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非合同关系-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旁边看着的大兄弟又骂了一句脏话——信号突然消失而不是停在某一个地方,说明对方是有备而来,根本没打算搜身排除隐患,多半是直接打开了信号屏蔽器。
最后一点自家少爷去□□的侥幸也消失了,事情一下变得棘手起来。
彪子冷静吩咐身边人直接报警,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有接到任何勒索信息,但这种事宜早不宜迟。
还呆在后巷新开的那个口子边的兄弟看着他们俩的动作,直接摸了出去——入口他们一直看着,带人走只可能从这里溜掉。
“你跟上,和他两人一组,别再出事了。有什么发现及时联系。” 彪子对着报完警的人说完,立马准备去找安澜了。
对方也没废话,去追前面的人了。
彪子眉头都快打结了。他从郑斐和被绑架之后就受了安澜的雇佣,这九年时间里,一直充当郑斐和的保镖,对郑斐和有什么毛病再了解不过了。十六岁那年的绑架案,在郑斐和这里,根本就没过去!
这位大少爷也就是看上去大大咧咧而已。
无论是郑斐和的个人意识,还是他的领地意识,在彪子看来,都相当强烈。反面表现为,凡是这位少爷不上心、不感兴趣的东西,他的态度一般都非常冷漠。
拿他们这个保镖团队举例。
现在这个保镖团队并不专业,是半路凭这位少爷高兴拉起来的野架子,在他无意中发现他之后组建的。彪子一直觉得这个团队的建立和逗乐一样,与其说是郑斐和为了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不如说是郑斐和体察到了安澜的苦心,为了让家人更放心而造出来的物事。
唯一的优点就是队员都有些实力,也都具备了相关行业的基本素质,虽然放在一起来看,总显得有些混杂不清,可耐不住郑家给出的待遇优厚,队伍的流动性并不大,经过了长时间的磨合,大家勉强也算有了默契,合作各方面都比较融洽。
但仅限于融洽。
在郑斐和心里,整个队伍里到底有几个人的名字是在他那里实实在在地挂了号的,还真不好说。就彪子自己的记忆,这位大少爷能叫得上名字的队员,怕是只有自己。其他的,这位估计只记绰号。
……
安澜那边刚好接到了丁默的消息,也在找郑斐和。他分明十分钟之前还见到人在左边,一眨眼的功夫怎么人就不见了?
丁默在电话另一头烦躁地说着审讯的结果。
他之前一直以为何成是白鲸的人,今晚吕红的受伤和悦华的火灾都是白鲸那群余孽的手笔,但何成的陈述给了他一个惊吓——何成和白鲸的那伙人不是一起的。他只是受了一帮催债的指使,来放把火泄愤,制造点混乱,方便另外的人下手。无论是撞到受伤的吕红,还是放火的时间为白鲸的行动时间撞在一起,都是巧合。从刚才的审讯结果来看,何成甚至不知道吕红是谁。
至于这群人为什么会盯上郑斐和和安康,又为什么知道郑斐和一定会出现在现场,现在还没个结果。
焦躁地舔着唇,丁默没挂断电话,他在等安澜确认斐和的安全。刚得到前面那个消息,听到绑架两个字,他眉头一跳,就急忙联系安澜了。
握着手机,看着突然出现在视野中,朝自己跑过来的彪子,安澜确认了一遍——彪子的背后没有斐和和安康的影子。
虽然之前跟去的另外两个人还没出现,但他的心已经沉了底,他极力控制着,喊了一声:“斐和呢?”
丁默被这句从听筒里飘出来的问话问得心里一抖,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心也开始出汗。
彪子张了张嘴,停顿了五秒,干巴巴道:“出事了,在后巷那边,我们回避之前他们还在,大概五分钟之后,原地没有人。六分钟左右,检查定位信息,信号也中断了。”
看了眼自己的手表,彪子报了时:“现在离我最后一次看到他,已经有十一分钟的间隔了。”
屏住呼吸,却等来这么几句,丁默在那头差点摔了手机:“我操!我操!平时不一直给他雇了你们这一群小尾巴招摇过市吗?该干事的时候就他妈吃干饭去了!他前年才结束了脱敏治疗!”
安澜没说话,他在用力呼吸,让自己保持镇静。
就在丁默抖着嗓子喊那几句话的时候,他脑子里消失了很多年的记忆突然清晰了起来。他终于记起来九年前他看到的那个蜷在地上生气全无的大男孩——像个血葫芦似的,颤抖地握着他的手,气息微弱 。
彪子听到听筒里传来的叫喊,没多说话。那声音虽小,却句句敲在了他心上。他刚才确实疏忽了,可现在没空说这些,眼下,尽快找到人或者线索才是最重要的。
白跃华握住了安澜的肩膀,安澜稳住了:“是哪条后巷?”
彪子转身就带着安澜就朝事发地点走,交代着刚才的情况和自己现在分析出来的一些线索。
勉强平静下来的安澜朝着电话那头的丁默说了句:“我先挂了,有消息再联系你,你要是有空也帮帮忙。”
白跃华跟在安澜身边问了声报警的情况。安澜是把斐和当弟弟看,所以着急。从血缘上论,斐和就是他的亲人,他当然也着急。但他和安澜总得有个人要稳住。还好,斐和这事发现得早,他姐那边他还可以想想办法先瞒着。不然才出院,一家人就得睡回去。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丁默收起了手机,烦躁地在审讯室外走来走去。平时闹归闹,对郑斐这么个弟弟,他还是上心的。毕竟这孩子打小就跟他们混在一起,算是他看着长大的。现在明知道他有危险,他却没办法脱身,只能在一旁干瞪眼。他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毕竟绑架这回事,一向难万全收场。
郑斐和当年被绑架的案子就是他接手的。他太清楚这小子的毛病了,拖了九年都没好利索,最近这几年好歹算是停了药,可千万、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看了眼外面黑沉沉的天,丁默难得求了句老天爷别作孽,跺了跺脚,眼光落回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何成还在对审讯人员嬉皮笑脸,想想因为避嫌而移交另一支队的徒弟,丁默看得一肚子火,上前直接一脚踢开了门,骂了句:“笑个屁!再不老实交代……”
审讯的女警都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指了指右上角的监控和墙上挂着的职业道德规范。
看了眼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同事,丁默喉头动了动,吐了口气,好赖转身出去了,就是临了用脚重重地带上了门。
门磕在门框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
安澜跟着彪子来到了广场那边的小道,看了眼后巷新开的口子:“这口子是前段时间新开的,和那边的一些设施一起弄的。”
说到这,安澜若有所思,他记得后巷新设置的防火设置一起到的,还有一批监控设备:“监控看了吗?”
彪子愣了,指了指安澜身后戒严的悦华,意思是怎么进去拿资料?
安澜也是晕了头了,回头看了一眼被烟熏过、被泡沫冲过的悦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白跃华握住了安澜的手捏了捏:“可以问一下监控公司,我记得,之前他们安装的时候似乎说过云端储存,你要不要去找找?”
“对对对,我去找找他们的联系方式。”习惯把东西都留在悦华里的安澜不知道这个自己有没有备份,经理那有没有存档。听完了白跃华的建议,就一边翻手机一边去找经理了。
支开了安澜,白跃华对着彪子:“说吧,刚才你还有什么话没说完。”
彪子掏出那个被压得扁扁的挂件,对着白跃华展示了小恐龙带红的背面:“第一,行动时间不到五分钟,却能下这么重的手,还可能是下手过后直接带着两个完全没有意识的男人离开现场,一个人肯定做不到,是团伙。第二,后巷的口子是新修的,至少在巷口建设的这段时间,他一定了解过这个情况。另外,火灾前后,周围那么复杂,人也不少,他还能全身而退,说明这人不仅仅了解过悦华,附近的环境他也一定非常熟悉。当然,也可能是他具备某种可以不被人注意的条件。第三,信号消失得蹊跷,应当是提前购置了信号屏蔽仪,这说明他对斐和的身份和安全情况有充分了解,并做足了准备。”
“第三点,我给你一个补充材料,丁默刚才说了火灾是人为的,那个放火的据说是为了给一个催债的团队制造点什么机会。”白跃华皱紧了眉头。
“……我不认为,他们是单纯的为了钱。”彪子对催债这个说法并不赞同。
白跃华眼皮一跳:“不是谋财,那就是……害命了?”
“他们和九年前那帮人估计差不到哪里去,都是些亡命之徒。”彪子的脸色也沉下去了。
想但多年以前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郑斐和,白跃华心头一恸:“好了……我明白了,在警察来之前,你可以再组织组织语言,想想怎么跟安澜说清楚。但是,暂时别在我姐、我姐夫和弥弥面前露出风声。”
彪子点了点头。
白跃华想了想,不放心地又打了一个电话。他们这边还没收到勒索电话,他怕有些人不上心,拖延了黄金救援时间。
第52章 第52章(修)
安康眼睁睁看着郑斐和被敲了后颈倒下去的,他被人捂住口鼻,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也失去了意识 。
。。。。。。
凌晨五点。
郑斐和睁开了眼睛。脑子还有些发懵的他拧着眉头,有些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感觉云山雾绕的,还是后脖颈明显的疼痛很快把他拉回了现实。
“滴答——滴答——”远处有水珠溅落的声音,他坐着的地方似乎是片水泥地,不仅冰凉,还有些发潮。
费劲地挪了挪,郑斐和压住想要呕吐的欲望,察觉到自己的眼睛上似乎被捆缚了什么东西,动了动手脚,果然也被捆住了。
周围很安静,郑斐和试着去解自己身后的绳扣,却没想到这扣子是越解越紧。没一会儿,他就出了一头大汗。
忽然,不远处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地响了。
郑斐和不太确定那是什么,便谨慎地屏住了呼吸,放轻了手里的动作。
“郑斐和?”还麻着半边身子的安康醒过来,眼前漆黑一片。罩住他的像是个黑色的塑料袋,脖子上被系紧了,看不到地面的情况,只有塑料袋顶端薄弱的地方还透出一点微弱的光。这塑料袋随着他越发紧张的呼吸起起伏伏,很快就因为闷热沾上了不少水珠,让他觉得非常不适。
郑斐和脑海里最后一帧模糊的画面被唤醒了:在他失去意识之前,安康被捂住了嘴,惊讶地看着他。
“安康?”郑斐和在心里不断暗示自己别怕,积极回应了这声招呼,手脚的温度却渐渐降了下去,“你还好吗?”
“我还好。我看见有个蒙着脸的人敲了你一棍子,你呢?”
郑斐和舔了舔唇,努力克制着自己不由自主的生理颤抖和因脑震荡而引起的种种不适,轻声回应:“我很好。”
安康敏锐地抓住了他声音里的干涩:“你声音怎么了?”
不停吞咽的郑斐和压下心底的惊恐,悄悄深呼吸了两口,才回答:“我真的没事。你能看见什么吗?”
安康还记着电影院里郑斐和的那满头大汗,声音低了下去:“现在这种情况……你可别骗我。”
安康的倔脾气,郑斐和也有一点了解。眼下这个状况,他怕自己现在不说清楚,要是待会出了什么事,安康有机会逃跑却因为顾忌他而搁浅了。想了想,他对安康和盘托出:“我十六岁那年被绑架过,之后落下了点毛病……”
郑斐和安慰着自己,轻轻松松地揭开了自己最后一道伤疤:“英文简称PTSD,你可能没怎么听过,中文名创伤后压力症候群,听起来应该挺吓人的。但不是什么大事,你别介意。最严重就是我待会动作可能不太利索或者不能及时给你回应,你要是能抓住机会……”
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十六岁从劫匪手下第一次逃出去却被打到半死的情景,身上隐隐作痛的郑斐和呼吸一窒,确认了耳边的叫骂声是幻觉,缓了两秒,接着磕磕巴巴地道:“……就、就先跑,千万别回头。我还有点脑震荡的症状,带着我可麻烦了。别到时候救人不成,还被人一窝端了,那多惨 。你先走,然后想办法叫人来救我。”
说完了,他自己也觉得直接把自己摘出去,太过悲观,听起来不能让人安心,补充道:“我要是能出去,也同理。你放心。”
把现在这个郑斐和和平日里大大咧咧的那个小太阳一对比,安康没有说话。
这个病,安康听过。不仅听过,还见识过。他有个初中同学,被人猥亵之后,患上了PTSD。好像是病情根本没得到家人的重视,后来因为抑郁症自杀去世了。那时候他高一,他们原来的班长知道了之后,特意组织他们还在本市又愿意去的同学去送了一程。
他印象很深,是因为他们到的时候,发现姑娘真是……什么都没有。
父母和亲戚言语之间既嫌弃她自杀没出息,又觉得被人猥亵才是件不干不净的事,导致她的葬礼上冷冷清清,偶然还夹杂着几句污言秽语。他当时觉得不能理解——这个躺在冰棺里的女孩可是这些人的血亲,是受害的那一方啊,他们怎么忍心往这个受害的姑娘身上打上“有罪”、“不洁”的烙印呢?
要是他们班不去,那个总是牵起嘴角轻笑的姑娘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可能连一个像样的纸花圈都没有。
他从那个时候就明白这个病一点也不能轻视。现在听着郑斐和故作冷静的声音,也不知怎么才是安慰,怎么才对他有用,凭着刚听到的动静,一个劲地朝那边挪:“你别怕,别怕。我没事,我们都会没事的。”
安康的劝说其实没什么用处,郑斐和心里很清楚,但他还是闭了闭眼,极力忽略自己生理上的不适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阴影,回了句:“恩,我不慌,你也别着急。都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平日失恋也有人得,没什么的。”
安康还在挪,没有去跟郑斐和的言语漏洞较劲:如果不严重,为什么延续了快十年都没有痊愈?如果不严重,为什么让他先跑?
现在这个情况,不管郑斐和说什么,只有摸到人,他才能稍微踏实一点。
突然,安康撞到了什么东西。
听到一声闷响,郑斐和急了:“怎么了?我不是叫你别动吗!”
似乎是撞上了管道,安康感觉到了额前被划了一下。眼前温温热热的,有什么液体顺着流了下来,还带着点苦腥味。
对环境无比敏感的郑斐和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你是不是受伤了?你别动,你别动了!”两个别动,一个语气比一个语气重,到最后声音都有些喑哑了。
套在安康头上的塑料袋也被划开了一个小口。安康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这袋子裹着他,实在太憋闷了,这道小口也算是让他好不容易透了口气。凭着郑斐和的刚才那几句,他又调整了方位,挪动了几下。
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郑斐和嘘了一声,安康迅速倒回了地上。
察觉到安康没有继续动弹的郑斐和稍微安心地闭上了眼,还是轻轻地发着抖。这个他控制不了。
安康心里着急自己的位置变了,却不敢轻举妄动。
一个人进来了,但他们都没听见开门声。
郑斐和心里猜测:这里要么是没有门,要么就是关着他们的这个空间是开放的状态。
“嘿,哥,醒了一个,装死呢。”这声音两人听起来都觉得有些耳熟。
还在抖着的郑斐和动作一僵,身上更难受了。他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过度惊吓的状态,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催眠自己:对方注意到自己就顾不上刚才挪动过的安康了。。。。。。
“你就把他们搬回原处不就行,不能让两人靠在一起啊,容易出岔子。”外面传来了一声招呼。
“行吧。”声音的主人其实没注意到郑斐和,而是边说边靠近了安康,只路过郑斐和的时候,顺便踹了他一脚,“你狂啊,你不是日天日地的嘛?怎么不狂了?睡得和条狗一样。”
安康听到了对话,没有动,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他也很紧张,不停地咽着口水。他甚至觉得在这一瞬间,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律动。而且因为倒回了地上面,他头上那道伤口上附近的裂口就那么黏在了他的脸上,使得撕开的塑料袋露出来的缝隙变小了,他极力抬眼也只能隐约窥见一个人的半边脸颊。
——对方拖起了他,一边拖,一边抱怨,脸颊旁边鼓鼓的,还会动,却不像是腮帮子。
安康觉得这一幕他在哪里见过,这个声音也熟悉得很,却一时记不起来了。
拖着他的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动作一顿,换了个方向继续,冲外面嚷了句:“大哥,你真不用这人过过瘾?”
外面的人似乎放下了什么东西,也走到了附近:“你知不知道那些作品里的反派大多怎么死的?”
总算把安康拖到地,那人直接把安康和安康刚才磕到头的管道绑在一起了,一边动手,一边骂:“我看你怎么跑!”
安康试图暴起反抗,被早有防备的人一拳打在了软肋上。
“你给我老实点!”那人又踹了安康几脚,哼笑了一声,“我他妈又不是傻逼,你位置都变了,我不知道你醒了?操蛋玩意。”
外面的人声音近了,像是在看闹剧:“反派嘛,要么死于话多,要么,就是见色起意,留下证据和把柄死的了。”
这声音安康更熟悉,但现在他的注意力被疼痛分去了一半,无法辨识出来。但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两人他一定见过。
踢了他一脚的那个好像起身拍了拍手,仿佛是手上似乎戴着什么东西,所以拍手的声音并不清脆,是一声声闷响。那人的声音也有点远了,像是在往外走:“带都带回来了,没有用多亏啊。要不你操的时候注意点,带个套?”
外面的人似乎被说得十分火大:“你能不能给我收敛点,满脑子都是低级器官!知道生物信息收集起来多吓人吗?干完这票,以后你出去连个正规旅店都住不了。”
“本来也住不了吧,那个什么。。。姓何的小子不是被逮住了吗?”里面的人抽了抽鼻子,声音有点飘了,“他能不供出我们来?”
“他供出来有屁用,我又没跟他说过真话。”
里面的这个似乎后知后觉:“对哦,我也不在这混了,他供出来的人也不是我。。。。。。那你说,我们这单还挺大发?”
作者有话要说: 抓虫
第53章 第53章
“不是大发,而是暴富。”外面的人走近了,“少说,这个数。”
“我操,这么多!”那人听完了数字多看了郑斐和两眼,“我知道这人值钱,就是没想到这人这么值钱?那不是以后一辈子都有得逍遥了。”
“你先得有命来花。”外面的人又走远了,“活做干净点,你想花到下辈子都行。”
“嘿,我肯定不动手动脚了,一个男人的屁股总不能比下辈子的荣华富贵重要。我懂,我懂。”里面的这人也追了出去。
安康隐约听见那人谄笑着追问了一句:“但干净不干净嘛。。。。。。我之前也没做过这种活,怎么样才算是干净?”
更像领导者的那个似乎说了一套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之前拖走他的人再开口,声音里就带着点不确定了:“……要这么复杂吗?”
对方的声音冷冽了三分,听起来似乎是极为不屑他的退缩:“也不算多复杂吧,只能说对得起这个数额。当然,你现在退出也还来得及。”
安康和郑斐和都保持着静默。听这两人的意思,恐怕绑架之后,无论他们能不能拿到钱,自己都是个死。
混混一样的男人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忙接话:“当然要干到底,干到底,哈哈。”
这哈哈打得郑斐和替他尴尬。听起来不仅敷衍,而充满搪塞的意味。傻子也晓得,现在退出怕不是直接一个死字。都能说出让人匪夷所思的处理办法了,这人不会是个善茬。不是个善茬,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外面两人没有再说话。
安康更觉得他们是各自心怀鬼胎。
郑斐和觉得更冷了。
也就是一个瞬间,安康脑子里突然回荡起那个人的哼笑,联系上刚才所瞥见的凸出来的腮帮,鬼使神差地想到了自己求郑斐和帮忙时见到的高利贷的小头目和他的跟班。
“就是了。那个跟班当时还老是用舌头在口腔里顶来顶去,和今天见到景象一样。两个人的声线也接近。”想到一半,安康被绑住的手被管道上的刺给勾住了。
这刺很尖锐,不然刚才也没法让他头破血流。
刺疼使得安康的神智一下都回了笼。
他现在不知道郑斐和具体在哪个方位,刚才被拖来拖去,他也迷糊了。但这飞来横祸,显然和他脱不了干系。郑斐和明显是受他牵累的那一个。如果没有他,这两个混混怕是一辈子都见不到郑斐和。。。。。。
安康努力蜷曲着手指摸了摸那根嵌在这根管道上的钢刺,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欠这人的太多了,他造的孽,他总要想办法还。
一身冷汗的郑斐和坐在那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