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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人要养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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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笛在她砸出果盘的瞬间冲出去捡球,那个果盘是水晶做的,沉得不得了,这一下就算砸不死,也会去半条命!
“笛笛!”
宁见景走得并不快,在宁见筝失声喊二姐的时候就回了下头,只见她高高地举起了那个水晶果盘,下一秒笛笛便冲了出来!
宁见景下意识弯腰将向笛搂在了怀里,背过身硬生生受了这一下,沉重的水晶果盘砰地一声砸在了他的背上。
尖锐的剧痛瞬间在每一根神经上撕开,宁见景闷哼了声,膝盖反射性地脱力跪在了地上。
果盘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炸了一整个客厅的巨响,向笛呆了两秒,嚎啕大哭。
宁见药立刻站了起来:“你干什么!”
“我……我……”宁见琴也吓呆了,看着自己的手,后退了两步,指着宁见景说:“他,他骂我!”
宁见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你就行凶伤人吗!如果刚才砸到笛笛,你后悔都没有地方后悔!”
“这个小……”宁见琴发觉他的眼神,声音顿时小了下去,唯唯诺诺的说:“他,身为一个小辈,说那种话来羞辱我,还说向征,我们两口子往后怎么做人!”
宁见药没再理她,走到宁见景身边蹲下来,“你没事吧。”
宁见景摇了下头,嘴唇瞬间褪尽了血色,被他用力的咬了两下才稍稍恢复血色,轻描淡写的笑了下:“死不了就是不碍事。”
宁见药“嗯”了声,伸手去抱向笛,却被她躲了过去,死死地抱着宁见景的脖子不肯撒手,哭的更大声了。
“不要不要,要小舅舅抱。”
宁见景的后背伤着,从皮肉到脊椎骨都被刀劈似的疼,向笛乱挣扎的动作更是疼的他一头冷汗,轻吸了口气,换了只手抱向笛,摸摸她的脸:“别怕别怕。”
向笛还是哭,宁见景点点她的鼻尖,温声哄道:“我们笛笛要是不哭的话,小舅舅就送个礼物给她,好不好?”
“什、什么礼物?”向笛断断续续的打着哭嗝问。
宁见景疼得厉害实在撑不住了,便蹲下身来,微蹙着眉将她放在膝上坐着,伸手将自己耳朵上那个蓝宝石耳钉拆了下来,拔掉耳针捏起环扣串进了向笛的小细项链上。
“喜欢吗?”宁见景问。
向笛重重点头,伸出小手抹了把眼泪,宁见景揉揉她的脑袋,哄道:“那给小舅舅笑一个看看。”
向笛破涕为笑,攥着小小的宝石开心地不撒手。
宁见景将她送到宁见药的怀里,直起身子转身走了,宁见药在后头扬声问:“你去哪儿?”
宁见景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朝身后摆了摆手,故作轻松地说:“说过了,一人两句话,说完了就该走了,不打扰你们承欢膝下了,往后这种场合为了安全起见,别叫我了。”
宁见药长出了口气,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客厅和哭哭闹闹的家人,冷着声音说:“小宁,你怎么就学不会什么叫乖,都是一家人,你一定要这么尖锐吗?”
宁见景停住脚,侧过身来靠着门框,强撑着笑问:“哟,大少爷还有话训示呢?您说,我听着。”
宁见药拧眉:“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宁见景点头,“嗯,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但是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那么就麻烦大少爷您给我解释一下?”
宁见药咬着牙忍住隐隐爆发的怒意,他一直觉得亏欠了小宁,这么多年也一直想要补偿他,想要缓和他和家人的关系。
到底是一家人,只要他肯服个软。
宁见药处理过多少动辄成百上千万的生意,可就是拿宁见景没辙,从小到大他都是这样,看这个家的人都像是仇人。
他知道他的牺牲很大,可他要是有不满就冲着自己来,何必和这个家的每个人都这么势同水火!
“小宁,她们心直口快直脾气,这么多年你也知道了,什么时候真的害过你。再说妈年纪大了,我知道她说这些是过分了一些,我替她向你道歉,也绝对没有索要股权的意思。她也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还要跟她计较?今天是她的生日,你还要搞得这么难堪?就不能忍忍吗!”
宁见景被他这一段话惊呆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冷冰冰的大哥,竟然还能说出这么个长篇大论。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宁见景忍着后背的剧痛,抬手给他鼓了鼓掌,眼底含笑的说:“我来给你纠正一下您这几句话里的毛病,那是你妈不是我妈,你问问她认不认我这个小野种是她儿子。”
“养我?养我为了什么大少爷您不清楚吗?”
“你姐姐心直口快,可不是么,你问问向笛,她妈妈不光口快,手也挺快的。”
宁见药拧眉看了向笛一眼,又看了眼又哭又闹的宁见琴,眉头拧得更紧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小宁,她们错了的我自然让他们给你道歉,可你也听话一点,你受了委屈告诉我,我来……”
宁见景嘴角勾着点笑意,声音放轻了不少,呢喃似的说:“委屈,我要真计较这么点委屈,你宁家早就社会新闻屠版了,明白吗?”
“小宁,你一定要这么尖酸刻薄吗……”宁见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面前这个叛逆弟弟,咬着牙说:“你从小是很乖的,后来越来越尖锐,跟那些人在外面鬼混、你不争气,外头人说你是个草包,我从来没干涉过你也没强求过你什么,我觉得我可以护着你、可以为你投资俱乐部给你铺路,我的苦心你怎么就不……”
“打住。”宁见景抬手,收起眼底笑意站直了身子,视线扫过屋里众人,走到宁见药面前。
“我尖锐刻薄,宁见药,你摸摸自己的胸口,你觉得那股淌在你身体里的、我的血,扎人吗?”
宁见药顿时僵住,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下心脏,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走了。”宁见景转过身,朝后扬了扬手,走了几步又忽然停了下来,背对着他说:“哦对,荆修竹是我的人,就算他说不要,我也不可能放他走。”
作者有话要说: 宁见药:一个巴掌拍不响。
荆队:你他妈过来,我打你一巴掌你看响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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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应时对景(一)
“不行!”
宁见景没理他,抬脚便走,宁见药快步走过来,一把握住他的手臂扯的他后背剧痛,略微蹙了下眉角,停住了脚。
“你和荆修竹之间……”宁见药死死地盯着宁见景的眼睛,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猜测道:“是不是荆修竹对你做了什么!我说过这个人让你离他远一些,你就是不……”
宁见景瞥了他一眼,轻轻拿开手臂,淡淡道:“我爱上他了。”
宁见药如遭雷击,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忽然扬手狠狠地在宁见景脸上甩了一耳光。
啪!
因为后背有伤,宁见景没有躲的及,生生受了。
宁见药颤着手指,指着他双眼赤红的骂道:“你!不知廉耻!”
宁见筝站在角落里不敢说话,从刚才玻璃盘子炸裂,到两个哥哥吵架,她被吓得呆了。
她看见宁见景以身相护向笛,又看他低声温柔的抱着向笛给她擦眼泪,为了哄向笛,甚至把他那个很珍视的耳钉摘下来送给她。
他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宁见筝想要替他说话,可她不敢,有一次他刚给大哥输了血,回来之后头晕摔倒在地上,不小心打烂了母亲的一个花瓶,被她关在房间里两天不许吃饭。
他刚输了血,脸色惨白的趴在地上笑了声,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摇摇晃晃的上了楼。
她正好放学回家,看见几乎要虚弱到消失的他,被他眼底那个冷冷的笑击中了心脏,半夜偷偷地拿了东西给他吃。
他没有要,他说的话,和那晚的语气,迄今为止宁见筝都记得。
“乖,二哥不饿。”
“半夜不睡偷偷来找我,被发现的话回头也得罚你,回去吧。”
“听话。”
宁见筝和宁见景相差不大,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漂亮到过分的哥哥不是她的亲哥哥,情窦初开就暗恋这个眼底总是含着一丝冷意,却吊儿郎当的二哥。
结果被母亲发现偷偷喜欢他之后,直接被送出了国,今天是她第一次回来。
这次见他,总觉得他好像更陌生了,又或者是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表里不一”的二哥。
宁见筝抬头,看见宁见景的侧脸微微肿起,却笑了声,像极了他从地上爬起来的那天,那么冷。
“怎么?你生气了?”
宁见景伸出舌尖,舔了下嘴角的血痕,勾出一点笑意,靠近了宁见药耳边,说:“我不仅爱上了他,我们还做过了,我趴在办公桌上,就在基地里求着他操。我,那些选手们都听见了,他太粗暴了,弄得我好痛。”
宁见药脸色发青,呼吸急促的像是极度缺氧而拼死挣扎的鱼,胸口剧烈的起伏,几乎要昏厥过去。
“你!你从今天开始,不准去基地上班了。”
“这个世界,只有荆修竹可以命令我,我只听他的话。”宁见景轻笑,眼底像是真的含了一股臣服柔顺。
宁见药捂着胸口艰难喘气,断断续续的说:“怪我,都怪我,我以为荆修竹能……没想到反而害了你,我说过多少次……让……让他不准对你下手,没想到还是……”
宁见景眼皮微合,说:“这辈子,就算是死,我都得让他跟我一块儿,你想让我们分开,可以,你让他杀了我,我只死在他手里。”
说完,他直起身子一步步离开客厅,和来时那样,双手插兜步履缓慢的往前走,踩下台阶融进夜色。
匆匆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
宁见景拉开车门坐进去,没有立刻启动,也没有开车内灯,而是静静地坐了一会。
他的背太疼了。
他能撑到现在已经算是极限了,那个果盘是实打实的水晶,虽然边缘的棱角打磨圆滑,可到底还是尖的,被宁见琴用尽全力砸过来,没将脊椎砸个对穿已经算是上天保佑了。
虽然他并不在意,可当年宁见药的那一丁点儿回护还是在他心里扎了根,尽管他讨厌极了宁家人,可宁见药不同。
他是自己的“大哥”,和见筝一样,都曾给过他一丝温暖,作用不大但聊胜于无吧。
宁见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些微发肿,火辣辣的疼,不过和后背相比,只能算是微微发烫了。
这一巴掌,一刀两断。
其实早在十三岁的时候他就可以离开宁家,但他没有走,因为宁见药曾经摸着他的头说,“你是我弟弟,我会保护你的,你放心以后我以后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宁见景因为这一句话,留下了四年,心甘情愿的撒了多少血。
事到如今,呼风唤雨运筹帷幄的宁大少爷,或许已经不再记得这句话了,在他的眼里,自己只是个需要他不计较、需要他包容的、不争气的草包弟弟罢了。
宁见景笑了声,一家人?
他从来不是宁家的一家人,宁见药觉得亏欠他,那他在家人羞辱他的时候,为什么不为他说话,在他的意识里。
宁见景是有可能被人玩儿的。
宁见景是摇尾乞怜他们家的。
因为觉得他们说的都是事实,所以宁见药觉得自己无话反驳,他才会说他们只是心直口快没有恶意。
因为他也是那么认为的。
宁见景低低的轻嘲了一声,又死死地咬紧牙关,后背的伤疼的他几乎快要晕过去,额角一层又一层的冷汗裹成一个汗珠,掉在不知道哪里,无声无息的摔成粉碎。
他抬头深吸了口气,看了眼漆黑夜色,宁家在半山,盘山公路又窄又黑。
他这么开下去,要是一不小心反应不过来,没踩稳刹车。
那得粉身碎骨吧。
他才不想死呢,还没有见过荆修竹给他下跪,他才不要死,他要好好活着,看到宁家的人全都身败名裂。
唔,既然他跟荆修竹都“睡”过了,就让他来接自己一下,补偿一下自己。
宁见景拿出手机解锁,指尖往下划拉了一会儿,去找J开头的名字,嗯?
没有。
他这才想起来,他给荆修竹的备注不是名字来着,于是又往下拉了拉,找到L,备注为“老东西”的那个,拨了出去。
只响了一声。
挂了。
老东西,他敢挂自己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宁爷:你敢挂我电话
荆队:我不是,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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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应时对景(二)
宁见景打电话来的时候,荆修竹刚打算进一局比赛,鼠标还没点下去,手机就响了。
他停下手看了眼来电提示,小王八蛋四个字跳的欢的很,像他本人一样欠揍,估摸着是喝多了闹他玩儿。
胡立谨哀嚎着从外头进来,一下子扑在他桌上,正巧把电话挂断了。
荆修竹嘶了一声,抬脚踹了他一下:“犯什么病。”
胡立谨捂着脸假哭,“荆队啊,你帮我劝劝你的金主吧,让他给我个准信儿,咱们的队服到底怎……”
“拿去。”荆修竹扬手,指尖夹着一张略微有一丝褶皱的A4纸。
“这什么?”胡立谨疑惑地接过来,眼睛瞬间瞪大了,“卧槽这是……队服设计?哪儿来的!该不会是你画的吧?”
“宁见景画的。”
“哎哟,没想到他竟然还会这个?”胡立谨啧啧两声,难掩惆怅的说:“我还以为他只会小肚鸡肠的报复人呢。”
荆修竹垂眸笑了下,是啊,他也没想到。
“烈火灼灼,涅槃重生,乖乖这个寓意不错啊。”文诚探头过来,手指弹了下纸张,感叹道:“老板还挺有文化,人不可貌相啊。”
荆修竹瞥了他一眼,“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文盲。”
文诚:“……文诚!什么文盲。”
“……”胡立谨不忍直视的从文诚脸上收回视线,奇怪的问:“那这个怎么会在你这儿啊,老板人呢?怎么没直接交给我啊?反而让你转交。”
“出去鬼混了吧。”荆修竹抬眸看了眼挂钟,快九点了,那个小王八蛋指不定又醉倒在哪个姑娘的温柔乡里头了。
胡立谨听着他语气里好像有种怅然若失,挨过来小声问:“说实话荆队,你对他……嗯?”
荆修竹抿唇无语,看神经病似的瞥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正常点儿,他一个小屁孩儿,还特么没成年,我能有什么想法,滚。”
“没成年总有一天会成年的,你急什么,再说了你自个儿养大不是更符合你这种不要脸的流氓么,。”胡立谨嗤了声,追根究底的嘿嘿一笑:“从实招来,你对他,到底有没有那种想法!”
荆修竹格开他的手,侧过身:“说了没有,你烦不烦人,这么会写剧本,联赛没请你做解说真是委屈你了。”
胡立谨点了点他,“你等着我先把稿子传给他们做衣服,回头再来审你!”
“我有什么给你审的,大晚上不回去陪老婆,在这儿审我,你有病啊。”
文诚早已转过去了,荆修竹从胡立谨的背影上收回视线,看着暗下去的手机,有些不放心的又拨了回去,提示音:“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
这个小王八蛋,果然是拿他涮着玩儿。
…
宁见景被荆修竹挂了电话,坐了一会,觉得荆修竹约莫在训练,于是又拨了另一个。
那边很快就接起来了,带着喧闹的乐声和起哄的叫喊声,一听就知道在哪里。
“哎哟小宁爷,还以为您今儿把我忘了呢,怎么着,从你的荆队身上起来了?”陈觉明张口就开黄腔,笑着喝了口小模特手里的酒,抽空咽下去了又说:“还来吗?今天来了个挺清纯的小姑娘,我觉得你得喜欢,给你留……”
宁见景轻吸了口气,说:“陈觉明,过来接我一下,我腰断了。”
陈觉明愣了一秒,推开小模特靠在沙发上笑问:“怎么断的?荆修竹太猛了还是你太猛了?第一次就玩这么狠啊,来说说,你俩谁在上头啊?”
宁见景降下一点车窗,单手搭在玻璃上,揉了下额头说:“果盘儿砸断的。”
“哎哟乖乖,你们这是个什么play啊,还玩果盘?哦我懂了,懂了。”陈觉明淫。荡的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问:“小宁爷,塞你,还是塞他啊?说说说说,我还没玩过这个呢,爽吗?”
“滚。”宁见景腰疼的厉害,跟陈觉明这个神经病说不到一块儿去,烦躁的把电话挂了。
他想了想,又给严海去了个电话,这个稍微靠谱一些。
他现在这个状况,稍稍动作大点儿就疼得厉害,连呼吸都不敢太深,刹车怕是踩不稳,方向盘指不定都握不住。
过了一会,严海的电话也接通了,估摸着没有跟陈觉明在一块儿,挺安静的只有呼吸声。
“严海。”
“怎么了小宁爷,就一晚上没见我舍不得了?”严海笑着靠在办公桌上,指尖随意点了点,又说:“不对啊,我不是跟觉明说了么,你没跟他在一块儿啊。”
“我腰断了,可能快死了。”宁见景说。
“……”严海沉默了足足十几秒,时间长的宁见景几乎要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但又有呼吸声,又搭着手臂慢慢等。
严海缓过神来,没有陈觉明那么满嘴乱洒黄色废料,稍稍有些难以启齿的问:“腰断了……快死了……荆修竹这个一脸苍白仿佛猝死的样子,这么猛的吗?”
“……”宁见景直接把电话挂了。
挂完电话,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理了一会才发现哪儿不对劲,又重新挨个儿拨了一条回去,说:“你特么才被荆修竹干到死呢,放屁,我是上面那个,要死也是他被我干到死。”
宁见景被这两个人气的头晕,偏偏后背越来越疼,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放过荆修竹,这老东西凭什么挂他电话。
他都“睡”过他了,他凭什么拔吊无情。
不行。
宁见景再次拨通了荆修竹的电话,恶狠狠地盯着屏幕上跳动的老东西三个字,说:“再敢挂我电话,回去把你手剁了炖汤。”
他话音一落,仿佛有心电感应似的,荆修竹很快的接了起来,含着丝嘲讽笑问:“哟,干什么?小宁爷喝酒喝没趣儿了?找人消遣?”
“荆队,我腰断了。”
荆修竹声音乍然一停,又笑起来:“怎么着?金主在外头还想着督促我们训练呢?要不要给你个直播间地址,我待会开个直播给您看?”
“我要死了。”
荆修竹陷入沉默,大半夜的说自己腰断了要死了,这是什么新诡计?
“没骗你,我腰好痛,开不了车了,你来不来接我。”
荆修竹:“怎么着,喝酒上头了,演胸口碎大石没敲好地方,敲腰上了?别找我了,找120吧。”
宁见景安安静静地等他说完也没开口,只是轻轻地吸了口气,略微浅的颤抖气声和□□从听筒里传进耳里。
荆修竹不自觉地拧了下眉头,努力判断他这个又轻又浅的气声到底是真痛极了的□□,还是在演他。
这小王八蛋太会演了。
宁见景说:“荆队,我在盘山公路上,你不来接我,我就死了,就没人给你的战队投资了,你真的不来接我吗?”
荆修竹握着手机的手指一紧,试图从他这句话里剥离出一分,玩笑的意味。
宁见景长舒了口气,轻描淡写的说:“那行吧,你不来接我,我就自己开车下去,我死了,你报警帮我收尸,挂了。”
“放屁!”
宁见景指尖一顿,隐在黑夜里的眸子忽然颤了颤,“训练吧,我今晚不回去了,明天早上你能陈叔说一声么,我想吃豆沙包,要甜一点。”
“你在那儿等我。”荆修竹说完,咬牙切齿的补了句:“要是敢骗我,你就等着被我掐死吧。”
“你只想掐死我吗?”宁见景轻笑了声,声音又软又腻还带着一股“难耐”的气声:“你难道不想让我有别的死法吗?”
荆修竹停顿了两秒,“答应我,嘴只用来说话,别用来撩火。”
文诚侧头,深深地看了荆修竹匆匆离去的背影一眼,能在这个时间将他从训练室里叫出去的,宁见景是第一个。
原则。
怕不是被这个骄矜任性的小老板全啃到肚子里去了。
文诚想,再过段时间,哪怕宁见景不用在游戏里击杀荆修竹,直接说句话,他都会给他跪下了,可能还会问姿势够不够标准。
对一个拿惯了冠军的人来说,越是难以征服,越是让他欲罢不能。
啧,一物降一物。
…
俱乐部所在的位置并不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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