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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不是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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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清的样子很奇怪,周身黑气缭绕,脸上爬满了蜿蜒曲折的青紫色血管。脸色阴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恶意,和他昨晚上见到的闵清截然不同。
    再仔细一看他背后好似紧贴着个黑色的影子,似无形似有形,那团黑气就是从他身后那影子上散发出来的。
    这只是眨眼间发生的事,言铮心如电转,急忙后退,只刚退了一步就觉得腹部一痛,整个人都差不多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啊!小然尖叫一声扑过去扶起他,言铮咬牙,闵清的魂魄很明显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那东西散发出的负面情绪影响着他。
    ‘闵清’或者是控制着闵清的那东西,一步一步的向两人逼近,他低垂着头,眼睛却直直的盯着言铮,露出大片的眼白,那眼神冰冷带着直透人心的力度,让人看着都头皮发麻。好像一个没有任何怜悯之心的刽子手。
    “闵清?”小然忍不住叫了一声,这不是她的闵清啊?
    “哥,都这么晚了我们先回家不行吗?”席岚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看着她哥,说好了来接机,可刚刚接了个电话就变卦了。
    大半夜的要去姨妈家?
    她才刚回国,连机场大门都没走出去呢,接风宴没吃到一口就被她哥拉着要去姨妈家。
    “明天再去不行吗?姨妈做饭那么难吃!”席岚犹做垂死挣扎,她真是饿瘪了。
    她现在就想回家洗个澡然后吃粑粑做的美味大餐。
    要知道粑粑可是五星级大厨,随手炒个饭都甩出外面普通厨师八条街。
    席航面色冷硬的发动车子,罔顾妹妹的要求,顺手丢了个刚刚在快餐店买的汉堡,企图堵住她的嘴。
    席岚极其不满,刚要说些什么,嘴还没张开,就听席航来了一句。
    “表姐出事了。”他这句话成功的让席岚闭了嘴,少了耳边的聒噪他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猛地窜到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最近几天陆总我掉到大坑里爬不上来了天天熬夜看小说,困成熊猫了!
    努力爬上来更新!!!
    
    第一章 受伤
    
    席航的这个表姐,三十出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人生的秀美温婉,向来是姨夫姨妈的掌中宝。这次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电话里也说不清。
    他和妹妹急三火四的赶到姨妈家,推门就见全家人都到齐了,他那已经九十岁尚建在的外公以及舅舅一家,姨夫弟弟一家,男女老少都有满屋子都是人。门一开,全都齐刷刷的看着他们兄妹。
    气氛诡异的沉默。
    这阵势成功的把席岚吓瘫掉了。
    发生了什么事?
    良久,姨妈哭的梨花带雨,从人群里跑出来一头扎进席航怀里,边哭边道:“小航,你可救救你表姐吧!”
    席航拍拍姨妈的背,轻声安抚了她两句,抬头从人群里找到自家爸妈,见他母亲正抱着表姐的大女儿暗自抹泪,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环视一圈,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
    姨夫去哪了?
    言铮又一次被重重的掼在地上,就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全都断掉了似的。
    他吐出一口血沫子,眼见被附身失去理智的闵清又一次奔着他来,这次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瓷器行里一片狼藉,因为两人扭打,到处都是碎瓷片碎玻璃片。闵老板早在第一排柜台被闵清砸掉的时候就已经心疼的晕过去了,打碎的全是钱啊!
    小然倒是没伤着,言铮一直将她护在身后,就是吓够呛。
    “闵清!不要!”尖锐的女声骤然响起。
    在言铮再次被提起来的时候,小然猛地跑过来抱住他胳膊。
    “闵清你醒醒!你怎么能变成这样呢?你快醒醒啊!”小然泪雨纷纷,这个根本就不是她所认识的闵清,她所爱的闵清是一个温柔又细心的男孩子!
    绝不是这样好像暴力狂附身的人!
    那被附身的闵清听到自己的名字,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手里的动作也就停了下来,显然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言铮找到机会抬手将手里沾着血的符纸重重的拍在闵清额头上。
    他是用了全力的,那附在闵清身上的东西很凶,很像表舅曾经跟他说过的百鬼之魄。
    据说是有心术不正的道士缚百鬼去其魂取其魄,用邪法将这一百个魄好像拧麻绳似的练成一个,很是凶恶,极其难缠。
    混元伞一次只能收一个魂魄,所以对这个百鬼之魄根本就不管用!言铮急的眼里冒火,看来给闵清下东西的人很懂行,不仅会懂得邪法会练百鬼之魄,还知道该怎么能避过道家法器。
    之前没有机会让他近身,现在正好趁机将那附身的百鬼之魄打出去!
    啊啊啊!闵清发出痛楚的嘶吼,他心里泛起一丝清明,看着小然泪汪汪的眼睛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似的,青白交加的脸上迸出一条条黑紫色好像血管一样的脉络,不断鼓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游走不停一眼。他正在努力的挣扎着与身后附着的那东西分离。
    小然趁着这个空档将言铮扶到一边,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言铮咳嗽了两声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苦笑着摇摇头。
    自从廉贞从天而降一般的出现后,所有的事情都不受控制了。他遇到的东西越来越棘手,越来越难测。
    只有他想不到,没有他见不到。好像从前他所有抓鬼的经历都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简单而又容易无比。
    言铮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但很快又稳住了心神。
    所有的事情都很蹊跷,就像有人专门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特别的针对他似的。
    他隐约感到,那个在二十年前杀了他全家又放火毁尸灭迹的仇人又出现了,而且他现在好像盯上了自己。
    这个人很厉害,而且非常聪明,好像猫戏老鼠一般将他玩弄在股掌之中,又像是砧板上的鱼,煎炒烹炸竟由不得自己了!
    言铮是一个很坚韧的人,向来是越挫越勇,偶尔的沮丧和牢骚并不会让他消沉下去。这点儿困难并不能将他击倒,况且对方还很有可能是他的大仇人。
    他并不感到得惧怕,反而被心中的熊熊怒火激荡的斗志昂扬。
    刻骨的仇恨让他奋起,让他孤注一掷犹如飞蛾扑火一般无惧无畏。
    言铮握紧了拳头,他没这么容易就被打倒!
    也许是这个信念给了他力气,言铮爬起来把腰包里的符纸全都抽了出来,略略分类,对小然道:“去把我化妆箱拿过来。”
    言铮抽出一张定魂符贴在闵清头顶,在化妆箱里抽出一把一尺五长的戒尺,这是表舅留给他的东西。据说打魂有奇效,三下就可以让其魂飞魄散。他之前一直都没用过,因为也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对手。
    这次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刚刚一直都是他在单方面遭虐打,这次找到机会可就要反客为主了。
    言铮气势汹汹,挥舞着戒尺猛地朝着闵清身后那黑影抽去!
    那戒尺是极品雷劈枣木所制,本就是个辟邪的物件,又不知被多少代天师经手过,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威力简直吓人。
    那黑影被打急速的抖动,闵清更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张大嘴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
    “言,言铮,闵清,闵清没事吧?”小然在一旁看着,于心不忍,怎么感觉闵清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没事,你往后站。”言铮这次不敢横着打了,改从上面拍下去。
    果然,就见那黑影挣扎的更加厉害了,两个人像是被人从中间劈开的年糕似的,闵清这个时候也恢复了些神智,身上不好受,扭曲着脸问道:“为什么打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惊恐的发现自己身后背着个扯不掉的黑影,这是什么东西?自己都是鬼了怎么还会被附身?
    哼哼!言铮哼了两声,心说打的就是你!老子快被你害死了!
    他一看这戒尺有效果,当即毫不手软的又连拍了两下,那黑影不甘心的坐着垂死挣扎,发出一声嘶吼,化成一缕黑烟慢慢消散在空气里。好在闵清提早被他贴了一道定魂符,不然非要一同给打散了不成。
    与此同时,闵家堂屋里闵清的灵前一个小布袋忽然毫无预兆的自燃起来,一股头发烧焦的臭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这一架打完,筋疲力尽。言铮身体摇晃了两下,软软的倒在地上,手攥着戒尺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左边小臂被碎玻璃划了几个口子,流了一大滩血,看着甚是吓人。
    虽然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但言铮此刻的心情还是很雀跃的,自己竟然破了百鬼之魄?也算是不赖了。以前就是经验太少了,所以遇到突发情况才这么措手不及。抓鬼就像是打怪,多打几次大boss,攒足经验才能成为优秀的天师。
    他满足的闭上眼睛,想着休息一会儿,恢复些力气在回家。
    闵清?小然在一边试探的叫了一声。
    闵清还在恍惚,根本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连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都不知道,他一直安安静静的等着晚上的约会,后来就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次醒来就看到言铮恶狠狠的举着戒尺要抽他。
    “小然?”这会儿又见满地狼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心爱的女孩,顿时就将满腔疑问抛之脑后了。
    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谁还会有心思想别的?
    两人相顾无言,小然试了几次,手都从闵清身上划过,再也碰触不到昔日恋人,那眼泪就再也止不住,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落。
    “别哭,别哭,”闵清有些手足无措,想要帮她擦掉眼泪,却又不敢碰她的脸。
    阴阳相隔,生死横在两人之间就像是一道永远也无法逾越的巨大的沟壑。
    “你等等,我有东西要送给你!”闵清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小然急忙四顾,“闵清?闵清?”叫了两声不见人回来,反倒把晕倒的闵老板给叫醒了。
    他揉揉头,看着满地的碎瓷片,整个人呆若木鸡。
    不多时,闵清手里托着一个放在玻璃罩子的玉壶春瓶出来,径直来到小然面前,“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收好。”
    小然只是摇头,什么也抵不上人在啊!
    “不行!我不同意!”闵老板一个鲤鱼打挺的跳起来,他今天损失巨大,再一看这传家宝就要落入一个外人手里,更是肝胆剧痛。
    “父亲,儿子今天要当一回不孝子了,你如果不完成我的遗愿,我就拆了这房子。”闵清脸上发绿,阴测测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闵老板迟疑了下,没敢过去,拆了房子什么的,他赔不起。
    ……
    闵清达成心愿,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他一直面带微笑的看着小然,直到一点点的消失在空气里。
    小然一个人跪坐在地上抱着那瓶子悲恸大哭。
    她最终也没拿闵清留给她的玉壶春瓶,闵老板是什么样的人她太了解了,为了这瓶子恐怕会心疼死。闵清的好意她心领了,不想让他走后还连累着老父不安。她用这瓶子换了闵清一件遗物,是他多年佩戴的一块手表。
    闵老板当然没有意见,甚至说迫不及待的就同意了,那手表不值几个钱。看在小然主动还回春瓶的份上,甚至还同意了让她以后可以到家里来祭拜儿子。
    小然苦笑,对她来说什么都不重要,她只想要那个人回来。
    言铮看事情也解决了,小然这就要回去了。他这才上前堵在闵老板面前,问道:“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闵清被百鬼之魄附身发狂,这绝对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有意为之。
    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接触了闵家的人才好下手,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闵老板,虽然周身狼狈,但是气势一点儿也不落。
    闵老板这才想起来自己被骗了,破口大骂说了白天发生的事。
    一个五旬上下的老道士?自称张真人?
    这是目前为止,言铮得到的有用的消息。
    他见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这才打道回府。
    言铮先在街口叫了一辆出租车送走小然,才拖着一身伤往家挪。
    他这个时候才觉得,身上特别疼,被玻璃划伤的地方不计其数,尤其是手臂尤为严重,还滴着血。他走了几步就觉得头晕眼花,浑身无力,额头上一层冷汗。
    言铮想摸出手机找人来接自己回去,只是那手机早就被摔了个稀烂,眼见家门就在面前,五十米不到的距离,他却走不动了,手也抬不起来,连大声叫喊的力气都没有。
    言铮心里这个时候就特别难受,不由自主的想起廉贞的好来,就觉得心酸难忍。
    那种无助的感觉仿佛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狂风巨浪卷得他好似浮萍一般没有着落,身不由己。
    言铮眼前一花,手里的化妆箱落到地上发出卡啦一声脆响,接着整个人便软软的倒在地上。
    地面还残留着白日里的余热,不凉。夜色浓黑而深邃,夜空高远无边际,言铮闭上眼睛任凭那片星光消失在他眼里。
    好疼。
    廉贞,我好疼。
    作者有话要说:  好肥的一章!
    
    第一章 疼
    
    廉贞和言铮赌气,回房后一直睡在床上,朦胧中忽然听到一声轻响。那声音不大,传到他耳朵里却好似惊雷一般,他从床上一跃而起,鼻端敏锐的嗅到一股熟悉的血腥味。
    当下顾不上其它,连鞋都没穿就破门而出。他动作飞快又兼身轻如燕抬腿几个踩踏就上了屋顶,迎着夜风一眼看到门前街道上躺在一个人。
    廉贞瞳孔骤然收缩,身形快如鬼魅,转眼间就已经来到近前。
    地上躺着的人果然就是言铮!!!
    那个他恨不得放在心尖上疼的人,此刻正满身伤痕的仰卧在地上,昏迷不醒,头微微侧着,嘴角还有未擦干净的血迹。
    廉贞手都在发抖,打着颤半跪下去将人小心翼翼的抱起来,饶是这样还不知道碰疼了他那里,让在昏迷中的言铮轻哼了一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一晚上没跟着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他心里痛心疾首的劲儿自不必提,将人抱住把地上的东西草草一收就迅速的回了望京堂。
    廉贞也没打算把人送到容深那里,直接抱着人回到自己卧室里。
    他谁都没有惊动,小玉睡在他对面的屋子,两人一东一西住着,卧室中间有个敞厅,被当成起居室来用了。
    廉贞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到床上,一件件的脱掉满是血污的衣服,越脱越心惊,媳妇身上简直没有一块好地方!
    青青紫紫的於痕几乎遍布全身,大大小小的划伤简直数不清,尤其他左手小臂上的两条伤口,还在渗血。言铮本就生的白,这斑驳的伤痕落在他身上尤为刺眼。
    唔,疼。言铮被他抓疼了手忍不住瑟缩了下,吓得廉贞忙松开手。
    看着媳妇这一身伤,廉贞心疼的不行。
    他毫不犹豫的变回原身用舌头一点点的舐舔媳妇身上出血的口子,他身为一方领主,身体自然有独到之处,每次他打架受伤之后只要舔上一舔,不出一天就会痊愈。
    耐心的清理了所有的伤口之后,他虚压在言铮身上,心里一阵后怕。那两只肉垫子般的大爪子按在言铮头两侧抵着他额头亲昵的蹭了半响,才咬破舌尖将血给他喂过去,外伤可以靠舔的,但是内伤就要靠他身上的灵血来治愈了。
    廉贞喂完了血就恢复了人身,因为这样比较轻,当然也更好亲。他压在言铮身上,细致的掠夺他口腔里每个角落,感觉怎么亲都不够,他抬手把人死死的勒进怀里,真的很想把他吃掉。
    实在是太美味了。
    言铮昏睡中被灌了一口腥咸的血液不禁皱起了眉头,忽然又感觉到呼吸不畅,本能的开始挣扎,但是架不住被亲的浑身发软,只能在鼻子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哼。而且完全起了反作用,反倒让廉贞更加变本加厉了。
    良久他才将人放开,真是太喜欢太喜欢了,喜欢到爱不释手。一分钟也不想和他分开!
    廉贞不敢继续压着他,抓过一旁的薄被盖在言铮身上,就躺在他身旁守着,丝毫不敢大意。他现在恨不得直接把人藏到一个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去。
    这如花似玉的媳妇,没了可去哪找?
    不知道是不是廉贞的血有奇效,言铮在后半夜的时候就醒了过来。
    身上有些酸疼,就像是疯玩了一天或者是走了很远的路累到了一样。言铮在被窝里躺的很舒服,他懒洋洋的不想动。
    他半睁着眼睛看着床顶发呆,忽然就觉得脸颊上一热,他转了转眼珠,就见廉贞正侧着身躺在他身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言铮眨了几下眼睛,浓密的睫毛好像小扇子似的来回扑扇。
    他很平静的看向廉贞,“你在想什么?”这人脸色不太对啊?
    ……
    廉贞不说话,脸色平静的盯着他,眼睛里却波涛汹涌好像聚着一团不会散的风暴。
    “你在自责吗?不要这样。”是他自己技不如人,没有什么好埋怨的。
    言铮被他盯的莫名心虚,虽然受伤的是自己,可为什么会有一种时时刻刻被吊打的恐怖气氛?他心态倒是挺好,将这次受伤当成了历练,而廉贞却心疼到发狂。
    “其实你不用这样……”言铮抬手想要摸廉贞的脸颊,只是胳膊抬到一半就瞧见自己手臂上已经愈合的伤口,顿时就有些吃惊。
    他不敢置信的将手挪到眼前仔细观看,窗外月明如水,借着淡淡的月光,就见手上那两道新划的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一道淡粉色的疤痕。他忙又将伤的最重的左手臂举到眼前,一样的只剩下浅淡的伤疤。
    这……
    言铮吃惊的看向廉贞,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猫一样,与刚刚懒洋洋的模样判若两人。
    廉贞却什么也不想解释,抓住他的手怜惜的凑到嘴边一个手指又一个手指的亲过去,言铮脸红想要抽回手,他就佯装生气的一口咬上去,叼住了不放慢慢的磨牙。
    言铮窘迫的不行,脸红的要滴血,小声的叫道:“放手,别闹了!”虽说要和他保持距离,可一到这种时候又无法拒绝啊!
    理智与情感根本无法调和!
    廉贞却跟哑巴似的把头抵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的,最后蹭的言铮忍不住笑出声来。
    因为实在是太痒了。
    他脖子上的皮肤敏感,被他硬刺的头发一蹭,酥麻的浑身直打哆嗦。
    “别闹了,我要回去了。”都快后半夜了,昨天临出门的时候还说会早回来,到现在还没回去,大哥会担心的。
    廉贞老毛病又犯了,使了个千斤坠,一声不吭搂着人不放,低垂着眼帘假装听不懂的样子,反正就是说破大天也不让他走。
    言铮知道他这倔脾气,这死心眼病没药可医。再继续争执下去不过就是重蹈同里镇覆辙。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好声好气的商量道:“我给大哥打个电话好不好?乖?”
    这哄孩子的语气听的言铮自己都肉麻!没办法,这个人就吃这一套。
    言铮往腰间一摸,顿时就怔住了。
    ……
    衣服嘞?
    ???
    言铮猛的掀开身上的夏凉被,就见自己浑身光溜溜的就穿了一条小内裤。
    晴天霹雳!!!
    就是和最亲密的大哥一起睡觉的时候他都没有穿的这么少过!
    他默默的扭头看向廉贞,廉贞表情无辜的与他对视,眼睛睁得比他还大!一点儿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然后十分自然的从床下捞起之前扔下去的腰包面无表情的递过来。
    言铮:……
    瞪了他一眼,心说一会儿在跟你算账!
    这人装傻充愣的本领又上了个台阶!简直迎风见长!
    手摸到腰包,空空如也,言铮这才想起来,手机已经摔坏了,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他无奈的只好又回过头来和廉贞商量,不仅要耐心十足,还有闻言软语,真是让人心力交瘁。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难说话的人?
    最后还是廉贞飞速跑到望京堂楼上去给容深传信,到底没让言铮挪动一步。
    天快亮的时候,两人终于消消停停的并排躺在床上,言铮因为太累几乎是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廉贞看他苍白的脸色,脸上的暖意渐渐消退,挂满了寒霜。他握紧的拳头上慢慢的变了形状,锐利的指甲瞬间将床垫戳了几个窟窿,只有在他情绪极度不稳时才会发生这种半兽化的状况。
    轻轻的在他唇上印了个吻,又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廉贞满眼宠溺温柔的看着熟睡的人,心里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不想让自己愤怒的样子吓到他。
    小玉早上醒的很早,趁着早晨清凉的时候多走动走动,不然整天睡觉感觉骨头都要锈住了,他在敞厅里溜溜达达的来回踱步。直到日上三竿也不见睡在东屋的人有动静。
    这还得了?
    年纪轻轻就这样懒惰?简直是虚度光阴!
    小玉心血来潮,气势汹汹的推门进去打算把人叫起来。
    结果,却看到了让他意想不到的一幕。
    门正对着床,床上帘子并没有放下来,所以他一眼就看到,那上面有两个人。
    言铮面冲着门口侧躺着,半个光裸的肩膀□□在外面,上面间或几个青紫色的於痕,廉贞和他相对而卧,相比较之下他身上的衣服就要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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