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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你爱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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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昀晔把舌头伸出来,用着含糊不清的字眼说着:“随便咬,千万别跟我客气……”
  冉沫弥愤怒瞪着衡昀晔一眼,衡昀晔依旧笑得畅快,冉沫弥这样子太可爱了,他太喜欢了,好想再咬一口,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由于大雪纷飞,预定的大别山酒店只有少量的游客,一些跟他们一样来看雪的游客,衡昀晔把车开进大酒店停下,蹲在车门口等冉沫弥下车。
  “我自己可以走。”冉沫弥说,他有意别开衡昀晔,衡昀晔太令人头疼了,能让冉沫弥感到无奈的还没几个人,衡昀晔就是其中的一个。
  “我背你。”衡昀晔不由分说把冉沫弥拽在自己的背上,简直非常的霸道,男友力满满,就差脑门上写着:天下第一二十四孝好男友。
  “不用了。”冉沫弥拒绝,他撑着拐杖站起身。
  衡昀晔简直心痛的不行不行了,憋屈着说:“你都让那个丰什么的背你却不让我背你,你到底存着什么心?”
  冉沫弥怒着:“衡昀晔!”
  衡昀晔立马笑着:“在。”
  冉沫弥警告:“人不可以这么厚颜无耻。”
  衡昀晔不由分说把冉沫弥拽着在自己的背上:“反正已经厚颜无耻了,我不介意再无耻点的。走喽,猪八戒背媳妇了。”
  大雪已经纷纷扬扬的下了一地,踩在地上咯咯的响,今晚的夜太深,酒店的灯光照着地上的积雪泛着橘色的光芒。
  “要一个一楼的全方位落地窗的房间带后花园的。”衡昀晔非常霸气的把小爸爸的信用卡拿出来刷,为媳妇消费什么的最开心了,最自豪了。
  “抱歉,一楼的面临花园的已经住满了。”服务员礼貌的说着。
  “一楼的,还有别的吗?”衡昀晔特么的非常无语,“不是说因为大雪游客全部下山了吗?我当时打电话是跟你们预定一楼的,到现在你跟我说没有了?”
  “抱歉,网上预订的只是预定房间,并不能预定哪一间房间,房间都是临时安排的,所以一楼的已经全部被订了。”服务员微笑着:“一楼全方位落地窗的已经没有了。二楼的可以吗?”
  冉沫弥微笑着:“那就二楼的吧。”
  冉沫弥冲着衡昀晔微笑着:“二楼的也没事,也挺好的。”
  衡昀晔脸色不太好看,冉沫弥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没关系,可是衡昀晔依旧脸色难看:“我现在真想在这里给你买一栋全方位落地窗的别墅。”
  冉沫弥哭笑不得:“别浪费。”
  衡昀晔不是那么爱斤斤计较的人,相反他是一个非常大方骄傲的人,但是他会为冉沫弥计较,小心翼翼的守护着,不计一切的付出着,就连那么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让人心暖心安。
  在一楼看雪可以看见平地的积雪,也可以看见天空的飘雪,就有一种置身于雪地的感觉。大别山很多人慕雪而来就是一定会选择一楼。而衡昀晔想要把最好的给他,千里迢迢大半夜的开着车过来,就是为了看一场雪,来了之后发现一楼的房间已经满了,他特别的不高兴,他想送给冉沫弥最好的。
  没预定在一楼,衡昀晔在二楼让人把圆形的床给搬到玻璃墙旁边,折腾了大半夜,人也累瘫了,两个人就躺床上看着玻璃外面下雪,就好像床头下雪似的,大雪迎面飘来。
  衡昀晔给冉沫弥盖了盖被子就躺床上,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久。
  “沫弥,我今晚就感觉做梦一样,做梦的时候,有一个大美女在跟我说喜欢我。”
  冉沫弥躺了下来,拉过被子,笑了笑:“那不是梦,是真的。是不是很后悔?”
  “我想想啊。”衡昀晔撑着头:“亲我一个我就告诉你。”
  “困了。”冉沫弥闭上眼睛,“我好像听到雪一直在下。”
  “是啊,说不定明天会下很多呢,整个天空都是雪,非常非常的好看。”
  “我听见下雪的声音了。”
  “有没有听到我的心跳声,砰砰砰……尤其是你在的时候,就一直砰砰砰……”
  “没有。”
  “我这是假心跳吗?”衡昀晔十分的悲愤。
  “我也感觉在做梦。”冉沫弥笑得很温柔,“整个世界就剩下下雪的声音,还有……”
  还有你的心跳声。
  整个世界银装素裹,万种风情。
  交汇着,跌宕着,就像童话里的冰雪世界,一片雪白,风声吹来,窗外的雪下得越来越急,越来越迷蒙,冉沫弥昏昏欲睡,一时之间觉得衡昀晔的怀抱非常的温暖,他这辈子还没有被人这样抱过。
  衡昀晔睡相非常难看,恨不得自己像一个八爪鱼一样抓着冉沫弥不放,紧紧的抱着冉沫弥非常的心安,这次,他没有像前几次那样,从东边滚到西边,从西边滚到东边,在家里两米长两米宽的床都不够他滚的,有时还能滚到地毯上,现在是这个现象扭转了一下,但是,小晔儿的睡相依旧不好看,非要全身心尽最大面积挨着冉沫弥,冉沫弥被他这粘人的姿态烦死了。
  第二天,两个人一直睡到大中午才起床,外面的雪停了,整个世界白茫茫的一片。
  “今天出去玩。你一会儿要穿的厚一点。”
  “去哪儿?”
  “别问那么多,去了就知道了。”
  “奥。”
  快要出门前衡昀晔检查了一遍看了看冉沫弥,冉沫弥穿了一件褐色的羽绒服,格子棉围巾。
  衡昀晔婆婆妈妈的:“我看看啊,羊毛衣,棉袄,帽子,手套,棉靴……”
  “你戴了几双手套?”衡昀晔问着。
  “一双。”
  “不行,得两双,至少两双。”衡昀晔又去拿了一双在他手套外面再套了一层。
  “可以了,走吧。”
  “走了。”衡昀晔扶着冉沫弥,到了酒店的度假区,早有几排狗拉车在等着了。
  衡昀晔把冉沫弥扶上车,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丢了两根绳子给他,笑了笑:“带你去一个地方。”
  狗在雪地上跑了起来,风迎面吹来,吹得雪落在了人脸上,化了开来,宛若温情的泪一样,冉沫弥顿时仿佛有一种自己是童话世界里面走出来的人一样,冰天雪地的仿若梦幻,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世界往后面倒去,树上的冰晶闪烁着光芒,风一吹,撞击得叮铃铃直响。
  这是一曲风雪的交响乐,也是属于这个冰天雪地世界所特有的音乐。
  在这个白色的童话世界里,王子没有爱上公主,而是王子爱上了王子……
  “闭上眼睛。”衡昀晔说。
  “什么?”
  “听一下这里的声音。”
  冉沫弥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耳边除了雪落漱漱的声音,还有树上的冰晶被风吹过,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浑然天成,忽然,唇边非常温暖,被人吻了上来。
  耳边的风声雪声冰晶跌宕声,还有唇边的……唇!
  到了山顶上,俯瞰下面的世界,一片飘雪的世界。
  衡昀晔从身后抱住冉沫弥:“喜欢吗?”
  冉沫弥点点头:“喜欢。”
  衡昀晔就亲了亲冉沫弥,“幸好你喜欢,你都不知道,我为了这么一刻,我两天前就开始准备,虽然出了一些小状况。”
  “两天?”这两天难道不应该是给他爷爷准备礼物的时间吗?
  “是啊,两天啊,我都来不及给我爷爷准备礼物,所以才让我孙子给我准备一个蛋,实在没办法,我来不及准备了。不过老爷子很喜欢这份礼,这份礼对他来说比别的物品更有价值。”
  冉沫弥没说话,看着山底下银装素裹的世界,久久不能语。
  衡昀晔亲他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衡昀晔看不见,但是他可以想象得出,冉沫弥是他见过所有的人中最矜持的,也是所有的人中最羞涩的,这样矜持冷静的人面对感情的时候,却手足无措。
  “我……想要。”衡昀晔笑了笑,低声说着,声音里带着一点儿喑哑,“非常想要,此刻……”
  那一天的夜幕之时,天空飘了很多飞雪,片片雪花挣扎着,将整个大地都笼罩在白茫茫的雪雾之中。
  冉沫弥至始至终没有动,也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
  风吹着树上的冰凌叮叮叮的响,偶尔风雪扑面而来,宛若点点滴滴情人泪。
  此时也许是风声太大,也许是雪声太大,也许是冰凌的声音太大,也许是什么都不是。
  那一场大雪就那样下着,纷纷扬扬下了很久很久,久到整个雪地白茫茫的一片。
  衡昀晔小心翼翼的去试探着一些什么,也许是等待太久而忘记了,他想,只要冉沫弥不同意,有一点儿的不情愿,他就不做了,他可以等,其实等多久也没关系啊,反正冉沫弥还在身边就好了吧。
  但是冉沫弥没反应,甚至……从头至尾都没有去反驳衡昀晔,也没有露出一丝的不情愿,甚至一句拒绝的话都没有。
  衡昀晔忽然明白了,冉沫弥是心甘情愿的,一直都是心甘情愿的,他不再小心翼翼的试探,冉沫弥答应了,从头至尾都答应他了,痴痴迷迷的说了一句:“我爱你,非常非常的爱。”
  然后就是轻轻的吻冉沫弥,一边亲还一边呼唤着:“沫弥,沫弥……”
  于是,就各种乱七八糟了……此处省略四千字找围脖,私信:弥,就私信这一个字就好了。
  高/潮过后,衡昀晔快速的穿上裤子,给冉沫弥套上,然后扶着冉沫弥开始上狗拉车,上了狗拉车,开始冒着风雪往回走。
  沫弥靠着他,脸色有点儿微红,由于坐着实在是太难受,冉沫弥调了几次坐姿,衡昀晔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脸色微微烧红,趴在衡昀晔的怀里一动不动的,衡昀晔抱着他,但是狗拉车很颠簸,一颠冉沫弥就会不适的动一动,真是赤果果的折磨。
  衡昀晔见他这样,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尽量让那几条狗走平坦的地方,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他就背着冉沫弥往回走。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那四千字按照回复的那个字就可以看到,这场是在雪地外加一字马,看完别讨论那么大的雪小晔儿的小黄瓜会不会冻坏,沫弥的一字马看着很疼之类的,主要是我没选好场地啊……下一次一定选一个阳光明媚,百花开遍的地儿……
非常感谢围脖:骑着乌龟卖白菜宝宝帮我试了一下私信……手残党伤不起……
那啥,随一下大流,入v前三章留言有红包啊,入v一周内有效……感谢支持,么么么哒……

  ☆、第 24 章 听雪声(下)

  天色依旧很冷; 湖风吹来,湖面上走了两个人。
  晋宜修叹了一声:“臭小子选择了跟他爸相同的路。”
  风吹雨点了点头:“我听说了; 说到那家伙,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谁让你把我小名告诉他的?”
  晋宜修诧异的看着他:“我不知道啊; 估计是他偷看了我的同学录吧。”
  “这种涉及比艳/照/门还隐私的隐私你能不能藏好点儿?现在他逃我的课; 我都不敢治他; 真是……”
  “那你得治啊,狠狠的治。不能为了一己私利而枉顾学生的大好前程啊; 不能误人子弟啊。”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吧?”
  “别那么小气,我请你去我家做客; 臭小子正好不在; 他不知道去哪儿了?这两三天都不见人影。”
  “他逃我的课逃了一两天了。”风吹雨忿忿不平:“你们做家长的都不会管点儿吗?”
  “管不住。”晋宜修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宜修; 说真的; 你就不怕他将来知道真相会恨你吗?”风吹雨突然严肃起来担忧的问着。
  “那也没办法啊。”晋宜修叹了一口气:“只要他现在还是我儿子; 我就有责任负起责任。将来的事情; 将来再说吧; 我想他会理解的。”
  看了风吹雨; 晋宜修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冷淡的说出口:“那么你呢?”
  “我什么?”
  “你不原谅吗?这么多年过去了,该云淡风轻的就云淡风轻,一切让他过去不好吗?你这种滋味我知道,恨着一个人不好受,更何况,曾经的他对你来说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我不是你; 你原谅是因为你遇到的是衡言,他可以为了你抛弃未婚妻丢掉万贯家财而闹得满城风雨,我遇到的是一个把野心放在第一位的人,遇到的人不一样,所以选择就不一样这也无可厚非。”
  “是啊,每个人有被原谅的借口,每个人也有不原谅的理由,所以现在的社会根本看不透,不过我觉得这样很好。”
  “你就不怕……”
  “怕。”晋宜修斩钉截铁:“非常怕,可是生活还得继续不是吗?我跟你不同,我乐于享受生活,而你却一直困在那段不得善终的爱恋,所以,小风,我比你过得美满。虽然我知道纸包不住火,衡昀晔无论将来怎么恨我,我都接受,只是现在我过得很好,家庭美满,我喜欢享受生活,贪恋浮华,不会跟自己过不去,我们两个从来都不是一种人。”
  风吹雨看向远方,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一时之间涌上心头。
  “是啊,我有的时候真羡慕你,如果他当初哪怕回头看我一眼,我也不至于这么恨他,可是他没有,人就是这么犯贱,明明得不到的却要去渴望,渴望之后是一场空,空了之后又去怨恨,我活了这么多年,亲戚朋友都不认我,父母觉得我恶心,家人形同陌路,很多人鄙弃我,就连我自己也很厌恶我自己,可是我还是活着,支撑着我活了这么多年的就是一腔怨恨。我已经没爱了,如果连最后的恨意也没有了,我就找不到活下去的支点了。”
  晋宜修看着他,没说话,当年的同性恋或许被视为有病人,不仅得不到认可,反而让人觉得这是一场严重的心理疾病,被人厌弃着,让人恶心着,甚至……被爱人背叛着,相比风吹雨,晋宜修自己得到了太多,幸福了太多,美满了太多……
  风吹雨看向远方,指了指晚霞的方向:“那是家里的方向吧,我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回去了,已经记不清了,记忆中都是他们拿着石头木棍把我打得头破血流的场景,孩子追着我骂恶心,我还记得,那一年下了好大的雪,雪把一切伤痕都覆盖了,我在雪地里漫无目的的走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我死了,只剩下驱壳走着……”
  当时的晋宜修找到风吹雨的时候,他就在雪地里躺着,发着高烧,头破血流,人已经奄奄一息了。抢救了三天四夜他才回过神来,之后就一句话也不说,淡淡的,仿佛没有思想的木偶一样。那个时候,晋宜修已经知道风吹雨或许就已经死在那场大雪了,活下来的风吹雨仿若行尸走肉,表面上挂着笑容的面具,面具下面早已经千疮百孔。
  “家里最好吃的就是肉粽子,我最喜欢吃了。”风吹雨笑了笑,表情抑制不住的悲伤,杂糅了太多,所以看上去令人心疼,忽而又感叹一声:“最……最喜欢的了。”
  他看向远方,晋宜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或许在想多少年前,无知的少年遇上年少的郎,为了吃到那么好吃的粽子下手砸了别人的车窗,不知不觉爱上了,沦陷了,甚至被家人关在地窖中反省,辗转再三终于做出决定不顾家人的反对,亲朋的厌恶,执意随他而去。
  结局的最后却是恋人远去,新欢另结,十里洋场,十里花黄,不过最终落寞散场。
  有的人喜欢一件东西,而有的人却讨厌一件东西,就好比冉沫弥喜欢下雪,下了雪之后,雪地上白茫茫的一片,纯白纯白的,就好似一场梦一样,纯洁的让人不忍心触碰,他喜欢那种冰冷的感觉,那种耳边只有雪落与心跳的声音,埋藏着一切的繁杂。可是风吹雨却讨厌下雪,每次一到下雪,他的全身都痛,积雪是最深的伤口,它将一切掩埋,包括那些肮脏。
  所以,人与人是不同的,晋宜修是不同的,他选择去包容原谅守护,风吹雨也是不同的,他选择活在恨意之中,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由,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生存的方式,无论哪一种,都是为了活下去……
  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
  ……
  ……
  夜晚的风有点儿大,雪花一直飘啊飘啊,衡昀晔本来有点儿感冒,冉沫弥身体也不太好,那天在山顶上做了之后,又吹了冷风,回去就昏昏沉沉的,脑袋特别重,半夜就发起了高烧。
  早上起来的时候,冉沫弥喝了点粥,偎依在衡昀晔怀里,屋子里的空调开得刚刚好,因为感冒发烧,所以冉沫弥就没有跟衡昀晔一起出去。
  山上的医疗设施极其差,却又因为大雪封路让他们只能困在山上。衡昀晔心急如焚,可是又不敢贸然开车下山,酒店里的一些应急措施根本没用。
  “这大雪一直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冉沫弥凄清的笑了笑,咳嗽了两声:“那边是市区的方向吧。”他指着苍茫的大雪说着:“那边好像就是市区,我方向感虽然差,但是我还是知道的。”
  衡昀晔握了握他的手,本来该冰冷的手心一片滚烫:“是啊,那边就是市区,等天晴了,我们就回去。”
  冉沫弥眼神迷迷蒙蒙的仿佛看不清,整个人仿佛被烧糊涂了一样,眼神看着外面的飘雪,思绪却跑得很远:“我其实不太想回去的,因为在那里总是急冲冲的,人的节奏很快,永远追不上城市的节奏,就会活得很累……”
  “我知道。”衡昀晔握了握他的手,“等以后赚够了钱,咱们就去旅游,走到哪儿累了,困了就在哪儿睡觉。”
  冉沫弥没回答,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乘着他睡着了衡昀晔就朝着门口张望了一下,医生还没有来,早已经有酒店的服务员去找医生了,这里几乎没啥信号,电话都打不出去。他走出房间,在二楼走廊处看到一个社会的大佬一样的人物披着厚外套,手里打着点滴,坐在酒店度假大厅里赏雪,身后是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提着一些医药设备正在给他挂点滴,还有一群穿黑衣服的保镖。
  衡昀晔看到了,正要冲下楼,却被楼梯口站着的一个保镖拦住。
  衡昀晔冲着那黑衣大佬喊着:“麻烦帮我朋友一下,他现在烧得很厉害,医生一直不来,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一个秘书模样的人感到好笑的哼了一声:“我们老板的钱,你给得起吗?”
  衡昀晔焦急的看了那男人一眼,嘴角一挑,这个黑衣男人一看就是大有来头的,他近似恳求着:“也许现在给不起,但是将来一定会给你,我发誓,我可以写欠条,或者你们可以找我爸。”
  男人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消息,哼了一声,皮鞋在地上哒哒哒的响:“小子,我这一生之中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靠父母的人。”
  衡昀晔看到男人的轻蔑,同时也看到了男人的面容,那种似乎只能在电视里出现的黑/社会的大佬形象涌入他的眼睛,可是说是非常酷,又极其的冷。
  衡昀晔也笑了声:“那是你没有,所以你痛恨。”看着男人眼中的冷峻变得深沉,衡昀晔立马嬉皮笑脸的:“那个谁,黑老大,帮帮我们吧,就当你发善心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
  黑老大冲着那医生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医生立马点头对衡昀晔说:“走吧。”
  有一个保镖也跟着医生不屑的说了声:“便宜你们了,让江先生的贴身医生给你们看诊。”
  衡昀晔立马笑着:“是,是,不过你们老大是病秧子吗?怎么到哪儿都带着医生。”
  年轻的保镖正要动手,却被医生拦住了。
  医生笑了笑:“带医生只是以防万一,你看,这不排上用场了。”
  “不过你们黑老大挺善良的。”衡昀晔感叹了一句,他当时以为要花很长时间才能说动这大人物呢。
  “不,你不知道。”医生笑了笑:“不过你挺走运的,这个时候遇到我们老板,我们老板只会对因为风雪而受灾的人施行救助,我们老板还是一个雪灾的慈善家。”
  “真是怪人。”衡昀晔说了一句。
  进去时候冉沫弥已经醒了,衡昀晔把被子往他脖子上扯了扯,温柔的说:“医生来了。”
  冉沫弥嗓子已经哑了,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就是医生看诊的时间。
  到了晚上的时候,冉沫弥烧退了,还能起床吃小半碗粥,衡昀晔与冉沫弥本来想去找那黑老大道谢的时候,黑老大房间外面站了很多保镖,这架势,真是黑/社会老大才有的。
  他们连黑老大房间的门都靠不过去,冉沫弥握了握衡昀晔的手,拄着拐杖:“我们还是回去吧。”
  衡昀晔点头:“好,反正他看样子也不缺钱。要一句谢谢也没啥用。”不经意间说着:“不过他那人真奇怪,只救因为风雪而生病受伤的人,他只做雪灾的慈善。”
  “哦?”冉沫弥叹了一口气,或许他真的有点儿走运了。
  但是冉沫弥从来不相信自己的运气,这个人身上一定有故事,但是至于什么,跟他无关,只要他跟衡昀晔两个人都好好的,这比什么都好,比一切都重要。
  等到晚上,他们去度假酒店的法式餐厅去吃东西的时候,餐厅早已经被清空,一些客人忿忿不平的从餐厅里面走出来,嘴里骂骂咧咧的。餐厅离酒店有七八百米,是一家比较正宗的法式料理,场地干净而温馨,全方位的落地窗,能看到整个度假区的风景。
  两黑衣人守在餐厅门口,而在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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