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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神仙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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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至于经纪人拉他去庆功宴也囫囵地点头答应,忘了拒绝。
  饭桌上,经纪人宣布杨南予的假期正式开始,想要他讲两句话。
  杨南予摆摆手,二话没说,一杯白酒就下了肚,展示了下光溜的杯底,“你们知道我一向嘴笨,别逼我叨哔了,都喝吧,一切话都在这酒里。”
  他听到客套谄媚的敬酒词就脑仁疼,所以总是在别人还没开口前,酒杯一碰,干了个底。别人见他如此爽快,个个都来拼酒。
  酒过三巡,杨南予的脸红成了猴屁股,看了下手表,一拍大腿。
  “哎!坏了!十一点了,外边儿都没车了,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喝吧,拜拜。”说完便趁经纪人不在,步伐笃定地飘走了。
  张天看了下时间,8:55。敢情他是把分针看成了时针,无奈地叫道:“你喝多了,要不要我叫人开车送你?”
  杨南予头也不回地摆手:“你才喝多了!不需要,我稳得很。”
  “稳得很”的杨南予深一脚浅一脚地到了酒店门口,拦下一辆车,直指自家小区。
  头抵在玻璃窗上,冰凉的玻璃可以降下他滚烫的体温。
  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杨南予的眼睛都快被晃瞎了,那瞬移的光景像个万花筒一样,流光溢彩,瞬息万变。在那万紫千红中,突然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霎时,祥瑞氤氲,光芒万丈,赵叙被迷蒙的云雾所缭绕,表情安宁神圣,活像年画里的神仙。
  杨南予迷茫地看着他,忽然开心地笑了。
  “赵叙你该抱条鱼啊,还有金元宝。”司机惊疑不定地望向后视镜。
  杨南予回到公寓小区,脑子又热又乱,一刻都不得安宁。偶尔会陡然冒出一个念头,便像把重锤将他定在原地,大脑放空一时。
  这导致他的脚步时而紊乱,时而坚定,时而停滞。保安人员远远地注视他跳探戈,要不是前两天经常看到他,这会儿已经把人扔出去了。
  杨南予的灵魂身兼数职,在脑海里吵得不可开交,他就这么热热闹闹地一个人晃上了楼。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把自己绊了一跤,砸得门“砰”一声巨响。
  这下,脑门被磕得更晕了。 
  赵叙家,一片昏暗。只有桌上一盏木艺镂空的小灯,散着淡淡光芒,为赵叙瘦削的下巴镀了一层柔和光晕。  
  眼眸被薄光所映,泛起了琥珀色。
  他仿佛在回忆什么,也像是在思索什么。整个人浸在那半丈清光里,安静极了。
  指尖缓慢地敲打桌面,不一会儿,手机屏幕亮起。
  林远的信息跳了出来。
  …老赵,你跟小杨怎么回事啊?
  看到他提及杨南予,赵叙平淡的面容有了一丝松动,问:什么?
  …他刚刚跟我打听你有没有女朋友呢!我去,我还以为他知道你性向呢!
  …你怎么回的?
  …我能怎么回,瞎扯一通呗,他没回我了。
  …行。
  …你行个屁啊!你俩到底是咋回事啊,你怎么想的?小杨也是同志吗??我看着倒不像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开诚布公?
  …快了。
  看他这幅不紧不慢的样子。林远恨得牙痒痒,懒得打字,直接语音开喷。
  “皇阿玛,能回我超过两个字吗??我现在可是在操心您的终身大事啊,诶,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不是看上小杨了啊??嗨哟,我看你这两年猫不闻狗不理的,还真以为你修仙修得真的无欲无求了呢啊哈哈哈!!”
  “我听我姐说,你在国外念大学的时候不是挺浪的吗,这些年突然收心难不成是在等谁……卧槽!你别以为我看你孤独终老就会伸以援手、弯攻射大雕啊!门儿都没有!我可是钢铁直男!!你也别觊觎我了,我们不可能的,我跟你说……”
  林远为了捍卫最后的秘密花园,连脸都不要了,严肃拒绝了莫须有的可能性。
  听着林远的语音叭叭个没完,赵叙的指尖在拉黑选项上摩挲不止。
  他上辈子可能是砸了制作蚊香的黑心作坊,还打了老板。这辈子不仅让他弯成了蚊香,还得被转世的脑残老板打击报复。
  他被林远一连串问题轰炸得也有些不知如何作答。
  突然,他听到有人大力地敲门。想着应该是物业的来拜早年送温暖了。他便拿起手机起身去开门。
  一边走一边琢磨林远的问题,什么时候告诉他呢?快了?“快了”具体指什么时候,到时候怎么说呢,他又会是什么反应?
  恍惚地走到门口,开门之际,刚整理好微笑的表情,门后却顺势扑来一个人,扑得他往后一踉跄,手机差点没拿稳。
  那人有着最柔软的头发,只看着头顶的旋儿,他便知道是杨南予。
  杨南予喝酒之后疲倦极了,整个人都靠在门上,脑门被磕得生疼。
  晕晕乎乎得刚要拿出钥匙,身子却突然往里一倾,一个没站稳,便跌进一个人的怀里。
  屋子里充足的暖气瞬间褪去他身上的寒气,不禁打了个颤。
  “土豆?你……喝酒了?”好听而低沉的声音。
  杨南予痴楞地抬起头,摸了把他的脸,温暖而真实。
  是赵叙。
  怎么在他家?
  这个问题还未细想,他痴痴地盯着赵叙的脸,心尖没由来的又软又烫,突然憨笑道:“赵叙,我给你,送肉来了。”
  
第10章 第十章
  杨南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看着床边白花花的身体,懵了一会儿。
  赵叙正在换衣服,看他睁开眼,笑道:“醒了啊,起来洗漱吃饭吧。”
  杨南予瞪大眼睛,彻底清醒了。
  他先故作镇定地“嗯”了声,接着悄悄掀开被子,看全身光条条的只剩条内裤,他咽了口唾沫。
  他搜肠刮肚地回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死活也想不起来。
  他瞟了眼赵叙的腰,问道:“你那儿怎么淤青了,你昨天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赵叙“哈”地轻笑了声,边穿衣服边说:“你怎么不说是你要对我做什么,我殊死反抗留下了伤痕啊。”
  “别吧,我哪儿干得动你。再说了,我相信我的最强雷达,”他拨了两下耳朵,像大耳朵图图,“肯定是你又故意碰我耳朵,被我条件反射地踹了。”
  其实他猜对了。
  赵叙微微一笑,一口咬定:“不,是你给我嘬的。”
  “滚!”
  赵叙给他找了几套自己的衣服,让他穿上。他穿上后,咳了声:“谢谢你啊老赵,还帮我洗衣服。”
  “我没洗。”
  他愣了下,道:“哦哦,那放在哪儿的,我把你床单一起拿回家,顺道都洗了吧,有酒味了。”
  赵叙用下巴示意衣服在外边,杨南予出了卧室,惊了一下。
  从门口到客厅,再到上二楼的梯子,地上全是乱甩的衣裤,依稀可见昨天某人是如何的嚷着热,耍疯地表演脱衣舞,赵叙费劲才保住他内裤的情景。
  杨南予打了个激灵,连忙尴尬地捡起地上的秋衣秋裤。后又想着不对,赵叙早就起来了,明摆着是任这衣服扔地上,好等他醒来埋汰他。
  赵叙正好凑过来,似笑非笑道:“土豆力气挺大的,屁股也挺翘的。”
  杨南予红着脸吼道:“闭嘴!”
  然后觉得自己态度不对,又夹着屁股扭捏地说道:“那什么,谢谢啊,昨天喝多了,居然串门走错了。”
  “没事啊,欢迎串门,暖气二十四小时供应,下次脱衣服我就不拦你了。”赵叙笑眯了眼睛。
  “…我特么!”
  在桌上吃早饭的时候,赵叙忽然说道:“我现在放假了,准备出去玩儿,明天早上的飞机。”
  杨南予“啊”了声,问道:“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
  “玩够了就回。”
  杨南予感觉嘴里的菜顿时没了味,他沉默一会儿,叫了声“叙哥”。
  赵叙应了一声。
  杨南予其实心里一直装着那件事,可一看到赵叙,那话就问不出来了,就只顾着跟他插科打诨,转移话题。
  然而赵叙明天就要离开,他憋在心里实在不痛快。
  虽然最多两三个月不见,但他就突然脑残地生出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惶恐。
  “你想说什么?”赵叙放下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神里是洞察一切的笑意。
  杨南予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咋没有女朋友?”
  赵叙笑了声,道:“我喜欢男孩儿。”
  “…………………”杨南予惊了,他没想到赵叙这么直接!!!
  “怎么了?你不是不歧视gay吗?觉得我恶心?”赵叙问。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没有!”杨南予差点咬了舌头,他讪讪道,“只是没想到,所以有点惊讶。”
  赵叙点点头:“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要跟我绝交了呢。”
  杨南予干笑两声:“怎么可能呢…”
  “那你呢?”
  他
  的神情僵了下,伸出去的筷子差点插
  进赵叙的碗里。
  “什么?我暂时没想找女朋友,我还早着呢……”
  赵叙笑而不语,给他夹了块红烧肉,放进碗里。
  杨南予盯着那块肉,深呼吸一口气,半天才说道:“好吧,我也是。”
  赵叙嘴边的笑意荡开,笑成了一朵灿烂的花,“挺好的,我们也算坦诚相待了。”
  杨南予揪起眉头:“你早就知道了??你怎么看出来的?我觉得我伪装得很成功啊。”
  赵叙学他的动作,拨了两下耳朵:“我有最强gay雷达。”
  他挠了挠头,动了几筷子,顾左右而言他一会儿,便要抱着一大袋子衣服回家。
  赵叙看他慌里慌张的背影,喊道:“土豆。”
  杨南予转过头来:“啊?”
  “我买了两张票,”他插着宽松的家居裤口袋,踱了过来,眼睛亮得有些迷人,他的嗓音很低沉,“有你一张。”
  “我希望你来。”
  杨南予不知道是怎么出的公寓楼,只觉得耳根子烫得吓人。他刚刚没答应也没拒绝,嘴里也不知道含糊说的什么,跟踩着云朵上似的,就这么飘了出来。
  回到家时,经纪人打了个电话,说赵叙托他买了张机票,明天早上八点,飞
  a国度假圣地的。
  又问杨南予什么时候跟赵叙那么熟,买机票怎么不自己跟他说。
  杨南予瞎扯几句就挂了。
  他“咚”地躺在床上,脑子时而一团乱麻,时而一片空白,就这样翻来覆去烙了一个小时的饼,竟皱着眉睡了过去。
  赵叙收拾好碗筷后,才打开微信,迎面接受林远的狂轰乱炸。
  究其缘故是昨天他给杨南予开门时不小心按到的语音,发出去后,他也没顾得着撤回,就这样任林远浮想联翩。
  他点开语音听了几遍“赵叙,我给你送肉来了”
  ,才笑着给林远回复:刚刚说了。
  林远估计从昨天晚上开始,心里一直揣着这八卦,所以也起了个一大早,他秒回道:??说什么?你们昨天到底干啥了??送什么肉??送个肉喘个什么劲儿??
  嗯嗯??从实招来!!
  赵叙:喘屁,他是在打嗝。
  林远:哦
  林远:所以你对他出柜了??他说了啥?
  赵叙:没说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嘬了口茶,接着打字:不过我还挺紧张的。
  林远:……嗯我看出来了,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你的忐忑
  赵叙:你不懂,我越紧张越面无表情。
  林远:我知道,我姐告诉过我,你上学那会儿,体检的时候碰到个帅炸天的医生,你僵着脸,酷得一匹。一测,心跳一百八,
  差点被留院观察了,牛逼啊老赵啊哈哈哈哈哈哈
  !!!!
  赵叙不动声色地找到了他姐林大嘴的微信号。
  加入黑名单,确定。
  他放下手机,站到落地窗前,隔空看向杨南予家的阳台。
  你在想什么呢土豆。
  第二天一早,赵叙拖着收拾好的行李,拿走桌上两张机票,打开门,却见一人守着行李,正蹲在门边儿等他。
  见他出来,杨南予揉了下鼻子,眼神乱飞,就是不跟他对视。又抽走他手里的机票,神色不自然地故意埋怨道:“让你订那么早,害我四点就起来东搞西搞……”
  赵叙神情一怔,忽然一把抱住了他,抱得很用力,但很快又放开了,笑着说:“早上好。”
  “…好个屁!”他围上厚重的围巾,挡住自己翘起的嘴角,凶巴巴道,“笑什么笑,再笑牙打掉!”
  他们进电梯后,杨南予问道:“我怎么看你一点儿都不担心呢?你就不怕我不跟你一起去,把机票浪费了吗?”
  “还行吧,刚刚准备去你家强抢民女的。”赵叙答得一脸轻松,只有他知道自己内心的慌张和纠结。
  他担心昨天的时机不够好,会把杨南予吓跑,他已经开始想善后措施了,结果杨南予自己跑来了。
  赵叙十分想奖励他一个亲亲。
  上车之后,赵叙问杨南予要不要吃早餐,杨南予道:“啊?吃啥?”
  赵叙指了下自己的唇角,杨南予立马怒道:“流氓!”
  赵叙顿时笑得不行,伸手擦去他嘴角的牙膏渍,“走那么急干嘛?”
  杨南予有丝赧然,使劲抹了一把嘴,“还不赖你,开车去机场得一个小时,我还不是怕误机吗。”
  赵叙从后座拿了个保温袋,里面是个便当。
  “航班哪儿有你重要,吃吧,这是我的爱心便当。”
  他笑着说。
  杨南予一时不敢接,“爱心,便当?”他的五官渐渐皱在一起,仿佛有丝苦恼,他沉默了会儿,忽然问道,“赵叙,你告诉我,我们现在到底啥关系?”
  赵叙的指尖敲着饭盒,一派漫不经心下是隐含的紧张。
  “嗯?你觉得呢?土豆。”
  杨南予看着车前迎风招展的树,沉着脸静默片刻,咬牙切齿道:“那就试试!”
  他拿走赵叙手里的便当,一打开,直眉楞眼地道:“你骗我,哪儿来的爱心?”
  赵叙一把扭过他的下巴,在唇上轻轻印了下,“感受到了吗?我的爱我的心。”
  “肉…肉麻死了!开车开车!”杨南予恶狠狠地道,涨红的脸埋进了便当里,吃得三心二意,七上八下,十分开心。
  赵叙的嘴唇扬起,不断从后视镜里捕捉杨南予偷瞄的视线。开了一路,他总感觉车里的暖气好像太足了,暖到有点甜腻。
  
第11章 第十一章
  上飞机后,赵叙问杨南予带没带摄影器材,杨南予拍拍胸脯,道:“放心,人像风光扫街的样样俱全!”
  过了一会儿后,杨南予开始打哈欠补觉,小声嘀咕:“起这么早,我都没睡好,你是咋选的时间。”
  “到了你就知道了。”
  飞了三十一个小时后,当地正是凌晨四点。
  二人驱车到了之前预约好的民宿,休整不过一两个小时,赵叙拍了拍打盹的杨南予,道:“走,带你看个好东西,器材带上。”
  “噢。”杨南予迷糊地跟了上去。
  天光逐渐明了,环岸的大西洋像块不规则的镜子,泛着零碎的光。
  连绵的山峰笼着云雾,浓淡不一,仿佛是镜边凸起的精致雕花。
  海与山,远远近近,皆是朦胧的秀色。
  杨南予看着前方那座正对着大西洋与群山展开双手的巨大雕塑,愣了愣,问:“那,是耶稣?”
  赵叙点点头,看了下时间——6:31。
  “你还有两分钟的时间摆机位,马上日出了。”
  杨南予忙不迭拿出三脚架,调整相机参数。
  红日一跳出山头,便洋洋洒洒地散开了暖光。浮云或卷或舒,像被撕扯的棉花糖。层层浸染,紫金相错,宛如天边垂下的彩幕,华丽得近乎绮靡。
  海面上,碧丛里,云隙间,朝霞如倾,恍恍然掠过大地每一寸肌理。
  四野阒然,只有一次次的快门声和清脆鸟鸣互相唱和。
  杨南予心中感叹:唉,好看啊,真他妈好看啊!国外的日出是要比国内的骚一些啊!
  赵叙坐在地上,看着耶稣迎着金光,将属于他的山川河流拥入怀中,忽然道:“旭日衔青嶂,晴云洗绿潭。谁知出尘俗,驭上寒山南。”
  “…………”
  这么有文化啊……
  杨南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沉默一会儿,缓缓道,“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赵叙愣了愣,不知道被戳中了什么笑点,噗嗤一声,手盖住眼睛,笑个没完,肩膀抖个不停。
  “笑啥啊……我背错了?”杨南予问道。
  赵叙平复了一下表情,忍俊不禁道:“没,说得挺好,挺应景的,就是前后两句可以不要的。”
  “那可不行,不背第一句我背不出来。”
  赵叙道:“其实我也只是突然想起这两句,就背出了声。既然来了国外,也不用那么酸气。”
  “是吧,夸个奈斯、笔忧题佛不是很好吗,背个什么诗,那又不是我的强项。来来,给你瞧瞧我的强项……”
  杨南予献宝似的给赵叙看他照的照片,又拉着他换了几个点拍,终于照得心满意足,收获颇丰。
  下山的时候,杨南予有点累得使不上劲儿,毕竟这一两天都没怎么睡好。
  赵叙向前迈了步,半蹲下来,宽阔的肩背正对着他。
  他一惊:“诶诶,干嘛,不用了,我哪儿那么娇气,再说还有器材呢,可重了。”
  “没事,我只是…单纯想背你。”赵叙道。
  杨南予的心倏地一软,犹豫一下便爬上他的背,双手绕过他的脖颈,悄悄说了几个字。
  他停住脚步,哭笑不得地问:“‘什么真好’?你叫我什么?”
  杨南予豁出去了,在山里放肆大叫:“啊!!!媳妇儿真好!!!我媳妇儿天下第一好!!!!”
  赵叙将他往上面颠了颠,边走边说:“行吧,媳妇就媳妇,这辈子还没当过谁的媳妇儿呢。”
  走了一段路,杨南予就死活不要他背了。
  等到了停车点,他蹲下来系鞋带,却听赵叙忽然叫道:“诶,小老公,搞快点,上车了,不然赶不上老板娘的早饭了。”
  杨南予“卧槽”一声,瞥了眼旁边几个好奇望过来的外国人,他涨红了脸,大步流星地跑向车边,低声恨道:“干嘛啊?!你能不能低调点!‘老公’是随便能在外面乱叫的吗!”
  “我看你刚刚在山里嚎得挺畅快的啊,怎么现在还害羞了,反正他们也听不懂。”赵叙的细长眉毛高高挑起,眼睛又黑又亮,好看得过分。
  杨南予却怎么看他怎么觉得他现在这幅表情很膨胀,有种恶作剧的得意。
  “能一样吗?!山里又没人。他们听不懂我听得懂啊,我还是有羞耻心的好吧!”
  赵叙有些惊讶:“谁说山里没人,你不知道耶稣山是旅游胜地吗?也就我们刚刚那个点没几个人,那是我之前来旅游的时候不经意发现的。我们走下来的时候,我还看到好几个蹲点摆机位的呢。”
  他发动了汽车,又补充道:“好像还有几个中国人。”
  “……我饿了,我不想说话了,”杨南予深感丢人地闭上了眼,拒绝开口。过了会儿又嘀咕道,“叫也不好好叫,什么叫小老公?搞得像我是做妾的一样,难不成你还想找大房?”
  赵叙一边开车一边笑,笑得眼睛都快眯上了。
  接下来的日子,基本以溜达为主,二人在异国大摇大摆地吃喝玩乐。
  杨南予的首要任务是扫街拍片。赵叙的任务就是,以完成杨南予的首要任务为前提,更高效安逸地带他逛各个热门景点和犄角旮旯。
  这天,赵叙带杨南予来了个地方,他朋友开的跳伞俱乐部。
  杨南予吓懵了。
  他指了指天上嗡嗡响的飞机,以两根手指代替人,做了个跳崖的抛物线运动,惊疑地看向赵叙。
  赵叙点点头,问:“怎么了?你恐高吗?不然你也可以在下面看我跳,就一会儿的事——”
  “不!我要跟你一起跳。”
  两千米的高空上,一架飞机在山川之上盘旋,杨南予的后背紧紧贴着赵叙前胸,安全绳将他们二人绑得牢牢的。
  杨南予:“我说的‘一起跳’不是这个意思……这样我们会一尸两命吧,不是,你死我活……啊,你会不会跳伞啊?!!我怕我等会忘记拉降落伞啊啊!”
  赵叙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不用你操心,我有国际双人伞带跳资格证书。虽然有一阵子没跳了,但还不至于忘记怎么跳,再说这伞有自动激活装置,到一定高度会自动释放备用伞,不会摔死你的。”
  “你这么牛逼?我怎么都不知道啊。”杨南予惊讶极了。
  “国外读书那会儿很浪,和一伙同学什么不要命就玩什么,其中我最喜欢跳伞,所以闲得没事就考个证来玩玩,”
  他透过
  防护镜,目光灼烁地看着脚下大地,“看啊土豆,等会你就会变成一只小鸟,乘着风,踏过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谁也抓不住你。”
  杨南予透过浮云,看着下面愈渐渺小的山川,吞了口唾沫,干笑两声:“呵呵呵,我死了变成鬼也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谁也不敢抓我。”
  赵叙抿起嘴道:“紧张很正常,但你相信我,你会爱上它的。”
  此时直升机已升到三千米高空,赵叙已经准备妥当,他的畅快笑意从嘴角蔓延到眼睛里,“土豆,准备好了吗?我们要飞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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