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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你爱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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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宜修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他回来了吗?”
  风吹雨点了点头:“恩,早就说过了,他如果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定会跟你反目的,当时就劝过你们了。”
  “那也没办法啊,谁家的儿子不叛逆啊,据说叛逆的孩子将来都大有出息。”晋宜修随意的笑了笑。
  风吹雨愣住了:“这个时候,亏你还笑得出来?”
  晋宜修冷哼一声,淡淡看着他,“不笑,难道要我去哭吗?”
  “你确实该好好的哭一哭了啊。”风吹雨发出一声冷哼,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不说一句话。
  ……
  “你记得你们曾经听过小修的音乐会吗?”衡言微笑着:“那音乐会是为你准备的,臭小子,这场音乐剧不全,想不想知道完整的,你想知道吗?”
  冉沫弥想起来了,那场音乐会,讲的就是一个富家少爷跟一个音乐天才的同性恋,两个人的结局是最后双双入黄泉才是结局,如果有补全的话,这个补全该怎么演呢?
  衡昀晔淡淡看着他,等着衡言接着说下去。
  衡言微笑着。
  “少爷确实跟那个音乐才子相爱的,但是他家里早就为他订好了自己的未老老婆,老婆一家也是有权有势的人家。”
  都说是一时兴起,所有的人都认为一时兴起,故事的所有的人都只是一个代号,晋宜修也不知道当时在四合院长大的他,思想封建保守,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那个浪漫的少爷说喜欢他的音乐,喜欢他用叶子吹出来的美妙乐声,他把他当做知己。
  就连风吹雨都知道少爷只是一时兴起,谁把谁当真呢?
  衡言别说懂音乐,他压根什么都不懂,只是很少听到叶子能吹出这么美妙的乐章,听惯了咿咿呀呀的歌唱声,听惯了各种乐器杂乱的弹奏声,突然那样清脆动人空灵的树叶声,仿佛让人置身于空山鸟语,忘记了都市的喧嚣,一瞬间返璞归真。
  听得让人痴迷,他就不知不觉的靠近,从来没想到过将来要怎样,他依旧是花花公子,在各种场所流连忘返,从来没把那个才子当真,也根本没办法当真,因为他们都是男人,上个世纪□□十年代,他根本不可能也不敢对外说自己喜欢的是男人,如果让他爸知道,会把他乱棍打死的,更何况在当时,那就是异类。
  衡言一直告诉自己只是玩玩,而晋宜修却十分认真,他对什么都认真,认真的给衡言吹叶子,也认真对待这一份看着像爱情却只能用友情掩饰的感情,风吹雨经常冷嘲热讽他衡言只是玩玩,可是他就是不相信,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也还想欺骗一下自己。
  两人在一起相处两年多,从来相敬如宾,衡言一如既往的花天酒地,花天酒地累了,就会回到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屋子,晋宜修一如既往的选择包容,一如既往的给他最深的关怀,可是再怎么坚硬的一份感情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比如……
  现实!
  多么伤人的一个词汇。
  当现实一来,所有的人都没办法逃脱,因为它就摆在那里。
  衡言最终还是走了,晋宜修知道他要走,他也知道自己留不住,既然留不住,不如让他回归正常的生活,娶妻生子,永享安康。
  本以为笑得很洒脱,走到时候晋宜修赶到已经只剩下一泓波水的码头潸然泪下,船只早已经离开,长江江面上平静如初,古人都说滚滚长江东逝水,而他却看不到滚滚的东逝水,只看到涟漪一圈圈的荡开。
  真是的,说好了最后一面不见了,反正也没有来日方长,就人生一个匆匆过客而已,做人呐,就喜欢这么口是心非。
  晋宜修面对着浩荡的长江愣了神,当时风吹雨怕他跳下去直接用绳子绑住他,晋宜修也懒得告诉他自己无所谓,在屋子里绑了三四天之后,恍若迷梦,再次清醒,人生已经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他曾经答应过衡言,一生就只吹树叶给他一个人听,从那往后,他就再也不曾吹过任何华美的乐章。
  再后来,衡言回来了,他们过了一段美好的生活之后,衡言又走了,来去匆匆……
  他知道衡言将要回家结婚,他也知道他们之间没有结局,再一次,衡言走了,听了他爸的命令回去结婚了,新娘很漂亮,美丽大方,蕙质兰心。
  然而,这一次,衡言却在结婚的现场逃了!
  “爱情这个事情不能勉强,就好比我跟你妈,不可能有爱情,也更加不可能在一起。”衡言强调了一下:“我虽然玩遍女人,可是女人都是不需要负责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告诉你,没有爱情的性都是犯罪,因为我之前一直在犯罪,我不想让你踏上我的路。”
  “没有爱情,你为什么答应要跟她结婚,又为什么要生下我?”衡昀晔问着,本来就不应该结婚,对谁都很好啊。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娶陈旭?我的苦衷跟你一样。”衡言苦笑了笑:“你爷爷拿小修的命来威胁我,人命太脆弱了,这个世界上就那么一个独一无二,他可以制造千百种意外造成死亡,如果是你的话,你敢赌吗?你要知道,在当时,法律比现在还不健全,很多人身安全很难保障,活着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你不敢对吧?”衡言笑了笑,“可是我当时就犯蠢了,新婚之夜我跑了,我没办法跟你妈在一起,我想要死就死一起吧,这方面,我理性不如你……”
  等到衡言跑回去,晋宜修本来以为自己忘记了,可是满眼沧桑,再见人生也是如此的惊奇,发现再看一眼也能爱上……
  这就是那音乐剧的结尾,两个人在阴间相识,就算忘记一切,再次看见,还是会重新爱上。
  “那你为什么会生下我?”衡昀晔很不解,没有幸福,不愿意上床,可是为什么会怀孕呢?
  衡言笑了:“都说了是避/孕/套的错了。”
  娶了老婆,说到底还是对那女人有所亏欠,他说如果她要改嫁,他不会拦着,也不会干涉,那天女人一如既往的顺从点头,眉眼弯弯,如果放到以前,衡言绝对会想要去撩一撩,骗上床,可是如今他已经不想再做对不起晋宜修的任何事了,因为他想要对爱情负责,以前只是一个花花公子,看中一个玩一个,也不担心责任的事情,如今他想要对爱情负责了。
  那天晚上,他回家吃了一顿饭,他爸告诉他,如果他愿意改邪归正放弃晋宜修,他还当他是儿子,将来依旧是H…E集团的二少年,腰缠万贯,衡言一向洒脱自在惯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不许别人阻拦,他当时立刻想要离家出走,却不知道那天酒里下了药,那天晚上怎么昏昏沉沉的上了那女人的床。
  女人以为他睡了她,她已经跟衡言成亲,衡言就会对她负责,她认为他跟晋宜修只是玩玩,那是他的心没收回,可是她太低估了衡言了,衡言不愿意跟她在一起绝对不会因为跟她上了床就选择负担起这个责任。
  衡言跟他父亲大闹一场就摔门而去!
  他离开家去找晋宜修,本来想带着晋宜修远走高飞,奇迹般的没人阻拦,只是在几个月后,衡叶赫来信,告诉他那女人已经怀了小孩儿,他可以既往不咎,只要衡言回来担起责任,要不然就是父子之间恩断义绝,六亲不认。
  可是衡叶赫太小瞧了衡言,衡言做出了为晋宜修抛妻弃子的举动,在媒体上发言自己跟衡家一刀两断,并且说绝对不会为这个孩子负起一点儿责任,也绝对不会对妻子负责,他自己净身出户。
  离开了衡家,无论到哪儿都处处制肘,先是无缘无故被迫欠下了几笔巨额款项,后来债主催债,晋宜修无奈之下接下了歌剧院的工作。那一天钢琴晚会后,在晋宜修的办公室坐着一个美艳的女人。
  晋宜修怎么会不认识,他愣了愣看着这个女人,两个人起了一些争执,晋宜修告诉女人,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衡言的。
  那天晚上电闪雷鸣的,晋宜修最后跟女人争执太久,一气之下摔门而去,可是歌剧院的门从外面锁死的,晋宜修也才到这里,根本不知道门是从外面锁死的,女人在电闪雷鸣之夜竟然脑膜炎发作,又因为出不去,歌剧院没人在,所以当天晚上病死。
  晋宜修被指认为杀人凶手,锒铛入狱,最后是江晚桥找了人将他保出来,衡叶赫觉得这是奇耻大辱,命令所有的人都不能提起。
  “再后来,你本来是要被你爷爷送入你大伯家抚养的。”衡言笑了笑。
  他淡淡的,仿佛在看着过去的一些什么。
  冉沫弥竟然不知衡言对过去竟然这么耿耿于怀,说出来的时候,手指微微颤抖,或许是因为太愧疚了,他对不起晋宜修,也对不起那个女人,所以他告诉衡昀晔没有性的爱情都是犯罪。
  “可是小修他不答应,他觉得你大伯一定不会放过你,你就那么软软的一坨,尚在襁褓中,稍稍一用力,你就碎了,他怕你大伯害你,他苦苦求了你爷爷好几天,为了给你妈偿命,他挑断自己的手筋,所以经过几次三番的周旋,打了好几场官司,我们最终争得你的抚养权。”
  衡昀晔听完,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竟然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的渊源。
  衡言仿佛想起来什么好笑的事情:“说来也奇怪,你跟他很亲,小的时候,我抱你你都不让,一天到晚的赖在他身上,他为了带你,辞掉工作,他的双手抱不起重物,可是他从来没有拒绝你,再后来你也知道了,我们家那几年不太平,你大伯使了一些手段想要把我逼入绝境,你爷爷的六亲不认,可是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从小到大,无论多少人上来对我们拳打脚踢,他都把你抱在怀里,从来没有让你受过伤,也没有对你说过任何一句重话,或许你妈的死是他间接造成的,但是他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你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对他发脾气。”
  衡昀晔手捏得紧紧的,不说话,一声不吭。

  ☆、第 58 章 泯恩仇(上)

  衡昀晔的手相互交错握着; 微微低着头,“我就想问问; 我妈的死跟他有关吗?是不是他故意……”
  衡言冷冷的看过去,眼神好像要杀人; 语气骤然冷硬; 面对亲生儿子这样的质疑; 心中愤怒异常:“你小爸爸什么样的人品,你难道不知道?”
  衡昀晔沉默了; 这个时候,他只能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
  因为根本就没有事实; 那天究竟是不是晋宜修故意将门关上的; 还是别的什么都未可知; 他只知道晋宜修对他很好; 晋宜修把他当成亲生的儿子。
  衡昀晔站了起来; 慢慢朝着楼上走去; 走到二楼的楼梯口; 晋宜修正好从上面出来; 衡昀晔看着他的一瞬间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晋宜修看着他,郑重的道歉:“对不起……”
  “你心虚了吗?”衡昀晔冷笑一声。
  “我道歉是因为我骗了你,而并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我那天确实摔门而去,可我并不知道那个门会从外面锁死,我也不知道她那天出不来。”
  当时电闪雷响; 可以想一下,一个女人在漆黑的歌剧院里面对着惊雷,会是怎样的惶恐与害怕,最后又在怎样的病痛的折磨之中死去,死之前面对着怎样的无助与绝望……
  一想到这些,衡昀晔根本没办法面对晋宜修,也没办法去原谅晋宜修。
  他转身朝着楼上走去,谁的目光也不管,晋宜修目送着他上了三楼。
  冉沫弥走上楼的时候,衡昀晔正躲在房间的小角落里,坐在角落里,低着头,一声不吭,手搭在腿上。
  冉沫弥走过去,他很少看到这样的衡昀晔,心里微微有点儿抽痛,蹲下身,默默无闻的坐在他旁边,背靠着墙,不曾拉灯,黑漆漆的光阴投下来,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衡昀晔将头靠在冉沫弥的肩膀上,特别的心安,仿佛这一瞬间,这个世界变小了,小的只剩下漆黑的空间里相依相偎的两个人。
  冉沫弥知道这个时间的衡昀晔是绝对不想去处理任何有关公司的事情的,然而下一次的股东大会就要来临,衡起倒下了,股东大会将要选出代理总裁,锋芒毕露的衡昀晔是绝对有能力有实力的去参加这次选举的。可是目前以他这个情况,别说去参加竞选,他连公司的会议都不想去。
  一向理智的冉沫弥想要让衡昀晔忘掉现在投入下一次代理总裁的竞选中去,但每次看到衡昀晔那受伤的样子都让他心里的坚硬一丝丝的瓦解,他到了嘴边的话最后全部咽了回去,默默无闻的陪在他身边。
  “沫弥,我们明天搬去学校住吧,暂时不回来了,行不?”衡昀晔问着,声音略显苍凉寂寥,说出来,总是带着淡淡的伤。
  “行,你说什么都行。”冉沫弥笑了笑,伸手去牵他的手,“我们去睡觉吧。”
  衡昀晔魔怔了似的跟着冉沫弥走,冉沫弥开始给他脱衣服,两个人躺床上去,衡昀晔规规矩矩的躺着,冉沫弥第一次去拥抱他,冉沫弥一抱上衡昀晔,衡昀晔就觉得睡意一阵阵的侵蚀过来。
  “我觉得躺在你的身边是最心安。”衡昀晔呢喃了两声,之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衡昀晔跟冉沫弥一起去了学校,晋宜修依旧一如既往的给他们准备喜欢吃的零食,营养品,不管衡昀晔怎么对他,他对衡昀晔一直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
  既然衡昀晔现在不想管公司的事情,那么冉沫弥只能自己去管了。
  冉沫弥进了衡昀晔的办公室,他来办公室的次数很少,基本因为要考研不管金融方面的事情了,所以衡昀晔在学校上完课去公司培训什么的都没有带冉沫弥。
  这次打开衡昀晔办公室的门,一些人都震惊了,但是衡昀晔手底下的人见怪不怪了,当初这所谓的冉助理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呢?所有的人意识到宁愿在总监面前耍心眼也不能在冉助理面前耍心思,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冉沫弥微微点头,表示已经同大家打过招呼,以示礼貌,他径直的走到办公室里面,在办公桌前坐下,看着一桌子的文件开始一个个的认真的看。
  看到一半的时候,办公室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冉沫弥抬头,面色温和的看着衡昀承,平静如水:“有事吗?”
  衡昀承冷笑着:“你是谁?有我们公司的入职申请吗?谁允许你进入公司的……”冲着身后的那些人一吼:“保安呢?”
  冉沫弥淡淡看着他,眉目含笑,但是在衡昀承的眼中,那是赤果果的嘲笑。
  衡昀承倒是紧盯着衡昀晔不放呢,他感觉衡昀承绝对用了他全部的力气来盯衡昀晔了。
  衡昀承冷淡的看着冉沫弥,冲着身后喊着:“人力部呢?保安呢?这人盗取公司上层机密,立刻给我送到派出所去……”
  冉沫弥依旧一动不动的,不自觉的笑了,笑容讽刺冷淡,“我不知道您在害怕什么?”
  衡昀承听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哈哈大笑几声:“怕,我为什么要怕?”
  “人缘功绩不如四少爷衡昀哲,学历不如五少爷衡昀录,能力不如衡昀晔。如今您的大靠山倒了,替罪羊也死了,老爷子对您失望透顶,可以说您已经……败了!”败了两个字冉沫弥故作冷淡的语气说出来,让这句话的效果达到了毋容置疑的地步。
  衡昀承顿时脸色煞白,什么叫做他败了,还没有败,他一手操控了整个公司,公司几个股东都是他的人,还没到最后一步……
  可是……
  可是冉沫弥的话就仿佛板上钉钉的事实,衡昀承无力相信,然而那句话那样赤果果的扔到他的面前。
  “保安呢!”衡昀承吼了声。
  这个时候保安匆匆赶上来,然而陈旭拦住了所有保安的路,恶狠狠的瞪着冉沫弥,一字一句说着:“你没有资格坐在这里。”
  冉沫弥仿佛听到好笑的笑话了一样:“哦?这是衡昀晔的位置,除了他,谁都没资格这样说。”
  陈旭仿佛听到什么好听的话一样,当场癫狂的哈哈大笑,跟最初的那个清纯少女判若两人。
  陈旭笑了大半天之后才弱弱的柔柔的说着:“他当然不会说你,但是你们这样未免不觉得恶心吗?”
  冉沫弥淡淡然笑了声:“恶心?小姐,您认为喜欢一个人很恶心吗?”
  陈旭顿时口塞,咄咄逼人的气势渐渐弱了下去,咬着牙:“你们都是男人,很恶心。”
  冉沫弥冷笑着:“我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危害任何人的切身利益,你有什么资格觉得我恶心,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您觉得恶心,难道小姐不应该从自身考虑一下吗?”
  陈旭瞪着他,眼睛一动不动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冲上去把他掐死一样,她一个要风得风,要雨有雨的千金小姐,人生头一次被人暗中讽刺因为自身恶心所以看到什么都觉得恶心……
  衡昀承冷笑着:“好一张利嘴。”命令保安:“拖出去……”
  “不好意思。”冉沫弥往身后的靠椅上一靠,淡然若水:“我是衡昀晔的助理,而他是股东之一,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您作为财务总监,请别越俎代庖,能解雇我的只有我的垂直系领导,很抱歉,你不是。”
  衡昀承恼羞成怒,短短的几句话,不仅讽刺他现在不是总裁,更是讽刺他不如衡昀晔那个小毛孩儿。
  衡昀承怒急反笑:“在这里,你什么也不是……”
  冉沫弥冲着他笑了笑:“请让我的直系领导来吧,您在这里不合适。”招招保安:“麻烦把他请出去。”
  “你……”衡昀承气急败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挥手而去。
  陈旭也跟着出来了,没过多久,衡昀承看到冉沫弥抱着一捆资料出现在滚动电梯的电梯口。
  陈旭看到冉沫弥,走上去,冷嘲热讽说着:“你也真够贱的啊,为了那么一点儿钱,缠着衡昀晔不放,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冉沫弥从小就不喜欢这种泼妇骂街式的吵架,他并没有理她,转身就走。
  陈旭跟了上去,冷笑着:“听不下去了吗?听不下去就别做啊,你好歹也是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上,你还要点脸吗?”
  冉沫弥继续走着,上了滚动电梯,陈旭立马跟上去:“你别装聋作哑啊……”
  冉沫弥冷冷的看过去,眼神冷如寒冰,陈旭顿时就像刀架在脖子上一样窒息。
  陈旭从来没遇到过那么冷的眼神,故作镇定,拉扯着冉沫弥的衣服,“你……”
  冉沫弥突然往前下了一个台阶,往前走去,远离陈旭,陈旭还拽着他的衣服,被带着往前迈了一步,高跟鞋一脚踏空,往前一跌,冉沫弥立马拉住她,陈旭的脚崴了一下,差一点一头从电梯上栽下去。
  她站稳,下了电梯,冉沫弥看着她一脸惨白,将她扶稳,转身就走。
  陈旭怒火攻心,下意识的追上去一脚踢在冉沫弥的腿上,“要你假惺惺,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跌倒。”
  冉沫弥的腿因为两次骨折本来就很脆弱,如今猛然从背后被高跟鞋这么一踢,往前跌了一下,忽然被衡昀晔抱住,他站直,皱了皱眉,咬着牙,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着。
  衡昀晔扶着他到一旁的电脑柜台上坐了下去,陈旭看着衡昀晔,内心千万种思绪轮流走过,再次抬头看着衡昀晔,却被衡昀晔犀利的眼神给瞪得愣在了原地,浑身僵硬。
  衡昀晔猛然拽起她的手腕,手劲一狠,捏得陈旭疼得泪光闪烁,她咬着牙喊疼,可是衡昀晔一点儿怜惜都不给。
  “别以为我不打女人,把我惹急了,我亲妈都不会放过。”手劲发狠,陈旭疼得直抽气,衡昀晔依旧没有放过她:“你听好,什么事儿冲我来,再有下次,我不会放过你。沫弥他不会跟你计较,不代表我不会,你听清楚了吗?”
  手劲猛然加大,陈旭疼得仿佛手腕不是自己的,整只手仿佛从被衡昀晔捏得地方断了,她流着眼泪点了点头。
  衡昀晔一放开她,她哭泣着:“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那么喜欢你,还那么帮你……”
  衡昀晔冷笑:“陈小姐,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对你,我早说过我不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你这么缠着我很让我困扰,麻烦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难道还要我一个个负责吗?”
  陈旭愣住了,她的位置就是没有位置,她喜欢衡昀晔,衡昀晔又不喜欢她,因为不爱,所以无所谓伤害。
  衡昀晔上去将冉沫弥的腿架在自己的腿上,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下,问着:“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去医院?”
  冉沫弥点点头:“没事儿,缓缓就没事儿了。”
  衡昀承冷笑着走过来,拍了拍巴掌:“好戏,真是好戏。”
  衡昀晔瞪着他。
  “怎么样,认贼做父这么多年,滋味很不好受吧?”衡昀承奚落,嘴角冷笑,说不出的阴险。
  “你说谁是贼?”衡昀晔瞪着他,一双眼睛仿佛要把他吃掉。
  “当然是晋宜修,这还用……”
  衡昀承还没有说完,衡昀晔就风驰电掣般冲过来,一拳砸在他嘴角:“你他妈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听到你骂我小爸爸,我不会放过你……”
  衡昀承趴在地上半天才缓过来,吐了一口血沫,骂了一句:“疯狗。”
  衡昀晔捡起地上掉的资料,蹲下来背起冉沫弥,路过衡昀承,瞪了衡昀承一眼:“疯狗也比你这病猫强,下次别让我逮着你,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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