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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不是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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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航摸出手机来照亮,迎面就见一张又长又窄的长桌,这供桌非常长,几乎是从横贯两头。供桌上是呈阶梯状的木板,每一层上面都密密麻麻的摆着木头牌位,估计村子里几百年来的死人都在上面。
    这祠堂专门是用来祭祀的,屋梁挑的特别高,外面的窗户装饰作用比实际用途更大,最上一层格子几乎要仰头去看了,墙角还配备着梯子,麦子文冷不丁看到这么多的牌位,顿时就有些打颤,后背一层冷汗,再一次的忍不住想要昏迷过去。
    席航又往上照了照,墙上更加壮观,整整一面墙都是一幅挨着一幅的画像,什么年代的都有,挽髻的,编辫子的,戴帽子的,无一例外全部都是男人,估计女人在这里没有地位,画像是不能挂上去的。
    麦子文根本就不敢细看,眯着眼睛抓着席航的后衣摆,这种夜黑风高的夜晚,看着满屋子的死人牌位和画像,简直挑战他极限。
    警校训练从来没搞过这种类型的啊?
    简直措手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太忙,来晚了!
    
    第一章 猪队友
    
    席航倒是很淡定,死人牌位算什么?画像算什么?他可是见过真鬼的人,这场面在他眼里都是小意思,不过,对着满屋子阴森森的牌位还是让人有些不舒服。他眼神一错,见墙边有一道很窄狭的门,看样子是通向后门的。
    那若有若无的哭声好像就从那门后传过来的,席航向来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不论那哭声是怎么回事,他都要搞明白才肯罢休。
    不弄明白简直寝食难安,如果那是受害者发出的求救信号呢?
    麦子文哆哆嗦嗦的跟着他走,只盼着赶紧从这里出去。
    后门更黑,伸手不见五指,不过好在地方不大,几步就走到后门。麦子文见状欣喜若狂,终于见到曙光了。
    只是当席航推开门的时候,一只指甲上涂着猩红丹寇的青白手掌神出鬼没一般就要搭在他的肩头关键时刻却跟触电一样倏忽收回。麦子文忽然感觉身后一寒,一股阴风掠过,背后好像贴了个大冰块。他不禁回头看了一眼,结果身后黑的一比那啥,他两眼一抹黑啥也没看见。在转回头的时候席航一脚已经迈出门去了,眼见那点手机亮光就要消失,他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岂不知,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漆黑的后堂里亮起一抹诡异的绿色荧光,一个披头散发身穿红衣的女人站在墙角气急败坏的瞪着被关上的门,她抬起的左手上仿佛还冒着烟。
    那人身上的护身符好生厉害,隔着一个人竟然也能伤了她?
    丝毫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麦子文颠颠的跑了几步跟上了自家队长,看到后院的景象有些吃惊的张大嘴。
    天上的雾气好像薄了一些,月色朦朦胧胧,好像笼着一层轻纱。
    祠堂的后院里有一株巨大的银杏树,看着树龄不小,又矮又粗至少要三人才能合围。满树金黄色的叶子密密麻麻,地上也铺了一层金黄。
    银杏树下有一口井,用大青石围出高出地面半米左右的围栏,井台上也落了不少叶子。
    “咦?树下怎么有一口井?”麦子文是城里长大的小孩,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水井,但是常识告诉他,井旁怎么会有大树呢?难道这树不怕水泡吗?或者,水井里会不会有树根?泡了树根的井水还能喝吗?
    就在他发散思维的时候,席航已经将目光锁定在那井上。
    那微弱的哭声好像就是从这井里传出来的。
    麦子文这个时候也发现了这一情况,立刻就像是被抹了脖子的小公鸡,嘴里呃了半天愣是没说出来一个字来,心里却已经炸开了花。
    月黑风高杀人夜,井底爬出的大榛子什么的!要不要这么应景?
    情况越来越诡异了。
    他好想回家!
    “队长?”麦子文声音发颤的小声叫了一句。真的要过去看啊?
    正当两人说话间,那微弱的哭声忽然消失了。
    席航靠近水井打开手机上的手电朝下照了过去……还没等他看清什么东西,就听身后麦子文嗷的一声尖叫着扑上来,巨大的冲力险些把他撞到井里,要不是他踉跄两下脚步一错,这会儿就已经掉到井里了。
    “有,有个,女女女人!”麦子文这次真的吓哭了,他刚刚正要走到席航身旁去,眼角余光扫到祠堂院墙上立着一抹红影。他开始还没在意,定睛一瞧,就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那里阴测测的盯着他,他眨下眼睛又死劲甩了甩头,墙上又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的时候,忽然又看到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挪到墙下了,并且距离比刚才更近了。
    麦子文被吓得不轻,这才大叫一声冲了过去。
    席航听他哆哆嗦嗦讲完,原地没动四下瞄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红衣女鬼。
    “你刚才真的看到了?”席航疑惑。
    “千真万确!向上帝发誓!”麦子文脑袋几乎要埋进席航怀里了。
    席航看他吓白了的脸,略沉吟了一下,就脖子上解下来一个红绳穿着的护身符套在他脖子上。那是一个只有一节手指大小的红布包里面包着一张言铮给的符纸。因为是言铮送给他的,他一直佩戴身上,除了洗澡几乎从不离身。
    “戴着这个鬼神都不敢近身。”席航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起来,也确实为难他了。
    “那你怎么办?”麦子文攥着那枚护身符迟疑着问道,显然这东西只有一个,给了自己那队长怎么办?
    席航摇摇头,没回答。正常人冷不丁的碰到这种诡异的情况都会害怕,他当初受到的冲击一点也不必麦子文少。后来因为经手了几桩灵异案件,都在言铮的协助下破案,也算是有经验了。
    “下去!”见他久久不动,席航好脾气终于用完,一拍麦子文肩膀把人扒拉到一边,再次向井下看去。
    这口井的形状很奇怪,井口规规整整的砌了个圆形,直径不到两米。但是井底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怎么形容呢?
    席航最直观的感觉就是,这个井就像是一个窄口的大肚子花瓶。
    井下没有水,是口枯井,而且也没有多深,顶多两米多三米不到的样子。但是井壁打磨的十分平整又带着流线型的弧度,人要是掉到下面没有辅助工具,基本上很难上来。
    席航用手机上的电筒在井底扫了一圈,这井不知道干涸了多少年,下面都是厚厚的枯叶。他视线范围之内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影,那么刚才的哭声是怎么回事?
    正当他想的出神的当口,身旁的麦子文像是得了羊癫疯一样身体疯狂抽搐起来。他一手死死的捂住嘴巴免得自己忍不住叫出声来,另一只手不停的拍打着席航的胳膊。
    席航这会儿却在井底下有发现,他刚刚要收回手机的时候,忽然看到一只女人的脚。
    没错,就是女人的脚,穿着一只脚背上带横梁的那种青色布鞋,上面还绣了一朵小黄花。那只脚只是一闪而过,好像是不小心划出来又快速的收回去似的,恰好此时,那阵微弱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那声音微弱细嫩,听着像是婴儿的声音。
    席航正想着,怎么下去看个究竟,就觉得身体一栽歪,整个人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拽了下去。
    咕咚!一声闷响,麦子文拽着席航直接滚到井里。
    麦子文这才跟解了封印似的,情绪激动的大喊道:“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她……”他说着话发现身旁不远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似的,顿时就将话硬咽了回去,僵的着脖子转过去看……
    啊啊啊啊~
    麦子文被摧残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嘎嘣一声崩断了,他惨叫了几声之后直接翻了个白眼成功晕过去了。
    那黑暗中的井底下,一阵细微的悉索声响,好像有人在不断移动似的,还伴随着越来越大声的婴儿哭声。
    席航皱了皱眉,“是谁?”他慢慢坐起身,眼睛直盯着那隐匿在黑暗中的人影。
    井底都是厚厚的枯叶,除了掉下来在井台上擦伤的手臂之外,他并没其他的伤。
    ……
    那黑暗中的人影迟疑了好久,才颤颤巍巍的试探问道:“小………航?”
    “表姐?”席航瞬间睁大眼睛,家里叫他小航的除了长辈就是这个表姐了。
    小航!表姐见到亲人呜咽一声从黑暗中扑了出来,直接趴到席航怀里呜呜的哭个不停。
    骤然经历这种可怕的事,表姐还能咬牙挺着,因为她是一个母亲,有孩子在,她必须坚强不能崩溃。
    可乍见到亲人,她这心一松,立刻就忍不住了。
    她这一哭,引得旁边的婴儿也跟着大哭起来。表姐赶忙爬过去把女儿抱了出来,轻声的哄着。
    席航见她身上脏兮兮的,还挂着干枯的树叶,虽然蓬头垢面可在哄孩子的时候依然不自觉的带出母亲特有的温柔。他眼睛扫到表姐的脚的时候忽然一滞,表姐脚上没穿鞋,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和尘土。
    但是他刚刚看到的那只女人的脚是穿着一只青色绣鞋的!!!
    这一惊非同小可,席航忙向那黑暗中看去,他凝神一听,那黑暗中分明还有一个人的呼吸声。虽然微弱,但却是是存在的。
    “还有谁在这里?”
    表姐闻言叹了口气,“是我婆婆。”
    席航回头疑惑的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跑到井里来了?而且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昏睡不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表姐摇了摇头,抽了下鼻子,道:“我们是意外掉下来的。”
    时间回到昨夜。
    吴老太太在仓房里虔诚的祭拜送子娘娘,可能是她真心感动天地,送子娘娘竟然显灵了。
    老太太赶紧跟娘娘说了自己要抱孙子的愿望,娘娘答应了。但是又说,他们吴家命中注定只能有两个孩子,现在两个孩子已经全齐了,要是想要孙子,那只能将其中一个孩子送走。
    吴老太太一听,略微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抱孙子的想法压过了一切,反正只是把孩子送走,这也没什么!
    谁让她是个女孩呢?早晚都是别人家的人!
    送子娘娘还给她指点,让她把孩子送到祠堂去,到时候自然会有有缘人收养。
    老太太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又磕了一回头,就回前屋去了。瞅着儿媳妇去茅房的功夫就偷偷进屋把孩子给抱出来了。
    黑灯瞎火的老太太竟然健步如飞,直奔村里祠堂,心中想着,只有把这孩子送出去,自己就能抱孙子了。
    也是老太太鬼迷心窍,丝毫没想到儿媳妇看见孩子没了会出来找!
    表姐去趟厕所的功夫,孩子就没了,农村的厕所都在房屋后头,虽然距离房间不近,但也绝对不远,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孩子就没了,顿时就吓了个魂飞魄散。
    丈夫吴山吃了赤脚大夫给的止疼药,睡的正沉,表姐叫了几声也不见他醒,在一看他肿的好像萝卜似的脚腕,叫醒了也没什么用,就自己一腔奋勇的跑了出去。
    外面月明如镜,十五的月亮高高挂在半空,一片银光轧地。表姐一眼就看到前头有个人在疾步行走,仔细一瞧,看着像是自己婆婆的身影当即二话不说的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写小麦子见鬼这一段生生把陆总我自己给吓瘫了!
    一身冷汗!
    恐怖的我自己也不敢往深了写,因为代入感实在是太强,总是自己吓自己。
    
    第一章 井底
    
    天黑路泞,表姐不远不近一路呼哧带喘的跟在婆婆后面,这么晚了,老太太到底要抱孩子去哪里?
    不多时,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村里的牌坊前。这里是表姐为数不多认识的地方,因为年年忌日的时候,丈夫吴山会带她来这里祭拜公公的灵位。
    祠堂?
    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个时候,天边一抹流云飘过将月亮遮住,地下黢黑一片,表姐一抬头的功夫,在看回来就见婆婆已经抱着孩子进了祠堂。
    表姐急了,这三更半夜的抱着孩子进到那么阴森的地方干什么?她当即冲过去,毫不犹豫的跟着进了门。
    祠堂里漆黑一片,表姐试探的叫了一声,不见人回应,她就更着急了。
    此时吴老太太正往后院走,她琢磨着祠堂里阴森黑暗,孩子放在这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有人发现,倒不如放到后院银杏树下面去,因为祠堂后面是一片农田,每天都有人从那后面经过,再加上祠堂院墙低矮,就算是小孩子都能看见院子里的东西。
    孩子还是放在这比较好,明早肯定会有人看见。
    而且树神说不定可以保护这孩子。
    吴老太太此时鬼迷心窍一般絮絮叨叨,理所当然的宛如中邪。
    表姐摸黑穿过后门,推开门的时候恰好此时天上那抹云彩飘走,清明的月光下,就见她婆婆将孩子放在树下,嘴里叨叨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忍不住满脸疑惑又朝前走了两步。
    这老太太完全把她搞糊涂了。她是知道这村子里的人迷信,认为这株有几百年树龄的银杏有神力,有什么疑难病症都喜欢来这里祷祝。
    只是,老太太念叨完对着大树磕了一个头,然后起身就走,把孩子扔在树下就不管了。
    要是表姐之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会却懂了。
    这是把她女儿给遗弃了?
    表姐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个母亲,被人当着面扔掉自己的孩子,估计谁的脸色都会不好看。
    她觉得当时自己的表情一定很狰狞,不用照镜子都知道。
    吴老太太没想到自己暴露的这么快,猝不及防的看见儿媳妇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整个人都是一震,随后又恢复了理直气壮。
    哼!
    表姐已经气到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对牛弹琴,说的再多都没有用,她现在只想离这家人远远的。
    这都是什么人啊?虎毒还不食子呢!
    表姐二话不说上前抱起女儿就走,老太太却往她面前一拦,“不行,不行,我们吴家注定两个孩子,你把她抱回去,我孙子怎么办?”这可是送子娘娘金口玉言!
    呵!表姐被气笑了,“那是你们家的事,与我无关。”她将包着女儿身上的小薄被掀开一些,见孩子被这般折腾小眉头蹙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也顾不上多说,冷笑一声就要走。
    “你是存心要断了我们吴家的香火啊?回去就让我儿子写休书休了你!”老太太劝说不成就开始威胁。
    “随便你!”表姐这会儿气急了,这地方她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就算是走她也要走回家去。
    表姐抱着孩子气冲冲的走了两步,一抬头就见面前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站着个红衣女人,披头散发的在月光下阴测测的看着她们,一声不吭。
    表姐愣了一下,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那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很不祥,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抱紧了孩子就想躲开。
    吴老太太没想到威胁不成就要弄巧成拙了,她知道自家儿子是不会休了这个儿媳妇的,正气得没辙,忽见儿媳妇直了眼,也不禁好奇的顺着她目光看了过去,这一眼不要紧,直吓得她魂飞魄散。
    两人都在井边站着,老太太啊的叫了一声,脚步一挪一个没站稳一头向井下栽了下去,表姐大吃一惊,忙拉了她一把,没成想慌乱之下她也跟着掉了下去。
    也幸亏是两人都掉了下去,虽然被困在下面,但是好歹是捡回了一条命。
    井底下是一层腐烂宣软的树叶,表姐脊背着地,都没觉得怎么疼,孩子被她护在身前也没伤着,就是受了惊吓啼哭不停。倒是吴老太太年纪大了,不禁折腾,这一下摔得不轻。
    表姐心有余悸,紧紧抱着女儿,摔下井底的恐惧不足畏惧,唯一吓到的是她在掉下来之时看到的情景。
    那个站在她们面前不足十步远的红衣女人满头长发忽然被风掀起,在那一瞬间表姐看的分明,那女人露出来的脸恐怖至极!半边脸像是烂掉的番茄,血肉模糊,十分可怖。
    那分明不是人!!!
    席航听表姐说完,点了点头,果然是这样。
    他跟表姐讲了一些村子里的情况,“村里人昏迷不醒恐怕和那个红衣女鬼脱不了干系。”
    表姐一听提到红衣女鬼顿时就瑟缩了一下,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切问道:“小航我爸呢?我给我爸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了!”
    席航安抚的拍拍她,“我找遍了整个村子,没见到姨父,也没见到他的车,可能是还没到,或者是迷路了。”
    不得不说,席航有的时候真是一针见血,姨父确实是迷路了,他半夜驱车对路况不熟悉,再加上心急火燎的跑错了路,这会儿正往回折返呢!也因此躲过一劫。
    表姐依旧愁眉不展,沉默了良久又问道:“他呢?”明知道这些事不是吴山的错,自己不应该迁怒他,可表姐就是忍不住,纠结了半天才问出口。
    “和大家一样,但是我检查了一下,身体没有问题。”
    一旁的麦子文被刷新了世界观,有些傻呵呵的回不过神,满手是汗,只知道死死的攥着席航给的那枚符纸。后来一见席航娇柔的表姐都一脸坚毅的抱着孩子不吵不闹,他在这样一蹶不振实在是有点太掉价。
    不就是女鬼吗?
    有什么了不起?
    还是离远点吧!
    他十分没骨气的泪流满面,“姐,你们都困在这里一天一夜了,不,不……饿吗?”他其实是想问你们不怕吗?但是话到嘴边就又改了。
    表姐摇头,她饿了就捡地上的树叶吃,这个季节正是银杏落叶的时候,不少金黄色的新鲜树叶掉到井里。开始她对那充满苦涩味的树叶还咽不下去,可孩子要吃奶啊!表姐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女儿,要是没有她,估计自己可能一晚上都撑不下去。
    “小航,现在怎么办?”表姐担忧的看了一眼角落里躺着的婆婆,老太太都除了白天醒来一次就一直昏昏沉沉的,嘴里叨咕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再这样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啊!
    表姐不是那种狠心的人,这种情况下不可能扔下老太太不管,虽然她确实可恶,但是她跟自己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回去怎么跟吴山交待?
    老太太要是死在外面或者其他那里都行,但是和她一起在井下出了事情这让吴山怎么想?
    不管多么可恶,她也是吴山的亲妈,能怎么样呢?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亲,是斩也斩不断的羁绊。
    但是让表姐原谅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永远也不!
    席航掏出手机,发现已经自动关机了。他开机之后,见之前发的信息依旧没有回应。而此时手机的电量已经极低了,马上又要强制关机。席航马上又编辑了一条短信,他按下发送键的同时,手机也自动黑屏了。
    “小航,别急,休息一会儿吧!”表姐见他脸上带出了焦急的神色,忍不住安慰道。
    席航点头,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井底还算是安全的地方,至少表姐并没有昏睡过去,这就是证明。他最好在这里等言铮的救援,不然就算他上去也白费力气,对于驱鬼,在场的四个人里全都一窍不通。至于他那襁褓中的小外甥女就更指望不上了,只盼她不哭就好。
    ……
    清晨第一缕朝阳照射在银杏树上的时候,席航睁开眼睛就见满树金光闪闪,黄金一样的叶片十分漂亮,不时有几片叶子打着旋的飘落下来。
    秋天的早上很凉,这井底却预料之外的一点儿也不阴冷。经年堆积的枯叶因为腐烂而散发着暖暖的热量,他昨晚将外套脱下来给了表姐,只穿了一件衬衫也不觉得冷。这会儿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尝试着从这里出去。
    而此时,一辆大红色的路虎正疾驰在高速路上。
    车上两男一女外加一只兔子掐的正热闹。
    言铮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生出一双翅膀来飞过去。
    席岚很无辜,她只是来喝酒而已,怎么会知道会有这样的事?现在有事情的是她亲哥,她比谁都着急好不好?
    她从后视镜里又瞪了一眼后座上的那两个人,忍不住嘀咕一句,秀恩爱,分得快!
    尤其那个叫什么廉贞的,亏她第一面见到还以为这人不错,结果,自从昨晚上撞破他的好事之后,这人不仅不心虚反而因为她多看了言铮两眼就对她露出不满间或威胁的眼神。
    搞什么?
    哥哥,你才是那个趁人之危的人好不好?竟然比她这个目击者还要理直气壮!
    简直不要脸!
    言铮一定不知道这件事,不然以他的性格才不会那么坦然自若。
    席岚决定找个机会把自己看到的事实告诉他,毕竟言铮才是自己的好朋友,如果他喜欢廉贞那么当然是皆大欢喜,要是没感觉那以后就要防备他了。
    想到这,席岚开口问道:“还记得陈蔚蓝吗?”
    ……言铮呆了一秒,抱着小兔子点头道:记得。不仅记得,印象还很深。
    “她还惦记着你呢!跟我要你的联系方式……”席岚意味深长的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廉贞的表情,心里暗乐,气不死你!
    “千万别!”言铮一听陈蔚蓝的名字后背就开始发毛,那么热情又大胆的女孩子,实在是让人吃不消。
    廉贞见两人自顾自的聊天,谁也不理他,还说他根本就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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