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唇枪-第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做菜,可他是见过不少回的——太性感了,每回他们之间都有一个人把持不住。;刑鸣把那枚戒指拿起来,仔仔细细地打量。宽版,无钻,很简单的款式,内圈除了品牌logo还镌刻着一位女士的英文名字,这让批量生产的东西有了独一无二的意味。)
刑鸣试着在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戴了一下。虞仲夜的手指修长漂亮,宽窄正合适。…
菲比端着菜走过来,喊他一声,刑鸣做贼心虚吓了一跳,摘戒指时手指一抖,那枚圆环落在地上滚了一圈,竟找不到了。
能掉哪儿去呢?刑鸣闷着头在地上找,直到听见虞仲夜唤他。??
虞仲夜放下卷起的袖子走了过来,该是发现了,却只字不提,也没动菲比收拾手表戒指的那个盒子。
虞仲夜跟他聊了聊这次出国的见闻,依旧谈笑风生,一点看不出情绪变化,刑鸣自己却兴味寥寥,食而无味,心说,白白糟蹋了这桌好菜。
饭后虞仲夜去回电话,刑鸣磨磨蹭蹭留在厅里,又埋头找了一阵子,仍旧一无所获。
亡妻遗物且在自己手上戴了二十年,意义显然非同小可,就这么被他弄丢了。刑鸣回到书房继续通宵复习,却把书本打开又阖上,一宿心神不宁。
虞仲夜回国之后还是忙的,基本朝不闻,晚不见,刑鸣考完试,虞少艾又来电话约着打球。他看时间还早,没急着回家也没赶着赴约,先去崔皓飞的住处看了看。
刑鸣仍保持着不上微博的习惯,一来嫌麻烦,二来工作忙,他是《东方视界》名义上的主持人,实际上的制片人,每周四十几分钟的播出量,看似工作量还行,但其实事无巨细都得亲自把关,这种一肩挑的工作状态还是很辛苦的。
刑鸣请了一位网络专员专司官微与个人微博打理,然而这位中文系刚毕业的女大学生画风成迷,文字是可以,但感情太充沛,还时不时以各种夸张的表情或颜文字与观众互动,将刑鸣原本那性冷淡风格的微博改造得鲜花烂漫,蜂蝶遍野,粉丝倒确实涨了不少。刑鸣某天去自己微博看了一眼,差点以为走错地方,然后他默默登录后台,删除了大量内容,把那位女学生叫过来,严肃批评教育。
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崔皓飞。
崔皓飞身体恢复得不错,虽然还是行走无望,但腿脚偶尔可以轻抬,他自己也能给自己做肌肉按摩。只不过性子开朗不少,脾气还是随了老崔,宁死不受嗟来之食,刑鸣没法把钱塞给他,只能雇他给自己写文章。崔皓飞起初还推搪,最后拗不过刑鸣三顾之邀,总算答应先跟着他学习一阵子再说。刑鸣自认口才不错,但笔头仅是将将凑合,所以愧为人师,向崔皓飞引荐了自己的师父苏清华。
崔皓飞记性好,悟性高,进步神速,不多久便能说会写,说时出口成章,写时笔底生花,他受苏清华指导开始发表一些时事热点的评论文章,回回都能引发节目之后观众的共鸣与探讨,很有点特约评论员的意思。
刑鸣去探望崔皓飞时,正好社区义工也在,倒是特意请来的护工阿姨闲在一边晒太阳,见刑鸣进屋,忙起身倒水。
崔皓飞跟那义工小伙儿已是朋友,正聊得起劲,见刑鸣出现也不招呼,挥着手就要打发他走。刑鸣见那义工小伙儿皮相白净文质彬彬,像是崔皓飞一直欣赏的类型,也就心领神会,坐一坐就走了。
开车上路,途径一家名品百货,见橱窗林立,商品琳琅,他突然动了坏脑筋。虞仲夜那枚戒指看来一时半会是找不到了,虽是二十多年前的款式,但到底是顶级奢牌,再买一枚一模一样的应该不难。)
刑鸣把车停入地下车库,原本想直奔那个品牌的专柜,结果却鬼使神差地走了另一家店。
他指着橱窗里一对款式别致的对戒,问柜员价钱。
柜员说是新锐设计师的作品,虽限量发售,但也不贵。〃
刑鸣拿着那枚戒指看了良久,跟小孩子偷看糖果似的笑吟吟地看,然后他刷卡买了一对,一出门就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人类可真有意思,小小一枚指环,贵不过万,重不足斤,竟寄托了携手白头的期许,承载了一生一世的誓言。
无论贫穷或是富有,无论健康或是疾病,我将爱你如初,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学生放课时,刑鸣总算赶去了球场。这片球场临近一所高中,学生们常来常往,虞少艾是个自来熟,很快便跟来打球的男孩子打成一片,已经三对三打上比赛了。
刑鸣不打一声招呼便上场,干净利索地从一个男孩手里断了球,运球出圈又进篮下,跳起来扣篮。:虽然只是单手勉扣,但也相当不容易,场边围观的男孩女孩爆发出一阵尖叫欢呼,虞少艾瞠目结舌之后也当场认输。他个子跟刑鸣差不多,运动细胞同样丰富,偏偏弹跳不行,做不出那么帅的扣篮动作。
晚风轻轻吹拂,天色渐渐暗了,一场比赛酣畅淋漓,男学生们散如鸟兽,都回家吃饭了,只有两个女孩还守在篮球场边,不时交头接耳,可能已经认出了明珠台的刑主播,犹豫着要不要过来讨个签名。
虞少艾还沉浸在刑鸣刚才那个漂亮的扣篮上,走向场边,拧开碳酸饮料瓶盖喝了一口,冲仍在球场上的刑鸣嚷嚷:“没想到你弹跳这么好!”
“学生那会儿是校队的,现在不行了。”刑鸣又瞄了个三分,一出手就低骂一声“妈的”,果然,球脱手后滑出圆畅弧线,可惜擦框没进。刑鸣爆发力可以,耐力却不行,只是这么小规模的一场比赛,手脚已经有点软了。
“你还是校队的?”见刑鸣弃了球朝自己走过来,虞少艾看似不信,“你一点不像喜欢这种热情运动的人。”
“确实不算太喜欢。”刑鸣点了点头,以眼神往场外一撇,指了指那俩一脸迷瞪瞪的围观女孩,一本正经地说:“但是女孩子会冲你尖叫的。”
虞少艾噗嗤乐了,往刑鸣肩上捶一拳:“你小子也太虚荣了。”
两个女孩像是被刑鸣投来的目光打气,终于踩着小碎步子上前,说自己是《东方视界》的粉丝,期期都看,期期喜欢,特别想请刑鸣签一句能激励自己奋进的话。
说话的女孩看似十分激动,面红耳赤语无伦次,刑鸣却冷眉冷眼一声不吭,他从其中一个手中接过纸笔,写了一句话,接着龙飞凤舞留下自己的大名。〃
女孩们还是笑着的,但情绪明显蔫了,虞少艾好奇凑头过去看了一眼,却见这小子完全无视两颗拳拳爱慕的少女心,签下的那句话离奇的质朴而生硬——
少追星,多读书。
一向是虞少艾话多,刑鸣话少,两人都是高个子大长腿,没话了以后就并排静静坐着,看天色向晚,天上云舒云卷。刑鸣突然开口,问虞少艾要挂在脖子上的戒指看一眼。
虞少艾摘下链子递给刑鸣,刑鸣微眯着眼睛,迎着渐渐微弱的光线仔细端详片刻,又掏出自己买的那对戒指,搁在一块儿比较。
基本每回打球都是虞少艾主动约刑鸣,刑鸣虽然工作繁忙,倒也从不拒绝。虞少艾闲来无事便看《东方视界》,时常为这人的惊人妙语拍手叫绝,自忖也算是他半个粉丝。美国已经全境承认同性婚姻合法,虞少艾潜移默化,也认为同性恋应该平权。他对母亲洪霓的印象其实不太深刻,尽管儿时仅有的与母亲相关的记忆都很温暖,他对刑鸣堂而皇之地住进家里没什么大意见,只是好奇。
他有句话一直很想问他,这么骄傲跋扈的一个人,怎么忍得了自己那个爸爸?一个年长了近他二十岁的老男人,步步为营,处处算计,一身资本家的腐朽气息,与他那点天真的理想主义根本格格不入。
虞少艾见刑鸣盯着手上的戒指发愣,便问他:“你就那么喜欢我爸?”'
刑鸣反问他:“你就那么不喜欢你爸?”
虞少艾垂头道:“也谈不上喜不喜欢吧,他对我来说,跟陌生人没多大区别。”
。
虞少艾印象最深的儿时记忆是在部队大院里跟一子弟打架。那时他不过十二三岁,刚从美国放假回来,已经养成了眼高于顶的毛病,见人不吐中文,惹得一群同样有身家背景的同龄人都看他不爽。
打了,但打输了,虞少艾咽不下这口挨揍的气,审时度势之后就问舅舅拿了点钱,找了几个院外的流氓,把那子弟堵在大院外头一顿胖揍,脸打花了,牙都打掉半颗。
这件事情虞仲夜后来知道了
不听洪家人的劝阻,虞仲夜的大手捏着儿子的下巴,强硬地抬起,不容他躲,不容他逃,不容他有丝毫反抗,却也不容他流露半分怯懦。
他说,没出息,自己打赢才是本事。
虞仲夜拿皮带抽儿子,虞少艾不甘示弱,犟着脖子顶撞老子,扯着嗓子骂,you are not my father!
那只捏着皮带的手停滞了大约三四秒,结果更狠的一下落了下来,直接抽得他屁股开花当天晚上虞仲夜亲自给儿子上药,听儿子哼哼唧唧骂骂咧咧,也不再动气。
该罚的要罚,该夸的也要夸,他的话音里竟有赞许之意,低笑着说,小东西脑子还挺活的。!
虞少艾虽对父亲记忆淡薄,却对这段过往印象深刻。在此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虞仲夜三字对他而言,只是大洋彼岸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从来与父亲二字无关。
“不谈了,谈这些没意思。”虞少艾的情绪忽伏忽起,他转脸直勾勾地盯着刑鸣,突然笑了笑。这么英俊的男孩子,又这般斜着嘴角刻意放电,就很难令人拒绝。他说,“我们联手气一气那只老狐狸吧。”
“什么意思?”刑鸣皱着眉头,一脸狐疑地看着虞少艾,却见对方已经不请自近,捏着他的下巴,附上了嘴唇。…
四片唇不过相距毫厘,不远处,一个他俩都很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虞少艾。”
只是三个字,听来低沉好听,却又静得出奇,冷得过头。恍然回过神来的刑鸣推开险些压倒自己的虞少艾,循着声音方向望去。
太阳几乎已经落到地平线下,虞仲夜逆着夕阳残光走过来,高大的身躯停留在他们面前。
第104章 番外(四))
虞仲夜捏着刑鸣的肩膀,把他带进自己怀里,俯身在他耳边低声威吓:“回家收拾你。”
这点亲密一点不避忌旁人,虞少艾当然看见了,却装作没有看见,冲自己老子挥了挥手,说:“二位慢聊,我回去了。”;虞仲夜也晓得儿子方才是故意,不点破,只说:“既然来了就一起吃个饭吧。”
“好。”虞少艾答应得爽快,想了想又说,“地方得由我来选。”
难得三个人同时在场,虞少艾一个人走前面,任斜阳在身后拖下三米长的影子。虞仲夜与刑鸣不急不慢走在后面,三人相距一段距离。虞少艾听见身后的刑鸣对他身边人说了声,我刚才灌篮了。
虞仲夜回了什么他没听清,大抵是赞许。
两个人就着篮球这个话题聊了一些技术问题,然后又就此引申出去,从NBA谈到美国大选乃至白左圣母,这些话题愈发跳跃,深沉又严肃,时不时还惹人争论两句,但俩人态度亲昵自然,一个不着痕迹地娇着,一个肆无忌惮地宠着,既像情人耳语呢喃,也像父子彼慈此孝。
虞少艾越听越觉起一身鸡皮疙瘩,越听越觉纳了闷,到底谁才是那老狐狸的亲儿子?
琢磨着晚上可能喝点酒,刑鸣把车留在停车场,虞少艾虽考出了国内的驾照,但喜欢骑车多过开车,说是环保。
新来的司机老宋载着他们去吃饭的地方。听老宋在车上说,虞叔一期不落《东方视界》,即使忙时看不了直播,也会抽空看一眼重播。。
地方是虞少艾选的,也说不出个确切地址,老宋由着他“直走”“左拐”地指挥,刑鸣从头到尾没发表过一句意见。结果三十分钟还算顺畅的路程之后,三人停在了彼此都特别眼熟的红色大棚前头。
“爸,别看地方简陋,味道没得挑。”虞少艾没跟着老子来过麻子老板的大棚,倒是跟着刑鸣去过不少回,觉得味道好还是其次,老板人热情,场面又热绕,很值得再三光顾。
虞仲夜淡淡看了刑鸣一眼,又对儿子说:“以前来过。”
见贵客临门,麻子老板亲自擦桌子,摆位置,笑呵呵地跟虞仲夜打招呼:“虞叔久没来了。”
虞仲夜自己不落座,先替刑鸣拉开椅子:“太忙。”
“刑主播倒是常来照顾我的生意,还有这位帅小哥,不知是……”一个良久顿挫,麻子老板不识虞少艾的身份,也没听寡言的刑主播介绍过,一直疑心两人这似亲近又非亲近的关系,总算借着了打听的机会。
虞仲夜笑道:“我儿子。
麻子老板先上酒,再上下酒菜,酒是衡水白干,菜是花生毛豆卤水醉虾。
刑鸣劝虞仲夜:“你胃不行,别喝了。”
虞仲夜却拍了拍刑鸣拦着自己的手,望着儿子说:“难得少艾肯跟我坐这一桌,怎么也得喝两杯。”??
晚风习习,菜香飘飘,大棚底下人声鼎沸。等主菜的时候,虞仲夜问儿子,自己在外面一个人住,习不习惯。
尾音压得很低,一点听不出是疑问句,本来么,虞少艾幼年出国,先是寄人篱下,再是孤身漂泊,成年之后再照料自己显然不是难事。只是说话者神态语气太过轻描淡写,这关心也就显得毫无诚意。
“还行吧,我现在住刑鸣原来住的地方,有时他下课晚了,也过来睡。”刑鸣和房东签的是长租,租金早已交齐,概不退还,刑鸣搬进虞宅之后觉得自己的房子空着也很可惜。正巧虞少艾眼下也不住洪家,正寻寻觅觅一件新房,就暂时让他来住。
虞仲夜又看了刑鸣一眼,笑笑道:“你们关系倒好。”
“岂止好啊,简直太好了。”虞少艾朝虞仲夜耸肩膀,又冲刑鸣挤眼睛,故意说,“我们才是同龄人,你跟刑鸣都有代沟了。”见眼前两个男人都不出声,虞少艾将一张笑眯眯的脸凑到刑鸣跟前,喊他一声:“是不是,小刑老师?”
这小子简直不安好心,每个字都透出挑事儿的嫌疑,刑鸣冷脸推了一把虞少艾,忙于撇清自己与这小子的关系:“跟你不熟。”
“这话怎么说?”虞少艾挑眉笑了,笑得愈发花哨勾人,“头一回见面就差点亲上了,出差的时候又摸没摸?抱没抱?你前前后后连胸带屁股我都看了,还说跟我不熟?”
刑鸣眼射飞刀,试图制止虞少艾胡言乱语,虞仲夜倒没多余反应,对儿子说:“你参加比赛的歌我听了。”
“怎么样?”一路都不正经的虞少艾总算摆正颜色,眼里漏出点期许的光亮。
“可以。”虞仲夜微一点头。
“有人说副歌的旋律不好记,我还担心呢。”虽说膈应老子是件莫名开心的事儿,但直到虞仲夜点头他才轻吁一口气,这么简单两个字,算是这个男人能给予的最高褒奖了。
虞仲夜问:“需要跟东亚那边打声招呼吗?”
虞少艾一口拒绝,斩钉截铁:“虞仲夜的儿子只靠自己。”
虞仲夜眼帘一低,伸手替虞少艾把眼前的酒杯斟满,又回过来给自己倒了半杯。托起酒杯,老子居然轻笑着敬儿子:“等你的好消息。”
第105章 番外(五…上)
餐后,虞仲夜吩咐司机老宋拐道,先送儿子回去。虞少艾起初还不愿意,嚷嚷着要回虞宅住一晚,幸而刑鸣嘴快,在虞仲夜出声前先一口回绝了。
菲比已经放假了,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他俩。刑鸣对这小别重逢之夜充满期待,趁着虞仲夜跟司机交待工作,先一步溜进浴室,磨磨蹭蹭地清洗身体。
出来时却见虞仲夜已经换上了睡袍,正站在大厅里的电视机前。屏幕亮着,听声音是东亚那档音乐节目的海选——化名后的虞少艾不靠老子,不靠外公,照样全票通过。
虞仲夜见刑鸣靠近,便关掉电视,随手将遥控器扔向沙发。
“少艾的性子挺不容易。”一顿饭现端倪,这父子俩的关系看着虽不似寻常人家那么亲近,倒也不如想象中那么坏,刑鸣借着机会夸了虞少艾两句,说第一次在明珠台见他就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他安排他进库房,明明是刁难,可他却自得其乐,还击鼓唱歌——那嗓音可太好听了!
一直等刑鸣把话说完,虞仲夜才慢慢开口:“你跟少艾走得太近了。”
这话听着不喜兴。刑鸣猜想虞少艾胡闹一晚可能已经逆了龙鳞,仍有些不以为然地解释:“近是近了点,可那是你的种。”
这话听着也有道理,可虞仲夜竟沉着脸,一本正经道:“谁的种也不行。”
刑鸣觉得自己冤得慌,哪儿是联手气这老狐狸,分明是这爷俩沆瀣一气地坑自己,也使了性子扭头就走:“今晚我还睡书房,继续看书复习。”…
虞仲夜一抬手臂拦住他:“不是都考完了?”
刑鸣不回头,单耸肩膀,索性耍赖到底:“多读书总是没错的。”
依旧作势要走,可还没踩出两步,就被身后人一把横抱起来,那手臂强劲有力,那胸膛宽阔温热,使他挣不动,逃不脱。
虞仲夜把刑鸣抱在怀里掂了掂,垂头看着他的眼睛,脸上也没多余表情:“今晚你哪儿也去不了。”
太急切了,甚至没法上楼回主卧,直接就把人扔在了厅里的沙发上。
刑鸣等着受罚,虞仲夜却只是在他近处坐下,听他的意思是这回由刑鸣主导,若能让他释放出来便既往不咎,否则还有重罚。
这要求还是挺无耻的。
老子无耻,儿子下流,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刑鸣在心里暗骂,我他妈怎么就栽在这对父子手里。
骂归骂,两人都在兴头上的床事不能耽误。刑鸣解开自己睡袍,取了润滑液替自己扩张,故意背对虞仲夜,腰下倾,臀微撅,一手撩着袍角,一手在那红润穴口附近慢条斯理地比划,存心让那老狐狸着急。
虞仲夜起初只是微笑看着,却见眼前这小子越来越磨蹭,越来越刻意,黑色睡袍褪在肩膀下头,露出非常漂亮的肩胛骨与背部曲线,修长手指徐进徐出,将那花心拨弄得殷红可人,宛若待放,终于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点。”
刑鸣转过身来,见虞仲夜腹下一片高耸,暗暗乐了,心道这老狐狸怕是硬得都难受了。
将对方性器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已是粗硬滚烫难以把握,又倒了些润滑液在掌心,将这性器的边边角角都涂抹一遍。他知道这老狐狸已经憋得太久,不预备周全了,今晚肯定不好过。??
分腿坐了上去,对准花心,徐徐送入。
刑鸣正准备举起坐下地动一动,虞仲夜扶着他胯部的手却忽地使力,将他腰部往下死死摁住。
打从出差回来那天他就烟熏火燎地想要入门,这会儿性器完全嵌入,反倒不让动了。
他们早已无比熟悉彼此的身体,刑鸣也从来不是矫情的人,只是这么负距离地与对方直面相对,偏又什么不干,便有几分不成体统。
刑鸣脸颊微微发热,问:“不动吗?”
“先不动。”虞仲夜手掌游移向下,抓着刑鸣的臀瓣,又用力往下压了压。他将他牢牢锁在自己身上,任性器往更深处嵌入,细细感受这窄道内的柔与腻,热与紧。!
虞仲夜说,这才到家了。
第106章 番外(五…下)
后庭被热物完全填满,微微胀疼,窄道内壁却传来一阵阵酥麻感受,快感有,但不强烈,反倒成了说不上来的煎熬,刑鸣只觉由结合处的痒感愈发难忍,不自觉地扭动两下。
虞仲夜倒不着急,反捏着刑鸣的下巴问:“想要了?”
刑鸣楼上虞仲夜的脖子,埋脸入他颈窝,此刻他两颊绯红,眼波朦胧,不再别扭,只遵从本心轻轻“嗯”了一声。
虞仲夜又在刑鸣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动吧。”
刑鸣听话动了。
虞台长大约是属狮子的,喜欢主动掌控多于被动享受,所以不太喜欢这个体位,刑鸣也就不太有机会尝试。他卖力地以手臂支撑,以大腿发力,举起又坐下,突然整个人猛地一抽又迅速蜷缩成团,一头扎进虞仲夜的怀里,龇牙咧嘴地哼哼起来。
那根东西嵌入得更深了,但身上人坐姿拧巴,并不太舒服,虞仲夜伸出一手搂住刑鸣的细腰,防止他跌下去,问他:“怎么了?”
“腿……腿抽筋了,可能是下午打球太拼了……”;
虞仲夜退出去,吩咐刑鸣躺平,抬腿,认认真真替他按摩舒展痉挛着的腿部肌肉,看他脸色恢复如常,才道:“你背过去。”
刑鸣依令仰躺在虞仲夜的身上,被他抄着腿弯分开大腿,由身后进入。
虞仲夜拿遥控器打开电视,由东亚台切换至明珠台,正是《东方视界》的重播镜头,节目刚刚开场,念罢赞助商广告的刑主播目视前方,微微一笑:…
“这里是东方视界,我是刑鸣。”
刑鸣从未此情此景下看见直播时候的自己。
他此刻近乎全。裸,低头便能看见胯间性器笔直竖起,尿口晶亮湿润,模样十分淫。荡。
何况还有一物嵌在自己体内,因体位关系露出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