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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不是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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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货!”言铮心中会意,廉贞这是给他创造机会呢!他面上恼怒,心里暗乐,道一声歉,一阵风似的追了过去。
Good boy!
哎……束无从没拦住,那一人一狗跑的飞快。他有些气急败坏的瞪了席航一眼,后院不仅住着张真人师徒俩,那个被绑来的人也关在哪里,这都是不能见光的事,他心急如焚,一跺脚也跟了上去。跟在身后的小助理见状也急忙跟上,老板都亲自去追狗了,他哪能还站在这里不动?而且那狼狗看上去很凶的样子,别再把人给咬了。
转眼间人走的干干净净,只留下席航还站在原地,表情复杂的苦笑了一下,果然是吧!
那狼太聪明了!他担心的事情恐怕成真了。
廉贞撒开脚的一路疯跑,不过他可不是瞎跑。鼻端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熟悉味道,他本能的追寻过来。束家宅院很大,尤其是后院,一条甬路连着一条甬路,路与路之间都隔着茂密的植物却又相互交通,跑着跑着就辨不清方向了。
他沿途碰到的几个人都被他给吓跑了,根本没人敢上前拦着。
这也太凶了!
廉贞这么一跑,惊动了不少人,束无从的助理一面跑一面打电话叫保安过来处理。一时间整座宅子里警铃大作,人仰马翻。
张真人正在后头一个安静的小院子里修养,他被廉贞伤的不轻,五内气血翻涌全是内伤,一呼一吸都觉得胸腔疼。
梁源在端过来一碗参汤,耳边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不禁一皱眉。
“怎么回事?”张真人有些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漫不经心的扫了梁源一眼,表情有些责怪。“你是不是背着为师搞了什么小动作?”
……梁源一惊,忙道:“没有。”
张真人不出声了,端起桌子上的参汤慢斯条理的小口咽着,半晌才幽幽的吐出一句,“你还是太年轻啊!”
无论怎么圆滑老练,到底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有些时候还是沉不住气。
梁源打师傅屋里出来,后背上都是冷汗。惊惧之后,又开始莫名的愤怒。
老不死的!
他压抑着满身戾气打算去前院看个究竟,师傅只想找个地方安静的养伤,束家目前是最适合的地方,要是被他搞砸了……
梁源这个时候忽然有些后悔擅自抓了容深,当然,这个小念头只在他心底一划而过,连个波纹都没留下。他是很自负的人,就算是错了也不会轻易认错。
更何况他已经想好了摆脱麻烦的方法。
他朝着关押容深的地方走去,打算让人把他带到荒山野岭一扔了事。
走到半路,忽然撞到束无从的助理,对方一见是他,忙站稳脚道歉,“梁大师,抱歉,冲撞您了,您没事吧!”
小助理说话十分客气,他刚才连梁源一丝衣袖都没碰到。之所以这样客气,是束无从早先就放出话来了,要把这师徒俩当成祖宗一样供起来。
梁源摆摆手,示意无碍,正要走,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前面怎么那么吵?”
“哎,还不是那个什么席警官带的那条狗!”助理忿然,这么多人连跳狗都抓不住,回头老板不气疯了?
他气疯了,倒霉的就是他们地下这些人了。
梁源眉头深深皱起,席警官?搞不好这次真的惹了麻烦了。
他倒不是怕麻烦的来源及本身,只是担心事情闹大了惊动了师傅。
想到这,梁源心一沉,不禁加快脚步。他要赶在那些人之前带走容深,决不能让他们抓到把柄。
言铮一路小跑,脸不红气不喘的跟着廉贞。他知道廉贞必定是发现了什么线索,想到失踪的大哥,他心里又是一紧。
廉贞到真是发现了容深的行踪,鼻端萦绕着一缕淡淡的气息,他不会弄错,确实是容深的气息。
又拐了两个弯,迎面是一栋跃层建筑,外面看着奢华大气,在黑暗中安静的伫立着。
此时天已经黑透,这栋楼是乌漆墨黑连灯都没点。言铮跟着廉贞身后毫不犹豫的推门跑了进去。梁源慢了一步,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一狼一人的身影消失在楼里。
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梁源是真没想到言铮会来的这么快!!!这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他哪里知道这里面夹杂着束无修?要不是束无修在望京堂耽搁了这么一下,留了满屋的线索,言铮根本不可能这么快找到束家来。
这个时候后悔也无济于事,短短一瞬间他心里已经转了七八个念头,只是情急之下竟是觉得那个也不妥当。
就在他琢磨的这会功夫,束无从已经远远的追了过来,没等走近先接了个电话,随后就一脸的气急败坏的转身走掉了。根本顾不得这头!
束无从气的不轻,刚刚手下来报说是有人闯进束家,而闯进来的人竟然是那个让他挖地三尺也找不到的哥哥!
他机关算尽,花了无数钱财就为弄死他,结果这人竟然大摇大摆的闯到家里来,而他还是在人家拍拍屁股走人才知道!
一想起来他就觉得胸口发闷,一口血堵在喉头上下不得。
饭桶!废物!都是死人吗?平时吹得天花乱坠说是连个苍蝇也不会放进来?现在呢?
束无从将保安队长骂了个狗血淋头,站在那里直跳脚。
席航从后面慢慢赶过来,似笑非笑的道:“束总,气大伤身啊!”
束无从瞪圆了眼睛,好像斗鸡一般直喘粗气,刚要回嘴,就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没等他反应过来衣领就被人揪住,脸上狠狠的挨了一下。
这一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束无从猝不及防倒在地上,言铮顺势骑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骂:“王八蛋!你把我大哥弄到哪去了?不说我揍死你!”
当时旁边围了不少人,束无从的小助理还有几个保镖,大伙先是一愣,再想拉架却是不成了,廉贞以一敌百将每个靠过来的人全都喝退。
这一人一狼配合默契,愣是让人近不到跟前!
最后还是席航出手强行将言铮拉开,束无从早被打成了猪头。言铮出手又快又狠,跟个小豹子似的,挡都挡不住。
“敢打我!我要弄死你!你这个贱人!”束无从狼狈万分的从地方爬起来,红着眼大吼。
从小到大还从未被人打的这样惨过,先是口不择言的骂言铮,然后又将矛头指向席航。
言铮被席航架住肩膀,手不能动,就飞起一脚踹过去,“少废话!把我大哥交出来!不然打死你!”
束无从被踹了个趔趄,一旁的小助理和保镖们纷纷涌上去接住他后坠的身体,被踹这一下疼的差点倒不上来气,嘴里还忿忿不平的大骂。搞得扶住他的小助理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我的祖宗,少说一句吧!打不过人家就别骂了!
“言铮!”席航把人往后拉了拉,在他耳边低喝道:“冷静一点!”
“我没法冷静!”言铮双眼通红的回头看向席航,“我哥之前被关在那个楼里,现在不见了!”
……席航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最近太忙了
陆总的存稿也干净了,正在紧锣密鼓码字中……
请叫我天使牌打字机!
第一章 扑空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了这么久,真是very sorry!
前一段时间真是太忙了,下面会好好更新的!
谢谢大家的支持!
席航闻言直接愣住了,他想不明白,束无从为什么要绑架容深?
这两人一个是骄奢狂妄的富家子,一个是足不出户的盲人。生活轨迹堪比两条平行线,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束无从就算闲着没事也不会干这么没谱的事?
不过,他相信言铮,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一定是八2九不离十。他也不急,安抚了言铮一会儿,就转向束无从,定定的看了半响把束无从看的站不住脚。
今天这事不会善了,估计他们一时半会的也走不出去了。
席航毫不避讳的当着众人的面摸出手机给警队打了个电话,叫鉴证科的人过来。
然后就领着人大刺刺的坐在那小楼外面的桌椅上,束无从一看那楼心里顿时一个咯噔,那不就是关着梁源人质的小楼吗?他这个时候才有一些心虚,可随后一想,刚刚那个小子没在里面找到人,那就说明人八成已经让梁源给转移走了。
既然这样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只要没在他这找到人,他就死不承认,警察拿他也没辙。
这么一想,他又有了底气,干脆也不回去了,架起擂台往对面一坐,直接把家庭医生叫到这来给他看伤。
两方人马以对阵的架势排列开,小院子里灯火通明,天一擦黑,束家花园里的路灯就全都点了起来,照的四周一片明亮。
谁怕谁?刚才挨打完全是因为没防备!他在心里不住的骂言铮是卑鄙小人,专会偷袭!
小助理怕自家老板吃亏,这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刚刚言铮打人的凶残模样让他心有余悸,尤其是那个不知道是狼还是狗的生物,看见它露出的森森白牙他就直打颤,就叫了一打保镖站在后面壮胆,以防万一。
人一多束无从心里有了底就更加有恃无恐起来,记吃不记打的一边呲牙咧嘴的吸气一边当着席航的面放狠话,也不在心里嘀咕了,张嘴闭嘴的:‘走着瞧!整不死你!’之类的,狂妄的一比那啥。
言铮看他趾高气扬的样,恨不得一脚踹死他,牙齿咬得咯咯响。
席航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动,挑眉道:“哦?束老板好大的口气啊!”不过就是个纨绔,动真格的席航还真不怕他!
他不让言铮动,却挡不住廉贞。
这厮十分灵敏的窜出来,竟然有人当着他面说要整死他媳妇?他第一个饶不了他!
廉贞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威胁声,压低身体做出攻击的姿势来,席航眼明手快,忙对言铮道:“拦住他!”
言铮也怕廉贞真的把人咬死了,忙一抬腿压在他背上,按住了之后又伸手挠了挠他脖子,这样安抚应该有效吧?
他出手和廉贞出手可是两回事。他就算在失去理智也是有分寸的,打人不过是让束无从疼个十天半个月的,要是廉贞为他出头,那束无从的小命可就危险了。
束无从就坐在对面,他看的分明,那狼狗的眼神实在是凶狠,他禁不住心里打怵。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束老板,我这弟弟绝不是无地放矢的人,他说有那便是有,我劝你还是早点解释清楚,相信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如果你执意不说,到时候闹到警局就不好看了,毕竟你可是未来的束家继承人。”席航言外之意,你不说就把事情闹大,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堂堂束家继承人竟然涉嫌绑架?
到时候束家的董事会不生撕了你!这宝座也别想稳当了。
“你!”束无从气急,像是被提着脖子的猫,怎么张牙舞爪也无济于事。席航抓到了他的软肋,人确实在他这里关着,就算找不到人,痕迹一定是有的,这是束家,不管怎样都是一身腥。他更担心因为这件事牵扯出那件更大的案子来,尤其是席航这人不好惹。
到这个时候,束无从才开始后悔为了讨好梁源帮他绑架这件事了。
真是坑爹!!
他这继承人的位置还没坐稳呢,束家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尤其束无修还逃逸在外。他更不能让自己这头先出差错,落人口实。
略略一想,他就有了决断,“这屋子不是我住的,之前借给了别人,至于他带什么人回来,我也不知道。”
束无从直接将事情推了个干干净净,他预感今天不给席航一个交待是不行了。
“那人是谁?”言铮早就按捺不住了,勉强自己耐着性子听完,束无从一说话,他就想踹人。
束无从敷衍道:“我只知道他叫梁源,其他的一无所知。”
“放2屁!”言铮一拍桌子腾的站起来,眼看就要炸!
“一无所知你能把房子借给他?你编瞎话也要靠点谱好吗?我才不信你们没有关系!”
席航点头附和,“确实,那人是什么来路?”
束无从暗骂一声,半真半假的道:“家里长辈介绍的,请他们回来看风水。”
“他们?还有谁?”席航很敏锐,手指敲敲桌子提醒道:“别兜圈子。”
言铮则是忽然凑到束无从面前,抓着他的衣领阴测测的威胁道:“敢耍花招我饶不了你!”呜呜,廉贞应景的发出一声威胁的低吼,眼神不善的死盯着束无从。
许是被言铮刚才打人的狠劲吓到,在加上廉贞在一旁敲边鼓,束无从后背一阵发凉,咽了口吐沫老老实实的道:“名字我也不知道,人都尊称他一声张真人,说是梁源的师傅。”
别人听见这话还可,唯独言铮听了如雷轰顶。
又是张真人!这个张真人的名字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之前的尸体藏2毒案,汤家大宅的聚魂阵还有百鬼之戮就连眼前吴家村刚刚发生的事,那一件不是和这个张真人挂满联系?
言铮暗暗磨牙,这人是属蜘蛛的吧?哪都能伸一腿!
不一会儿,张子萱和麦子文两个就开着车过来了。
张子萱进门就问,“哪里?”小姑娘进步非常快,早就成了席航的得力干将。
麦子文经过吴家村那事,现在神经大条的能跑的开小卡车,甚至觉得自己刀枪不入,无所不能。
席航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小楼,两人会意,穿上鞋套戴好手套就开工了。
他这次之所以只叫了两个人就是没打算将事情闹大,刚才吓唬人归吓唬人,要动束无从就得先扳倒束家。别看束家现在乱哄哄,而束无从又是个混账,但也是束家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之一。席航最了解世家大族了,他们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家丑不外扬。
束无从就算再混账,束家的人可以收拾他,别人却不行。这是关于脸面的问题,那些人看的比命还重要。
目前以束家在灵舟市的势力,他前脚把人拘进去,后脚就会有人立刻把他捞出来,折腾一趟根本就无意义,浪费时间不说,还会被束家的老古董给盯上。
席航都懒得走这过场,就算是和束家平分秋色的本家要真的想动束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他是不会妄动的。
安抚了一下时刻要喷火的言铮,他转身也跟着进了小楼。
这小楼很精致,是束无从一个姑姑曾经住过的,他姑姑出嫁后先几年还回来小住一段日子,后来跟着丈夫出国后就很少回来了,这楼就一直闲着。已经很久没住人了,但是打扫的非常干净,就是香薰味有些刺鼻。
束家房子多,大部分人都住在前院,就连家里请的佣人也是一样,就他姑姑性格安静,他爷爷特意把这一块地给给了女儿,随便她折腾。
束无从没想到事情会败露的这么快,说是梁源的人质,但是派去绑架的还是他的人,他一见席航也跟着进了去不禁有些脸色发白。
席航此人就是长辈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他打小就被他爹拿着和他比。所以束无从就算看不上席航,可也知道他是个厉害的,担心他查出蛛丝马迹来。趁着言铮也钻进小楼的功夫,赶紧吩咐小助理去找梁源,看看人到底让没让他挪走?
小助理忙不迭的答应了,这事他也有份,最起码也要按个协同的罪名。
席航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查看,待推到第三间房间的时候,推开门扇的时候感觉到门后有些异样,门扇好像撞到什么东西微微的反弹了一下,像是门后有东西。
他疑惑的退开一步将门拉回来,然后果然就见到门后不是空的。
门后站了一个人,大约三十几岁的男人,神情木然,眼神呆滞,目光毫无焦距,像个无知无觉的木偶似的杵在那里。
席航正奇怪呢,就见言铮走了过来,“你来看看。”
言铮依言一瞧,愣了一下,顿时皱起眉头,“是定魂针!”
“真的?”席航表情也严肃起来,一下子想到之前被钉了定魂针的尸体,不禁暗暗戒备起来。
言铮抬手在那人脖颈处摸了半天,果然摸到了那芝麻大的硬点,那就是银针所在。
“错不了!”他把那人扳过来背对着他们,席航一眼就瞧见了那小小的红点,只见言铮手上一用劲,毫不犹豫的将那根针连根拔起。
三寸长的银针纤细如发,针尖兀自微微抖动着。言铮擦了把汗,松了口气。拔这玩意儿讲究个稳准狠,必须一鼓作气,不然这软哒哒的银针要是折在身上,那真是哭都找不着调了。
“他怎么还这样?”席航拍拍那人肩背,问了两声不见回答就问道。
言铮也不解,按说拔了定魂针人就应该恢复自己的意识才对?这个怎么就不灵了呢?他又凑上去仔细的研究了一下那针孔,忽然间神色大变,气急败坏的骂道:“这厮真是个混账!他故意扎歪了穴位!”
……席航
言铮看向席航,气得脸都变色了,“这个人真是太阴毒了,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白白的害了一个人。”明明可以扎在正确的位置上,要是扎在正确的位置上拔掉针后被控制的人还可以恢复原状。可他偏偏扎歪了!
这个被扎了定魂针的人恐怕今后都会维持这副浑浑噩噩的状态,真是造孽啊!这相当于另一种形式的‘杀人灭口’,更加的兵不血刃。
估计那个梁源早就由此打算,真是太缺德了。
想到这,他心里越发的担心起大哥来。
梁源师徒手段这么阴毒,那大哥落到他手里还能好吗?
第一章 容深
时间回到一个小时前。
落日的余晖刚刚消失在地平线,束家大宅后门停着一辆小皮卡,车厢里放置着一个个竹筐,里面装的满满的都是蔬菜水果。
因为最近束家办丧事的原因,每天人流不断,导致厨房菜品需求量剧增。因为客人多,宅子里的佣人明显忙不过来,厨房人手更是紧张。出去采购的人明显走不开,自己出不去只好让人送货上门。
“快点,快点,先把黄瓜送过去,厨房急用呢!”厨房二管事红光满面站在门口充当临时指挥,一边擦汗一边抱怨,“怎么这么晚才到?”
皮卡司机忙递了根烟过去,连忙解释路远堵车之类的,好话说了一箩筐。
一个带着棒球帽的高个子青年闻言一手拎起一筐黄瓜率先走了进去,他帽檐压得低低的露出一截扎在脑后的小辫子,对方说什么他都不吭声,一脸沉默寡言的样子。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束无从挖地三尺也找不见的束无修。
这会要是被束无从发现他混进来恐怕会乐得开花。
束无修将手里的筐送到厨房,出来的时候趁人不备拐到了另一条路上。
他这次是打算破釜沉舟,找束无从算账。
束无从将一切设计的天衣无缝,他现在就算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这杀父的帽子是扣在他头上摘不下来了。
束无修想想就气闷,他生来就坦坦荡荡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从未见过什么阴谋诡计。在外面躲了几天将身上的伤养的差不多了这才找上门来。
这是他第二次来束家,转着转着就迷了路。束家大宅经过几代人的积累,占地面积宽广,没人引路他连束无从住那一间都不知道。
他这算是第一次见识到了束家的奢侈,简直浪费!
在绕了无数个树墙和花架之后,束无修早就不知道自己转到什么地方来了!
眼前是一栋独立的小楼,华美大气,就是看着死气沉沉的,像是栋空屋。
他转了一圈沿着青石板的甬路刚走几步就听前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着人还不少。束无修立刻反身折回,这附近都是低矮的绣球花丛,躲没地方躲藏没地方藏。他眼角余光瞥见那小楼,立刻毫不犹豫的闪身钻了进去。
外面几个保镖急匆匆的路过,见人影消失在一架紫藤萝花架后,他才要推门出来。
咳咳,楼上传来一阵闷闷的咳嗽声。束无修立刻警戒的躲到暗处,静静的侧着耳朵注意楼上的动静。
楼上有人?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判断失误。
咳咳,咳咳,楼上的人还在不住的咳嗽,束无修听着奇怪,那声音有点儿耳熟,可是又不记得在哪里听过了。
他蹙眉听了半响,索性放轻脚步顺着楼梯上去了。
二楼一共三间卧室一间卫生间,他在楼梯口一露头就瞧见里面卧室门前站着个人,他迅速的躲回来,应该是没有发现吧?
由于对方半天没反应,束无修满肚子疑惑,忍不住再次探头看去,这下他才发现不对,那个人直挺挺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半天不动。
束无修看出对方不对头,就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都走到那人面前了,见那人还是一脸木然就跟没看到他似的。
这人是怎么回事?丢魂了?
他记得小时候和外婆一起住的时候,隔壁的叔叔在山上碰到了野狼就被吓得这副模样,跟他说话他也听不见,张着嘴瞪着眼,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
老人就都说,这是被吓掉魂了。
束无修还想在研究研究,这时就听门里又是一阵咳嗽声,他直接伸手一推,那门就无声的开了,房间里的咳嗽声立刻就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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