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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小眼睛还没看影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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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城蔫蔫,觉得自己的几个大杀手锏,在谢北望面前都变成了痒痒挠。
“还有一件事,”谢北望道,“为什么你还叫我‘谢总’?”
“呃……”江子城不好意思地说,“叫你全名觉得有点生硬。要不然……”他灵机一动,“你看,你叫我‘城城’,不如我就叫你‘谢谢’吧?哈哈哈哈哈哈哈谢谢光临、谢谢惠顾、谢谢
帮忙。”
谢北望:“……”
江子城:“你不喜欢?”
谢北望把他压在床上,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自己究竟喜不喜欢这个名字。
于是皮痒的江子城又被男人蹂躏成了一只悲伤的尖叫鸡。
谢北望吃干抹净,擦擦嘴:“谢谢款待。”
江子城:“……”
……
江子城腰酸屁股疼,下不来床,他也绝了出门浪的心思,把所有时间都拿看剧本。再过几天他就要入组《一代贤臣》了,这次的台词偏“古”,不那么“白”,他要抓紧时间把剧本背熟背好。
他每天就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怀里抱一只暖绒绒的小白貂,“父子”俩相依为命,每天自在地不得了。
扈哥来看他时,便见他这幅不修边幅的懒样子,恨铁不成钢地问他:“您这是坐窝呢?”
江子城脸红地哼了声,没搭话。
扈哥是来给他搬家的——他现在和谢总正大光明的交往中,他们现在住的是距离公司很近的一套高档公寓,顶层,视野极好,可以俯瞰整座城市。
江子城很喜欢高层,他觉得住的高一点,就能离氪星近一点。
他没再回自己的艺人公寓,可是过几天又要入组,便让扈哥带着双胞胎兄弟俩去帮他收拾行李,顺便搬家。
扈哥一进门就数落开了:“你说你好歹是个二十五岁的成年人,怎么就一点条理都没有?你那是艺人宿舍吗,我还以为进了哪里的狗窝。”
江子城委屈道:“不就乱了点吗。”
扈哥:“衣服在椅背上,电脑在沙发上,碗在床头柜上……算了算了,我懒得数落你,你柜子里的零碎东西我也让他们给你打包扛过来了,你看看有没有少的。”
说着,他示意双胞胎兄弟俩把一个大纸箱抬到了江子城面前。
那纸箱足有半人多高,里面层层叠叠装了不少东西,都是江子城随手留下来舍不得扔的小玩意。有粉丝为他定制的抱枕、手幅,有便利店集点送的小风扇,有用过几次就落灰的拍立得相机……
谢大白好奇地从江子城怀里探出头,直起长长身子,两只小黑眼好奇地看着那深不见底的纸箱。
忽然,它团身一跃,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跐溜一声钻进了纸箱中,仗着自己身材又细又软,几下就钻没影了!
“大白!”江子城吓了一跳,赶忙扑到纸箱面前,开始往外刨。
谢大白一身皮毛滑不留手,江子城几次都摸到了它软软的大尾巴了,还未等收紧手指,小家伙就又往下层钻去了!
这一箱东西,越往地方就越硬越沉,江子城生怕“塌方”,砸到了淘气的它。
四个人同时围着纸箱开始往外掏东西,奋斗了足足十分钟,终于把里面所有东西都刨出来了!
空空荡荡的大纸箱里,谢大白这个小淘气鬼再也无路可退。它只能盘起长长的大尾巴,可怜、弱小又无辜地,趴坐在一只红彤彤的硬铁皮盒子上。
那是一只圆形的扁盒子,上面印着嫦娥奔月的图案,底下一行凸起的小字——“花好月圆人团圆”。因为年代久远,铁皮盒子上的红漆有些剐蹭斑驳,甚至还有一个地方凹陷了进去,看来是被人狠狠摔过。
扈哥问:“奇怪,这怎么有一盒月饼?”
江子城望着那熟悉的铁盒,喃喃道:“这不是月饼。”
这是他珍藏的独家记忆呀。
第89章 第88章 独家记忆
下午; 扈哥带着双胞胎兄弟; 给江子城这位小祖宗整理了一下他那些零碎玩意。
待他们走后; 江子城裹着毯子; 像是老母鸡坐窝一样在沙发上筑了个巢。他怀里抱着那只扁扁的月饼盒,谢大白跳到他肩膀上,尾巴一甩一甩,看样子也很好奇这个盒子里的东西。
上次打开这个盒子的时候; 瑞慈的银杏大道一片金黄。而如今迎来了新的春天; 银杏树上又重新发起了嫩芽。
那次江子城不小心把盒子摔扁了一块; 刚好把盒盖与盒身相连的地方撞变形了。他抱着盒子; 徒手掰了很久却掰不开,身边又没有趁手的工具可以用来撬,十分苦恼。
谢大白歪头看他忙活了半天; 突然从他的肩膀上蹿下来; 两只前爪抱住盒子,又尖又硬的小白牙呲出来; 在上面嗑嗑嗑嗑了三下; 只听“咔嘣”一声脆响; 居然真的让它把盒子嗑开了一个缝隙!
江子城兴奋地抱起大白狠狠亲了两口,小白貂羞涩地扭扭身子,又爬回他的肩膀上去了。
江子城顺着那小缝隙使力,终于把盒子掰开了。
可惜年代久远的铁皮盒盖承受不住这样反复的掰扯; 在打开的同时; 盒盖也从正中裂成了两半。江子城心疼地“哎呀”叫出了声; 仿佛有什么东西,也顺着这裂开的盒盖,一起飘散在空气中了。
盒子里的东西还如上次一样。
几颗漂亮的石头,几张小男孩喜欢的超人贴画,还有静静躺在上面的十二封信。
四封信来自于他小时候的笔友汪汪哥哥,而剩下八封,都是八岁的江子城寄出后又因为“查无此人”退回来的信。
上一次,江子城拆封了其中四封,还有四封依旧尘封在时光里,等待着他重拾当年的记忆。
江子城感慨地摸摸已经变得毛躁的边角,小心地撕开一道小口,把躺在信封里的童稚记忆轻轻唤醒。
第五封信,写于飘雪的隆冬。
【汪汪哥哥:
北京下雪了!你那里下了吗?
你说过下雪的时候,麦子宝宝会在雪做成的被子下面睡觉,我好想看看呀。
昨天我们上了作文课,老师让我们给远方的朋友写一封信,字数是150字。
我写了一封给你的信,拿到了100分!老师还把我的作文贴在了墙上,让所有同学看,我又开心,又有点不好意思。
他们问我汪汪哥哥是谁,有没有喵喵哥哥。我说没有,因为汪汪哥哥是独一无二的!
我把作文纸保存下来了,你是不是很想看呀?
不过我要“惩罚”你,因为你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无数个好久没有给我回信啦,所以我才不要把作文给你看呢!
很生气也很想念你的城城弟弟】
江子城望着那句“无数个好久”笑出了声,也不知道当年他在语文试卷上写的那封信是什么样子的?如果是像这些信一样肉麻的话,那公开展出,还真是够羞耻的。
紧接着,是第六封。
【汪汪哥哥:
新年好!
这个新年发生了一件大事,住在隔壁楼的力力被小明的哥哥打了!
力力好高呀,足足有一米六呢!他拿雪球故意砸小明的脑袋,还不道歉,小明的哥哥知道了,就替弟弟报仇了!
有哥哥真好,因为哥哥可以保护弟弟!真羡慕呀!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希望这封信你能收到,不要再退回了。
也想要哥哥的城城弟弟】
这封信的倒数第二行,用白色的“涂改带”涂抹掉了。涂改带是一种小学生常用的涂改工具,它是一种白色的带有黏性的胶带,当写错字时,可以把它覆盖在错字上,再在上面写上新的内容。
可是八岁的小江子城只把字迹抹掉,并没有写上新的句子。
江子城十分好奇,这整整一行足够写几十个字了,十六年前的他究竟写了什么内容,又不愿意让汪汪哥哥看到呢?
于是……江子城这个龌龊的成年人,开始用指甲剐蹭起涂改带了!
好在涂改带这种东西本来就很脆弱,经过十几年的风化,更是一碰就碎,不过半分钟的功夫,那一整条白色的胶带都剥落了下来,露出了底下被隐藏的一段文字——
——【汪汪哥哥,其实我也被力力用雪球砸过好几次。小明有哥哥,我也有你啊,可我却找不到你了。】
江子城:“……”
实话实说,江子城已经完全忘记这件事情了。
他不记得八岁的自己曾经被其他男生欺负过,他不记得雪球砸在身上的疼痛,不记得看到别人家哥哥时的羡慕,也不记得写下这封信时的心情。
可八岁的他,一定是很委屈的吧。
这封信的字里行间里,都透露出了对汪汪哥哥的想念。但是懂事的小男孩在把这封信寄出之前,选择把这句话涂抹掉,不想让汪汪哥哥担心。
江子城突然很想穿越回过去,抱抱曾经的自己。
肩上的小白貂仿佛感受到了他低落的心情,它伸出红红的小舌头,在他的脸上舔了舔,像是在安慰他一样。
江子城侧过头亲亲它的小脑袋,整理好心情,又打开了第七封被退回的信。
【亲爱的望望哥哥:
你看!我这次写对你的名字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个寒假,妈妈又教我背了一首词!
从小妈妈就告诉我,我的名字来自于词牌名《江城子》,你那么聪明,一定知道什么叫做词牌吧?我比其他同学厉害多了,他们连语文书上的七言绝句都背不下来,我已经会背很多很多首词了!
我会背《苏幕遮》、《定风波》、《鹧鸪天》、《浪淘沙》……
今天,妈妈教了我一首《江城子》,是苏轼写的!
我背了这首词才知道,原来你的名字就来源于这首词!
这是不是就是大人们说的“有圆”呢?
我和你真“有圆”呀!
等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会把这首词背给你听的。
其实我学会的第一首词,就是苏轼的《江城子》。不过不是这一首,是另一首。
妈妈说,那首词是苏轼写给自己去世的夫人的。
大人真的好厉害啊,我今年都没有十岁呢,可是苏轼却想了他夫人十年,十年好长啊。
而且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忘记她的样子,可我都要想不起来你长什么样了。
(划掉)江城子(划掉)
江子城】
江子城足足把这封信看了三遍。
读第一遍时,他半躺在沙发上,姿态随意地翻阅信件。
再看第二遍时,他便坐直了身子,目不转睛的一个字一个字阅读。
等到看最后一遍时,他的瞳孔仿若经历了一场地震,他需要用尽浑身力气,才能止住指尖的颤抖。
世人皆知,文豪苏轼一共留下两首流芳百世的《江城子》。一首写给亡妻,“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道尽了爱情的真谛。而另一首——
而另一首,正是豪放潇洒的《密州出猎》!!!
江子城对这首词格外熟悉,他喜欢文章里“老夫聊发少年狂”的豪迈气概,它的每一字每一句,几乎都刻在江子城的血液里。
而整首词中,只有最后一句,嵌入了一个“望”字!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那个名中带有“西北望,射天狼”的少年。
那个名叫“谢北望”的男人。
这会是一种巧合吗?
犹记得那个夏夜,刚从小公司跳槽到瑞慈的江子城,从宴会里偷溜出来,偶遇了高高在上的公司总裁。
男人说:“幸会,我是谢北望。”
男人说:“我在乡下长大。”
男人说:“城城,那不是咱们的初遇。”
这几天江子城一直在绞尽脑汁的回忆,他与谢北望在什么时候遇到过。他下意识地认为,他们的初遇一定和娱乐圈有关,于是他把自己进入娱乐圈几年来的经历来回梳理了好几遍,却一直未有所获。
……他早该想到的。
他早该想到的。
濒临破产的小作坊天心影视,为什么突然被瑞慈娱乐这条大鳄看中,以优渥的条件打包收购?明明他是个随处可见的普通小艺人,可站在娱乐圈最高点的男人却放下身段,主动追求他?而那条风景如画的银杏大道,也根本不是为了震慑老臣才栽种的……
一切都有了答案。
——他曾经最亲密的人,现在以一种更亲密的方式出现在了自己的生活里。
直到今天,江子城终于可以把这些散落的珍珠,用丝线串联起来了。
它们在尘封的岁月里熠熠生辉,即使曾经蒙尘,却仍然无损它们的珍贵。
一阵热意涌上双眼,江子城鼻子一酸,尽力憋住了眼泪。他不能哭的,八岁的他都没有因为弄丢汪汪哥哥而哭鼻子,二十五岁的他,怎么能因为找到谢北望落泪呢?
小白貂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波动,它盘成一圈,脑袋枕在他的心窝上,倾听着他越发失控的心跳声。
江子城狠狠吸了吸鼻子,稳住颤抖的手,终于拿起了最后一封信——
信封撕开,掉出来的却不是信纸,而是一张硬硬的彩色照片。
老式的彩色相片经过时光的洗礼,总会有些褪色;可是这张照片因为被密封保存,颜色仍然鲜亮如初,时光并未从上面流过。
照片背面,用圆珠笔写了几行字。
孩子握笔的时候很用力,那些字一直透过相片背面,留下深深的印痕。
【望望哥哥:
爸爸说,等到春节过后,我们就要搬家了。
我终于可以有自己的房间了,也不用在餐桌上写作业了。
我特别开心,可是一想到搬家后,你就找不到我了,我又没有那么开心了。
这张照片你一定要在我们搬家前收到呀。
这样,你就永远不会忘记我长什么样子了。
城城弟弟】
江子城缓缓翻过了照片。
照片上,八岁的江子城背着大大的书包,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红领巾板板正正地系在校服领子下。
一头短发柔顺地搭在额头,男孩对着镜头比出“耶”的手势,露出两排亮晶晶的大白牙。
而在男孩身旁,还有另外一个“人”——男孩用擦不掉的圆珠笔,在自己身旁画了一个火柴人。那个火柴人很高、很健壮,火柴人一只细细的面条胳臂搭在男孩的脑袋上,另一只面条胳臂在顶端分叉,也比出了一个“耶”。
江子城从小就没什么美术细胞,他画的火柴人丑得不像样。
火柴人长得既不像那个陪他等UFO的田野少年,也不像现在这个给予他爱情的霸道总裁。
可在八岁的城城弟弟心里,这个站在他身旁的火柴人,便是他最重要的汪汪哥哥了。
那个他以为一辈子不会忘,却被他忘了一辈子的少年。
江子城抱着照片傻傻看着,直到有无数水滴落在照片上,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哭了很久了。
谢北望不知道,江子城曾经给他写过这么多封信,每封信都在男孩的期盼中被寄出去,又被扣上“查无此人”的红章退回来。而江子城也不知道,谢北望一直没有忘记寻找他,即使人海茫茫,他们最终还是相遇了。
……
谢北望结束了一天工作,走进家中时,迎接他的却不是爱人的笑脸,而是两只哭得红肿的灯泡眼。
江子城哭了整整一下午,他除了演哭戏以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哭过了。
不是嚎啕大哭,没有歇斯底里。他哭得又难过又幸福,觉得自己很傻,可又在庆幸这么傻的自己能有如此的幸运。
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他反反复复地阅读那些信,脸上的肌肉都笑到痛了,可他却控制不住内心的雀跃。
谢北望被他红彤彤的眼睛吓到了,以为他遇到了什么事,急得忙扔下手中的公文包,快步走到沙发旁,俯身看他。
可不等谢北望开口,江子城已经张开双臂扑上来了——“汪汪哥哥!”他脱口而出。
谢北望:“……”
男人的表情扭曲了一瞬:“你叫我什么?”
江子城还没从“久别重逢”的快乐中恢复过来,一时失言,把两人十几年前的羞耻称呼拿出来挂在嘴边。
直到他看到谢北望绝对称不上“开心”的表情,他忽然想起来,谢北望曾经在回信里写过,他不喜欢小江子城叫他汪汪哥哥,因为听起来像是在叫一只狗。
威风凛凛的谢总怎么能是狗呢?!
侮辱,totally侮辱!
江子城倒在谢北望怀里,浑身都僵硬了。
谢北望低头看看江子城四处闪避的眼神,又问了一遍:“……你刚才叫我什么?”
“没,没没,没没没没没……”求生欲极强的江子城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两只手攥成拳头,举到了脑袋上。伴随着卖萌的动作,他磕绊地唱了起来:“我、我们一起学狗叫,一起汪汪汪汪汪?”
第90章 第89章 谢北望的过去
江子城是由什么做成的?
——江子城是由超能力、小聪明、以及一秒钟搞砸气氛的冷笑话组成的。
本来应该是温馨满满的相认环节; 江子城的大脑一下短路; 唱了一首土嗨歌曲; 不仅没能把谢总哄开心; 还让男人眉宇间的褶皱越来越深。
眼看风雨欲来,江子城终于智商上线了一次,急急忙忙下了罪己诏:“谢北望对不起原来你找了我这么久可是我这个渣男完全把你忘光光了现在我已经把所有事情想起来了呜呜呜呜呜呜你是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绝对不躲!!!”
一边唾骂自己,江子城一边奋力用四肢攀住了谢北望; 腻腻味味的; 宛如一只贴在他身上的橡皮糖。
这一下午; 江子城满脑子想的都是谢北望。他把两人从重逢开始每一件事情都回忆了一遍; 发现男人确实给了他非常多的提示,偏偏江子城却像是信号接收失败的塔台,每一次都与真相擦肩而过。
八岁的孩子忘性大; 曾经天天厮混在一起的小伙伴都有可能忘掉; 更何况一个只相处了短短一个月的乡下小哥哥呢?可是谢北望那时已经要上高中了,江子城在他的记忆里整整呆了十六年; 不知重逢那天; 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 说出那句“幸会”的呢?
江子城豁出去,谢北望要怎么惩罚他,他都认了!
男人反手搂住江子城的腰,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 就像是抱着树袋熊一样; 把这只特大号的人形抱枕; 从客厅的沙发上,抱向了卧室的方向。
江子城:“……大哥,好好说话,咱别动手动脚成吗……TAT”
谢北望微微一笑:“你不是爱唱歌吗?不如换个地方唱。”
……
让我们一起听江子城叫,一起“慢点不行了我的腰要断了谢北望你tm不是人!”
让我们一起听谢北望叫,一起“别哭了抱紧我若是难受的话城城你咬我肩膀。”
这个夜晚,谢北望一个人便担当了一整个交响乐团的任务:有时,他是指挥,负责把控整个乐曲的节奏,时而激烈昂扬、时而温柔缠绵;有时,他又会成为领奏的钢琴家,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指尖滑过洁白细腻的琴键,高超的技巧令人惊叹;有时,他又成了首席小提琴师,一手握住琴弓左右拉拽,另一手轻拢慢捻抹复挑,琴音婉转悠扬,仿佛能渗入灵魂,直达身体的最深处。
这个夜晚,江子城老老实实地唱了一整宿。
他唱到声音沙哑,到最后只剩下委委屈屈地哭腔。
……
再醒来时,已是太阳高挂。屋内温度正好,阳光暖暖地洒在床上,唤醒了爱巢内的一对恩爱小鸟。
江子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谢北望正倚靠在床头,凝神翻看着几页纸。
被子上放着一个熟悉的铁皮盒子,裂开的“嫦娥奔月”的盖子已经重新拼好,也不知是哪个老师傅的手艺,非常巧妙地在拼接的地方补上了一层金色的胶漆,看上去分外和谐。
而谢北望正在翻看的,正是那几封装在盒子里的信件。
江子城脸上微热,裹紧他的小被子,又股涌股涌股涌地向着谢北望的方向蹭了过去。
谢北望见他醒来,先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让他半坐起身靠在自己怀中。
江子城身畔软绵绵的被子,背后是暖呼呼的爱人胸口,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就连脚趾都舒展开了。
“我刚刚在沙发上发现了这些信。”谢北望眼眸深深,微微泛红,看来这些信对于他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份回忆。
江子城悄声问:“哇霸道总裁,你不会哭了吧?”
“那到没有,就是觉得……很感慨。”谢北望拿起那张照片,看着照片上并肩而立的小男孩和旁边的简笔画小人,心头五味繁杂,“我只是没想到在我离开村子之后,你还给我写了这么多信。”
孩子的毅力能有多久呢?小江子城写了整整八封信,八封信都没有得到回应,才不得不把他的汪汪哥哥放下。
现在重读一遍,这些信就像是一本日记,带领他们回到了那段童稚的记忆里。
江子城问:“当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你突然就没回音了?……啊,难道那个时候老谢总把你接回家了?”
谢北望肯定了江子城的猜测:“我自小寄人篱下,被我母亲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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