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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家的戏精沙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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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儿地方据说都被他们公司圈了,有些地方不开发,无非就是想等价值抬到更高的时候,再动。
沙厉走到门口,掏出钥匙开门,钥匙刚颤颤巍巍的插到孔里,身后就觉得一热,他觉得自己被抱住了,但酒意却更重了。
身后确实伸出来一只手,拿着毛巾捂在了他脸上,毛巾上的味道好恶心…
这种味道……
他还没来的及给毛巾上的味道找形容词,眼睛一闭,人就歪倒了。
…………
那仿佛是一个很长的梦,沙厉在梦里感觉自己被人暴打发泄,但是周围太黑太暗,他痛苦的挣扎,怎么也躲不过。
“妈,爸,救救我吧!”
他有多久没张嘴求助过父母了?
从十来岁就开始叛逆的他,到后来发现爸爸妈妈不容易,性格开始改变的他,一共才二十一岁的生命里,他好像就没嚷着求他爸爸妈妈帮他做什么。
吃喝拉撒他们不用说也会管,但要学习,要努力!
他们让他不要看女生,女生很恐怖,谁家的女孩子把男孩子打了,谁家的女孩子超市里偷别人东西被发现了,谁家的女生脏兮兮的辫子里长虱子………
妈妈为让他专注学习,字里行间总对女生满满的恶意,但这满满的恶意灌输,并没能让他考上一所更好的大学。
到大学,妈妈开始说,找个女孩子吧,可以谈场恋爱,喜欢了可以带回家………
他想带个男人回家,一个很高,很帅,腰细腿长的不能生孩子的男人回家……
妈妈………
沙厉猛然坐了起来,浑身汗湿像被几桶水浇过一样。
“醒了?”柳子拿着个没有针头的针管,看着得有两百毫升,里面吸满了透明的液体,看他醒了,直接把针管递给他。
屋子里还有几个人,沙厉脖子放平了要数数,脑袋疼的像压了百十斤大米簌簌的往下掉,胃里绞疼翻涌着,一侧身,刚好柳子举着垃圾桶在他脸前,哗啦啦吐了。
“呕…”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是送医院吧!”一个人走过来说。
沙厉偏头看了眼,是个穿警服的,这一看,脖子一动不知道牵动了那里,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眼泪都跟着下来了……
周围全是胃部发酵物混合着酒精的酸臭味。
吐完,柳子拿了条冷毛巾盖在了他脸上。
人被冷气一冰,清醒不少,沙厉歪躺在床边,才看清,屋里的两个警察和柳子。
房间太小,几个人把屋子塞满了,好在空调开着,还不算太热,警察坐下来问,“做个笔录,身体可以吗?”
他茫然的看了眼柳子,对方拿着垃圾桶开门出去了,只给了他个背影。
“别怕,有人用□□把你迷晕了,是这个叫柳子的刚好来给你送东西,把人控住了。感觉怎么样,疼吗?”
沙厉没跟警察叔叔坐这么近过,局促的搓了两下手:“不,不怎么疼。”
屋里两个人,一个问,一个记,旁边还放着台执法仪拍着他们,沙厉看着那黑色的机器,不由正了正肩膀。
“警察叔叔,能把那个关了吗?我在床上坐着呢?”
俩人被他说的哭笑不得,负责问的说:“不能,孩子,叔叔执法,公正,透明,这些是要存档的。”
另一个负责记录的补充:“对,叔叔们今年才二十三岁,有你这么个小侄子……”
“别贫了,当心被领导批评,”问话的转头对他笑的一脸慈爱:“乖,孩子,警察叔叔只是问你几句,实事求是就行,别害怕。”
…
——*
王妍这回直接栽了!
居然晚上跟他丈夫两个人来打算绑架他,还好柳子及时赶到,沙厉感激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赖在柳子的店里,非要请这位急公好义的大哥吃饭,强烈要求赊账。
柳子哀叹:“我救了你,还要贴一千块钱给你连吃带花?”
沙厉:“我薪水发了,还您一千五。”
柳子:“别,小店正经生意,高利贷地不干。”
一千块,可劲造吧的感觉…!
他干脆直接告了假,说自己被王妍吓的精神不好,需要调养。
豪哥妹夫那里既然告了,就有他们的流程走,加上王妍已经进了派出所……
坏银……你的后缀是“绳之于法”!
手机从网上下单买了几盒至尊0感的安全套,没想到第二天中午就到了。沙厉躺床上欢喜的晃着手里的银色塑封盒子,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说明。
顺便给他的司机先生打电话,诚邀“共度良宵”。
[今晚不行。]莫非惜字如金,连为什么不行都不说。
沙厉不大开心的诌胡话:“我过了今晚就无家可归了,你今天来,我们还能省出开房的钱。”
[………………]
沙厉:“我买了几盒至尊0感,等你来重温旧梦,地址给你发过去了噢!”
话说完,立刻挂断,沙厉笑的像只偷到东西吃的小老鼠,无聊的又无比期待的等着夜晚的到来。
翻手机看到女装长裙搞活动,竟然激动不已的买了件,他还没玩过splay女装,那个司机看着很上道,应该也不会介意。
人的好奇心和探索欲让宅在屋子里的沙厉陷入各种情趣的研究里,翻找出各种姿势和道具,最后甚至拍了顶长到腰际的假发戴。
入夜,洗澡,准备,能做的清洁工作全部做好了,他开始躺在床上等。
时间到了八点,等待开始进入爆发点……
他像煎锅里的烙饼翻来覆去!
又过了一个半小时,沙厉想,如果他明天还要开车接送老板,就不能疲劳驾驶,就该少做会儿就睡。
为免一会儿激烈运动导致俩人太热,他把空调调到了十八度。
又过了两个小时,沙厉身子一动,猛然醒过来,身上一层鸡皮疙瘩,空调度数太低,冻醒了!
他拿过手机看了眼,没有未接来电。
对方,不止晚些点了……
沙厉把空调换到了二十八度,盖上被子,睡也睡的浑身酸疼,灌肠剂其实一点也不舒服,但他不想被人嫌脏。
半夜,有三点了,电话铃声把他从梦里震醒。
沙厉迷迷糊糊的接听:“喂,大爷,您不会要这会儿来临幸奴家吧,天色委实不早了。”
那边静了几秒,随后粗哑的声音低沉缓慢的说:[抱歉,我刚下飞机。]
沙厉揉揉头发,混沌的哼哼了两声,“忙的话,改天嘛,我暂时不会跑的。”
[嗯,明晚去宾馆住吧,我用谈董的卡开了房,你到地方报声谈祁的名字,前台会直接带你到房间那儿,住段时间,没有问题。]
“又挖老板墙角,”沙厉说:“好坏,晚安了……”
电话挂断的他忍不住欢呼,司机先生还给他找窝住,拿来主义最叫他兴奋难当。转念想又觉得作为下属司机,莫非坑人坑的其实有点儿过。
……
坑人坑的有点儿过的伪T&M董事长司机莫非打了个喷嚏,然后迅速恢复了他那种八面带风,一脸泰然的做派。
一个国际电影节,公司参投的电影入围,成不成功都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这次出来也可以趁机为自己的公司拉高国际知名度。
莫非倒是不用走红毯,或者是不想走,本人比较喜欢在后台里为公司所能争取的资源而奋斗。
助理周塘跟在他身后,坐了几小时飞机,到的时候当地才下午两点多,他们等于一直在追着太阳跑。
“去酒店休息半个小时,换衣服,三点有个会面,是之前你让约的那位剪辑师。”
莫非随口应了声,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步入酒店,提前几天已经有过预约,对方考虑相对周详。礼宾在上飞机前已经跟周塘通过电话接洽了抵达时间,车子到地方,门口即有人帮忙搬运行李,迎接引道。
电影节期间,这里各种发色,各种皮肤的俊男美女也不在少数,当然也少不了蹭热度的外围男女,和如苍蝇般防不胜防的娱记。
临进电梯时,莫非却突然顿住,转身指着一个人对周塘说:“去跟他好好聊聊吧!”
第15章 钉子尖朝上
周塘跟在莫非身边十年,比他办这家娱乐公司的时间还要久,老板一说,立刻会意的就跟他指的那个人过去。
T&M娱乐有一项比较特别的事,在其它娱乐公司,一般公司董事的曝光度有时甚至不亚于明星,但是T&M的副董莫非,是不会在娱乐版的杂志和新闻里出现的。
对方可能压根就不知道莫非这人。
迎面略过时悄摸的拍了照,估计也是看着外形和气场,不是明星也能噶吹几句。这些娱记向来不管认不认识,抓住一个点先拍下,回头再查来龙去脉,如果查不到来龙去脉,素材又比较□□,造也要造些来龙去脉。
“对不起,女士,”周塘轻而易举的找到目标截住:“我们可以坐下来聊聊吗?”
对方明明是打扮的轻便时尚东方面孔,开口流利的西班牙语和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周塘不由的笑,也用西班牙语沟通时。
小姑娘怔了下,改用国语感叹:“高人啊?”
“过奖,各国合法公民都是有自己的肖像隐私权的,不管到那里,严格遵守当地当国的法律法规才是正途。”
女生不自在的压了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手机,“什么?”
“如果你不想被这里的警方扣下严查,最好还是把关于刚才那个人的影像删掉。”
女生娇俏的一点头:“知道,好哒!”
酒店大堂安保人员不少,周塘和女生站在那儿这几分钟,不远处已经有人在看他们。
周塘也不耐烦了:“还不做表示的话,我只好请酒店方面出面协调,他们对自己的客户隐私方面的注重,应该很乐意出份力。”
“一张照片而已,”女生气的跳脚,大步一横就要走掉,“我会删掉的。”
周塘站在那儿朝看着他们的服务人员比了个手势,对方是个身形比较高壮的白人男性,穿着安保人员的制服,对着自己领口挂的对讲机说了句什么。
女生蹦跶的很快,走到酒店门口时,两个白人中年女保安拦住了她,尔后刚刚的那个男人也走了过去,周塘看了眼,想想同是国人,还是没下狠手。
“现在删还不晚,我可以帮忙。”周塘走过来,伸着手在那儿等着,终于对方妥协,手机交了过去。
放在对方的脸前解了锁,调出相册和视频,粗略的看了眼,删除几张莫非的照片,才递回去。
“角度选的有些不太好,如果是想渲染比较特别或奇葩的体位,建议从下向上切入。”周塘礼貌的把手机递回去,“再见。”
女生大眼一翻,白眼仁极多又吓人的吼:“再什么见,永别。”
…………
周塘回来的时候,莫非刚巧洗完澡出来,头发也没吹,穿着白色浴袍端端正正的坐在茶桌边的靠椅上翻手机邮件。
“莫董!”
“嗯,处理的怎么样?”莫非目光移向助理周塘问。
“照片删了,语言警告过,对方如果好奇打听,应该会明白轻重,不再乱爆。”
“嗯,辛苦了,去休息吧!”
周塘不是多话的人,大概报了下行程安排就离开了。
简奢的套房布置的很温馨!
坐在窗边的莫非翻阅完Amy发了的信息,一封新的未读出现在了手机最上面,署名“小毛豆”。
点开,洋洋洒洒的一大片,莫非还没读,就想起对方翘着大拇指说磨出茧子的事。
[司机先生,我这里其实还可以住段时间,别在你老板那里薅羊毛了,被抓住估计会丢饭碗的,我自己卖房也有薪水,过几天就会到账…………………其实我是怕你推说今晚没空,才说只能住最后一天的。休息吧,不用回复!]
沙厉打电话那会儿,他正准备上飞机,虽然有专人打点行李,到底仓促,随口跟他说了句话,挂掉才想起来,自己不能赴约。
这是件遗憾的事,在过安检口时,他还在犹豫怎么推翻自己那个不明不白的约定。
上了飞机,自己手腕上的表一分一秒的过去,那里已经是夜里,他还是开不了口。
床上的事,仅有的两次,对方都费了很多时间准备,想到这里他大概又起了几分心理上的过不去。
自己今天也回不去,怎么说?
期待一落空,人的不舍就会像堆砌的越来越高的墙,堵在心口不需不能不会说出来,却隐隐的…………开始疼了。
*
泡在家里的沙厉吃了顿热腾腾的泡面,在夏天的空调房里,开了包榨菜,劲道的面和爽口的榨菜丝在嘴里徜徉,整个人满足的要哭出来。
果然味精和化学添加剂才是人间至味啊,果然宅在家里才是一个人该有的腐败姿势啊,果然堕落使人忘却尘俗烦恼啊………
司机先生的电话不能打,主动太过,会失去若即若离的那种朦胧感,这么好的极品,八辈子淘到的一个,必须好好经营,不能轻易从手里溜走。
想到这里的他猛然晃了两下脑袋,人果然不能睡的太香吃的太饱,怨不得老祖宗说“饱暖思□□”,他现在闲的堕落到光思那个了啊………
“不行,不行,不行!”
待在腐朽的房间里自言自语沙厉猛然站起来,高举着一只胳膊,跨到窗口拉开遮光的窗帘,明亮的金黄“唰”的一下晒到身上,他感觉像是烤炉上的咸鱼,肚子里塞着满满的馅料,全身上下的思想都被抽空,神经也被轰散。
“咸鱼”在透窗而来的阳光里自己给自己翻了个面,两面均匀的一晒,人霎时清醒不少。
打开自己的手机,翻出发表文章的文学网站,登陆后意料之中的看到私人短信里,申请签约失败的短信,决定点击下那个噤若寒蝉的“笔名自杀”图标。
思前想后,又翻出一篇金榜大神的美文,从抱着学习的态度开始看起,渐渐的看到钦佩,仰望,看到痛哭落泪……看了整整一天一夜。
他一定要写作,要红,要红到被人捡走,成为更伟大的大神,成为一名影视圈人人争抢的编剧。
*
十万块,对于二十一岁的的沙厉来说简直就是一座金山,这座“金山”在银行卡上噔噔噔的化作五颗蛋蛋的毛毛虫。
绑定在网上银行里,第一件事,就是摸一个自己稀饭的不得了的分体式电脑,在日夜不休参考对比了各种硬件的性能和口碑后,神机被孔武有力的快递小哥送到了家里。
同时来的,还有久违的司机先生的电话,那低沉的嗓音实在太有魔力,接通的一瞬,就让沙厉兴奋到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把地址发过去了,今天晚上能去吗?]
“这会儿?天都快黑了,你突然打来,我都没思想准备。”
[就想见一面。]
不行,这声音太酥了,向来深沉的司机先生抛开霸总范说话,沙厉感觉人真的要变成沙子,随风而去了。
[为难的话?]
“不不,去,我立马去,到那里洗剥干净,任君采撷,随官人如何□□。”
[……………好!]
*
沙厉如风如电的奔赴相思地,打车都花了五十块,到那里前台报了声谈祁,果然被接待的小姐姐温柔的带到了房间门口。
沙厉忐忑的站门口问:“房间有人吗?”
“有的,您按下门铃。”
沙厉茫然的看着她,门铃在那儿?
接待小姐姐被看的胸口小鹿乱撞,指点过后,匆匆的撤了。
“……”
走廊里静悄悄的,长长的甬道,暖黄色的灯光,脚下厚厚的织花地毯让他步子有点酸。
这大概是他老板长期定租的房间,他约在这里,万一出来是哪个黄濑君。
手机又响了,拿起来一看,却是他老妈。
这个时候打来,按下接听时沙厉连手机都拿不稳了。
“喂?”
[哎呦,您还听我电话呀?还记得我是谁吗?]
“妈,怎么了?”沙厉问,知道是埋怨他很久不联系。
[还记得妈妈呀,我当你以为我死了。]
“怎么会,我忙嘛,我刚陪客户看房子回来,脚都磨出泡了,工地上可难走了,我被绊的差点就摔一跤,那底下全是钢筋棍,水泥钉子,尖儿都是朝上的?”
沙厉说着不自觉就靠在上门板,手指还无聊的在门框上抓挠,手机尚贴在耳边,猝不及防,门从里面打开。
“啊…”他一下子摔进了一个怀抱里。
那头妈妈电话里听到他的叫声,慌忙问怎么了…
沙厉仓惶的转头,对上双炽热的眼睛,对方几乎蛮横的压着他的后脑勺吻上去,臂膀的肌肉紧实有力,身体刚洗过澡,丝质的浴袍披在身上和潮湿的水珠一起黏贴着皮肤。
沙厉仓惶的偏头,腾出空说:“喂,妈……我刚摔了下,工地路……唔……好难走……哦……”
妈妈一听,马上也不敢外啰嗦,说了声让他记得打电话,就挂掉了。
手机被某只手抽走丢到一边。
沙厉呼吸不稳的埋怨:“大佬,你上来就这么横,我肝都被你吓爆了。”
被叫大佬的莫非一笑,清俊立体的五官被暖黄的灯光照出一道弧线,于如刀的下颌角处汇成阴影。
唇偎在他耳畔笑:“没开始,就怕了?”
第16章 第 16 章
俩其实都不算经验丰富的正经老司机,沙厉虽然在网上做过很多这方面的功课,但是肾上腺素飚上来也是个不管不顾的人。
人家干柴烈火还有点儿分寸,他们柴禾往火堆里一捅,直接把烈焰浇灭了。
血花花的床单把两个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冷汗直冒还不罢手的沙厉终于被莫非看不下去的压下来躺好。
“去医院!”莫非说。
“不用,就这种小口子,我自我修复能力堪比借尾巴的小壁虎,明天就好了。”
莫非没理他,拿了手机开始拨号,才摁了个1,手机就被抽走。
他抬头盯着沙厉,都开始有些不懂这颗小毛豆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说了没事,瞧把你吓的。”
再美好的身姿两个人也欣赏不来了,左右躺下来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选择转移注意力来平复澎湃的心潮。
“疼吗?”口气很淡,无奈蠕动哽咽的喉结出卖了他的焦躁。
“没事儿,”沙厉还挺憨的陪笑了两声,“要不我给你科普一下我们以前生物课上,老师讲的凝血因子吧?”
莫非斜楞他一眼,笑从鼻孔发出来,充满无奈与嘲弄。
沙厉脑袋枕在手臂上,身下撕裂的括约肌充分诠释了火辣辣这一感受。他在火辣辣里找寻着平静的话题。
“我要去乡下住了!”
莫非唇角半抿,谨做听众。
“我比较喜欢写小说,但是笔力、水平、见识、实践经验都不太多,所以很扑街。我今天发了薪水,就想,我可以住在个消费水平低一点的小乡村里,租套小房子,全职段时间看行不行。”
“这里不能试吗?”莫非说。
“不能吧,我大学有几个同学就是农村的,一个月省着花,据说五百都绰绰有余了,而且乡下农产品都很便宜。”
沙厉小心的侧过身体,看着靠在床头的莫非。
对方闭着眼睛,密而长的睫毛遮住了部分顶灯洒落下的光。这种五官偏硬的长相更显人冷峻,他眼窝又深,眼皮下面的阴影就更浓了。
床真软
床上的人实在赏心悦目,没有过床伴的沙厉也知道,这种极品不好淘,有操守又有修养的更是要举着探照灯,戴着显微镜找。
可两个男人能走多远呢,肾走起来容易,这种脊椎动物的器官,本身没什么中心思想,大脑给点刺激,它就兴奋一下,兴奋过头了,补都补不回来。
沙厉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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