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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体失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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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和纪青蝉?你们???”
陆深目光专注地盯着球,嗯了一声:
“保密。”
关明勋恨得牙痒痒,怎么一个两个都让他保密,他有那么大嘴巴吗!他被陆深断了球,也不急着去抢,只跟在他身后:
“你知道当初纪青蝉怎么骗我的吧,你…你别…”
关明勋还心有余悸,虽然最近和纪青蝉的关系好转,但那件事依然还是阴影,陆深听到他说的话后终于停了往前冲的步子,他用胳膊夹着球转过身看关明勋,眼里满满的自信桀骜:
“他喜欢我。”
关明勋第一次看到陆深这种类型的自信,像是从心底漾上来的幸福,脸上写满了什么都不怕,关明勋愣了两秒,像是终于接受了这件事,挑了下眉:
“行,你们牛。”
他刚准备去抢陆深的球,陆深就把球扔他怀里朝场边走去:
“七点了,我回去了。”
关明勋拿着球看着陆深到场边收拾东西,纪青蝉把作业和水杯放进书包,两人一齐往体育馆外走,没走到门口呢陆深就一把扯过纪青蝉手里的书包随意地背在背上,纪青蝉皱眉看了他一眼也没反抗,接着两人一起走入了黑暗。
关明勋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道:
“牛‘逼啊。”
感慨完之后他也还了篮球跑去场边拿手机打电话,电话很快通了,关明勋的表情终于带上一丝温润的笑意:
“你下班了吗?我去接你。”
篮球队是去苏州比赛,所以陆深周末就得走,从小组赛开始打,如果能打到决赛的话,得满满一个星期的时间。
陆深把纪青蝉按在衣柜上深深的吻,纪青蝉的手抵着陆深的腰,有些不着力的腿软,陆深下面的热烫早就贴紧了纪青蝉的腹部,纪青蝉满脸通红,被按着亲了五分钟之后才使劲全力推开了身上的人。
陆深看着面红耳赤眸中潋滟水光的纪青蝉,又想贴上去,纪青蝉却飞快转移了阵地,眉头蹙着,站在陆深的行李箱后:
“行了,滚吧。”
陆深呼吸沉重,他声音透着压抑的哑:
“宝贝儿我这样走不了。”
他毫不羞耻地低头看运动裤支起的大帐篷,纪青蝉眼睛红着,死死抿着嘴,说了声关我屁事。
陆深慢慢朝纪青蝉走,纪青蝉充满敌意地盯着陆深,陆深突然俯身抱住了纪青蝉,声音里透着低哑的撒娇:
“宝贝儿你摸摸它吧。”
纪青蝉听着陆深在自己耳边低沉又黏腻的声音,呼吸不由自主变得沉重,他沉默了片刻,妥协般地抬起手。
手刚抬起来就被陆深捉住了。
陆深带着纪青蝉的手,贴上自己热硬的部位,纪青蝉脸上通红,表情透着隐忍,跟着陆深的动作缓缓上下移动。
纪青蝉自己还没起反应,但似乎被陆深整个人的高亢情绪和热度传染了,此时燥热地不行。
“你…你好了吗?”
纪青蝉被陆深搂着,下面还碰着陆深的东西,声音都有些干巴巴。陆深粗重地呼吸着,低下头轻轻啃咬纪青蝉脖子和侧脸的皮肤,甚至伸出舌头舔弄,不知过了多久,他闷哼一声,在纪青蝉的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整个人像一只大熊一样挂在了纪青蝉身上。
“好了,续命了。。。。。。”
陆深在纪青蝉耳边轻轻说,纪青蝉把手松开,离陆深远了点,眼神透着羞赧,陆深朝纪青蝉隐隐的笑:
“还是不能走。”
纪青蝉牙已经咬起来了,如果陆深再得寸进尺他大概要拿过手边的台灯砸过去了,幸好陆深是个见好就收的,他只是唔了一声,转过身走向洗手间:
“得换条内裤。”
陆深提着行李箱出去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纪青蝉靠在床头看书抬起头冷冷的看他:
“别去了。”
陆深眼里划过惊喜,瞬间转过身:
“你不想我去?”
纪青蝉翻了个白眼,心说以后不能和陆深开这种玩笑,他太容易当真了。纪青蝉撇了撇嘴角,眼神透着笑:
“我希望你打个第一名。”
陆深沉默了两秒,继而郑重地点头:
“好。”
这下轮到纪青蝉表情凝重,语气有些沉:
“我开玩笑的,你别拼命。”
陆深却仿佛根本听不到纪青蝉说的话:
“我打到第一名,有奖励吗?”
纪青蝉垂下眼,把眼里不舍的情绪藏匿:
“你再不走教练要来催了。”
这时陆深突然放下行李箱走过来,俯身吻在了纪青蝉唇角,没有立即撤开,而是在他耳边轻声道:
“打到第一名我要奖励的,不给我我就抢。”
似乎怕纪青蝉不答应似的,说完陆深拎了行李箱飞快离开寝室。
纪青蝉勾了勾唇,手里的书看不下去了,便合上书本走到窗户边,拉开一点点窗帘,从缝隙里偷偷看着楼下,不多时,拎着行李箱的高挑身影就从宿舍楼里走了出来。
那身影走到楼下的时候停了停,抬起了头,纪青蝉下意识缩回窗帘后,等了片刻,他才继续探过头去看,此时那人已经不在楼下了,纪青蝉目光顿了顿,才转身走回书桌边,打开作业开始心不在焉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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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陆深和关明勋去打比赛之后东东就又住进了纪青蝉的宿舍,纪青蝉不让他睡陆深床,自己睡陆舍床上,东东睡纪青蝉的床。
关明勋给东东找了个正经工作,在一家咖啡厅当咖啡师,其实东东的资历只能端端盘子,不过关明勋走了关系,即使现在东东还只是学徒,也拿咖啡师的薪水。
纪青蝉明显发现东东的穿戴变了。
他看着弯腰脱裤子的东东,声音淡淡的:
“你什么时候穿这么好了?”
东东抬起头看纪青蝉,嘴角挑起幸福的笑:
“工资高了嘛,我现在每个月比以前翻了好几倍,蝉哥你要买什么跟我说,我给你买。”
纪青蝉眼底透着凉意:
“你现在的一切都是关明勋给的,你明白吗?“
东东噘起嘴:
“他跟我说过让我不要这么想。“
纪青蝉脸上透着复杂:
“你自己拎清楚。“
东东不服气,把裤子搭在椅背上回过头,晃着两条白生生的腿走到床边坐下,理直气壮道:
“蝉哥你不也和深哥在一起了吗,还管我。“
纪青蝉一愣,很快意识到是关明勋告诉他的,他眼神沉了下来:
“我和你不一样。“
东东掀开被子上床:
“你不就比我大一岁么……“
纪青蝉表情有些冷,眼神蓄着难辨的悲哀,他咬了咬下唇:
“你和关明勋是有机会一直在一起的…“
东东惊讶的转头看纪青蝉,纪青蝉也盯着他:
“我…你知道我总有一天要报复纪家人的,他们很危险,陆深…不该被牵扯进去。“
纪青蝉语调生硬的说出这句话,然后警告般地盯着东东:
“你要是敢说出去……“
东东脸已经皱起来了,他摇了摇头:
“蝉哥,要么、要么你就听院长的吧,等到十八岁就可以脱离他们一家人了,不要那么做了。“
纪青蝉叹了口气,脸上漾着些许疲累的笑:
“孤儿院被拆掉也是纪博牵头的,他知道秦院长发现了他的秘密,想逼死院长。
不因为我,因为院长,我也不会放弃。“
可是谁知道自己鱼死网破的计划里突然闯入一个陆深。纪青蝉眨了下眼:
“别想那么糟,也许我就成功了呢。“
纪青蝉声音里带着笑意,东东可怜兮兮地盯着他,他知道自己劝不了纪青蝉,现在只想着院长一定要保佑蝉哥好好的,不要再受伤。
班长在班里筹备期末旅行,这是外国语的传统,每个期末全班一起出去玩一趟,三四天的时间,促进同学之间的感情。
这学期他们班打算找个温泉玩两天,纪青蝉放假第三天就要去打工,所以没有报名。
却收到了班长发给他的出发时间和酒店房间号码,纪青蝉拿着短信去找班长,班长把报名表拿出来给他看,表格上纪青蝉不仅报了名,还交了钱。
纪青蝉蹙眉:
“谁帮我交的钱?“
班长回忆片刻:
“好像是妮妮吧,你去问问她呢。“
纪青蝉翻了个白眼,走到正在补眠的刘妮妮面前,一把抽掉她抱着的枕头,刘妮妮一惊,几乎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她还睡眼朦胧,起床气很重,没看清人就爆粗口骂:
“操`你妈的谁!”
纪青蝉站在她面前冷冷的看他:
“你替我把旅行的钱交了?“
刘妮妮缓了缓情绪,看清面前的纪青蝉,挑了下眉,挑衅道:
“对啊,不仅给你交了,我还给陆深交了,我跟他说,你要和全班去温泉旅行,问他去不去,他立刻就说去,还自己买了机票。”
纪青蝉眼神明灭不清,刘妮妮扬着脖子和他对峙,半晌,纪青蝉突然笑了:
“你再怎么努力都没用了,和多少人睡过自己都数不清吧?看陆深现在和我在一起嫉妒死了吧?就算和我分开,陆深也不可能碰你,他嫌脏。”
说完,纪青蝉如愿以偿的看到刘妮妮表情带上狰狞,她紧紧咬着牙,腮帮子紧地发抖、呼吸都接不上气,几秒后,刘妮妮怒吼一声:
“你放屁!”
纪青蝉眼里却只有怜悯,他突然凑上前靠近刘妮妮,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把自己打扮成流氓太妹的样子,其实根本不知道真正的流氓是什么样的吧?如果你再骚扰陆深,我不介意让你见识见识。”
刘妮妮厌恶地盯着他,纪青蝉眼里泛着冷笑:
“你放学都走学校后门那条巷子,回家经过幻想ktv的门口;你妈妈姓苏,在BIC当HR,开红色奔驰,对吗?”
纪青蝉眨了下眼,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噢,你妈还有辆白色大众,但是不常开。”
刘妮妮睁大眼睛盯着纪青蝉,眸子里渐渐蓄起恐惧,纪青蝉淡淡地盯着她:
“你在美国住纽约?听说布朗士经常会有黑人强`奸案?你知不知道海市也有一个这样的区啊,就是幻想KTV后头那条街,你想被拖进去吗?”
纪青蝉凑近刘妮妮,薄薄的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刘妮妮紧紧抿着唇,他看到纪青蝉眼里满满的凉薄,再次开口问她:
“想吗?”
刘妮妮被纪青蝉吓得说不出话,纪青蝉笑了一下,转身朝教室外走,掏出手机看陆深给他发的短信。
“小组赛出线,进半决赛了。”
纪青蝉勾了勾唇,趴阳台上吹冷风。
为了安全他从来不会出面去联系孤儿院一起长大的其他孩子,都靠东东带话,不是所有的孤儿都会被收养、长得丑的、身体有残缺的、年龄太大的都不会有人收养,他们长大后有的在流水线上做着苦力,而有的就生活在社会的黑暗面,像过去在地下酒吧打工的东东一样。
一起长大的孤儿们大多数都还在海市,垃圾街是流氓混混们常年聚集的地方,也是孤儿最多的地方。
海市的正常人不太会去垃圾街玩,虽然小吃夜宵遍地、三流会所酒吧林立,但是那里三教九流太多,一个星期能出十几次打架斗殴伤人事件,警察只是象征性的管一下,因为进拘留所的都是常客,而因为斗殴受伤去世的,也没有家人认领,总而言之,一群肮脏的蝼蚁。
纪青蝉拔了手机的sim卡,从口袋里拿了另一张卡塞进去,刚开机,手机就不停接到信息。
纪青蝉皱着眉盯着收到的十几条信息,回复最重要的一条:
“半年就半年吧,他进去的还少吗?正好让他长长记性。这次没钱捞他。”
接着纪青蝉又陆陆续续回了几条不那么重要的信息,看到最后一条手一顿,脸上突然掠起笑意,他回:
“恭喜,我会准时到,能多带一个人吗?”
短信刚发过去那边就打电话来了,是个说话含糊不清的女声:
“蝉儿蝉儿,你…你来,带多扫人多可以,我和阿杰,给你留留好位置。”
纪青蝉嗯了一声:
“好,隆隆姐,我就带一个人,你们办酒席手头困难吗?我这边可以支持一下你们。”
那边的女声立马拒绝:
“不嘚不嘚,阿杰学了…驾造,有时间出去开戳,钱够嘚!”
纪青蝉和对方又聊了两句,才挂了电话,对方是孤儿院比自己大了五岁的姐姐,一直不会说话,直到十岁才开口,阿杰是孤儿院后面来的一个男孩,比隆隆小了三岁,孤儿院关了之后两个人一直搭伙开夜宵摊,纪青蝉早有预感他们会在一起,果不其然,两人前两天已经领证,最近要办酒席。
除了被收养到外地去的孩子,他们孤儿院的孩子们现在基本都有联系,只是被收养的孩子不能明目张胆和其他孩子联系,都偷偷摸摸地在夹缝里生存。
刚刚和刘妮妮说话的纪青蝉才是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真正的自己,像垃圾街的每一个孤儿一样,触碰他东西的话,会毫不犹豫的握紧刀或者亮出獠牙,不就是你死我活么,我什么都没有,你顾虑的太多,最后落败的终归会是你。
刘妮妮不停的挑衅纪青蝉,直到纪青蝉不想再装下去了,陆深是他的,谁也不能碰,同样,谁也不能伤害。
纪青蝉回复陆深刚刚发给他的信息:
“奖励我想好了,你努力拿第一吧。”
发完信息纪青蝉把手机塞口袋里,迎着冷风深吸了一口气。
奖励,就是我的最后一个秘密。
第37章
纪青蝉的威胁是有用的,后面几天刘妮妮对他完全没有了张牙舞爪的气势,甚至看到他都远远绕开,像是被阴冷心机的纪青蝉吓到了。
纪青蝉乐得清闲,这几天他一直在找那个叫张梦红的护士,是七年前参与抢救纪青蝉的一位护士,纪青蝉知道是因为秦院长告诉他,她后来去市一院暗访过好几次,经过很多的排查,参与那次抢救的护士里,确定有一位叫张梦红的实习护士。
有老护士和秦院长说,当时大家也都很纳闷,为什么纪专家做自己儿子的手术,会找那么没经验的实习生当器械护士。本来以为纪专家看中了那位护士的资历,可没想到实习期一过,第一个被刷下来的就是张梦红。
现在没人知道张梦红在哪里,是不是还在继续做护士。
纪青蝉想,那位刚刚进入岗位的小护士,看到那么触目惊心的手术,应该会有心理阴影吧。
纪青蝉已经尽可能查了海市大部分医院的护士名单,前阵子看到好几年前三院的护士名单里有这个人,所以跟着纪博一起吃饭的时候去问了三院现在的护士长王琴,但得到的答案依然不理想。
纪青蝉想,就算走法律这条路,没有证人的自己依旧没有胜算,即使有了证人,纪博和他上面那位现在如日中天的领导一定会想尽办法让纪青蝉失败甚至消失。
他过去是打着鱼死网破的念头的,用他们对自己的方法对他们,最简单最粗暴,过去纪青蝉对生命没有太多的期待,替自己替秦院长报了仇之后,自己也就可以一了百了,可是现在他想有未来了。
因为陆深,纪青蝉开始期待起了未来。
陆深有他过去十几年从未有过的东西,阳光、热情、幸福。陆深就是个在温室里、在全世界的期待里长大的孩子,而自己是随时可以消失的存在,卑微、下贱。
纪青蝉经常想不通为什么陆深会喜欢自己,是不是因为从未见过,所以有着前所未有的新鲜感,纪青蝉什么都不怕,只有这件事,内心有着隐隐的惶恐。所以他不愿意再想了。
外国语在三市中学生篮球联赛中成功夺冠,篮球队在周六回的学校,周末大家都放假了,没几个人迎接得了冠军的少年们。
大家下车后有的拿着东西往宿舍走,有的家里来接直接回家。陆深推着行李箱站在宿舍门口,最快速度按下门锁密码。
在回来的时候就问过纪青蝉,纪青蝉说他在宿舍。
等宿舍门打开,陆深眼神里的期待被眼前的景象瞬间打散,东东躺在纪青蝉床上,翘着脚玩着手机,纪青蝉坐在书桌边写着什么。
陆深表情阴了好几个度,走进去,纪青蝉转头看了他一眼,朝他笑了下:
“恭喜。”
陆深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冷着声音问东东:
“你怎么在这里?”
东东摇头晃脑的:
“我双休呀。”
陆深继续道:
“关明勋也回来了。”
东东继续摇头晃脑:
“我知道呀。”
“你怎么不去找他?”
东东唔了一声:
“噢,他晚上来找我,现在回家放行李。”
陆深差点翻白眼,你们俩晚上约会,现在就能打扰我了?他把行李箱放好,掏出手机打电话。
关明勋那边刚上出租,就接到了陆深的电话。
“把你的人带走。”
关明勋让司机先别开车:
“什么意思?”
陆深抿了抿嘴:
“他在我们宿舍。”
关明勋不可能没有听出陆深语气里的严肃,笑嘻嘻的打哈哈,边下车拿了自己姓李朝宿舍楼走,边调侃陆深说别这么猴急。
陆深没理他就挂了电话。
东东一脸委屈的看向纪青蝉:
“我要被赶走了?”
纪青蝉抿了抿嘴,没理会东东可怜兮兮的眼神和陆深的注视,继续回过头写作业,三分钟后宿舍的门被敲响,陆深第一时间开门,下一秒东东被扔了出去,再下一秒陆深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
纪青蝉搁下笔,叹了口气:
“你真是。。。唔…”
话没说完,剩下的一切都被吞没在陆深凶猛的吻里。
陆深弯着腰扣着纪青蝉的后脑勺,强迫他抬起头,舌尖强势地深入纪青蝉的口腔。亲了一会儿陆深便把坐着的纪青蝉一把抱起放到床上,纪青蝉小小的反抗了一下,他整个人被陆深压着仰躺在床上,陆深一只手扣住纪青蝉的左手,一只手去触碰纪青蝉的身体。
等到陆深吻够了,他松开纪青蝉的嘴唇,把脑袋埋进纪青蝉的锁骨处闻他的味道,甚至轻轻啃咬纪青蝉脖颈处的皮肤。
“好了。。。。。。”
纪青蝉嘴唇通红带着肿,被吻得浑身发热,身上是比自己重的陆深,像一只大型犬一样不停地蹭着自己。
陆深抱着纪青蝉,一点都不肯放开,声音低低地在他耳边说:
“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纪青蝉被束缚地几乎动不了:
“你先放开我。”
陆深又要凑上去亲纪青蝉,纪青蝉扭头瞪了眼他,陆深才只亲了下他的额头,把人重新按在怀里。抱了一会儿陆深突然想到什么似得说:
“我有礼物给你!”
纪青蝉松了口气,陆深终于松开了他,跑去书包那儿拿东西。纪青蝉勉强坐起来,陆深手上就拿了个东西走了过来。那是个掌心大小的红色绒布袋子,上面绣着金线,看着精致古朴。
陆深坐在纪青蝉床沿,把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吊坠。看到吊坠的瞬间纪青蝉愣了愣,抬起头看陆深。
陆深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和他对视,表情隐隐的期待:
“你喜欢吗?”
纪青蝉重新去看那个坠子,是两只扣在一起的蝉。
吊坠的雕刻很精细,用的是白玉,颜色通透干净,那两只蝉面对面扣在一起,每一只上都镶了一对金色的薄翼。
挂坠只有一个指节大小,连着黑色的丝线挂绳,陆深拿在纪青蝉面前,亲昵的问:
“我给你带上好吗?”
纪青蝉抿了下嘴,眼神透着复杂,没有拒绝。
陆深转移到纪青蝉身后,边给纪青蝉戴坠子边说:
“我们有一个下午没有比赛,训练场也满了,教练就带我们逛苏州城。正好看到一个玉石铺子,里面老师傅的手艺特别好,我随口问问有没有蝉,他居然真的有,而且有好几种,这个最好看,所以我就买了这个。”
陆深没把最贵说出来,怕纪青蝉知道了价格后不肯戴。
“戴好了。”
陆深说,纪青蝉低头看挂在自己胸口处的挂坠,一直没有说话。陆深没有得到纪青蝉的回答,但他知道纪青蝉一定是喜欢的,甚至喜欢到移不开目光。
苏州城:
陆深拿了手机走出玉石铺子,打了个国际长途。
那边的陆棱接起电话,语气很差:
“你不知道现在美国是半夜吗?”
陆深说了声知道,电话那头传来自己母亲的问询声,陆棱回答她:Leo,才接着和陆深通话:
“什么事?”
“我要刷笔钱,数目挺大的,想了想还是通知你一下。”
那边陆棱问:
“刷多少?”
“十八万。”
? 那边陆棱挑了下眉:
“做什么?”
陆深从善如流:
“买个首饰。”
陆棱又问:
“用来干嘛?”
陆深沉了口气:
“送人。”
陆棱终于顿了下:
“谁?”
陆深沉默了两秒,用平常的语气开口:
“你未来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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