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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渣攻一点个性也没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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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宁。”吃过午饭,苏宁在院中的小亭子下小憩,我想陪他说会话,于是走到他身旁坐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圆鼓鼓的肚子,“觉得怎么样?

    “士连……”他微微睁开眼,扯住我的衣袖靠在我怀中继续睡:“挺好的,就是有些困。”

    看来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教主和苏宁的感情突飞猛进,以前还教主教主的如今都直接叫的名字了。

    我换了个姿势,让他能睡得舒服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他很容易困倦,经常眯着眯着就睡着了。

    冬日的午后总是很短暂,不一会儿就起风了,暖洋洋的阳光被厚厚的云层遮住,天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

    苏宁睡得很沉,我轻手轻脚地抱他回屋,替他盖好被子。

    门吱呀一响,抬头一看,原来是京冬来了。

    他端来今天的补药,在药罐里温着,因此也不必急着叫苏宁起来喝。

    京冬将药罐摆到桌上,走过来给苏宁把脉,眉梢眼角都是喜气洋洋:“恭喜教主,不日便将喜得麟子。”

    意思就是苏宁马上要生了,只是……

    “神医,你可曾为男子接生过?”我疑惑地转头看他。

    他依旧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悠然而果断地回答:“没有。”

    ……

    “那孩子究竟……应该从哪里生出来?”我想我额头上一定像漫画那样挂了三道黑线。

    “我也不知道。”京冬保持微笑,如是说。

    “什么都不懂那你笑个头啊!”妈蛋这个庸医千万别搞出一尸两命的事情!

    “此言差矣”京冬颇为遗憾地摇摇头,一脸你为什么不懂的表情:“男子生产古来少有,现传的医书上也只有只言片语的记录,并不详尽,我有这等机遇能将此事载入医书流传后世,极其难得啊。”

    我嘴角抽了抽,心里非常不爽这家伙把苏宁当成小白鼠的行为,张张嘴正想说什么,苏宁却醒了过来,我也只好把到嗓子眼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小宁,”我小心地扶他起来,“现在喝药吗?”

    他点头嗯了一声,我拿过药碗,喂给他一勺药汤。

    他听话地喝了下去,一口一口直到喂完一碗药,我拿手巾替他揩去嘴角的药汁,他低下头温柔对我一笑。

    “教主,苏护法,”坐在一旁喝茶的京冬开口了,语气冷飕飕的:“你们不能顾及下别人的心情吗,属下的牙都要酸掉了。”

    我斜他一眼:“能啊,你就别坐那不就行了?”切,孤家寡人一个,嫉妒我们一家三口和乐融融。

    他凉凉一笑:“行,我这就走了。”

    “不送啊。”我看着离去的背影,特别想笑。

    “士连,京神医来做什么?”苏宁推了推我,问。

    “送药。”我没在意,随口说道。

    “他亲自来送?”苏宁眉宇间有一抹疑虑,继续问我。

    怀孕的人都这样敏感吗?我嗯了一声,又想起来:“他给你把脉,说你快生了。”

    苏宁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手放到腹部轻轻抚摸,表情很温柔。

    “我再扶你出去走走吧,”我拿过披风给他系好,“一直躺着也不好。”

    他拉过我的手,放慢动作从床上下来,我搂紧他的腰以免他摔到,唉,老婆怀孕日子不好过啊,天天担惊受怕的。

    推开门走到回廊上,院中点了石灯,光线朦胧隐约能看见树梢上腊梅花开,暗香浮动。

    仰头看去,天空一片墨蓝,只有稀疏的几点星光。

    依稀看见几点白色缓缓飘落下来,一片一片,落到鼻尖上,有些凉。

    下雪了,我摊开手掌,让几片雪花落在掌心,看它们慢慢化开,小时候最喜欢下雪,总想有人陪我在雪地里玩,可惜年年的这个时候,我都是孤零零一个人,隔着玻璃窗看外边漫天飞雪。

    又到了下雪的时候,如今有一个人就在我身边陪我看雪,虽然知道这一切不是真的,但心里还是暖暖的,我握紧了苏宁的手……

    天气越来越冷,我在屋里放了好几个暖炉,虽然苏宁一再强调他是习武之人不会怕冷,但我还是坚持那么做,谁知道我儿子会不会冷呢。

    到了夜里,就在我睡得正香时突然被人一把推倒地上,我瞬间惊醒,只听苏宁忍着痛,断断续续地说:“肚子……好痛,好痛……”

    顾不上穿衣服,我跑到京冬住的小院,拎起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他就走。

    “慢点慢点,”被我拎着后衣领子的京神医分外不爽,“把我勒死了没人给你接生。”

    我充耳不闻,运起轻功飞快地移动着。

    回到屋里,苏宁痛苦地闭着眼睛,脸上苍白,额前的汗水把头发都打湿了。

    我焦急地问京冬怎么办,他也不敢懈怠,从小药箱里拿出一柄锋利而细长的匕首。

    “你不会是想……”我看着匕首,心里涌起几分不安。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京冬神情肃穆,凝视锐利的刀尖,“教主放心,我不会伤到苏护法的。那时候你都快没气了,属下还不照样把你救回来?”

    我捏紧拳头,走到床边擦去苏宁额上的汗水,事到如今也只有相信京冬了。

    京冬拿来麻药给苏宁服下,解开他的里衣,一只手在肚子上东摸西摸,似乎在找从哪里下刀比较好。

    苏宁拉紧我的手,我只能轻声安慰他。

    眼角的余光瞥见京冬的刀慢慢划下去,我的心脏瞬间被揪紧了。

    过程很血腥,结局很美好。

    苏宁疲劳过度,在床上昏昏沉沉,还好没有生命危险。

    我则抱着我儿子感慨万千,真是……好丑啊,不过也比长一张女人脸好。

    “士连……”苏宁艰难地撑起身子,“我想看看孩子。”

    “你别起来,”我赶紧过去制止他的动作,将襁褓里的孩子放在他枕边,“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儿子。”

    他摸着孩子小小的脸庞,神情虚弱,却还是带着一脸幸福的笑容:“士连,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好?”

    “这个孩子是在冬天出生的,我想就叫……”我沉吟片刻,道:“嗯,就叫菜包吧。”

    “……叫菜包。”他的笑容好像僵住了,眉目间带了些委屈:“就叫菜包啊。”

    “对呀,”我看着他温柔地微笑,“喜欢这个名字吗?”

    “……喜欢。”

 第十三章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我不断按住快进键,眨眼间六年过去了。

    菜包也从那个襁褓中皮肤红红的丑小孩长成了一个人见人烦神见神烦的熊孩子,我很欣慰。

    “爹!爹!”我在书房处理教中事务,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小孩子稚声稚气的哭声,抬头一看,我那宝贝儿子菜包浑身是泥地朝我跑来,脸上裤脚全都是褐色污渍,好像刚从泥塘里捞出来一样。

    “爹!”菜包张开两只泥乎乎的小手扑到我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怎么了,菜包,”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不嫌脏地把他抱了起来,挂上慈爱的笑容:“别哭了,告诉爹出什么事了?”

    他啜泣两声,不停地拿脏兮兮的袖子擦脸,结果脸越擦越脏,跟个小花猫似的。

    我替他揩去眼角的泪水,用手巾擦干净的他脸,柔声安慰道:“菜包不哭,告诉爹谁欺负你了,我给你出气。”

    “嗯!”他气鼓鼓地仰起脸,嘟着嘴告状:“爹爹和京神医要打我!”

    “他们为什么要打你?”我揉揉菜包的小脸问。

    “因为……”菜包有几分心虚地低下头,小声说:“我刚刚去找京神医玩,结果不小心把他院子里的药都拔光了。”

    “嗯?”这下可不好办了,我略一皱眉,京冬发起脾气可是连我这个教主都镇不住的。

    “爹,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大概是我神情凝重的样子吓坏了他,菜包缩在我怀里,战战兢兢地拉了拉我的衣领撒娇:“爹,我真的不敢了,我跟你保证!你叫爹爹不要打我嘛。”

    “那你先告诉爹,” 我又问他,“为什么要拔药?”

    “因为那些药会开花,我想摘来送给你。”菜包小鹿似的眼睛里含着两汪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爹对我最好了,不像爹爹总是要打我,我想送给你让你开心。”

    听到他这么说,当下我心里一软,忍不住哄着他:“菜包乖,这不是你的错。”

    “真的?!”他眨巴着眼睛,歪着头问:“那为什么爹爹要打我?”

    “因为你爹爹他……嫉妒!”我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信口胡诌:“对,他一定是嫉妒你只给我送花,不给他送。”

    “原来是这样啊,”菜包一脸天真地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清澈润泽的光芒:“那、那我还是只送给你,我最喜欢你了!”

    “嗯,真乖!”他抱着我的脖子,把脸贴到我的脸上蹭了蹭,皮肤嫩滑得好像刚剥壳的鸡蛋,我嘘了一声:“那你千万别告诉爹爹,不然他又要生气了。”

    “好的!”他亲了我一下,兴高采烈地保证。

    我把他放到地上,叫来侍女带他去洗澡,走之前菜包小心地拉住我的衣袖,犹犹豫豫地说:“爹,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怎么了?”我蹲下来,把耳朵凑他嘴边。

    “我挖了京神医地里的蚯蚓,全都拿去喂鱼了。”

    “不要紧,不就几条蚯蚓嘛,哪里没有。”

    “可是京神医听了之后就晕倒了。”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是京神医承受能力太差。”

    “嗯!”

    “教主!”一个人影跨过门槛,大步走到我面前,语调里含着愠怒的火气。

    菜包尖叫一声,慌忙躲到我身后,探出小脑袋偷偷瞄了一眼,被苏宁一瞪,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话梅,你先带小少爷去换身衣服。”我把菜包推给侍女,淡淡地说。

    侍女应了一声,识相地拉起菜包的手赶紧开溜。

    我和苏宁为了菜包的事吵架不是一天两天了,根据以往经验,他不跟我吵到吃晚饭是不会罢休的。

    “士连,有些事情今天必须说清楚。”苏宁喝了一口茶,将茶盏重重砸在桌上。

    “什么事?”我负手而立,望着窗外的浮云。

    “你知道菜包今天做了什么吗?”苏宁开门见山,又要就菜包的教育问题跟我展开一番辩论。

    “不就挖了京冬几棵草嘛,何必生那么大的气。”我不以为意地说。

    “你觉得只是几颗草的事情吗?!”他一掌拍在桌上,桌子脆弱而无力地颤抖着,“菜包这么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犯错你都包庇他,你看看现在怎么样了!他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他还小,长大就会懂事的。”我一如所有致力于培养熊孩子的家长那样辩解。

    “够了,你每次都是这个理由,但是他已经长大了,他已经要懂事了,”苏宁深深吸了一口气,“士连,你就不担心菜包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吗?难道你能护着他一辈子?”

    “只要本教主愿意,有何不可。”我依旧固执己见,本来我的目标就是养成熊孩子,万一听他的话养出一个超级听话懂事的孩子还不好办了呢。

    “士连,你忘了曾经老教主是怎样教导你的吗?”苏宁有些伤感地看着我:“我从小跟在你身边,看着老教主亲自教你武功教念书教你为人处世的道理,这才是对你好,才是一个父亲应该做的。”

    “我没忘,”心里突然有一点烦躁,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只是别人一厢情愿束缚我的枷锁:“正是因为没忘,我才不希望菜包跟我一样活得一点都不快乐,他可以自由自在的像一个普通小孩一样长大。”

    “士连,他可以吗?”苏宁望着我,我只是默然无语。

    不要那些束缚和沉重的包袱,不要按照别人安排好的计划虚度一生,没有人生来就应该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良久的沉默,苏宁叹息一声:“士连,我们还是冷静一会吧。我不想跟你吵架,只是为了菜包着想。”

    “小宁……”他的衣袖在我眼前飘然而过,我想拉他,他却已经走远了。

    心里莫名其妙地愧疚,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只能默默跟着他走了一段路,眼看他就要进屋了,我也赶紧跟了上去。

    碰地一下,房门在我眼前关紧,差点砸到我的鼻子。

    我敲了几下门,没有人回应。

    郁闷地揉了揉鼻头,我转头找京冬去了。

    走到京冬的住处,原本就萧条的院子显得更加破败不堪。

    药材洒了一地,药圃也被踩得乱七八糟,只剩几根杂草凄凉地随风摇摆。

    推开门,京冬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双目无神地盯住天花板,口中喃喃自语:“我的天山百转还魂草,我的西域至毒寒冰蛊,我的,都是我的,不要走……”

    “京冬,”我走到他床边坐下,内心很是过意不去:“你……还好吧?”

    “教主,”他有气无力地看我一眼,目光虚浮而苍凉,好像写满生了无可恋四个大字:“属下就快死了,属下无能,再也不能辅佐教主了……”

    “别那么说,你不是神医吗?”我安慰他:“这点小病不在话下。”

    “呵呵,”京冬凄然笑了两声,“教主可知什么叫做医者不自医,何况属下这是心病……岂是说好就好了,咳咳……”说完,京冬噗地吐了一大口血,凄惨地倒在床上。

    “说吧,”我无可奈何:“要多少钱?”

    “多少钱也买不回我破碎的心……”京冬声音虚弱,细若蚊鸣。

    “跟账房去要吧,要多少随你。”我挫败地扶额,心疼那些白花花的银子。

    “真的?!”京冬一骨碌爬起来,身手灵活地跑进跑出:“教主你先等等,让属下算算得赔多少钱。”

    晚上我翻开账本一看,差点没晕过去。

    好样的的菜包,不愧是本教主的儿子!那么小就快把我魔教拖垮了,将来必成大器……看来本教主的人渣大业也不用等太久了。

 第十四章

    我坐在桌前,望着一桌极其丰盛的晚餐,毫无食欲。

    虽然饭菜寡淡无味,但是以往和苏宁菜包一起吃饭,一家三口热热闹闹地凑一块也十分开心,今天只剩我一个人,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给自己舀了一碗汤,我转头问侍女话梅:“苏护法和小少爷呢,怎么没来吃饭?”

    “那个、这个……”话梅低下头盯住自己的脚尖,含糊其辞说了半天也不着要点。

    “话梅……”我抹抹嘴巴,本想叫她放松些,谁知她颤抖了一下,哆哆嗦嗦地一下全说了出来:“小少爷被苏护法关了禁闭,苏护法要奴婢转告教主……他暂时不想见您。”

    我把手巾扔到桌上,冷笑,暂时不想见我?搞得好像都是本教主的错一样,正好本教主还不想见他呢。

    “那苏护法还说别的没?”我不甚在意地问了一句。

    “苏、苏护法还说,”话梅的头都快低到地上了,语调有些发抖地说:“除非教主您去后山面壁思过,否则别想……”

    叮地一下——调羹砸到了瓷碗的边缘,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我黑着脸霍然起身,这下倒好了,他一个护法都敢威胁本教主了。

    话梅吓了一大跳,赶紧闭紧嘴巴,再也不敢说话。

    我怒气冲冲地往外走,话梅跑着小碎步跟在后边。

    “教主,您这是回书房吗?” 跟了一段,她察觉到不对劲,于是问我。

    “不回!”我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那是去找苏护法吗?”

    “不是!”

    “那您是要去哪儿呀?”话梅跑得不快,说话都呼哧带喘。

    “去后山……”

    “教主,奴婢听闻后山阴湿寒冷,要不要奴婢给您准备些棉袍棉被?”

    “……不必。”本教主内功深厚,又怎会畏惧区区寒冷。

    “阿嚏!”我打了个喷嚏,哆嗦着将手缩进袖子里。

    本来以为后山就是个小山洞,没想到这里竟然是个极寒之地,千年寒冰凝结不化,呼出一口气都立马能掉下冰碴子。

    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绝不能因为受到点挫折就放弃,我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取暖。

    指尖红红冻得有些发麻,我赶紧找了个角落盘腿坐下,运起内功为自己护体。

    两个人相处不是容易,总要有人先退让一步,我服软就服软吧,谁叫我就是这样一个心胸宽广的纯爷们呢→_→

    就在我打坐打得睡意朦胧时,眼角忽然瞥见一个黑黢黢的人影鬼鬼祟祟地跑了进来。

    刺客?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身体的反应比脑袋快了一步,我下意识地抽出剑,迅疾出招朝他刺去,待看清了来人的脸,我吓了一跳,慌忙收住剑。

    “菜包!”差一点就伤到了他,我有些抑制不住地发火:“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他恍若未闻,盯住我手中的宝剑,眼睛里闪烁着崇拜而炽热的光芒:“爹!刚刚那招好帅啊!教我快教我嘛!”

    ……被他打败了,我只好舞起剑又比划了一次。

    “哇好厉害!我也要玩!”他跑过来抱住我的大腿,蹦蹦跳跳地想要摸剑。

    “好,给你试试。”说完,我便将剑扔给了他,这柄剑是由纯钢打造,分量并不轻,菜包抱着剑艰难地退后两步才面前保持住平衡,他试着舞剑,奈何力气太小,剑尖拖在地上无论如何也举不起来。

    “爹,”菜包哭丧着脸看我,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我举不起来?”

    我好玩地捏捏他的小脸蛋:“爹爹教你武功的时候你有没有好好练习?”

    他歪着脑袋想了想,摇摇头。

    “就是因为你不好好锻炼,现在连剑都举不起来。”我轻轻搓了搓他的额头,问:“下次爹爹再教你武功要不要好好听话?”

    “要!”他仰起头,拍拍胸口声音嘹亮地保证,咧开嘴灿烂地对我一笑:“爹,我一定好好练武,以后要跟你一样做个大英雄!”

    “呃……菜包真乖。”唉,可惜你爹我不是大英雄而是个大魔头,不过看见他那一脸欢欣的笑容,我实在不忍心伤害他幼小而纯洁的心灵。

    “对了,”菜包好像想起了什么,哒哒哒往回跑,拉过来一条棉被:“爹,我听话梅说后山很冷,就给你带了一条被子。”

    “菜包!”我把他紧紧抱进怀里,眼睛有点湿润,还是我的菜包好,爹没白疼你!

    “爹,”菜包在我怀里艰难地抬起头:“你开不开心?”

    “开心,”我摸摸他的头,“无论你带什么给我我都开心。”

    他嘿嘿笑着把脸埋进我胸口,蹭了蹭,软绵绵地说:“那我晚上陪爹一起睡觉。”

    “不行,”我断然拒绝:“这里太冷了,还有爹爹不是关你紧闭吗,你偷偷跑出来他又要生气了。”

    “不要!盖上被子就不冷了,”他拉过被子蒙住头,声音闷闷地传来:“我不要回去,都是我的错爹才会被爹爹罚的,我要在这里陪你,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菜包,这不是你的错。”我拉住他的手说。

    “不!是我的错,”被子下面有低低的哭泣声,“虽然爹每次都说不是我的错,可是我知道的,其实我做错了很多事情……”

    “菜包……这次真的不是你的错。”

    “不对!就是我的错!”他赌气地背对我坐下。

    “好了好了,都是你的错,”我把他拉过来抱住,轻声安慰:“这下你满意了吧?”

    “嗯,”他这才破涕为笑,揉了揉红通通的眼睛:“爹,我以后一定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这样你就不会被爹爹罚了。”

    “好的,那我们拉钩。”他伸出小指勾住我的小指上,很开心地笑了起来。

    好像不小心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不过这样就好了,我把菜包抱到腿上,盖好了被子,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我怀里不一会就睡熟了。

    我用被子裹住他,动作小心地站起来,慢慢往外走,要是真在这种地方睡一晚,不感冒都难。

    快到洞口时,看见一道人影直立着,夜里的风温柔地吹起他的衣角。

    他回过身,月色下我看见苏宁对我微微一笑:“菜包睡着了吗?”

    “嗯。”我走到身边,两人并肩回家。

    “抱歉,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他犹豫了一下,轻轻拉住我的手。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握住他的手摩挲着。

    月色如水流泻而下,照亮了回去的路,山间静悄悄,偶尔有几声宛转的虫鸣,一切美得好像画一样。

    从山洞回来之后,菜包就彻底变了一个人。

    “菜包,读了一天书累不累,要不要吃点水果?”我趴在窗口,拿了个梨子凑到他面前。

    “爹,”菜包放下书看我一眼,语重心长地说:“你如果实在闲的没事就出门遛狗吧,先生吩咐我今天一定要背完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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