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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套路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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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思思扯了扯顾绵的衣袖,提醒她:“我们快点走吧,要上课了。”
顾绵把肖思思送到门口的时候,上课铃刚好响起。她想把肖思思送回座位,顺便用“超狠”的表情震慑一下八班的人,不过被肖思思拒绝了:“我自己进去就行,你快回去上课吧。”
“真的不用我送你进去?”
“真不用,上课时间呢,他们能说什么。”
顾绵皱着眉,懊恼道:“我该直接带你回家。”
肖思思笑道:“你自己想逃课别带上我呀。”
眼看着八班的老师已经往这边来了,顾绵不得不离开:“你快进去吧,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肖思思没有回绝顾绵的一番好意:“好。”
顾绵走出两步,肖思思突然喊了一声“绵绵”。她回头,看到肖思思的眼里有水光闪烁:“你和小槿一定要好好的。”
顾绵点点头,回了一句:“你也要好好的。”
肖思思点了点头,说道:“快回去上课吧。”
顾绵挥了挥手:“拜拜。”
这个时候的顾绵还不知道,她和肖思思这一别,就是好多年。
第68章
顾绵回到教室的时候化学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了,她喊了声“报告”; 在全班人的注视下面无表情地回到了座位。
牧槿投来询问的目光; 顾绵摇摇头; 表示事情的发展不尽人意。
“思思呢?”牧槿用口型问道。
“回教室上课去了; ”顾绵见化学老师看着她们这边; 掩着嘴道,“你先听课; 我们下课再说。”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顾绵一股脑把教导主任办公室发生的事情给牧槿说了。说起刘维; 她义愤填膺道:“我真的没想到刘维是这种人; 当时那种情况竟只顾把自己摘出去。就算她怕被老师家长发现她的性向,她也可以说她和思思只是在开玩笑; 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现在闹成这样,思思可怎么办!”
顾绵越说越气愤,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我当时出手就该再狠点; 打死她那个孬种最好。亏我以前还觉得她人不错,真是瞎了眼了。”
牧槿没有对刘维的行为作出评价; 而是问道:“思思现在怎么样了?”
“看起来还好; 但我知道她心里肯定很难受。”顾绵皱着眉,担忧道; “而且她回家也是个麻烦,就她爸爸今天那个样子,回去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顾绵说着说着坐不住了:“我还是叫她今天晚上去我家吧,她现在回去肯定会被她爸打死的。”
“诶……”牧槿想叫住顾绵;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顾绵就出门了。
她叹了口气,帮顾绵把下节课要用的书翻出来了。
过了几分钟,顾绵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牧槿了然道:“思思没同意是不是?”
“嗯,她说她早晚都是要回家的,逃避也不是办法。”顾绵趴在桌子上,无力道:“怎么办啊小槿,我要怎样才能帮到思思?”
牧槿想了想,建议道:“要不这样,今天放学之后我们和思思一起回她家。我们不露面,就在她家外面观察。如果她爸把她打得狠了,我们就出面阻止。你看可以吗?”
顾绵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便点了点头:“好,到时候还可以把我妈也叫上。”
两个人正说着话,坐在前门门口的同学突然喊道:“顾绵,有人找。”
顾绵抬起头,正对上一张布满了沧桑的脸。她心里一突,站起来往外面走去:“何阿姨,你找我什么事?”
被顾绵叫做“何阿姨”的女人名叫何芙蓉,是肖臻慧的工友。看到顾绵,她满脸焦急地说道:“绵绵,你妈妈今天上班突然晕倒了,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医生说她的情况很不乐观,让家属过去一趟。”
顾绵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什么叫情况很不乐观?”
何芙蓉意识到自己话说得太直接,语无伦次地安慰道:“你、你也别急,你妈妈应该没事。她可能是太累了,医生都是吓……”
顾绵打断何芙蓉的话:“她在哪个医院?”
“县医院。”
何芙蓉话音刚落,顾绵已经不见了影子。
随后赶来的牧槿不知所以,问道何芙蓉:“阿姨你好,我是绵绵的朋友。绵绵她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
“去医院,”何芙蓉回过神,见牧槿面露不解,解释了一句,“她妈妈晕倒了,医生说让家属去一趟。”
牧槿脸色突变:“肖阿姨她在哪个医院?”
“县医院。”何芙蓉道,“你要去看她吗?我们一起吧。”
牧槿点点头,道:“我先去请个假。”
在张建军那里请好假,牧槿和何芙蓉一起往医院赶去。
坐在车上的时候,牧槿向何芙蓉问了一下肖臻慧的情况。
何芙蓉只道肖臻慧上着上着班突然就晕倒了,她脸色煞白,意识全无,鼻子里还不停滴着血。他们几个工友合力把她送到医院,医生当即就把人送到抢救室去了。
“她今年已经第二次了,脸色也常常不好看。我们都叫她去医院好好查查,她也不去,就说自己有点贫血。”何芙蓉补充道,“其实说白了,她就是怕花钱。你说她都瘦成那样了,怎么可能只是贫血!”
牧槿眉头微皱,继续追问道:“肖阿姨她还有其它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吗?”
“其它的好像也还好……”何芙蓉想了一下,说道,“对了,她还经常流鼻血!我好几次都看到她用纸塞着鼻子。要知道她以前从不流鼻血,有一次她被凳子脚撞到鼻子都没有流血。”
牧槿不愿把事情往坏的那方面想:“医生是怎么说的?”
“医生什么都没说,只是让把家属叫去。你也知道臻慧只剩绵绵这一个家人了,我们没办法,只能把绵绵叫过去。”
牧槿若有所思,她捏着胸前的观音玉佩,在心里暗暗为肖臻慧祈福。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肖臻慧已经醒来了,顾绵坐在病床边,看起来不太高兴。她的手里拿着一个苹果,被她削得乱糟糟的。
看到牧槿,肖臻慧惊讶道:“小槿怎么来了?”
牧槿指了指旁边的何芙蓉:“我听这个阿姨说你病了,所以过来看看。肖阿姨,你没事吧?”
“没事,我好着呢,就我这身子骨能有什么事!”肖臻慧笑道,“来都来了就过来坐会吧,让绵绵给你削苹果吃。”
牧槿走过去,顾绵递了一张凳子给她。
肖臻慧在和何芙蓉说话,牧槿凑到顾绵身边,轻声喊了一声“绵绵”。
顾绵应了一声,把苹果的最后一点皮削掉。垃圾桶里散落着一截截断了的苹果皮,如削皮人的心一般凌乱。
“吃苹果。”顾绵把手里坑坑洼洼地苹果递给牧槿,声音没精打采的。
牧槿提醒她:“你给肖阿姨吃吧。”
“我不吃,”肖臻慧目送何芙蓉离开,回头看着两个小孩,“我早上才吃了两碗饭,现在还饱得很呢,吃不下去。”
顾绵没有理会肖臻慧,继续把苹果递给牧槿:“你吃。”
牧槿接过苹果,坐在顾绵身边默默地啃起来。她看出来顾绵和肖臻慧之间有问题,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劝。
顾绵从口袋里另外拿出一个苹果,毫无章法地削着皮。
肖臻慧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顾绵,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背:“喂,你真的不理我了?”
顾绵把凳子往前拖了些,用沉默标明自己的态度。
肖臻慧故意叹了口气:“哎,我可真凄惨。生病了,女儿也不理我了。”
顾绵回过头,气呼呼地说道:“既然知道自己生病了就好好配合治疗啊,医生都建议你住院治疗了,你还在倔什么!”
“就是有点疲劳过度,也不用住院治疗吧……”肖臻慧话说到一半,见顾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忙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住院配合治疗,在医生宣布我能出院之前,我坚决不出院,这样可以了吗大小姐?”
顾绵的脸色看起来好一些了,却还是嘀咕道:“你本来就应该听医生的话。”
肖臻慧摸了摸顾绵的脑袋,开始赶人:“好了,现在我也没事了,你们两个马上就要中考了的人是不是该回去上课了?”
顾绵看了看时间,说道:“都十一点了,回去也学不了个什么。我再陪你一会,等吃了饭再回去。”
肖臻慧直接戳穿了她的意图:“你就是想偷懒吧。”
顾绵吐了吐舌头:“学习压力太大了,偶尔也要放松放松嘛。”
肖臻慧也没有勉强她,扭过头问牧槿:“小槿呢?”
“我一会和绵绵一起回去,”牧槿多解释了一句,“我请了假的,给绵绵也请了。”
肖臻慧欣慰道:“还是小槿考虑得周到。”
三个人东拉西扯地聊着天,眼看着就要十二点了,肖臻慧道:“中午了,你们两个先去吃饭吧。”
顾绵问:“那你呢?”
“你们给我带点回来,”肖臻慧晃了晃输液管,“我现在这样也没法出门。”
“你想吃什么?”
“随便。”肖臻慧想了一下,又改口道,“给我带碗馄饨吧,突然想吃馄饨。”
顾绵点点头,叮嘱了肖臻慧几句,和牧槿一起出了病房。
第69章
作者有话要说: 第68章 的后半段修改了一下,放在这章开头,大家不用倒回去看了。
在张建军那里请好假,牧槿和何芙蓉一起往医院赶去。
坐在车上的时候,牧槿向何芙蓉问了一下肖臻慧的情况。
何芙蓉只道肖臻慧上着上着班突然就晕倒了,她脸色煞白,意识全无,鼻子里还不停滴着血。他们几个工友合力把她送到医院,医生当即就把人送到抢救室去了。
“她今年已经是第二次了晕倒了,脸色也常常不好看。我们都叫她去医院好好查查,她也不去,就说自己有点贫血。”何芙蓉补充道,“其实说白了,她就是怕花钱。你说她都瘦成那样了,怎么可能只是贫血!”
牧槿眉头微皱,继续追问道:“肖阿姨她还有其它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吗?”
“其它的好像也还好……”何芙蓉想了一下,说道,“对了,她还经常流鼻血!我好几次都看到她用纸塞着鼻子。要知道她以前从不流鼻血,有一次她被凳子脚撞到鼻子都没有流血。”
牧槿不愿把事情往坏的那方面想:“医生是怎么说的?”
“医生什么都没说,只是让把家属叫去。你也知道臻慧只剩绵绵这一个家人了,我们没办法,只能把绵绵叫过去。”
牧槿若有所思,她捏着胸前的观音玉佩,在心里暗暗为肖臻慧祈福。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肖臻慧已经醒来了,顾绵坐在病床边,看起来不太高兴。她的手里拿着一个苹果,被她削得乱糟糟的。
看到牧槿,肖臻慧惊讶道:“小槿怎么来了?”
牧槿指了指旁边的何芙蓉:“我听这个阿姨说你病了,所以过来看看。肖阿姨,你没事吧?”
“没事,我好着呢,就我这身子骨能有什么事!”肖臻慧笑道,“来都来了就过来坐会吧,让绵绵给你削苹果吃。”
牧槿走过去,顾绵递了一张凳子给她。
肖臻慧在和何芙蓉说话,牧槿凑到顾绵身边,轻声喊了一声“绵绵”。
顾绵应了一声,把苹果的最后一点皮削掉。垃圾桶里散落着一截截断了的苹果皮,如削皮人的心一般凌乱。
“吃苹果。”顾绵把手里坑坑洼洼地苹果递给牧槿,声音没精打采的。
牧槿提醒她:“你给肖阿姨吃吧。”
“我不吃,”肖臻慧目送何芙蓉离开,回头看着两个小孩,“我早上才吃了两碗饭,现在还饱得很呢,吃不下去。”
顾绵没有理会肖臻慧,继续把苹果递给牧槿:“你吃。”
牧槿接过苹果,坐在顾绵身边默默地啃起来。她看出来顾绵和肖臻慧之间有问题,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劝。
顾绵从口袋里另外拿出一个苹果,毫无章法地削着皮。
肖臻慧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顾绵,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背:“喂,你真的不理我了?”
顾绵把凳子往前拖了些,用沉默标明自己的态度。
肖臻慧故意叹了口气:“哎,我可真凄惨。生病了,女儿也不理我了。”
顾绵回过头,气呼呼地说道:“既然知道自己生病了就好好配合治疗啊,医生都建议你住院治疗了,你还在倔什么!”
“就是有点疲劳过度,也不用住院治疗吧……”肖臻慧话说到一半,见顾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忙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住院配合治疗,在医生宣布我能出院之前,我坚决不出院,这样可以了吗大小姐?”
顾绵的脸色看起来好一些了,却还是嘀咕道:“你本来就应该听医生的话。”
肖臻慧摸了摸顾绵的脑袋,开始赶人:“好了,现在我也没事了,你们两个马上就要中考了的人是不是该回去上课了?”
顾绵看了看时间,说道:“都十一点了,回去也学不了个什么。我再陪你一会,等吃了饭再回去。”
肖臻慧直接戳穿了她的意图:“你就是想偷懒吧。”
顾绵吐了吐舌头:“学习压力太大了,偶尔也要放松放松嘛。”
肖臻慧也没有勉强她,扭过头问牧槿:“小槿呢?”
“我一会和绵绵一起回去,”牧槿多解释了一句,“我请了假的,给绵绵也请了。”
肖臻慧欣慰道:“还是小槿考虑得周到。”
三个人东拉西扯地聊着天,眼看着就要十二点了,肖臻慧道:“中午了,你们两个先去吃饭吧。”
顾绵问:“那你呢?”
“你们给我带点回来,”肖臻慧晃了晃输液管,“我现在这样也没法出门。”
“你想吃什么?”
“随便。”肖臻慧想了一下,又改口道,“给我带碗馄饨吧,突然想吃馄饨。”
顾绵点点头,叮嘱了肖臻慧几句,和牧槿一起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门的时候,牧槿回头看了一眼肖臻慧。肖臻慧恰好也在看着她们; 对上牧槿的视线; 她露出一个有些慌乱的笑。
牧槿回以微笑; 在确定肖臻慧看不到两人的时候; 她开口问顾绵:“肖阿姨她到底怎么了?”
一出病房; 顾绵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疲劳过度,医生建议住院治疗。”
牧槿问道:“只是疲劳过度吗?”
“她是这样给我说的;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我问医生,医生就只说建议住院治疗; 具体的还要做进一步检查。”顾绵抬起头; 眼睛有点红,“小槿; 我有些害怕。”
听顾绵这样说,牧槿的心情也沉重起来。她拍了拍顾绵的肩膀,安抚道:“别担心; 阿姨她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
午饭顾绵基本上没怎么吃; 牧槿知道她现在没心情吃饭; 也没有劝她,只是多买了些能充饥的零食给她备着。
倒是肖臻慧把馄饨全部吃完了; 连汤都没有剩一口。吃完之后她还评价了一句这里的馄饨没有十里大道的好吃,肉不够多。
除了人消瘦了点、脸色苍白了点,肖臻慧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得了病的人。她还是和往常一样喜欢开玩笑,病房里她的笑声基本上就没停过。
牧槿在心里自我安慰道:也许肖臻慧真的只是疲劳过度; 休息一段时间她就会好起来。
差不多一点半的时候,顾绵和牧槿在肖臻慧的催促下回了学校。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顾绵突然“哎呀”了一声。
牧槿忙问道:“怎么了?”
“我上午约了思思一起吃饭,走的时候忘了给她说一声了。”顾绵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懊恼道,“我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呢,我这烂记性。”
“没事,思思去班上找你的时候肯定会有人告诉她你走了”,牧槿安慰道,“你也是事发突然,思思会理解的。”
顾绵想即刻去找肖思思解释一下,无奈上课铃已经响了,她只得放弃:“算了,我下课再去找她说吧。”
第一节 课下课后,顾绵急匆匆地往八班的教室跑去。待她到了八班的教室,却没有看到肖思思的身影。
她随便找了一个八班的人肖思思去哪儿了,那个人惊讶道:“肖思思?她回家了啊。”
“回家了?”顾绵急了,“现在不是在上课吗?她怎么回家了?”
“不知道,是她妈妈过来把她带回家的。”
顾绵心道不好,又问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第三节 课的时候,当时我们正在上课,她妈妈直接把她喊出去带走了。”
第三节 课,距离现在已经快四个小时了。顾绵不敢去想肖思思回家经历了些什么,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说,转身往学校外面跑去。
走出校门,顾绵猛地想起自己没有带钱。好在自行车的钥匙还在身上,她去车棚取了车,踩着脚踏板往肖思思家赶。
天上开始飘雨,不大,但打在人身上也足够让人心烦。顾绵心急如焚,骑着车穿梭在车流里,有好几次都差点擦挂上小轿车。
轿车司机探出头破口大骂,顾绵顾不上理睬,早已走出老远。
火急火燎地赶到肖思思家,他们家的大门是关着的。顾绵把车子随手甩在一边,上前敲门。
屋里传来一个女人不耐烦地声音:“谁啊?”
“是我,顾绵。”门一打开,顾绵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思思呢?她在家吗?”
肖思思的母亲王雪梅靠在门上,戒备地看着顾绵:“她不在。”
“不在?她们班上的人不是说你把她带回来了吗?”顾绵不相信王雪梅的话,对着屋里大喊,“思思,思思,你在家吗?”
顾绵的呼喊引起了周围人家的注意,王雪梅面露尴尬,把顾绵拉到院子里关上大门:“她真的不在,她跑了。”
顾绵皱眉道:“什么叫她跑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爸打了她一顿,她心里不服气,就跑了。”
顾绵猛地抓着王雪梅的肩,焦急地问道:“她去哪儿了?”
“我哪儿知道,她又没给我说。”王雪梅被抓着有点疼,挣扎了一下,“咱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行不行。”
顾绵放开王雪梅,表情有些狰狞:“所以她跑了你们也没有去找她?”
“找她干嘛,她自己要跑的。”王雪梅不在意道,“等她冷了饿了自己就知道回来了。”
顾绵攥紧拳头,陡然提高了音量:“那她万一不回来了呢?”
“怎么可能,她不回来她能去哪儿。”王雪梅说完,又有些担心肖思思真的不回来了。她看着顾绵,质问道,“你是不是去找过你?你知道她在哪儿?”
“我TM要是知道她在哪儿我何必来问你!”顾绵满腔怒火,没忍住爆了粗口。
王雪梅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不知道就不知道嘛,你激动什么。”
顾绵努力平复着情绪,继续问道:“思思走的时候有没有带什么东西?”
王雪梅道:“不知道,她走的时候我在厨房,没注意到。”
顾绵深吸了一口气,推开王雪梅径直进了肖思思的房间。
肖思思的房间同时也是他们家的杂物间,里面堆满了杂物,看起来乱糟糟的。
她的床是一张单人钢丝床,旁边有一张破旧的写字台。
这张写字台是肖思思九岁那年在收破烂的老头那里花五块钱买回来的,她磨了好久,那老头才答应把写字台卖给她。
写字台是顾绵和肖华建帮忙抬回来的,顾绵还记得,那天天气很好,肖思思脸上的笑容也很灿烂。
她说自己以后终于有写作业的地方了,不用再趴在小板凳上做作业了;
她说这个写字台有带锁的抽屉,以后她可以把自己珍贵的东西都锁上;
她说这个写字台其实也挺好的,用水洗洗再拿报纸贴一下就是新的了。
向来话少的肖思思那天说了很多,顾绵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开心。
然而写字台搬回去之后,王雪梅却想把它放在客厅。肖思思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嗫嚅着说自己做作业需要。
不过肖思思的需求注定是得不到满足的,王雪梅甚至都没注意到她说了话,招呼着顾绵和肖华健把写字台搬到客厅去。
顾绵放下写字台,叉着腰直截了当地说道:“王阿姨,这个写字台是思思的。”
王雪梅的面子有些挂不住:“我是她妈,我们之间还分什么她的我的。”
肖华健插嘴道:“可是这是写字台,是用来做作业的。”
王雪梅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她不愿在小孩子面前丢了份子,讪笑道:“这样啊,我还以为这是饭桌呢。那你们搬到思思那边去吧,这孩子就想要一个写字台。”
保住了自己的写字台,肖思思很开心。至于那天晚上她在家受了多少责问和嘲讽,顾绵便不知道了。
她只知道,肖思思很喜欢这个写字台,尤其是那个带暗锁的抽屉。为了不引起肖连坤和王雪梅的注意,她还撒谎告诉他们那个锁是坏的,根本打不开。
事实上,那个锁的钥匙就挂在她的脖子上。对她来说,锁住的那一小片空间就是她的全世界了。
可是现在,那个随时都锁着的抽屉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只有几张被揉乱的报纸。
顾绵内心的不安渐渐扩大,她翻找了一番,试图找到肖思思留下的只言片语,但是什么都没有。
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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