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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你爱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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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昀哲笑了笑:“大哥,你只知道金蝉脱壳,可是你知不知道还有一招叫做黄雀在后。”
衡昀承慢慢咀嚼这四个字,“黄雀在后,黄雀在后……”
想他一生也算出生入死,什么大的世面没见过,什么场景怕过,到头来却输给了这四个字。
黄雀在后,黄雀在后……
衡昀承笑了笑:“我想问一个问题。”
衡昀哲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低低的咳嗽一两声,没等他咳嗽完,衡昀晔接过话来:“别问了,我跟他根本就没有联手,我也不知道四哥怎么会突然发难你。”
衡昀晔与冉沫弥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这回事,他一直都在为对付衡昀承而头疼,却不知道他专心对付衡昀承的时候,老四也在暗中对付衡昀承,今天这场股东大会明明就是一场他们孙子辈的内斗。
衡昀承淡淡看着衡昀哲,仿佛认命了一般,没有丝毫的不满,面对衡昀晔他很愤怒,因为衡昀晔不是暗地里伤人的小人,可是面对老四,也见怪不怪了。
衡昀哲终于咳嗽完了,说着:“你问。”
衡昀承笑了笑:“韩轶是你的人吗?”
冉沫弥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不由自主的笑了。
衡昀承看见了觉得很讽刺,讽刺他的愚蠢,他不满的说着:“莫非冉少爷知道一些什么”
冉沫弥淡淡看着他,眼中并无嘲笑,淡的好像没什么表情:“这件事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你自己。”
衡昀承冷笑着:“怎么讲?”
冉沫弥笑了:“韩经理是一个股东,一位经理,一个投资人,可是……他更是一个父亲。”
衡昀哲没有反对,衡昀承倒是疑惑了,转而看向衡昀哲:“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对他不薄,无论什么好处都跟他均分,你到底拿什么收买他了?”
衡昀哲笑了笑,并不是对衡昀承输了的蔑视,反而像兄弟间平和的聊天,可怜到了现在,兄弟间才能平声静气的坐下来叙叙家常。
衡昀哲一声苦笑:“冉少爷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并没有收买他,韩轶,是一位父亲。他是大哥你的岳父,将他唯一的女儿交到您的手上,希望您能好好的爱她,保护她,给她一个温暖的家,可是您呢,不是冷漠就是嘲讽,一眼不和还闹矛盾,甚至是家暴,在她怀孕期间,几次三番打她导致她流产,精神抑郁……”
衡昀承笑了笑:“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外人懂什么?”
衡昀哲面无表情:“那大哥知不知道,在三个月前,他的女儿,您的妻子在哈士顿一家精神病院去世,因精神抑郁导致的精神恍惚,最后自残身亡。您知不知道您的妻子死的多惨,自己在医生给她打针之后,吞针自杀,最后挽救无效死亡。足足痛苦了七八个小时才走完她这可怜的一生,这就是为什么您的岳父愿意回过头来帮助我而不是您。这也是为什么他下半生宁愿在监狱里度过也要拉你下马。”
衡昀哲面无表情,可是冉沫弥觉得他的表情很生动,仿佛在说着自己的亲生经历的故事,冉沫弥真有点儿佩服这个演说家,他的话生生打动了在场的所有的人,仿佛这一场内斗不是内斗而是一部家庭伦理话剧一样。
冉沫弥看了看表,衡老爷子还没来,他忽然有点儿明白衡昀哲为什么非要挑在这个点了,因为这个点的时间刚刚好。
☆、第 62 章 兄弟间(中)
冉沫弥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就是一场排练好的电影; 人物的过场,道具; 神情,场地; 一切的一切; 刚刚到位; 那么好,仿佛演练了无数遍一样。
这个时间刚刚好!
衡老爷子在路上; 在衡老爷子来临之前就清扫了所有的障碍,听上去真是高人一等令人佩服。
这个衡昀哲真的不简单。
“哈哈哈哈……”
会议室之中传出来一阵笑声; 笑声蛊惑; 刺破耳膜; 那是一种到了末日对这个世界怀疑的笑声; 带着一种苍凉; 衡昀承骂着:“你他妈的放屁; 韩影怎么可能会死?她在哈士顿过得挺好的。”
“究竟是不是放屁; 大哥不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吗?”衡昀哲冷笑一声; 这才是正真的讽刺; 让衡昀承面容一震。
“对大哥而言,什么最重要,名誉,地位,钱财,不顾一切的往上爬; 想要把所有的人都踩在脚底下,可是到了最后发现背叛自己的是自己身边的人。”衡昀晔笑了声:“这就是钱买不来的东西,纵然你给韩轶再多的钱,给他再高的地位,可是他要这些有什么用?挣的钱给谁花?所以啊……大哥,你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是你自己亲手葬送了自己的路。你以为所有的人跟你一样,你用自己的思维去想所有的人,到了最后才发现错的那个人是你自己。”
“呵呵,你好意思说我。”衡昀承冷笑着,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淡淡盯着衡昀晔,目光如炬,“别以为自己做下的荒唐事别人就不知道,老六,你可真是孝顺啊,有其父必有有其子,你两的丑事真以为没人知道?”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公司会议室前方投影仪下出现一对少年面对着湖畔接吻的场景,衡昀晔从身后搂住冉沫弥的腰,冉沫弥微微回头,衡昀晔就那样吻着,场景梦幻而美好。
冉沫弥脸上煞白,从来没想到过他们的关系会被公布出来,对于他来说,有些后果承担不起,这已经远远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
衡昀承故作惊讶的看着他们:“真是一对璧人,你说老爷子如果看到这照片,你们会不会被赶出去,或者走上你爸跟你小爸爸的路,所以诸位看看,衡昀晔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来管理公司。”
衡昀晔握着拳,指甲狠狠贴着手腕掐着,青筋爆出。
下面一些股东开始小声的一个个讨论,今天的这些消息真是直击他们的心脏,一个比一个更加骇人听闻。
衡昀承冷笑着,既然自己得不到的,那么别人也别想得到,无论是衡昀哲还是衡昀晔,这两个野种根本不配得到。
他毫不在意的样子:“老六啊,找到心上人是好事,但是藏着掖着就不好了。你敢承认吗?或者否认也行,这种事不应该只是误会吧……”
衡昀晔一声不吭,面对着质疑声,朗笑,笑声潇洒而恣意,眉梢微微扬起看着那照片,仿佛欣赏着绝世的艺术品:“大哥,你这摄影师在哪儿找的,拍的真不错,能不能把这照片给我拷贝一份呗……”
“这么说,你承认了?”衡昀承笑了笑,没想到在临走之前还能扳回一局。
“当然承认,我坦坦荡荡为什么不承认。我喜欢的人既聪明又有胆识,有能力又长得好,性情样貌一流的,我能为我自己可以喜欢他而骄傲。”
衡昀晔笑了笑,手指甲掐的掌心生疼。
衡昀承这招真是绝,一点儿后路都没有给他们,这件事一公布,他将面对多少困难险阻,而冉沫弥又要承受多少压力,或许会被扫地出门。
“真是令人感动,想不到二叔这个风流的贵公子竟然能教出这样痴情的儿子,这份感情真是感天动地。”衡昀承冷笑着。
衡昀晔冷冷的看着衡昀承,仿佛目光能把他猎杀一样,他一字一句说着:“这件事跟沫弥没关系,衡昀承,你要对付的人是我……他就是一个局外人,被我逼得,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会跟你接吻?说不定床都上过吧。”衡昀承冷冷看着冉沫弥,眼神好像一把利剑,能把他杀死一样,“冉少爷、你说是不是?”
冉沫弥的脸白得没有一点儿血色,好像透明的似得,淡淡看着他,眼中海浪千层过,表面不动风云微笑着:“是啊,我最自豪的是我爱的人他很好,做事虽然有点儿小荒唐,偶尔孩子气,很粘人,甚至是很烦人,可是他坦坦荡荡,傲视同侪。这样的人,我为什么不喜欢?”
这件事就代表着冉沫弥承认了。
“真是不要脸,这种话也能说出口,真当这些股东是摆设吗?”其中一个股东叫嚷着,“滚出去。”
这句话惹恼了衡昀晔,衡昀晔扬起手边的凳子就要砸过去,那些警察被劝着蹲在门口,看到这样正要冲进去,衡昀晔举着椅子愣是没有劈头盖脸一顿砸,反而把椅子丢一边,恶狠狠的看着他:“道歉。”
那股东冷眼瞪着衡昀晔,手却发抖起来,一脸冷酷而惊恐的看着衡昀承,衡昀晔提起他的衣领吼着:“道歉。”
看到衡昀晔青筋暴出,那人刚刚有恃无恐的表情全部烟消云散,透过衡昀晔拎着他的那只手,隐约感觉到衡昀晔动真格的了,他不敢保证如果僵持下去,自己会不会死的很惨。
他默默低着头:“抱歉。”
说完就被衡昀晔一把推到地上,这所谓的抱歉根本就没有用。
衡昀晔听到这世界上最美的情话,可是这些话在有些人的耳朵里就是恶心的代名词。
冉沫弥的脸色煞白,白的没有一点儿血色,衡昀晔走过去,大胆的抱住他,把所有的人嗤之以鼻的讽刺声都掩盖了,衡昀晔笑了笑:“待会儿我们就回去,这里的一切都不要了。”
冉沫弥没说话,脸色依旧惨白惨白的,白的让人心慌。
衡昀承仿佛看到满意的效果,就淡淡看着,只是可惜他全身心都放在怎么对付衡昀晔身上了,对于衡昀哲这种小蝼蚁完全入不了他的眼,可惜他就是被这样的小蝼蚁搞下台。
衡昀承认命了似得准备走,忽然被衡昀哲伸出的脚绊倒,从会议室的最高阶梯上摔下去。
衡昀哲冷笑着:“这是你当初给我的,现在我还给你……”
衡昀哲笑得畅快,咳嗽声一阵阵的回响,这么多年,苦苦煎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刻,终于看到他摔下去。
仿佛这一绊,耗费了他所有的气力,他就在那里一直咳,一直咳,咳得撕心裂肺,冉沫弥看过去,他的面容非常可怖,多年的情感一瞬间爆发,好像火山岩,一直压抑着压抑着,到了现在就是爆发的时刻了……
衡昀承站起来,也不恼怒,到了现在反而更加平静的看着这里面的所有人,悠悠笑着:“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一个野种,可怜的野种,就算现在西装革履,人模人样,那也是一个私生子,你与衡昀晔,你们两没有一个会得到公司的,哈哈!就算没有我,你两谁也拿不到……”
野种这个字眼太伤人,衡昀哲青筋爆出,愣是没有发作,淡淡看着他,好像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转而眉眼笑弯,他确实是一个野种,是衡家老三强奸的女孩的野种,贵公子随随便便看上一个女孩儿就毁了别人一生,事后给他妈一笔钱想要抹杀他们的一切,可是他不甘心,拼命的想要回到衡家,拼命的想要拿到自己的一切,第一天回到衡家的那天,天气很好,好到阳光弥漫着一种特殊的风情,在他下楼梯台阶的时候,衡昀承就绊了他一下,让他生生的从楼梯上扑通扑通的滚下去,一时之间成为所有的人的笑柄,他不恼不气,站起来淡定自若,微笑着:“一不小心踩空了而已,只是没走过这么名贵的地毯,有点儿紧张。”
所有的人把他当笑柄,没关系,他自己也可以把自己的当笑柄,不就是扮演小丑吗?
之后他拼搏向上,只要衡老爷子说的话,他都会去实行,娶了不爱的胖女人,还要把她当挚爱,最后被戴了绿帽也无所谓一笑置之。几次三番差点儿死于非命,一次次从鬼门关爬出来,渐渐的身体垮了,理想泯灭了,坏事干尽了,等了多少年,又经过多少年,谋划了多少年,终于等到了今天,等到那个让他丧失自尊的那个人以同样的角度同样的高度又是同样的在众人面前摔下去……
倘若当成自己没有这一摔,会不会就不会丧失所有的尊严,活得像条狗,比狗都不如,狗急了还会跳墙,他急了,什么都没有,连叫都不会叫一声……
他看着衡昀承,笑得颤抖而疯狂,为了这一天真是等了很久,久到自己都不敢想了。
衡昀承笑了笑,他此刻的笑容跟衡昀哲当年的笑容重叠,两种不同的人生,两种难以释怀的境遇,“真没看出来在我眼中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跳梁小丑竟然能笑着到现在,你本来就该死的,一个野种拿什么跟我们争,你一个野种有什么资格站在我的面前,如果不是看你可怜本分,你真以为我会把留到现在,就算我不在了,你这种野种也还是上不了台面,一日不如狗,终身不如狗。”
冉沫弥看着这一场内斗,心里感慨言万千,衡昀晔此刻无比的平静,仿佛不曾发生过这些事情一样,冉沫弥真不知道这些事情如果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是否能够像衡昀晔一样淡定自如。
答案还未可知。
作者有话要说: 很抱歉,这几天一直在找房子搬家录口供,所以没粗长起来,等过些日子,我安定下来,就粗长一下,现在还是保持每天三千日更
☆、第 63 章 兄弟间(下)
会议室封闭着; 连外面的一丝光线都透不过进来,垂丝黄褐色的纹花帘子将四周围得密不透风; 冉沫弥突然觉得这样封闭的空间里很令人窒息。
衡昀承最终还是落幕的退场,他走到衡昀晔身边微笑着; 淡淡的:“其实这照片不是我拍的; 昨晚我回去的时候; 我的桌子上放着这些照片。”
意图很明显,衡昀哲想要通过衡昀承的手毁了衡昀晔与冉沫弥; 自己坐收渔利,而衡昀承此刻在临走之前这么一番话很了然; 想要衡昀晔去对付衡昀哲; 自己没有时间来对付这个跳梁小丑; 那么也绝对不能让他逍遥自在。以衡昀晔的手段; 他相信衡昀哲过不了几年就会被拉下马; 就算衡昀晔无心跟衡昀哲争; 那么这么一句话至少让衡昀哲去忌惮衡昀晔; 你跟他争; 他就会反过来逼你; 狗急也会跳墙,更何况衡昀晔这种是惹不得老虎。
冉沫弥知道,按照衡昀承这句话说的,就算衡昀承自己不放出来,那么衡昀哲也会放出来,谁放出来都只是一个手段问题而已; 到了现在也没有什么不好释怀的。
他坦然处之,笑而不语,衡昀承走到他的身边看了他一眼,笑着:“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衡昀晔自从遇到你之后就像开了外挂一样。一路往前,那十二个亿到底是怎么随随便便拿出来的,又是谁给他那么多的资源,这些恐怕不是你能做到的吧?”
当然不是,这些都是江晚桥的,江晚桥给衡昀晔铺路,江晚桥借他们钱,连冉沫弥也不得不感慨,这几个月来,确实像开了外挂一样,但是这些大部分的资源都是江晚桥出的。
他笑了笑,“那得看您怎么认为了。”
冉沫弥知道衡昀承这句话并不是在问他,而是把这句话说给衡昀哲听,一个人能有这么多的资源,那么野心一定也不小,让衡昀哲去对付衡昀晔,这个人真心险恶,在即将终生牢狱之前也要让两个对手没有好日子过。
说完这句话,他就大笑着走了,笑声一遍遍的回荡。
在衡昀承正要下楼去的时候,衡老爷子却在另外的电梯上楼,会议还是一如既往的召开着,衡昀晔为了这场会议策划了很久,可是现在他突然不想去争了,可是不争,一旦不去争,他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等着他,衡昀承最后一席话让他跟衡昀哲都难以释怀,如果对方不倒下,他们都很难安心的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现在衡昀承不在了,唯独可以是衡昀哲忌惮的只有衡昀晔,而衡昀晔不敢保证这位一直默默无闻的四哥会不会对他出手,怎么出手,从这张照片可以看出,老四并不简单,这么一张私人生活照都能拍到,这照片还是在家里游泳池拍得。
老爷子似乎在走路的时候已经了解到了情况,脸色虽然很难看,但是依旧丰神俊朗,还是那个商业巨子,他拄着拐杖,一步步慢慢的走进会议室,看着会议室里所有的人,淡淡得说着:“开始吧。”
没有多的前缀,就短短几个字,透漏着令人无法拒绝的威严,他似乎完全没有提衡昀承,衡昀晔不得不感慨他爷爷的无情了。
一场会议杂七杂八,他也没有听多少,握着手里的策划,待会儿要上去念,为了这份策划,忙了多久,他不是不知道,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老爷子上座,衡昀晔与冉沫弥坐在一边,会议各种报告听着就让人觉得头大,一切好像还是按照原计划不变一样,他手里的那份策划是经过冉沫弥的慧眼找资料,他爸的筛选,他不停的赶工,黑老大的指导,最终才有了这么一份独一无二的报告。
然而,衡昀哲演讲关于公司规划的整理,第一大部分就是调整股东模式,这跟他的那份策划一模一样,甚至每一个字都相同。
衡昀晔盯着衡昀哲,衡昀哲得意洋洋,在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衡老爷子就带头鼓起掌,显然是对衡昀哲的非常满意,衡昀晔的手抠在皮椅边缘都快抠出一个洞来,这明明就是剽窃,他的那份策划怎么到了衡昀哲的手里还堂而皇之的被他拿来取悦别人,真是……
他看向冉沫弥,冉沫弥好像很镇定,只是他看向衡昀晔的时候带着丝丝的疑惑与不解,始终淡淡的。
“等一下。”衡昀晔喊着,打断了衡昀哲,“你这份策划是从哪儿来的?”
“当然是我连夜赶工的。”衡昀哲笑了笑:“有问题吗?老六?”
“这明明就不是你的。这是……”他正要说出口,衡老爷子突然吭了一声,威严冷淡,眼睛里像是有无数的利刺:“昀晔,任何事想到后果再说话。”
他一说出来,找不到证据证明衡昀哲剽窃,那么他就是诽谤,可是老爷子怎么知道他找不到证据,或者说老爷子根本就不希望他说出口,这个时候对于H…E而言是绝对不能节外生枝的。
“继续,从现在起,会议无论开到怎样,都不准有异议。”衡老爷子吭了一声,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眼神犀利如刀,目光炯炯的看着前方,他的思绪早就不在会议上,碍于他的威严,没有人敢反驳。
衡昀晔不知道怎样坚持到会议结束的,对于那份策划怎么到了衡昀哲手里,让他一鸣惊人,甚至当上了代理总裁的位置他并不关心,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衡昀哲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拔掉他这颗眼中刺了,衡昀承一倒台,只有衡昀晔是他最大的威胁。因而在会议的最后,他想要削权,那么就从衡昀晔开始,所以他就开始装模作样的调整股东模式,这一条是冉沫弥提出来的:股份占大头的股东不得在外有全股份公司或者私有公司,以防以权谋私。
而衡昀哲故意针对衡昀晔追加条款,占大头而太年轻的股东往往比较感性,所以针对他的意见大家要好好的斟酌,不得以权谋私。
衡昀晔没想到衡昀哲急着点第一把火,急着用第一把火烧死他,然而,更加没想到的是衡昀哲忌惮他。
晚上回到家,衡昀晔整个人已经累瘫了,由于衡昀哲剽窃了他的策划,他中途走人,压根不管衡老爷子怎么看,连面子功夫也不屑于做。
“你什么时候回家,我陪你。”衡昀晔问冉沫弥,今天的事情闹得太大,估计已经传到冉楚河的耳朵里。
“没事儿,你别担心。”冉沫弥冲着他笑了笑,继而又走神了。
他这样子不能让人不担心。
伸手过去拥抱他,等抱住的时候衡昀晔才发现冉沫弥好像又瘦了,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一心想要公司,想要在公司有更多的话语权,想要拿回自己老爸跟自己的一切,可是转眼之间发现早已经错过了身边的人。
“等我把那些股份变卖成钱,我们就出去旅游,都他妈的不管了。”衡昀晔承诺,经历了那么久,看到了衡昀承的下场,再不悔悟那真是人生的大错,衡昀承的下场很惨,那么衡昀哲呢?
同样的人,同样的宿命。
衡昀晔不想成为他们一样的人。
“怎么会这样?”晋宜修完全不相信,那份策划衡言压根不让他看到,江晚桥连别人动都不让动一下,只经过衡言,冉沫弥,江晚桥的手里,最后怎么到了衡昀哲的手里。
江晚桥冷哼一声,抄袭,剽窃什么的这种低级的东西在商场上见怪不怪,只要能拿到钱,能得到既得的利益,剽窃抄袭了又怎样……
他不以为意,风吹雨早就回学校上课去了,冉沫弥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衡昀哲已经厉害到了这个地步,早就在他们身边安插了卧底!
“贤侄,我可警告你,这件事不调查清楚,你迟早要完蛋。”江晚桥看着客厅里的所有人,笑了笑端起茶杯,泯了口茶,看着冉沫弥,若有所思。
衡昀晔看到江晚桥盯着冉沫弥不放,目光如炬,立马摇头:“不可能。”
冉沫弥意识到什么,面对江晚桥的质疑,失声说着:“江先生认为是我?”
“我不知道。”江晚桥笑了笑,他确实看不明白,他跟衡言没必要去帮衡昀哲,衡言是衡昀晔的亲爸,而他压根看不上衡家这块肥肉。
“黑老大,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谁都有可能,沫弥是绝对没有可能的。”衡昀晔斩钉截铁。
江晚桥笑了一声:“你在逃避什么?他到底有没有可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衡昀哲几次三番来找他,在你们交往了之后,也曾经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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