘛。”谢霜辰笑着拍了拍叶菱的肩膀,“要时刻谨记我师父那句话,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叶菱无语:“这句话也不是你师父说的好不好?”
“您领会一下精神。”谢霜辰还在糊补丁。
史湘澄对谢霜辰说:“我觉得你继‘讲道理世界冠军’之后又解锁了一个新成就。”
谢霜辰问:“什么?”
“国家一级碰瓷运动员。”史湘澄说。
“不。”叶菱说,“世界级的。”
第三十三章
三个人插诨打科了几句,关于咏评社春节联欢晚会的事儿就这么毫无筹备的定了下来。
谢霜辰当即在微信群里给大家发布了消息,发的是语音,口气骚里骚气。
没人理他。
谢霜辰追加了一个红包。
还是没人理他。
“人生最大的尴尬莫过于发骚的时候没人理发烧的时候没人陪吧。”谢霜辰感慨,就看见史湘澄默默地领了红包。“喂喂喂!你就在我跟前儿你领什么领!”谢霜辰大叫。
“为什么不能领?”史湘澄反问,“你什么都没说啊!”
叶菱对谢霜辰说:“你可别瞎说啊,你发烧谁带你去的医院啊?”
“知道您心疼我。”谢霜辰顺杆爬,“我就是开个玩笑。”
史湘澄说:“我就应该给你俩录下来发网上去当入学教材。”
“什么?”叶菱问。
“没什么。”谢霜辰说,“甭搭理屎香肠。”
“滚。”史湘澄踹了一脚谢霜辰的椅子。
微信群终于在他们算完账之后有人活动了,大家对年底这一次盛大的联欢会表示赞同,红包也被瓜分干净。
不出意料,锦鲤陆旬瀚当选了手气王。
谢霜辰不管别人想要演什么节目,他四处通知之后,就专注于自己跟叶菱的原创节目。两个人晚上得上剧场演出,原来可能睡到中午才起床,但是为了保证创作周期,叶菱强行早上七点把谢霜辰给薅起来。
俩人在客厅的茶几上放一笔记本电脑,叶菱嫌矮桌子矮沙发太窝得慌,干脆就坐地上,背靠着沙发座,谢霜辰躺他后面,稍微高出来一点,目光好越过叶菱的肩膀看向屏幕。
家里暖气很暖和,叶菱穿着件宽松的T恤,抱膝坐着的时候还能看到锁骨窝。
“写什么啊?”谢霜辰打着哈欠问。
“我哪儿知道?”叶菱说,“是少爷你拍脑袋想的主意,难道不应该早就决定好写什么?”
“我发现自己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谢霜辰说,“您读书多,您有什么想法么?”
“没有。”叶菱冷漠拒绝。
谢霜辰无赖地说:“那我决定上台表演‘玩叶老师’表演四十分钟。”
叶菱扭头问他:“谁玩谁啊小伙子?”
“那怎么办呢?”谢霜辰佯装愁眉苦脸,“要不我们在台上说四十分钟二师哥的坏话?我估摸着四十分钟有点少,我能说一场电影。”
“你这点戏都够演一场电影了。”叶菱说,“能不能不要说废话?说正事儿呢!”
“好,说正经的。”谢霜辰坐了起来,“其实我想写那种反应年轻人生活的节目,当初跟我师父合作的那个《网友的一天》有些那个意思,但是现在想想还是有点不够熟儿透。”
叶菱说:“那你干脆写写你自己的生活好了。”
“我的生活就两点一线,要么是在说相声去的路上,要么是在说相声。”谢霜辰说,“除此之外真的没别的了。”
叶菱说:“那你有什么愿望么?”
“想赚钱。”谢霜辰说,“想赚钱想疯了,有了钱给您买大金镏子。”
“那你出道当明星不是更快?”叶菱说,“我觉得你这张脸还是可以的。”
谢霜辰问:“那您喜欢我这脸么?”
“小姑娘喜欢不得了?为你发疯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叶菱端看谢霜辰的脸有点出神,谢霜辰也盯着叶菱的眼睛,此时气氛微微暧昧,谢霜辰说:“叶老师……”
“我知道了!”叶菱眼中忽然一亮,“我知道写什么了!”
“啊?”
叶菱已经打开了文档:“我们就写一出跟偶像文化有关的节目。”他的手指放在键盘上敲出了这个节目的名字——《C位出道》。
咏评社放出今年最后一场的演出消息之后,票房成绩竟然意外的可以,卖了八九成。谢霜辰感叹,这当代都市白领丽人工作压力是有多大,竟然都跑来听相声了。
关于他们这场特别演出的名字,大家纷纷献出了自己的意见。
史湘澄说:“不然就叫封箱吧,讲究那么多干嘛?反正大家都跟我一样是外行。”
凤飞霏说:“封箱是我戏曲圈的,麻烦贵圈不要乱用。”
蔡旬商说:“我觉得也不是乱用吧,就……谁计较这些个啊?”
陆旬瀚说:“附议。”
杨启瑞说:“你们商量吧,我这个中老年人就不参与意见了,叫什么都行。”
陈序说:“我在带孩子。”
史湘澄说:“那就决定了,叫封箱了啊。”
谢霜辰说:“我们真没箱子能封,撑死就封个包袱皮。”
叶菱看他们说得乱七八糟的,最后一个冒出来说:“那就叫封包袱相声大会吧。”
大家都是一行又一行的省略号,只有谢霜辰跳出来说:“封包袱好,就封包袱吧。”
众人惊呼:“太土了吧!”
“我们是什么洋气的团体么?”谢霜辰说,“就这样吧,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于是乎,别说全北京城了,哪怕全国都找不出第二个年底演出叫“封包袱”的团体了。顿时透露出了一股难言的乡土瞎胡闹气息。
史湘澄扶额,真的还会有人来听么?
事实上真的有,在演出开始的当天,票竟然全都卖完了。这可是咏评社除了首演被姚笙加持过之后,第一次座位售罄。
真是值得放炮。
史湘澄在台底下端茶倒水忙不过来,演员们在后台竟然有点紧张。谢霜辰在上场门那挑开门帘稍微看了一眼,第一排除了送票送出去的亲朋好友之外,全是姑娘,有几个他甚至都已经熟悉了。
最耀眼的还得数姚笙本人,谢霜辰给他送票的时候他本来不想来,公众人物总是出现在这种地方不太合适。不过后来想了想,还是得给谢霜辰捧个场,就低调地过来了。来听相声的观众比较淡定,倒也不会拿姚笙怎么样,偶有想过来合影签名的,他都含笑婉拒,说今天他是捧角儿的观众,不是舞台上的角儿。
以往出来报幕的都是凤飞霏,今日不同,蔡旬商出来报幕。他一下台,没人走上来,而是响起了锣鼓点。
一个女声唱道:“绣罢了绿线绣红线,香罗帕银针上下穿……”
上场门的帘子一掀开,一个扮相可爱的少女轻飘飘地就上了台。
观众有点惊讶,不是买的说相声的票么?怎么改唱戏了?而且这个人是以前一直打快板的那个少年?
凤飞霏在台上唱着评剧《花为媒》的唱段,后台的人早就笑疯了,因为他们知道凤飞霏心里肯定在骂街。
不光后台疯狂大笑,连台下的姚笙都忍不住想笑。
这事儿还得往前追溯。
谢霜辰想着这都封包袱演出了,总不能开场还继续让凤飞霏打快板吧,怪无聊的。想来想去,他就想到了凤飞霏家传的手艺。然后他严肃认真地向凤飞霏下达了演出指示,让凤飞霏第一个节目表演评剧。
结果就遭到了凤飞霏的强烈抵抗。
再结果抵抗无效,被谢霜辰以过年不发工资并把他扭送回家有理由强行要挟。
凤飞霏无奈:“唱可以,但是我没行头,只能这么上去唱了。而且没乐队啊,干唱?”
“网上下个伴奏。”谢霜辰说,“诶对了,行头找浪味仙借啊!”
凤飞霏噌就怒了:“姚笙是唱旦角的!他那里都是女装!”
“那你也可以唱旦角啊!”谢霜辰说,“这个问题不就解决了?”
凤飞霏说:“我又不会!”
“哎呀,要相信自己!”谢霜辰开始鼓励年轻人,“要多挖掘挖掘自己的潜能嘛!需不需要一点绝境的压迫力才能激发你?要不我给你家打个电话?”
“滚吧你!”
都是戏曲舞台上的东西,凤飞霏靠着恶补复习也凑合能上台,一身的行头都是管姚笙借的。每件单品都很贵,可东拼西凑就是有点不伦不类,毕竟姚笙是唱京剧的,跟评剧多少有点区别。
还好扮相可以,得到了姚老板的赞扬,倒是个伶俐的小姐模样。
姚笙比凤飞霏高一些,衣服全是按照自己的身材定做的,差一点都是差着,导致凤飞霏穿着裙子有点拖地,往上提了好半天才将就着能行。
“你可小心点啊,我这料子全是进口的,要是踩坏了我就把你砍了!”临出门前,姚笙威胁了半天凤飞霏。
凤飞霏觉得自己比小白菜还惨,工作上被谢恶霸打压,生活中被姚恶霸欺凌,他弱小可怜又无助。
但是能吃。
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谢霜辰在后台一边看一边感慨。
“哎呀,要是真有这么个女儿感觉也不错。”他故作拈须,“真是有模有样,就是个儿太高了,不够娇小可爱,不讨老父亲欢心。”
叶菱说:“你到底在意淫什么……”
谢霜辰说:“您说他是不是跟浪味仙很有共同话题?”
“啊?”叶菱开始不理解谢霜辰的逻辑了。
“一个女装大佬和一个女装小佬。”谢霜辰摸下巴,“嗯,姐妹情深。”
叶菱扶额:“这都哪儿跟哪儿,姚老板知道了不得打死你?”
谢霜辰笑道:“所以您可千万别让他知道。得,他这出快完了,咱俩该上了。”
他们拢共安排了三个节目,第一个是《黄鹤楼》,非常传统的腿子活,讲的是刘备过江至黄鹤楼赴宴的故事。两个人吭哧吭哧在台上唱了半天,结束后换陈序杨启瑞上来,两个人合演一出《地理图》,再接着把谢霜辰和叶菱换上来,表演的是改编过的《学外语》。
这个活的结构非常简单,就是逗哏的说自己外语特别好,要教捧哏的学,学来学去才发现逗哏的什么都不会,只会小孩儿说话。
至于为什么选这个活,当中还有一番故事。谢霜辰本来想选《八大改行》,他觉得这个活有讽刺有立意,还比较好改。可是叶菱不同意,觉得有可能跟后面的节目有重合,毕竟这里面得学唱。叶菱想改《托妻献子》,谢霜辰不同意,因为这个改完之后时间特别长,纵然其中有“一贵一贱,交情乃见;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穿房过屋,妻子不避”此等立意,但是这个有点重,放在中间演,后面的节目要是高度不够,整场演出容易头尾失重。
两个人扯来扯去,谢霜辰决定用《学外语》,理由特别简单,纯粹是因为叶菱会的外语比较多,里面可以玩的花样就多。
他其实也想让叶菱显摆显摆。
这个节目效果很好,原本传统的段落里,最后的底是揭穿逗哏不会外语这个事实,这俩人延长了后续内容,多增加了捧哏原来会外语的反转,叶菱还表演了一首英文诗朗诵——《当你老了》。
他的声音清澈冷感,英音纯正,听他读诗有种非常享受的感觉。排练时谢霜辰就听过叶菱选读的其他诗,但最终叶菱自己选择了这一首。站在台上看着叶菱的嘴唇上下开合,声音被轻轻送出,谢霜辰心中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情感。
叶菱是学霸这件事不是秘密,但是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在舞台上展示自己曾经学习过的东西。别人总是羡慕学霸的优越,仿佛智慧是与生俱来的,可叶菱也并非天生就十八般武艺精通。他的学生时代也是从一个又一个背单词的清晨走过来的,若说与其他人有区别,可能就是结束考试之后,他早上的背单词活动会改成背贯口。
这个节目在观众的掌声中结束,蔡旬商与陆旬瀚换上来,演的是《规矩论》,也是博得观众大笑。
这一番轮场之后,终于迎来了攒底的节目,同时是谢霜辰与叶菱合作的第一个原创节目。
两人换了一身黑色大卦上台,还有观众跑上来送礼物,都是一些不贵的小玩意,重在心意。
送谢霜辰的多,谢霜辰就弯着腰收,叶菱站在桌子后面冷漠地看着。
姚笙忽然起了坏心,把西装上的领花摘下来往台上丢,丢给了叶菱,完事儿还抛了个飞吻。
“嘛呢嘛呢!”谢霜辰眼尖,指着姚笙说,“我们角儿是你能调戏的嘛?”
第三十四章
“是拇们角儿!”姚笙说,“会不会说北京话?”
“不会!”谢霜辰说,“你给我闭嘴!我跟你说我们咏评社从来都是提倡普通话的……”
“行吧。”一旁没吭声的叶菱忽然用天津话碎碎念,“你回来吧,差不多得了。”
当场打脸最为致命,观众喜闻乐见。
谢霜辰收完礼物,把东西都放回了后台,台上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这才开始演出。前面跟观众们套了两句近乎,规规矩矩地做自我介绍。一般这个时候逗哏的都会故意不介绍捧哏的,或者抄几句便宜。谢霜辰可没这么干,他的手往谢霜辰那儿一指:“这位就是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像冬日里白雪枝桠下的松柏,永远尖锐但也永远有着不可磨灭的生机勃勃的叶菱叶老师!”
“你这话还不如不说。”叶菱很想打谢霜辰,“哪儿学来的彩虹屁?”
谢霜辰笑道:“哟,您还知道彩虹屁呢啊?”
“我们家有网。”叶菱冷漠说,“我网上冲浪经验十几年了,不跟你一样。”
谢霜辰撇嘴看了看叶菱,低头玩手指说:“本来人家今天是有件事儿要宣布的……”
叶菱问:“怎么着?”
“我跟您说啊,我最近呢看了很多综艺,读了很多书,研究了很多文化,我决定!”谢霜辰一脸兴奋坏笑地扫视一圈观众,最终落在叶菱身上。叶菱不耐烦地说:“你决定干嘛啊?别摆身段儿了,要死啊?”
“决定出道!”谢霜辰终于公布答案。
“什么?”叶菱有点疑问,“你说说我听听,你一个说相声的能怎么出道?诶不对啊,你这不是已经出道说相声了么?”
谢霜辰说:“我干嘛还说相声啊?我以后要偶像艺人出道,你们在这个舞台就看不见我了,以后再想看我就鸟巢见啊。参加什么握手会拍手会都得买好几张专辑抽票,大长队从这儿排到西直门……”
“别。”叶菱赶紧拦住了他,“排到西直门再丢几个。”
谢霜辰说:“那你不认路我也没法儿啊。”
叶菱说:“西直门那个路况你带俩高德地图上去都得把人丢了。”
谢霜辰说:“丢就丢啊那我还能管你?我那会儿都当红偶像了,我有那闲工夫么?”
“那行吧。”叶菱言归正传,“你想怎么实施你的出道计划?”
谢霜辰说:“现在不是有那些个选秀综艺么?我寻思着我才艺不错,我去参加那个去。”
叶菱说:“那具体参加哪个呢?”
谢霜辰一拍胸脯:“偶像补习生!”他那个得意的劲儿非常夸张,下面全都笑了出来。
叶菱拍拍他的肩膀:“人家那是偶像练习生!练习!”
谢霜辰无所谓地说:“补习练习都差不多,反正最后都得高考,考不过就是偶像复读生。”
叶菱说:“您这是离不开九年义务教育了。”
谢霜辰纠正:“义务教育只上到初中,不包括高中。”
叶菱说:“你倒是有经验。”
观众:“噫——”
谢霜辰故作尴尬地说:“不带揭人短儿的啊,就您上过大学?”
“不然呢?”叶菱还挺惊讶,“我那个证书是真的,不是二百块钱买的。”
“我上那么多学干嘛?耽误我出道。”谢霜辰说,“人家现在都是小鲜肉,十七八岁都能当前辈了,我这得抓紧。”
叶菱无奈说:“你说什么是什么吧。”
谢霜辰说:“然后我就参加了那个海选。上来不是得表演才艺然后给分个班么?我看大家都唱歌跳舞的,我得突出我的特殊啊,我表演个什么呢?”他摸着下巴开始想,叶菱问:“什么啊?”
“有了!”谢霜辰说,“我表演一个solo单曲《劝人方》!”
“这是太平歌词啊!”叶菱说。
“有什么问题?”谢霜辰说,“是不是有调儿?是不是一个人唱?这不就solo单曲么?您家不是有网么连这都不知道?”
叶菱说:“没听说过。”
“然后我就站台上,演出服一穿,发胶抹的跟被牛舔过一样,还有眼妆。”谢霜辰两只根手指往自己眼皮上一笔画,“得斜飞入鬓那种!”
“你可别出来吓人。”叶菱说,“人家那是形容剑眉斜飞入鬓,说的不是眼线。”
“反正不管是什么吧。”谢霜辰站正,“台上就我一个人,下面是导师,我说我要solo单曲《劝人方》……”
叶菱小声打断:“太平歌词。”
谢霜辰没理,继续说:“他们呜啦啦的鼓掌让我开始自己的表演。”
叶菱比划:“请开始你的表演。”
“行,我给大家表演一下。”谢霜辰清了清嗓子,凌空一指,“music!”
“你就别找音乐了!”叶菱说,“太平歌词哪儿有music?你就干唱吧。”
“行。”谢霜辰清清嗓子,拿起了桌上的御子板,打拍子唱道,“那庄公闲游出趟城西,瞧见了那他人骑马我这骑着驴。扭项回头瞅见一个推小车的汉,要比上不足也比下有余……”
一曲唱罢,谢霜辰问道:“我唱的这个怎么样?是不是味道比较浓?”
叶菱说:“是挺呛得慌的,一听就是刚从土里扒拉出来的。”
“您这话说的。”
这一段主要讲偶像选秀的经历,谢霜辰在上面又唱又跳,在这个故事情景中,别的小艺人会rap会voice什么的,而他什么都不会,好像掉入了一个异次元空间,最终总决选因为跑错了片场而痛失出道机会。他很不服,于是打算再接再厉。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干点什么不能出道呢?”谢霜辰进入下一个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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