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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玩具被抢日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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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畏手畏脚,不必瞻前顾后,不必因为自己的性向整日胡思乱想。
  也算是圆陆西槐自己一个童年的梦。
  和上辈子不一样的和姜泾予的相遇方式,打乱了陆西槐所有的计划。
  想到这里陆西槐的鼻子忽然有些痒,他隔着被子蹭了蹭鼻子,一个小动作直接把姜泾予弄醒了。
  姜泾予醒了之后松开了勾着陆西槐的那只手。
  他像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带着微弱的鼻音问:“睡醒了?”
  “嗯。”
  姜泾予翻身下了床,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你中午想吃什么?”姜泾予问,大有要照顾陆西槐直到他病好的意思。
  陆西槐说:“没胃口,你不用去工作吗?”
  “我在想我这几天可以换个地方办公,你的桌子被征用了。”
  陆西槐皱眉。
  姜泾予说:“或者你不喜欢这扇门还想换一下。”
  最终陆西槐什么都没有说。
  姜泾予说到做到,让人送饭过来同时也送了一沓文件。
  他处理文件的同时不是余光能看见陆西槐就是能听见陆西槐的声音,和陆西槐待在一起让他很享受。
  当天晚上姜泾予主动睡了沙发,他跟陆西槐找了被子和枕头,就是第二天起床有点腰疼。
  陆西槐起夜的时候看到姜泾予一个大个子缩在他的小沙发里有点好笑,他走近姜泾予瞧了几眼,转身走了。
  姜泾予早晨和晚上掐准时间给陆西槐测体温,每天送过来的饭也是家里的厨师变着花样给陆西槐做的病号饭,没滋没味的,有点微甜。
  有了姜泾予帮陆西槐打理事情,陆西槐一瞬间闲的有点发慌,他在网上接了几个零碎的翻译单子,也赚不了多少钱,但胜过无所事事。
  左手打着点滴右手操作着电脑,随手记得稿子要从桌上滑下去的时候陆西槐猛的去接连带着输液瓶也晃悠了几下。
  姜泾予放下手头的文件去检查陆西槐的左手,没有走针。
  他把陆西槐的笔记本转到自己的方向看了看陆西槐在浏览什么。
  “给别人翻译东西?”
  “闲着也是闲着……”陆西槐说到一半才意识到这是他的老板,他在老板眼皮子底下接了私活。
  姜泾予把陆西槐的电脑合上放在他够不到的地方。
  “你输液输的手背都是肿的我就不说你了,你把点滴打完再看这些。”
  陆西槐点点头,不敢作妖,接下来的时间无聊到爆炸。
  他靠在床头盯着天花板看,姜泾予就在他床位的桌子那处理文件。
  无聊中姜泾予递给了他一份文件:“看不懂,帮我翻译一下。”
  陆西槐一只手拿着文件开始口译给姜泾予听。
  “语速慢点。”姜泾予说。
  陆西槐只好照办。
  几页纸临近翻译结尾,姜泾予憋不住笑了,他说:“你点滴快滴完了,可以拔针了。”
  陆西槐“哦”一声后知后觉,刚刚那份文件分明是英文版的,姜泾予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看不懂才有鬼!
  他还傻呆呆的翻译了那么久。
  帮陆西槐拔了针,姜泾予递了杯牛奶给陆西槐。
  “你接不接私活我不管,因为私活延误病情不能上班,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假公济私的姜泾予给出的理由十分充分,连陆席槐都不好意思再坚持下去。
  陆西槐摸了摸了自己手背上的胶带,轻声说:“我知道了。”
  晚上陆西槐进卫生间洗澡的时候陆西槐留在客厅的手机响个不停。
  姜泾予一开始没管,但手机消停几秒就又马上亮了起来,姜泾予拿着手机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你的电话,一直在响,好像很急。”
  陆西槐说:“那你先帮我接一下,就说我一会回给他。”
  姜泾予应了声好,按下了手机的接听键。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称呼是“堂哥”。
  “喂。”
  “西槐啊!哥哥在医院呆了两天觉得闷的不行,你啥时候带哥哥四处转转啊?”
  一个单音节的发音有些模糊,陆西槐的表哥都没有听出声线的差别。
  姜泾予沉默几秒,据他所知陆西槐和他家里人关系并不好。
  “陆西槐现在有事,他一会回你电话。”
  手机那段明显的愣了一下,没想到会是其他人接电话。
  “哦,那我知道了。”
  姜泾予虽然好奇这个堂哥来找陆西槐干什么,但不至于好奇到要扒陆西槐的隐私的地步。
  他放下手机准备挂了电话。
  陆西槐的表哥就在此时大声问:“你是谁啊?!”
  姜泾予挑眉:“我是他老板。”
  电话那边是大喘气,好像突然放心一般:“唉,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是陆西槐的……”
  表哥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自己说话的不妥,他们一家人靠着陆西槐的接济过活,万一陆西槐被炒了可就完蛋了!
  突然的转折听的姜泾予直皱眉:“我是他的什么?”
  他能是陆西槐的什么?
  大概姜泾予的语气有点凶,表哥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有点犯怂,吞吞吐吐地说:“我……唉……陆西槐是个好人,除了喜欢男人这点有点变态精神还算正常,我向老板你保证,陆西槐也就只有那一点精神病。你可别为了这个开除他啊。”
  姜泾予快气笑了,陆西槐这个表哥是在为了陆西槐好还是在坑他?有这么说话的人吗?
  陆西槐恰巧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走到姜泾予跟前来,听见的就是这句话。
  他把手机从姜泾予手里抢过来挂断,扔在沙发上。
  姜泾予没问他,陆西槐也没说话。

  ☆、第二十三章

  陆西槐坐在沙发上用毛巾擦了擦头发,状似不经意地看了姜泾予一眼。
  他忐忑的不行,甚至已经准备好了姜泾予要是质问他他该怎么回答。千算万算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出了差错。
  姜泾予沉默。
  陆西槐:“你……”
  他想让姜泾予想问什么就赶紧问吧,他现在忐忑的不知所措。所有的说辞他都可以蹩脚的圆回来,尽管不是那么完美,好过姜泾予不声不响心里拿定了主意。
  其实姜泾予早就看穿了陆西槐,他讶异的是陆西槐堂哥对陆西槐的态度。
  很微妙,总之不是什么好态度。
  姜泾予坐到陆西槐旁边,从自己随时放在案几上的文件最下层抽出一个文件夹递给陆西槐。
  “看看?”
  陆西槐虽然奇怪为什么姜泾予没有问他关于刚刚电话里的事情,但是如果能不声不响的把事情揭过去,也不失为另一种解决方法。
  如果刚刚他真的没有听清楚电话里在说什么呢?
  抱着这种侥幸的心理,陆西槐接过姜泾予给他的文件。
  B城某家玩具厂的资料,他向下翻了翻,发现这家玩具厂的地址正是之前姜泾予带他去的那家。
  陆西槐问:“什么意思?”
  “前面这些都不重要,你接着往后看。”姜泾予靠在沙发上,眯了眼瞧着陆西槐挺的笔直的背部。
  陆西槐真的就按照姜泾予说的话往后看下去了。
  玩具的设计图纸,准确的说是鲸鱼玩具,初稿大概有几十种样子,图纸后面附着小块的布料和各种布料的介绍。
  陆西槐手指从每小块布料上划过,感受着不同的触感。
  姜泾予在他身后适时出声:“想要吗?”
  陆西槐毫不犹豫:“想。”
  意外的诚实。
  姜泾予凑到陆西槐旁边,说:“这家玩具厂近几年不太景气,几十年前是他最辉煌的时候,近年来逐渐没落。事到如今有些鸡肋,厂长不愿意关掉又开不起来,我瞧着它好玩,想买下来玩玩。最近刚和他们接触,但总不能花冤枉钱,我让他们设计点小玩意给我看看。”
  陆西槐看看图纸上的尺寸,有一头蓝鲸做出来的实体大概有两米多长,可算不得姜泾予口中的“小玩意”,偏偏对方说的轻松。
  “你把它买下来干什么?”
  商人无利不起早,陆西槐觉得姜泾予买下它肯定有些其它意图。
  姜泾予侧头看着陆西槐,两个人离的很近,陆西槐能感受到姜泾予喷到他脸上的鼻息。
  “或许只是一时兴起想开发点成人玩具玩玩。”
  姜泾予特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贴在陆西槐的耳边跟他说。
  那一瞬陆西槐觉得自己脑子要炸了。
  成人……
  玩具……
  这四个字挤满了陆西槐的大脑,他说不出是羞是臊,尤其姜泾予还贴在他身边,两个人放在沙发上的手小拇指叠合在一起,这句话的暗示性太强了。
  陆西槐“蹭”地一下站起来,他把文件放在桌上,挽住因为猛地站起来变松的腰带,匆忙留下一句:“我去睡觉了。”
  姜泾予看着陆西槐落荒而逃的背影手笑了,他把陆西槐刚刚看完的那份文件拿过来看。
  果然,想要攻陷一个人,还是要从这个人最柔软的地方下手。而陆西槐最柔软的地方,就是甜点和鲸鱼玩具。这种固执的保留下来不肯改变的小习惯和小爱好,和陆西槐本人一样可爱。
  陆西槐慌慌张张的离开的模样取悦了姜泾予,陆西槐这个样子太纯情了,很容易就会勾起某个男人的征服欲。
  陆西槐哭泣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一边这样想着,姜泾予侧着头看被陆西槐合上的房门,他真的很少像这样开心过了。
  眼底嘴角全是藏不住的笑意,就像是小学生捉弄了自己喜欢的人一样得意。
  就在姜泾予已经二十七岁一个皱眉一个指令就能操纵数以万计的人的人生的时候,他住在陆西槐租下来的老旧的小区内,睡在连身子都舒展不开的沙发里,因为照顾一个生病的青年而心甘情愿。
  他相信陆西槐接受他只是时间问题,作为一个这么多年只在陆西槐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这种欢愉的人,他觉得他有能力为陆西槐接下来的人生负责。
  不管是事业规划上,还是以感情做后盾。
  一向冷血的人动了情,是要要人命的。
  姜泾予总觉得陆西槐身上有种气质,不骄不躁安安静静的呆在某个地方就会让你觉得这个人金贵的很,移不开眼,得捧着端着,最好还要让他笑着。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结果就是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姜泾予的错觉,他为陆西槐付出的心甘情愿。
  不仅仅是学习需要天分,自然而然的高级感也需要天分,在姜泾予眼里陆西槐俨然已经是位不沾尘埃的下凡童子,是为了渡他才入凡俗。
  这种人遇见了就不能撒手。
  陆西槐回到房间,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姜泾予俨然已经变了攻略他的路数,变得更加委婉,也更加直接。
  不跟他直接提任何有关感情的事情,但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暗示他什么。
  这种潜移默化很恐怖,也很难拒绝。
  更可怕的是陆西槐竟然有点适应这种相处方式,大概得益于他上辈子和姜泾予的相处,只是上辈子的姜泾予更加直接,本身他们就是一场交易,姜泾予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从来不遮遮掩掩。
  但是上辈子姜泾予也没这么不要脸啊!
  成人玩具……
  陆西槐想起来就有些难为情。
  陆西槐拍了拍自己的脸,他想起来自己手机还扔在沙发上,于是折身回去拿手机。
  姜泾予还维持着他离开那个姿势,看见他出来就对着他笑。
  陆西槐觉得脸有些热。
  这么害羞的陆西槐让姜泾予想拉过来亲一口。
  “你对我的玩具厂设想是还有什么建议吗?”姜泾予调笑着问。
  “……我出来拿手机。”
  客厅里的灯很暗,陆西槐俯身拿手机的那一刻姜泾予还是看清楚了陆西槐的脸。
  “你好像脸红了。”
  陆西槐拿着手机匆匆离开。
  姜泾予善解人意地补了一句:“今天晚上是有点热。”
  陆西槐灰溜溜带着手机回了卧室。
  另一边堂哥以为是姜泾予挂了电话,即便手机那边没有发火他也能感知到事情的不妙。
  他盯着手机看了半天,想给陆西槐再打过去问问怎么样了,又怕陆西槐知道他做的好事,只能不声不响地盯着手机看。
  大伯母在出租屋里看见自己儿子盯着手机目不转睛的,问:“你不是说要给陆西槐打电话吗?在这杵着干啥?”
  “我已经打完了。”
  “打完了?他怎么说?”
  “别提了,倒霉的让他老板接到了,就希望他们老板别因为他……变态……就开除他。”
  “老板知道他……”大伯母欲言又止,始终觉得那几个字恶心的让人说不出口。
  堂哥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抓了抓头:“唉,不小心说漏嘴了,不过这也是事实嘛!作为员工老板当然要知道这些了。”
  说到最后还不忘记为自己开脱一嘴。
  大伯母觉得自己儿子说的很有道理,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早点睡。”
  “得得得,我这几天啥也没干净睡觉了,睡什么睡。”
  “不睡觉你准备干嘛?这都几点了?”
  ……
  说到这里母子俩对视一眼,对啊,这都几点了,陆西槐跟他老板在一起干什么……
  大伯母说:“儿子,你说那个男的会不会是……”
  “万一……他在加班呢?他能搞来这么多钱,工作肯定不轻松。”
  比起那个恶心人的事实,两个人更愿意欺骗自己。
  大伯母没说啥,自己去睡觉了。
  堂哥坐在床上有些焦躁,陆西槐为什么不给他回电话?他真的在跟老板在一起吗?这么晚了……
  很快他就收到了陆西槐的回电。
  陆西槐问他有什么事。
  堂哥磨磨唧唧地问:“你现在在哪?”
  陆西槐听出堂哥的欲言又止,说:“跟朋友一起吃饭呢。”
  “朋友?他说他是你老板啊,这么晚了你和男的吃什么饭啊?不是我说,陆西槐,你能不能不要给老陆家丢脸,这么好的工作你不想要了给我啊,到头来因为那点精神病被炒了找谁哭啊?”
  原本躁动的陆西槐很快被这家人泼了一盆冷水冷却下来。
  “工作好不好我靠自己找到了,轮不着你说三道四。有精神病的人不只我一个,堂哥你也去该看看。”
  “诶你怎么说话呢陆西槐?没有我们家的接济你能长这么大吗?和你们老板说错话是我不对,我不跟你计较。你明天还是什么时候领我在B市转转,这呆着真烦。”
  这家人普通话都说不标准,日常生活难免碰壁。
  堂哥更是不知天高地厚,总觉得陆西槐赚钱容易,想找个赚钱的工作,可惜除了那些卖苦力的工作什么都找不到,有些嫉妒陆西槐。

  ☆、第二十四章

  “你有手有脚的哪不能转啊?没事的话我挂了。”
  陆西槐握着手机的手因为过分用力而有些泛红,他怼人的功夫都用在这家人身上了。
  电话那边没说话,陆西槐等了两秒把电话挂了。
  打点滴针都扎在陆西槐的左手上,明明只扎了两次他的手就有些泛肿,姜泾予替他拔针的时候还说他是因为甜食吃的太多营养不均衡的缘故。
  陆西槐将信将疑,放下手机她戳了戳自己的自己的手背,好像确实有点肿。
  从私心上来说,陆西槐还是希望能够去医院看看爷爷,但是一想起大伯那家人他就头痛的很,索性狠下心来,逼自己不去想那些。
  睡觉前陆西槐把门窗检查了一遍,他桌子上还放着几份姜泾予留在那儿的文件。
  他走过去帮姜泾予整理了一下,然后关灯睡觉。
  陆西槐的房间门有一部分是磨砂玻璃,姜泾予在客厅里看见陆西槐房间的灯暗了,他就准备睡觉了。
  这一夜在沙发里睡觉的姜泾予一夜好眠,明明他才是睡觉姿势更憋屈的那一个。
  姜泾予想要睡的更舒服一点有很多办法,打地铺或者再搭个简陋一点的床。
  连陆西槐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小心思,他在为难姜泾予。姜泾予大大方方地受下,他能为陆西槐做到的,都要陆西槐看在眼里。
  陆西槐睡到夜里有些燥热,他没开灯,下了床把窗户打开。
  夜色深了,小区里只有某个单元楼道里失修的灯还在兀自亮着,陆西槐趴在窗户上,忽然想起姜泾予前不久问他会不会抽烟。
  他趴在床边想了一下现在出去找姜泾予要出烟来的可能性,最后还是作罢,吹了会风他回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还是姜泾予开门叫他起床,医生已经到了陆西槐家里。
  姜泾予打开门陆西槐迷迷糊糊地睡着。
  “陆西槐,起床了。”姜泾予站在门口,看见陆西槐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听见他的声音也只是哼哼一声没有睁眼。
  他坐到陆西槐床边,伸手摸了摸陆西槐的额头,体温正常。
  姜泾予帮陆西槐把被角掖了掖,重复了一遍:“该起床了。”
  陆西槐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有睁眼。
  “你要是再不起床我就亲你了。”姜泾予凑近陆西槐的耳朵这样说,顺便用手扯了扯陆西槐的耳朵。
  陆西槐打了个颤,推开姜泾予的手坐起来。
  “你离我远点。”带着软软的鼻音。
  姜泾予笑:“你快点起床,医生已经在外面等着你了。”
  陆西槐看了看时间说:“知道了。”
  姜泾予帮他合了门,坐在客厅里跟医生闲聊几句。
  为了方便像姜泾予这样的家庭一般都会有几位家庭私人医生,不愿意去医院,又希望得到高质量的质量。
  医生把几只小瓶药水用针管吸出来注射到打点滴的药水瓶里,这是今天陆西槐的药物。
  “姜先生最近记得做个脑部的检查,这样比较稳妥。”医生这样提醒姜泾予。
  姜泾予看了看陆西槐的卧室门:“我觉得可能不用,一点都不疼。”
  “疼不疼不是关键,有些小问题才是最容易被忽视的,你最好还是听我的。”
  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把空掉的药水瓶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姜泾予无奈,说:“我记下了。”
  陆西槐在卧室里磨磨蹭蹭地穿了鞋,揉了揉自己的头顶。
  他夜里醒的那么早是有原因的。
  上辈子的姜泾予出现在了他梦里,紧接着画面一转就是陆家人对他的指责。
  上辈子陆大伯一家完全放弃了陆爷爷,老人心如死灰也懒得问陆西槐从哪里来的钱,有时候看见站在病房门口等人的姜泾予的时候脸上会有些动容。
  也正因为如此,陆西槐没有面对过多的指责,关于他出卖自己这件事情。
  真真假假,真相到底是什么,谁又在乎呢?
  可是梦里陆大伯一家都知道了他上辈子干的事情,他们追着陆西槐,撕扯着,追打着。
  陆西槐很恐慌。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合常理。
  他早就足以靠自己自保了。
  可梦里的他还是那样。
  一觉醒来姜泾予坐在他的床边,好像也只有姜泾予不管在梦里还是现实都是一个样子。
  因为不好意思耽误医生的时间,陆西槐带着一脑袋的胡思乱想让医生给他扎针。
  医生拍了拍陆西槐的左手背,发现血管有些不清晰。
  “今天扎针在右手上吧。”
  毋庸置疑的口气。
  陆西槐想了想把右手伸了出去,止血带扎在手腕上,陆西槐握了握手。
  姜泾予坐在一边看着陆西槐发呆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他今天输完液就没什么了吧?”
  “对,其实也用不着输这么久,不过是保险一些。”
  两个人说着话针尖就没入了陆西槐的手背,医生在他手背上贴好医用胶带固定,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姜泾予问:“下午跟我去公司吗?”
  陆西槐点头说:“好。”
  “这是一个问句不是一个命令。”姜泾予重复强调一遍,“你要不要重新回答我一遍?”
  陆西槐说:“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廖知行最近不在公司,再说你的手去了也什么都做不成。”姜泾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态,他希望陆西槐多休息几天,又希望陆西槐能呆在他眼皮子底下。
  陆西槐想了想说:“我还是去吧。”
  姜泾予点点头,继续做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可能是陆西槐有些无聊,又或者恰巧他听到了几句医生询问姜泾予有没有做检查什么的。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陆西槐问:“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姜泾予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抬头:“已经好了。”
  这么简略的回答陆西槐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姜泾予又补了一句:“本来也不怎么严重,就是看着吓人。”
  “那你和姜关钦……”
  陆西槐欲言又止,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
  说到这里姜泾予才想起来他跟陆西槐为什么会相遇,还要谢谢他那个不成器的哥哥。
  “去法国玩的怎么样?”姜泾予问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
  陆西槐说:“还好。”
  显然陆西槐的重点不在这个上面。
  姜泾予笑笑:“如果不是他自己搞砸了事情我还真的会‘帮’他一把,就是可惜了之前我做了那么铺垫。”
  坑姜关钦他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陆西槐像是想到了什么,说:“我说当时感觉怎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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