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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你爱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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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听你说话,说到天明,也不觉得困。
  因为那个时候,家里还不富裕,我为了帮你,偷了我家的存款,回到家里就是一顿抽,扫把刷过身体留下一行行的印记,第二天你向我道别,你说你要走了,你要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我挥手送你,可是你从头至尾都没有回过头看我一眼,我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你一直走出视线,可你却不曾回头。
  后来,你回来了,带着一点儿意气风发与荣耀回来,怀里也搂着一个漂亮女子,女子香水味太浓,走过我旁边,我一个喷嚏打出来,她便取笑着:“晚桥,你在哪儿找到的小弟,这么没有眼力劲?”
  你微微一笑,搂着她的腰,告诉她:“也不过是个乡巴佬,至于跟乡巴佬计较吗?”
  之后那女人就搂着你的脖子,笑得风光灿烂,我愣愣神。
  那时夕阳残红,宛如泣血一样。
  你跟我说:“你需要一个最亲的人当卧底。”
  你跟我说:“你不相信所有的人,却不知道为什么愿意相信我。”
  你跟我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让你安心。”
  就他妈的因为你一句相信,老子就去对方的黑/帮里替你去死。
  “好。”我答应了。不知道为什么,神使鬼差的老子他妈的被□□了就答应了。
  以前虽然是孩子王,但是至少也是班级里的尖子生,浪浪读书声的课堂里到底跟拿着刀棍砍人的混混有很大区别,我为了你,学会了打人,用木棍挨着人的头砸下去,明明害怕的要死,却装得穷凶极恶,鲜血溅满身,表面冷酷,晚上却拿着灵符怕人索命,夜夜噩梦缠身……
  他们逼着我喝酒,吸烟,玩女人,砍人,甚至是为了走私一点儿药/品把人装在麻皮袋里扔进臭水沟,看着皮袋咕咕的冒泡害怕的手在抖。
  我为了你,学会了笑,学会了哭,学会了等待,学会了抽烟,学会了打架,学会了砍人,学会了丧尽天良,我可以为你去死,可是你却从来不肯为我回头……
  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父母兄弟厌弃我,左邻右舍害怕我,一个个盯着我巴不得丧尽天良的我快点儿去死。
  就连我最好的朋友晋宜修也不敢接近我,他失恋了,那个少爷最终还是回去了,什么音讯都没给他,呵,本来就是玩玩啊,那傻子竟然当真了,真是的,人为什么总是那么天真呢,真的以为王子最后一定会找到灰姑娘吗?这个傻子,王子也许找到另外同码脚的漂亮女孩儿。可是小修他跟我不一样,他相信爱情,相信童话,曾经的我也许是相信的,可是看到那么多血腥与罪恶,我怕的是遭到报应。
  我进入帮会,花了半年不到时间帮着你偷了你最满意的情报,你的事业如日中天的火起来,一下子成为华中的商会有力竞争的佼佼者,有实力跟你弟弟抗衡了。可是报应来了,他们查到我就是那个卧底,各种刑具轮流上,那种倒钩,从人的胸膛上穿过去,勾在琵琶骨上,稍稍一动倒钩上的铁链,就痛不欲生,那时的我体无完肤,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我多么希望你能快点出现,然后给我个痛快,至少死之前痛痛快快的。
  可是没有,他们善于逼出人痛苦时候的样子,当全身没有一块好皮,就连一盆冰冷的盐水也不能再让我呻/吟出声的时候,他们也就失去玩弄我的兴趣了。
  关在地下室,老鼠从手边爬过,闻到诱人的血腥味与盐味,于是就叫来鼠群,一点一点点的吃着我的肉,哦,不对,应该是腌肉,身上的盐水干透,盐感觉都能捻起来,我疼得受不了的时候,伸出舌头舔一舔,真他妈的咸。
  老鼠的口味真独特,这么难吃的盐他们也吃,真是没有追求,不过他们还知道吃肉要加盐,你说现在的老鼠是不是要成精……
  当我再次看到你的时候,你笑如春风坐在席位上欣赏着节目,所谓的节目就是活刮了我,你当时真的笑得很开心,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笑得那么开心。
  那个人问你:“愿不愿意花钱买我的命。”
  “要这条贱命干什么呢?”你笑,笑得很刺眼,我当时如果手能够动的话,我一定会自戳双眼,我宁愿瞎了也不愿意看到你的笑脸,真是够讽刺。
  我他妈的爱惨了你,可以为了你去死,你却笑我下/贱……
  忽然砰的一声响,子弹贴着耳朵过,稍稍一偏,我的脑袋就开花,这个会场被打成马蜂窝,你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面对着这些死人,冷酷的跟我说:“小风,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这次任务完成的很好。”
  说完,你就搂着你的美娇娘走了,华丽丽的转身,没有人记得奄奄一息躺在身后的我,也没用记得要给我治疗伤口给我擦药,衣服粘着伤口,轻轻一撕,能够撕开大片的血肉,我已经痛得麻木了,只是看着你的背影,一直到它消失,你也不曾回过头,哪怕一次,你愿意回头再看我一眼,我可以为了你再去死,可是你没有,那么不经意的一瞥也没用,走得潇洒而霸气,呵呵,你的背影真好看呢,又高大又威猛,太帅了……
  你说你的背影怎么能这么好看呢?我盯得都流出眼泪,吐出血,想要笑一笑的,但是嘴角的伤扯得笑不出来。
  小修劝我放手,我摇头,我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也许是你并不反感我喜欢男人开始,我欢欢喜喜的以为你能来找我是报答我,可是没想到你要牺牲我成全你的野心。小修叹叹气,不知道怎么劝我,你说他是不是傻,他自己的事情都没处理好,他跑来管我的事情,真是的死脑筋,他总是劝着我放手,可是他自己却放不了手。
  爱情不都那么回事吗?
  拿得起,放不下……
  贱,
  真贱,
  真他妈的贱……
  你一直把你的野心放在第一位,拼了命的往上爬,什么人都拿来利用,对谁都不曾有例外,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心狠手辣,你后来不仅逼疯了你的后妈,还把你的弟弟关在精神病院里导致他疯癫撞墙而死。
  我开始惧怕你的狠毒,因为我怕报应,我想离开了,想要回到过去,想要远离你的时候,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你搂着我的腰,脱了我的裤子,微笑着说:“你当时不是想要把我压在身底下吗?”
  我僵硬了,到了现在我不知道如何回复你,也许曾经是有的,曾经对你爱意满满,恨不得为你去死,你拉着我,猛然插/入两指,我疼得直皱眉,那天晚上,你抱着我折腾了一夜。
  我想回去,回归那个单纯的二狗子,手上有太多的鲜血会做噩梦,我自从答应你之后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我夜夜梦到那人头颅被棍棒打开花,那装着活人的麻袋沉入臭水沟,气泡在月色下散发着悠悠的光芒,甚至是各种各样的刑具使用在我的身上,身上遍地开血花,每次梦醒,午夜时分,冷汗潺潺,害怕得对影独坐,再也不敢入睡……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我想放手的时候,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纠葛,你说:“我只有你了,小风,我现在一无所有,只有你了。”
  你说:“我很快就会拿到想要的,到时候带你远走高飞。”
  你说:“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也不会让你痛。”
  你说:“相信我,再相信我最后一次,我就只剩下你了。”
  我已经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以前喜欢你的时候,想要为你去死,你却不理不睬,眼中始终只有自己的野心,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谁都可以牺牲,现在不打算纠缠你了,你却柔情蜜意的挽留,拉着我的手恳求再三,我若不答应,你就在床上使劲的折腾我。
  这种追逐的游戏,真是令人心累。
  也许我的名字取得太贱了,都怪我奶奶没文化,叫什么二狗子,所以我人就越来越贱,在你的柔情蜜意的攻势下,我沦陷了,爱上了你,我们像普通恋人那样交往,那是我一生之中最快乐的日子,也是我感觉我还是个人的日子,我悖德忘伦,不顾父母的反对,爱上了男人,就连我走过的马路就有扫地阿姨来来回回扫好几遍,觉得脏,我父母看我回家总是唉声叹息,白眼只翻,觉得丢人现眼,小孩子跟在我的后面叫着兔儿爷。
  可是纵然众叛亲离,我也觉得很开心,那是我一生之中最幸福的日子。
  后来,你说你带我走,去很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我相信了你,欢天喜地回家收拾东西,可是却被父母拦住了,他们觉得我有病,左领右舍也觉得不能放我这种丧尽天良的人,之前被我欺负过的人就结帮成派的要替我治这种脏病。
  他们把我关在地窖里,当时的雪下的很大很大,从早上到傍晚一直不停,地窖里冷嗖嗖的,雪飘进来,滚烫滚烫的,他们除了会把食物从上面放下来,就再也没人来过,没人记得我冷,没人记得我生病,更加不会有人来陪我说话,小孩子恶作剧从上面撒尿,尿在饭碗里,我必须吃下去,那是我一天的口粮,我要活着,活着等你来接我,带我去很远的地方,那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
  可是,等了很久,你没来……
  我妈来看我,她带来了你的消息,她说你已经娶亲了,对方是上海商贸会长的女儿,这场婚姻震动了华中一带,成为人民津津乐道的闲话。
  十里花黄,十里洋场,不过是这么一个结局。
  后来,你再也没有来过,也没有来接我,你走了,我知道你最终会走出这么一个小地方回到你的家园去,这里的生活又回归了平静,没有帮会的争夺,也没用你的身影,唯一证明你来过的就是那声“兔儿爷。”
  在地窖里关了三个月,我早已经脱了人形,他们本来想把罪大恶极的我送入法办的,那只有枪毙的一条路,在我母亲的央求下,他们答应让我滚出这里。
  当时雪下得很大,宛若垂死的飞蛾,挣扎着,飞舞着,灰飞烟灭着。
  他们逼着我滚出这里,这个生我长我从来没有离开过的故乡。
  我在人群里走着,若是走得慢了,或者稍微有一点儿停顿,后背就是一棒子,伤及肋骨,吐血一口,人群的咒骂声侮辱声连成一片,时不时的一棒子,催着:“快滚,滚……”
  偶尔体力不支,重病跌倒,还被人踹上一脚,踹完之后那人用鞋在雪地上狠狠的擦了一下,免得我的血脏了他的鞋。
  我就那样被人逼着走出那里,漫无目的的走着,走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死了,晚上的时候终于倒在路边上,这个时候过来一只野狗,睁着眼睛看着我,估计是想吃我的肉。
  我趴在地上,连动一下都不能,我想看看夜晚的天是什么样的,可我没有力气翻身,眼前一阵迷蒙,我想微笑着死亡,告诉凌晨第一眼看到我的人——我很幸福,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就算不能幸福的生,起码要微笑着去死。
  活着已经很痛苦了,死的时候如果不能微笑,那什么时候才能笑一笑呢?
  可是面容已经僵硬到扯不出来微笑,我想就这样吧,死了也挺好的,不用恶心自己,也不用恶心别人。
  ……
  江晚桥走过去擦了擦风吹雨的脸上的泪,愣了半晌:“从没想过,原来你也是会哭的。”
  呵,哭了吗?风吹雨一愣,怎么想起来这些事……竟然还流眼泪了,真是没出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红包继续哈……
从明天开始,每天五十个红包,送完就不送了,送多了记得还给我……
还有,微博上的肉肉都看完了吗?准备下一场了哈,有想看什么肉的可以在微博上联系我,我写出来大家一起看……

  ☆、第 31 章 真爱我(上)

  “去你妈的。”风吹雨一巴掌甩过去; 江晚桥没动,呸了一口; 吐出点儿血沫。
  风吹雨骂着:“少他妈的装的深情款款的。”
  江晚桥冷笑着:“你他妈的之前不就喜欢我这深情款款的样子吗?”
  “滚。”风吹雨躲避江晚桥,伸手去打他; 踹他。
  江晚桥抓着风吹雨的腿; 风吹雨朝着他的裤/裆踹去; 江晚桥压住他制服他之后冷笑着:“你还真是下狠手,真要是出了事了; 你的性/福生活去哪儿找?”
  “老子操/你就行了。”风吹雨冷笑着。
  “你这张嘴还真是一点儿也没变。”江晚桥冷哼一声。
  风吹雨要躲避江晚桥,江晚桥非要拽着风吹雨;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冉沫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衡昀晔的样子很着急; 等走到风吹雨家的楼下; 衡昀晔下了车; 把冉沫弥拉着在他身后; 他不允许冉沫弥上前一步; 用自己挺拔的身体挡住冉沫弥。
  冉沫弥看着眼前高不了自己多少的男人挡在自己的面前; 用身躯挡住未知的灾难; 或许只有在他的面前,眼前的这个人会像个孩子一样撒娇,像个男人一样拼命的保护自己所有的一切。
  等到了风吹雨的家中,门已经被人卸了,黑老大抓着风吹雨,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衡昀晔一看,风驰电掣般快速的跑进去,猛然一下子推开黑老大,将风吹雨扶起来,挡在风吹雨面前,瞪着黑老大:“二狗子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你也别做的太过分了,我已经报警了。”
  黑老大冷笑一声:“报警,你觉得我会怕你报警吗?”
  风吹雨冷冷的看着江晚桥,眼中是死灰的坦然:“老子现在对没兴趣,赶紧滚。”
  “你让我滚是还在意我吧,呵呵。风吹雨,你他妈的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儿感情,一点点都没有?”江晚桥质问着。
  衡昀晔愣住了,他咋看风吹雨都是一个被人压的,怎么会把黑老大给睡了,难怪他知道黑老大没j/j了。
  “没有,一点儿也没有。”风吹雨冷笑一声:“老子巴不得你早点儿去死,老子把花圈都给你买好了。”
  江晚桥眼中怒气越来越重,两手垂在袖侧紧紧握成拳头,阴鹜的说着:“我让你把这句话收回去。”
  风吹雨笑得更加厉害,都快笑出来眼泪:“我真不想恶心我自己,你听好,老子已经厌倦了你,对你没有一点点的感情,听完了吗,听完了,你可以去死了,死远点儿,别再恶心我了。”
  江晚桥脸色越来越沉郁,正要走上前去,目光阴森森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当初风吹雨没有来找他,他接到他父亲要他娶商会会长女儿的消息的时候,在那一刻,他想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可以放下野心,不要所谓的名利,想要带着他走,可是他等了三天三夜,风吹雨没来,音讯全无。
  风吹雨没来。
  一颗心空了,在他父亲的逼诱下,他娶了老婆,继承了家业。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当初见面的时候很喜欢他,很爱他,可是他不敢,羽翼未丰,树敌太多,他的爱只会给他带来灾难,他只相信他一个,是的,他连自己的父亲都不信,也只能相信他一个,他相信那个眼神犀利牙尖嘴利的人不会骗他,他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利用了,他只能利用他,看到他遍体鳞伤的时候,心头仿佛被剜得鲜血淋漓,可是他能做的就是扭头走人,事后把所有的人都灭了口。
  不是他不爱,只是他不敢,一旦爱上就有了羁绊,再无敌的人也有了软肋,那么他就不在无敌,他的身世他的野心不允许他有爱。
  后来呢,后来他说他怕报应会做噩梦,谁能想到一个黑/社会大佬吃起斋念起佛,双手鲜血连佛珠都在颤抖,白天干着杀人的事情,晚上菩萨面前拜三拜,不求自己平安,就为了求他晚上少做噩梦。
  真是的,为什么想起那么年少的事情呢?
  江晚桥眯起眼睛,一步步的走向风吹雨。
  冉沫弥看到这样,立马走上去拉住江晚桥,江晚桥看着他,由于屋子里关了灯的缘故,光线十分暗淡,冉沫弥看过去,只能看到江晚桥冷郁的侧脸与握成拳的手。
  “你敢拦我?”江晚桥在远处霓虹灯的投影中扭过头来,声音寂寥如水,直视着冉沫弥,目光逼人。
  冉沫弥目光清明,面对着那样一双犀利如刀的目光不仅没有半分的退缩,反而越来越沉静,仿佛迷蒙初醒的冷清:“我不敢拦你,也不想拦你,我只是觉得,有些东西,如果真的没有了,就彻底没有了,这个世界很公平,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况且一个人也不会太幸运得还有第二次机会,因而,当他还在的时候,要好好的珍惜。”
  江晚桥脸色一沉:“你在教训我?你知不知道已经十多年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冉沫弥还没开口,衡昀晔忽然拉过冉沫弥,挡在两个人之间,眼神犀利,一字一句,说得极其有分量:“你敢动他,我不会放过你。”
  “呵。”仿佛听到什么好听的话,江晚桥笑得轻蔑:“小子,在你说这句话之前,先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
  衡昀晔双目如电,冷澈异常:“你可以试试。”
  江晚桥看着这两年轻人,不由得轻蔑一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淡淡看了风吹雨一眼,风吹雨连个眼神也不屑于给他,就好像他这么大的活人站在他的面前是空气,这么多年的追逐游戏,他也不厌,这人为什么精力那么好呢?
  江晚桥听了冉沫弥的话,也不再逼他,也不想逼他,大半生的追逐游戏,真的有点儿累了,人老了,就会患得患失,冉沫弥说得对,一个人不会太幸运,江晚桥脸色显得沉郁,后来缓和,再后来便是平淡,最后悠悠的笑了一声:“我明天还会再来。”
  风吹雨眼神如同刀子:“去你妈的。”
  江晚桥“啧”了一声:“这么多年,你的嘴巴真是越来越犀利了。我不是请示你,而是在通知你,我明天还会来。”
  风吹雨轻蔑的哼了一声。
  江晚桥仿佛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笑了笑:“来还你的门。”
  风吹雨气的想打人:“我诅咒你明天出门被车撞。”
  江晚桥优雅的笑了笑:“我决定明天坐私人飞机。”
  风吹雨:“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
  江晚桥:“死了还怎么折磨你?再警告一句,你最好别再想着逃走,再有下次,我会拿着铁链把你拴住,拴在裤腰带上,没事就带出去溜。”
  风吹雨:“操。”
  黑老大邪魅一笑:“宝贝儿,当着孩子的面说这句话不好,等我明天来了,慢慢说给我听。”
  风吹雨气得想杀人,被炸毛的风吹雨这么一激,江先生心情大好,这宝贝这么多年的炸毛体质到时一点儿也没变。
  衡昀晔看着江先生走了,心中无数个草泥马翻滚,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二狗子突然攻起来了简直太可怕了。
  冉沫弥眼神非常复杂,究竟是怎么样的感情纠葛让两个人纠缠了二十多年,互相憎恨着,厌恶着,却还能痴痴缠缠,这些他不懂,或许就源自那个特殊……
  因为有个人对你来说是特殊的,得不到挠心挠肺,得到了,却恍若迷梦……
  “二狗子,你如果没事呢,我就跟沫弥先回家了啊。”衡昀晔惊魂未定的说着,怎么看这货都不像攻,简直丢他们攻界的脸,哎……
  风吹雨可怜兮兮的拉住冉沫弥:“介不介意收留我一晚?”
  冉沫弥诧异的看着风吹雨,温和的说着:“风教授,怎么收留?”
  风吹雨:“我这家是不能待了,让我跟你们走吧。我睡觉不占地儿,绝对不会钻到你俩中间。”
  衡昀晔寒毛一竖,这还得了,马上脑补出他跟冉沫弥亲热,风吹雨在瞪着两只眼睛看着他们,简直太可怕了,坚决不允许。
  “谁让你招惹黑社会老大的,跟我没关系,别想把我们拉下水啊。”衡昀晔立马撇清关系。
  “贤侄……”风吹雨娇羞状。
  衡昀晔一愣,这,这也太可怕了,最讨厌这种娘攻了,黑老大是怎么喜欢这种货色的,亏他还暗自崇拜黑老大的霸道酷,简直太没品位。
  “勾引我也没用,我家沫弥长的比你好看,我绝对能坐怀不乱。”衡昀晔昂首挺胸,坚决不被诱惑。
  “沫弥……”风吹雨喊得太粘人了。
  冉沫弥被喊得没办法,温和说着:“要不这样,我帮你预定酒店。”
  “好嘞,要五星级啊,非五星级的坚决不住。”风吹雨坚决不将就。
  “奥,好,二环线的可以吗?”冉沫弥问了声。
  “要三四环线的。”风吹雨态度十分坚决,三四环线的夜店比较多,美女也很多,胸大大的,水多多的……
  冉沫弥推了推衡昀晔,示意他预定酒店,衡昀晔不情不愿的拿出手机预订酒店,谁的请求都可以拒绝,就是不能拒绝冉沫弥的。
  衡昀晔脸色很难看,自家的媳妇儿用自己的钱帮着别人定酒店,真是太败家了。
  败家的媳妇伤不起……
  他还不敢说……
  妻管严什么的真是要人命!
  半个小时候后,风吹雨去了高档的酒店,才一开电梯门。
  哎呀我/操……
  遇到黑老大了,黑老大先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后来笑得像只狐狸:“宝贝儿,想不到你还挺饥/渴的,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的往过靠。”
  风吹雨欲哭无泪骂了一句:衡昀晔,我草你大爷……
  “怎么了,感冒了吗?”冉沫弥听着衡昀晔连打了两个喷嚏。
  “恩,好像有点儿,你抱着我,出出汗,明天早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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