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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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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猛地躺在了布满铁链的大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窗帘被拉得密不透风,房间里除了一张大床和地毯以外什么都没有。
程清觉得铁链硌得后背疼得厉害,却又想要保持这份清醒,他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心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那时候的程清,好像并没有喜欢上叶停帆吧,不过是一面之缘,哪里来的真的就一见钟情。初见也没有惊鸿一瞥,不过是印象深刻些,至于那张叶停帆的照片……不是当时叶停舟送他的相机里自带的吗?可能是当时的同事拍的,程清一并洗了出来,那张照片的背后,粘着的是叶停舟的那张照片。
在程清还不知道“桨”就是叶停舟的时候,他帮叶停帆,也就等于帮他自己,有什么不合理的,他实在是想不通“桨”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戏要强加在他们的身上。
不过话说回来,自以为是,是真的。
植洲市市警局下达的抓捕行动已经正式展开了,各个县城的警局组成一张大网,实施撒网式捕鱼。叶停帆作为市局刑警队大队长,自然要带头部署。
全市的监控网络被二十四小时轮流监管,交警队的人也是随时待命。
叶停帆看着手机上还没来得及解除的定位,马上带了一队人开车去了那个位置。
“桨”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十年没有拿下过面具的他,此时蹲在漆黑一片的角落里颤抖着身体。眼泪夺眶而出,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想要一把扯掉面具,却发出了痛苦的吼叫声。窗外送进来了丝丝微风,带着灰尘的阳光偷偷溜进来,“桨”狠狠的抓着自己的脸,两道血痕冒出了狰狞的血珠。
“桨”冲过去把窗帘捂住,把最后一缕不干净的阳光也给赶了出去。
被揉皱的窗帘狰狞着面目诉说痛苦,“桨”拽着窗帘的布料跪了下去。
“我……我是控制整个全局的人……没有意外,没有意外……”
无论他翻阅了多少的心理学资料,他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心理疾病。
习得性无助行为,是他无法控制的,一旦出现意外,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失败感,前面已经出现了几次了,现在这莫名其妙的感觉突然冲上头脑,让他再一次陷入了恐惧当中。
“不会的……不会的……我控制全局……我还有棋子……”
“桨”学会了安慰自己,并且把这种情绪埋藏起来不他让任何人发现,在别人面前表现的镇定自若,实际上却毫无安全感。
“桨”走出房门,把被冷汗浸透的衣服换了下来,拿过严思之早就准备好的毒品,在身体注射毒品之后,他感觉轻松了不少。
“很好”
“只要您别忘了答应我的话”
“当然,不过,十年了,你处处都表现的很忠心,我想知道,她就那么重要,你就不怕她变了?”
“这只是一场赌博,我赌她不会。”
“那你为什么不改变?如果下场悲惨呢?”
“愿赌服输”
“桨”狞笑着远去,扔下了一个手机,死板的声音萦绕着整个走廊,“扔远一点,别让任何人找到他。”
“是”
当叶停帆带人潜伏在一个边远县城的时候,手机上的定位移动了,定位正
在向市区移动,可以看的出来是在车上。叶停帆带着队,直奔着定位去了,定位在警局门口停了下来,叶停帆也带人回来了,一个货车司机下车,把一个小纸盒子放在了警局门口,叶停帆叫住了他。
“干什么呢!”
“您是?”
“警察”
“我可没犯事,我就是来送个东西”
“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
叶停帆拿起那个盒子,拆开一看,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程清的手机。
“怪不得移动的速度那么快,还送警局门口,挑衅呢!”叶停帆心想,“别让我找到你,否则就让你也尝尝被耍的滋味儿。”
“谁让你送来的?”
“我去送木材,一个女的,给了我一千块钱让我给送来的”
“女的?”叶停帆想了想,说:“挽着头发,戴着白色口罩?”
“是,是她!”
“行了,你走吧”
叶停帆知道,他们追到的那个县城就是大致位置,他们需要更多的人去搜查。但是他们根本就不了解那里到底有多少人,叶停帆只知道,既然严思之插手了,这是跟“桨”脱不了干系。
“申维维,严思之有联系过你吗?”
“没有”
“今天跟我出外勤!叫上傅安,马上到警局门口集合!”
“好!”
申维维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跑了出来,白大褂差点糊叶停帆一脸。
“不是在抓程清吗?我出什么外勤?”
叶停帆示意申维维和傅安上了车,对她说:“你对严思之了解多少?”
“思之?我和她同学七年,毕业后也和她联系最多,她挺好的,上次如果不是他们说,我是绝对不会相信她跟着‘桨’做事的。”
“你和她感情有多好?”
“问这个做什么”
“问了你就说,越细越好”
“嗯……高中的时候她受过校园欺凌,听说还被家教猥亵,然后我也只是稍微帮过她,后来她就和我关系好了起来,大学的时候我们都去学医,不过她做了医生,我当了法医。”
“有没有什么事能打动她的,或者他有什么秘密?”
“哎,叶停帆,虽然说她是毒贩阵营的,你也不用这么八卦地刨一个小女孩子的小秘密吧。”
“首先,你和她都三十岁的人了,不属于小女孩子,不过,你现在不说也行,等找到她了当面说。”
傅安乖乖的坐在后座,不知道叶停帆叫他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等到了县城,他才知道,叶停帆是把他当成了不会狂吠的警犬了
在县城各地方潜伏了几天之后,叶停帆有些按耐不住了,决定带着傅安去几个偏僻的地方转转。
“你闻闻”
“叶队,闻什么?我是人不是狗”
“特殊时期特殊作用,闻闻有没有医用药的味道,你对什么医用药敏感?使劲闻,要不要我拿几件程清的衣服你熟悉下味道也行。”
“我说了我是人不是狗,熟悉什么熟悉啊!不过要说医用药的味道,我对麻醉剂比较敏感,我试试。”
又找了一天,还是没能找到任何可疑的身影
“叶队,我们发现了一些问题”
叶停帆回了酒店,技术室的人把一段监控指给叶停帆看
“这是我们到达的那天的酒店监控,只要你们一出门,他也跟着出门,你们回来了,他也回来了,本来以为是巧合,结果这几天都是这样。”
叶停帆一看,淡淡地说出了一个名字:“程偕”。
叶停帆一早就带上了傅安出了酒店,没过多久,程偕果然也出来了,叶停帆在门口守株待兔逮住了程偕。
“这不是偕叔嘛,在这里做什么?”
“对不起,我担心先生,就跟着你们过来了”
“我们还没有关于他的消息,还请您不要干扰警方办案”
“不是的……先生一定还在怪我,我一定要赎罪,请让我和你们一起找他吧”
“你有方法找到他?”
“有一个办法,就是太张扬了”
“你说”
“我们先生的病需要定期吃药才能控制,最开始是四个月一次就能得到控制,现在半个月就得服用一次,那种药是小众进口的,挺难找,这种小县城里需要在短时间找到这种药就只能在黑市,我有药,需要人去卖,那个人不会让先生死的,过几天一定会去找药。”
叶停帆从程偕的手里拿过了药,决定一试。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杀了程清?”
“先生的书房里,写了线索,他已经知道‘桨’的真实身份了”身份
“那之前,你和程清是怎么回事?”
程偕知道,叶停帆说的是上次程清不愿意见他的事。
“说来话长,我犯下得罪,请容许我确认了先生的安全之后再做定夺,我会去自首的。”
叶停帆看着程偕远去的背影,不禁心里一沉,心想:“程清,你到底瞒了我多少,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程清躺在大床上蜷缩着身体,铁链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细小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咳咳……咳咳……”程清面无表情,这几天,他想了很多,特别是关于叶停帆,他发现自己对叶停帆的过去也是一无所知,他不知道当时叶停舟为什么怨恨叶停帆,如果说叶停舟为了报复他的自以为是,为了证明他的确是蝼蚁,所以布下了十年前的局,那么对叶停帆又是为什么呢?他也并不清楚叶停帆尾骨处的星形旧刀痕的来历,只知道叶停舟费尽心思制造的星云案,每个被害人身上的星形刀痕,这个雷同肯定和他对叶停帆的感情有关。
程清闭着眼,想,又或者说,这像是一种情感转移,杀了那几个人,作为叶停帆的替身,让“桨”发泄了对叶停帆的仇恨、折磨。他用不同的方法杀死十七个被害者,代表了十七种惩罚叶停帆的酷刑。然后再嫁祸给他,让他有一种无可奈何、无从下手的感觉,两个人反目的起点不就是星云案?这样顺理成章地让他们两个人拉起仇恨的绳索,折磨了叶停帆,也像程清证明了他的正确。
“程清……”一双大手顺着他的脸颊摸上头发,揉了揉他的耳垂,程清睁开眼,看见了面带笑意的“桨”。
他说的对,他的确不是以前的叶停舟了,无论如何,只要他戴上了面具,他就是“桨”,而不是叶停舟。
“你……咳咳……做什么……咳咳……咳咳……”
“你身体不好?”“桨”看着捂着嘴咳嗽的程清,继续说:“我先走了,‘刀刃’会在这里,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程清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咳嗽
严思之进来给他检查
“没有具体检查的仪器”
“那就送去私人医院”
严思之和“桨解开了程清的束缚,他被软禁的这几天,他一直都躺在床上,现在的身体又虚弱,一下床就感觉到了不舒服。
“随便叫两个人来”
“是”
在“桨”的安排下,程清住进了一家私人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是先天性肺病,问他一直吃的哪种药,程清说了之后,医生犯难了。
“这种药是小众进口药,我们医院也没有,病人现在急需服用药物,如果乱用药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桨”带着严思之走出了医院
“从这个地方订药需要多久到?”
“医生说这种药很难订,除非是固定的客户几乎不能订到,我们去订最快也是半个月后。”
“他可不能死,去黑市看看”
“是!”
严思之在“桨”的吩咐下去了黑市,自然而然地跳进了叶停帆的圈套里。
黑市里人多眼杂,黑市介绍人是叶停帆以前的线人,看见了严思之之后连忙上前做了自我介绍,并且向她询问了她的需求。来黑市的人都各有所需,严思之简单地说了那种药,那人笑了说:“这药可贵了,经常断货,不过现在有一个人有,她在那边,我带您过去。”
严思之心想,贵倒不是问题,只要不是圈套就行。
严思之远远地看见了一个背对着她的女人,戴着贝雷帽,严思之觉得很熟悉,于是指尖捏了一把手术刀慢慢地靠近了她。
经过伪装的申维维察觉到严思之了,就转过身,她的身后站着一脸警惕的严思之。
“维维……”严思之手上的手术刀悄然落地
“思之,好久不见,你上次走,都没和我打招呼”
“维维……”
“为什么?”
“……”
严思之低着头,她知道申维维是问她为什么要替“桨”做事。
“思之,我竟然都不知道你在他身边都已经十年了,你回头吧。”
申维维拉上了严思之的手,严思之听完之后却慢慢地甩开了她的手。
“回不去了”
“没关系的,你回来,你还有我”
“维维……你别说了,药呢?”
“思之,你还是什么都不明白,还记得那时候你被人欺负,我不过是替你说了两句话,你就一直很感激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样的你,怎么会是坏人呢?”
那时申维维和严思之刚上高中,严思之冷傲,与人格格不入,但因为是个冰山美人所以还挺受男生喜欢,一开始申维维也没有和她走得很近,那时候,那些女生看不惯严思之,把她拉进了厕所里,围着她殴打她之后,准备扒了她的衣服,那时候还没有普及手机和网络,他们扒了她的外套准备把她推进男厕所,门外的申维维突然进来,伸手拉过了严思之,对那几个女生说:“老师在找思之”,“老师找她?那也不行,我们的事儿还没完呢!”“那行,你们继续,我下去和老师说明情况。”
申维维虽然这么说,拉着严思之的手却始终都没有松开过,那几个女生慌了,就这样才放过了严思之。
“为什么要帮我?”
“不为什么,你以后不要一个人跟她们去厕所,有什么你就叫上我,我陪你啊。”
“谢谢你”
“那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是朋友了”
严思之受宠若惊地看着申维维,青春的少女,藏着笑容的眼角还带着粉色的泡泡,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严思之的确很感激她,但除了感激,严思之是真的把申维维当朋友了,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也是真的,从那之后,只要是申维维开口,只要她能办到的,她就会想方设法地办到,仿佛是就算申维维让她把星星摘下来,她也一定会想破脑袋给她摘下来。
“我是不是坏人,已经不需要任何人来定夺了,你不想程清死,就把药给我。”
第21章 未开的花
申维维并没有动,只是定定地看着严思之
早就在这里守株待兔的叶停帆和傅安在一旁看着这两个人,叶停帆对傅安说:“记住这个人身上的味道”。
“的确有医用药物的味道,但是……还有别的……”
“什么?”
“一些化学成分,具体的我以前可能没闻过,我也不认识。”
“回去了好好学学,不能准确的闻出来的话要你这鼻子干什么!”
“我说叶蜀黍你真的是……无理取闹……”
“走吧”,叶停帆自顾自的走上前,挡在了申维维的身前,严思之拿上拿了一把手术刀架在叶停帆的脖子上。
“你不是要药吗?自己来拿”
“叶队长是不会想让程清死的”
“呵呵,你怎么知道?他的死活不关我事,我只想早点结案。”
叶停帆把玩着手里的药瓶,把里面的药颠来倒去发出了零散的声响,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严思之产生了了片刻的错觉。叶停帆想,不就一样是心理战术,不管“桨”是怎么想的,亦或者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誰,叶停帆都不关心了,他现在只知道,“桨”是不会杀了程清的,他可能更害怕程清死了。
“你有什么条件”,严思之放下了手术刀,叶停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发现严思之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后的申维维身上。
“他绑架了程清,究竟想要做什么?”
“对于这个,我只能说,他是不会让你们找到他们的,如果你们想查清楚,不如从前面的两起案子入手。”
叶停帆还在犹豫中,申维维站在他身后开口了:“把药给她,程清不会有危险,既然思之让我们从案子入手,不如我们就先去查案。”
叶停帆把药扔给了严思之,严思之最后看了看申维维,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真的这么说的?”
“是的”
严思之隐瞒了开头的一部分和最后的一部分对话,但叶停帆说的那些不痛不痒的话却进行了转达。
“他真的不在乎你的死活呢”,“桨”居高临下地望着程清,程清刚从医院转移了出来,又被送回了那个房间,“你说的没错”,“桨”心想,看来暂时不用转移了。
“我向上级申请,分出一半的刑警队去查案,剩下的继续抓捕在逃嫌疑人程清。”
候承看着叶停帆这幅样子,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叶停帆垂下眼帘看着候承,候承拿起笔,批了叶停帆的计划。
“傅安和我一组,马上审问张勤和第十七起杀人案的目击者,李往和姜林一组,继续在县城区潜伏。”
“是!”
张勤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又被带到了审讯室
“叶队长……我已经都老实交代了,还要我做什么啊……”
叶停帆早就想到了那些在村子里不对劲的细节,他们那么顺利就能救出了本市的三个人还加上其他市区的一个受害者,还有一个张可自杀,一个赵青水不知所踪。
疑点重重,因为回来之后又有了那些事情的冲击,叶停帆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整理那些细节,知道严思之给他指了一条明路,他才反应过来。
细节决定成败,也许破案的关键就在细节里。
“以前,有没有警察或者是政府的人去进行过营救”
“嗯……去过,而且不止一次”
张勤已经是很老实了,叶停帆想要把之前营救的结果和他们营救的结果做对比。
“都成功了?”
“不是……都失败了,不过,有一次成功的,可惜那个警察为了救人受了重伤,后来就没人成功过了。叶队长您也知道,我们那的村民,本来就重男轻女,所以大多都是男人,讨不到媳妇儿的就只能买,我这也是财迷心窍才帮他们一把的。”
“帮他们?那你还真的助人为乐呢,上次听他们讨论的内容,他们人人手头里都还有点钱,一次性拿出来两三万不是难事,你们村儿,干什么那么赚钱?”
“就……就是卖卖植物啊、木材的……”
“什么植物?”
“像粮食啊……”
“放屁!你们村地址偏僻,土壤瘠薄,种的粮食都不够自己吃,还卖粮食?”
“嗯……种树嘛……”
“老实交代!”叶停帆很清楚,这个人就是吃硬不吃软,一身的贱骨头,非要人恐吓他他才肯开口。
“我说我说,就是种了点烟草、罂栗、火麻、麻黄之类的……”
全都是可以制作毒品的植物
“那你刚才说的,前面的曾经去实施过营救的人几乎都失败了对吧。”
“是啊,你们那么成功真的是交了好运了”
叶停帆想起了那时候程清说的,“既然是别人送的礼物,不如收下好了。”
那时候程清知道有人在背后帮他们
“那个营救成功的警察,是谁?”
“魏方,听村长说好像是叫这个。”
是那个老警察的名字
张可自杀前留下的信,到底是誰在背后做手脚,可能只有程清知道了。
“魏前辈,又来叨扰您了”
“不叨扰……”
“我听说您之前去过三井山?”
叶停帆开门见山,魏方倒水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有两滴水洒了出来。
“啊……去过去过”
“听说您还成功解救了一个被拐卖的妇女?”
“ 嗯,是的”,魏方坐下来,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那女孩还很清醒,精神正常,我带着她逃了出来。”
“您能说说具体的细节吗?”
“当时我才三十出头,还在市局工作,接到有人报警就接了案子去了三井山,但是没有任何的电子设备和交通工具的辅助,我们一队人徒步走了过去,全靠同事们的默契合作我们才能活着回来。我做了伪装之后在村子里潜伏,找到了那个女孩,成功营救出她之后就在队友们的掩护下下了山,不过那些村民的确很凶猛,我在路上被他们用铁锹、木棍、石头扔,对了,当时老徐挺重视这个案子,还跟着我一起了。”
“徐局?”
“是啊,徐局的身体一向都很好,那时候年轻,更是意气风发,她坐镇指挥,我也只是受点了伤,但是人救出来了。”
“徐局,身体很好?”
“嗯……不是……我记错了,徐局没去……”魏方立马改口,仿佛说错了什么话。
在徐易病逝的五年后,魏方又接到了三井山的案子,之后就主动递上了离职书,主动调离了市区,去了一个偏远县城,连带手头上没办完的案子一并扔给了市警局。
叶停帆在去三井山之前就查过了魏方的一些资料,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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