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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预言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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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忠心里十分感动,他觉得自己这一个月来在病床上度过的日子都是墨松在陪着自己,而那个相亲的女友只来了两次,铁忠虽然喜欢她,并且还答应了墨松跟她分手,但心里也不免有点暗暗失望,这还没有说分手就已经这样了,看来自己跟这个女孩子没有墨松也肯定得黄。
  想到这里铁忠心里好过了一些,也不觉得是墨松在抢自己的女友了,他抓住了墨松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紧紧地握着。
  铁忠觉得这辈子除了父母,恐怕再没有什么人能比墨松在自己的心里地位更重要了。
  墨松被铁忠抓住手的时候脸上有点惊慌,又小心地看了看旁边的小余和前面冯海亮的反应,见他们都没看过来才暗暗松了口气,脸上有点不好意思,几次想把自己的手收回去,但是铁忠抓得太紧了,只能任由对方握着。
  靠,还害羞呢。铁忠看着墨松的表情心里暗自发笑,他记得墨松从小就经不起调戏,每次自己作弄墨松的时候他都是这个反应,用现在网上的一个流行词来说就是萌!
  的士停在了一家湘菜馆门口,铁忠心里大呼爽快,他最怕被人带去吃什么粤菜闽菜的,一点辣椒都没有,简直是想死的节奏!
  湘菜馆里的服务员很热情,俱是穿着形制接近苗族的衣饰,饭馆里的桌椅也都十分古典,为整个环境都添上了一股少数民族的风情。
  冯海亮说:“怎么样,铁中校还满意吧。”
  铁忠已经很久没有痛痛快快地吃上顿辣的了,连连点头说:“不错不错,亮哥挺会挑地方。”
  冯海亮笑了笑,那笑容十分有魅力,十足的少妇杀手,铁忠觉得这人的桃花运应该挺好,他隐隐有点嫉妒,要是自己笑的能有他一半好看就好了,也不会到现在还找不到女朋友。
  几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冯海亮拿起点菜单轻车熟路的点了几个菜,又把菜单递给铁忠,道:“随便点,我请客。”
  铁忠满脸堆笑说:“这怎么好意思,我就随便看一看……服务员请来份宫爆鸡丁啤酒鸭剁椒鱼头红烧肉霉菜扣肉干锅田鸡腊味合蒸爆炒血鸭板栗煨鸡芙蓉鲤鱼……你们看着我干什么?”
  墨松:“……点这么多你吃得下吗?”
  冯海亮笑着说:“没事,咱们有三个人呢,每个人敞开皮带吃就行了。”
  “行了就这么多吧。”铁忠放下菜单道,“不是四个人吗,小余不吃?”
  冯海亮说:“小余是福建一带的人,从小吃不得辣,我刚才已经给他点了一些不辣的,呆会儿他吃自己的就行。”
  铁忠点了点头,又叫:“服务员拿两瓶酒来!”
  “不许喝酒!”墨松一脸严肃地制止道,“你伤都没好,还是喝饮料吧。”
  铁忠无法,只好换了两瓶可乐过来。
  “好了。”冯海亮在桌上支着胳膊撑着侧脸说,“现在菜还没上来,咱们说说纵火案的事情吧。”
  铁忠闻言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当时在现场的所有经过以及看到的情况都说了出来,小余在旁边拿着个本子记着。
  铁忠把事情陈述完,冯海亮沉默了片刻,好想在思考着什么,然后说:“当时你是路过那的,对吧。”
  “这……”铁忠有点诧异,他之前已经跟冯海亮预言了纵火案,冯海亮不可能明知故犯,他看了一眼在旁边认真做记录的小余,于是说,“是的,我当时觉得无聊从医院里跑出来走了走,正好看见公交车被纵火。”
  冯海亮这样说必然有他的道理,没错,铁忠心想,梦境预言这种事情太过惊世骇俗,看旁边小余的模样,冯海亮应该也没有把自己的事情告诉过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制造出一层烟幕,毕竟如果让外界知道在纵火案远没有发生之前已经有人预言到了,可能会引起巨大的动荡与不安。
  “这不对啊。”小余疑惑道,“铁中校的医院离纵火案事发地点隔了那么远,这随便溜过去的话也太巧合了吧。”
  铁忠目光一沉,果然小余不知道自己预言的事情,他故作不可思议道:“嗯,的确太巧合了,我也是在路人随便走走就碰上了,当时还以为是不是在拍电影。”
  几人顿时哈哈大笑,小余苦笑道:“您可真幽默。”
  服务员把第一道菜端上来,铁忠笑着拿着筷子夹了一口放进自己嘴里。只要冯海亮不说,自己就不会有丝毫的蛛丝马迹,别人再怎么质疑都不会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到现场只是巧合。
  冯海亮也说:“嗯,大伙先吃饭吧。对了,铁中校,这是我的私人电话,有什么要紧视请一定要电话给我,能帮的我都会尽量帮。”
  这话说得滴水不露,铁忠面色如常地接过那张名片,一边咀嚼一边说:“好,我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放假啦,祝大家节日快乐=3=
  (热哭惹QAQ

  ☆、考试

  这顿饭铁忠吃得特别香,冯海亮和墨松两人基本没怎么动过筷子,就看着他狂风扫落叶似的把菜给吃光了。
  墨松给铁忠倒了杯可乐,说:“饿死鬼投胎似的,又没人跟你抢。”他干笑着看了看冯海亮,后者并没有什么不满的神态。
  小余吃着自己不辣的那份,看着铁忠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咂舌道:“铁中校是不是几百年没吃过饭了。”
  桌上其余几人一阵狂笑,铁忠也不觉得自己丢脸,反正他脸皮一向厚得很。
  “对了。”冯海亮突然道,“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跟你说说。”
  铁忠正在从剁椒鱼头的鱼汤里夹面条,他被辣得嘴里咻咻地抽冷气,说:“什么事?”
  冯海亮一脸正经地看着铁忠:“就是今天纵火案里遇难的人。”
  铁忠瞬间就想起自己当时跑上公交时车上散发着焦臭的三具尸体,继而把那柱面条夹进碗里吸溜吸溜地吃了起来。
  墨松疑惑地问:“是遇难者的身份有问题?”
  冯海亮点了点头,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就是跟铁中校有点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铁忠的动作停了。
  冯海亮:“除去那个纵火自焚的人,还有两个遇难者,一个是司机,还有一个是铁中校基地里的一个战友的同学。”
  铁忠嘴角抽搐:“这关系的确是八杆子都打不着,我那个战友叫什么名字?”
  小余翻了翻放在大腿上的笔记本,道:“是唐故笙,那个被火烧死的人叫张明,是唐故笙的高中同学,毕业后他们好几年没有再联系过,后来因为机缘巧合两人在这座城市相遇,所以平时有一些来往,但并不频繁。”
  “小唐?”铁忠英挺的眉头皱着,“纵火跟他应该没有关系吧。”
  冯海亮说:“这个是自然,不过是我们在查档案的时候看到的,觉得很有戏剧性。”
  铁忠:“戏剧性?”
  “是的。”小余道,“这个叫张明的人是个经商的,本来下午三点半时已经跟他的客户约好谈一笔生意,但是不知道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突然改变了路线,弃车上了公交。”
  墨松面色凛然:“这么邪门?”
  冯海亮把手指放在桌子上轻轻点着:“是的,不过目前只能认定是巧合。”
  铁忠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他的手机检查过了没有?”铁忠问道,“死前跟哪些人通过电话?”
  小余:“除了几个客户,那一天都没有跟无关人员通过电话,除了他要见的那个客户,其他几个都在外地,短信也没有什么异常。”
  墨松把啤酒鸭里的几块好肉夹到铁忠碗里,自己舔了舔筷子道:“肯定没有异常啊,有异常了,那不就是谋杀吗?”
  登时铁忠脑海中犹如一道闪电划过,他抬头与冯海亮对视,两人同时发现了对方的眼神。
  不过铁忠很快就又低下头去对着碗里的菜肴奋斗起来,像极了一条进食中的大狗。
  一桌子菜终于被吃完了,冯海亮和墨松都没有吃几口,可是说大部分都是铁忠一人解决的,冯海亮站起来要付钱,铁忠去抢了一会儿,发现争不过冯海亮于是便说下次他请,冯海亮笑着答应了,随后带着小余转身离去。
  铁忠和墨松坐在回医院的出租车上时他突然问道:“松子,你跟冯海亮说我喜欢吃辣的了?”
  “没有啊。”墨松说,“我还觉得奇怪了,居然会请你去湘菜馆吃饭。”
  墨松突然想起来什么,道:“哦我知道了,可能上次我无意跟他提了一句,说你躺医院里好久没吃到辣椒全身不舒服什么的,可能就被他听去了。”
  铁忠点头说:“他还真是很仔细,随口一说都能记下来。”
  这么洞察细微的人不可能说一些没有道理的话,难道唐故笙同学的死不是巧合吗?可如果是谋杀的话,他又是怎么知道公交车会被纵火呢?
  日记?!
  铁忠想起来了,那天陈俊断手之后在医院里承认了自己看过日记的事实,可是他没有说过自己把日记带走了!
  记得雷泽的说法,自己从住院以后陈俊就一连在宿舍里陪了好几天,陈俊完全没有将日记拿走的理由,他就算想看日记上记载的预言,每天也都是能接触到的,日记根本就不是陈俊偷走的!
  那天是自己和墨松偷偷回了基地才发现日记被偷了,然而自己之后光明正大的回基地之后日记本却又安然回来,也就是说,那个偷日记的人在得知自己的行程之后将日记本放了回来,就是怕自己知道了这件事情!
  当时知道自己回基地的都有谁?
  程叙坤是第一个知道的。然后呢,薛奕?铁忠心里有点拿不准,但是程叙坤的确是第一时间给他打了电话,至于唐故笙……
  “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记得唐故笙在见到自己之后第一句话是这样说的,不像是知道自己回来的模样。
  “我刚才不是已经跟你说过把这事告诉铁子了吗?”薛奕的话紧随而致地响起。
  铁忠突然一阵寒意直蹿背心,如果真是唐故笙偷走的日记,而他又装做不知的模样说了那句话出来,肯定就是为了洗脱自己偷日记的嫌疑……
  不对,如果真是唐故笙偷走日记的话,那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日记被偷走了,更不会知道自己正在怀疑着他们,如果真是唐故笙的话,铁忠几乎不敢想象他的城府之深。
  铁忠立刻去摸口袋想拿手机,墨松见他突然不作声,自顾自地想了半天,突然一下对自己上下摸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铁忠摸了一会儿才记起来自己没带手机,又伸手去摸墨松,墨松一把打开他的手,小声说:“你搞什么,这还有人呢。”
  “你手机借我用一下。”铁忠道,“我有事找冯海亮。”
  “真是服了你了。”墨松翻了个白眼,将手机拿出来递给他,“之前吃饭的时候那么长时间不说,搞到现在急急忙忙地打电话,你说你是不是蛋疼。”
  铁忠没心情理他,墨松的手机是很老的牌子了,上面的小游戏都被铁忠玩烂,打的积分墨松怎么玩都超不过,他轻车熟路地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冯海亮的电话号码并拨打过去。
  “终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喂?”冯海亮接通了手机。
  铁忠说:“是我。”
  冯海亮似乎早就知道铁忠会打电话过来,语气波澜不惊道:“嗯,你有什么事情要问吗?”
  铁忠开门见山道:“我想知道张明生前和唐故笙的关系是怎样的。”
  “还行。”冯海亮说,“他们是老同学了,周末的时候经常会抽空一起去吃饭。怎么,你怀疑他?我觉得张明的死应该只是个巧合。”
  铁忠冷笑道:“如果你真觉得只是巧合的话,还会在刚才的饭桌上在我的面前提起来吗?”
  墨松:“喂,你说话语气好点,不要拿我的手机跟人吵架。”
  铁忠拦住了墨松要把手机抢回去的手,只听冯海亮在那边说:“你这么能猜去当兵真是可惜了,来我刑警队才好。”
  铁忠:“我现在不想跟你扯别的,请你回答我前面的问题。”
  半晌后,冯海亮那边哗啦啦一阵纸响:“我在找,关于唐故笙的是这样,他进了特种部队的基地后资料就断掉了,不过我觉得这之间的事情你比我要清楚,我就只说他之前的。”
  “废话!”铁忠无奈地说,“他在部队里的事情我还用得着来问你吗?”
  冯海亮倒是一点都不介意铁忠的语气,说:“唐故笙和张明是三年高中同学的关系,虽然他们在这座城市里相遇后两人的关系看似不错,不过在学生时期,他们是对冤家。”
  “冤家?”
  “就是互相看不对眼的那种,多说一句话都会打起来的。”冯海亮说,“后来张明在唐故笙高考时在他喝的水里下了泻药,导致唐故笙在考场中当场失禁。”
  铁忠骇然道:“不是吧,有这么夸张吗?”他随即一想觉得不对,“有问题,既然唐故笙失禁了,除去对别的科目之外,那一门肯定砸了吧。可是我记得唐故笙是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军校,没有一门科拖他的后腿。”
  “所以说我当时看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很恐怖。”冯海亮的声音淡淡的,“档案上记载他当时已经撑不住了,然而就是不肯交卷去厕所,一直憋着做题,直到最后拉在椅子上都不肯报告老师离开座位,监考老师还是因为有旁边的学生受不了举手报告才发现他的异常的。”
  铁忠心里恶寒了一下,对当时惨绝人寰的场面有点想像不能。
  冯海亮:“后来连老师都劝他去厕所解决,但是他知道这一去这门科的分数肯定就黄了,怎么说都说不走,最后监考老师只好把他的情况上报给学校,学校也没有办法,只能把他的位置搬到最后面靠窗的位置,又叫了个老师全程盯着,最后一交卷的时候有好几个学生都吐了出来,而他只是大哭了一场,然后就像没事人一样地走了。”
  铁忠面色复杂道:“唐故笙的确心理素质超强,记得以前基地刚他的时候,刚进去那会儿教官真是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好几个从各部队里选拔上来的尖子兵都崩溃了,他却一声不吭地以首屈一指的成绩全部通过。”
  “你知道吗?”冯海亮的语气也有点不淡定,“他高考的最高的那一科居然是数学满分,也就是他被张明下药后拉肚子的那一门考试。”
  铁忠的手心里微微有点汗湿,旁边的墨松奇怪道:“你们在说什么,讲两句话怎么也满头大汗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兄妹

  铁忠挂断了通话,将手机还给墨松。
  墨松关心道:“他说什么了,怎么你的脸色这么难看?”
  “没。”铁忠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只道,“冯海亮认为公交车被纵火可能只是巧合,但是张明的死却是有人蓄意的。”
  墨松闻言神情紧张起来,说:“你是说有人故意谋杀他?”
  铁忠:“不知道,目前只能将性质定为巧合,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谋杀,除了张明死前的行为有些异常,但是只有这一点还远远不够。”
  出租车很快就回到了医院,铁忠直接下车,墨松付了钱之后也赶忙追了上去。
  墨松说:“这件事情你还是别管了,冯海亮是警察,他应该会解决的。”
  铁忠走得很快,以至于墨松有时要小跑几步才能跟上他的速度,此时听了墨松的话后,铁忠道:“我有那个管的心也没有那个时间,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都没事,看来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办好出院手续就要回基地里报告,到那时就不能像这样随随便便到处跑。”
  “周末也不能吗?”墨松的语气听起来有点舍不得,“上次你不是还陪你女朋友逛街?”
  铁忠心想卫薇现在不是该是你的女朋友了吗,不过自己没正式跟卫薇提出分手这话说得也没错。他觉得墨松这是在变相催自己,恐怕那天在得知自己会和卫薇分手之后,墨松就越发急不可耐了。
  铁忠心里有点难过,墨松肯定是为了和卫薇在一起又怕自己生气所以这几天才经常陪着自己,自己伤好以后,墨松肯定就不会再理自己了。
  “基地里天天都要训练,哪有什么休息时间,也就周日下午能在宿舍里多睡会儿,外出要签一大堆字,麻烦得要死。”铁忠忿然道,“你以为我平时闲得很吗?求求你以后知道我会来找你就不要放我的鸽子了。”
  墨松似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干笑了两声。
  铁忠说:“我如果在住院的时候偷偷跑出去在外面睡会怎么样?”
  “外面睡?”墨松抬头看了看正在暗沉的天空,“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你准备去哪睡?”
  铁忠转过身来看着墨松,他眼里有丝促狭一闪而过:“我回了基地之后就没有这么自由的时间了,你不想趁我现在还能到处跑,咱们一起去玩一个晚上吗?”
  墨松露出一副意外的神情,在他的记忆中自从高中之后两人就很少这么玩过了,工作中的两人平时即使碰上面也只是简直的说几句话,根本没有时间像学生时代那样痛痛快快地找机会去玩。
  “就今晚吗?”见铁忠点头,墨松又说,“可是医院的护士会查房,怎么办?万一被人通报到基地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铁忠诡笑道:“这个还不简单,你忘了我表弟今天来看我了吗?”
  墨松瞬间就明白过来:“你是说你让你的表弟顶替你睡病房?”随后又失笑:“他好像是因为你受伤了大老远跑来看你的吧,结果你不仅没跟他聊两句话,还把他的钱包偷了拿去用,你这个当表哥的也真够行的。”
  两人进了医院的大楼,铁忠食指放在嘴前嘘了一声:“别这么大声,小心被人听到。”
  墨松苦笑地摇头,说:“你表弟也是,没心没肺的,你这么坑他,他居然也不生气,知不知道我当时知道质问他的时候他还一味的维护你。啧,这么好的表弟上哪找去啊。”
  “所以我让他睡我的床啊,看我多么关心他啊,晚上还有美丽凶悍的护士美眉来查房……嗯?美女你好呀。”铁忠朝着楼梯的方向,一边走一边说着,他抬起头来,就看见了一个熟人。
  墨松也顺着铁忠的目光看去,立马笑道:“这不是白护士吗?怎么站在这里?”
  两人面前正是小白,此时她没有穿护士服,只是着了身便装,似乎在等着什么人,见铁忠和墨松走过来,便眉毛一抬,十分不客气道:“唉哟,这不是铁中校吗,还真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屁股的感觉还好吗?听你这口气像是好得差不多了,要不要本美女再给你看看啊?”
  小白说这句时配上那阴测测的语气,铁忠登时就背上一寒,本来已经没有痛感的屁股这会儿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已经好了,谢谢白护士的关心。”铁忠连忙求饶,他是打心眼里不敢再惹这个女人了,自己现在还没出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被她阴上一下,那就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了。“
  墨松微笑道:“白护士穿得这么好看,是要跟男朋友去约会?”
  “没有,是我的哥哥来接我回家了。”小白对墨松的印象还不错,所以并没有怎么刁难他。
  铁忠有些意外:“哥哥,你还有个哥哥吗?我也有个表弟,就是你今天在我的病床上看到的那个帅哥。”
  “哦——”小白发出一声耐人寻味的长叹,“原来那是你的表弟啊,果然是兄弟呢,怪不得感情好好哦,他对你那么好,你也一定要在乎他哦——”
  “……”铁忠总觉得小白话里有话,但是他仔细想了想,又觉得没有哪不正常。或许是自己这段时间老是猜来猜去,多心了吧,铁忠暗暗告诉自己。
  就在这时,楼梯上方传来一个男人洪亮的声音:“妹子,大哥完事了,咱们回家吧!”
  铁忠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他抬头朝楼梯口看去,那个男人也正好走下来,两人目光一对视俱是愣住了。
  “是你?!”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这回轮到小白惊讶了:“哥,你跟这只沙文猪认识?”
  铁忠听到小白对自己的称呼有些无语,但是也懒得去计较什么,那些话都左耳进右耳全出了。
  墨松也对那男人似乎十分感兴趣,铁忠只听他说道:“白夏阳?你认识铁忠吗?”
  这个男人叫白夏阳吗?墨松居然认识他。铁忠暗自腹诽道,看这被太阳晒得黝黑的皮肤,可真是一点都不白。但是他随即想到,面前的女护士也姓白,而且还叫这个男人哥,那不就是……
  果然,只听白夏阳板着脸说:“秋婵,你怎么给人取这么难听的外号,太不礼貌了!”
  “啊!哥,你怎么当着他们的面叫我的名字啊!”白秋婵嘴巴一瘪,“讨厌!”
  铁忠笑道:“原来你叫白秋婵啊,秋天的月亮,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
  白秋婵一脸烦躁地偏过头去,故意不理铁忠。
  白夏阳走到铁忠面前:“真没想到咱们居然又见面了,我先前向来笔录的警察打听过你,他们说你离开医院了,我还在心里可惜呢。”
  铁忠对这白夏阳十分有好感,当时自己和那个大学生力气不够不能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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