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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世界也不能阻止我恋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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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笼子打开。”接着,外头便响起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来,听着好像是安德鲁在说话!

    绒布被人一把掀掉,四周迅速围过来几个跟安德鲁身高差不多的彪形大汉,其中两个伸手捉住了贺安翼的两只手腕将他强行固定在笼子里 ,第三个人则将笼门从外面拉开了。

    坐在不远处高背椅上的龙淮饮捏着一杯红酒静静地品着,他的脚边趴着金发的普米尔,漂亮温顺的男人如同洁白如玉的波斯猫,一双灰蓝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笼子里犹如困兽般躁动不已的青年。

    莉莉娅,木里,还有秦三儿都有些胆战心惊地跪在各自的展架上,尽量伏下身体,以求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以说,他们能活到现在,也是有自己独一套的保命法则的。

    安德鲁走到了笼子门的正前面,对着愤怒地死瞪他的贺安翼说道,“我让他们放开你,你安安静静地出来,千万别耍什么滑头,否则的话……”他掏出了一把手。枪,并且打开了保险,最后用黑洞洞的枪口直指贺安翼的脑门,“你今天就会死在这里。”

    “听明白了吗?”安德鲁敲了敲笼子的铁杆,发出梆梆的声响。

    贺安翼没说话,反而将视线绞向了远处坐着的龙淮饮。

    美男的目光起先放在杯中鲜红的酒水上,察觉到有人的注视,他立马抬眼看了过去,在看到是贺安翼时,还朝他笑了笑。

    普米尔仰起脸木呆呆地看着龙淮饮的笑容,有多久没看到他这么开心地笑过了。

    “少爷……”普米尔眨动着被泪水糯湿的睫毛,轻轻地叫了他一声。

    龙淮饮低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仔细看,还能在那双宁静的蓝眼睛中发现一丝藏的很深的厌倦来。

    普米尔脸色有些苍白。他那么努力地吸引少爷的主意力,最后还是被厌弃了,或者说,少爷从来都没有对他感兴趣过,从来都是……形式化的,敷衍了事,好像是为了让所有人知道,他波尼也是有喜爱的活物的。

    贺安翼假装顺从地点了点头,在安德鲁的枪口下,迅速弯腰钻出了笼子。

    安德鲁眯着眼睛,将枪直接抵到了他后脑勺上,“往前走,去温泉池那。”

    地下室的中央,有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温泉池,大小足够容十几个人一同泡澡。

    贺安翼照做,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在那几个被关在笼子里的男男女女身上打转,直到站在了水池边才收回了视线。

    “把衣服脱了,全脱光。”安德鲁继续命令道。

    贺安翼心里压抑着巨大的火气,一动不动地杵着。

    安德鲁握着枪敲了敲青年的脑袋,催促道,“快点。”

    贺安翼依旧不动,他把眼睛重新转向了坐在那盯着他看的龙淮饮,调笑般的挑了挑眉毛,“我要龙龙帮我脱。”

    木里听到这话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她不忍心地闭紧了眼睛,心里对这个胆大妄为的新人很是怜悯。

    安德鲁皱了皱眉,拿不定主意地朝龙淮饮看去,他清楚这个新玩具很得少爷的心意,所以某些事情,并不能按照之前的方式来办,说白了贺安翼就是个特例,少爷从来都不耐烦在地下室呆太长时间的,哪怕是带回了新玩具,也只是丢给他们就离开了。

    就算发病的时候,还是老爷派人把少爷送到地下室来的,少爷他自己是从来不会主动踏足这里。

    今天为了这个人,竟然开了一次先例,这简直比天要塌下来了还让人吃惊。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是对的,少爷在听到青年的话时竟真的放下酒杯起身走了过来。

    他脚边的普米尔也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爬着,这个金发的青年从来都是最粘少爷的那个。

    贺安翼在龙淮饮走过来前还是笑着的,等到他来到自己面前,一张脸立马就阴了下来。

    “婊。子!”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巴掌重重地甩向了美男的白皙的脸蛋,他还耍了点小心机地把手指半屈着,一下子就在龙淮饮的脸上刮了几道不浅的血痕。

    安德鲁和几个彪形大汉立时冲了过来,将怒到就快原地爆炸的贺安翼反扭着胳膊,死死压跪在了地面上。

    “你他妈敢骗我,贱。人,老子迟早弄死你!”贺安翼不甘地朝他大吼道。

    “少爷……”普米尔心疼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想要拿手去触碰波尼被打得红肿一片的脸颊,却又不敢,只能尴尬地抬着手在半空中,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龙淮饮一双蓝眼睛立时暗了好几个色度,就像夜晚最深的海水,透露出一种来自内心的可怕的冷酷来。

    “把他的指甲拔干净。”美男面无表情地盯着贺安翼道。

    他此时的目光就好比一把钢椎,寒光刺人心脾。

    “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贺安翼嚣张地朝他大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所畏惧的蛮劲来。

    仆人很快就将一个血迹斑斑的大剪刀递了过来,安德鲁伸手接过,命人将贺安翼的肩膀压得更低了些,然后将他的手指扳成笔直地拽在手心,就要下剪刀的时候,又被龙淮饮叫住了。

    “少爷?”安德鲁疑惑地转头看向他。

    龙淮饮没有说话,他的目光紧盯着青年脖子上滑落下来的那个被细银链串着的戒指。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新鲜出炉的一章w

    还热乎着呢,各位客官慢慢享用o(*^▽^*)o

 97、大逃杀!情敌杀!

    “去搬两张椅子来。”龙淮饮眨了眨眼睛; 睫毛像云雾一样笼着眼眸; 让人看不透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剪刀给我。”他把手伸向了安德鲁。

    这位细心的男人点了点头; 特意用白色的手帕包着剪刀递了过去。

    龙淮饮将剪子捏在了手里,另一手展开手帕将剪刀上的血迹一点一点擦干净; 一直到刀刃变得锃亮了才把手帕扔给了安德鲁。

    这时已经有仆人搬着两把椅子走了过来。

    龙淮饮看了安德鲁一眼。

    安德鲁便将贺安翼抓起来; 摁坐在了椅子上。

    龙淮饮就跟着坐到了对面的那张椅子上; 他睁着那双澄蓝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青年; “把手给我。”

    贺安翼黑着脸一动不动,他身边站着的安德鲁便强抓着他的手递了过去。

    男人粗硬火热的掌心几乎将他手指上的伤口烫得更疼了些; 好在很快他的手就被另一只养尊处优的温润嫩手给接过了。

    龙淮饮轻轻握着他的手; 在看到上面的伤口时微微皱了眉; “下次别这么冲动了。”这句话是对贺安翼说的; 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怪责。

    青年仇恨地瞪着他,“还不是因为你骗我!那一出苦肉计演得好啊; 我真傻; 真傻!真tm傻!”他一连说了三遍真傻; 一张端正的脸气得爆红一片; 几乎要冒白烟儿。

    “我很抱歉。”美男轻声说着,眼睛里夹带着露骨的心疼。

    普米尔面如死灰地站在一边看着自家的少爷; 他不敢相信,却不得不相信,那个冷心冷情到连一个活人都不曾放在眼中的高傲青年,竟也会有这样温情柔软的一面; 还是因为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子。

    这个现实版的男狐狸精,把他最爱的少爷连人带心都勾走了。

    “去叫史密斯医生来。”龙淮饮头也不抬地吩咐道。

    安德鲁朝身后的仆人摆了摆手。

    “我去吧。”普米尔自告奋勇地出声道,“正好也想看看外面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安德鲁看向少爷,询问他的意思。

    “不准去。”美男抬起了头,那双蓝眼睛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冷淡,甚至有诡燏的光芒在其间一闪而过,“普米尔,你就适合黑暗的地下室,这辈子只能呆在这 。”

    普米尔咬了咬唇,“感谢您,我的少爷。”他的眼眶渐渐凝聚起了几点泪光。

    先前那个要去找医生的仆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安德鲁,得到准确的指示后立马提起裙摆飞奔向地下室出口的楼梯那。

    贺安翼在一旁听着这对主仆神经质的对话,有些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好,他很想问一句——这里还有正常人吗?

    尽管龙淮饮此时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可贺安翼心里的不安感却在持续走高。

    他看着龙淮饮手上那把锃亮的大剪刀 ,又看了眼自己对方牢牢掌控在手心的可怜透顶的手指,只觉得那上头的一片片指甲已经插上了翅膀,很快就要和他说再见了。

    贺安翼简直不敢看,他闭了闭眼睛,破天荒的没有大吼大叫,因为跟变。态神经病吼,只会被整得更惨。

    不知过了多久,指尖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他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手,却被对方捏得更紧了些。

    “别动,宝贝。”美男半低着头,声音很轻地安抚他道。

    可他手上的动作却一丝没有停顿,剪刀的刀刃已经卡到了他的指缝里。

    贺安翼睁大眼睛看向他,很没骨气地叠声叫道,“龙,龙龙,我错了,放过我……”

    咔啪——

    清脆的响声后,细小的指甲片弹落在了地上,龙淮饮调整了一下剪刀的角度,将另半边不齐整的地方也修了下。

    弄好后,他拿指腹轻轻蹭了蹭被修剪的圆润平滑的指甲,嘴角带着浅笑地抬头看向一脸呆滞的青年,“怎么了?”

    贺安翼顿觉丢人地把脸一侧,“没什么。”

    “疼的话跟我说。”美男重新垂下眼睫,继续捏过另一根手指,神情专注地修剪起来。

    贺安翼在咔啪咔啪的清脆声音中把头慢慢转了回来,他看着龙淮饮沉默了好长时间,都没能想出该以怎样的方式开口跟他交谈。

    他觉得美男的态度转变得太过突然,也很奇怪,之前那瞬间的阴狠仿佛成了他的幻觉,现在的对方还是那个招人喜欢的小可爱龙龙,一切都没变一样。

    一直到美男特强迫症地把他十根手指的指甲都修剪得圆润漂亮后,贺安翼才终于得以释放地缩回了自己的手。

    这时候仆人也正好将史密斯医生领到了地下室,龙淮饮将剪刀放到仆人手中那会儿,顺带看了安德鲁一眼。

    聪明的男人立刻会意,他悄无声息地撕开了一袋麻醉针剂,取出里面的针筒,出其不意地在贺安翼脖子上扎了一针。

    青年甚至连反抗都来不及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史密斯医生提着医药箱上前看了看他的手指,“没什么大问题,开了的口子缝几针就好了。”

    龙淮饮看了眼瘫坐在椅子上的青年,站起身道,“好,尽快治好他的手。”

    “少爷。”普米尔突然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腿,“今晚让普普跟你玩吧。”

    龙淮饮皱了皱眉。

    安德鲁立马上前将粘人的普米尔扯到了一边去。

    金发的青年还在那挣扎,他大哭大叫着拼命往龙淮饮离开的方向伸长手,仿佛要抓住什么一样,“普普不能没有少爷!!不能没有少爷啊!!”

    安德鲁将手中的青年交给了其他保镖,吩咐道,“关进笼子里去。”

    “是。”

    高大的男人最后看了眼哭得凄惨的青年,又转回头看着史密斯医生说道,“用最好的药,不要留疤。”

    中年的史密斯笑着保证道,“这些割伤经我处理要不了几天就会好,别担心,就是千万不能碰水。”

    安德鲁听到这话,立马对站在旁边的女仆蒂尼说道,“一会儿你拿湿毛巾帮他擦擦身。”

    蒂尼用力点点头,“交给我就行,之后把他送到一等区的笼子里吗?”

    “恩,暂时先关在那。”安德鲁模棱两可地回答道,他又转了个身慢慢走到二等区的一个笼子前,“嘿,莉莉娅。”

    褐色卷发的女孩从展架上坐起来,抱怨道,“安德鲁,我以为你看不到我了呢。”

    “怎么会,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草莓果酱派。”安德鲁笑吟吟地打开笼子把一个盒子递了进去。

    莉莉娅惊喜地抱住它,“这真是太令人高兴了,万分感谢!”

    安德鲁笑了笑,又走到了三等玩具区,“木里,你要的芒果起司蛋糕。”他将一个三角形的小蛋糕盒塞了进去。

    木里开心地捧起蛋糕盒朝安德鲁羞涩地笑了下,“谢谢您。”

    “不用谢,”安德鲁接着往下走,“三儿,你要的……”他打开了笼子,将里头的男人抱了出来,“安德鲁的怀抱。”

    秦三儿暗暗用手拧了他一把,“没正经。”

    安德鲁笑着在他额头上亲了口,“怎么了,不想我吗?”

    秦三儿默默把脑袋埋在了恋人的肩膀上,过了很久才吐出一个细若蚊呐的声音,“想。”

    贺安翼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疼,他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的手被锁铐模样的东西铐在了笼子的铁杆上,有几根手指被白纱布包裹得跟萝卜有的一拼,连弯一下都困难。

    “嗨!”一直观察他的普米尔在旁边的笼子里朝这边打了声招呼。

    贺安翼把头转过去,表情漠然地看着那个金发的青年。

    “我叫普米尔,你可以叫我普普。”普米尔的脸上依旧挂着热情洋溢的笑容。

    贺安翼总算出了声,“普普?”他问道。

    普米尔眨了眨眼睛,“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满眼希冀地看着贺安翼,谁知对方立马把头转了回去,语气很不好地回了一句,“不听,别讲,很烦。”

    普普对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有些傻眼,他仍然在努力,“是关于波尼少爷的故事哦。”

    “波尼是谁?”贺安翼问道。

    “就是送你来的波尼少爷啊,这个宅子的小主人。”普普歪着头看他,“噢,我知道的,少爷他一定又编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骗你吧?”

    贺安翼不屑地撇了撇嘴,“管他叫什么,他就是我的婊。子龙龙。”

    普普,“……”啊,这称呼,听得他都想狂揍这人一顿,真是失礼的家伙!

    尽管十分不喜欢贺安翼,但普普还是扬起了笑容继续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可以认识下吗?”

    贺安翼挠了挠脸,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李稳。”

    “噢,李。”普普歪着头看他,“我继续跟你讲吧,关于波尼的故事。”

    贺安翼埋着头没有说话,他的耳朵不能封闭,手更是受限,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直接用手捂住耳朵,这个话唠小子,简直烦的让人受不了。

    普普的眼睛里翻涌起了恶意,他开始想着怎么夸大其词的胡编乱造,要知道他曾经用这个方法让每一个新来这里的人都变得灰意冷,以至于最终做下傻事走向了死亡。

    “我第一次参加那个游戏的时候,也是第一眼就被他吸引了……”普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讲得兴起。

    这边贺安翼却拿一种围观傻子的表情看着他,讲道理,这人嘴里往外倒的信息他一个都不信。

    从这句开场白就能听出这个叫普米尔的男人嘴里的话编得有多瞎了。

    日记中的普普,还有他自己笼子外的信息牌都注明了小跟班字样,为什么从他的描述里来看,倒成了第一次见波尼是在游戏中。

    普普发现他听得心不在焉,突然就改口道,“其实我不是真的普普,我只是个替身,我曾受过普普□□的捐赠,那时候他快死了,就写遗书把眼睛捐给了我。”

    “少爷很爱普普,在他死后,就用他的头发做成了布娃娃,还天天带在身边。”

    贺安翼一脸关我屁事,求求你快别讲了!

    普普不死心地问他道,“你不吃醋吗?”

    贺安翼转过眼看他,很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吃婊。子的醋,婊。子的天性不就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吗?”

    普普,“……”

    这话题没法继续下去了,出师不利,普普不得不举起白旗,彻底打消了想用言语刺激对方的念头,他必须得想点其他办法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他能感觉的到,少爷对这个人很不一样,史无前例的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节花喰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9…04 00:04:54

    读者“夜雨声烦”;灌溉营养液 102017…09…04 06:35:25

    读者“猫子”;灌溉营养液 52017…09…04 00:07:22

    读者“俄只系过客”;灌溉营养液 12017…09…03 23:33:06

    蟹蟹小天使们的地雷和营养液,看到你们沉迷防盗我就继续放后续啦,然后就是明天12点之前替换,今晚别等啦!

 98、情敌杀!无敌杀!

    龙淮饮自那天离开后; 就再也没来过地下室。

    陪伴贺安翼的只有一天比一天更话痨的普普。

    “李; 你知道少爷最喜欢吃什么?”(不知道。)

    “李; 你知不知道少爷最喜欢的植物是什么?”(啥,植物人算不算?)

    “李; 你知道少爷晚上睡觉会说梦话吗?”(老子怎么知道; 老子又没跟他睡一起过!)

    “我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哦; 他说最喜欢最喜欢普普了!”(神经病吧!)

    “李,你知道少爷的腿毛有多少根吗?”(……)

    普普得意脸; “我知道哦~”(你知道那你说啊!艹!)

    “李,你知道少爷一天上几趟厕所吗?”(滚; 不知道!)

    普普推开自己的笼门走了出来; 蹲到关着贺安翼的笼子旁边一副急于炫耀的模样; “这个我也知道哦~”

    贺安翼突然有点心疼龙淮饮; 被一个近乎痴汉的小跟班猥琐地窥视了近十几年还没崩溃,这是怎样一种忍耐力啊。

    贺安翼觉得如果是自己的话; 非得把这种家伙抓出来打废不可; 打到他再也不敢偷窥自己为止。

    普普歪着头看他; “李; 你怎么不回话,我一个人讲得很无趣诶。”

    “那你就闭嘴。”贺安翼特嫌弃的往笼子里面挪了挪; 奈何笼子区域就那么大,而且他的手还被铐在铁杆上,根本就挪不了多远。

    普普耸了耸肩,“ok。”

    万万没想到他还真闭上了嘴; 只是一双眼睛仍然盯着贺安翼看个不停。

    贺安翼直接当他是隐形的,坐在笼子里低着头开始打瞌睡。

    普普拄着下巴在旁边蹲累了,干脆也靠着他的笼子坐了下来,他把头侧枕在铁杆上,语气失落地道,“李,少爷已经很久没来了,他是不是不要你了?”

    对于这种智。障问题,贺安翼当然不想回答,于是他假装睡着的样子,还打起了惊天大呼噜,把陷入哀伤中的普普给吓了一跳。

    金发的男人惊吓地拍了拍胸口,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又扭头看了眼笼子里的青年,然后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撇去其他因素不谈,客观的讲,你还真是可爱。”

    贺安翼的呼噜声一停,他憋足了一口气儿慢吞吞地抬起头看向男人,“我只有一个请求,你能满足我吗?”

    普普点了点头,“除了让我滚回去这点,其他都可以。”

    贺安翼皮笑肉不笑地道,“恰巧就是这点,谢谢。”

    “不用跟我说谢谢,因为我不会听你的。”普普特膈应他的故意又坐近了点。

    贺安翼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你很好。”

    普普跟着他的话边点头边重复道,“我很好。”

    “滚!!”

    “不,就不。”普普耍赖皮的在他笼子边上躺了下来,还侧过身拿一双灰蓝的眼睛盯着他看。

    贺安翼特烦他的侧了个身,干脆用背对着他。

    普普立马爬起来,又巴巴地跑到笼子的另一边正对着贺安翼的方向坐了下来,他就是要让青年看到自己。

    这是普普跟贺安翼大战了几百回合后,才get到的对付他的有效招式,每次看到青年铁青着一张脸独自生闷气的时候,他都觉得心里很爽很开心。

    大概就是一种知道你很不开心,我就舒坦了的怪异心理吧。

    “嘿,大家,午餐时间到了。”安德鲁推着和他体形极其不相符的小餐车来到了地下室。

    当他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秦三儿第一个跑过去迎接了他。(这里除了贺安翼,所有人都能在地下室自由活动)

    “安德鲁!”男人直接一个蹦跳挂在了他脖子上。

    安德鲁笑着单手拖住他的腰,“好了粘人精,下来吧。”说这话的时候他还顺势在秦三儿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普普揉了揉肚子,也跟着从展架的阶梯上走了下来,“期盼许久的用餐时间,啊,快饿死了。”

    安德鲁递给了他一个餐盘,“想吃什么自己拿。”

    普普从餐车上拿了一块三明治小小地咬了一口,刚咀嚼没几下,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朝贺安翼的方向扭头看了过来。

    在看到笼子里行动受限的青年时,金发的男人立马从餐车上又拿了一块小三明治,一路走得很快的上到了一等区的展架上。

    “饿吗?”普普来到贺安翼的笼子前,将捏着三明治的手从铁栏杆的缝隙间伸了进去,直接送到了青年紧闭的唇边。

    贺安翼张口咬住了普普手中的三明治,一甩头就把一整块都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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