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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人要养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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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次,有个新队输给我们了不服气,说就差一点点,他们家粉丝也洗,说要不是我们运气好了一点,他们一定赢。”
  “然后呢?”
  “然后荆队说:彩笔才需要运气,我,灭梦导师,懂吗?”
  宁见景啧了声,却笑了下:“他怎么这么欠。”
  文诚见他脸色稍有好转,又再接再厉的说:“其实他这个人就是嘴坏了点,心很软的,你来战队这么久他也没跟你说过什么重话吧,你来之前,他还特地让人给您收拾了基地后面的房子……下去接你的时候,他还让我去取钥匙。”
  “我们战队里以前没有牛奶的,没人喝。你那天喝的那个还是有一次苗医生放那儿的,后来你说牛奶腥不肯喝,荆队特地自己开车去买了牛奶放在冰箱里,估计是觉得你整天喝酒对胃不好吧,他就是不说罢了。”
  宁见景塞在口袋里的手指一顿,抬眸:“他自己去买的牛奶?”
  作者有话要说:  小朋友们不要学荆队熬夜哦,你看,要猝死了吧(不是。
  小宁爷,他不是一个会以德报怨的人,和我以往写过的小姜、洛洛都不一样,不是那种心怀善意看这个世界的人,前头就写了,睚眦必报,他性格并不完美,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如果不能接受,骂我,别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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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寓情于景(一更)
  荆修竹不是那种施恩图报的人文诚是知道的; 他点到即止的“嗯”了声,“其实他这个人嘴硬心软; 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实在不喜欢他; 别跟他说话就是了。”
  宁见景没再接话。
  文诚稍稍偏头; 看了眼他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不知道是大受感动还是毫无感触; 只是眉头微微蹙紧了; 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人感情的事情; 他不好过多插手。
  文诚稍稍斟酌了下; 又说:“荆队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 很大年纪了才有的他; 可以说是寄予厚望; 但是他十六岁那年突然就跑出来打游戏了。他妈妈到现在都没能原谅他,觉得他不懂事; 叛逆,哪怕他已经拿了许多冠军,得到了那么高的荣誉。”
  宁见景眉头一松,偏头看他:“然后呢?”
  文诚叹了口气,说:“其实也是; 在他们眼里,我们这些打游戏的始终是不务正业,哪怕我们能够身披国旗领奖; 代表国家参赛,可在他们眼里还是玩物丧志。电子竞技又是一个很年轻化的职业,二十六七岁就到退役极限,父母会觉得我们就失去了赖以生存的能力,一无所有。”
  宁见景微抿了下唇,忽然就想起宁见药说的,荆修竹将来退役了呢,是否要靠你养。
  文诚不是和他交流这个圈子的无奈,没过多的讲,紧接着便把话题引走了,“这赛季我们输的有些憋屈,虽然无法说谁对谁错,可荆队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所有的责难都落在了他的头上,辜负了粉丝的支持,以爱的、以恨的,指责谩骂不计其数,但是他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过,您应该应该看的出,他什么事都自己扛。”
  宁见景:“你想说什么?直说吧,不用拐弯抹角了。”
  文诚深吸了口气,忐忑地在他脸上掠过,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小声说:“元生做的事过分我知道,他应该受到惩罚,但是荆队去揍他,也同样是将自己的职业赌了上去。”
  宁见景皱眉。
  文诚把剩下的话咽在了肚子里,没有直接说出:在他眼里,你比职业生涯、肩上荣耀、FRG都重要。
  他为了你能豁出一切。
  “我知道了。”宁见景说。
  似是而非的四个字,文诚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也没再多话了。、
  宁见景要自己明白,他得自己看见荆修竹对他的付出,而不是由别人灌输给他,那样的话荆修竹也不会想要。
  那样像是道德绑架,活像他为了你付出这么多,你有点良心就应该跟他在一起一样,荆修竹不需要感恩的“祭品”,也不需要偿还的“施舍”。
  他应该得到同等相对的以爱为名的回报。
  **
  医院。
  黄洲听见保镖说宁见景生气了,被吓得不轻,亲自赶过去将人送到了医院,一直守在急诊室外头。
  微胖的身体一会从椅子上起来,一会又坐下,折腾的旁边的家属皱眉,“喂,你能不能安静一会。”
  黄洲抹了把汗,没好气的乱开火说:“关你屁事,给老子闭、闭嘴,再废话头给你拧下来。”
  他长得凶狠,身边又跟着两个更加凶狠的彪形大汉,那人立刻被吓得不敢说话了,缩到一边冷哼了声,“拽的什么,还以为你不用生病呢,还不是要来医院。”
  黄洲顾不上理他,看着急诊室,慌乱不已的直抹汗,一见出来个护士,忙抓住她手腕:“护……护士。”
  护士皱眉挣脱:“你干什么。”
  黄洲缩回手,两掌搓了搓,讨好地问:“……护士小姐不好意思,太着急了,我这朋友到底什么问题啊,他怎么还没急救完啊。”
  护士“哦”了声,说:“还不知道,要拍个片子看看,他是你朋友,那你跟我过来缴费吧。”
  黄洲一摆手,朝保镖说:“去,缴费。”
  黄洲心急如焚的站在急诊室门口,探头往里看,急得手心直冒汗。
  他以前犯了点事儿,被人打的半死在路边,被宁见景捞上车给他饭吃给他治伤,还把位于江城的陋巷交给他打理。
  宁见景没来过江城,对生意的事也很少插手,但黄洲知道这个年轻人不像表面那样吊儿郎当,反而比一般人更加功于心计。
  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宁见景给他的,一直觉得就算是让他去杀人他都不会愣一下,结果头一回让他做事儿,他就办成这个鬼样。
  拿什么给他交代啊!
  “黄洲。”
  他回过头,小跑着到他面前,恭敬道:“老板。”
  宁见景瞥了他一眼,问道:“人呢。”
  黄洲忙指了下急诊室,答道:“从送来之后大夫就一直在急救,到现在也没出来,刚才护士说要拍个片子看看,目前还确认不了昏迷的原因。”
  话音一落,护士将人推了出来。
  荆修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比往常更加苍白,安安静静的甚至看不出生命气息,宁见景心尖没来由地跳了下,一闪而过的慌了。
  文诚快步走过去,抓着医生的袖子连声问:“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见惯了这种场面,淡定地指挥护士带他去做各项检查拍个片子做些扫描,自己则看着文诚问道:“你是他什么人?”
  文诚说:“我是他朋友。”
  医生点了下头,伸手示意他跟自己往旁边挪挪,别站在门口碍事。
  “你这朋友有没有经常熬夜?”
  文诚点头。
  “有多久了?”
  文诚想了想,说:“我不确定,但是从我认识他开始就一直睡得不太好,应该有六年多了。”
  医生倏地瞪大眼,也被震惊了两秒,“六年多了?”
  文诚谨慎点头,一时摸不清医生这个反应是什么意思,小心翼翼地问:“怎、怎么了吗?是不是问题很大?”
  医生叹了口气,说:“你这个朋友也太坚强了,一般人连续熬一段时间都有可能突发急性的心梗脑梗,或是神经系统异常,引起血管张力改变,造成血压增高各种慢性疾病,他熬了六年,你们就没想过让他看医生?”
  文诚踉跄了两步,差点没站稳,一手抵着墙颤着声音问:“不是,医生那他刚刚晕过去了没事吧,会不会是那什么心梗脑梗的?”
  医生摇头:“我们已经实施了急救,目前来说问题不大,但是脑梗心梗这类急性病会造成脑部的损伤,这个要等拍完片子看情况,还有患者醒来再做判断。”
  宁见景站在原地没过去,但医生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荆修竹熬了六年多都没睡好过,他今天的晕倒,应该是太过激动,身体支撑不住了。
  能让他每天都睡不好的,应该不是比赛,宁见景凝神想了想,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他跟自己讲,他弄丢了一个孩子。
  林述。
  他不是没睡好六年,他是没睡好九年。
  荆修竹是个最重承诺的人,他答应了人会找到林述,哪怕终其一生也会找下去,况且他始终觉得弄丢了林述是自己的责任,他有这样的心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忽然记起,自己第一天到俱乐部上班的时候,十二点多从云间月回去,随口讥讽他:哟,你怎么还没猝死呢。
  那时候他说了什么来着。
  宁见景微微抿唇,在脑海里仔仔细细地回忆了每一个片段,他没回答,他只是笑了笑,然后道谢他带来的宵夜。
  他稍稍换位了下,如果是自己听见别人无形之中插了这一刀,自己该是什么样的心情,会不会像他一样浑不在意轻笑一声。
  林述……林述……宁见景总觉得这个名字熟悉极了,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他的记性说不上好不好,十一岁之前的事情都记得不大清楚了,但十一岁之后的记忆却非常清晰明了,哪一天发生了什么事,他条分缕析的往前推移,甚至都能推出来。
  在哪里听过林述这个名字,他是真的记不起来,也许是十一岁之前。
  他估计也是走失的,被宁家买去,这荆修竹是知道的,他是不是觉得自己也和林述一样,爱屋及乌心疼之余,将他当做林述来关怀。
  宁见景不大相信这世上有不求回报的感情,一切对旁人好的理由都应该有一个等价交换的筹码,换金钱换权利换感情,都是交换。
  荆修竹想要什么?
  “老板。”黄洲突然说话,将宁见景的思绪打断。
  他回过头,眼底闪过一丝困惑,很快又掩饰住了,偏头问:“怎么?”
  黄洲谨慎建议:“您脸色不太好,要不然先去休息,这里有我就行了,有事我会吩咐他们办的,您也别太担心了。”
  宁见景摇了下头,刚想说话,这时护士又推着荆修竹回来了,扬声说:“荆修竹家属。”
  文诚出去打电话了不在,黄洲因为宁见景在这儿不敢擅自接话,一时没人回应。
  护士又扬高了点声音:“荆修竹家属在不在!”
  宁见景没办法,不能让护士这么一直喊,于是从墙上站直身子,微微伸了下手:“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突然停电_:з」∠_就没来得及更,今天三更补上QAQ
  四舍五入,小宁爷就是承认是荆队家属了,撒个花儿~~~
  熬夜确实是危害有一抹抹大,之前有个新闻讲一个护士小姐姐连续加了一个月的大夜班白天也没怎么休息最后突发心梗去世了…………所以不要熬夜呀大可爱们,能早睡就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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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寓情于景(二更)
  护士见有人应了; 走过来公式化的说:“你是荆修竹的家属是吧。”
  宁见景:“……嗯,他怎么样?”
  护士道:“目前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先去办住院留院观察一段时间,片子下午出; 你取了之后到科室门诊找医生看; 单子在你朋友那里。”
  黄洲忙道:“我去办住院手续。”
  宁见景“嗯”了声,护士交代完; 这才开始教训:“你说你; 人都这样了才送医院来; 我刚过来听大夫说这是有好多年没睡好过觉了?这是闹着玩儿的吗。”
  宁见景:“……我下次注意。”
  “还有下次?”护士瞪大眼睛; 又道:“生了病就要早点看医生; 他自己不来; 你们也不管管他; 这真要是什么心梗脑梗; 他下半辈子是不是就毁了。”
  “……是。”
  护士说完,又交代了下以后的注意事项; 不要熬夜,非要熬夜要注意些什么,絮絮叨叨的边说边给他扎了吊瓶。
  宁见景被她教训的脑袋发晕,等他走了才稍稍松了口气,看着床上人事不知的男人; 呸了声:“谁是你家属,老东西你最好赶紧给我醒过来,谁要照顾你啊; 给你半小时,不醒就给你从楼上扔下去。”
  **
  原计划表演赛结束之后就回秦城,因为之后是每年的假期,有两个月可以让他们好好放松一下,但宁见景和荆修竹两人接连出事,大家都不太放心。
  俱乐部要处理元生的事,胡立谨和师兄林教练几人被宁见景撵了回去。
  文诚是江城人,小宋交了个新朋友舍不得走,就跟他一道儿留下了。
  片子出来,宁见景拿着去问医生,听得一脸懵逼,不过万幸荆修竹的脑部没受什么损伤,这才稍稍放了心。
  “那他怎么一直不醒啊?”
  医生想了想,有点无语的说,“他应该是这么多年没好好睡觉了,身体太累了,不要慌,等他睡醒吧。”
  然后,他就睡了两天。
  荆修竹醒来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茫然。
  他侧过头,环视了下病房。
  环境一般,一张简易床,一个四四方方的单人沙发。
  宁见景窝在沙发上打盹,膝上搭着条半掉不掉的毛毯,一下下点着脑袋犯困。
  夕阳从玻璃上照过来,落在他的脸上,给睫毛投下一点阴影,衬得他侧脸柔和。
  荆修竹不自觉勾了勾嘴角,伸手揭开被子,结果人还没下床宁见景就醒了,慢悠悠地打了个呵欠,半含困意的问:“去哪儿?”
  “我睡了多长时间?”荆修竹问。
  “两天一夜。”宁见景动了动浑身的骨骼,站起来走到床边,把这两天的腰酸背痛全撒在他身上,“你是猪吗?这么能睡,我还以为你睡死过去了。”
  “没大没小,怎么说话呢。”荆修竹下了床,一时不适应头晕晃了下,宁见景下意识伸手托住他,结果因为他单脚着力没撑住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荆修竹反应极快的揽住他的腰将手臂垫在了下面,落地那一瞬间眉头轻轻一蹙,轻吸了口气。
  宁见景愣了一秒,荆修竹的脸离他极近,几乎只要稍稍前倾或者他往下就能亲上去,病房里静极了。
  两人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紧贴的胸口互相抵住,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因为呼吸一下下地压迫着自己。
  那只手臂紧紧地揽住他的腰,手掌宽大温热,包在他的后腰上,隔着薄薄的衣料熨帖着皮肤,滚烫。
  荆修竹的眼睛很沉,盯着他的时候像是有什么要从里面呼之欲出,宁见景一偏头,避开了:“喂,你还不起来?”
  荆修竹没动,眉头微微蹙着,“小宁爷,你耳朵红了。”
  宁见景别过头,紧绷的颈侧皮肤上落下温热的气息,一缕缕的纠缠,让他心脏有点发紧,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滚蛋。”
  “累不累?”荆修竹问。
  宁见景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的愣了下,下意识回头,结果因为动作过大,堪堪擦过了荆修竹的嘴唇。
  “……”
  荆修竹呆了一秒,盯着他的嘴唇看了好几秒,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一下下的毫无阻碍的敲在宁见景的胸口上,弄得他心烦意乱。
  “害羞啊?”
  宁见景咬了下牙,倏地又松开,回过头安稳的躺在他身下,正对着他的眼睛说:“脸红是生理反应,不是心理反应,我被吓着的时候也会脸红。”
  荆修竹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没急着起来,另一只手按上他的唇角,压低了嗓音欺近他耳边,把那道带着些微哑意的嗓音送进耳蜗。
  “口是心非。”
  荆修竹的声音像是只带着薄茧的手指,攥住心尖软肉,一下一下摩挲,让人难捱却又有无限遐想余地。
  宁见景耳垂更红,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别过头讥笑了声:“别打游戏了,去写小说吧。”
  荆修竹收回手,不再逗他,扬声笑问:“照顾我两天,那个小沙发你睡着累不累,怎么不回酒店?”
  宁见景抬手用力推了他一把,爬起来背对着他整理了下衣服,欲盖弥彰道:“谁照顾你了,有病吧。”
  荆修竹也从地上站起来,甩了甩手腕,看着他几乎算是“落荒而逃”的背影,低声笑了下。
  小王八蛋。
  **
  黄洲做事很周全,宁见景要元生一只手,他也没多打他,伤的更不是特别严重,只是以后不能再打游戏。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毁了他的人生了。
  他想要的无非就是登上这个游戏的顶峰,宁见景捏着手机,嘴角勾出一点笑意,稍稍动了动脖子。
  那就让他这辈子,再也碰不了这个游戏。
  黄洲这两天为表衷心,每天都一天三顿的亲自打包了饭菜送过来,一并汤和甜点放在箱子里,活像是个送外卖的。
  宁见景站在楼下,见他甩着微胖的身体小跑过来,莞尔笑了下。
  黄洲抬手抹了把汗,喘着粗气把食盒递了出去。
  宁见景接过来,打开看了眼,“行了,你回去吧,明天不用送饭过来了。”
  “荆先生醒了?”
  “嗯。”宁见景盖上盖子,迟疑了两秒,又说:“黄洲,这两年辛苦你了,我欠你很多。”
  黄洲惶恐的直摆手:“老板您说的哪儿的话,要是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什么辛苦不辛苦,我这条命都是您给的,别说是打理个会所,就是养一整个……”
  “行了。”宁见景制止他那一身改不掉的匪气发言,笑了下说:“我哥还有宁家那些人不知道我手底下这些产业,时机没到之前就先还是你管着,记住了,涉案违法的事情,不能做。”
  黄洲忙不迭点头:“知道知道。”
  “行了,去吧。”
  宁见景拎着食盒往住院部走,这几天他没让黄洲上去,都是自己下来拿,顺便透透气,是真的受不了医院的气味,熏得他头疼。
  上来的时候,荆修竹站在窗边打电话,脸色轻缓带笑,“你哪儿能呢,这几天比赛您也看到了,真的没时间,行行行,我晚上回去行了吧。”
  宁见景脚步一停,靠在了门边。
  荆修竹背对着他,又说:“不是,那都是你们以前的玩笑,你有这意思人如如还不一定有呢,别跟我妈瞎掺和,什么指腹为婚,这个年代不搞这封建迷信了,亏你还是大学教授呢,积极健康点好不好。”
  “我妈跟谁指的,你让她再指一次,这次我弃权,别指我。”荆修竹都快被自己这个越老越顽童的爸爸气笑了,“行了,我忙着呢,晚上回去陪你吃饭,挂了。”
  荆修竹挂完电话,一回头看到宁见景手里拎着个食盒似笑非笑地靠在门边,被吓了一跳,“怎么不进来?”
  宁见景直起身,啧了声:“进来听你荆大队长讨论你的指腹为婚吗?”
  荆修竹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食盒,没管他这个讥讽,揭开食盒说:“待会吃完饭我去办个出院手续,咱们收拾一下也该回秦城了。”
  “回秦城干什么?你晚上不还要回去跟你未婚妻吃饭么?”宁见景想了想,说:“战队不允许带家属,别违反规定。”
  “什么时候有的规定?”
  宁见景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现在啊。”
  荆修竹失笑:“你加的?做老板还能这么不讲理?”
  “是啊,坐老板就是能这么不讲道理。”宁见景靠在桌边,撑着下巴看他,过了会问道:“你未婚妻长得好看吗?”
  荆修竹手一顿,侧头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抬向自己,左右打量了一会,低声笑道:“好看啊,跟你一样好看。”
  宁见景挥开他的手,嫌恶地伸手擦了擦下巴,向后一靠,两只手揽在胸前,嘴角一勾笑了声:“那荆大队长还不回家陪你的未婚妻,这现在要是吃饱了,晚上就只能大眼瞪小眼了,嘶,我想想啊……”
  “想什么想,喝汤。”荆修竹盛了碗汤放在他面前,没有接他这句讥诮。
  宁见景又靠过来,撑着下巴“哎”了声说:“这里头我放泻药了,你敢吃?”
  荆修竹拿筷子的手一顿,宁见景笑了下,刚想说话,就见他端起碗当着他的面喝了一口:“宝贝儿,你就是下毒。药,我也敢吃。”
  宁见景嗤笑了声,靠回椅背上看荆修竹慢条斯理的吃饭,挂了两天的营养针,这还是第一顿。
  黄洲还打包了一份水果拼盘,一份甜点,荆修竹不吃甜的,他就拿过来捧在手里挖了一会,冰的掌心微凉。
  “小王八蛋。”
  “干嘛?”
  荆修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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