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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人要养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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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逗。
“你看什么呢?”荆修竹洗完澡出来,拽着毛巾擦头发,一抬头看见宁见景一脸嫌弃地看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见景没有反应,荆修竹将毛巾兜头扔了过去,将他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扒拉下毛巾皱眉:“湿的,你有病啊。”
荆修竹接过毛巾,包在他头上狠狠搓了搓,又一抬起他的下巴朝向自己,“亲我一口治治病?”
宁见景踹了他一脚,被他一把握住脚往自己一拽,吓的连忙求饶:“哎哎哎你松手,我有事儿跟你说,说完再亲!”
“说吧。”荆修竹坐上床,摸摸他还微湿的头发,拿过毛巾给他擦了擦。
宁见景坐在床上,想了想说:“我大部分的记忆都回来了,但是就是一直想不起来是谁把我带走的,你不是说是个女人么,我想了很多天,总记不起是谁,总觉得应该是个很熟悉的人。”
荆修竹手一停,伸手拨了拨他微长的头发,往后撩了撩露出眼睛,有些困惑。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过几天咱们回去见公婆,问问你婆婆知不知道有什么比较可疑的人。”
“什……什么婆婆。”宁见景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个称呼弄得结巴了下,耳根子一红连呼吸都乱了一拍,手指也松了。
荆修竹知道他撩起人来一把好手,撩起火来更是,但如果遇上一个比他还能撩的,甚至还会脸红,可爱的很。
“我现在也跟我妈出柜了,她让我未来十年都别回家了,我不带你回去,那我也回不了家了,怎么着,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该不是想对我始乱终弃吧?”
“唔。”宁见景想了想,趴在他胸口伸手捂住他的嘴,笑说:“是啊,你比我大那么多,等你年老色衰伺候不动我了,我就找些个身强体壮器大活好的小鲜肉按照一三五轮流伺候我。”
“嘶,这小王八蛋,欠揍了?”荆修竹抬腿抵了他后腰一下,威胁道:“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宁见景挪了挪屁股,才一动就被荆修竹翻身压在了下面,恶狠狠地说:“找小鲜肉按照一三五轮流伺候你?”
“嗯。”宁见景眼底含笑:“你怕不怕?怕的话就叫声老公求饶,我可以考虑让你在他们周休那天来伺候我。”
这还上瘾了?
荆修竹看进他的眼睛里,因为刚洗过澡,眼镜被热气熏得有些发红,湿漉漉的,像极了他那天在这张床上哭完了的样子。
“宝贝儿,那天哭着求饶忘了?”荆修竹伸出往下,从裤腰摸进去,暗示性极强的笑了声,宁见景腰一颤,往旁边躲了躲。
“喂,有本事别在这件事上面欺负我啊,咱们来打一架,让你知道我……唔。”
荆修竹低头含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将他手里攥着的毛巾往旁边一扔,五指交叉扣住他的手抵在头顶,深深吻了下来。
荆修竹稍稍松开,含含糊糊地说了声:“不,我没这个本事。”
宁见景两只手全被压在头顶,荆修竹放肆又凶狠的抽走他所有意识。
这种被禁锢的感觉让他感觉非常不平衡,且不适应。
就算是被折腾的那个,他也要掌握主动权。
宁见景张口,在他唇上咬了下,蛮横又毫无技巧的往他口中顶,和他的人一样嚣张跋扈,不讲道理。
荆修竹喜欢他的主动,便放慢了自己的动作,将舌尖喂给他任由他兴风作浪。
宁见景不喜欢温吞的,干柴逢烈火,久旱遇甘霖,那种汹涌到极致几乎灭顶,才能将他满足。
宁见景翻身做到他身上,像是只初生的食肉动物第一次能吃肉,蛮横又狠戾,可他偏偏又吃过一次,食髓知味,知道怎么做。
荆修竹见他这么主动,忽然笑着按住他的手:“哎宝贝儿,我问你。”
“等会再问,没空。”
荆修竹听他声音略带鼻音,估计是有点难受,伸出手将他往上捞了点。
他就像是被一瞬间融化了的冰,蒸起一阵白烟,滚烫又冰凉,轻易粉碎别人所有理智。
荆修竹咬着牙,忍住了自己喉中的嘶哑。
宁见景手指纤细,有些笨拙的挑动扣子,有些不得其法,没两下就烦了。
“什么破衬衫,待会全给我扔了,明天给你买新的。”
荆修竹敛眉看着他焦躁的脸,没来由失笑了下,“买贵点儿的。”
“你只配穿五十块一件的,金主给你什么就穿什么,挑什么挑。”
其实半跪着的姿势很不好受,对他的腿也有压力,但宁见景偏不要躺在下面被人伺候,要受这个苦。
他要从任何方面,掌控别人,尤其是荆修竹。
宁见景的头发微长,低下头说话,靠近耳边的时候不经意扫过颈窝,挠人。
荆修竹侧过头,伸手拨了下他的头发,顺势亲了他一口。
宁见景别过头,一闪而逝的掠过这个吻,按着他的胸口,居高临下,像个骄矜的王。
“不许动。”
荆修竹微笑点头,两只手向旁边舒展开,含笑说:“好啊,我的金主自己动。”
他这个直白又毫不掩饰的黄腔直接送进耳里,屁股下的腿又暗示性的动了下,宁见景别过头,“呸”了一声。
“说点认真的,过几天我要回江城一趟,本来早该走了,你受了伤我只能留下,耽搁了大半个月。”
荆修竹将人拉下来塞进被窝,半侧着身搂住他,又说:“原本我是想自己回去解决一下你……父亲的事情。”
宁见景微怔:“他怎么了?”
荆修竹在心里想了想措辞,却想不出太好了,又一想他也不是那种脆弱的温室花,他是个霸王花,就直截了当的说了。
“你走失了以后,你爸妈离婚,奶奶去世,他受的打击太大就开始赌博酗酒,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在奉养他,就当做替你尽孝了,只是越来越过分。”
“你怕他知道了我之后,来缠着我?”宁见景从他怀里抬起头,猜测道。
“嗯,不过你出了事,我就把这件事搁置了。”话音一停,荆修竹又说:“上一次他就以为你是我男朋友,出言讥讽甚至意图敲诈,我没理他,如果他知道了估计要用这个做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不信,这个还能锁
教授预计八点之前更,爱你们噢啾啾啾,安利一下我的微博@荒川黛 欢迎来找我玩呀!(里头有好多脑洞,不更文的时候来吃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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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见景生情(一)
宁见景这么多年; 遭受了太多人情冷暖; 对亲情几乎没有什么执念。
林德伟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他即便想要亲近,但到底也是心如止水。
“他做文章; 能做什么文章?”宁见景撑了下脑袋; 伸出手扯了两下荆修竹的衬衫; 略带讥讽地说:“我没打算认祖归宗。”
荆修竹一怔。
宁见景收回手塞回被子里; 半真半假地说:“这么多年他早已经不再找我,林述还能给他的,无非就是你的钱,我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敲诈勒索的工具; 即便是认祖归宗了; 也没什么好说的。”
宁见景自认自己冷漠; 也从来没打算给自己标榜点什么感天动地以德报怨的人设,他就是睚眦必报就是小气刻薄。
“我是不是林述; 应该不影响你爱我吧。”
荆修竹心里五味杂陈,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人,但却一直不肯去想如果找到了他应该怎么做,将他摆在什么位置,又或者是认亲了之后的处境。
难为宁见景自己能这么透彻; 他反倒松了口气。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不告诉我妈,你是林述的事情了?”
“随便你。”宁见景顿了顿,从被窝里爬起来趴在他身上; 手背垫在他锁骨上压着,略微迟疑地问他:“你妈喜欢什么东西啊?”
“怎么?”
宁见景斜了他一眼,“我想跟他儿子在一起,我不得讨好她一下啊,你说我买个什么?按照海洋之心的规格够吗?”
“……那可太够了。”荆修竹将他的手拉下来扣在掌心里,笑说:“你不怕吓着她,你就买。”
宁见景其实没和这个年龄段,尤其是这种关系的女性接触过,他撩拨小姑娘的时候一套一套的,哄人开心也信手拈来。
讨好自己爱人的妈妈,他没有半点经验。
时隔数年,他再一次想要讨好一个人,让她把最珍贵的东西割爱给自己。
**
宁家的事情解决完毕,宁见景将陋巷暂时交给了沈凯,自己和荆修竹回了江城。
回去的那天天气很好,天上稀稀朗朗的飘着几块棉絮,阳光也很灿烂,隔着车窗照进来,微微发烫。
宁见景偏头看认真开车的荆修竹,不禁陷入了沉思。
那次的电话他虽然没有听的很全,但断断续续也知道她对自己有很深的排斥,他也知道荆修竹会忽悠人,但在这件事上,忽悠没用。
他得靠自己。
…
回到江城的时候已近傍晚。
荆修竹事先给母亲打过电话,告诉她自己今晚回去,没说宁见景,荆母也没问,母子俩没多做交流便挂了电话。
“金主,醒醒困,到家了。”荆修竹停好车,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伸手拍了拍旁边睡觉的宁见景。
宁见景睡的有些迷糊,本能的拨开他的手腕,“别吵。”
荆修竹没说话,过了两秒他突然醒困了,一下子睁开眼睛,“到你家了?”
“嗯。”荆修竹替他拨了拨额前的乱发,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能睡,三句话不说就歪到一边儿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得了什么嗜睡病了。”
宁见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怎么这么能睡,你问夜里的荆修竹,你问问他让我睡过觉没有,老东西。”
荆修竹伸手给他揉揉腰,才一碰上去就见他猛地一颤躲过去了,耳朵微红的说:“酸,你别碰。”
“酸还要自讨苦吃,怪谁。”荆修竹解开他的安全带,顺势在他头上揉了一把,“好了下车吧,进去接受来自公婆的批评。”
“你再揉乱我的头发我就杀了你!”宁见景咬牙切齿的跟上来,被荆修竹突然的一转身,低头亲了一下,“待会你别说话,交给我。”
“怎么,怕我口不择言?”
“不是,我是怕你一气之下不要我了。”荆修竹低低地叹了口气,说:“你这么漂亮,又有钱,还这么年轻,我得费多大的力气才能配得上你。”
他这话说的一语三关,宁见景在心里默默地“呸”了一声,表面却没拆穿,他心里住着一只恶魔,如果按照正常的剧本来看,他和荆修竹实在不相配。
他赤诚果决,自己阴谋算计。
他的家庭那么美好,尽管表面说着不许他回家,表面嫌弃,背地里其实都是关怀。
反观自己,有过两个家庭最后都支离破碎藏污纳垢,甚至都是因为他才破碎,他心里有着无法压制的占有欲,想把荆修竹这么好的人困在自己的领地里。
他想融进荆修竹的家庭、他的生命,把自己黑暗的半生也照进阳光。
他其实也怕黑暗,也深恶痛绝那个阴谋算计,其实归根究底,他还是自私的,只为自己考虑,到这一刻,站在门口,他忽然有点却步了。
“荆修竹……”
“谁……”
宁见景的话刚起个头,门便忽然从里头打开了,荆母站在门口看着他,两人都呆了几秒,没能说出话来。
对于荆母来说,冲击力还要更大一些。
因为荆修竹现在抱着宁见景,嘴唇离他仅仅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稍稍低个头就能亲上去。
宁见景挣扎了下要从他怀里出来,稍有些尴尬的喊了声“阿姨”,却被荆修竹一把拽回来,又揽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咳!”
荆母站在门口半天了,见儿子还没有松手的意思,忍无可忍地咳了一声,脸色铁青的问:“还要不要点脸?”
荆修竹侧过头,眼睛一弯笑说:“有老婆了,还要什么脸,不要。”
“……”荆母再也忍不住了,转身进了屋,门被摔的山响。
荆修竹掏出钥匙自食其力地开了门,朝宁见景一眨眼,便先走了进去。
宁见景知道他这是在拉仇恨,让荆母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在他身上,就能少点儿精神说自己,一时间觉得又好笑又感动。
荆家人不多,爷爷奶奶都不在了,他还有个姐姐移民去了国外,只有两个老人家。
宁见景把早先买的东西拿出来,规规矩矩地先是递给了坐在一边自己跟自己下棋的荆父。
“叔叔,这是送给您的。”宁见景将包装完好的盒子递出去,荆父抬起头乐呵呵的接了,说了声太破费了。
荆父有点好奇盒子里是什么,他拿着挺压手,不动声色的晃了下,没感觉出是什么。
荆母的是一个价值不菲的项链,是他有一年跟沈凯去拍卖会拍下来的,“海洋之心”他是没有,但这个应该勉强可以。
荆母看着盒子半晌,伸出手,又缩了回去。
“洗洗手吃饭了。”
说着,她转身进了厨房,宁见景拿着礼物有点尴尬,微微敛了下眉眼,将礼物收了回来。
荆修竹心尖一疼,将礼物接了过来,顺势在父亲起身去卫生间洗手的间隙亲了他一下,压低声音说:“我去跟他们说有点事要处理,不在家里吃饭了。”
“哎。”宁见景扯住他衣角,摇了下头:“没事的,阿姨一时不能接受我,我理解。”
荆修竹看他脸上这个强自展出来的笑怎么看怎么刺眼,心里发堵的说:“是我没考虑周到,现在就带你回来,我应该……”
宁见景伸手按住他的唇,飞快的亲了他一下,轻飘飘地笑了下说:“没关系的。”
荆母端着菜,正好看见这一幕,默默地又退回了厨房里,深吸了一口气缓了几秒钟才一脸淡漠地走出来,把鱼往桌子上一放。
荆父此时也洗完手了,走出来看到餐桌上没有一个是他口味的菜,呆了半秒,“哎你今天不是特地出去买菜吗?受什么刺激了。”
荆母斜了他一眼,没理他。
荆修竹忽然笑了,小声靠在宁见景耳边问他:“宝贝儿,你看着这些菜有没有点眼熟?”
宁见景顺着他的话一看,好像……都是他爱吃的?
荆母端完了汤,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落了座,侧头看了眼仍旧站着的两个孩子,故作冷漠地说:“不吃饭?”
荆修竹拉了下椅子让宁见景先坐下来自己才坐,荆母盛了碗汤递过来,宁见景忙不迭伸手接过来说:“谢谢阿姨。”
荆母“嗯”了声,两只手放在了桌上,这就开始说了,“小宁。”
“阿姨。”
“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我就问你一个问题,荆修竹这个人脾气稀烂又不会照顾人也没你有钱,你喜欢他什么。”
荆修竹忙道:“……妈妈妈,差不多得了,没你这么问问题的。”
荆母斜了他一眼,“闭嘴。”
宁见景在桌子底下握住荆修竹的手腕,然后仰起头看着荆母,认认真真地说:“阿姨,我知道您担心什么,网上的那些都是事实,我确实指使人伤了元生,也确实不乖巧不听话。”
顿了顿。
宁见景垂眼看了下身旁的荆修竹,看着他微微笑着朝自己点头,给自己力量,又抬起头说:“我知道您担心有一天我会伤害他,或者会对他不利。”
荆母眉头微皱,他怎么知道?
宁见景看见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拉开椅子走出来,站到她面前,恭敬又严肃地看着她,“我不能要求您将儿子割舍给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剥夺您将来含饴弄孙的乐趣。”
“那你愿意跟他分手?”
宁见景摇头:“不,我不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被针对了十几个小时,有一点点惨的。
啊对了,基本上还有两章就完结了,番外的话大家有没有什么想看的,没有的话我就不写了。
这本其实有很多的意难平,遗憾太多了,哪怕就是小宁爷报完了仇也不会觉得大快人心,只觉得“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如果当初不是这样的该有多好”,说实话,它不是一个标准的小甜饼,小宁爷和洛洛和小姜比起来,其实更惨一些,虽然他会保护自己,他足够强大,但他是一个人在黑暗里龋龋独行,小姜和洛洛在某种意义上,还有一束光陪着他们,小宁爷是在把自己变得比黑暗还要黑暗,这样他的世界就也有光了。
别问,问就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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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见景生情(终章)
宁见景话音一落; 荆母忽然呆住了,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按照常理来说; 在父母不答应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应该给父母个好印象,让他们答应自己在一起么?
他怎么还?
过于直白了。
荆母在门口就打量过他。
宁见景今天的穿着和他平时那个少扣三四颗扣子的浪样完全不同,规规矩矩的水洗棉白衬衫; 学生模样的牛仔裤,干净清爽的说是个高中生都有人信。
她教书育人一辈子,最会看人; 她看的出宁见景眼底那个寸步不让的神色。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说什么也没有办法,你跟荆修竹是不会分开的了; 是吗?”
宁见景轻飘飘地点了下头,没有侧头去看荆修竹,也没去寻求谁的帮助。
他把今天这个对峙,当成他和荆母的谈判。
“阿姨,想必你肯定私下调查过我; 但我相信您能查到的东西不多; 对吧。”
宁见景比荆母高出一些; 略微低下头看她; 不卑不亢地说:“我今年十九岁,秦城和江城的陋巷在我名下。我兴过风作过浪,但我没有做过一件昧着良心的事情,我问心无愧。您想知道什么; 我一件都不会隐瞒。”
荆母微愣住,一时没明白他怎么突然说这个,还没到时候啊,她话题还没推进到这里呢。
宁见景又说:“荆修竹总跟我说忠诚,他给我全部,我也倾囊相授,这是公平,也是我的忠诚。”
荆母放在膝盖上的手攥紧了,原本她就被荆修竹忽悠的心软,今天见着宁见景除了有点冲击之外,更多的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她已经不是特别排斥了,想了这么多天,她也明白了很多事情,更了解自己的儿子一旦认定了,就不会改变,她排斥也没用。
会这么说,只是想看看宁见景会怎么做,会不会等着荆修竹来替他说话,又或者是委屈求全,亦或是愤而离去。
没想到他哪样都不是,反倒是不卑不亢地跟他们全家交托全部。
不管你们接受与否,我是宁见景,是属于荆修竹的,也是只属于自己的。
她欣赏这个儿媳妇……不对,这个……
荆母陷入了沉思。
这个……什么?
荆父一向是个话唠,只不过是针对他喜欢的时政新闻和学术研究,在家庭的事情上,他很少发言,都是妻子掌管全局。
他早知道荆修竹喜欢宁见景,也没见多意外。
荆母不说话,餐桌上的气氛略有些诡异。
荆修竹悄悄伸手握住了宁见景的手腕,给了他一个眼神,以口型说了句什么。
荆母咳了声,故作威严地说:“如果我让你放弃陋巷的事业,你愿意吗?”
这话没道理,荆父也抬起了头。
陋巷在江城的影响力没人不知道,那么大的家业说不要就不要了,怎么可能?
荆修竹早舍不得宁见景被这么来来回回地问,忙道:“哎哎哎妈,差不多就得了啊,您这话说的跟什么似的,怎么他跟我谈个恋爱还得先倾家荡产?您儿子又没镶金镶钻,不值当不值当。”
荆母瞪了他一眼,“再说一句,你先滚出去。”
宁见景轻笑了下,轻描淡写地掉了个书袋,“如果阿姨您能答应荆修竹跟我在一起,千金散尽又何妨,一个陋巷换一个荆修竹,值得。”
荆母未置可否的点了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荆修竹趁着空,赶忙说:“妈那你这么干,那我将来是不是得吃苦啊,他没钱了谁养我?”
荆母被他这个话气的没说出话来,半晌后知后觉地拍了下桌子,怒道:“怎么?你还等着他养你?”
荆修竹理所当然地说:“他说要养我的。”
荆父及时说:“好了好了吃饭吧,菜都凉了。”说着朝宁见景招招手,“小宁,坐下来吃饭,有事儿吃完饭再说。”
“是,叔叔。”
宁见景其实也摸不准荆母到底什么态度。
她好像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又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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