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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人是一朵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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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昱清听到他说这话,诧异的睁大了眼睛说道:“你不是最讨厌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的么?怎么……不讨厌我吗?”
  祁明心松开他,故作严肃的说道:“你看我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不说别的,你都救了我两次,这次的事情也是因为而起……”
  原本祁明心还想趁机话话衷肠的,却不曾想外面的动静竟是越来越大了,他无奈的揉了揉脑袋,说道:“杀人偿命,不都是这么个道理吗?方雨的仇好歹是报了,师傅也没有大碍,我们走吧……”
  他说了两人,独独漏了自己,卞昱清看着他干净的眉眼,点了点头。
  秦府这时已经炸开了锅,府内的下人慌慌张张的忙成一团,哭成震天,两人换上小厮装束,趁乱走了出去,不远处赫然停着陈伯的马车,祁明心心说,这简直神了,怎么这么迅速,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联系的。
  陈伯朝二人憨厚的笑了笑,便说道:“主人,上来吧……”
  俩人上车后祁明心还在嘀咕刘厨子的事情,他撩开窗帘的一角说道:“可惜了,这才吃了一顿醉鸭就要走了。”
  卞昱清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他斟酌了许久,还是觉得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
  ……
  三言两句他就把玄清子、秦建、流蝶三人的事情讲给他听了,祁明心听了也是感慨的不行:“原来师傅也是情路坎坷啊,难怪我们那个谷名字要叫流蝶的,一颗真心得之不易,还是要珍惜啊……”
  卞昱清听了却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之中怕是每人都珍惜的紧,只是有缘无分罢了。想来你师傅那晚也不是无缘无故才没有去。”
  祁明心听到他这话莫名觉得心里有些紧,连忙说道:“胡说,什么有缘无分,但凡给我一颗真心,我是死也不会放手的。”他这时想起了刘厨子和阿娟,又紧接着说道,“这种事情没有人能帮另一人做决定,老生常谈了,感情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嘛。”
  卞昱清听了他这话,便在一旁沉吟起来:“死也不会放手吗?”说了几遍,就又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半天也没有动静。
  祁明心见他这样,就强行换了个话题:“这秦建据说还有一个女儿在外头,说是叫秦晗……”说完他猛的意识到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似的,他疑惑的看着身旁的人,卞昱清似有所觉,转过头来,疑惑的说道:“你师兄?”
  “师兄!”祁明心也脱口而出的喊出来。
  这下俩人才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先前他们只注意到秦震轩,完全把那秦府离家出走的二小姐给无视掉了,这下仔细一想,青晗换个音,可不就是秦晗么,师兄带的那个少女不正是离家出走的么。
  人家骗他们可是连名字可都不带改的。
  两人中,只有祁明心同时见过秦震轩和青晗两人,这件事他最有发言权,他思索了一会,才发现那两人的眼睛却是有些像,不过由于秦震轩时常不拿正眼看人,看到他就光想揍他了,完全不觉得那眼睛竟和青晗的有些像。
  他苦着一张脸冲卞昱清点了点头。
  这下可就闹的有些大了,祁明心和卞昱清两两对视,相顾无言,他抹了把脸,这可怎么给师兄交代,难道他能跟师兄讲:师兄,我的心上人杀了你未来岳父……
  这画面,想想都觉得可怕,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他坟头上那一尺深的草……
  卞昱清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当下有些黯然,他低声说道:“没事的,这个事情本来就是我做的,你……别想太多。”
  听到他这么说,祁明心马上坐直,气愤地反驳道:“话不是这么说的,那秦建可还给师傅下毒呢,还杀了方雨一家,还想杀我……没杀他三次算好的……”
  卞昱清一听这话,便知眼前这人又开始胡搅蛮缠,当下就不理他了。
  你和他说李君悦,他就和你谈师傅中毒,这世上所有的事情若当真可以这么一码归一码的算清楚,那也许就没有这么多是是非非了。
  他心意已决,反正这个事情就是他干的,男子汉大丈夫,还能敢做不敢当吗!
  祁明心大放厥词说完那番话,像是被自己说服了一样,顿时理直气壮,连坐都坐的比刚才直……
  卞昱清也不理他,自顾自的撩开车帘,跟陈伯说道:“朝万法门方向赶路……”
  马车在路上慢慢驶着,琼新镇的风景渐渐的被甩在了身后,而江湖仍是一派诡谲之势……                        
作者有话要说:  装完逼就跑的两只……
然后打完怪要换地图了。
第一卷终

  ☆、第二十七章 鸡同鸭讲

  一行人跋山涉水,终于到了临近万法门的一个县城——永安县,路上祁明心一直聒噪不停,从梁山十八好汉讲到那无所不能的观音菩萨,只是那十八好汉却是女子,观音菩萨坐下的却不是莲花……
  卞昱清听这人胡说八道了一个上午,现在满脑袋都是群魔乱舞的妖怪,只觉得现在自己都成了个人。
  一路走来,他早已不堪忍受,这会看到一个酒楼,他才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忙不迭的下了马车走了进去,起码吃饭能堵住那人那张嘴。
  祈明心哪见过这人这般匆忙的神色,他撩起帘子,还假意在他身后不停的说着:“诶,你干嘛去,你难道不想知道那祝英台最后是和谁在一起了吗?你别跑呀!我告诉你啊,和马文才在一起了咧!”听到这话,卞昱清只觉耳朵又受到了一次伤害,走的竟是比刚才还快了。
  祈明心看他这兔子模样,暗自捂着嘴在后面偷笑,抬眼他看了眼前的酒楼一眼,马上也不想着逗卞昱清了,兴冲冲的冲到卞昱清前头,他也不客气,直接就上二楼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着,还朝落在后头的两人招了招手……
  陈伯在一旁笑呵呵的,卞昱清被他折磨了一个早晨,这会却是黑着一张脸。眼看三人都坐下了,马上就有小二过来热情的询问道:“不知三位想吃些什么,我们店那桂花鱼可是招牌,客官要不要尝尝?”
  祁明心讲了一个上午,估计是真饿,一听有鱼,当即眼睛都亮了,当即拍板说道:“来一份,都来一份。”他又是一惯大手大脚的,又补了一句,“把你们这好吃的都上一份!”
  那小二听了马上喜上眉梢,大声应了一声,却不想旁边的卞昱清开腔了,拦住他朝小二说道:“不用了,小二,你就上一盘桂花鱼,一只醉鸭,素菜再看着来两盘就够了。”
  祁明心仿佛看到一大堆美食从眼前直直的飞走了,那能甘心的,马上就要站起来和小二再喊话,卞昱清转头就对他不客气的说道:“莫非你有三个肚子,能吃下那么多东西?”
  祁明心这会却满不在意的看着墙上的菜名说道:“这有什么的,我们三个人可不就是三个肚子么,人不就是要及时行乐吗?这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再说了,我不就是想你多吃点嘛。”
  卞昱清听到他这一番话,顿时就不说话了,倒是陈伯开口了:“明公子,我看还是多带些干粮吧,晚些时候可以在路上吃。”
  既然陈伯都开口了,祁明心也不再坚持,说了句:“那就依你们吧。”只是人也趴到桌上了,看上去有些蔫。
  他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饭桌上的筷子都惨遭他的毒手,都被他玩劈了。只听楼下突然传来一群人的欢呼声,“好”字不绝于耳,顿时他就被这动静吸引力注意力,当即就冲到楼梯口伸出头往下瞧着,却是几桌人围着一个耄耋之年的老者在喝彩,这阵仗他简直是太熟悉了——这酒楼里边竟然还有说书的?
  那老者精瘦精瘦的,一双眼炯炯有神,突然他抬眼往楼梯间一撇,恰好对上了祁明心兴致勃勃的眼神,这老者只盯着他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只听这说书的话锋一转,说道:“来日方才,这话就先到这里,我今日个给你们讲一个我新编的话本……”
  旁边的人有的不同意,当即开始抱怨:“这说的好好的,怎的说换就换呢?”
  有的却是好奇心比较重,一听说是新编的,立马眼睛里冒光,只差手脚并用的欢呼了,这人说道:“好啊,好啊,左右我有的是时间,还烦请老先生明日记得把这两个话本都说一话才行。”
  这老者抬手示意,下面人群便安静下来,只听这老者说道:“约莫是两百年前,那平山县一处山谷内的荷花池……”
  卞昱清耳朵尖,一听到两百年前就心里一颤,再听到荷花池时就发觉不对劲,马上过去将那听的津津有味的人拉倒了饭桌上,祁明心疑惑的看着他,说道:“做什么,那饭菜还没到呢,我姑且再听一耳朵。”
  卞昱清却是看着他,眼神是他没有见过的,像是有些犹疑,还有丝决绝。他不相信这楼下的说书的无意的,既然有些事情眼看是藏不住了,那倒不如由他亲口说出来……
  祁明心似有所感,渐渐安静下来,专注地看着眼前的人,略带了点安抚的味道朝他说道:“你是要对我说什么事情吗?你说吧,我听着呢。”
  过了好一会,小二的菜也上齐了,却没有人动筷,馋虫作祟,眼看祁明心都快被这饭菜香味给逼疯了,卞昱清才开口说道:“两百年前,平山县里的一处荷花池内……”
  祁明心听了这前几个字就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也听说过这个话本啊,跟楼下那个老头开头都是一样的!”
  卞昱清看到他这样,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祁明心却感觉他这个笑有些勉强,于是便说道:“是不是这个话本没有一个好结局,所以你才不让我继续听的?”
  很多时候卞昱清都不喜欢这人过于敏锐的想法,他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荷花池内有一朵荷花却是与众不同,周围都是正常的粉色的和黑色的荷花,唯独有一朵却是黑色的……”
  这人有着一副好嗓子,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那么好听,祈明心感觉自己都有些醉了。
  “这黑荷花天生地养,生来就有灵智,别的荷花都遵循自然规律,开花结果,落叶归根;他却不一样,一直都是花苞模样,近百年都没有开过花。他觉得很孤独,没有人和他讲话,刮风下雨,日出日落,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只有他一朵花。似乎周围的人都看不到他,夏天人们在他面前赏荷,盯着的却是他身后的荷花,他看着面前的人来来去去,从年轻到年老,娶妻生子,一辈子和和美美,觉得很羡慕,想着,原来这就是人间。后来终于出现了一个中年模样的人来和他讲话了,告诉他,他是这一代天定的妖王,开花化形后就能继承王位,可这黑荷花才有了一个目标,就是开花……”
  祁明心一直安静的听着,突然感觉到了眼前的人出现了一丝笑意,这是真真正正的笑意,由内向外的。
  只听这人接着说道:“那一天,荷花正在休息,一个十多岁的小童跑了过去……”
  剩下的故事祁明心听来只觉得和他梦里发生的场景一模一样,他突然松了一口气一样,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吓死我了!早前我不是和你说过的么,我连着做了几个梦,那会我心里其实以为梦里的小荷花是你,那个高一点的少年是我,还犹犹豫豫了半天,跑去问你。却原来是连楼下的老头都知道的一个话本而已,这下你都知道了,定是我在哪里不小心听到了这剧情,转头却又忘记了,你瞧我这记性……”说完他还拍了拍自己的头。
  卞昱清目瞪口呆,剩下的话全卡在嗓子眼,他本来是一心想把真相给告诉他,却没想到这人生生的把所有的前因后果拼凑成了另一番样子,顿时他觉得自己还是高估了他。
  陈伯也是在一旁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两人。
  卞昱清这下也松了一口气,也好,这人这样想着也好,总算也不用提防这些在身边企图做些什么的人了。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反正最后也是要离开的,让他知道和不让他知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他早晚也要让那些试图打扰祈明心生活的人开不了口。
  祈明心看起来真的像是放下了心里的石头一般,不停的拍着胸口说道:“还好,还好,幸好不是真的,他被我弄哭了的,要是那梦是真的的话,那小孩长大可不得跳起来打我!”
  现在卞昱清看祈明心的眼神就像在看傻子,他先前还说这人感觉敏锐,这会他决定给自己一个巴掌,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患有某种眼疾,不然怎么就会看上这么个东西?
  难道那个梦里头他印象最深的竟是他把小孩弄哭的那一幕么?卞昱清猜他一定是忘记了第一次见面那会,他掐自己的那次,自己的胸口可还有一道疤呢!
  卞昱清越想越气,只觉连脸桌上的饭菜都面目可憎,不知不觉中他的脸又黑了,于是他转过脸,对着旁边的陈伯说道:“我和你换一个地方坐吧,楼下那人长的有些有碍观瞻……”
  陈伯不明所以,嘴里的鱼肉都还没有吞进去,被迫就坐到了窗户那边,祈明心听到了卞昱清的话却是兴致勃勃,竟然还有人能让卞昱清觉得丑,那可得丑成什么样,只见这人马上就把身子探出窗台,朝下说道:“哪呢,哪呢?”
  不料他朝下看了一眼后竟是真的变了脸色,马上就跳下窗,追了出去……

  ☆、第二十八章 似梦非梦

  卞昱清看他动了,马上跳下窗,也追了出去,只留陈伯一人在二楼干瞪眼。
  祁明心的轻功那是一等一的好,卞昱清跟着他的步伐,也不显得吃力,俩人一直紧紧贴着身前的一个灰衣人,那人似有所觉,加快步伐生生往那人多的地方挤过去了,两人自是紧追不放,这会正当午时,街上人头攒动,而这人就像个泥鳅似的,三两下就钻进人群中消失不见了——人就这么跟丢了。
  祁明心沉着脸站,在大街中间看着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脸黑的赛包公,旁边卞昱清看着他视线的方向说道:“那灰衣人谁?”
  “还记得先前那个追杀我的那个人么?使剑的那个,还有叶子形状的飞镖。他那个身形我是不会看错的,还有那个眼神,他刚才抬头看了我一眼……”他没有起伏的说道,盯着前方的眼眨都没眨一下,像是要把前方的人都烧出个洞来。
  卞昱清听到这话,当下眼神就变了,盯着那人消失的路口,眼珠子格外的黑,甚至把“拾月鞭”都捏在了手中,这人也是个不省事的,毕竟连秦建他都敢动。
  他还没来的急说话,祁明心也像是想到这一茬事情,连忙转身扶着眼前人的胳膊,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可别再轻举妄动了,我的仇我肯定会报的,你看我也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只是我更不希望你受伤,你明白吗?”
  这一瞬间,祁明心感觉自己突如其来的愤怒就这么消散在了风中,了无声息,他在这人眼中只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才发现,有的时候自己的愤怒或者委屈,他只需要一个能站出来替自己打抱不平的人,然后,所有的这些情绪,就都不是事了。
  原来他需要的只是一个体谅自己的人,并不是吃不得苦……
  他看这人果然没有说话,便笑了笑说道:“你再这样板着脸,我可要给你讲那梁山上一百零一八个女好汉的故事了。”
  这一招果然管用,卞昱清一听这话,马上像是屁股后面有火在烧似的,飞快的朝酒楼的方向走去。祁明心见他这样,马上喜笑颜开也跟在他身后走了。
  走了几步,他突然朝后看了一眼,果然拐角处有个人影闪了进去。
  祁明心见状挑了挑眉,这可有点意思了,且不说秦建都已经死了,这人和秦建的雇佣关系也早已解除了,现在这人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他眼前不说,在明知道他已经看到自己的情况下,还不跑,还躲在暗处看个什么呢,难不成还想再追杀他一次?不好意思了,这次他这边有两个人。
  他没再管暗处那人,快步追上前面的人一同回了酒楼。
  卞昱清脸色还是不好,两人回到座位的时候,陈伯担忧的问了一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祁明心连忙笑着抢着回答道:“没事,没事,不过是碰到了一个老熟人。”
  卞昱清看到他这模样,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祁明心隐约察觉到这人的一丝怒气,马上改口说道:“不是熟人,不是熟人,是仇人,恩,仇人。”
  陈伯一头雾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只觉得最近卞昱清最近情绪外露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果真是两个欢喜冤家,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就没有说话了。
  原本他们一行人准备直取万法门而去,这下碰到这人了,祁明心也不打算走了,这下也该算算他身上的这笔账了。
  吃饱喝足,一行人出了酒楼,就在不远处找了家客栈先落脚,待几人都收拾好行李后,祁明心便摸着肚子走到了隔壁卞昱清的屋子门口,靠在他房间的门上说道:“我要出去找找线索,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
  卞昱清一听,喝茶的手一顿,当下便放下茶杯,神色莫测的朝他说道:“我陪你一起去吧,我也想会一会那人。”
  可谁知祁明心这会表情却有些奇怪,他先是摸了摸鼻子,眼神还左顾右盼,半晌才说道:“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的好,恩……那个地方不怎么适合你去的……”
  卞昱清看着他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斜着眼狐疑的看着他,说道:“为什么你能去,我不能去?”
  祁明心眼珠子一转,他知卞昱清一向不爱聒噪又洁身自好,便真诚的说道:“那地方一到晚上就都是臭男人,人又多,又吵。”说完他见这人还是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他,于是又添油加醋道,“那里四处都是脂粉味,保证你在里头待不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得出来。”
  谁知卞昱清听他说完,竟是什么异样的表情都没,只撇了他一眼,了然地说道:“我知道了,你说的怕是那勾栏院吧,那地方我去过不少。”
  这下换祁明心目瞪口呆了,眼看他嘴里都能塞进一个鸡蛋,拉着身前的人的衣角严肃的问道:“你去那青楼做什么,同谁一起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劈头盖脸就是三问,卞昱清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他直直的出了门往外走去,只是偶尔才会左右看看,像是在确定地形似的,没多时,这人竟真就停在了一处名唤“烟波里”的精致院落门前。
  这下祁明心才真的信了这人的话,原来他说的去过不少,不止是说说而已啊。没由来的,他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子愤怒,他也说不清楚这气从何而来。
  有道是心不由己,这下他算是实打实的体验了一把这种滋味。
  他闷头闷脑的跟在卞昱清身后走着,堪堪走到“烟波里”门口的时候,他把头一扭,竟是直直的就往回走了。
  陈伯看他这样,又看了看卞昱清,不知道究竟要不要去追,他有些犹豫的问道:“主人,你看……要不老奴去把明公子追回来吧……”
  卞昱清看了眼他走的方向,竟是头也不回的进了那“烟波里”,口中说了句:“不用管他,我们待不了多久的。”
  祁明心人虽然走着,可这耳朵一直留心着身后的动静,没想到却听到这么一句话,顿时气的七窍生烟——要是人真的能气的头上冒烟,那他可能早就秃顶了。
  他愤愤不平的想道:好啊,你去你的“烟波里”,我去我的“醉风楼”,于是他也朝着不远处的另一家青楼的方向走了过去。
  不多时候,祈明心就一脸苦大仇深的进了这家叫“醉风楼”的青楼,原本是一张讨喜的俊脸,可就是没有姑娘敢上前招呼他,个个得离了他十万八千里,他见状就更加憋屈了,心里不住的想道:这卞昱清不理他,抛下他去了青楼,现下他也到了青楼,可是连这里的姑娘都不理他。
  于是他心里的委屈就更甚了,暗自愤愤的想道:算了,你们都不理我,那我就自己喝酒。
  他大摇大摆,威风凛凛的上了二楼一间包间,端出一副高岭之花的姿态,姑娘不要,只要酒,上来就要了三瓶“秋露白”,然后把门一关,喝起了闷酒。
  最开始他还会故作风雅,用杯小酌,喝到后来便把杯子一扔,索性拿起酒瓶子开始往口中灌,他直觉这味道辣的他眼泪都要出来了,简直不能更豪气冲天……
  趴在桌上,听着这四周人声鼎沸,可他觉得,那都是别人的热闹……
  三瓶酒下肚,他像是睡着了,朦朦胧胧中,他好像看到卞昱清了,他闭了闭眼,又睁开看了看,定是他看错了,那人这会不知道在勾栏里逍遥成什么样呢。
  他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泥,感觉有人把他抱到了床上,他在心里模模糊糊的想道:这院子里竟然还有如此力大的姑娘,当真是开了眼了。
  顿时他突然想看一看这姑娘的脸面,他扭过头,贴着这姑娘的面孔瞧着,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卞昱清,明天得带他来看看,指不定是他失散多年的姐妹……他在心里漫无边际的想道。
  这醉鬼都醉的看不清东南西北了,难得还能看清眼前的人像卞昱清,卞昱清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直发麻,不小心被那桌脚绊了一下,桌上的空酒瓶子眼看就要摔到地上,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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