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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新闻联播学习撩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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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扶额,暗想——
  这种病人,怎么不让人打死算了。
  没想到方棋受了伤,竟会变成幼儿园小朋友的状态。湛海露出尴尬的笑意,劝了方棋两句,温和的安抚医生,“开外敷吧,麻烦你了。”
  “行行行,”大半夜听到他春风般清朗的话语,医生瞬间觉得受到治愈,麻利的从箱子里拿出两瓶伤药,看向瘫在沙发上一点都不配合的方棋,又瞬间焦躁了,“起来,我给你擦药。”
  “等等,医生姐姐!”方棋缩到沙发角落,用抱枕挡在身前,戒备的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把药留下就行。”
  姐姐你二大爷!我还没到三十呢!半夜睡美容觉被吵醒,伺候的病人还完全不配合,医生狠狠磨牙,似乎想再给方棋补两拳,“你背上有伤,我走了怎么擦药?”
  “还有他啊。”方棋朝湛海努努嘴,理直气壮的说。
  让湛家大少爷给你擦药?
  医生难以置信的扫了眼湛海,后者一脸平静祥和,明显认同了这个说法。
  张德忠撞了下医生,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两句,末了问,“明白了?”
  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医生姑娘看了眼沙发上,应该会成为未来少奶奶的方棋,点点头。晕晕乎乎把伤药交到湛海手里,交代了用法用量,收拾东西迅速离开。
  她应该回去早点睡觉,忘记今天的事,否则知道这种劲爆新闻,明天湛当家该杀人灭口了。
  “咦…哎呦。”方棋见她要走,扔下抱枕试图阻拦。结果扯动身上的伤口,缩起腰背只剩下哀嚎。
  湛海捡起地上的抱枕塞回他怀里,拍了下他的背,问,“怎么了?”
  “她怎么走了啊?”方棋反思了下适才的态度,医生不被气走才奇怪。他悻悻的说,“还没给你看看呢。”
  湛海在沙发上找个角落坐下,“给我?看什么?”
  “你身上也伤了,应该给你瞅瞅。”都怪他对医生有难以克服生理恐惧,一时忘记这茬,方棋捏捏怀里的抱枕,撑起上半身凑到湛海旁边,“要不,我给你看看呗?”
  “嗯?”湛海见他身体贴过来,还没来得及躲,便觉得腹部一凉。
  方棋平日里随意习惯了,对待湛海的衣服也跟对待烂抹布般粗鲁。他一把掀开湛海身上的高定西装,抽出衬衫查探他腹部的伤势。
  西装下摆垂在方棋头上,半盖住他脑袋。湛海视线只能看到衣服上的褶皱,看不清方棋的动作。这样的情景太容易惹人联想,他血液激烈的鼓噪起来。
  “看不出来,你平常穿着衣服斯斯文文的,腹肌倒挺结实啊…”出于男人固有的攀比之心,方棋用食指戳了两下湛海的肚子。
  腹肌排列整齐,软硬适中,手感绝佳。
  对比才坐了两年办公室,已经日渐松懈的自己,方棋顿觉自卑。他又把衣服往起掀了点,扫了眼之前撞到的地方。
  偏白的肤色多了块乌青,甚是碍眼。方棋当时用了全身的力气,造成的伤害可想而知。
  “那啥,我当时…”方棋吞吞吐吐,道歉的话不知怎么开口。
  湛海接过话,“你不是有意的,我也没伤到什么。”
  方棋坐直身体,垂下脑袋低声说,“我是有意来着,虽然打到你是个意外。可我当时,确确实实想动手了。”
  要是湛海没来呢?
  他可能已经变成曾经最不耻的模样。
  “那又如何,你正常回击罢了,并没有做错。”湛海整好衣服,拿过桌上的药酒,轻巧的带过这个话题,“我给你上药。”
  听到这话,方棋居然有种被救赎的感觉。
  背负在肩头多年的枷锁,让他三言两语撬开了。
  迅速脱了上衣,方棋温顺的趴在沙发上,舒展四肢。湛海在他身后直视他光|裸的腰背,阖眸稳了稳心绪,才打开药瓶,倒出点深褐色的液体在掌心里。
  在腰上揉搓的手掌很是温暖,力道适中,轻重正好,似乎身上的伤痛都让他指尖带走了。方棋像是顺了毛的狼狗,舒服整个人放松下来,有一搭没一搭跟湛海说话。
  讲着讲着,那点埋在心里多年的破事全都扯出来了。
  “…我妈太心软,他回来我妈就把我扯过去,让我叫爸。叫什么叫啊?十八年都过去了,才冒出来,还想让我认他?做梦呢吧!”
  湛海缓缓给他按揉腰背,间或回一两句,“你会想他吗?”
  “不想,从来没有的东西,为什么要想?”方棋迅速给出否定答案,又想起随后接踵而来的恶心事,“他走了以后,讨债的来了。你说这人多缺德啊,找死还得拖累一家人。”
  湛海示意他翻过身,要给他擦前面。
  方棋怕弄脏沙发,犹豫了下,爬起来跟他对坐着,“其实啊,我想过好多次,为啥我要替他还债呢。后来想明白了,这条命是他给的,算是我欠他的。”
  湛海暗暗默读了两句经,才在手上搓匀药水,不带欲念的揉在他肋骨上,“这种事,哪有什么欠不欠的,他又没给你什么。”
  “嘶…”方棋疼得冷汗都出来了,也没躲,好笑的看向湛海,“你居然会这么说,按照正常情况你不是应该劝我,说什么血浓于水之类,三观特别正的话吗?”
  “我现在三观歪了?”湛海想也不想,“我又不是圣母。”
  “没歪,你要歪了世界上哪有正的,只是觉得稀奇。”他们俩距离很近,方棋觉得湛海的眼睫毛都快戳到他下巴了。
  “我一直好奇,你是怎么样的啊?”方棋问出这话,才意识到说法有点奇怪,连忙更正,“我是问,你跟你湛董是怎么样的?看你们俩不太像普通父子。”
  “我跟他不亲,剩下就没什么了。”总算抹完药,湛海擦擦手,思索了下解释道,“我读书在国外,很少回来。时间久了,亲不起来,父子间关系并没有问题,只是在公司总要有个君臣的样子。”
  “你跟他是君臣关系?不应该是皇帝跟太子吗?”
  “他可能是这样期望的。”湛海不愿说太多,确定方棋身上伤处都擦了药,便安排说,“你擦了药,肯定是不能洗澡了。卧室在右边,我扶你过去休息吧。”
  “好啊,只要你能忍受床上都是药味。”方棋嫌麻烦,懒得把衣服穿回来。他在湛海的搀扶下站起来,环顾四周才发现,“哥,你家只有一间卧室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方棋:好摸吗?
湛海:你够,别作。
————
两件事,一,换了个封面,随手瞎截非常作死。
二,隔壁发了新文,大概可能也许马上就要日更了。吃bg的可以去看那么一眼…说不定就掉坑了呢!

☆、挑明

  “本来应该还有间客房,装修的时候没想到会有朋友留宿,所以设计成健身房了。”湛海扶方棋一路到卧室,让他坐在床上,从柜子拿出干净的被褥给他,“我等下睡外面沙发,你在这里休息吧。”
  “这是你家,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方棋坐在床上晃了两下,确认这张床比看上去还柔软。
  方棋对这种软绵绵的触感毫无抵抗力,想懒懒的窝在床上一睡不醒。既然湛海都放话了,他便没了顾忌,直接滚了两圈,挨着墙滚到床最里面。
  幸好湛海把药抹得够匀,想象中弄得整床药水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方棋懒懒的躺平,感觉全身被棉花包围,困倦感全线袭来。
  方棋把胳膊举过头顶舒展开身体,像是宠物露出肚皮,等主任抚摸般无害的望向湛海,“你家床大,一起睡呗。”
  “不了。”美色当前,湛海果断拒绝。
  是时候改姓柳了。
  床确实大。湛立威挑选家具的时候严格遵循不求最好,但求最贵的原则,各种家私都选了加大加宽加贵的款式。
  尤其是这张床,大概能提供给足球队代替绿荫了。
  湛海初次来到卧室时,深深感慨送货师傅能把床弄进屋子,真是个奇迹。
  “怎么?嫌我身上有味?”方棋把胳膊凑到鼻子底下嗅了嗅,药酒加汗味混杂,确实不怎么好闻。
  湛海干干净净的一个人,熏臭了怎么办?
  “要不,我去洗一下?”
  “我没有嫌弃,你别折腾了。”湛海立刻否决,按住扑腾着想要爬起来的方棋,“药刚涂上去,洗掉了怎么发挥效果?”
  方棋重新瘫在床上,侧过脸兴致勃勃的提议,“这样吧,我睡床边你睡里面,就不会被我熏到了。”
  在中间拉一道三八线,免得越界?
  湛海笑笑,再度拒绝,“不了。”
  方棋琢磨过来,问,“你难道是嫌弃我这个人?”
  “别多想,是我个人原因。”湛海安抚,却没有给出解释。
  如果换成普通朋友,湛海肯定会立刻同意。
  但面对方棋,他必须谨慎些。
  无论日后会如何发展,他都不能让方棋在全然懵懂的情况下,跟个心怀叵测的人睡一张床。
  何况他目前是个直男。
  湛海不想让他以后知道真相后,回想起这个夜晚,只留下被欺骗的记忆。
  “我出去了,晚安。”
  “等等,先把话说清楚!”方棋急了,匆忙爬到旁边,一把拉住湛海的手腕,强迫他坐下来,“我问你,你说个人原因,是不习惯跟别人同床吗?”
  湛海摇摇头。
  “所以,是因为我你才拒绝吗?”
  湛海犹豫了下,轻轻点头。
  “得,只是不跟我睡。”方棋烦躁的扒了把头发,语气冷下来,又变回往常一点就炸的模样,“能给个理由吗?”
  湛海抿紧唇,又是沉默。
  在他的沉默里,方棋眼神逐渐变得阴鸷。
  漫长的寂静,让他渐渐堕入绝望。
  有种刚得到救赎,转眼又被推入深渊的感觉。
  这个人出现了,给了他温暖和希望,带他脱离漆黑的噩梦。方棋以为湛海会接纳他,以为湛海不会介意那段过往,以为他终于有了可以展示脆弱和软肋的人。
  他甚至告诉他那些从来不敢说的事。
  湛海却要推开他。
  方棋手脚阵阵发冷,刚温热的血又凉下来。
  “方棋…”湛海看出他的固执,近乎叹息的唤了他一声,最后确认道,“你非要知道原因吗?有可能你听完后,会想要立刻逃离这里。”
  已经不会比背叛有更糟糕的事了,方棋目光锐利,直视湛海,“你说。”
  湛海挫败的妥协,和盘托出,“我是个gay。”
  方棋没料到是这种开场,他眨巴眨巴眼睛,气焰顿时萎了。
  这,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方棋眼神太无辜,湛海以为他不明白,又补充解释,“直白点来说,是同性恋,喜欢男人。”
  坦白没有想象中的难,湛海垂下视线,生怕在方棋眼中看到鄙夷或轻蔑,语气还是一贯的温和,“现在你明白了吧?”
  “先等等,让我思考一下!”信息量太大,方棋需要点时间消化。
  湛海喜欢男人?
  可他平常行为举止都很正常,根本不像以前认识的同性恋,打扮的花里胡哨还娘气。所以方棋跟他相处那么久,即使湛海对自己出奇的好,他从未朝那种地方想过。
  最重要的是——
  “那,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怎么还跟他们骚扰我朋友啊?”
  刚认识的时候,他就在调戏小姑娘,方棋自然认为他喜欢女生。
  湛海忐忑的等了半天,结果听到这么一句。他无语的抬头盯着方棋,一脸的难以置信,“我什么时候骚扰你朋友了?”
  “我们刚开始见面,在KTV那次,有个带金链子的男人,还有七八个人,你们一起骚扰我朋友啊…”因为这事,方棋一直觉得湛海什么都好,只是私生活太混乱。
  认识久了,方棋觉得他似乎不该是那种人,但由于各种事耽搁,便没跟湛海确认。
  湛海想起他们初见,了然,“你说王山他们?当时我在柜台结账,折回去你们已经起冲突了,我甚至没弄清楚前因后果。当时我刚回国,他们给我开欢迎会,我去到那里,总共只待了十分钟左右。”
  “怎么会这样!”方棋咬着下唇回想,似乎当时湛海是从柜台方向赶来的,跟先前几个二世祖不在一堆。
  只是二世祖纷纷跟湛海打招呼,他才想当然以为…
  “后来我用这个事说你,你怎么不反驳我?”
  “我怎么知道你的想法,还以为你是讨厌我,毕竟我顶替了你的职位。”湛海失笑,他一直认为方棋仇富。
  “职位我早就不介意了,难道你觉得我在认可你的工作能力后,还会因为调职的事讨厌你吗?”整件事分明是方棋的错,他却不依不饶起来,“还有,当时你已经在结账了,怎么又回来啊?我让你唱歌你也唱了,我还以为你是做了亏心事。”
  “我以为你还因为我的朋友讨厌我,后来我也没有跟他们来往了,平常联系都很少。”
  “我是那种迁怒的人吗?”方棋觉得自己被无形污蔑了,语气有些冲,“我问你为什么回来,你为什么不回答?”
  “那是因为…”湛海犹豫了下。
  先前的事正是因为总掖着藏着,才搞出误会,反正现在该说的已经讲得差不多了,方棋并没有对他表现出厌恶。
  湛海思考数秒,索性把话挑明了,“…我当时一眼看到了你。”
  方棋剩下的问题都哽在喉中,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话接下去。
  “然后我才注意到王山他们,刚赶过去,还没来得及问明情况,你就让我唱歌了。”湛海弯起唇角,笑了下。
  他们见面的情形,无论回想多少次都不算美好。
  “…”当时我为啥那么二,方棋痛苦的想。
  灯下,湛海柔柔的笑着,清朗的嗓音平静叙述他们共同的相遇。
  方棋似乎猜到了湛海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内心慌乱起来。他听着湛海微微凌乱的吐息,也跟着紧张起来。方棋跟湛海面对面坐着,注视他,仿佛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要把他看的仔仔细细。
  即使以男人的目光来评价,湛海也是个好看的人。
  眉眼,鼻梁,嘴唇,哪里都很好看。身材好,性格也温和。
  他为什么偏偏是个男人呢?方棋想。
  “…当时没想到你会提这种要求,我很少唱歌,更少在公开场合唱歌,所以挺懵的。而且当时刚回国,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也不知道国内风气和流行趋势。后来可能是想取悦你吧,选了首比较擅长的,也不知道唱的好不好。”
  方棋立刻接话,“挺好听的。”
  湛海抬眼,眸底平添几分风情。
  方棋呆呆凝视他,从他墨黑的瞳孔里看到自己身影。湛海目光似乎带着电花,方棋有瞬间全身发麻,晃不过神。
  “谢谢,总算听到评价了。那时候你什么都没说,还直接走了,我以为你不喜欢。”
  “我那时候挺生气的,还生你的气。”现在想起来,真是蠢透了。方棋连忙带过这个话题,“后来你是不是找我了?”
  “嗯,不过没得到什么消息,你留下的讯息太少,张叔打听了半个月都没结果。”湛海笑笑,“我甚至弄错了你的名字。”
  “你以为是奇怪的奇吗?很多人都这么以为。”
  “嗯,后来爸爸给我引荐,我看到铭牌,猜到可能是你了。”即使重逢时方棋态度算不上好,湛海仍是高兴,说话时眼底带着笑意,“你,还想知道我为什么回去吗?”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方棋还是点了下头。
  “我喜欢你。”
  

☆、失守1

  “我喜欢你。”
  湛海告白时目光坚定,唇角略扬带着暖暖的笑意,语气如三月春风温和。
  方棋曾经追求过别人,也被别人追求过。
  可没有哪一次,比现在更加动人了。
  遇到他以后发生的种种事情,似乎都有了恰当的解释。
  为何湛海会给他唱歌,为何会在湛董面前百般袒护他,为何今晚会出现在那条巷子里,为何会在这种时候收留…
  “我先给你回答吧,抱歉。”方棋性子直,没打算迟迟不回答吊着他。
  见湛海目光暗淡,眸中星辰寥落,他忙补充说,“那什么,我不是要拒绝你,只是这个事吧,我没办法马上接受,太不负责了。我以前只是把你当同事,甚至算不上朋友,更没有往那种方向考虑过,你现在给我表白,有很多事需要整理清楚,没办法很快回答你。”
  “嗯,你现在答应下来,我才会奇怪。”湛海笑了下,他清楚方棋的性格,他不是那种可以随便玩玩的类似。
  婉拒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即使明白,还是难免失望。
  “你先给点时间,让我想想吧。”方棋怕湛海难过,连忙说,“我现在没女朋友,而且以后也不打算找了。等我弄清楚了,肯定会给你答案。我不能说绝对能想明白答应你,毕竟我以前交往的都是女性。但…”
  “我都明白,你不用说太多话安慰我,原本我也没有逼你回答的意思。”看他着急的模样,湛海那点失落慢慢消失。
  现在的结果,比想象中好太多,还有什么好失落的呢?
  湛海问,“方棋,我可以追求你吗?”
  方棋抿唇,仔仔细细考虑了半分钟,点点头。
  虽然没有被同性追求的经历,但是在湛海提出要求时,他并没有任何排斥的感觉。
  而且方棋有预感,被湛海追求,应该是美好的体验。
  他是个美好到无可挑剔的人。
  还是有可能性的,没有被全盘否定。湛海接受了这个结果,扫了眼床头的电子钟,已经到了深夜时分。他站起来说,“已经足够了,很晚了,你休息吧,我出去睡了。”
  “嗯…”方棋已经明白湛海为何拒绝跟自己同床,他纠结的望着湛海的背影,脑内飞速运转着。
  他走投无路前来借宿,却让主人去睡沙发,怎么想都觉得过分。但是让方棋舍弃柔软的床,他也不是很乐意。
  况且,这张床真的很大。
  况且,他并不排斥跟湛海同眠。
  在湛海即将迈出卧室时,方棋终于下定决心,“我说,一块睡吧!”
  湛海回过头,微微挑眉,别有深意。
  “这是你家,总不能让你睡沙发啊。”方棋被他目光弄得不自然,视线飘忽一番,干脆豁出去说,“反正今天我还把你们当兄弟,我经常跟狗子挤一张床,没觉得有什么可介意的。你家床大,你又不会对我做什么,怕啥。”
  “……”心真大。
  方棋似乎看出他的想法,皱起眉纠结的问,“你会对我做什么吗?”
  湛海哭笑不得,反问,“我要对你做什么,还用等到现在吗?”
  “呃…”方棋顺着他视线,看到自己一直没穿衣服的上半身,觉得相当尴尬。
  这在湛海看来,大概跟直男眼里大胸妹子不穿衣服瞎晃一个效果吧?
  现在挡明显来不及了,似乎还有那么点矫情,方棋懒得再管那么多,挠挠脑袋翻身滚到最里面,嘀咕着,“那不就得了,上来睡吧,别折腾了。”
  湛海犹豫着,没有动。
  “咋滴,你还有啥问题?”方棋瞪着他,一副‘你要再婆婆妈妈我就上你’的表情。
  得,他都不介意了,湛海没必要给自己找不自在。他松了松领带,解开衣扣往外走,留下句,“我先去洗澡。”
  洗澡?方棋琢磨着这句话,突然产生某些多余想法。一般来说男女之间说了洗澡,接下来应该是那啥了。
  完了,打从知道湛海喜欢他之后,听什么都像是暗示。
  很快,湛海带着一身水汽回到卧室。他洗完澡换了睡衣,相当普通的蓝白格。
  “你要睡里面吗?”
  方棋困得犯眯瞪,强打起精神揉揉眼睛,“我睡里面行吗,我想贴着墙。”
  “好。”湛海从柜子里又抱出一床被子,沿床边躺下。
  方棋不乐意了,“你睡床沿晚上滚下去怎么办,睡近点。”
  “我睡觉挺安分的,你别在意。”
  方棋还是有意见,“这么大的床,你睡那么小一块地不难受啊?”
  这是邀请自己跟他搂着睡?
  “我说,方棋。”湛海看他一副困倦的模样,大概是脑子不清楚了,便善意的提醒,“你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
  “记得,我又不是金鱼。”方棋打着哈欠把湛海硬拉到跟前,压着他的腰把人固定住,“你喜欢我,对我有想法。现在我都不介意了,你反倒畏畏缩缩的,搞得跟我对你有企图一样。”
  “…我只是认为,在追求阶段应该适当保持距离,免得给你造成不好的印象。”湛海任他大腿搭过来,无奈的想——
  方棋是不是对‘被男人追求’这件事适应的太快了?
  “嗯嗯嗯,放心吧,我了解你的品行,不会对你有糟糕的印象。”说是要贴着墙,可方棋把湛海拉到身边后便不自觉想要靠过去,他把脑袋埋在他颈间嗅了嗅,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似乎没那么困了,“你身上挺香的,又不像是沐浴露,你喷香水了吗?”
  “我要睡觉,为什么会喷香水,你闻到的大概是洗发水。”湛海侧过头躲开他骚扰,徒劳的试图跟他拉开距离,“方棋,你压到我了。”
  “抱歉。”方棋嘴上道歉,大腿却没有从湛海腰上下去的意思,还变本加厉把胳膊也环过去,压在湛海胸前,“我睡觉喜欢抱着东西,在家里我总是抱枕头。”
  睡觉抱枕头,你果然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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