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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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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缘山甚至想,假如有一天自己真要豁了这条老命出去,除了为他,又能为着谁呢。这世上从头到尾都属于他的宝贝,只有这么一个而已。
  确实是再没别人了。


第十章 
  黎容可不知道此时自己父亲心里一片缱绻柔情,犹如铁树开花,要是他愿意软下性子来求几句,白缘山什么也能应下来。偏偏白缘山一贴近他,他就心慌,完全没有一点冷静应对的意识,被人警告了还回不过神来,反而因为某种陌生又熟悉的刺激惊得两条腿乱踹起来。可惜一点力都使不上,踹到人身上的时候软软绵绵,没把人踹下去,倒把人踹得呼吸都粗重几分,看上去更加凶悍。
  白缘山几乎是着恼地把一股热气全喷在黎容的颈窝里,还不够,张嘴含住他一片耳垂用力吸‘吮,好像在咂摸什么珍馐,这才模模糊糊地哄黎容,让他乖一点。说话的声音里都能听出克制的情绪。
  就是这样的温柔,也没让黎容有片刻的清醒,他只感觉的白缘山压得他无法动弹,而且他的手正在抚弄他身上最羞耻的地方,忍不住哆嗦道:“你别碰我!”声音尖薄得要命,呲呲啦啦,显得非常可怜。
  白缘山逗他:“我为什么不能碰你?”
  这句话问得实在是不要脸到了极点,黎容抿着嘴沉默。他才说了这人不是他的父亲,一个没有关系的男人,难道他还要去教导他什么叫做廉耻道德?他只能说:“我不愿意,还要什么理由!你这是……这是……你不要脸!”嘴边上打着转的两个字,他倒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黎容甚至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被白缘山带跑了情绪,一身戾气变成了生气,小孩子闹脾气一样任性,还茫然不自知。白缘山做出几分父亲的样子来哄,来逗,他就熟门熟路,自觉变成了个被人哄,被人逗的孩子。
  可白缘山也未见得多么得意,他倒不想当人父亲,套用一句他自己的话来说,这事儿由不得他。
  白缘山自知自己退了多大一步,不甘心地往小东西身上咬,手指在人体内翻翻搅搅,拿覆着枪茧的手指头去捻他肠肉下的腺体。
  “呃——”黎容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弹起腰,却因为被白缘山压得死死的,看上去像是往他身上用力蹭了一下,柔嫩的茎头正好蹭过他坚实的腹部,黎容的眼角都红了,嘴巴微微张开,仰着脖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白缘山趁机把舌头伸进去吻他,黎容的口腔里显见比平常潮湿一些,大概是神经太过兴奋,刺激到了唾液腺的分泌。黎容的这个反应白缘山倒并不清楚,在床上的时候,他往往直奔主题,很少认认真真地吻他,这下像是错过了什么似的,用力吞咽他的舌头,几乎要连小舌也一起勾卷进来。
  黎容被他吻得缺氧,全身一阵阵地发麻,等白缘山好不容易放开他,脑子都不太清白了,昏昏沉沉地听见白缘山问他愿不愿意。
  什么愿不愿意,黎容迷蒙地思考着,连白缘山放松了对他的压制都不知道,乖乖地瘫软在床上张着嘴喘气。直到他感受到某种无法言喻的空虚感,像是从骨头缝里直蹿入脑神经一样迅猛得令人无法招架,才渐渐清明,抬眼见白缘山跪在他两腿之间挺直了身子解衣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惨白的顶光从他头顶打下一大片黑影,那样子……非常难以形容。
  黎容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急速地鼓胀起来,跳动得非常厉害,直的就想让这个人抱抱他。
  白缘山解了皮带扣,撑着身子压下来,非常轻柔地在黎容唇上吻了一下,一只手重新伸进他的内裤里,包裹住他开始往外吐水的器官,用大拇指捻住茎头不轻不重地磨,“你愿意,爸爸就帮你,嗯?”
  黎容几乎是瞬间嘤咛了一声, 红着眼角瞪白缘山。他经验不多,除了早先零星几次手`淫,之后都是靠后面得到高`潮,否则白缘山不许他随意发泄,怕泄得多了对身体不好。白缘山早把他的后‘穴开拓得松软湿润,此时却放了后面不管,只抚弄前面,对于早就习惯前列腺高`潮的黎容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很快就被逼得眼眶潮热,仰着脖子急剧地喘息。
  白缘山还在问他,想不想要,好不好,你愿不愿意……有时候就贴着他的耳朵低喃,热气直往他耳朵眼里钻。
  不,不……黎容甩着头,表情迷乱又痛苦,嘴巴张张合合,一个字也没吐出来。要是换做往常,他早就乱七八糟地开始叫爸爸了,今天却犯了倔脾气,眼泪都被逼出来,一下子流得满脸都是,就是不说话。
  这小混蛋别的不会,就知道怎么要他的命。白缘山把手指插进他嘴里,不许他咬嘴巴:“你松开,松开!乖……叫爸爸,爸爸就给你。”
  黎容含着他的手指头抽抽噎噎,吐字含混不清的,还要跟他犟:“你不是……才不是……”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依着白缘山一贯的性子,几乎想就让他这样哭着,反正他哭得好看,操起来也尽兴,粗大的器官都贴进了屁股缝儿里,到底舍不得,恶狠狠地拍他的屁股,把人贴进怀里咬耳朵:“那你想让谁来当你爸爸,恩?爸爸吓唬你的,你还当真了?”说得倒像是真的一样。
  黎容哭得更加厉害,像是终于无所顾忌一样,泪珠子直往下掉,止也止不住,全蹭在白缘山的肩窝里。
  爱情里有句话,说是先爱的先输,可这两个人,却不知该怎么算才能算得清这笔账,乱麻一样缠在一起,说不好到底是谁亏欠了谁。
  白缘山矮下‘身子去含他脆嫩的器官,伸两根手指到后‘穴里,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揉他肠壁底下的小突起,黎容整个小腹猛地缩紧,连带着全身都绷得直颤,从喉咙底下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没几下就泄了出来,一瞬间除了汨汨涌涌的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失神失得十分彻底。
  此时正是黎容全身最松弛且不设防的时候,白缘山利索地把他早就不具备遮挡意义的内裤扒下来丢到一边,自己的裤子也脱掉,炙热的柱身顶在他的穴`口摩擦,探身从床头缝里取一支润滑液抹上之后,不容迟疑地缓缓抵进去。
  黎容还未来得及反应,最粗大的部分便已经卡进去一小半,即使做了足够的扩张,整个肛口也撑到了极致,等黎容开始收缩推拒,就进的更加艰难。
  “疼——!”每一次进去的时候,黎容都紧张得不行,全身心沉浸在自己的恐惧当中,白缘山只好转换他的注意力,俯下‘身去舔他的耳朵,或者含一粒乳珠,顺着他的后腰臀那一块儿来回抚摸,等弄得他身子发软了,再趁机一鼓作气地顶进去。
  这头白太太洗了澡,仍不见丈夫回房里睡,在屋里转了片刻,小心翼翼地推了门想去看看。明明在自己家里,堂堂一个当家太太,却跟做贼一样,轻轻蹑蹑地下了楼梯,才下到一半就听见一些隐隐的声响,顿时不动了,手仍旧搭在扶手上,静静地站着。
  若是平时家里有人,黎容再怎么也会克制自己,但今天他早昏了头,满心委屈,哪里还顾得上白太太在不在家,又是躲在自己房里,叫得便十分惨烈。白缘山自己是从来不会顾忌这些的,只是怕他叫坏了喉咙,全部进去之后便停一会儿,细细地哄他,亲他的嘴巴。其实自己也不好受。
  “还难受吗?”
  黎容不说话,抽泣的频率慢慢降下来,有一下没一下,两条腿乖乖地架在白缘山的肩上,白缘山就轻轻款款地抽送一会儿,等他适应了之后不时地用前端贴着腺体摩擦,黎容两只手揪着枕头,刺激过大的时候就仰起脑袋喘气,断断续续地叫:“啊!不行……不行……”
  他犹如恐高症患者一样害怕被快感推到云端的感觉,摇着脑袋像是要逃避,但这种本能的反应哪是他想躲就躲得掉的,白缘山按住他的手,不许他纾解自己硬‘挺的欲`望,急得黎容直哭,白缘山还偏偏吃他这套,顶得又狠又急,每一下都撞在他白嫩的屁股瓣儿上,撞得通红一片,人都要给他顶到床头上,快撞上去的时候又扯着腿拉回来,故意去捣他的腺体。
  黎容很快又失神了,大声叫饶,白缘山一身热汗,哑着嗓子问他:“跟谁说话呢?”
  “爸爸!爸爸!轻一点儿……求求你轻一点儿……呜……”这会儿再也想不起来其他的了。
  白太太站在阶上听了不到半刻,已是满脸通红,用力地抓着扶手,不知在想什么,转身上楼了。
  房里的声响在她走后倒静了不少,白缘山遂黎容的愿放得缓了一点,也是怕刺激得他就这样射出来。他今日已经射过一次,这一次还是缓一些,最好今天就射这最后一次了。
  但这种决定对于黎容来说并不见得多么好受,他年纪轻,身体敏感,一直叫白缘山吊着,每每冲到临界点又轻轻放下,拖到最后都快崩溃了,泪眼模糊地躺在床上朝白缘山伸手,白缘山便俯下‘身子去抱他,听他在自己耳边撒娇:“爸爸,你给我……你疼疼我……”
  白缘山知道他这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不然绝不会说出这种话,便顺手把他搂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巅,黎容浑身酸软得根本扶不住自己,每一下都重重地落下去,除了叫爸爸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白缘山抓住他的茎身一捻,他立刻就射了出来,小屁股绷得紧紧的,使劲绞白缘山陷在他体内的肉根,射到最后没什么可射的了,还在轻轻往外吐着清液,很长一段时间都缓不过来。
  白缘山趁着最后的紧致抽顶了一番,低喘着抵在黎容的大腿根射了出来,黎容松了一直绷紧的弦,整个人完全挂在他身上,神智迷离。两个人就着高`潮后的疲软,静静地抱了一会儿。
  等过了一刻钟,黎容的房门才被打开,白缘山把餐盘原样端回厨房去,厨娘还在厨房里守着,一见他便喊先生。
  白缘山神色淡然地应了声,说没事,他吃不下,我给他把汤热一热,你先去睡吧。
  厨娘说我来吧。
  白缘山没理她,背过身站到了料理台边上,厨娘便不再说话,收拾了剩饭剩菜,默默退出来。
  等白缘山端着汤上二楼去,黎容已经快睡着了,白缘山把他扶起来,拿勺子哄他张嘴,黎容眼也不睁,半梦半醒地靠在他父亲怀里慢慢喝了大半碗汤,连嘴角的汤汁也叫人舔干净,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白缘山把他的闹钟关了,想叫他明天在家歇一天,免得去学校受累。今天这一番折腾,显见是比普通的性`事更加消耗精力的,黎容直接累得昏睡过去,可一觉醒来才到真正尝苦头的时候。即使黎容年轻,身体底子好,怕也要恢复好一段时间。
  本来白缘山没打算办他,今天在宾馆里都只动动手脚,忍下一股邪火,结果人晚上又来招他,白缘山再克制,总归不是什么会委屈自己的人。
  “没一点儿长进。”白缘山坐在床边上轻骂一句,照他来看,就是黎容笨,在这儿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但这样子,委实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于是又嘲笑自己一番,起身关灯出去。他动作轻,黎容睡得香,没受一点儿惊动。


第十一章 
  白太太正坐在房里发呆,听见门锁的声响,立刻起身,一双眼睛随着白缘山转。白缘山没管她,任她立在那儿看,随手脱了衬衣去开衣柜门,背上几道红痕坦坦荡荡地露出来,是黎容最后挂在他身上的时候抓的,位置十分靠上,正抓在后背肩胛骨撑起的肌肉附近,动作之间起伏扭动,格外显眼。白太太只看一眼便浑身僵硬,耳边好像又听到那似有若无的呻吟,凄凄楚楚,勾得人浑身发麻。
  白缘山刚刚只伺候黎容擦干净了身子,此时拿了衣服去浴室,从头到尾一眼也没往白太太身上看,好像这个人不存在一样。白太太也不吭声,眼见他关上了浴室门,又慢慢坐回去。
  等白缘山出来,沙发上已经没了白太太的身影,他也没在意,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里间走,结果就看见白太太穿一件吊带裙蜷腿坐在床边,正是某些漂亮女郎最喜欢的姿势,美人鱼一样妖娆,一身曲线展示得淋漓尽致。她像是无心似的,立刻站起身来,亭亭地朝白缘山走几步,说:“我来帮你擦吧。”
  白太太无疑是一位十分貌美的太太,即使她青春不复,已是半老徐娘,到底还是个美人胚子,未施粉黛地立在灯光底下,乌蓬蓬的卷发衬着一张素白的小脸,叫谁来看,都得承认她的魅力。
  但她的丈夫似乎并不认同这一点,不单没有半分动容,还毫不留情地朝她下了驱逐令:“回你自己的房里去。”
  他们明面上住在一间卧室里,但早不同床。这别墅里的主卧很大,推门进来是个小厅,右手边的次间里才放着寝具,此外还套着一间小书房。白缘山没在这里办过公,他另有一间完全独立的书房,平时他不在的时候都落着锁,但是黎容可以溜进去玩。这间废弃的小书房就多摆了一张床,给白太太住。
  白太太霎时脸色煞白,白缘山不管她,掀了被子坐进去,白太太痛苦地唤他的名字:“缘山……”
  “黎靖云,你可要想清楚。”
  白缘山轻轻飘飘一句话,白太太瞬间哑声,终于偃旗息鼓。
  白缘山娶白太太,是完完全全的商政联姻,甚至他本人不见得多么愿意,只是无所谓娶谁,也就遂了某些人的愿,当还个人情。再者说,白太太性子糊涂,这是白缘山决定娶她的关键原因,他不愿意花费时间去安抚自己的后院。事实证明他看人实在精准,白太太身为一个家庭里的女主人,但凡聪明一点,不会连家里几个佣人都拿捏不了。
  白太太大概知道自己情眷淡薄,不知从哪里得了启发,竟然跟旧式的当家主母一样,开始给白缘山床上送人。她想得简单,与其让白缘山在外面被那些狐媚子勾‘引得跟她作对,不如找几个自己知根知底的,帮着笼络丈夫的心。中国几千年的习俗传统,总不能一点用都没有。
  白缘山是一个性情寡淡的人,但毕竟是个男人,家里的不喜,不可能没点额外的消遣,至于白太太送来的人,他是一个也没碰过。白太太糊涂不像话,他可不会跟着犯痴,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正气凛然地拒绝了。他床上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来管,他的妻子也不行。
  一次两次,白太太还能安慰自己说是没找对口味,次数多了,白太太就觉出味儿了,因此很消停了一阵。她甚至大胆地猜测白缘山是不是天生冷淡,只是总也说服不了自己,便开始打别的脑筋。她倒从没觉得自己做错了,男人嘛,左不过那么回事,还能有不喜欢齐人之福的?
  有一天她跟别的太太打牌,从牌桌上听来一点异事,说谁谁谁的老公竟然在外面包男人,结果染了病,正鸡飞狗跳地闹呢。她大惊,男人还能跟男人在一起?便有人说她土包子,现在谁有钱了不追求点刺激,男人比女人经操多了,有人就爱玩这个,操男人总比操女人更有征服感,男人不就这么点追求。
  这于几位有钱太太而言不过一个谈笑的话题,白太太却得了灵感似的,一直琢磨这个事,连牌也无心打了,匆匆回家,正撞见白先生的车进门,黎容背着书包从里头跳出来,一身中山装的校服笔挺,眼里带着笑,比烧了半边天的晚霞还要艳丽几分,正正经经的少年好时光。
  白缘山斥责他:“干什么呢,不知道自己脚伤了?”
  黎容朝他张手,“你太慢了,快点,我都闻到排骨味儿了。”
  其实哪那么严重,不过是打球的时候扭了一下,筋骨都没伤着,他知道白缘山忙,于是逮着机会要白缘山送他回来,再忙也不至于到了家了还往外跑吧。他打着自己的一点小心思,毕竟已经好久没见着白缘山了。
  白缘山真就绕过去把他抱起来,他一向愿意宠他,家里谁不知道。
  经过白太太身边时,黎容喊了声妈妈,又把心思投到白缘山身上,亲亲密密地问他:“爸爸,你喜欢吃排骨吧,可好吃了。”他这是想用美食来留住白缘山,毕竟厨娘的手艺是家传的,很有些不外传的古法菜。
  白太太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她这个儿子生得实在是……十分漂亮。
  这其实是让她有些难堪的一点,她自己是个美人,便见不得比她还美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她自己生的,总有点自打嘴巴的意思。白太太大概隐隐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除了美貌一无是处,因此格外看重。她十六岁为了怀孕的事差点跟家中决裂,但孩子生下来了她又不见得多么疼爱,甚至把气都撒到黎容身上,一落地就远远地丢到一边,见也不见,连奶都没喂过一口。好不容易家中为她谋划了门好亲事,保她安安心心地富贵一辈子,她偏看不透关窍,非要作天作地。这人实在是一副好皮囊里装着一肚子糊涂,短短几十年就把荒唐事做尽。
  如果她不打量着给自己男人找男宠,她大概还不至于走到最荒唐的那一步,但是黎容坚定了她的信念。白缘山跟她情眷寡淡,相比之下他对黎容就过于亲近了,她原本猜测白缘山自己的孩子不能亲身教养,便有些移情,现在想来,总觉得白缘山就是喜欢漂亮的小男孩儿。
  她对于男人看男人一事没什么了解,仔仔细细地打探了一番,终于找到个专做中间人的牙行,叫他推荐。那牙行在业内是很有名气的,手里要什么有什么,可惜白太太左右相看都不满意。人家便问她到底要什么样的。
  白太太哪知道自己要什么样的,太娘的她觉得变态,太硬的她觉得不妥,姿色一般的看不上眼,打扮精细的又嫌妖里妖气,更重要的是她还怕对方有病。谁也不知道那时白太太脑子里转过了什么糊涂的念头,突然福如心至地问:“有没有那种年轻的,干干净净没开过苞的,长得十分漂亮的男学生。”她想白缘山喜欢黎容,找个相似的总不会不对胃口吧。
  这范围一下子就缩小了,过几天照片送到白太太手里,一群青葱少年里,白太太一眼就相中其中一个,再看别人,竟看不进眼里,于是定下:“就他了。”
  那少年大概跟黎容差不多年岁,笑起来眼含桃花,朱唇沾雪,一派少年的纯真里偏偏带着带勾人的媚色,要望进人心里一样。
  关键是,他笑起来太像黎容了。
  等白缘山见到自己床上坐着这么个人,刚洗过澡,浑身光裸地冲他笑,当时就顿住了。这场景太眼熟,他知道白太太又出来作妖了,但是看他这么笑着,竟然没办法像往常一样把人扔出去。
  那小孩儿乖顺地说:“白太太让我过来伺候您。”
  白缘山神情冷峻,站在那里没有动,任他过来解自己的领带衣衫。大概是白缘山气场太强,情绪莫测,少年又是第一次做这个,不免有些紧张,磕磕巴巴的,葱白的手指尖微微地颤。他吐一口气,干脆豁出去,蹲下‘身子拿脸去蹭白缘山的裆部,抬眼见白缘山脸色阴沉地盯着他看,他心里打鼓,干脆直勾勾地与白缘山对视,一边伸出舌头舔他。
  白缘山突然弯下腰擒住少年的下巴,仔细看他的脸,其实并不很像,只是笑起来的时候有那么点味道,白缘山自己都不明白那一刻是中了什么邪,看着少年那张受了惊吓却非要保持镇定的脸,说:“叫爸爸。”
  这实在是十分常见的床上情趣,少年找到自己的专业领域,媚媚地喊了声爸爸。
  嗤,不像。
  白缘山陡然失去了所有的兴趣,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并没有表现的那么冷静。
  少年跪在那里不知所措,抱住白缘山的大腿戚戚地抬眼望他。
  白缘山伸手拍拍他的脑袋,“回去跟雇你来的人说,我可不是什么赝品就能打发的人。”
  他这次是真的动了怒。
  本来白太太的行径无伤大雅,他只需要表现出一位丈夫的忠贞,至于真假,实在无须多做考量。但是她这次找的人,刚好踩过了他的界,甚至刚好踩到他隐秘的痛点。他不管这是试探还是无心,既然做下了,总要付出点代价。
  白太太大概不知道,自己糊里糊涂地,彻底把白缘山心里那一张父慈子孝的假面撕了个粉碎。她只是惴惴不安地在家里待了好几天,将白先生传的话翻来覆去地琢磨,越琢磨越惊心。
  白缘山几天没回家,第一次正面相见,是派人叫她陪同参加一个晚宴。黎容对自己父母之间暗流汹涌的一切一无所知,他只关心一点:“那爸爸晚上会跟你一起回来吗?”
  白太太心里极为慌乱,面上不耐烦地说:“他这样忙,我怎么知道。”
  黎容并不太擅长跟自己的母亲打交道,他看出她的不耐,便没有再问,小老头一样自己嘟囔:“怎么就忙成这样,也不怕忙坏了。”
  白太太看着他,突然问:“你很喜欢你爸爸?”
  黎容奇怪地回看她一眼,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我爱他。”他与白太太之间情分淡薄,便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是白缘山来问这个问题,他的反应就大不一样。
  白太太极其冷清地打量自己的儿子,这就是唯一的正品,要是当母亲的不得父亲的宠,那么当儿子的帮自己母亲固宠,也算是偿了她十月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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