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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合同关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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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
  想起自己因看到这人数钱而进悦华的初心,听完这人一席话,火气本都冒顶的安康却啃啃哧哧半天,一个整句都说不出来。


第35章 第35章
  这幅情景落在这个男人眼里,自然有其他的意味:“行,那我先给你透个底?你再跟我坦白行吧?”
  男人往前进了几步,错开了安康,偷摸地比出了一个巴掌:“恩,我学历不高,混的大多是散客,一般来说呢,一晚都是这个价。”
  说完了,转身凑到了安康身边,好奇地问:“你呢,你那边行情如何?大家都是做这个的……”
  “诶诶诶!你推我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嘛,喂!你别关门啊。操!”
  安康听到“大家都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走到门边,扯着这人就给扔了出去。
  男人在门外叫骂开了,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偶尔夹杂着两句喝退旁观人士的咒骂。
  声音很久都没有消散。
  安康锁好了门,在门边一刻都待不下去,立马回到了自己的床边,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耳机、手机,连接好了之后,调到最大音量,忽略了手机警示,塞到了耳朵里,再小心地抽出刚才装好的文件,抖着手,反反复复的数着页码,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门外的叫骂声终于隐没了。
  吕红今天是白班,但因着昨天和安澜的那一场摊牌,她昨晚难受得一夜没闭眼。中午抽出点空来,回了宿舍想休息休息,就听到了一连串的“当了□□立牌坊”、“都是出来卖的清高有个屁用”之类的叫骂。她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类话,出去瞥了一眼,发现是她一直跟进的那个人,连着昨天和安澜吵出来的火气,直接拿了手机隐蔽地录了像:她倒要看看,安澜又怎么解释这个事。
  领班不知道听到什么风,很快出现并呵斥了门外的侍应生。
  一场风波才在表面上消弭于无声。
  凌晨两点,安康和另一位同事交了班,刚往宿舍走,放在裤袋里的手机就振了起来。
  安康拿出来,定睛一瞧,果然是郑斐和的电话,他点了接通:“喂?”
  郑斐和的声音里带着疲倦:“阿姨说这几天你都不在公寓,你去哪了?”
  “……我在悦华,刚刚下班。”
  “哦,那行。我现在开车来接你。今天在家休息,成吗?”
  “……嗯。”听到“家”这个字,安康没能说出拒绝的话。即使今天下午出了那么一桩事,他暂时还不知道究竟该如何面对郑斐和,心里的那些防线也都崩溃了大半。
  电话那头的郑斐和一无所觉,顺手把手机塞到了一旁的支架上,发动了汽车,一边观察周围的状况,一边提议道:“悦华今晚人应该挺多的,我直接开进停车场等你吧。澜哥一直给我留着位置呢。”
  莫名又和白天的事联系到了一起,安康握着手机,低了低头,艰难地吐出了一个“不”字。
  他有点怕郑斐和不开心或者自己的提议让这人感到不便。
  车窗突然贴上了几颗雨滴,转眼之间形成了噼里啪啦的阵势。
  下雨了。
  打着灯在出口等着转向的郑斐和启动了雨刷,语气里没有一丝不悦,倒是有点开心,毕竟安康很少对他说不,这一下把他说懵了之后,回过神来,反而觉得欣喜,听到那边的呼吸声,郑斐和主动递了梯子:“那你觉得在哪方便?”
  安康想了想,往前走了几步:“南北大道吧,你开车停在那附近都方便。”
  一声轻笑从手机中传出:“我停车方便,那你呢?你走过去方不方便,你想过吗?”
  安康不知道怎么接了,郑斐和带着笑意轻骂了句:“傻子。那就南北大道和白杨路交叉口那,这样你出了悦华几步就能到。”
  “恩。”被人恶意揣测的负面情绪被这两个问句吹跑了大半,安康脸上有点烧,答应了下来。
  郑斐和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揉了揉眉脚,想起来自己今天没带伞,放在车上的伞上次也拿回家了,又多问了一句:“你带伞了吗?我这边下雨了。”
  安康从小不喜欢麻烦别人,纸、手帕、雨伞和驱蚊剂都随时揣在包里、带在身上的,但现在他的包还放在宿舍里,这会听着郑斐和那边传来的哒哒雨声,底气稍显不足的敷衍道:“我这边没下,但我带了伞。”
  郑斐和不太放心:“真的?骗人是小狗。”
  安康想起之前两人的约定,在电话这头沉默了一会儿,对着话筒“汪汪”了两声。
  郑斐和笑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这是个什么样的老实人啊,谁骗人要当场学狗叫这种梗都记得那么认真:“好了好了,我就不回汪了。恩,那你估计着时间再出来吧,我开车到那边大概半小时。下雨了,地上滑,记得注意安全,等我啊。电话里我就不多说了。”
  悦华附近也开始下起了小雨,转身去宿舍拿东西的安康主动说了“再见”,挂了电话。
  安康接完电话回宿舍的时候,在后门碰见了一位撑着伞的小哥,两人结了伴,这才没有看到在巷口阴暗处一闪而过的冷光。
  吕红叼着烟站在那道冷光背后,开了口:“我说,你这。。。拿的算是管制刀具了吧?”
  下午去安康那里问价的侍应生听到声音,手里握着的刀滑了滑,又很快拿稳了,转身气定神闲地看着吕红:“多管闲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吕红取下了唇间含住的烟,长出了口气,看都没看眼前人,再夹着深深地嘬了一口,那一点深红在消耗掉烟丝之后又迅速湮没在了黑夜里。
  烟灰掉到了地上,吕红不惊不惧地开了口:“出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习惯。你觉得呢?”
  侍应生哼笑了一声,不想多言,把东西揣进了怀里,就要走开。
  安澜的声音却突然在他身后响起:“你被开除了,何成。”
  吕红看着眼前人一下阴沉起来的表情,听他开口问道:“安总,我做错了什么?”
  安澜没有那么多闲心来搭理他,一个安康算是他的兴趣,两个、三个就是麻烦了。下午这人在安康门口闹的那一通,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笑话了。安康倒是好安排,大不了塞回给斐和,但这个人不解决,吕红肯定是不会消停的。他这个大型托儿所,办的也是艰难啊。。。。。。
  经理下午也给了意见,说这人已经早就被迷了眼,留在悦华,只能带来更多的麻烦,还是开除了省事。
  “安总!”何成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怨愤:“我做错什么了,我也没坏场子的规矩啊?凭什么开除我!”
  说完那句话的安澜回身的动作才完成一半,听到这话,脚步一顿,轻笑了一声,对着赶来的经理偏了偏头,自顾自离开了。
  吕红在后面挑着眉、插着兜,看经理如何劝退何成——她还是不相信悦华是正经做生意的地,眼前这些,统统是演戏罢了。
  经理很快接手并控制住了场面。看到身后跟着的安保拦住了想要求个明白的何成,经理才开口相劝:“开除员工,在不违背合同法的情况下,是很正常的商业行为。开除你和录用你,本质上并无不同。如果你确实没有违约,那么会所会依照法律赔偿给你相应的赔偿金,现在没有什么好不甘心的了,啊。”
  何成的情绪突然掉了个个,使出苦肉计,对着经理哭诉了起来:“经理,你知道的,我家那么困难,我妈妈的病需要钱啊!我不可以失去这份工作!”
  经理颔了颔首,看着跪再地上哭嚎的何成,站在安保身后整理了一下衣袖,语重心长地开了口:“何成啊,这个世界上难事不算多,也不算少。但有一点,我觉得你还没弄明白。”
  何成的号泣声渐渐低了,他抬眼看着经理。
  经理看着何成只红了一点的眼圈,放开了整理衣袖的手,掸了掸灰,双手成拳,放在身前:“你母亲去年六月就已经去世了,你现在在干什么,想要什么,你自己心情清楚。别有事没事就把故事牵扯到已逝的人身上去。逝者为大,你说对吗?”
  “我妈、我妈。。。。。。”何成拉住了安保的袖子,急急追问了两句。
  “不是一个借口可以用到天荒地老的。”经理直直地看向了何成,捅完了最后一刀:“你可以仔细回忆一下,那几天你收了什么贵重的礼物,或者说,你又去哪里潇洒了?我猜,你家里人没有告诉你你母亲去世的事吧?你应当也不太在意这回事,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无知无觉。放心,你家虽然没有联系你,但所有事宜都处理的很好。会所的补贴,当时就给到位了。”
  何成像被抽了筋似的滑倒在了地上,他确实不知道这个消息。他母亲不接受他这样挣钱,两年前就和他断绝了关系。。。。。。
  经理交给了安保一个红封,安保接过后塞到了何成裤兜里。
  一行人转身就走了。
  何成这个利欲熏心的模样,那么眼熟,让吕红有些动摇——她的弟弟在白鲸的案子里真的没有牵扯吗?他真的没有帮那些人做不该做的事吗?他。。。做这些事的时,是自愿的吗?
  夹着烟的手抖了抖,吕红不愿意再看到何成那副哀大莫过于心死的样子,干脆扔掉了烟,转身回了会所,自然也就没有看到,在他们都离开之后,何成淋了好一会的雨才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走,没等他走多远,不知从哪个暗巷又钻出了几个人,跟在他身后。。。。。。


第36章 第36章
  安康取完伞,随便收拾了再出门的时候,雨已经大了。
  安康撑着伞,也不太放心背后还装着的资料,只能把包抱在怀里,往约定的那个路口走去。
  路口有家窄窄的铺面还亮着暖黄的灯,店面前端还支着雨棚,看了眼四周,确定郑斐和还没有到,安康收了伞,急匆匆站了上去。
  在里面收拾着的店主听到响动,回头来看,发现安康淋得够呛,正从背包里掏出纸巾擦着手,便招呼了一声,把门口还摆着的招牌收了进去,让安康能贴着玻璃墙站的更站的更宽松自在些。
  察觉到店主动作的安康对着店主感激地笑了笑,回头仔细观察的时候发现这还是个创意文具店。
  店主看着安康扭身看着店铺玻璃上的五颜六色的介绍,有点得意地笑了:“我女儿贴的贴纸,好看吧?”
  对着店主溢满幸福的表情,安康肯定地点了点头。
  店主乐了,搬出了个高高的小凳放在门口:“坐吧。看在你赞同我闺女这些鬼画符优秀的面子上。”
  安康侧身坐在了板凳上,看着空荡荡的路口,摸着手机,也不知道该不该打电话问一声。
  店主收拾完了,站到了门口,看着和望夫石一般的安康,打趣道:“等人呢?这天气不管是走路还是开车都有点风险,稳当点的都得迟些时候,甭担心。”
  安康听到声响转头看了眼店主,点了点头,又很快转回去继续看着街口了:“恩。”
  “等心上人吧——”没等安康反驳,店主道:“别说不是啊,我都多少年的过来人了,就你们这些小年轻,谈了恋爱哪个不上脸,有啥不好意思的。”
  安康被说愣了。
  店主一看这表情,惊讶了:“得,看你这表情你自己没察觉?来来来!”
  说完拉着安康就站到了店门口的玻璃前,伸手关掉了店铺的灯:“你再看看你那嘴角,怕是再加十斤重担都压不下去好不好。你再看看你那眉头,盯着这雨幕就没松开过。”
  安康看着镜子里倒映的自己略带飞扬的眼角眉梢和左脸颊一直呈现出的浅浅酒窝,脑子里像是安上了一口大钟,遥远而沉韵的声音从他脑子里一直荡到他的心头。
  店主看着安康的恍然大悟的模样,松了手,重新开了灯:“诶,这才对嘛。搞清楚自己的心意了就快点表白,时间不等人,青春一样不等。小伙子家家的,你不主动一点,还等人家姑娘把你吃干抹净装清白就有点过了啊。”想着想着似乎是记起了自己的女儿,一边按开了店铺里的灯,一边略带担忧地小声嘟囔了一句:“要是我女儿也遇到这种磨磨唧唧的,我收拾不死他!”
  心里狂跳还没有安定下来的安康被现实震的说不出话。
  店主似乎记起来了这小伙子还在,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搓了搓手,补充道:“当然了,肯定不是说你。你都多大了。”
  铺子里摆放的满满当当的文创用品。
  透过因为店铺复又亮堂起来而在玻璃上淡去不少的身影,安康的眼神第一次落在了一个红红的壳子上,他听到自己飘忽的声音:“这个多少钱?”
  “这个账本啊?”店主没想到这小伙子突然看上了摆在门口许久都卖不出去的简陋红本,脑子里且等了一会,才记起来价格:“二十。”
  安康垂下眼,从兜里掏出了二十递给了店主。
  店主从门口的小桌子上扯了好几根口袋,一层层给安康套上去绑严实了,才递过去,接了钱往桌子的小抽屉里塞。
  身后突然传来了几声嘀嘀。
  安康转身隔着雨幕看过去,打开了车窗的郑斐和,被糊了满脸雨水,正停在街边冲他叫唤。就是雨滴落在棚上的声音太大,他有些听不清。只能模糊地抓到几个字眼,是郑斐和在叫他名字。
  “都两点多了,这大少爷就不困吗?”这个问题才在安康心里冒出泡泡,就被雨声吹破了:“
  怎么可能不困呢?困,才是应当的啊。”
  店主看着安康盯着汽车愣神,推了安康一把:“诶,那人是在叫你吗?”
  心里有点奇怪,这小伙子不是在等心上人吗,怎么来一男的?
  安康接过店主顺手递来的包裹,没搭茬,站在门口迅速撑开了伞,抱着包和刚拿到的包裹,朝着郑斐和跑了过去,绕到车的另一边拉开了车门就催着郑斐和关窗。
  “噢噢噢噢,我马上关。”惨遭洗脸的郑斐和才按下车窗的按键,就被安康用从包里取出来的卫生纸摁住了脸。
  郑斐和还在挣扎:“轻点,轻点。”他倒是没拒绝安康给自己擦脸的福利。
  看着郑斐和从卫生纸下露出的龇牙咧嘴的笑容,安康手一松,趁着这人接过纸擦脸的空档,坐了回去,低声说:“回。。。回家吧。”
  这些日子里,他为自己的所有妥协找的理由,在刚才玻璃的映像前,都不堪一击——那个觉得不好意思打扰别人、麻烦别人的自己,为什么能笑的出来,为什么能那么期盼,又为什么担心呢?
  答案呼之欲出。
  安康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侧过头靠在了车窗上。
  收拾好的郑斐和把湿润的纸和安康还揪在手里的混在一起,捏了捏,团作一团,丢在了前挡风玻璃前,才让汽车平稳地行驶了起来。
  雨天特别容易出事。郑斐和仔细观察着路况,也控制住了车速,看着没精打采的安康,分了些神,有些不放心:“是淋到了吗?你感冒好完了没有,这都快五六天了。”
  安康的声音很轻,反问了一句:“你的感冒好完了吗?深夜开车过来,怎么不关心关心自己。”
  安康今天简直像是精彩大放送栏目的主持人,一直在给郑斐和惊喜。
  这会听到安康的关心,郑大少爷不困了,也不疲倦了,再多说两句给点奖励都可以出门淋雨跑几圈,精神奕奕地道:“我,身体倍儿棒,早好了。”
  “恩。”安康勉强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郑斐和太仔细了,他只要露出一点点心事,就能被这个人完完全全地抓个正着。
  郑斐和看了眼时间,都快三点了,累是正常的。今天这事也是他自己折腾出来的,看着安康靠着窗子恹恹的样子,动了动脑筋,正好遇到一个红灯,干脆地减速将车停在了白线以内,转身去拿塞在椅子后的小凉被,扭头就扔到了安康头上。
  安康猝不及防被凉被捂住了头,从里面艰难的拱出一个头的时候,郑斐和的嘴都快笑咧了。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不?”郑斐和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伸长了过来,帮着安康把被子往下塞了塞。
  安康还在和被子战斗,头都不抬,问了句:“像什么?”
  看着安康收拾好了凉被的郑斐和想起自己前次去旅游看到的土拨鼠,清了清嗓子,转移了话题:“你先睡吧,到家我叫你。”
  “……”安康没精打采的,脑子有点钝了。方才还好,现在不知怎么的,被带着点郑斐和身上香水味的被子一裹,刚适应悦华晚班的他,看着这人带笑开车的模样,就开始犯困了。
  郑斐和开过第三个路口的时候,安康已经睡熟。凉被在他身上略显凌乱地裹着。睡着的脸色略显红润,呼吸绵长而均匀。
  这么让安康睡着也不是个好办法,郑斐和准备踩油门争取早点回家了。没料到,前面突然冒过了一个小动物的影子,看动作,被淋得够呛,踟踟蹰蹰的在双黄线上想走不走的,怕是被深夜飞驰的汽车给吓的。
  郑斐和看了眼安康,减了减速,从后视镜确认了彪子他们的车在后面保持了足够远的距离,才轻轻刹了一脚。
  狗狗终于淋着雨顺利的过了马路,在对面找了个淋不到雨的地方停下了。
  郑斐和才松口气,分散了一些注意力看了看安康,这才发现,刚才刹的那一下虽然幅度不大,但为着惯性的缘故,安康往前栽了栽,被子有些滑下来了。
  他终于没忍住,目不斜视,只伸出手凭着感觉捏了一把安康的脸,心满意足地松了口气,才往下给安康塞了塞被角。带着这点从指尖传过来的热意,一路把车顺顺当当地开回了公寓。
  安康可能真是累到了,车开到楼下的时候,他已经发出了一丝均匀的鼾声,听的解开安全带想要叫人的郑斐和一愣,就笑倒在了安康身上。
  安康这呼噜太有特色了,打的可谓是三浅一深。
  也亏得郑斐和这一撞,安康一下就醒了,模模糊糊地睁眼,却感觉自己被捆住了手脚。
  脑子还没清醒,安康努力挣扎了一下,觉得捆着自己的东西绵绵软软的,特有劲。
  郑斐和调了调副驾驶的座椅,跨过主驾驶座,艰难地趴在安康面前,捏住安康的鼻子,给这人吹了口仙气:“到家了,醒了没?”
  憋得难受的安康眯着眼睛往前一抻,和郑斐和撞了个正对面,鼻子一酸,眼睛就红了。
  捂着鼻子的郑斐和还笑。
  安康下意识伸出一只手到身前,想解开被子下车,却没防住玩心大起的郑斐和给他攥住了。
  安康带着点起床气,瞪了郑斐和一眼。
  人来疯郑斐和越被推拒越来劲,就这么趴在安康身上盯着不松手。直到安康被他看的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眼睛,他就笑了,歪着头凑到安康唇边,印了一个吻。似乎是从安康不好行动这件事里品到了些许趣味,趁着安康还处于睡懵的状态,一个亲亲接着一个亲亲,连着换了好几个角度。
  安康被被子裹得行动困难,开始是凭本能在挣扎,在被眼前人舔了好几口之后,就清醒了。
  这个时候郑斐和正专注扮演小花,在他嘴上舔来舔去的。安康垂着眼看着郑斐和因为亲吻自己自得其乐的样子,喉结动了动,闭上眼睛,两唇之间留出了一条缝隙,摆明是任人施为了。
  第一次收到这么主动的回应,郑斐和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眼前人,保持着两个人这么个别别扭扭的姿势,磕磕绊绊地拱过来吻了个够。
  这厢,两人的呼吸渐重,郑斐和才把安康的舌头勾引过来,车窗就响了。
  就着姿势,略带不耐的郑斐和忽视了这声音。
  偏偏敲窗的这个人,他吧,锲而不舍。被郑斐和忽视之后,敲的更起劲了。
  好好的亲吻被打断了。郑斐和肝火上浮,按下了车窗,正准备看看是哪个没眼色的混蛋打扰他谈恋爱,就看到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小年轻脸红成一片,不太好意思地向他敬了个礼。
  “什么事!”郑斐和火气还没跑完,抱着安康问了句。
  “业业业主你好!”
  “恩,我挺好的。有事吗?”郑斐和的火气又上来了,这是个什么捣乱的愣头青。
  “那个,那个,您别这样。。。影响社会治安。”
  “???”郑斐和听愣了,这他自己的车,他也没干什么啊,哪里来的影响?
  保安脸红红的,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就是、就是这样在车子里,不太好。”
  “???”郑斐和脸色麻木,撑在安康身边的手有点酸了,往上挪了挪:物管上来招来的这么个玩意儿?
  看着郑斐和已经有了起身的想法,小保安一鼓作气:“车库毕竟还是公共场所,下次您不要再这样了!”
  郑斐和火气都被这一通不知所云吹得往上飘了,要不是安康刚按了一把他的腰,他能立刻窜出去投诉这保安:“不是,你说什么呢?”
  从远处疾步走来一个看上去更眼熟的老保安,人还没到,手已经伸过来,一把拉走了新来的愣头青:“不好意思哈,先生。他新来的,不懂事,我这就带他去和经理反映,给他调岗。欢迎回家,欢迎回家。”说完点头哈腰的拖着还没摸清状况的小保安走了。
  小保安脸还是红的,跟老人犯倔:“您为什么要道歉?不是您说的要随时监测、关注车库里的不和谐因素,做好安保工作,营建和谐家园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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