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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池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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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子琛一愣,这是咋回事?
庄恬又说:“白老师是林渝他们专业的老师,那天也确实去医院看了林渝,但是她没给钱啊,而且……她也犯不着给那么多钱吧……”
过了几秒,庄恬又发过来一条消息:“不过我猜到应该是谁给的了。”
“琛哥,你记不记得尹苍山?”
也不知道庄恬那只手是什么做的,打字飞快。
“我之前见过几次,就林渝的前任,你还参加过他婚礼的那个。他好像是白老师儿子还是什么,那天跟白老师一起去的医院,我看到他了。”
“白老师犯不着给,但是这个前任指不定出于旧情难忘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悄悄用白老师的名义把钱给林阿姨了。”
易子琛对尹苍山有印象,但他不认为尹苍山是会无缘无故给钱的人,于是他想了想,换了个话题:
“那你知不知道林渝为什么要跟陈钰分手?”
庄恬显得很吃惊:“什么???!林渝要跟陈钰分手???”
易子琛:“……”
“林渝现在不见他,不接他电话,又答应了他妈妈不跟陈钰来往,这不是要分手吗?”
庄恬:“琛哥你等着,我去问问他。”
易子琛:“你自己的事情闹明白了?”
庄恬:“……”
“琛哥,一码归一码。”
“谢嘉宁那个蠢/货,我得晾他几天,不然他不知道姑奶奶不是好惹的。”
易子琛:“……行吧。那麻烦你了。”
关掉跟庄恬的对话框,易子琛给陈钰发了一条微信过去,言简意赅:
“钱不是白老师给的。庄恬说帮你打听打听林渝的想法。”
陈钰也不知道在干嘛,或许没空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了句:“谢谢。”
下班之后,易子琛竟然又在门口看到了谭修言,易子琛看到他就头疼,刚想当做没看见走过去,谭修言就大声冲他喊了起来:
“Lance,这边!”
易子琛没法忽视他,只好走过去,问:“有什么事?”
谭修言看着他微微地笑,说:“先上车。”
易子琛皱了一下眉头:“免了,有什么事就这么说吧。”
谭修言立即退了一步:“好吧。”他说着,从弯腰探进车里,拿出一把小提琴:“还给你的。”
易子琛视线一凝,又不着痕迹地移开:“都这么多年的老东西了,丢了吧。”
谭修言:“你当初留在法国的东西,我专程带回来还给你的。”
易子琛垂下眸看着那把小提琴,是他在巴黎一大时用过的,当初花了三千欧元买的斯式琴。
易子琛自幼学小提琴,如今几年不碰了,再见到自己以往用过的琴,一时间竟有些陌生,可看着看着,又生出一些久违的熟悉感。易子琛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云杉制作的面板上光洁如新,很显然这些年一直有人悉心保存。
谭修言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将小提琴往前推了推:“你不是说它是你的神器吗,怎么不要了吗?”
谭修言这次没有拖沓,见易子琛反射性地接住琴,自己一转身上了车,向易子琛招招手:“我的号码已经存在你手机里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说罢,那辆低调的辉腾便缓缓驶动起来,很快消失在了视线里。
易子琛拿着这把琴心里有点复杂。
谭修言转性了,要跟他打感情牌了,这是个好消息,这代表他不会乱来了。但是也更让易子琛头疼了,因为谭修言从来让他防不胜防。
易子琛甩甩头,有些无奈地拿上琴,启程回了家。
庄悯工作的市博物馆比易子琛的公司要远一些,因此他还没有回来。
易子琛拿着这把琴翻来覆去地看,也没能看出花来,陈钰那一堆破事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了,易子琛没告诉过庄悯他会拉小提琴的事。
这把琴明显是用过的,琴的背部还刻着易子琛的名字,他该怎么解释琴的来历?
等庄悯回来时,易子琛已经悄悄把琴藏在了柜子里,他神色如常地支使庄悯去做饭,自己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乱看,其实什么也没有看。
说实话,易子琛没有做好让庄悯跟谭修言碰面的准备。或者说,他没有意料到谭修言的突然出现,现在也没打算让庄悯知道谭修言的事。
“子琛?”庄悯的声音突然响起。
易子琛一抬头,庄悯正站在身前关切地看着他。
“怎么了?”易子琛愣了一下,问道。
庄悯笑了笑:“可以吃饭了。”
易子琛一点头:“好。”把手机搁在茶几上,便走到桌旁,拉开椅子准备坐下。
谭修言那个人很危险,而且家大势大,虽然这里不在他的势力范围,谭修言也改温情路线了,但庄悯如果跟他对上,难免会吃亏。谭修言昨天跟他说的话,有明显的威胁意味。
“子琛?”庄悯又叫了一声。
易子琛抬头:“嗯?”
庄悯笑着说:“幼儿园小朋友也知道,饭前要洗手啦,你是不是要再回去上个幼儿园啊?”
易子琛闻言这才发现自己没洗手,有些无奈地抚了一下额,然后解释说:“在想陈钰跟林渝的事,有点奇怪,想得太入神了。”
庄悯没有说什么,只是轻声嘱咐:“先吃饭吧。”
易子琛应了,去厨房洗了手后回来继续边吃边想。
也不知道现在谭修言联系了庄悯没有……易子琛不由得抬眼观察庄悯的神色,庄悯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不一样。
易子琛想,如果谭修言已经找过庄悯,庄悯会是什么反应?谭修言会跟他说什么?说以前的事情?
易子琛想到这里,觉得有些滑稽,谭修言不会干那么低级的事情。
易子琛食不知味地吃着饭,突然听到对面庄悯说了一句话:
“我今天接到一个电话。”
易子琛心头一跳,连忙抬头看向庄悯,难道是谭修言的?
☆、第 38 章
庄悯对易子琛过激的反应有些奇怪,却没有多想,继续说:
“是我妈的电话,我妈……”庄悯说到这里,顿了顿,抬眸看了易子琛一眼,唇角带笑,“我妈催我呢。”
易子琛满脑子都是跟谭修言有关的事,差点没反应过来庄悯在说什么,愣了两秒,才应了一声:“噢……”
庄悯一边把易子琛喜欢菜往他碗里夹一边说:“你什么时候肯跟我回家呢?”
易子琛一时间没答话,若是没有谭修言这出事,他或许会答应。
庄悯见他没有说话,于是笑了一下:“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可以暂时不用回答。”
易子琛没有就这个话题纠缠,另起了个话头:“今天问了下庄恬她跟谢嘉宁的事,你猜她怎么说?”
庄悯笑说:“她肯定说要晾一下谢嘉宁,是不是?”
易子琛一挑眉,点头。
庄悯说:“她从小就这样,谁惹她生气了,她就要把那人丢一边儿让对方反省去,等过几天气消了,她又会自己找过来。”
易子琛:“那看你这意思,是不担心她跟谢嘉宁之间的事了?”
庄悯有些无奈:“那天在西餐厅,你没听到恬恬怎么说,那样子怕是真的想跟谢嘉宁结婚了,她也是个成年人了,这些事情我没法去干涉,只能她自己做决定。”
易子琛赞同地点点头。
“不过,”庄悯话音一转,“谢嘉宁和他家里的态度还得考察考察,不能让恬恬嫁过去吃亏。”
晚上临睡前,易子琛看见庄悯在衣柜子里找东西,因为心里有鬼,看什么都捕风捉影,干脆走过去打算色/诱,他把手搭在庄悯腰上,吻了吻庄悯的耳背,轻声问:“找什么?我帮你找。”
庄悯搬过来之后,两个人的东西便放在了一块儿。
庄悯微吸了一口气,抓住易子琛的咸猪手,回头道:“别乱动。”
易子琛眨眨眼,凑上前亲了亲庄悯的唇,邀请的意味不言自明。
庄悯的心漏跳了一拍,转而莫名觉得今天的易子琛有些反常,但是拒绝恋人的邀请这种假正经的行为他是做不出来,于是庄悯搂住易子琛,手上一用力,带了几步,把易子琛推倒在了床上。
易子琛身为1的本能还在,几乎被压住的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一用力,翻身把庄悯压住,他低头舔了一下庄悯的喉结,轻声说:
“上次醉酒被你占了便宜,这次可没那么容易。”
“是吗?”庄悯说,他抬起手从睡衣下摆探进去,在易子琛胸前捏了一下,易子琛不由自主地抽了口气。
“长进很大啊……”易子琛颤着声音说。
庄悯笑着勾住他的脖子,把易子琛往下拉,然后吻在他的颈侧,易子琛心中顿觉不妙。
湿热的吻向上移,落到耳朵上,庄悯舔了舔易子琛的耳垂,然后轻轻一咬,易子琛身子一颤,低骂一句:“操。”庄悯已经趁机翻盘,把他重新压在了身下。
“子琛,”庄悯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低低地问,“上次没问,你腰上那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易子琛心里咯噔一下,上次庄悯没问,他也就没提,也没在意,没想到庄悯还是问了。易子琛咬了咬牙,心想:算了,今天我理亏,让他一次,就当赔罪好了。于是他三下五除二扒了自己的睡衣,勾着庄悯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之后又过了几天,谭修言依旧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似乎打算感情路线一条路走到黑,易子琛看他这样,心里反倒有些不安,所以先行跟谭修言下了个通碟:不许去庄悯那儿搞什么幺蛾子,不准对庄悯做什么。
谭修言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那得看你怎么做了。”
除了谭修言,还有一件事让易子琛有些奇怪,自从那天注意到萧怀静不在之后,易子琛这几天刻意注意了一下萧怀静,结果连续几天都没看到人。易子琛不由得联想到上次萧怀静在公司里暴露的情况。
不过,萧怀静的事很快就清楚了。易子琛听到了财务部几个职员的闲谈:
“最近萧怀静不在了,感觉公司里空气都清新了好多,哈哈哈。”
另一个人似乎很避讳,不想提及他。
这人又说:“你说艾滋病这玩意儿,空气和普通的接触不能传播吧?”
艾滋病?易子琛懵了一下。
那人回答:“不能,你别杞人忧天了,反正你肯定没事。”
这个女人颇有些庆幸地拍了拍胸口:“我之前不知道他是gay的时候,还打算勾搭他来着,还好没勾搭成。”
两个人后面说的什么,易子琛没有继续听了,快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没忍住,连抽了几根烟。
易子琛脑子里此时乱成一团,萧怀静得艾滋病了?真的假的?这种事情,没人会拿来开玩笑吧……?
那他是什么时候感染的?现在怎么样了?
他是以前感染了在潜伏期还是最近才感染的?
艾滋病的潜伏期有时很长,有时很短,易子琛之前也跟萧怀静发生过关系,现在萧怀静查出感染了,那他是不是也有可能被感染了呢?易子琛一时间从头凉到脚,心脏都快冻住了。
这几天他跟庄悯之间也没怎么节制,万一他感染了,那庄悯……
易子琛几乎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自从上次睡衣趴不欢而散之后,易子琛就没怎么跟萧怀静联系过了,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易子琛手有些抖,盯着萧怀静的头像,心里不经有些怀疑:这个人还活着吗?
……还是说,他已经去世了?
要联系他一下吗?
易子琛握着手机,一时间拿不定主意,等脑子逐渐冷静下来,易子琛才抿着唇算了算时间。
他和萧怀静那次是三月份,现在已经十一月了,过了八个月,睡衣趴是九月,那萧怀静是差不多十月份左右离职的,也就是七个月,一般来说,艾滋病的窗口期是两周到三个月,如果萧怀静有检查艾滋病的意识,感染时间在三月之前的话,不应该这两个月才发现感染了。
当然,前提是萧怀静有检查的意识。
易子琛算了算,自己上次去检测大约是五月份,也就是约过萧怀静之后大约两个月的时候,检测结果是阴性,按窗口期三个月来算,并不能完全排除感染的可能性,而艾滋病在潜伏期看不出来什么异常。
易子琛并不恐艾,但由于私生活比较乱,一般过几个月会检查一次,八月之后他因为庄悯的缘故,突然变成了个清道夫,就没再去检查。
想清楚这些,易子琛胸腔中那颗心脏渐渐平稳下来。
不能自乱阵脚,易子琛想,他也被感染的可能性并不太大,还是先看看萧怀静那边怎么样。
易子琛给萧怀静发了个微信,萧怀静并没有立即回他,于是又打了个电话,显示对方已关机。易子琛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在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中,易子琛一边糊里糊涂地处理着手头的工作,一边等萧怀静的回信。
然而萧怀静却真的一直没有回。
易子琛心乱如麻地下班回了家,回家后先洗了个澡冷静一下。
庄悯是在他洗澡的时候回来的。
易子琛隔着水声也能听到他的脚步声,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开门的声音,然后庄悯进屋换了鞋,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扬声问:
“子琛?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洗澡了?”
易子琛闭着眼没回答。他知道他该说什么,却又偏偏说不出一句话。
有些发烫的水从头淋到脚,后知后觉的对死亡的恐惧慢慢爬上来。
没有人会想死,易子琛当然也不想。
以往一个人过的时候,他还没有这样强的感觉,反正每一天都一样,上班,下班,找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人上/床,纾解纯粹的生理欲/望,顺便填补一下空洞的内心。
然而到现在,易子琛听着屋里的动静,心想,他现在是真的有些贪生怕死了。
虽然现在的生活跟以往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照样的上下班,只是形形色/色的欲/望男女变成了唯一的这一个,不懂什么乐趣的闷闷的男人。可是易子琛却觉得每一天都是新的,跟庄悯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让他期待,他们都七老八十的时候,牙齿掉得没剩几颗了,还手拉着手逛公园的场景。
易子琛手有些抖地把淋浴头放好,擦干了身体出来,没敢在浴室里待太久,怕庄悯多想。
庄悯看到易子琛时明显愣了一下,匆匆上前几步,用手试了试易子琛额头的温度,又把自己的额头贴过来试了一下。
易子琛反射性地想躲一下,又突然想起简单的身体接触并不会传染,于是一动不动地任庄悯动作。
“没发烧啊。”检查完温度,庄悯说,“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易子琛看着他没说话。
庄悯也看着他,好半晌,叹了一口气,把易子琛揽在怀里,轻声说:“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你最近怪怪的。”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易子琛偏头吻了吻庄悯的唇角,低声说:“……没有。”
“什么都没有。”
庄悯目光一暗,略有些失落,却什么都没说,将易子琛紧紧地箍在怀里,吻他。
☆、第 39 章
庄悯吻得很轻柔,像是怕打扰面前神思不宁的人。
等两人分开时,易子琛的唇微肿着,泛着深粉,庄悯用拇指擦过他的唇角,说:“我去做饭,你歇会儿。”
易子琛点点头,没吭声,却在庄悯转身时蓦然拉住他的手。
庄悯顿住脚,回头疑惑地看向他。
易子琛张了张嘴,说得有些艰难:“明天……”
“怎么?”
易子琛心一横,心想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庄悯却没怎么讶异,只一点头:“好啊,不过明天是工作日,体检的话,不然再等两天,周末再去,行吗?”
体检?易子琛一愣:“不、不是。”
“我是说……去检查有没有那方面的,一些奇怪的病啊之类的。”
庄悯有些意外:“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个?”
易子琛:“……嗯,我就是觉得,我之前……你知道的,比较乱,怕有什么毛病,还传染给你……”
易子琛磕磕绊绊的,但总算说清楚了。
庄悯却笑了一下:“你会那么不小心吗?”
“哎不是,我……”易子琛顿了顿。
“明天就去,”易子琛想了想,斩钉截铁地说,“去检查一下,不然我不放心。”
庄悯看着他,点头:“好。”
见庄悯什么也不问地就说好,易子琛莫名又有些烦躁,于是挥挥手:“你去做饭吧。”
第二天,两个人都请了假,一起到医院去检查了。庄悯说毕竟专门请假来,不如做一次全身性的体检好了。
此外,易子琛没有只针对艾滋病检查,也检查了一下其他可能的毛病。
然而艾滋病的结果要第二天才能拿到,出来时,庄悯见易子琛看上去很紧张,由于在医院,不能太亲密,只好揽住他的肩膀,低声说:“放轻松,不会有问题的。”
易子琛看了看四下里,人不少,于是拉着庄悯到了摄像头的死角里,拽着他的领带吻他,吻完了才气喘吁吁地说:“如果有什么问题……”
庄悯掩住他的嘴:“别乱想,不会的。”
“你最近怎么了,为什么总是神经兮兮的?”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易子琛刚想回答,手机却突然响了,他拿起来一看,屏幕上谭修言三个字,让易子琛的脸色倏然一变,然后他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我接个电话。”
随即走开几步,避开庄悯接起电话,清了清嗓子,问:“有事吗?”
谭修言的情话对易子琛从来不要钱:“我想见你。”
易子琛呼吸一顿,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庄悯那边扫了一眼,见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才压低声音说:“你又想搞什么?”
谭修言在电话那头微微笑了笑:“Lance,我只是想见你,没有搞什么。”
这边庄悯见易子琛避开自己,虽然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偷听的打算。
谭修言又说了几句话后,易子琛才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他在原地调整了一下情绪,走回到庄悯身边,看了庄悯一眼,用极力平稳过的语气说:
“我现在有点事情,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了,你先走吧。”
庄悯随口问了一句:“是公司的事吗?”
易子琛敷衍地“嗯”了一声。
“车你开回去吧,我打车去,没关系。”
庄悯答应了,嘱咐了一句:“那你自己小心。”
易子琛与他分别后,独自出了医院,没走几步,路边一辆车停在他身边,车窗摇下来,谭修言正坐在车里,冲他笑了笑:“上车吧,Lance。”
易子琛盯了他一眼,沉默地上了车。
司机在前面仿佛一个听不懂话的木头,易子琛也就没管他,直板板地开口问:“你监视我。”
“Lance,”谭修言解释说,“我不会做任何害你的事。”
“你是不是还监视了他?”易子琛问。
“是。”谭修言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易子琛倏然转过头,咬牙切齿地说:“你中文学得很好啊。”
谭修言像是不知道他不高兴似地,不仅毫不生气,还突然说了一句:“我送你那幅画,你还留着,是吧?”
他浅蓝色的眸子闪着不明的光采,微微偏过头看着易子琛,神情专注又认真。
易子琛干脆地应了一声:“嗯。”因为他知道,谭修言这么说,想必是已经去他家看过了,否认也没有意义。
谭修言闻言微微笑起来,很是高兴的样子,又问:“那我给你的琴,你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易子琛皱眉:“我的琴,我想放哪里放哪里。”
“到了,少爷。”司机缓缓停下车,回头说了一句,而后替两人拉开车门。
谭修言拉着易子琛:“我们下车吧,Lance。”
易子琛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下了车,问:“你又把我叫过来干什么?”
谭修言:“我只是想见你了,不行吗?”
“你总是不主动找我,只能我来找你了。”
易子琛没说话,沉默着跟他进了屋,却蓦然听到谭修言说:“那把琴……”
“我替你拿了出来。”
易子琛脚步一僵。
“总是藏着也不是个办法,”谭修言叹气,“他迟早会知道的。”
易子琛咬牙:“如果你不出现,他就不会知道。”
谭修言被他的话噎了一两秒,然后低声说:“……Lance,你就这么不希望我出现吗?”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我做错了什么?”
易子琛:“对不起……你没错,是我做错。”
谭修言看着他:“你当初不告而别,我很难过。”
“比你……比那天晚上的事情,更让我难过,你知道吗?”
易子琛嗓子发堵:“我知道,可是我……”
“我当时很恨自己,”谭修言打断他,“为什么我不能阻止易伯伯把你带走,如果我能阻止他,你就不会跑到这儿来。”
“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阿猫阿狗……”
“庄悯不是阿猫阿狗!”
谭修言被易子琛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眼里的意味几乎让易子琛不敢看,可他没有对此再说什么,而是继续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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