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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不由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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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修远却强硬着给他塞了回去,“你干嘛啊。”
  “明天要需要用钱怎么办?”
  翟东南摇头坚持,“没有太多要用钱的地方。”
  何修远被他的轴脾性气的不行,“我不管,你要带着钱包去。”
  翟东南看着何修远把钱包收回去整理好了又递过来的手,没动。
  “拿着啊!”
  等过了几秒后,翟东南才慢吞吞的接了过来。
  何修远看着他这幅模样心里又有些心酸,“哥,明天记得早点回来。”
  “嗯。”
  第二天何修远要被迫起早床,这两天的假期得来不易。落下的课他这一周都得慢慢补回去。
  翟东南倒是没什么感觉,在监狱里,早起和晚起也没什么区别。
  何修远却是拖延了一个又一个五分钟,翟东南看着他这样也没催他,熬了小米粥顺带下楼买了几个小笼包才回来再叫何修远起床。
  起早床的人赖床的话,时间不拖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有积极性的。
  就像何修远一样,挨到了将近七点,他才猛然起了身快速进了卫生间洗漱。
  翟东南把粥放在桌上,何修远喝了两口就想跑,七点半的早自习有些来不及了。
  翟东南却拉着他衣服往回拽,“早饭吃完再走。”
  何修远回了餐桌,盯着墙上的钟狼吞虎咽道:“我真的快来不及了……”
  翟东南瞄了他一眼,才走进厨房拿出刚才打包好的袋子。
  “带去学校,饿了再吃。”
  何修远一愣,袋子里的盒子里上层装的水果和下层装的三明治,里面还有两个鸡蛋,一杯豆浆。
  “哥。。。我中午都吃不了这么多。。。。”
  翟东南默不作声,把碗端了进去。
  何修远却是急急忙忙的穿了鞋子就要往外跑,临走前却没忘提醒他:“哥!你今天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知道了。”
  翟东南在厨房里把碗筷收拾好了,才慢悠悠的拿着钱包出了门。
  何修远的出租屋虽然离学校不远,但他今天要把车给同事还回去。
  现在开车去学校反而麻烦,C城路道狭窄,这时候又是上班高峰期有些堵车,时间上更加来不及了。何修远发了条微信让隔壁班老师帮忙照看一下早自习。
  最后早自习快要下课了,他才赶到了学校。
  没赶上今天的打卡,何修远却挺开心的。
  他提着翟东南为他准备的食物上了楼,把钥匙还给了办公室里的同事。
  那同事叫谢尧,平时两人还挺聊得来。他出来工作不到一年,谢尧比他大两岁,是北方人,却来了南方工作。
  两人一开始便很快结成了好友,认识也快一年了。
  谢尧看着何修远进来后带着笑的脸色,“哟”了一声,“今天这么开心?你接到人了?”
  何修远“嗯”了一声,这时候早自习已经下了课,隔壁班的赵老师也回来了,何修远叫了她一声,诚心诚意的说了句:“谢谢您啊,赵老师。”
  赵老师摆了摆手,何修远在办公室里总是一乖乖青年,每次年级里比较年长的女老师看着他都母爱泛滥。
  何修远整理了下办公桌,把手头上要上课的东西准备了下,谢尧却走了过来,看着他放在桌上的袋子凑过去瞧了瞧,“这是什么?”
  何修远打了一下他要伸进去的手,“别碰!”
  “我的早餐!”
  谢尧扑哧笑了一声,“早餐?我都闻到你嘴里的包子味儿了?”
  “不是我说你啊……你以前吃挺少,现在要喂猪了?”
  何修远涨红了脸,“包子???味道很大吗?”
  谢尧哼哼道:“酱肉味儿的,你家楼下那个千里香小笼包店铺里的。”
  何修远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你属狗吗?”
  “我家楼下的包子你也吃过?”
  谢尧一脸“你傻了吧”的表情蔑视他,“你是我同事吗?我住在您对面旁边的那栋楼!”
  “一条街道的人啊!!!”
  何修远看了看时间,拿着手里的资料准备往教室走:“不跟你鬼扯了,我要去上课了!”
  “不准吃我的早餐!”
  走了两步何修远又退了回来,对着谢尧道:“那个。。。给我颗薄荷糖,我去个味。。。”
  这边的翟东南倒不似何修远在办公室的情景一样,他认识的人,要么出了狱,要么还在监狱里服刑。
  而以前认识的朋友,也早就没有了联系。
  翟东南有一瞬间,是很迷茫的。
  他不像昨天对着何修远那样振振有词,说什么“重新开始不需要时间准备”。
  因为世界上有一种人,重新开始是要看命的,他打小命就不好,摊上一个爱打人的爹。
  后来来了一个何修远,他表面上不喜欢,背地里却还是帮着他,替他受苦受难,最后可算是不用受难了,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何修远,也受不了这样重复的生活,一刀下去就解决了那个人。
  重新开始说起来是很轻松的事情,但就算是一个成年人,你重新开始的希望和勇气,都是看老天爷的心情,他心情好,准了,你算东山再起、再创辉煌,他一个心情不好,你就是臭水沟里的老鼠,再怎么蹦哒也没人瞧得上你。
  翟东南走出了那个出租屋,离开了有何修远的地方,就不知道何处为家了。
  夏天太阳很大,他晒得有些热。走了好一会儿,翟东南才走到了公交站,他眯着眼睛在上面寻找到城北的公交车,又等了好一会儿,公交车才慢慢悠悠的来了。
  翟东南坐着公交绕了大半个城来到了城北汽车站,这地方还没翻新过。门口倒是换了招牌,他进去坐了会儿。
  今天太热,翟东南也没带何修远准备的公文包出来,他手里都是汗,这汽车站里也没个空调,倒是椅子上躺了不少流浪汉和乞丐。
  偶尔来一些乘客,都躲的远远的。
  现在几乎没人来城北汽车站了,这个站是老站,比不上城西的新站。
  环境也差,城北的治安还不□□定。
  翟东南摸出来一块皱巴巴的纸条,这是他刚才在路边摊买的一份报纸,他把招聘版面那里撕了下来。
  这时候汽车站就一个工作人员坐在前面,翟东南上前问了问,那女的也没抬头,“等着。”
  于是翟东南退了回去。
  等了一个多小时,他又去问了问前面那位工作人员。
  只见那女人抬头,凶巴巴道:“不是让你等着吗?”
  翟东南扫了她一眼:“我可以等着。”
  “但你要说个具体的时间。”
  那女人被他看的一怕,嘴里却是不服硬:“出来讨工作口气倒不小。”
  说完后她拨了号码,又过了半晌,才等到回信。
  那女人冲翟东南后面指了指,“上楼去,右边第二个办公室。”
  翟东南迈上楼梯,来到了办公室前。
  他敲了敲门然后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位中年男人,立着的牌子上写的肖擎天,进屋时空调的冷气扑面而来,翟东南觉得心里也没那么燥热了。
  这屋里倒不像下面车站看上去那样破败不堪,墙上一幅精美的十字绣,旁边的沙发上放着抱枕,茶几上有一幅棋盘和一罐茶叶。
  城北也是真缺司机了,城西的新站挖走了不少人,这边工资待遇都不如那边好,又苦又累,现在倒没什么人愿意留在这里跑长途了。
  翟东南也是看中了这个机会,才来到这里。
  他入狱前,便是跟人一起跑过长途。
  肖擎天上下打量了他,言简意赅:“驾驶证呢?”
  翟东南摸了摸口袋,掏了出来。
  幸好昨晚把驾驶证找出来了。
  “你这个,快过期了。”
  啧,难怪。都六年前的了。
  “现在能开吗?”
  翟东南点了点头。
  肖擎天笑了笑,“可以,先留着。”
  “不过驾驶证要补办。”
  “每个月4000,第一个月工资减半。”
  翟东南点了点头,“什么时候拿钱?”
  肖擎天看了他一眼,“干完一个月。”
  “31天,不多不少。”
  “少一天,一分钱都没有。”
  “要是行的话,明天早上过来。”
  翟东南点了点头,把驾驶证塞进口袋出了门。
  他倒没有马上回去,城西变得很快,但城北一点都没变。
  以前他跟何修远住在这里,现在那些老房子,看起来还是格外熟悉。
  他并不是怀念城北,城北这块地方,让他厌恶。
  但这里却是他生长起来的根,因为自我遗弃,所以连带着这块地方也不讨喜了。
  翟东南待到了下午,最热的时候,才赶回了城西。
  跑了大半个小城却还没来得及吃午饭,翟东南回了城西的出租屋,何修远给他配了把钥匙带在身上。他开了门进了屋,心里才踏实了下来。
  翟东南躺在沙发上,翻了翻何修远平时看的报纸杂志。
  锅里的饭还在热着,何修远没在,他也不讲究,吃的简单。
  把昨天的冷饭就着何修远做的老鸭汤泡在一起吃了。
  何修远下午有课,五点左右才会到家。
  翟东南无聊的又坐了一会儿,才走进里屋。
  他睡在了何修远平时晚上睡的位置,枕头上似乎还留着何修远的味道。
  何修远的脸,还有他晚上时不时缠上来的手脚,突然浮现在了翟东南的脑海里。
  他其实起了反应,但他没理。
  他只是以何修远平时同样入睡的姿势,枕着头,在这一方小小房间里,放空着。
  翟东南是一个,极其克制自我情感的人。
  同样,他极其吝啬付出情感。
  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遇见何修远,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
作者有话要说:  


第5章 第 5 章
  等到五点左右,何修远的课便上完了。
  他现在带两个班,教初二的学生,晚自习倒是没课,平时他会留在学校,不过现在不一样了,翟东南回来了,何修远下了课就急急忙忙的收拾好了课件资料,往家里赶。
  谢尧跟他隔的近,平时一起上下班。今天倒是罕见的没有叫他一起吃饭,谢尧看了一眼归心似箭的何修远,啧了一声。
  “你是不是骗我来着?你接回家的不是你哥,是你老婆吧?”
  何修远脚步也没停,还在那儿催促他:“走快点啊……”
  “真是我哥。。。他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谢尧把手机屏幕摁亮了拿到何修远脸前,“你看看。。。才下课五分钟,你比学生还着急。。。。。。”
  “我不管了……我先回家了啊!”
  走出学校后,何修远便跑的没影儿了。
  城西中学离何修远的出租屋里不远,何修远在路上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掏出手机给翟东南打了个电话。
  翟东南电话接的倒是慢,他刚才在床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喂,哥。”
  “嗯,怎么了?”他声音里还带着刚醒后的沙哑。
  何修远已经快走到楼下了,“没事儿,我就想问你到家了吗?”
  “嗯,在家。”
  其实中午翟东南回家后就给他发了短信,但回家的路上没来由的心慌,离家越近,何修远就越担心翟东南不在家里。
  他打开门进了屋,把资料放在了桌上,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阳台上的翟东南,他正用手拍了拍晾在外面的床单被套,这时太阳还未下山,翟东南的背影印着余晖,看上去有些模糊。何修远看了一眼厨房里,锅里熬着汤,电饭煲里热着饭,桌上炒好的菜也冒着热气。
  何修远冲着阳台叫了一声,翟东南之后才进了屋。
  “你在阳台干什么呢?哥。”
  翟东南看了看走回来有些出汗的何修远,关上了阳台门。出租屋里小,开着门这会儿冷气都放走了,夏天的威力实在是不可阻挡。
  “明天洗沙发垫子,想腾位置。”
  何修远看了他一眼,“不是吧…我们才刚换完床单!”
  翟东南“嗯”了一声,“不用你洗,你昨天弄了点面包屑上去。。。”
  “。。。。。。”
  何修远哭丧着脸:“那也不用马上洗啊……再等几天呗?”
  “几天?”
  “嗯。。。。。。”何修远转动脑子想了想,“再等一个月呗……”
  说完后他抬头瞧了瞧翟东南的表情,立马重新说道:“明天。。。就明天洗吧。。。”
  翟东南没回应,看着何修远道:“过来吃饭吧。”
  饭桌上的时候,何修远看了看翟东南的神色,才正声问道:“哥,你。。。工作找好了吗?”
  翟东南吃饭的手也没停,淡淡“嗯”了一声。
  何修远带着好奇和担心道:“在。。。在哪儿干什么啊?”
  翟东南去城北找工作,他本就不放心。
  当年住在那边都是隔三差五出个事,现在还要重新在那边干活。
  “还是,开车跑长途。”
  何修远有些震惊道:“你那驾驶证没过期?”
  “快了。”
  何修远不知道说什么,回了个“哦”字,随后又有些心疼道:“但是,跑长途很累啊……”
  “不累。”翟东南摇了摇头,“以前跑过,别担心。”
  翟东南以前跑长途,还是在入狱前跑了三个月,不过驾驶证没拿多久,就进去了。
  何修远有些小心翼翼道:“可是。。。”
  “不用办入职手续吗?是不是,要等几天上班啊?”
  翟东南摇了摇头,“城北缺人。”
  何修远:“那什么时候去?”
  “明天。”
  听完这两个字后,何修远明显闷闷不乐。
  至少在翟东南看来,他是不开心的。
  何修远吃饭安静了许多,不过吃完后却抢着洗碗。
  翟东南看着他坚持的脸色,听他说道:“你去歇一会儿啊,你每天做这么多事,不累啊?”
  翟东南却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不累。”
  何修远却是被他逗笑了,他抓着抹布挤了几大泵洗碗精,“我要洗了哦。。。你跟我抢就糊你脸上。。。”
  翟东南只得退出厨房。
  何修远在里面洗完出来,便是看见他又在那儿忙着拆沙发套子。
  他有些头疼:“哥,你能不能歇会儿。。。”
  翟东南几下就拆了,“你去屋里坐会儿,我明天可能洗不了。”
  何修远一听到这话就泄了气,“我来帮你。”
  翟东南由着他把沙发垫子扔进了洗衣机里,两人又找了替换的沙发套装好,铺上沙发垫。
  这时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何修远打开了电视。这时候也是晚饭时间,他随便调了个电影频道,拉着翟东南坐在沙发上。
  何修远看着电影,跟翟东南搭话:“哥。”
  翟东南:“嗯?”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啊?”
  翟东南侧了目,扫了一眼何修远。“没想过。”
  “那你有没有想过,娶妻生子啊?”
  翟东南心思不在上面,敷衍道:“再说吧。”
  “那你想过吗?”何修远追问道。
  他迫切的想听到翟东南的答案,尽管他内心有个念头已经呼之欲出。
  翟东南回的不在意:“想过吧。”
  何修远却一下,突然就像凋了的狗尾巴草一样,没精打采的。
  “哦。”
  他小心的瞧了瞧翟东南的侧脸,心里却走着神想到,翟东南真好看啊,他紧闭着唇认真看电影的样子真好看。
  心里有些想法,一旦开始,就像野草一样,烧也烧不尽。
  他声音有些低落道:“我没想过。”
  “什么?”翟东南回神看他。
  何修远鼓起勇气道:“我没想过,结婚生子呢。”
  翟东南却沉了脸色,“别瞎说。”
  何修远看着他:“我就是没有想过啊。”
  他的眼神太坦荡,太认真,翟东南倒是僵硬的避开了他的眼神,背对着他。
  直到后来洗衣机的声音响起,翟东南才站起身去阳台把洗干净的沙发垫子晾好了。
  坐回沙发后,翟东南也没说话。
  刚才的话题太突然,他什么都没想好,也没法去参透何修远话里的意思。
  何修远坐在那里,电影也没看进去。魂不守舍的,时不时盯几眼翟东南的侧脸,他表情严肃,像是在思考问题,让人猜不透。
  何修远咳了声,才刚想叫他的名字。
  翟东南的眼神却望了过来,四目相对的一瞬,何修远有些心慌。
  像是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喷薄而出一样。
  何修远丢下一句:“我去洗澡了。”随后便进屋拿着衣服落荒而逃。
  何修远有些失控,这失控的情绪要从何时算起,就应该是翟东南出事的第一天。
  他拉着翟东南的手,不让他去自首的那一刻。当时哭的撕心裂肺也没留住翟东南,现在想来,那本也是躲不过的事情,毕竟那年才18岁。
  现在翟东南回来了,他的失控在于时时刻刻的不安与担心。
  翟东南会不会走?
  翟东南会不会受到歧视被别人欺负?
  翟东南会不会嫌他烦不要他了?
  再往深处想,他就更受不了了,翟东南会不会,有一天,成家立业,娶妻生子?
  这个假设都让他难以接受。
  他心里明白自己怎么想的。
  翟东南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走。
  何修远洗了大半天才出来,第二天还有工作,他便进了屋在电脑前做课件。
  正当翟东南也进去洗了不到五分钟的时候,何修远的电话却在卫生间响起来了。
  应该是刚才拿进来忘了拿出去的。
  卫生间小,何修远把手机放在洗脸台上,倒也是心大。
  翟东南关了淋浴头,随便擦了擦围着浴巾把手机拿了出来。
  何修远听到了翟东南叫他的名字,走出房间便看见翟东南□□着上身出来的光景。
  何修远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也没来得及体会心跳加速的感觉。
  他唯一看清的是,翟东南把手机递给了自己,转身之后背上数不尽的伤疤。
  何修远捏着手机,冲了上去抓着他的手。
  “你背上怎么弄的?”
  难怪翟东南每次洗澡的时候,都避着他。
  换衣服都不让他看一眼。
  翟东南却是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他头发长长了些,胡子也没来得及刮,身上的水汽还未散,看上去虽显的邋遢,但更有几分野性的味道。
  他还没来得及回话,何修远的手却已抚上了他的后背。
  翟东南眯了眯眼,何修远手指接触到他皮肤的感觉太真实,有些疯狂的念头便开始在他脑子里横冲直撞。
  他开了口,声音里带着隐忍:“没事,以前的小伤。”
  “你别。。。碰我。”
  说完翟东南有些受不住的甩开了何修远的手,何修远一愣,还没再说点什么,翟东南便匆匆进了浴室。
  何修远郁闷的看着他紧闭的浴室门,摁了摁手机,把刚才未接的电话回拨了过去。
  “喂—”
  “你该不是真的藏了小老婆在家吧?这么久都不接。”是谢尧,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
  何修远还想着翟东南后背伤疤的事儿,心里也有些烦躁。“什么事儿?”
  “出来喝酒吗?”
  “没空。”说完何修远就要挂了电话。
  “诶,等等!我说正事!”
  何修远有些无语,“快说。”
  “明天开会,忘了跟你说了,记得准备笔记。”
  说完话音一变,笑的十分欠揍。
  “还有,开完会喝酒吗?”
  “不!喝!”
  何修远直接挂了电话。
  等到翟东南出来后,何修远坐在沙发上。
  他本来工作也没做完,但现在也没心思了。
  明天课也不想去了,什么开会笔记乱七八糟的事儿都不想干了。
  他就等着翟东南出来,好好问一问,后背上的伤怎么回事。
  “出来了?”何修远看着翟东南的脸道。
  “你不跟我说说吗?”
  翟东南想了想,坐到了一边地毯上。
  何修远看他离得老远心里更加憋气,“坐过来!”
  翟东南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理他的话。
  何修远却有些生气,“你是不是在监狱里被人欺负了?”
  翟东南开口道:“不是。”
  “你想多了。”
  何修远却炸了毛,“你那整个背上的伤是我想多了!?”
  翟东南“嗯”了一声。
  何修远却气的不行,走过去想把他衣服掀起来,却被翟东南轻易的擒住了手。
  “你放开!”
  翟东南认真的盯着他,何修远被他看的脸涨得通红,“你不放开我咬你了!”
  翟东南却笑了笑,“你咬吧。”
  何修远不动,随后低垂着头。
  翟东南松开了他的手,犹豫了下,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拍。
  “我没事。”
  何修远委屈的开口道:“是啊,你没事。”
  “你抓我手力气这么大,怎么别人打你就不反抗呢?”
  翟东南又不说话了。
  何修远抬起头看他,“是不是监狱里的人都欺负你?”
  翟东南摇了摇头。
  何修远却祈求着看向他,“那你让我再看一眼。”
  翟东南不说话,只摇头。
  何修远被他气的没辙,又想伸手去拉他的衣服,却被翟东南锢住了手。
  他力气大,何修远根本挣脱不开。整个人都使不上劲儿来。
  何修远凶巴巴的问道:“给不给我看!”
  翟东南沉了声:“别闹了。”
  何修远气的笑起来,“我偏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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