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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天王1-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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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总导演想想这次能请到华艋也算是天上砸的馅饼了,便对这种拿首发曲参赛的宣传行为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问了句:“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叫《致归路》。可是……这词曲作者,就是我们的另一位选手。”
“哦?有这种事?”
“是,我去问过,这个作曲人叫左襄,原先是华艋的练习生,所以按照练习生的合约,曲子版权是华艋所有,只有署名权还留着。”
总导演听了,略一思考后,对助理吩咐道:“PK赛就安排这两人一起。”
与此同时,在郊区某个公寓里的一个小房间,左襄正在练习自己PK赛准备用的曲子。
那五线谱页的页眉上,标注着几个字:
致归路。
☆、第五章
“各位观众朋友晚上好,欢迎来到中国男声全国赛第一轮PK赛的网络直播现场,我是主播Yoyo,坐在我身边的,就是上届亚军林念!”
“大家好,我是歌手林念。”
“那林念,我称呼你‘阿念’可以吗?我听说你的粉丝都是这么称呼你的呢~”
“听说?那看来你不是我的粉丝了?如果不是我的粉丝的话,应该叫我大王。”
“哈哈哈,好的大王!我有种预感,今晚过了以后我会叫你阿念的~”
电视墙上的屏幕里,两位主持人仍在继续,左襄看着他们,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气,缓解已经开始袭来的紧张。
电视墙也是“中国男声”一个特色,就是选手的公共休息室中有一整面墙,上面是大大小小的屏幕,里面是各个网络平台和电视正在放送的节目。等到每年一度的决胜之夜,会出现每块屏幕都在播送“中国男声”直播的盛况。
不过,今天这场PK赛因为人数众多,所以只在几家网络平台直播,电视上会在之后播出剪辑过的版本。
左襄其实有一点担心,他又看了眼自己拿到的号码:50。
据左襄所知,这意味着他是压轴的那场PK。左襄估计,这并不是因为自己。
但比起猜测对手是谁,左襄真正担忧的,是自己要表演的《致归路》,可能没办法以最优效果呈现了。当初写这首曲子的时候,其实连编曲也打算做几个不同的版本的,可刚开始着手,他就被华艋解约了。左襄只剩下了自己,之前的创意和构想都难以着手实验了。
不过,大概舞台有意思的地方也在这里吧,每一刻的舞台上,都是独一无二的状况,能凭借当下的力量,做到尽力尽兴,就已经是最好了。左襄这样一想,就又近乎神奇地自我治愈了那一时半刻的焦虑。
他一看时间,又看到第2组对手刚刚出发,心想时间还长,便又回去了隔音练习室,继续做热身。他来得太早,再加上昨天的打工是晚班,其实有点困了,可现在50强又是没有个人休息室的,给每人配的是一个临时搭的很狭窄的练习室。
但对于租的小房间放了床还要放乐器和桌椅的左襄而言,哪怕只给张凳子也足够宽敞了。
左襄刚离开电视墙公共休息室,一个戴着墨镜的少年,身后跟着两个保镖,就走了进来。
“天瀚少爷,离最佳热身时间还有大概半个钟头。”保镖一边报时,一边对另一个人低声下了指示,让那个人去盯一下钢琴的摆放和收音有没有安排好。
陈天瀚在公共休息室坐了下来。
电视屏幕上有几块网络平台的直播还在继续,其中一块,导播不知道为何,把镜头切到了选手的隔音练习室,同时有六个狭窄的练习室出现在镜头中。不过为了防止曲目提前泄露,练习室拍摄的摄像头是提前安装好,而且是不收音、只有镜头的。
陈天瀚一眼就认出,右下角那个是左襄。低着头,指尖灵活地在吉他的弦上面流转。
这个网络平台也真是爱搞事,忽然画外音主持人就开始跟观众说来搞个投票抽奖。让观看直播的观众为自己中意的准备中的选手投票,最后投的如果是最高票的那个,就有机会获得直播平台抽的一只最新出的苹果的机会。投票机会每3分钟送出一次,或者刷点给主播的奖励也能拿几次投票机会。
这种投票其实不是为了分辨选手的人气,只是为了热闹热闹,提升一下收看人数,因此票数渐渐就聚集到了最方便点击的中间两个房间那里,左襄的房间因为在不顺手的右下角,和中间房间的票数已经拉开了一个位数。
不过,忽然,这个状况被一波飞过的弹幕改变了。
“那个人睡着了诶”
“老铁们看右下角!!!!”
“弹指睡魔”
“好厉害这种比赛不紧张的吗?”
“我好像在市中心那家咖啡看过他”
“在咖啡馆看到打工+1”
“睡颜有点好看”
“你们说人睡着会不会唱歌?”
“答前面,我看过微博上有个视频,睡着了什么都会干”
“要是有人去吓醒他,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没睡着过,然后继续开始弹琴?”
“我觉得他可能会被吓到弹起来,然后撞到天花板上”
“睡这么甜,真是被唱歌耽误了”
“谁去砸门吓他,快”
……
就这样,这个直播平台被浑然不觉的左襄刷屏了。甚至连他的指头还维持在睡着前的那个和弦的指位。
转眼间,左襄这个小房间的票数已经比其他五个加起来还要高了。
主持人看着票数反转,与此同时观众数量爆棚,一时也是非常兴高采烈,还特别爱搞事地说道:“如果票数过万的话,我就去打电话找人砸门!各位看官加油加油加油!”
要说这隔音练习室,虽然是临时搭的,效果还真是杠杠的,估计是演播组这些年搭了不下五百次练出来的。左襄在郊外租的那间房间,虽说是当房间租来的,但其实只是储藏间而已(不然他连现在这点租金都付不出),房东自己拿块板子一拦就算一个房间了,因此几乎没什么隔音效果。左襄平时饱受十几个室友打扰,因此今天在这安静的小环境中,简直堪比婴儿回到了摇篮,睡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口水都摇摇欲坠了。
在电视墙公共休息室中,也已经有越来越多人发现了这一幕,而陈天瀚,则是从头注视到了现在。
注意到的选手中有几个性子活泼的,倒是已经开始探头探脑,想要去砸左襄的门。有的人是图好玩,有的人却是看上了这样能够在万人面前露脸的机会。毕竟,想想之后这视频会被传播转发的次数,估计也是很惊人的。
没一会儿,就有人通过房门上的双层玻璃小窗,找到了左襄的房间号,抬手就要开砸,却被一只五指修长却意外有力的手抓住了手腕。
陈天瀚俯视着面前想要砸门的人:“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对手。”
想砸门的人本来还要说两句,忽见陈天瀚背后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双双上前了一步,于是放弃,走开了。
陈天瀚对身后两人吩咐:“守着。”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公共休息室。
谁都没发现,他的嘴角难以察觉地轻轻扬起。那是一抹很浅很浅的笑。明朗的笑。
☆、第六章
“我的偶像是迈克尔杰克逊。我希望,每一次进步,都能靠近他一点,哪怕只有分毫也好。”PK赛开始了,但是按照流程是草根选手先接受采访的。面对评委的例行提问,左襄这样说道。
“听说你曾经被经纪公司解约。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评委问道,一边暗示摄影师准备捕捉些预告可以用的精彩镜头。哪个路人会真的对别人的梦想感兴趣?而“美少年哭诉经纪公司潜规则”,才像是个能带来点击量的标题。
可左襄却灿烂一笑,露出一排小白牙。
“我被解约,只是因为我还不够强大。自己的梦想,怎么能挨了打就放手呢。”
评委并不理会左襄的淡然,只抓紧每一个缝隙来挑拨:“好的,今天就是一个你打回去的好机会。下面就请出左襄的对手:华艋娱乐出道刚一个月的新生代男子组合ZORRO的队长:陈天瀚!”
这是左襄第一次看到陈天瀚。
陈天瀚进场的时候,左襄听到周围工作人员中有低低的惊叹声。与此同时,身后舞台的帷幕缓缓拉开,一架美得令人目眩神迷的九尺施坦威也露出了真容。
陈天瀚到了离左襄一步远的地方立定,淡淡看了左襄一眼,就转头对着评委道:“评委好。”
评委中有一个中年女演员,已经被打回少女原形,两眼都是星星,条件反射一般地痴痴回答:“你——好——”
这时候,连之前一直负责流程和挑事的那个评委也被逗笑了,但还是继续把流程进行了下去:“天瀚你好。”
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是下意识地,左襄觉得陈天瀚不会喜欢有人叫他“天瀚”。左襄不自觉地转头看陈天瀚对这故作熟稔的称呼有何反应,只见陈天瀚的眉毛难以察觉地抽动了下。左襄不禁想笑,努力忍住了。
“你好。”陈天瀚维持着表面的和善,回答道。
“你为什么会加入ZORRO?我听说你前不久还在国外钢琴专业念书。”那个评委开始盘算着从陈天瀚身上挖点料出来。ZORRO虽然才出道一个月,微博上的粉丝,尤其是这位队长,已经是很多五六年的网红程度了,尤其和最近几年出道的新人比较,可以说是仅次于去年亚军林念的、窜天炮一样红起来的速度了。
“我在国外听到一个华艋的练习生来做演唱会的暖场,然后就决定也要走这条路。”陈天瀚回答。
“哦?”连评委自己都没想到,居然一铲子就挖出了从未见诸报端的秘辛,于是急切地继续追问:“这个练习生——”
“就是左襄。”陈天瀚答道,仍如之前一样淡漠,仿佛只是课堂上被抽到回答,转述一本不喜欢的小说上的故事似的。
倒是左襄听了这回答,惊讶地转头看向陈天瀚。
陈天瀚感到了这目光,也转头过来看左襄。
左襄一时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了错觉:为何陈天瀚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恨?
就是那种,恨不得对方立刻化为灰烬心里才舒坦——那种恨意,隐隐在陈天瀚深邃的眼底发酵,甚至腐烂。
而陈天瀚,竟也对于这一点毫不掩饰。
左襄忽然就觉得周身一股寒意,甚至打了个冷战。他低下头转回来,不再看陈天瀚。
评委察觉这细微的气势变动,于是立刻添了把柴:“《致归路》?这是你这次要弹奏的曲子?”
左襄猛地抬头,却听陈天瀚悠悠一句:“是的。这是左襄创作的,我进了华艋以后听到里面的旋律,觉得很喜欢,就决定要用。”
左襄握紧了拳头。这也是他这次准备的曲目,为什么演播组没有任何通知选曲撞了?
主控流程的评委又适时暗示摄像师捕捉镜头,一边见缝插针地针对左襄:“左襄,我刚刚看到一件很惊讶的事,你准备的也是这首《致归路》?”
左襄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
“哦……”评委故意无视了演播组在这当中的分明刻意的安排,只是好像这是很常见的状况一般说道:“既然如此,同样的主要旋律,同一首歌不同改变,而且还是同一场竞赛发表,我真是不能更期待了。那下面,按照规矩,就由空降选手先开始。”
左襄无言退到了一边,看着陈天瀚走到了那架大三角旁边。陈天瀚伸手随意试了一段旋律,已是优美得令人上瘾。而他那安定的神态和轻灵自若的动作,就好像回到自己故乡的鸟儿一般。
“我准备好了。”陈天瀚说。
“请开始。”
音乐响起。
左襄听着,竟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他注意到陈天瀚弹的版本,改编程度之大,基本等于重新创作了。
起时寂静灵动,如山中溪涧,却在未料之处陡然剧变,而下一步已是峭壁悬崖。
面前无限山色,竟再无法前进分毫,就如同入海怒涛,终将粉身碎骨于暗礁。
就是在那样的峭壁上,坐着一个曾如疾风怒涛般立下赫赫战功的英雄。他卸下铠甲的凡躯,伤痕累累。
而这只是他在归乡的路上历经波澜中的一个瞬间。
命运不曾放过他,他也不曾退让一步。
终于,无数波折后,在颠沛流离的尽头,一切重又归于寂静。世人不知,是英雄终究到了末路,还是他终于获得他的幸福。
陈天瀚的《致归路》,仿佛一首写给奥德修的诗。
他的歌声只在琴声停下之后才出现,仅仅两段清唱,却是真正的画龙点睛。他仿佛晨雾清阳的声线里,有那不可追逐的幸福。非粉身碎骨不可得的幸福。
令人心碎的幸福。
而至于他的奥德修是谁,恐怕也只有陈天瀚自己知道。
左襄听完陈天瀚的演奏,只痴痴站着。眼眶里有泪珠在打转。
没有什么光芒,能比此时左襄眼前的陈天瀚更耀眼。当所有人都还沉浸在这曲子久久不尽的余韵中,一片寂静里,是左襄先鼓起掌来。
连陈天瀚看着已经明显变成了自己粉丝的左襄,眼中都有几分惊讶。现场气氛的走向也再一次出乎了评委的预料。左襄看起来竟然挺开心的样子,跟小孩子看见了最爱的大宝贝一样,手拍得那个热烈,和海狗有的一拼。
评委赶紧打断了这温馨的走向:“好的,按照规则,接下来直接请海选晋级选手进行自己的表演。”
左襄这才有点傻了:都忘了接下来自己还要唱呢……
左襄拿起了自己放在墙角的吉他。他心中对结果已经有了预期,于是反倒心情轻松。他爱惜地抚了抚这把伴了自己将近九年的吉他,今天一过,下一次站在舞台上,又不知要等多久。也许,也没有下一次了。
既然这样,这次,就要尽力尽兴。
“那就来唱一曲吧。”左襄对着自己的吉他,默默在心里说道。
左襄看了眼舞台上那架九尺施坦威。在舞台的另一边,是完整的一套为乐队演奏准备的各色乐器。左襄轻叹口气,转回头对着评委说道:“我就直接在这儿弹唱吧,近一点也省得麻烦。”
评委点了点头。几个评委心中其实也有了答案,刚才陈天瀚的表现,别说50进25的PK赛了,放到决赛都是“中国男声”沾光了。一边也不禁默默感叹,当初觉得华艋脑子被门挤了的自己才是真蠢,这不是新人不行了,而是随手放一个新人出来,就威震江湖一次:老子我依然是这片山头的老大,都给我跪下。
左襄抱起吉他:“我准备好了。”
可评委还没开口,就听见厅外远远传来一声高喊:“刀下留人——!!!”
左襄一听这无厘头的高喊,脸上就乐开了花。是阿海他们来了。
舞台上那套乐队用的各色乐器,正是左襄向演播组申请的,《致归路》的摇滚版演奏需要用到的。
“可你只有一个人啊?是要请外援吗?只有一次机会哦。”左襄还记得当时接洽他的编导是这么说的。
“嗯。”
“好吧,看你这么毅然决然。把外援名字写在这个表格里,还有需要的配器之类的。”
等左襄填完表格,编导随手接过放在了桌上,左襄便离开了。但还未出门,就听得身后一声惊呼:“你在逗我???”
那个编导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到左襄身边:“他们来给你当外援?给你写的歌伴奏?你在逗我?”
“我在‘海边’打过工,就认识了他们。他们之后就要去国外发展了,说出国前再一起玩一次,我想想就问他们能不能来帮我。他们说好,也挺开心的。不过最近最后一轮国内巡演比较忙,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赶不上就再找机会。”左襄答道。
“海边”是什么地方,对过去三十年音乐历史有所了解的乐迷,基本都听说过。那里诞生了无数知名的乐队和乐手。
“可你们圈里的人不是瞧不起选秀节目吗?”编导还是不太相信,但是对左襄的态度已经改了。
“的确有这样的观点,但不一定是每一个人啊。在哪儿玩音乐不是玩呢?”左襄回答。
后来这事儿就这么敲好了,只是最后成不成,都要看外援们能不能赶到。
此刻这人未至,声先飞遍全场的,便是这支乐队里的贝斯和主唱阿海。阿海并不是乐队初创时的成员,而是后来加入的,因此年纪最小。也是最早和左襄认识的。那年阿海刚流浪到“海边”附近,都没饭吃,左襄自己其实也是揭不开锅,但左襄向来有听到好音乐就迈不开腿、只知道两眼星星+发痴的毛病,基本有自己一口就会分阿海半口,于是就这么成了朋友。
转眼阿海已经飞奔到了左襄的身边,和左襄来了个大大的熊抱。
“襄子,那舞台上不会是……?你们搞这么大啊?”跟着阿海走进来的是队里的键盘手,很随意地和左襄打了个招呼,就两眼直勾勾地奔着台上那九尺施坦威去了。
余下的几个成员也都和左襄寒暄,一边就听见美妙的琴声从台上流泻而下,盘旋升腾在演播厅的空气中。
“好啦好啦,不能放他那么玩了,你的事更要紧。”阿海说着往台上去,几个人也都跟着。左襄走了一半才想起来,对评委说了句:“我准备好了。”
评委在刚刚那一阵热闹中其实一直想插话却找不到缝隙,一边对于没法趁机扩展人脉咬牙切齿,一边又的确很想立刻听听这难得的现场,于是也不多说什么:“那你开始吧。”
整理停当,左襄和来帮助他的伙伴们开始他们的《致归路》。
陈天瀚在这一路的热闹中是唯一一个一点动静都没有的,他只静静等着左襄的《致归路》。
尽管和陈天瀚一样,词曲,尤其是词做了不小的变动,但直到这一刻,陈天瀚才知道《致归路》本来的样子。
仿佛一个站在十字路的男孩,他看向的所有方向,都似乎是可以前进的方向,又都并不是。
那条唯一能确定的路,是回家的路。但他明白,这条路恰恰是唯一不能走的路。
于是男孩写了这首歌,致归路,致站在无数路口前却找不出那一条路的自己,致那渺远等待的未来。
这歌里面的每个音符,每一句词,都像是一次轻轻的拥抱,拥抱着所有和男孩一样独自彷徨却仍决意前进的人们。
“……
南墙也去撞一撞
头破血流
擦干净眼睛就能再睁开
然后去天空
会一会候鸟
跟回去的路说
我还要再等一些时候
再等一些时候
仿佛只有我的等待
没有尽头
仿佛只有我的时间
在追赶我
但我看到
我在梦里看到
我和归路
一起告别了
归路上的我
……”
……
“中国男声”全国赛第一轮PK赛出现了一个这么多年都未曾出现的结果:平手。
这样的首例引发了沸沸扬扬的议论。几天后,左襄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练琴,于没忽然打电话来:“襄子,你为什么跟陈天瀚怄气啊?”
左襄听了于没说了一阵,就上网去寻了那天PK赛的视频来看。他才发现,在电视上播的版本,和当时的发生的事不一样。
那句“挨打”被剪到了陈天瀚演出的后面,听起来就像是左襄的演奏只是为了报复陈天瀚一样。而左襄明明和演播组报备过的乐队演奏,也被剪成是听了陈天瀚演奏后,左襄临时叫来一群人助阵。再加上阿海他们看起来打扮又是酷劲十足的那种,这剪辑后的版本,就好像是左襄联合着他们一起欺负陈天瀚这个只有独身一人和一架钢琴为伴的美少年一样。
左襄看到剪辑过后的视频下面,满屏满屏都是机器人复制黏贴一样飞速增加的恶评,不禁叹息这下自己是惹到最不能惹的人了。又上去自己根本无人问津的微博一看,果然也已经被ZORRO的粉丝团爆了。左襄自己的粉丝不见涨,但最临近的几条微博却有少则几百,多则几千的评论,各种对器官和左襄家人的十八般称呼飞来飞去。
“呼……”左襄长出一口气,关掉微博,默默望着矮矮的天花板。
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这样仰了一会儿头,就又继续低头练琴了。
与此同时,也看到了剪辑后节目视频的陈天瀚却把手中的无线鼠标狠狠扔了出去,那无辜的鼠标撞在墙上,整个壳都裂成了两片。
老子凭实力玩的,要你们来添油加醋???
陈天瀚压住心中怒火,开了一个聊天窗口,开始爆手速在键盘上敲了十分钟。
半个钟头后,粉丝数逼近百万的ZORRO队长陈天瀚的微博,发了段未经剪辑的录像,原来正是现在在网上已经不知为何找不到录屏了的PK赛现场,内容正是最后一场50号左襄对空降选手陈天瀚。这个视频看起来似乎是工作人员用自己的手机偷偷拍的,但是却足够说明当时的整个过程,证明了左襄和陈天瀚是堂堂正正打成平手的。
没过多久,左襄微博下面已经又一边倒,只是倒向了另一边:很多人来他的微博下面道歉。
不过左襄一直都只是练琴写歌,好好准备着下次组合战,对事态的急转直下浑然不觉。
看了陈天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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