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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冷少,勿靠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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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队,你枪法最好就在这里守着换我跟霍野去前面打掩护,如果我们俩能活着回来我就跟他一样叫你一声大哥,他从此就是我五弟。你放心他比我小。我会跟你一样拿命护着他。”

之后转眼两年已过,顾景笙凝着眼前脸色铁青凶神恶煞,眸色深处却还藏着跟当年一样不变的疼惜与爱护的霍斯然,心下撕裂,嘴角勾着苍白的一抹浅笑放下酒杯,哑声道:“好。”

……

耳边近乎喧嚷的热闹在继续。

那一抹纤小的身影险些被冻僵,轻柔扶着栏杆抱紧自己,被惧怕和揪心包围。

眼前递过来一杯暖身的果酒,她却愣愣的不接,没心思。

陆青勾了勾笑只好拿过来自己喝,缓声问:“今天为什么来?”

她一僵。

“你准备好,现在只是我问,待会如果是他问,可就没这么温和。”陆青笑着好心提醒,咽下喉头灼烧的酒液体,靠上去跟她一起凝视着觥筹交错的人群,“看起来你今天不知道他会出现?”

她抬起泛着潮湿的水眸,点点头。

“你们俩分隔两地,你怎么说?”他问。

她泛白的小嘴微张,小声哑哑道:“他说如果我不愿意去京都就跟他说,他不是不可以调动,也能想办法调到c省来……”

笑声,伴随着胸膛的震动在身边荡开。

纤睫轻颤,她看过去。

“怎么调?”陆青收起了笑容转眸认真地问她,“亦彤,你来帮我想想他怎么调?现在整个中国,类似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你掐着指头算算,有几个?他如果说调就能调,还会因为一张出境申请就被驳回来生生压了几个月不得动弹?要调不是不能,要么违反军纪要么挨次处分,弄不好就被调去支援边疆建设,你猜他喜欢哪个?你怎么不去打听打听,当军嫂,第一先要准备好为国牺牲,第二就是随夫从军,哪一样,他逼过你?!”

军令如山,有多少己所不欲。为了你,他才受着!

心下震撼,那纤小的人儿脸色已经白得像纸,碰一下就会碎了。

陆青眼眸里腾起血丝,语气缓了一些才哑声说:“我知道你不情愿,起码最初的时候,你是不情愿的……可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斯然他也是为了你好。他没必要用这种极端的手段得到你,但是他知道如果放任你跟顾景笙结婚,你将来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所以他那时候才会出手,你懂不懂?”

虽然按照军纪很多事不能说,可依照这个逻辑跟她解释,总没错。

希望她能听。

那小小的人儿却静默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片刻后好像霍斯然已经处理完了事,从璀璨的灯光和人群中走出来,黑眸冷得带血发亮,如地狱罗刹一般,微醺且危险。她看到了,很自觉地小手轻轻推开栏杆,迎着他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却停了。

她回头,眼眶是红的,没哭,整个人却显得很孤独寂寥,像寒风中挺立着的一朵小花。

“陆师长,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她说。

“也许是我任性吧,可是……”她吸一口气,凝着宴会厅外朗朗的月色说,“我真的宁愿当初没人逼我,那么无论后果有多惨,我会知道是我自己撞上去的,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强塞一个结果给我,要我接受,说是为了我好。”她纤眉蹙了一下,像是想把心口那抹剧痛压下去,“实际上,你怎么知道……把痛苦和遗憾建立在我爱过的人之上,再要我兀自去幸福,对我来说,有多好?”

你不是我,你怎么会知道每天我行,我走,我站,我立,每一个被设计好的路上的动作,我摆得多累。

多煎熬?

陆青愕然,直直地盯着她,看着霍斯然从后面走上来,牵过她的小手握住,接着猛然施力拽到自己怀里来,微醺的酒气轻轻喷在她脸上,俯首缓声道:“说完了么?”

正文    125125 心给了。身体什么时候给?(3000+)

那布料撕裂带来的疼痛感,窜上脊背!

怀里的纤小的人儿缩肩,颤了一下,霍斯然还要撕,她颤声呜咽:“你的玻璃……”

玻璃不是特质,从外看得见。

霍斯然动作僵了一下,大掌从撕开的地方探进去,揉她,冷眸近距离地睁开凝视着她的神情,她纤睫正颤得勾人。

嘴角无声冷笑,他粗噶含混地“嗯”了一声放开她,决定,回家再撕辶。

黑色的悍马几乎是飚着开出去,仪表盘都微微震动,那纤小的人儿发丝微微凌乱地裹着他的外套在副驾驶座上缩成一团,水眸泛红觉得气氛微凉,心里却腾起一个小小暖暖的想法,她想去学车。

以前不愿不想,觉得身边有人会就好了,现在却觉得那么有必要。

酒驾。危险澌。

……

回的是c城市中心那套说是“暂居”的公寓。

没人会像开行宫一样给他个中央军区总首长弄个公寓随时来住,猜也知道钥匙和房产转移证明早就一起送去给了他。

回来时那件礼服已经被撕得彻底辨别不清样子。

大掌在她娇小的后背上揉得满是可怕的红痕,霍斯然一下下吮着她的舌将她吮到灵魂飘飞四散,那撕裂声听得他很爽,解气,她又乖得搂着他的脖子一动不动只是轻颤,他总算舒服了些,蹙着的冷眉松开一些去开门,跌撞着进去,将她为了礼服而穿的乳贴撕扯下来,矮身吻住顶端,那纤小的身影再次缩肩颤起来,被小口中满溢的辛辣醇香的酒气弄得眩晕起来。

大掌探下去,她已经有了一点湿。

霍斯然冷哼了声,撤出,接着解放了自己的束缚,勾起她的一条腿将她抵在门上,狠狠地冲了进去。

“……”她疼得整个人仰头,上缩,腰被他紧紧禁锢着,脚不沾地。

里面还有些干涩,应该是疼了,霍斯然俯首亲她的唇角,冷声道:“忍一忍,我三天没碰你了。”

三天。

没想到他会记得那么清楚。

除了那深入骨髓的位置之外她浑身都被勒得发紧发疼,小手只能轻颤地揉着他的头发,哑声说:“只是三天……那如果以后你出任务我不在,你要怎么办……”

霍斯然额上的青筋暴起,早已强忍着脱缰的冲劲狠狠撞击了几十下,缓了缓才托住她的后颈哑声说:“憋着。”

接着薄唇轻吻她的下颚,带给她一阵阵难忍的酥麻,“等到下次见你,再把所有你欠的,统统补上。”

那寒冽如雾飘渺如斯的一句,竟让那纤小的人儿听得脸色煞白,知道他没开玩笑。

接下来,她再没能有思考的余地。

从门后一直激烈地辗转到玄关的矮柜之上,接着是沙发,霍斯然健硕庞大的身形让那纤小的人儿除了攀附和承受之外再没有被的办法,尤其被困在沙发背之间狭小的角落里,被冲撞得连续两次无助地攀上高峰浑身剧颤时,她一度以为自己会被这一把火烧得死去,尖锐到疼痛的酸涩快慰还在继续,一点点叠加爆发,她浑身汗水淋漓在他身下哭到嗓音彻底嘶哑。霍斯然却只刚热好身,吮着她的颈力道发狠,要将她全身都烙下属于他的痕迹,最好刻到骨子里,洗都洗不掉。

她本没有那么开放,矜持到裸身相对已是最大尺度,却每次都被他强迫承受超越极限的动作,将她的尊严和羞耻感一起燃尽。

“想我吗?”他猛然停下动作,轻吻她脸边的细汗,问。

那纤小的人儿被迫从死亡般快慰的高峰上下来,沾满水雾的纤睫打开,挤出一丝清醒去思考。

半晌才艰涩地点点头。突然鼻头很酸。

昏暗中他的表情一丁点都看不见,只低低道:“想到一个电话,一通简讯都没有,彤彤,嗯?”

寒气沁身。

那纤小的人儿在发抖,骤然感觉这样的快慰是在将自己往死亡的方向推,他很可怕,一丁点的触碰都让她觉得可怕。

可是她没有说谎。

他是真的想。

走路的时候,上班的时候,哪怕是看到医院门口穿着迷彩装巡逻社会治安的时候,她都会想起京都的那段生活。果然离得远,便最没有压力,她那时生活何以像在c城那么惊涛骇浪,满心满眼都是那一个男子,他叫霍斯然,他疼宠着她,铺天盖地。

所以每次回家看到林微兰,对着熟悉的主任副主任,交头接耳说悄悄话的护士同事,她一张小脸璀璨地笑着,却手足无措,只觉得碰哪儿都不对。她怕,怕一个人在c城生活,怕生活里哪怕一丁点的变动风浪,因为知道自己不复以前,随便来个人问她她都不知怎么回答。

那时候最想他。

她在医院洗手间里蹲着,小手握着手机,一边拨号一边想事情,想他在中央军区忙得熬红双眼的样子,还有那时稍微提了一下顾景笙,他就爆发成那副模样,冷眉冷眼,暴雨降临。

那一瞬就不敢了,退缩了。她收起手机来,一个人蹲在台阶上坐着抱着自己,心茫然得闷痛。

霍斯然心下冷然,没有再想别的,纯属泄欲。不过是看着她为自己沉醉失神的样子会激得浑身发颤很容易就沦陷进去,一场大汗淋漓后终是不忍见她已被摩擦到红肿发疼,措施也不做,直接死死地抵住她,看到她眼神里的无助和慌乱,却还是轻轻拢了一下她的发丝吻下去,重重地爆发在她身体里面。

这一分钟,要她好好受着,感受着他的意义和存在。

……

累到手指都无法抬起,眼皮动一下就耗尽了浑身的力气,泡在灼烧的汗水里,被重物压得不能喘一丝气。

他走后身体微凉,寒气浸湿了汗水蔓延到全身来,她才慢慢清醒。

纤小的身影稍微一动,身体就有异样,灼热的东西顺着已经酸痛到极限的腿心淌下来,不由自主,她双眼泛红,几乎被烫得无措,失神了一下,发现有些起不来。

“宴会散了他刚刚在找你,”霍斯然已经洗漱干净头脑清醒地从里面出来,将自己的手机丢在沙发上,她手边,“陆青托我转告一声,你现在要回去找他吗?”

正文    126126 令他震惊的决定(3000+)

那冷冽的话如刀,刺进她心里去,让她眼眶一下子被逼红,痛不能言。

发颤的小手轻轻缠绕上他的大掌,她小声柔柔地说:“斯然。”

“……你要是生气,可以发火,可以骂我……但是不要用这样的话来侮辱我,那种事,我不会做……”纤眉紧紧蹙着,她几乎是在乞求。女人的自尊和底线就那么一丁点,说她什么都好,但不要把她说得那么脏。

“侮辱?”霍斯然冷笑着拔高声调,扣紧了她哑声得掷地有声,“你跟着他一起出席宴会的时候,就没想过这是对我的侮辱!!”

她小小的指骨掐紧了他,好半晌才停止那阵剧烈的颤动辶。

“……我不知道。我一开始没有意识到这种方式不对。”

“后来看到你来,我才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可是……”可是,那时已经晚了。“斯然,对不起。”

这话已经足够卑微,卑微到是踩下自己所有的尊严,露出最柔软体贴的一面向他道歉,只希望讨来他的一丝平静,不要再这样怒不可遏到伤人伤己。没人看到她深埋着的小脸已经苍白如纸,水眸里凝起的细小血丝已经崩裂开来,染得红了一片澌。

霍斯然果然听到这话平静了一些,眸色猩红,出席宴会前心里压抑着的澎湃激动也泛了上来。不得不说他一路飞到这里来时心里对她是渴望的,好多天没见她了,他一天对着手机看八百回,稍微有点响动他都立马抄起来看,险些被弄得神经衰弱。

她浑身都布满他的吻痕,低垂着小脸抱紧自己,模样很是可怜。

长指伸过去将她后背卡盘着头发的暗色夹子拿下,长发顿时散落在她光裸的肩上给了她一点温度,霍斯然眸色软了软,俯身将她抱起来后坐下去放在了自己身上,抱住她,有些迷乱地在她脸上亲了亲。

她小手很凉,身体是僵的。

霍斯然皱了皱眉,扶正她的小脸借着天花板四周亮着的一圈橙色小灯的灯光看,脸色苍白,白得像个女鬼。

“被我吓着了?”他哑声问。

这话算是白问,没几个人能立马从刚刚那种氛围里摆脱出来。

有时候林亦彤倒宁愿他能发个火让自己受伤,痛一下也就知道自己活该了,可这回不一样,他的动作,语言,句句都刺在她心上,他不止是不相信她,而且还那么轻易,那么轻易就可以把她想得龌龊不堪,她要怎么才可能一下子活跃回来,在他怀里柔声撒娇,讨他的欢心?

“冷。”她红着眼眶,伏在他胸口小声说。

霍斯然沉了一下气息,用毯子裹紧了她塞到怀里来,柔声道:“我本来打算晚宴散了再去找你,如果难出来的话不介意在你家楼下等上一晚,可真没想到能在那儿碰到你。我这几天累坏了,脾气不好。”

怀里的人儿半晌没说话。

他拍拍她的小脑袋道:“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她顿了顿,轻声问:“你呆几天?”

霍斯然闻言脸色又沉了沉,抚了抚她的头发道:“我大概后天会跟陆青出去一趟,时间久一点三四天左右才能回来,有什么事吗?”

她小脸往他肩窝深处埋了埋,轻声说:“有没有可能在京都可以腾出一个职位来让我去试试?可以从最低的护工开始做,做不好不要我也没关系……我没有人脉,在这边上次也是靠我妈跟以前老朋友的关系才进的省军区。事业单位不像一般招收员工的企业一样可以没有门槛,我的专业限制了我的出路……所以,有没有那个可能?”

霍斯然听着这段话好久才回过神,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居然是想随他回京都去,她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我妈妈那边我去搞定,她其实没有那么倔,如果我坚持,她会听我的。”她抬起小脸来,看着他柔声说道。

霍斯然紧盯着她的脸,有些错愕地哑声轻唤:“彤彤……”

他不得不承认,刚刚哪怕是她道了歉,他心情仍没那么好,暂时压下火气来也只是为了不闹那么僵,何况她已放软了姿态。

可这件事,本就是她不对在先。

所以他本想选择先忍着,可以暂时忽略这么一次,却没想到,她这么决绝。

发凉的小手轻柔探过去圈住他的脖子,柔柔地跪在他身上抱紧他,那纤小的人儿颤声说:“在这里我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么一大堆的人际关系,我处理不来,更何况你不喜欢我见景笙,那我去京都陪着你,是不是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她苍白的小脸露出一抹甜美的浅笑,“你不要着急呀……我今晚已经看到了,他很好,也放心了。如果你不高兴我跟他再见面,那我改天寻个理由,去跟他说清楚,而至于我用什么理由,你可不可以不要管?”

“你们之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你为什么要针对他,我不管了。我也绝对不再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们就这样决定,好不好?”

男人之间的事,还涉及到军事、国家,她的分量显得太小,太微不足道,所以她退出。

她也真的很讨厌自己的优柔寡断,讨厌这样痛着却断也断不了,就必须一直疼一直疼的感觉。不如就一次痛个够,从此天各路。

这样,以后。她再也不见顾景笙。

霍斯然被她的这一番话震在原地,半晌都回不了神。

俊脸泛起一丝苍白,他薄唇抿得死紧,好半晌才轻轻拍拍她娇小的背道嘶哑道:“彤彤,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这些天来军中事务太过繁忙,他不是没有想过回来要如何处理这件事,这桩突然就促成了却全然没有昭告天下的婚事。他没有隐婚的习惯,所以身旁的朋友没有一个不知道,只除了顾景笙。

刚刚在宴会上,他几乎已经是决定了要鱼死网破,不管问出个什么结果,对也好,错也好,这件事都说给他听。可没想到竟被顾景笙一句话给堵死,那一刻他也知道自己是不忍,对待曾经情同手足,紧紧护在心上的人,他竟不忍。

正文    127127 重色轻友的混蛋!吃屎去吧你!!(3000+)

等他一走,那一抹纤小的身影才轻轻地翻身过去,缩起来,把自己裹小小的一团。

眼泪骤然就磅礴而出,伴随着浑身的紧绷和颤抖,大颗大颗地淌了出来。

霍斯然走出去拿起电话,上面“陆青”两个字还在闪烁,他眸色沉了沉,接起来放在耳边,听陆青说着往后三天内的安排。这种事毕竟触犯纪律,陆青能答应已经算是破例,如今宴会散了老爷子累得睡下,他才敢走出来,沉声跟他商量这件事。

两天后。蓬罗岛。

电话打了很久才结束,霍斯然揉着紧蹙的眉心靠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那心不在焉的意味连陆青都听出来了辶。

“你怎么了?”陆青蹙眉问,下意识能察觉到是亦彤的缘故。

霍斯然放下手睁开冷眸,寒声道:“我有点烦。”

“现在听不进什么话,明天你再讲给我听吧。”说完他就挂断了手机扔在一边,双肘搭在膝盖上,垂首静默地坐了一会澌。

接着豁然起身,褪去一身的寒气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去。

这一晚到底是累到了她,霍斯然只决定要好好陪着,脱了外套丢开,隔着被子拥住床上纤小的人儿,撩开她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发丝,柔柔地吻她。那舌尖的咸涩勾着他的浴望,半晌后终是忍不住,扯开了被子亲身抱进去,解开扣子全然压在她身上,那滚烫的温度加上房间里开着的恒温空调至少不会让她感觉到冷,亲密摩擦带来的炙热更是在两人间流窜。

她困了,纤睫覆在小脸上睁不开,只是轻轻地哼,在他吻得她透不过气来时身体微微地紧绷一下。

霍斯然心疼地放缓力道,下身的火热却越来越硬烫如铁,如果可以,他知道她会乖乖地再承受他一两次,可大掌轻轻探下去摩挲过,只见轻轻的磨蹭便让她疼得蹙眉紧缩,应该是发炎或者破皮了,如此他便强忍着,额上暴起的青筋满是汗,他只好如困兽般搂紧她重重吻地吻起来,一直到将她吻醒了,像从梦里突然惊醒般颤了一下,水眸睁开,怔怔地凝着天花板。

梦里的恐惧大于惊慌,盯着天花板两秒后眼泪就慢慢淌出来,像是突然被抢走了很重要的东西一般,空得难受。

霍斯然英眉微微蹙起来,手轻轻揉着她的后脑,低哑问:“做噩梦了么?”

那小东西这才慢慢平复喘息,浑身冒着汗怔怔看向他,像是这才发现他还在,看了两秒,一下子酸得忍不住掉下泪来,一下子怕得浑身发抖,紧紧缩回他的肩窝里去抱他。

看来真的是噩梦。

霍斯然只好柔声哄着,连绵的吻只带抚慰不含情浴,哄她再次入眠。

清醒过后再睡着不容易,那小东西很久之后才下巴枕在他肩窝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一片粘稠滚烫的泪水和汗水包裹着她,温暖如海洋。

*********

接到局里电话的下一秒,手机就再次响起来,顾景笙不由愣了一下。

他刚刚还在想,这调令来得太快。

副队临走的时候是将队内事务刚交给他的,他却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昨晚宴会结束回去后在她住的小区门口靠在车里睡了一整夜,醒来便接到队长的电话说让他回局里一趟,上面的调令下来,要他签署文件之后即刻就走马上任。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小区——清晨时分了,再过半刻的时候林微兰会准时下来经由这条路往晨间早市去买菜。他想等等,却不知道是在等什么。昨晚像海啸,带着掠夺之势在他心里狠狠刮过,让他突然觉得自己会一觉醒来,一无所有。

电话在持续响。

他拿过来看了一下,是个固定号码,不认识,以前没打过。

他接起来哑声道:“喂?”

里面声音嘈杂,一个哑哑的声音轻声叫他:“景笙。”

他心头震了震。

那一瞬清眸里迸发出一丝亮光,他几根手指攥紧了手机,在晨曦照耀过来的光芒里浅笑起来:“……嗯。”

嗯。是你啊。

我等你好久了。

“景笙,后天我们见一面吧。在我们军医大门口的那个茶餐厅里,下午三点。”心胸外科的值班台前,一个纤柔的身影抓着座机的话筒轻声说话,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打过来,只照到她的袖子,白得没有一丝杂质。

“我不要。”他像是隐隐预感到了什么,浅笑着回绝,像个任性的孩子,“我不去。”

那纤柔的身影愣了一下,哑声轻轻叫他:“景笙。”

她一早就知道了上任市公安局副局长因故被免职的事情,也知道了他这一次走马上任会有多快多顺理成章,本想快刀斩乱麻没想到他会拒绝得这么干脆。

“见面可以,”他垂眸低下头,蹙眉起身抓紧方向盘,忍着昨晚喝了烈酒到现在胃里空腹灼烧的感觉,“你到原来我住的地方来,彤彤,我有东西想给你看。”婚房是那时候当做惊喜准备的,她都没去看过,还不知道。

对面沉默不语。

一秒,两秒,煎熬得他胃里越来越疼。

半晌后对面有声音叫她,她要挂电话,只哑声说了一句:“后天下午三点。我等你。”

接着那电话就挂了。一丝留恋都没有。

血液内科的小姐妹名叫宋仪,是上回霍斯然车祸时跟她一起去现场的那个,此刻已经换好了衣服跨了斜包过来,抬起下巴说:“走啊!”

那纤小的身影愣了愣,小手终于慢慢从座机上移开,说:“你等我一下。”

过了一会也脱了衣服出来,趁医院人没多起来的时候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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