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渣攻一点个性也没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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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已经吃过药了，”他又咳了两声，含含糊糊地说：“我睡会就好了，明天可能来不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好好休息吧，记得多喝点水。”我嘱咐道。

　　　　“嗯，好啊……咳咳咳，”他清清嗓子，说：“那……没其他事我先挂了？”

　　　　“哦，好，再见。”挂掉电话，我还是有些担心作者，毕竟他是我到这里之后唯一算得上亲近的人。

　　　　到了礼拜六，我好好睡了一觉，赖到中午才起床。

　　　　刷完牙洗完脸，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宠物医院接菜包。

　　　　它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看见我来了欢乐地扭着尾巴，医生把他从笼子里放出来后，菜包兴奋地围着我直转圈。

　　　　我蹲下来摸摸他的小脑袋，菜包冲上来扑倒我身上，差点就撞到了我的鼻子。

　　　　幸亏有便利店的工资和作者给我的报酬，这一次我不仅结清了菜包的住院费，还余下几百块钱。

　　　　握着手里的银行卡，我决定吃一顿火锅犒劳自己。

　　　　回去的路上，我把菜包装进便利店的纸箱里，房东不允许我们养宠物，我怕菜包突然叫起来被人发现，只能找了根绳子暂时把它的嘴绑起来，做贼似的将它运送到家。

　　　　墙角放着菜包的小毯子，把它从纸箱放出来之后，菜包开心地扑进自己的窝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打了一个滚四脚朝天地看着我，吐了吐舌头。

　　　　我摸摸它的肚子，肉软软的。

　　　　“菜包，等一下我要出去，你不准叫。”我捏一捏它的前爪，肉垫柔软厚实，说：“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就不能养你了，听懂了没有？”

　　　　菜包似懂非懂地歪着脑袋看我，小声地叫了一声。

　　　　“真乖。”我揉揉它的肚皮，以示奖励。

　　　　安置好菜包，我去离家不远的超市买来特价大白菜一颗特价鸡蛋一斤买二送一油豆腐三袋以及不打折猪肉二两还有鱼丸若干，路过宠物用品区时顺带给菜包买了一袋狗粮。

　　　　提着满满一袋东西，我心情愉快地往家里走，不想在楼梯上遇见了房东大妈，还不及躲开，她已经看见了我：“哎，这不是小夏吗，出去买东西呀，都买了什么啊？”

　　　　事已至此，我只能硬着头皮跟她打招呼，把塑料袋往身后藏了藏，生怕她看见那袋狗粮：“没什么就随便买点，阿姨，您今天怎么来了，不是还没到收房租的时候吗？”

　　　　“你当我想来，”她哼了一声，嘭嘭嘭敲起我楼下的门：“要不是有人跟我说好久没看见住这里的家伙出门了，我还真不想来。”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来开门，说起来我好像也没见过楼下的这位住户。

　　　　房东大妈不耐烦起来，越敲越用力，边敲还边喊：“有没有人啊！人在不在啊！快点来开门！”

　　　　我想趁她不注意从楼梯边溜上前，不想被房东大妈拉住了胳膊。

　　　　“阿姨，你还有什么事吗？”我惊起一身冷汗，上天保佑她别看见狗粮。

　　　　“小夏，你过来闻闻。”房东大妈神神秘秘地凑到门缝边，深深吸一口气：“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没有啊。”我吸了吸鼻子，只闻到一股老旧的木头腐朽的气味。

　　　　“怎么会没有呢？！不是有股烂白菜的味道吗！小夏，会不会里边的人……？”房东大妈意味深远地看我一眼，神神叨叨对我地说：“报纸上不老有这种事吗？什么入室杀人抢劫之类的。”

　　　　“阿姨你别开玩笑了……”一想到我楼下死了个人，背上就一阵发毛：“说不定人家就是不爱出门。”

　　　　“那我敲了这么久他怎么就不来开门呢？”房东大妈皱起眉头，推了推那扇不是很结实的木门，门轴处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偏偏今天忘带钥匙了，真倒霉！”

　　　　“小夏，”房东大妈突然想起了我，指着门说：“帮阿姨把门撞开行不？”

　　　　“呃……好吧。”我犹豫一下，说：“不准让我赔钱。”

　　　　“行。”房东大妈啧啧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精明，想想我们那时候，为社会主义奉献，多有牺牲精神呀。”

　　　　我没答话，把塑料袋贴墙放好，遮住狗粮的商标，尝试推了一下木门，估摸一下力道，侧身用肩膀一撞，门本来就不结实，一下就开了。

　　　　门一开，扬一阵灰尘，迷住我的眼睛，鼻子有点发痒，我打了个喷嚏，拿衣袖捂住鼻子。

　　　　房间杂乱无章，沙发上扔满了衣服，地上东一本西一本杂志，茶几上还有一些泡面碗薯片包装袋之类的垃圾，看起来是好几天前没收拾了，散发出奇怪的味道。

　　　　环视一周，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如果有人挂在这里，我一点都不会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一……

　第三十二章

　　　　“咳咳；”房东大妈被灰尘呛出了眼泪，蒙住脸对门里喊：“有人吗？小苏，你在吗？”

　　　　回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

　　　　房东大妈思索片刻，猛地把我撞进门里：“小夏；快进去看看！不行咱们就报警。”

　　　　“……”我身体一晃，张开胳膊才勉强保持平衡；还好……要是摔进这堆垃圾里我宁愿从楼顶跳下去。

　　　　在房间里艰难前行，我跨过一堆不明物体，正想打开卧室的门；一只苍白细瘦的爪子不知什么时候从杂物堆里伸了出来，死死抓住我的裤脚。

　　　　房东大妈在门口尖叫一声；吓得转身就跑。

　　　　我的心脏差点从胸口蹦出来；一低头；看见一张惨白而且满是血污的脸探了出来，声音虚弱：“别……别开门。”

　　　　头皮发麻，我差点没忍住一脚踩上去，但仔细一看又觉得这张脸莫名的熟悉，我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你……是不是作者？”

　　　　他点点头，松开手无力地垂在地上，又说了一遍：“千万别开门。”

　　　　我急忙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只见他半眯着眼睛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无论我怎么叫他，他都不搭理我，赶紧把他背起来，冲到楼下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一路上，我心惊胆战地把手指放到他鼻子下试探，生怕他半路断气。

　　　　到了医院，他很快就被推进了病房，我坐在走廊的座椅上等消息。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书朝我走来，问：“你是苏宁的家人吗？”

　　　　“不是，”我站起来：“我是他的……朋友。”

　　　　“他的家人呢？”医书低头看了一下手里的报告，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医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你有办法联系上他的家人吗？”

　　　　我摇摇头，心里担忧起来，这对话给人的感觉太不吉利了，忍不住问：“医生，是不是他……”

　　　　“哦，那倒没有。”医生说：“只不过是疲劳过度加重感冒加轻微脑震荡而已，没什么大碍”

　　　　……听起来好像很有问题。

　　　　“既然联系不到他的家人，”医生给我指了一个方向，说：“麻烦你去那边帮他办一下入院手续吧。”

　　　　办完入院手续，我来到病房看望作者，他头上缠了一圈纱布，脸色依旧惨白，虚脱似的躺在床上不动。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作者扭头看了我一眼，声音十分沙哑：“这一次麻烦你了。”

　　　　“没事，”我问他：“要喝水吗？”

　　　　他点点头，我倒来一杯水，一点一点喂给他。

　　　　喝完水，他摸了一下额头的伤口，对我自嘲地一笑：“太久没收拾房间了，结果一不小心被衣服绊倒了。”

　　　　“……你也好意思说。”

　　　　沉默了一会，我犹豫一下，试探性问他：“你的家人呢，要通知他们吗？”

　　　　作者眼眸略微黯淡下来，望向窗外，良久才开口：“算了吧，他们大概不想见我……”

　　　　看得出他有心事，我不再问什么，只是越发用心地照顾起他。

　　　　莫名觉得作者跟自己很像，孤身一人在外，没有家人牵挂，如果不是我意外发现，不知道他现在会怎样。

　　　　心里有些不忍，一直等到作者睡着，呼吸声变得绵长平稳时我才离去。

　　　　晚上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晃过作者……那个惨不忍睹的房间。

　　　　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我下定决心，从床上爬起来，披上衣服蹑手蹑脚地出门。

　　　　作者家里的门白天被我撞坏了，现在的锁是我帮他新装上的，所以我有他房间的钥匙。

　　　　一转手里的钥匙，推门进去，打开日光灯，戴好口罩，卷起袖子，我拿上扫把开始打扫房间。

　　　　先是把杂志叠成一摞，按分类排好，然后把沙发上的衣服整理出来，塞进洗衣机里按下开关，最后把一堆生活垃圾扫进垃圾袋里，紧紧扎住袋口，提着三大袋垃圾扔进楼下的垃圾桶里。

　　　　地上灰尘太多，先用扫帚扫了一遍后，我再用拖把沾了点肥皂水来回拖了好几遍，直到地板光可鉴人散发着一股肥皂的清香才停手。

　　　　手放在卧房的门把上，忽然记起作者不让我进去，只好忍痛放弃。

　　　　做完这一切，衣服也洗干净了，暂时把它们晾在浴室里，我抖开衣服上的褶皱，将每一件衣服都拉平整。

　　　　空气中飘散着清爽的香气，房间干净而整洁，我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世界如此美好，终于可以回去睡觉了……

　　　　隔天一早醒来，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我索性打开全息模拟器，打算将剩下的工作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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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景一转，我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盯着手里的文件发了三分钟呆，最后我放弃了……

　　　　一脚踹开门，我大步走出去，京冬和小猫扭过头看我。

　　　　我黑着脸继续往外走，两人一脸欲言又止，很识时务地没来上前阻拦。

　　　　就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有人向我推荐了这个世界的一位商业奇才，国际知名大学MBA，同时也是我的熟人——高麓杰先生，这就是命运啊……我忍痛花巨资将他挖掘过来。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带领一众员工站在公司大门口，铺上红地毯，两边摆满鲜花，热烈欢迎远道而来的高麓杰博士。

　　　　一辆黑色宾利停在门口，车门缓缓打开，一只锃亮的皮鞋首先探出来，随后高麓杰先生才不疾不徐地走下车，动作优雅迷人。

　　　　他身材高大挺拔，面容俊美不凡，一套深灰色西装配宝蓝色领带，不苟言笑，我不禁内心叹服，这才是商界巨子的形象。

　　　　一番寒暄过后，我诚挚地邀请高麓杰先生参观公司，他神情淡淡没什么表示，等到看见我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时，他不屑地撇过头，傲娇地冷哼一声。

　　　　我诚惶诚恐，忙问博士有什么需要改善的，他高傲地上下打量我一眼，说：“先从你这个人开始吧。”

　　　　我会心一笑，说：“高先生真是幽默。”

　　　　他不再说什么，埋头办公。

　　　　我如释重负，回家看电视。

　　　　高麓杰先生办事效率极高，我电视剧才看了一集半，便被他紧急传呼回公司开会。

　　　　会议上，高先生慷慨激昂地讲了一堆我听不懂的东西，偷偷打了个哈欠，没想到又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总之，我们的目标是，”高麓杰停顿片刻，非常有气势地环视整间会议室，朗声说：“一年扩张三年上市十年内分店遍布全球！”

　　　　终于讲完了……

　　　　啪啪啪——我卖力地鼓掌，点头微笑说：“高先生说得太好了！”

　　　　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不过我还是看出他很是受用，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句话还真是无论对什么人都适应。

　　　　事情最终演变成我躺在办公室沙发上玩手机游戏，高麓杰先生坐在办公椅上一丝不苟地批阅公司文件。

　　　　“老大！”京冬急匆匆跑进总经理办公室，被高麓杰冷冰冰地瞪了一眼，声音一点一点弱了下去，小心翼翼地说：“有人找你。”

　　　　话才说完，一个人影从他背后闪了出来。

　　　　我一看乐了，不就是苏宁吗？

　　　　苏宁没好气地看我一眼，把一张纸啪地一下甩到我面前：“这下你满意了吧？”

　　　　“满意，”我微笑着收下苏宁的简历：“小宁我太感动，你为了我竟然……”

　　　　“不是为了你！”苏宁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愤怒。

　　　　高麓杰手中的钢笔一顿，略微皱眉，对冰山脸的他来说这已经非常严重了。

　　　　苏宁还是气哼哼的模样，我拉起他的手赶紧逃出办公室，要是惹高麓杰生气最后挨骂的还是我。

　　　　“小宁，”坐在公司的休息室里，我泡了一杯咖啡给他：“喝咖啡。”

　　　　“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他冷着脸，碰也没碰面前咖啡。

　　　　“不想怎样，”我惬意地靠在沙发上，说：“新员工首先要参加一个月的入职培训，我让京冬带你去。”

　　　　我朝京冬招了招手，他屁颠屁颠地跑过来，领着苏宁就走了。

　　　　一个月时间，足够让苏宁脱胎换骨了……我看见休息室的玻璃门上倒映出自己邪恶的笑容。

　　　　时间过得很快，不久便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候。

　　　　“小宁，”我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脱下制服，换上西装领带，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彩，才这么点时间，就好像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告诉我，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一年扩张三年上市十年内分店遍布全球！”他大声吼了出来。

　　　　我满足地捂着被声波震得发痛的耳朵，把他紧紧拥入怀中。

　　　　“士连，”他小鸟依人地靠在我怀里，热泪盈眶地说：“以前都是我的不对，没能理解你的一片苦心，现在我明白了，我愿意一辈子跟你一起……卖安杰利纳。”

　　　　“小宁，我现在太开心了，今天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我吻了一下他的眼睛，尝到泪水咸咸的味道。

　　　　“你看，”我指着玻璃幕外的一片广阔天地，对他说：“我们从这里起步，总有一天全世界都将成为我们的舞台。”

　　　　“我相信你。”他抬起仰视我，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咳咳。”办公室的角落一响起一个不合时宜的清咳声，我看了高麓杰一眼，拉起苏宁的手说：“我们继续，不要管他。”

　　　　然后一个烟灰缸砸了过来……

　　　　我揉揉苏宁脑袋上的大包，暗道秀恩爱死得快果然是至理名言。

　　　　作者有话要说：二……

　第三十三章

　　　　又完成了一本小说；我退出系统，内心被一种深深的成就感充满。

　　　　接下去的日子过得很平淡，无非是每天在医院和便利店之间奔波。

　　　　作者的病好得很快，几天之后；他就活蹦乱跳地回来了。

　　　　为了庆祝他身体痊愈，我真诚地邀请他来家里吃火锅；作者也欣然同意。

　　　　“菜包，过来！”作者席地而坐，朝菜包招了招手；那只笨狗乐呵呵地跑上去，扑进作者怀里打滚；真是喜新厌旧；枉我以前对他那么好。

　　　　“菜包你看！这是什么！”作者变魔术似的掏出一个网球；菜包开心地跳了起来，他把网球轻轻抛了出去，菜包蹬蹬蹬一路小跑把网球叼回来，作者又抛出去，菜包再去捡回来，一人一狗就这样玩得不亦乐乎。

　　　　为什么他们玩得那么开心，我却要在厨房里切大白菜呢……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火锅的汤已经烧滚，扑哧扑哧冒起泡泡。

　　　　我把洗干净切好的蔬菜豆腐丸子之类的东西搬上桌子，招呼作者过来吃火锅。

　　　　“你家的狗真可爱。”他面容笑容，说：“搞得我都想养一只。”

　　　　“行啊，”我把大白菜跟牛肉卷丢进翻滚的白汤，对他说：“它归你了。”

　　　　“真的？”他将信将疑。

　　　　“假的。”我又扔了几颗丸子下去。

　　　　“切，没劲。”他一边说一边把我的牛肉卷捞起来吃掉。

　　　　“去，别抢我的菜，自己放。”我夹住他伸向大白菜的筷子，作者只得悻悻然收回手。

　　　　“哎，干嘛那么小气。”他夹住一块油豆腐放进锅里，蒸腾的热气将他的镜片染上一层白雾。

　　　　吃着吃着，我们聊起这次的小说。

　　　　“你还真是我见过最有想法的人，”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么奇葩的创意你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啊？”

　　　　“随便想想的。”我没好意思告诉他是因为被直销大叔缠上之后内心郁闷想要报复社会。

　　　　“我算服了你了，”他把这次的报酬装在小信封里交给我：“害得我的读者都以为我吃错药了，还有留言给我推荐心理医生的。”

　　　　我不由笑了出来：“那你去看医生了没有？”

　　　　“看个毛线啊！”他白我一眼，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下一本小说也要继续拜托你了。”他又递给我一本小说。

　　　　“没问题。”我接过书，向他保证。

　　　　一顿火锅吃得愉快而融洽，饭后作者热心地帮我收拾碗筷。

　　　　厨房太过狭小，我们两个大男人缩手缩脚，还是不免撞到彼此的胳膊肩膀。

　　　　“对了，都没正式跟你道谢。”作者把碗浸到水里，自来水哗哗地冲下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话说到这里便停住，我侧过头，看见他的表情变得有一些悲伤，明白他接下去想说什么。

　　　　“应该的，别那么在意，如果下次我遇到了什么事情肯定也是要来麻烦你的。”我用轻松的语调说，希望他的心情能变好些。

　　　　他嗯了一声，嘴角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把洗干净的碗交给我，再由我擦干放进橱柜里，我们背对背站着，配合默契分工井然。

　　　　“那个……”我正埋头擦碗，忽然听见作者声音轻轻的，含着一点羞涩，说：“夏……呃，我们毕竟才刚认识，这样不太好吧……”

　　　　我不解地回头，看见作者低垂着脑袋，耳朵根发红，感到一阵莫名其妙，再一看，原来锅铲不知什么时候戳了出来，正好戳到他屁股上。

　　　　“哦，不好意思。”我把锅铲重新推了回去。

　　　　“没、没事……”他好像有些害羞，声音越发轻了：“其实，那个什么，我们再相处一段试试，也不是不可……”

　　　　“什么？”我不明所以，从刚才起就听不懂他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他不知怎么的激动起来，胡乱拿起抹布搓了搓碗，放到自来水下草率地冲了一遍：“洗好了！”

　　　　“这样洗碗洗不干净，”我艰难地转过身体，握住他的手示范：“要这样慢慢冲，洗洁精才能冲掉，知道了吗？”

　　　　“……”作者呆呆地站着，忽然推开我逃之夭夭，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我拿着碗无语地站在厨房里，不就洗个碗，至于这样偷懒……

　　　　收拾好一切，我坐到沙发上休息片刻，菜包在我脚边玩着网球，我逗逗它，它看我一眼，继续玩网球，真美良心……

　　　　百无聊赖，我只好拿起作者留下的小说翻了起来，扫了两眼，我直接将它塞进模拟器中，倒不是因为我有多么一目十行，只是作者的小心思实在太好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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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灯红酒绿，来来往往尽是戴着假面衣饰华丽的男男女女，我身着一袭黑色燕尾服，坐在宴会的角落，冷眼旁观。

　　　　“下面，即将进入本次拍卖会最令人激动的环节。”展台上，一名穿着礼服头戴面具主持人手持话筒站在正中间，语气高昂地宣布：“请各位先生们女士们千万不要眨眼睛哦。”

　　　　大厅的灯一下子暗下去，唯独展台上留下一块圆形的光点。

　　　　“那么……”主持人的语气越发神秘了起来，扬起手高喊：“让我们请出最后这件拍卖品！”

　　　　一阵当当当的音乐过后，升降台缓缓升起，一个雪白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全身赤~裸，双手绑在身后，屈辱地被人分开腿，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众人面前。

　　　　“这就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戏，各位先生女士请放心，无论前后都绝对是处~男~哦！”主持人说着托起他的脸蛋，人群中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叹，一张精致小巧的脸庞，皮肤白嫩细腻仿佛牛奶一般，眼睛清澈明亮却有如一泓深潭让人无法自拔地沉醉其间，虽然五官不是特别出色，却有一种让人难以错开目光的魔力……妈蛋！长得好像作者的缩小版！

　　　　拍卖已然开始，价格节节攀升，眼看就要到两千万了。

　　　　出价最高的人才能获得苏宁的初~夜~，虽然我一点也不想要，但现在还是不得不按照小说的剧情行动……

　　　　我对一个打着领结的侍者勾了勾手指，他走到我面前，毕恭毕敬地弯下腰，我随手将一张支票扔进托盘里。

　　　　侍者将我的支票递到主持人手中，只见主持人的手轻微颤抖了一下，举起支票高声说：“本次拍卖最高价，一亿！还没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格？一亿一次，一亿两次，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