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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师搞养殖的日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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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头降?那是什么东西?”
  阮蒙画完符纸放在一边亮着,这才腾出心思给秦朗科普:“飞头降你不知道,降头听说过吗?”
  秦朗连连点头:“这个我知道,就是东南亚那边的邪术,听说有的能让人胃里长东西对吗?”
  阮蒙抿抿嘴,不可置否:“一半对一半不对吧。”现在不是跟秦朗解释降头起源问题的时间,阮蒙手上叠着符纸,一面收一面道,“飞头降是降头里面最为阴毒的一种。降头师练成后,头跟身体可以分离,飞到其他地方去作恶。飞头降大多狡诈狠辣,伤人性命……”
  秦朗闻言不由有些傻眼,连忙问道:“可是这种东西,为什么会飞来我家呢?”
  阮蒙抬眸,看了一眼秦朗又看了一眼孙书蓓,说:“你们一家三口都是农历七月十五生气,孩子阴命尤甚。对于飞头降这种阴毒的东西来说最为大步。”阮蒙说道这里顿了顿,看着不安抚摸着自己肚皮的孙书蓓,还是选择用相对温和的语言来阐述事实,“他来就是为了吸食产妇肚子里的孩子的。他应该已经来过一次,只不过当时道行不深,被楼顶的荆棘丛给揽了一道……”
  秦朗只觉自己后背一寒,原来妻子跟这种阴毒的东西,曾经就差一步之遥吗?
  秦朗越想越觉得后怕,焦急问道阮蒙:“那今天荆棘丛还能拦住他吗?”
  “吃了别的东西修为自然不能同日而语。”阮蒙很自然地看了秦朗一眼,反问了他一句,“要是荆棘丛能拦住他,你爷爷也就不会让你找过来了不是吗?”
  秦朗越听越心惊,怎么来自己去的原因都能知道?
  秦朗的爷爷老年痴呆已经非常严重了,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这不前两天又进了医院。
  秦朗昨天去看爷爷的时候,原本已经不识人的爷爷忽然握着秦朗的手,再三叮嘱他:“郎朗家里有麻烦,你快去找爷爷的一个老朋友……”
  要是平时,没人会把爷爷现在说的话当真。
  秦朗最为一个无神论者,实在不能理解,爷爷为什么要让自己去找什么通灵师。
  就连家人都在劝他,你爷爷老糊涂了,不用在意他说什么的。
  可是今天早上秦朗起床,耳边又响起了爷爷的话“你快去找爷爷的一个老朋友”。
  秦朗开车走在路上,鬼使神差的就到了阮蒙住的地方。想着来都来了,就去会会爷爷这个老朋友。
  秦朗万万没想到,爷爷嘴里这个老朋友不但非常的年轻,还把一切都看的很清明。
  种种巧合联系在一起,秦朗还是忍不住选择信任阮蒙。
  信任阮蒙也就是说,秦朗相信了那些东西的存在。
  秦朗不受控的脑补了一颗头颅天上飞,汗毛直竖:“那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阮蒙完全没受秦朗的影响,依旧淡然如许:“不是我们而是我。飞头降交给我对付就好了,你们就去客服听听音乐看看网剧,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晚上九点半,风刮的越发凌冽。
  明明是炎热夏天,别墅周遭气温却是越像越低,那种寒冷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直教人心里发慌。
  孙书蓓躺在床上背对着船玻璃,看着好像在休息。
  窗外忽然就传来了撞击声,一下玻璃裂,两下玻璃碎,三下直接破裂飞来。
  那只飞头降优哉游哉进了房间,仅有的一个脑袋在孙书蓓上方盘旋。
  他贪婪的呼吸这房间里面的阴气,想到自己马上要吃一个大补的娃娃,脸上乐开了花。
  那是一张阴郁的脸,头部悬浮在空中,长长的头发垂下来 ,看着格外恐怖。
  难得遇上这种极品甜点,飞头降自然不会客气。
  他绕到床尾,想从孕妇的睡裙底下钻进去,可是一张嘴,就发出了惨烈的叫声。
  飞头降的这一钻,非但没有吸食到半点引起,反而被符纸腐蚀了嘴。
  他的目眦通红,脸上青筋暴起,看着床上的人忍不住发怒。
  只是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倒把飞头降下了一跳——
  床上躺着的哪是什么孕妇,不过是拖把上面绑了个西瓜,塞进睡裙里面当替身的障眼法。
  飞头降环视四周也没感觉到施法人的寻在,心下暗道糟糕,这次恐怕是遇到高手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飞头降略一思索就做了决定,可是让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被他钻破的玻璃空洞像是被布了什么阵法,只要他想出去,就会撞到禁忌弹回房间。
  一击不得手,偷跑也没用。
  飞头降整个降头都要感觉不好了,他停在房间的上面,转动着自己的头颅四张看:“大家好歹也算是半个同行,阁下放我一马,我保证不会再来找麻烦。”
  飞头降说完,过了好一会儿,阮蒙才慢慢悠悠登了台:“你做过的错事不少了,是时候上路了……”
  面前的这个人类白白净净,看上去完全没有什么杀伤力。飞头降自然不愿意束手就进 ,他看着阮蒙这幅模样,下意识就把好看跟没实力划了等号。
  或许只是符咒厉害,要是能喝干他的血,比着吸食胎儿来的更滋润。
  打定了主意的飞头降放低了飞行高度,摆出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对着阮蒙叹息道:“这么多年了,我做的错事太多,我也早想收手了……”
  飞头降说着话,“嗖”的一下就朝着阮蒙飞了过去,咧开大嘴露出一排尖尖的獠牙。
  眼看那颗头颅已经来到自己面前,阮蒙冷冷勾起嘴角,手里捻了诀,只等飞头降自投罗网。
  可是还不等阮蒙动作,长在他头上的树芽突然抽了枝,一下抽在飞头降的前额上。
  “嗞啦……”
  飞头降惨叫落地,额头冒着轻烟滋滋作响。
  阮蒙连忙上前,拎起头颅查看,就见原本平滑的脸面好像被什么东西腐蚀,留了一道明显的印子。
  这下可好,本来只要简单清理就能用,现在还要再往上面植皮修补才可以。
  差距到阮蒙的情绪变化,树芽赶紧变化原样一动不动,仿佛刚才下手的不是它一样。


第11章 我就单纯做个头
  秦朗跟孙书蓓躲在客房,心绪不宁。
  房里按照阮蒙的建议开了古典音乐,可是秦朗还是静不下心。
  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那飞头降来了没有,如果是来了,阮蒙能收了它吗?
  孙书蓓握住秦朗的手,把它贴在自己的肚子上。
  “宝宝动了!”血脉之间总是会有一种奇妙的归属感,孩子的胎动分散了秦朗的不安,他对着妻子咧嘴笑笑,模样难得有些憨,“宝宝踢你了对吗?”
  孙书蓓抿嘴,眉眼温柔:“不是踢我,是想跟爸爸打招呼。不要担心,都会好的。”
  妻子的温柔像一剂良药,秦朗没来由的就轻松了许多。
  正想说什么,阮蒙就打来了电话。
  秦朗接起电话就问道:“阮先生,飞头降来了吗?”
  “来过了。”
  秦朗大惊:“啊,那要怎么办啊?”
  “我已经处理好了。卧房阴气重,今晚先不要回去。等明天开窗通风,烈日暴晒三天就可以了。”
  脑补的世纪大战没有发生,问题就轻松被解决。秦朗放松的同时略微有点遗憾,男人骨子里对于未知事物总是有着清冽的好奇感。
  “阮先生,那我现在出去找你吗?”
  阮蒙道:“我已经往回走了。”
  “啊?这么快!对了,还没问收费价格还有我要怎么把酬劳支付给你呢?”
  “不必了。”
  “那怎么行?”
  阮蒙难得温声解释道:“我跟你爷爷是旧友,就当为朋友走一趟吧。更何况,”阮蒙说着话,瞥了一眼放置在副驾上的布袋,继续道,“我并没有白走一趟……”
  阮蒙拎着布袋回到家,刚到门口,白虎就已经开门迎了上来。
  “唔,怨气好重啊!你这是从哪里搞来的脑袋?”
  阮蒙眯眯眼:“我说过 ,会有人自己割下脑袋给我的。”
  一进实验室,阮蒙穿好隔离衣、戴好手套,把飞头降从布袋里面拿了出来。
  头颅在桌上滚了又滚,想要头,却发现自己被下了什么禁制,根本飞不起来。
  飞头降半只眼睛被腐蚀掉,只能用一只眼睛看向阮蒙,以及他头上的树芽。
  此时此刻,飞头降懊悔不已。
  早知如此,开始就不该寻个富人来下手。想要请到这种本事的通灵师,估计是花了不少钱财。
  钱财……
  想到这个,飞头降的眼睛倏地一亮。他恭敬看着阮蒙,摆出一副可怜姿态:“先生,我有很多很多的钱财,如果你放过我,我愿意将所有的资产悉数奉上。”
  阮蒙只是忙着准备手术器材,没有搭话。
  飞头降不肯放弃,继续说道:“我还有很多美人的联系方式,只要你想要,我都能给你搞来……”
  原本休眠的树芽忽然动了两下,隐隐有抽芽痕迹。明明就是两棵小树芽,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杀气。
  飞头降赶紧闭了嘴,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他可是尝过树芽的厉害,那种被腐蚀被撕裂的疼痛,比他当时割头修炼飞头降来的更痛苦。
  想到自己的过往,飞头降又开始打同情牌:“先生,要不是逼不得已,谁也不想被练成降头啊……”
  降头是一种古老的邪术,降头师大多通灵,借用降头术或害人或谋财。
  飞头降更是阴毒,且非常人能修炼成。
  降头师需割下自己的头颅练习飞头降。
  最开始的时候,功力有限,头颅飞起的时候往往连带肠胃一起且飞不远。直到熬过七七四十九天,飞头降的头颅才能离开身体去别的地方。
  修炼成这种邪术,就代表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条生灵性命。
  阮蒙鼓捣手术器材时,难得看了飞头降一眼。飞头降见状,以为是唤醒了人类自以为是的同情心,越发卖力的说起来自己的故事。
  “先生,我做这个也是身不由己。您一看就是面善之人,会有大造化,就请放我一马吧……”
  阮蒙没搭腔,进去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飞头降还要说话,忽然就被胶带糊住了嘴巴。
  从头到尾,阮蒙一句话都没说。
  可是他的态度已经写在了脸上——
  聒噪,烦。
  无头鬼接到白虎的通知,当下打了鬼车来到了观财书店。
  一见白虎就急忙开口问道:“是真的找到头颅了吗?”
  白虎刚吃了饿死鬼送来的猫咪零食,肚子撑的滚圆,躺在阳台摇椅上晒着太阳。
  它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脑袋躺在前腿上,做了肯定回答:“电话里不就说了吗,是真的啊。”
  “太好了!”无头鬼两手合十,击在一起,自己终于要有头了啊。
  正说着话,阮蒙从实验室里出来,问道无头鬼对于脸面有什么要求。
  无头鬼搓着手,兴奋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能有头就很开心了!我也不知道该提什么要求……不过我听说,好像脸皮白一眼,眼睛大一点,鼻梁挺一点会很好……先生,这个可以做吗?”
  “可以是可以。”阮蒙视线在无头鬼身上打量了一眼,面色有点怪异,“只要是顾客提的要求,我们都会尽力满足的。”
  “那好那好!”无头鬼乐呵说道,“我就想要刚才说的那种头脸,只要好看点讨喜点就行。”
  “嗯。你跟我来一下。”
  无头鬼跟在阮蒙身后,因为太过兴奋,脚步急切。眼看就要撞上客厅茶几了,八爪鱼赶紧卷住桌子往回一拉,给无头鬼让了路。做完这些,八爪鱼又继续自己的工作,甩着爪子做售后。
  阮蒙听到后面的声响,可疑放慢了脚步,好让无头鬼跟上。
  阮蒙喊无头鬼进了来,为的就是对比一下颈部尺寸到时好连接。飞头降被糊住了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脑袋被放在一个无头鬼的身上比量。
  脑袋里面一个激灵就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这是要把自己的脑袋拿给别人用啊。
  做完尺寸记录标注好以后,阮蒙就跟无头鬼说了下时间:“改脸是个细致活儿,我尽快做,一个月以后你再来吧。”
  “好的好的。”无头鬼兴奋搓着手,想到什么又问道,“那钱我现在转吗?”
  “先交定金就好,尾款等到做完手术再转吧。”
  “好!”
  送无头鬼出门的时候,阮蒙最后确认了一遍:“你说想要一张白嫩的脸对吗?”
  “对的呢!”
  所谓一白遮三丑。
  想到自己即将有一张好看的脸跟一个完整的身体,无头鬼开心的不得了。下车的时候给鬼司机多付了一倍的辛苦钱,哼着小曲回了自己的住处。
  与此同时,阮蒙正在实验室里开始自己的植皮大计。
  飞头降被固定在手术台上,阮蒙处于人道主义意识,还是暂时封闭了他的神经。
  仔细观察了一下飞头降的面部皮肤跟头骨走向,阮蒙才发现这是一个大手术。
  即便是不被腐蚀,飞头降这张脸跟无头鬼要求的白净白看也差的很远。
  因为戾气重,飞头降的整张脸都是一个阴狠面容。
  阮蒙叹口气,还是决定从里到外整修一遍。
  他先用朱砂涂在手术刀上,一点一点剥离了飞头降的面皮。然后拿了锯子、锉刀,削去了飞头降的下颌骨,打磨修整好,这才往上一点点贴脸皮。
  整容是个细致活儿,不多时,阮蒙额上就出了汗。汗珠顺着阮蒙的前额往下,眼看就要滴到眼睛里。树芽迅速抽了枝,缠了桌上的手帕帮着阮蒙擦了汗。
  阮蒙手上不由一顿,抬眸看了一眼镜子里的画面。
  这是树芽第一次,在非夜晚的时候抽枝发芽。尽管已经纠缠了两百年,对于这个树芽,阮蒙还是既熟悉又陌生。
  阮蒙停顿了一会儿,低头继续自己的手术。树芽愣怔了一下,接着欢喜扭扭枝桠,卷着帕子不时给阮蒙擦汗。
  整容是个细致活儿,阮蒙先是做好了大框架,而后一点一点的去修整。
  树芽平时都没什么动静,只有这个时候会抽枝发芽,一直做着服务行业。
  从擦汗到递水,树芽的肢体越来越灵活。
  阮蒙不手术的时候,它偶尔也会抽枝,贴着阮蒙卷着玩,但是就是不肯散叶开花。
  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到后来亲昵的抽枝。树芽似乎变得越来越大胆。
  阮蒙开始还会堤防它,可是习以为常之后,也就由着它去了。
  脸面改造成功那天,树芽探出头,好奇盯着飞头降的新脸“看”。它明明只是棵苗苗,可是阮蒙就是有一种感觉,它看的到。
  改造完的飞头降可谓是焕然一新,只是那头乱糟糟的头发,跟这张新脸完全不搭。
  阮蒙转身走向工具箱,去拿剪刀、梳子准备给飞头降理发。树芽对于飞头降的脸实在是好奇,偷偷伸出枝桠碰了一下。
  “滋……”被它碰过的脸面立刻发出声响,树芽心虚抽回了芽,一动不动趴在如阮蒙头上装死。
  阮蒙回来的时候,飞头降的眼睑下面已经被腐蚀了一点。还好树芽的枝条够细,只是一个细小的红点,并不是特别明显。
  阮蒙无奈摇摇头,拿起梳子帮着飞头降拢头发。因为太长太乱,并不是很好修理。
  不等阮蒙动作,树芽已经快速开了水龙头,卷了花洒出来悬在飞头降的脑袋上冲洗。
  湿发总是要比干的来的好剪,阮蒙不由勾唇笑笑:倒是个聪明的小东西。
  见阮蒙没有生自己的气,树芽不由把枝条往阮蒙脸上蹭了蹭,像是对他示好。
  “别闹。”
  阮蒙说着话,继续手上的动作……
  无头鬼来的时候,刚巧是子夜时分。
  此时距离飞头降离开自己身体已经过去一月有余,按理说,是不能活了。
  “这是手术知情同意书,风险白虎都应该念给你听了吧。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无头鬼连连催促:“先生,您尽管手术就好,不管结局如何我都认了!”
  “那么,我就开始了。”
  白虎跟八爪鱼早早穿好隔离衣,等在手术室里观摩手术。
  树芽卷着帕子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帮着阮蒙擦汗。
  接头比着整容还要复杂一些,可是阮蒙还是顺利完成了手术。
  无头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他第一次睁开了眼,第一次用鼻子呼吸,第一次试探晃晃自己的脑袋。
  一切都是全新的感受。
  无头鬼慢慢抬起手,试探抚摸着自己的新头,欢喜的不得了。
  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无头鬼,刚好碰上来拿自己第三张脸的画皮鬼。
  画皮鬼早就知道无头鬼要来接头,可是乍一看到有头的无头鬼,画皮鬼先是愣怔,而后哈哈笑出了声。
  “我的天,无头兄,你怎么选了这么一张脸?哈哈哈哈……”
  “嗯?难道不好看吗?”
  房间里面有镜子,无头鬼当下忘了过去——
  平心而论,这张脸不是不好看,而是有些太好看。
  白净如瓷的脸,大大的眼,英挺的鼻梁以及好看的唇线……
  可以说,这是相当完美的一张脸。
  只是跟无头鬼的身体搭在一起,隐隐有些违和:
  小麦色的身体搭配白净的脸,怎么看怎么有种金刚芭比的既视感。
  难怪画皮鬼会笑成这个样子。
  无头鬼却不在意这个,当下就去跟阮蒙道谢:“先生,实在是太感谢了!以后但凡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一定会赴汤蹈火……”
  “赴汤蹈火就不必,可以的话,给我们个五分好评吧。”
  无头鬼回到家,快乐的哼着歌。正想着直播的时候要不要露脸,忽然感受到了身体里面另一个灵魂的存在。
  飞头降满意观察着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体,不枉他封住自己的魂魄忍到了现在。
  对上无头鬼的错愕,飞头降冷冷勾起嘴角:“笑到最后才是真赢家。现在,这个身体是我的了……”
  话音未落,飞头降就发出了凄厉的叫声。他看着自己的灵魂燃起熊熊大火,疼痛镌刻进灵魂,让人恐惧又无力。
  飞灰湮灭的前一刻,飞头降才想到什么:“你根本不是无头鬼……你是刑天……”


第12章 我想要个聚宝盆
  天气越来越热,观财书店的生意也愈加火爆。
  有慕名前来网店咨询的,也有直接上门买服务的。白虎跟八爪鱼忙着接待发货,阮蒙则是在工作之余专心跟树芽做交流。
  有人的时候,树芽基本都是一动不动,可是跟阮蒙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树芽都会抽出枝桠,有时戳戳阮蒙的脸,有时就静静趴在他的身上汲取凉意。
  对于树芽,阮蒙的认识其实并不多。他原本以为它是死物,可是现在看来,明显是活物。
  阮蒙早就忘了,两百年前自己到底是因为做了什么才会脑袋长树芽,他唯一能肯定的是,自己的长生跟这个树芽绝对逃不了干系。
  可是树芽不是人,阮蒙跟它讲话,它只会蹭蹭阮蒙的脸,什么答案都给不了。
  更让人心烦的是,原本每月一次的抽枝发芽夜,也已经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不管阮蒙那天灌多少营养液,树苗都是一动不动在装死。等到第二天早上,才会伸展腰肢活动身体。
  阮蒙尝试了几次,树芽都没有散叶开花的意向,也只能安慰自己,凡事不能操之过急。
  阮蒙刚从卧室出来,白虎抬起揉揉纷纷的爪子招呼他过去;“老板,这个单子敢接吗?”
  最近来店里做咨询的顾客很多,需求也是五花八门。咨询特殊服务的很多,可是说话这么古怪的还真是不多。
  今天中午,白虎正犯困的时候,来了一个顾客做咨询——
  叮当响:老板,在吗?
  观财书店售前虎哥:亲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叮当响:我想定制点东西……不过再此之前,我想问一下,老板你怕穷吗?
  ……
  开店做生意,没有把顾客拒之门外的道理。
  阮蒙直接让白虎通知那位奇怪的顾客,周五晚六点上门谈生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晚上七点整,对方还是没上门。
  看来对方这是不准备来了吧,白虎撇撇嘴,刚要取消预约,门铃就响了起来。
  白虎开门就愣在了原地——
  这大概是他见过的,最穷的顾客了吧。
  一副愁苦相,满身破烂衣。脸上打了厚厚的粉,说不出来的古怪。
  白虎让他进门的时候,对方局促地搓搓手,站在门外不肯进去:“要不,就在这里谈吧……”
  不管白虎怎么说,那个客人就是不肯进去。两人说话的功夫,顾客就红了眼眶,一副快要急哭的的模样:“我真的不能进去的……”
  阮蒙听到动静出来,一眼就瞧见了站在门外的穷鬼。
  别人都是送穷神,唯有白虎一个劲儿的热情邀请:“有话进来说啊……”
  “进来吧,我家没那么多讲究。”
  穷鬼闻言,这才看向里面:“你知道……我是谁?”
  “嗯。”阮蒙应了一声,朝着屋里转身走去。
  白虎在一边催促道:“我们老板都发话了,你就进来吧。”
  穷鬼坐在沙发上,两手放在膝盖上面,局促不安。
  阮蒙端了茶出来,放在他的面前:“请用。”
  穷鬼闻言,鼻子一酸立刻红了眼眶。端起热茶捧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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