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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_舒三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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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泽宇目光看向花房,在家里找了一圈,总算找到了,刚走进还没有开口说话,傅泽安快速道:“如果你是来做思想工作的,现在可以出去了,该做的思想工作,妈昨天都给我做了,感情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傅泽安拿起桌上的剪刀,将玫瑰花多余的枝叶一一剪掉。
被一语道破心思丝毫不觉得尴尬,坐在凳子上,看着修剪枝芽的身影,念出那一段早就在心理准备好的台词:“妈对你的话说完了,可我还有话对你说,成家祖上三代我查的清清楚楚,简成烨家在s市的边远山区,祖上都是务农的,他高三那年,家乡连下暴雨突发泥石流,父母在泥石流中双亡,那个时候他刚好在学校读书,逃过一劫没有死在泥石流中,高中毕业之后他读不起大学,决定参军。”
傅泽安挑了挑眉:“继续说,别停。”
傅泽宇:“他家世贫苦对我们来说不重要,傅家不需要依靠联姻巩固家族地位,重要的是简成烨这个人,他品行虽不错,但是他高二时有一个女朋友,他们非常相爱,当时在学校里闹得沸沸扬扬,简成烨参军之后,女孩受不了异地恋,主动提出分手,两人分手之后一直到现在,都保持联系,女孩的父母重男轻女,打算高中毕业送她出去打工,为家里减轻负担,供养读书的弟弟,简成烨知道之后,将每个月的工资寄给她一半,助她完成学业。”
一段话到这里戛然而止,静静等待下文的傅泽安见他不再说话,抬头看着他笑道:“继续,怎么不说了。”
傅泽宇整个人都快抓狂了,他这两段话里透露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简成烨曾经有过女朋友!
两人到现在都藕断丝连!
简成烨喜欢的是女生!是个大直男!
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宝贝弟弟还是一脸淡定的样子,还是说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不应该呀,真想把他的脑袋打爆看看,里面装的是水还是沙子,好没气说:“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傅泽安:“你说的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两个人是同一个宿舍,傅泽安天天跟在他身后跑,简成烨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吃什么东西?在外面有一些什么朋友,他都一清二楚。
两人分手的那天晚上,简成烨跑过来找他,哭着说两个人是如何相识,如何相爱,到最后又是如何分手的?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简成烨哭。
原来他也会因为一个人哭。
分手之后两人一直是普通朋友,他知道,简成烨在军营里写的每一封信都是寄给那个女孩儿的。
对于这些他一点都不在乎。
因为他知道,女孩早就已经结婚了,在去年生下了一个小男孩,他看见过那个小男孩的照片,他们两个人这辈子只可能是普通朋友,不可能会有其他关系。
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了!
五个字完全将他击败。
傅泽宇:“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做无谓的坚持。”
为什么要做无谓的坚持?这个问题太深奥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转移话题说:“为什么要背着我调查他。”
傅泽宇直气壮道:“你是我的宝贝弟弟,你要和谁在一起共度余生,我当然要替你把关。”
不能让外面的人/渣把你给拐走了。
结果千防万防,没有被人/渣拐走,被一个不懂得浪漫,情商低的直男拐走了。
真是人生一大失策!
傅泽安将手中修剪好的玫瑰放回原地,放下手中的剪刀,目光里带着几丝危险的味道:“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有资格调查他!你以后再背着我偷偷做事情,别怪我把你年轻的那些风流韵事抖露给嫂子听。”
想到年轻时的那些风流事,老脸一红,不自在的咳嗓子:“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该怎么做,你自有主张,我就不说了,我去看看我家那臭小子现在在做什么。”
傅泽安:“跪安吧!”
修剪完最后一盆玫瑰花,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出发去高铁站。
今天初一家里有不少前来拜访的客人,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在下面和老友聊天,一时半会儿管不到他,提着行李箱,偷偷摸摸从后门溜了出去。
人生第一次在家里偷偷摸摸,小心谨慎得像一个偷到了宝贝的贼。
第19章 第 19 章
随意拦下一辆出租到高铁站,用身份证取完票,乘坐高铁一路向北。
从高铁站出来,跟着导航乘坐大巴,在一个小镇上下车。
北方属于温带季风气候,冬天寒冷干燥,刚下车便能感受到一股凉风顺着衣领灌进去,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哆嗦。
似乎是刚刚下过一场大雪,路上一片白雪皑皑,傅泽安跟着手机导航的指示走,雪地里留下一串脚印和行李箱滚滚的痕迹。
夜幕渐渐降临,傅泽安看着路口旁边一块巨石上刻着的三个字——简家村。
手机导航一点都不靠谱,跟着它弯弯绕绕走了不少错路,这回总算走对了,不然天黑之前都不知道睡那。
带着行李停在巨石旁边,踮脚坐在行李箱上,看着手机3%的电。
希望电量能够撑完他打完这个电话,电话拨通,不待他开口,抢先道:“我现在在你们村门口,这里一个人影都没有,我不方便问路,手机只有3%的电了,要关机了,你快点过来接我!”
快速讲完,傅泽安半响没有听见手机里传来回话声,发现手机早就已经没电黑屏了。
简成烨听着手机里传来冰冷的嘟嘟声,大年初一逗他玩,在村门口玩大变活人?
看着外面的夜色,拿着手电筒出门,离村门口还有一段路程时,看见那一块大石头旁放着银色的行李箱,行李箱上坐着傅泽安。
穿着一件灰色帽子上有毛绒绒的棉袄,心里没有来升起一阵小愉悦,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心里非常开心傅泽安出现在他的眼前。
不自觉的加快步伐。
傅泽安隔着老远就看见手电筒忽隐忽现的灯光,大年初一拿着手电筒往村口赶的人,估摸着就他一个,起身提着行李箱奔向他:“你总算来了,我在村门口吹了快半个小时的风了,感觉人都快要吹傻了。”
看着他的脸被寒风吹得通红,连忙扯下脖子上的围巾,塞到他手中,顺势接过行李箱,数落:“快点把围巾系上,大年初一不好好在家里呆着,非要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吹风,你受刺/激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围巾上还有他的余温,在手中暗自搓了搓,感受围巾温暖的温度,跟上他的步伐,讨道好:“小的特意跑过来给您拜年嘞!”
简成烨好没气的白他一眼:“黄鼠狼给鸡拜年。”
看见他拿着围巾在手里搓过来搓过去,半响没系在脖子上:“围巾拿在手里傻乎乎的搓什么,这是系脖子上的,又不是暖手宝。”
在手里搓了一阵子,围巾上的余温散的差不多,傅泽安听话的将围巾系上。
手中的行李箱重量不轻:“带满满一箱子的行李过来,打算在我家住几天?”
傅泽安:“你什么时候回部队,我就什么时候回部队,我跟你一起走。”
不知不觉到了家门口,北方的房子多为一层的小平房,简成烨在平房面前停下步伐,放下行李箱,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
一进房子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和外面的冷风天差地别:“这个里面好暖和呀。”
行李箱安置到一边:“家里有地暖,我们这边不比南方,冬天最冷的时候零下10多度,夜里的温度更低,家里不修这个冬天得冻死。”
揉揉干瘪的肚子:“我走了一个下午,还没有吃完饭,现在好饿啊,你给我弄点东西吃呗。”
简成烨:“该。”
初一不好好在家里呆着,要出来吹风受苦挨饿,活该。
身体却正直的来到厨灶边:“北方不兴种水稻,我们这边种的都是小麦和大豆,家里只有面,给你下一碗面成吗?”
傅泽安:“成。”
就知道他不会让他挨饿睡一晚上,乖巧的坐在凳子上,静静等待热腾腾的面出锅。
看着他在灶台旁忙活的身影,莫名有一种夫妻两人过小日子的感觉,这种感觉她喜欢极了。
假如时间可以静止,他手里有遥控器的话,他特别想按暂停键。
一碗面很快出锅,端到他的眼前。
刚出炉的面特别烫,傅泽安鼓着腮帮子吹气,吹凉一点大口嗦。
没办法他是真的饿了,再加上这是他暗恋的人下的面,胃口当然好。
加了两个鸡蛋放了几根白菜叶子的面,有那么好吃,从柜子里摸出一瓶辣酱:“加点辣椒吗?”
傅泽安:“加。”口里的面还未来得及吞下,吐字不清说:“帮我手机充电,充电器在行李箱里。”
吞下口里的面条:“我今天晚上睡哪。”
从行李箱摸出充电器,连接上电源的手机瞬间亮屏,把手机放到一边:“你来之前也不提前告知一声,我没有收拾房间,好久没有回家,床上用品也不够,得过几天去镇上买,今天晚上你睡我房间成吗?”
强忍着拼命想要往上扬的嘴角,声音里染上了几分笑意:“成,我就勉强和你凑合一下吧。”
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个结果他求之不得。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今天晚上就要同床共枕睡觉了,谁说这不是修得千年才得到的缘分呢!
简成烨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肠子,从前他们是一个宿舍,后来到了001,两个人一人一个宿舍分开了,现在在同一个房间里睡觉也没什么。
都是男人,睡在一起没什么不可。
夜凉如水,北方夜里温度低至零下12摄氏度,卧房里有地暖,并不冷,简成烨换好宽松柔软的睡衣,从柜子里搬出一床棉被,抱到床上平铺好。
被子铺好,看见傅泽安在收拾行李箱,磨磨蹭蹭的:“我被子已经铺好了,你东西什么时候收拾好,上床睡觉。”
停下手里放东西的动作,抿了抿薄的嘴唇,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看着他,可怜巴巴说:“出门太着急,我忘记带睡衣了!”
简成烨:“连件睡衣都忘记带,你满满一行李箱的东西都装了些什么。”
伸出修长的手指,一一数道:“装了护肤品,相机,自拍杆,数据线,几身换洗衣服,睡衣我都已经折好放在床上,只是忘记塞进来了。”
对天发誓,他不是故意不带的!
实在是出门太着急,忘记了。
好没气的白他一眼:“该,今晚光着身子裸睡!”
自顾自的来到柜子面前,翻半天,从柜子的最底层找出一套白色毛绒绒的睡衣,扔到他行李箱上。
拿起睡衣左看看右看看,布料柔软,里层外层都有毛茸茸的绒毛,睡衣上有个帽子,帽子上有两个可爱的熊耳朵,跟简成烨在部队里的衣服完全不是一个画风:“没有想到,你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我都没有这么卡哇伊的睡衣!”
一把抢过白色卡哇伊的睡衣:“你要是不想穿就别穿,没人逼你穿!”
讨好般的拿回睡衣:“别,我穿。”
傅泽安也不矫情,当着他面开始脱外套,再脱里面穿着的打底衫,露出好看的腰线。
在部队多年锻炼出一副好身材,典型的脱/衣有肉穿衣不显胖。
腰部和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好看的人鱼线暴露在空气中。
简成烨目光落在他手臂的伤疤上:“疤怎么还没有消掉。”
傅泽安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手臂,那里有一条横着的伤疤,这条伤疤是在一次执行任务中,他为简成烨挡了一刀留下的,毫不在意道:“你不是经常说,身上有疤才能体现男人的魅力吗,一条小伤疤而已,没关系的。”
这一句话是他每一次对上傅泽安心疼的目光的口头禅,可从傅泽安的口中说出来,莫名有一种让他心疼。
清楚的记得,这一条疤是傅泽安为了推开他,才被歹徒划伤的。
别开目光,到阳台吹风,让冷风吹散这一抹压抑难受的心情。
傅泽安快速套好上衣,简成烨表现波澜不堪,目光没有丝毫起伏,种种现象告诉他,色/诱失败!
电话里平时生活中明里暗里试探很多次,简成烨每一次回话的答案,都是牛头不对马嘴,压根没有摸清楚他真正想要表达什么。
鼓起勇气,换一种方式试探,结果人家关注的和他想的完全不在同一个点上。
脱/衣服是为了让你关注身材,不是关注疤!
叹了口气,快速将整睡套一换好,睡衣有点小,裤子短了一截。
没办法,谁叫自个睡衣忘记带了。
总不能真的光着身子裸睡,只能将就着穿了。
简成烨从阳台透气回来,本以为他上床睡了,推开门看见傅泽安坐在桌子旁,手里拿着瓶瓶罐罐,将瓶子里的东西挤在手心上,往脸上抹:“坐在那里偷偷摸摸瞎折腾什么,还不快点上床睡觉。”
手拍拍脸颊,让脸上涂抹均匀的芦荟胶充分吸收,拿着绿色的小瓶子到他跟前:“冬天天气干燥,脸上容易起皮,这个是冬天补水的芦荟胶,特别管用,你要涂点吗,你平时不涂皮肤糙的没眼看了!”
倒出一点在手心上,往他脸上抹。
简成烨动作迅速的一把挥开:“滚,我从来不抹这种东西。”
话音一落,钻进被窝里。
小时候连郁美净都不抹,长大后更不可能抹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护肤这种事情只有女人才会做。
傅泽安是他们男人中的一个意外!
第20章 第 20 章
补水结束,将桌子上的瓶子罐子收拾好,扭头看见简成烨早就上床躺下了:“被窝暖好了没有,我要上床喽!”
他什么时候变成暖床的了,咬牙切齿说:“傅泽安你要是想出去睡大街,感受北方夜里的寒冷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我保证完成你的心愿。”
坐起身关掉床头灯,扯过被子继续躺下睡觉。
叹了口气,真的不能随便和直男开玩笑,对于你来说,这是一个玩笑,对于直男来说,他们认认真真的把这当一回事。
有一次他开玩笑说,山羊总是欺负他,好想捶上一顿,结果简成烨听完之后二话不说,当天晚上就把山羊从宿舍拖到操场捶了一顿。
山羊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被锤一顿。
卧室里漆黑一片,借着月光上床,被窝里越靠近他越温暖。
忍不住往他身边凑了凑。
简成烨狠狠拍开他冰凉的手:“你手和脚比外面的雪还要冰凉,离我远点。”
傅泽安:“我不。”
话音一落,手和腿往他的方向伸去,贴得更近。
简成烨:“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去。”
傅泽安:“不信。”
“呯!”
一个翻身从被子里滚出来,啪塔一声掉在地上,感觉腰都快摔断了,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真踹啊!”
简成烨:“我什么时候闹着玩过。”
说踹就真踹,毫不留情,那一脚真狠。
掉在地板上的声音和他心碎的声音一模一样,越想越来气,捻起被角一把掀开,快速爬上床骑在他身上,一双冰凉的手伸进他的睡衣里,紧紧贴着他腰部的皮肤:“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有你这么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的吗,冰死你个大猪蹄子!”
冰凉的手伸进衣里,瞬间打了一个哆嗦。
手捏住在衣服里作乱的手,一个用力往外甩,迅速翻身把傅泽安压在身下,用双手使劲的挠痒痒:“我好不容易睡暖和的被窝,就让你这么给折腾凉了,我现在都感觉,被你手摸过的腰,到现在都是冰凉冰凉的,血液冻得不流通了!”
腰部向来是他的敏感部位,自己摸没事,但是被别人摸不行,被人这么按在身下使劲的挠痒痒,又挣扎不出来,都快笑岔气了,断断续续说:“快撒手,别挠了。”
丝毫不停手:“知道错了吗?”
连忙点头:“我知道错了。”
仍不停手:“还折腾吗?”
气喘吁吁道:“不折腾了,我老老实实睡觉,保证不折腾了。”
得到满意的结果,就此罢休,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盖在身上,躺下继续睡觉。
傅泽安深吸几口气,平稳气息,这么一闹腾,感觉全身都热了,一点都不凉了,甚至还有一点小热。
不敢再造次,在他身边老老实实躺下。
半响,他以为简成烨已经睡着了,往被子里拱了拱,打算入睡,今天晚上一定会成为他睡得最香的一个夜晚!
却听到他的耳旁突然传来他的声音:“你来我家不只是拜年这么简单吧。”
难道他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随口搪塞说:“在家住几天,全家人都逼着我结婚,说我老大不小了,一定要安定下来,成一个自己的家,天天听他们这么唠唠叨叨,我实在受不了就跑了出来。”
过年被逼婚因受不了唠唠叨叨跑出来,这个理由合情合理。
轻笑一声:“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多么希望我的父母能在我耳边唠唠叨叨催我结婚,可惜他们早就去世了,这辈子再也无法开口。”
这个话题他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一阵沉默,转移话题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看着天花板认真想了想:“及腰长发,身高不重要,重点是要有气质,我喜欢文艺有才华的女生,知我懂我,我主外,她主内。”
标准直男审美没得救了,不知道他有生之年还有没有脱单的希望,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我困了,晚安。”
一夜无话。
清晨,感受到枕边人起身的动作:“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简成烨:“做早饭你再睡会儿,我叫你的时候再起床。”
闻言翻了一个身继续睡,昨天晚上他做了一个特别好的梦,嘴角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又在床上睡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听见有人叫他起床吃饭,听见门口一阵开门关门的动作,连忙脱下睡衣套好衣服,推开房门就看见简成烨一只手提着一床大棉被,另一只手提着一些菜。
连忙接过他手里的菜和棉被,堆到一边:“大清早出门都买了些什么大包小包的 。”
拍拍肩膀上的雪花:“早上去镇里买了棉被和小米,你是南方人,一定吃不惯北方的伙食。”
出去当兵十年,从吃不惯南方的小米和菜到习惯,现在突然回家住几天,反而有些不习惯北方的小麦,馒头。
抱着手里的大被子:“我房间在哪。”
厨房和客厅是连在一起的,走到灶台旁倒腾早餐,听到问话回说:“我隔壁那间,早餐我准备了粥和馒头,床铺等下再铺,先过来吃早餐,凉了又要热一遍,就不好吃了。”
将手里的被子扔在空荡床上,怎么这么快就把床上用品安置好了,他还想跟他多睡一晚来着,不满的扔下被子,转身换上笑脸吃早餐。
和心爱的人面对面坐在一起,喝一口热气腾腾的白米粥,啃一口馒头,这种日子简直不要太幸福。
张大爷一手提着两块腊肉,另一只手拿着一坛霉豆腐,一进门自然的在桌子旁坐下,将手里的腊肉也霉豆腐往桌上一放,目光落在傅泽安身上热情说:“这是哪里来的小伙子,长得可真俊。”
简成烨起身招呼并介绍:“新年快乐,他是我战友傅泽安,来我家玩两天。”
扭头冲傅泽安说:“他是我邻居,姓张,你叫他张大爷就可以了。”
傅泽安:“张大爷新年快乐!”
张大爷脸上的笑容更深:“难得看见你带朋友回来,过年热闹一下,挺好的,这是自己家做的腊肉和霉豆腐,你小时候最喜欢吃了,外面虽然可以买到,不是什么稀罕物品,但味道肯定没有自己家做的正宗,而且外面的东西不干净,自己家做健康!”
简成烨揭开霉豆腐盘子盖一闻:“还是以前那个香味。”
从里面夹住一块,均匀的抹在馒头上,将霉豆腐罐子递给傅泽安:“你尝尝,味道不错。”
学着他的模样抹在馒头上,霉豆腐的味道不错,有点不太习惯这个搭配,老面馒头和霉豆腐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感觉怪怪的。
张大爷拉着他的手,热情的开始唠家常:“听口音不是咱北方人。”
傅泽安:“我家在A市。”
张大爷:“原来是南方人,难怪这么白白嫩嫩的皮肤好,成烨在外面闯荡,我们帮不了他,全靠你们这些战友互相扶持,你别看他现在特别成熟,是他小时候特别调皮特别傻,你要听他小时候的囧事吗?”
停下啃包子的动作,目光没有放过简成烨身上一瞬间的僵硬,对他小时候的囧事充满兴致,目光带着笑意看着简成烨问:“他小时候都有一些什么囧事。”
目光警告的看着傅泽安:“都是一些陈年烂谷的事儿,没什么好说的。”
张大爷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笑道:“你小子那些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怕我把你那些破事抖出去吗,人家大过年又大老远的从南方跑过来找你,你怎么着也得让他乐呵乐呵不是吗,小安啊待会儿说到笑点的时候尽管笑,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帮你打回去。”
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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