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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人要养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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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秦城生活了六年,宁见景到宁家的第一天; 他就见过他; 近在眼前; 甚至于他四目相对,娇娇怯怯地朝他笑过。
他却无知无觉; 任由他委屈又艰难的活了这么多年。
如果那时候他多问一句; 多看一眼,甚至经常问起宁见药,他是不是就能早点将他带来身边,让他不用那么深埋恐惧多年。
如果不是因为他太过出格; 被宁见药送到自己手里来管教,他又会与他再次错过多少年?
荆修竹坐在椅子上; 两只手攥的死紧;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林述小的时候白嫩的像个小团子,去宁家的时候却又黑又瘦,两只眼睛被瘦脱相的脸衬得像是两个怪异的黑葡萄; 他没认出来。
他没认出来!
他怎么能没认出来他来!
荆修竹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亏他找了林述那么多年,曾经站在他的眼前他都没能认出来,他算是个什么东西。
心脏仿佛被人放在了一个巨大的仙人球上,细细密密地刺无孔不入的钻进深处,扎的他血肉模糊。
荆修竹在训练室坐了一整夜,未曾合眼。
屏幕上的比赛早已播完,自动进入休眠模式黑了屏,训练室里的灯光透亮依旧,却平白沉了下来。
他握着手机,后来又重新给褚姣打了一个电话回去,褚姣没有睡觉,知道他一定会打过来,就一直在等。
她说:“林述辗转被人卖到了秦城,但是因为他的腿脚不好,虽然长得漂亮但是也没有欢场愿意买,就让他去乞讨,去偷东西。”
林述不愿意,就挨打,小小的身子上全是伤,新伤叠旧伤,最严重的那次是因为他帮一个小姑娘逃离了魔掌,咬死了牙不肯说,就被打的半死。
他逃出来,却没走几步便晕倒在地,是老先生救他那次。
他那时候十一岁。
荆修竹在心里想,他走失的时候腿上刚打的石膏,如果不好好照顾,就是永远的损伤,他是怎么从七岁长到十一岁的,被他们掌控着乞讨?偷窃?
他听着褚姣的话,每听一个字心便向下沉一分,到最后几乎已经被愤怒懊悔心疼灭顶,几乎只要闭上眼,他就能看见那个娇软的小孩儿咬牙忍哭,故作坚强。
荆修竹不敢太大声呼吸,生怕把梦境搅碎了,他失眠太久,生怕这是因为他长久失眠而做的一场梦,梦醒了之后宁见景不是林述。
林述也毫无音讯。
天光乍破,翻出鱼肚白,又捧出一道柔和的光晕,再变得刺眼。
日月轮转,沧海终于化成了桑田。
荆修竹站起身,却因为坐的久了整个人一晃,下意识扶住桌沿缓了缓,刚转过身,就看见宁见景打着哈欠走进来。
“你……”
宁见景把早餐扔在桌上,困得眼神迷蒙,没什么正形的半躺在他的沙发上,倦懒地说:“你一夜没回去,这么不知悔改早知道让你死了算了。”
荆修竹没应声,视线一瞬不离的落在他的脸上,心里翻江倒海。
林述,宁见景。
他的两个宝贝,终于又再次落在了他的心尖上,还把自己变得那么好,进退有度,虽然看着出格,其实是个很乖的孩子。
荆修竹视线微微偏了下,看着他微微曲起的腿,单手搭在膝盖上,眼眸半合像是要睡着了,心里忍不住又想,怪不得他走路那么慢。
他在掩饰自己腿脚不好的事实。
突然,脑海里蹦出一个画面,那天晚上从家里出来,宁见景说自己累了要背,他当时以为宁见景是故意闹自己,让自己背他。
其实是他脚疼,如果不背就会暴露出事实,他得是怎么忍到那会,才说得出这样的要求。
如果不是这样,他不会在自己面前示弱,这一下子的代价太过沉重。
“喂,你傻了?”
荆修竹回过神来,嗓音干涩无比:“你……还记得十三岁之前的事情吗?”
宁见景微怔,顿了顿不答反问:“怎么?”
荆修竹在心里思忖,虽然小孩儿忘性大,但总不该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何况褚姣说,他曾告诉那位老先生,自己叫林述。
他十一岁的时候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十三岁到了宁家之后,却没认得自己,现在甚至连林述是谁都忘了。
“你怎么了?”宁见景见他又不说话,脸上满布心疼的看着自己,像是看着什么惨死的倒霉鬼,拧眉问:“帮人找家找出毛病来了,也想帮我找爸妈?得了,我没有要找的意思,反正现在都丢了这么多年了,他们指不定也把我忘了,又或者组建了其他的家庭,我没有他们也活的很好,没必要再去加入别人的家庭。”
我没有他们也活的很好。
他们指不定也把我忘了。
这两句说者无心的话,听在荆修竹的耳里却像是狠狠地捅了一刀又拧了一圈,林母也许是真的将他忘了,也有了新的家庭。
他如果过去找,将来也许不知道过的什么样的日子,再一次寄人篱下?
荆修竹心尖泛疼,他舍不得。
林父……只知道酗酒赌钱,他这些年接济他的,全让他挥霍一空。
上次在江城偶遇,他口中污言秽语,时候给他打过很多次电话,哀求、羞辱、口不择言,只要能从自己身上要到钱,林德伟无所不用其极。
他现在为了钱,连自尊都不要了,如果认了这样的父亲,对宁见景来说……
荆修竹微微抿唇,忽然开不了口了。
宁见景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喜乐悲愁,皆归尘土。荆大队长也不必那么执着,也许人家林述现在根本不想要被你找着呢,再说就算你找着了,你还想怎么着?”
宁见景一语点醒,荆修竹想着也是,他现在毫无记忆,林德伟的贪得无厌不应该由他来承受。
荆修竹点头:“嗯。”
“你这个智商,也就能打打比赛,出去走一圈指不定被人骗成什么样呢。”宁见景一个个拆开从食堂打包来的早餐,拿出豆沙包咬了一口,又挑拣出一个递过来,“陈叔说,今天的豌黄包子可香了,你尝尝。”
荆修竹接过来,几乎是听从指令似的咬了一口,味同嚼蜡的咽下去,点头,“嗯,很香。”
宁见景吃完一个豆沙包,扒拉了一会袋子里的豆浆,递到他面前,荆修竹替他插上吸管刚要递回来就见他一摆手:“我不喝。”
“豆浆也腥?”
宁见景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顺便甩了个锅,“我喝豆浆会拉肚子,你想让我拉肚子?安的什么心。”
荆修竹放下豆浆,视线在他脸上扫了一圈,忽然问他:“昨天不是告诉你没事就多睡一会么,怎么起这么早?”
宁见景及时补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起来看你为什么不回宿舍睡觉。”说着话音忽然一停,单手撑着下巴欺近了,“荆队,你扣了我的东西这么久,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
荆修竹一怔,他怎么知道自己把耳钉扣下来了。
虽然内心慌得一批,但表面依然稳如老狗,荆修竹面不改色的咳了声:“我扣你什么了?少给我扣锅,坐直了,别瞎撩火。”
宁见景不仅没听,反而半跪着起身,伸手往他口袋里去摸,荆修竹要起身,被他跪着一把按住肩膀:“不许动。”
他顿时僵住了,任由他的手在自己口袋里摸了一通,在他的提心吊胆里勾出一串钥匙,“文诚跟我说,我来的那天你特地找人收拾了后面的房子。”
荆修竹伸手去捞,却被他猛地一抬手躲了过去,跪在他身前一把捞住脖子,压低了声音靠近,“哥哥,为什么?”
荆修竹浑身一颤。
宁见景的声音算不上软,和小时候天差地别,带着勾人的冷意,像是冰刀划在冰面上,掀起层层碎冰。
“你见我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我了?”宁见景轻笑了声,温热的呼吸撩到颈侧皮肤上,像个随风而颤的羽毛,撩人不自知。
荆修竹攥住他的手腕,就着他半跪的姿势扯向自己,“那你想不想知道,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在想什么?”
“一般般。”
宁见景没反抗,就这么由他握着手,一派臣服的模样跪在他身前,微微侧头等他说话。
荆修竹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小王八蛋,真欠操。”
宁见景眼眸一合,敛住眼底春水,含着一丝笑意:“巧得很,你也是。”顿了顿,他咬字极轻的往外撩拨,“我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应该跪在我面前。”
“小王八蛋。”荆修竹笑着伸手,替他抹掉嘴角粘的一点豆沙,靠近他唇边,“张嘴。”
荆修竹本来是逗逗他,结果他竟然真的张了嘴,将指尖含了进去,伸出舌尖一舔,含含糊糊的说:“哥哥,我想喝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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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响和景从(一)(二更)
荆修竹拨了拨他的舌尖; 低声笑问:“不嫌我脏了?”
宁见景被他这话说的一顿,又因为是跪趴在他身前; 身子一颤将手指含的深了; 几乎抵进喉腔; 噎的他干呕,伸手推开了他; 趴向一边。
荆修竹吓了一跳忙揽住他; “没事吧。”
呕意一下子没下去,宁见景趴在他手臂上又反射性的颤了下; 低声呛咳; 眼睛生理性的沁出一层泪意; 将眼睛洇的通红。
荆修竹给他拍拍背,低声笑说:“说的是手指; 想歪了?”
宁见景抽空瞪了他一眼; 忍了忍喉咙里的呛咳痒意,沙哑着声音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有病。”
荆修竹得了便宜还卖乖,揉揉他的头; 冷嗤了声:“谁敢跟我一样,我们家小宁爷; 谁的牛奶也不准喝。”
宁见景抓着他的领子拉向自己; 嘴唇几乎贴上他的,睫毛微微敛着,轻轻发颤; 声音柔软,“那我喝谁的?”
“……”荆修竹忽然觉得,这个小兔崽子要是真想撩火,那谁能顶得住啊。
他原本连个黄腔都听不明白,现在运用起来比他还纯熟。
荆修竹觉得早晚有一天,他得被这个小王八蛋给吃的死死的。
在他愣神的这一秒,宁见景单手勾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尖舔了他的嘴唇一下转瞬即收,掀起轻颤的睫毛,眨着微红的眼睛轻问:“哥哥,你的腥吗?”
荆修竹心尖一颤,被他这一句话瞬间燃起一把火。
荆修竹恶狠狠道:“再撩亲你了!”
“你不说,那我自己……”
话音未落,理智瞬间被烧的分毫不剩,荆修竹伸手将他一扯,狠狠地压了下去。
这次的吻一点也不温柔,甚至连前奏都没有就直接汹涌而来,像是毫无征兆的暴风雨,猝不及防的落地。
荆修竹攥着他的手腕折在身后,宁见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反抗了下,却又被他压了下去,像是连荆修竹自己也控制不住,一下一下的啃咬着他的唇。
今天的荆修竹有哪里不太对劲,宁见景迷迷糊糊的想,昨天晚上他就不太对劲,他觉得自己在擅自给他想要的,今天却又吻他。
这个吻带着携风裹雨般的侵略性,似乎要将他淹没,又像是要将他硬生生碾碎了塞进心口,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放纵。
宁见景意识连同呼吸被扯的零散,无法聚集在一起完成思考,更无法冷静下来,本能的朝他仰头承受,乖顺地由着他箍紧自己的手腕扣在身后,无限臣服。
荆修竹的舌尖轻易撬开他的牙齿,凶狠的闯进去兴风作浪,箍着他的手忽然松开,下移到他的腰上,用力按向自己。
宁见景没承受过这样的吻,不由自主的张开口承受他的肆虐,莫名想要退却,但骨子里的不驯却又让他伸出舌尖同他较劲。
荆修竹忽然一笑,松开了他:“宝贝儿,接吻的时候不要用舌头打架。”
宁见景伸手去抹嘴,被他一下子攥住手,低头轻轻吻去嘴角的湿痕,在原本就狂跳的心尖上,又狠狠拽了一把。
“荆修竹,你是不是神经病,你昨天晚上不是还说不要。”宁见景别过头,稳了稳止不住发颤的声音,又说:“你说话还有没有点信誉了?”
荆修竹发现他微红的耳根,抬手抹了抹他嘴唇,压低了声音笑问:“我想要你,每一天、每一刻,我都想要你。”
宁见景别过头。
荆修竹捏住他的下巴,放缓了声音诱哄他,“我说的不要,是你不要擅自以为我想要什么就拿他来换,万一有一天你爱上我了,却以为它只是交换,那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荆修竹已经习惯了他三句两句的一句不要脸,笑问:“我的小宁爷,那么请问一下,你们家的荆队又怎么不要脸了?”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会爱上你,万一我喜欢的是女人呢?万一我喜欢其他男人呢。”宁见景偏偏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会,他又说:“你不知道,我名声很差,你跟我哥关系那么好,你没问过他吗?我是什么样的人。”
荆修竹“唔”了声,伸手揉揉他的头,笑说:“不需要,我的小宁爷,是这世上最好的小朋友。”
宁见景眸子一颤,忽然笑起来,眉眼一弯像是初春的垂柳略过堪堪破冰的河面,搅动起层层波纹。
他说:“我们家荆队怎么这么傻,你这个智商是怎么打游戏的,怪不得要输,依我看你赶紧退役吧,我养你。”
荆修竹一笑,半真半假地问他:“要跪吗?”“
宁见景还真就想了想,说:“要你跪的时候就跪。”
荆修竹眉眼含笑,抬手点在他的唇上,“宝贝儿,车速太快了。”
宁见景顿了顿,“哦,那你快去倒牛奶,我要喝热的。”
“是是是,我的小祖宗。”荆修竹站起身,走到消毒柜边取出杯子放在一边,又倒了牛奶放进微波炉加热。
宁见景嘴刁,牛奶稍稍腥一点就不肯喝,他挨个儿跑了几家超市,才找着这么个不腥的。
从一开始栽他手里开始,这辈子是翻不了身了。
荆修竹站在微波炉旁边,听着轻微的加热声音,不经意偏过头。
竹笋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过来,跳上他的膝盖,窝在宁见景怀里去舔他的手。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很烈,甚至能衬出空气里的微尘。
他抱着猫,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着自己给他热牛奶,连时间都似乎放慢了一些,让人没来由的有些眷恋。
荆修竹想,如果他真的不愿意,那就暂时不要告诉他,反而给他压力。
他说喜乐悲愁皆归尘土,如果林奶奶在天有灵,应该也可以看见他找到她的孙子了,现在生活的很好,没必要回去认祖归宗。
林德伟这种贪得无厌的人,肯定会千方百计的压榨这个“亲生儿子”。
他心疼都来不及了,怎么舍得让旁人以亲情去无穷无尽的压榨他。
“我靠我靠,出事……哎?”胡立谨推开门就是一愣,见到宁见景大白天的坐在沙发上吃早饭,有点傻了。
“老板您怎么起这么早。”胡立谨小心翼翼地在他脸上看了一会,不由得想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上次看他起的这么早,还是自己骂了他被“教训”那段时间。
他最近,很老实啊!
他被老板的睚眦必报教训怕了,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骂他。
宁见景伸了下手:“吃吗?”
胡立谨凑过来,拿过包子咬了一口,囫囵吞枣似的吃完一个又去捞第二个,被荆修竹一下子拍中手,疼的“嗷”一声缩了回去。
“给我买的,赏你一个就够了,还想吃?”荆修竹把牛奶杯递给宁见景,拎过早餐放在自己面前,对胡立谨委屈的表情视而不见。
宁见景吹吹牛奶,问:“出什么事了?”
胡立谨又是“嗷”的一声,拿出手机迅速解锁登录微博,放到两人面前,“你们看,我昨天晚上跟公关团队那边开完会,商量了下应对,今天早上元生果然就发了微博了。”
宁见景放下杯子,拿过手机一看。
元生要说的话不少,是个转成图片的长微博,末了还配了一张包了纱布的手腕图片。
宁见景点开长微博内容,不外乎真情实感的说自己为了FRG付出青春付出一切,兢兢业业打比赛,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
两人认识六年,他对荆修竹非常信任,上赛季的失误是自己还不够努力,导致没有和荆修竹打出最好的配合。
这句宁见景看得不太懂,荆修竹自己看懂了,当时他和元生脱节太大,完全救援不上,也成了他赛后被黑的一个很重要的点。
当时荆修竹给他报过坐标,小宋险被击杀,如果元生不贪那个人头及时赶过来,小宋不会被击杀。
明里背锅,暗地甩锅。
荆修竹没说,就接着继续往下看,内容一转,到了说他身体不好,长达六年的失眠,赛前几天靠吃药缓解,这是暗示荆修竹有服用禁药的意思。
运动员服用禁药,这是杀人诛心的招数,因为流言一旦传出来,不管对方是否真的有服用禁药,这个污点就抹不掉了。
元生声泪俱下的表示,战队之间的转会邀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和另一家战队的经理稍稍客套便被误会了要背叛战队,信任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他说自己如果要背叛FRG早就可以背叛,为什么会选在这种时机,不怕别人说他忘恩负义吗?更何况FRG已经是豪门战队,他们一起打下五个世冠的天下,他怎么会背叛自己的江山。
字里行间,这个江山有他一大半。
最后便是字字带血的控诉,他为了FRG几乎付出了全部,最后却无辜被雪藏,找老板理论时争吵起来误伤了他,最后却被残忍报复伤了手。
他这辈子甘心为了游戏付出全部,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别人,生生踩碎了他的人生。
条理清晰,引人入胜。
长微博不过发了一个小时,已经登顶热搜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硕大的爆字。
#荆修竹元生#
#FRG给元生一个公道#
宁见景点进去,一条条往下浏览,荆修竹没再继续跟他一起看,笑着赞叹了声:“这个文笔水平,写这个屈才了。”
胡立谨憋了半晌,怒道:“这说的是人话吗!哦,我们战队个个儿都对不起他,就他妈一朵盛世白莲花,他好无辜啊。”
宁见景“唔”了声,“听起来是挺无辜的。”
作者有话要说: 嗷呜!!!亲嘴儿了!亲到打架还是头一个,小宁爷是个狼人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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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响和景从(二)(三更)
胡立谨呸了一声; 咬牙切齿地说:“他无辜个屁,就他一朵开在最高的天山上的纤尘不染的天山雪莲; 他可是太无辜了; 就他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呢; 我看他清楚的很,一字一句条理清晰的不去写推理小说都算他妈屈才。”
他一句话不换气的说完; 把宁见景和荆修竹两人惊呆了; 忍不住相视一笑,宁见景瞥了他一眼; 嗤道:“近墨者黑。”
荆修竹伸手敲了他额头一下; “没大没小。”说完又转过头看胡立谨; 眼底还含着一丝没有消散下去的笑意,揶揄道:“小狐狸精; 骂起人来有点东西啊。”
胡立谨冷哼了声:“我骂起人来有点东西; 我打起人来也有点东西的,小妹妹不知道哥是干什么的了,我是西湖边上打铁的你不知道。”
宁见景没听懂,“什么意思?”
胡立谨“哦”了声; 说:“他给我们甩锅,等我特么量身订造一个锅把他放里头煮成驴打滚; 让他知道水煮白莲花是什么味!”
“……”荆修竹忙道:“太过了太过了; 稍微停停。”
胡立谨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深呼吸了两口气,说:“那你觉得怎么办?总不能让元生继续这么带节奏吧; 我真想杀了他啊……啊……啊!!!”
荆修竹拍了下他的肩膀,说:“不慌,问题不大。”
“这个要慌,问题很大啊!”胡立谨瞪了他一眼,这个还叫小场面?
元生这么一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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