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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只小青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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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板亲自在吧台调着酒,站在他们身边和他们一起聊着天,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挺沉默。
酒吧里挺昏暗的,今天白连也在,祁阳自从那次去水库之后就没见过他,白连很长时间没去上祁阳的课了。
“最近怎么没去?你那十几节课还没上完呢。”祁阳和白连碰了碰酒杯。
“最近家里出点事,我现在连架子鼓都不打了。”白连仰头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祁阳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一边的温清听到他们的对话,问白连,“你现在不打鼓了?你以前打的那么好,说扔就扔了?”
白连挠挠头,挺沮丧的,温清倒看起来挺生气的。
祁阳知道温清以前教过白连不少架子鼓的东西,不过这反应也有点过了。
“扔了多久了?”温清声音挺沉,脸色不太好看,“……我也不管你扔了多久了,现在捡起来。”
祁阳和白连都挺诧异的看着温清,萧靖州抬眼看了眼温清,擦着酒杯的手顿了顿。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硬地命令别人做一件与他毫无关系的事。
温清手指攥得紧紧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连。
“别说什么放弃的,有什么事说放弃就放弃的,你都忘了你学了多久吗?”
“……温清哥,我真的……”白连欲言又止,挺为难的样子。
“温清,”祁阳取过萧靖州调好的酒,又给三人倒了点酒,晃了晃酒杯,“你说人家白连干什么,好像你没放弃过架子鼓一样。”
祁阳嘴角微微勾起,昏暗的灯光里闪烁不定,温清竟觉得有一种诡异嘲讽的味道。
“温清哥,你也……放弃过架子鼓?”白连问道。
祁阳喝了口酒,半开玩笑似的说,“你没看你温清哥现在都不肯打鼓吗?”
温清握着酒杯的手有点颤抖,目光有些复杂。
他们三人突然就陷入了一片寂静,一旁站着的萧靖州也没说话,半张脸都陷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
半晌,温清开了口。
“……祁阳,你想听我打鼓吗?”
第四十二章
半晌,温清开了口。
“……祁阳,你想听我打鼓吗?”
“清子。”萧靖州轻声叫了一声。
温清没理他,就只是定定地看着祁阳,眼眸漆黑一片。
祁阳靠着吧台,笑了,眼睛眯着,“听,为什么不听?”
“你听我就打,”温清起身,“不过这么多年没打了,估计手挺生的,打的不好别介意。”
“温清!”萧靖州一把拉住他。
温清轻轻拂开他的手,扭头笑了笑,“其实我早就想打了,今天这不是白连要扔了吗,我正好给他表演表演,让他看看他想扔还太早了点。”
白连愣愣的,像是没听懂的样子。
萧靖州深深皱眉,祁阳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温清看着祁阳的眼睛深邃,转身走到台前,一跃而上。
乐队乱了乱,都是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台下舞动着的人群也感觉到音乐突然的骤停,回头看向舞台,就见温清在台上站的高高的,背对着台下,台上无数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他逆光而站。
酒吧有一瞬间的静,之后还是震耳欲聋的喧嚣,不过因为音乐的暂停,酒吧都是人们兴奋的声音。
温清一把把头上绑着的发呆拽下,甩了甩头,一头长发随着摆动,台下口哨声一片。
祁阳看着台上的温清挑了挑眉。
萧靖州没拉得住温清,眉头紧锁,也没再调什么酒。
“阿清,你干啥啊?”董子问温清。
温清没理他,走到鼓手身边,那鼓手也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强子,让个位,我来玩会。”温清说。
鼓手强子没弄明白温清怎么回事,愣愣地就让开了,温清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声“谢了”,就坐在了鼓手的位子上。
温清长得好看的紧,还是一头男人少见的长发,台下口哨声更大,嗷嗷叫的人也有。
温清接过强子递过来的鼓棒,在空中抛着转了几个圈,又在手里翻了几个花,紧接着就在打了一通急促的鼓点,脚下也不停,双臂挥动,身子随之摆动。结尾的时候他用力打了一下镲,尖声喊了一声。
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顺畅,不过十秒不到的时间,却精彩的令人叫好。
台下嗷嗷的声音更大了,都在喊着让温清来一个!
主场董子回头看温清,“哪一首?”
温清说随便,刚才那首就行。
董子点点头,乐队其他的人也都认识温清,虽然以前没合作过,但刚才那一小段就觉得可以,也都说没问题。
音乐重新响起,舞池里的人群并没有因为这场骚动减了兴致,反而好像更加兴奋,舞动的更厉害,喧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祁阳笑着看着台上随性的敲着鼓的温清,手肘支在吧台上,眼神幽暗。
“温清哥……真的比我打的好的多……”白连一眼不眨的看着台上的温清,喃喃地道。
萧靖州见温清再次打起了鼓,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接了白连的话,“他都五年没打了,这已经很不如从前了。”
白连惊讶回头,“温清哥五年没打过?!”
“萧老板,温清干嘛不打了啊,明明打的这么好。”祁阳缓缓开口问道。
萧靖州看了看祁阳,说道,“……谁知道呢,也许是腻了吧。”
祁阳看了萧靖州一眼,笑了笑,喝了口酒,“没酒了啊萧老板,再来点呗。”
萧靖州只觉得祁阳那一眼意味深长,点了点头,又重新添了些酒,三个人不时喝着,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会,温清打完了几首歌就把鼓还给了强子,下了台回到吧台。
他来回看看,问道,“祁阳呢?”
“刚刚去厕所了,”白连回答道,“温清哥,我以前一直跟着你都不知道你水平这么高呢。”
“高什么高,”温清摆摆手,在他身边坐下,“这么多年都没打了,手都生的不像样子了,你没看我好多音都是糊弄过去的。”
“温清哥,我觉得我还是再捡起来架子鼓吧。”白连坚定的说。
温清扭头看着他。
“前一段时间家里变故挺大的,我……我有点支持不住,就不想再玩鼓了……挺傻的,不说了。”
温清笑了,也不揭穿他二十分钟以前还心意已决的,说再也不打鼓了。
温清见萧靖州调的大酒杯里没酒了,就招呼他再来点。
“靖州,再……你怎么了?”
“哟,萧老板今天站前台啊,兴致不错啊。”
略有些熟悉的声音在温清身后响起。
萧靖州脸色极差,眉宇紧皱,直直地瞪着温清的身后。
温清转过头去。
“哎,这还有一个熟人呢,我们应该见过面的吧,哦对了,我叫明赫,明瑾的大哥。”
温清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一口气窜到脑门了。
这人自己见过一次,和祁阳章驰在公园附近的那天,就是这人把章驰劫走的。
他是明赫,他就是明赫。
祁阳认识明赫。
温清不想再往下想下去,他深吸了口气,站起来,笑了笑,“明赫啊,你好,我是温清……”
“不不不,”明赫连连摇着手,笑着说,“什么温清啊,你明明是肖安啊。”
温清攥了攥手指,“……那是以前的名字了,现在我就是温清。”
“怎么改名了啊,以前的名字多好听,哪个王八羔子改的名……”
“明赫,你今天来找我的吧,有什么事?”萧靖州插嘴道,打断他们的对话。
明赫挑挑眉,也没再为难温清,对萧靖州说,“怎么,萧老板,您就准备在这,这样接待我啊。”
“接待你我还要穿西服打领带吗,”萧靖州瞪了他一眼,转身往里面走,“我们去里面说吧。”
明赫笑着说行,跟着上了楼。
温清坐了下来,拿起刚刚祁阳还没喝完的酒一饮而尽。
他们两人走到洗手间门口时候正好碰到了刚出来的祁阳,双方都愣了一下,打了个招呼。
明赫对萧靖州说,“萧老板,你先去吧,我和祁阳说几句话。”
萧靖州觉得明赫看着自己的眼神有点戏谑的意味,倒也没多说什么,先走了。
祁阳皱皱眉,“找我有事?”
明赫拍拍他的肩,“没事不能唠唠嗑啊。”
“我没那闲工夫陪您。”祁阳推开他的手准备离开。
“祁阳,你不敢就我来。”明赫突然说。
祁阳猛地转过头来看着他。
“终于肯看我两眼了?”明赫的眼神冷冷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你说你窝囊不窝囊,对一个小贱|人还能忍这么长时间?你要是下不去手就我来。”
祁阳盯着他,皱着眉,“你想干嘛?”
“反正又不会闹出人命,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的人简单的就放过也对不起那死人不是?”
祁阳觉得太阳穴砰砰的跳,他下意识地抓了抓手,没说话。
明赫点了根烟,靠着墙看着祁阳,脸上一明一暗的。
他向祁阳递了递烟盒,祁阳摇摇手说不用。
“哎,本来我觉得咱弟俩谁来都行,这不是见你迟迟没动静,我才有点着急吗……”
“我们的事你不用管。”祁阳说,声音不大,明赫却听得很清。
“什么叫你们的事,祁阳,你别告诉我你和明瑾那傻|逼一样也喜欢上那个小贱|人了。”明赫声音低低的,语气不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祁阳看着明赫的目光很冷,“我自有我的打算,你爱怎样怎样,别碍到我的事。”
“你早这么说多好啊,你看咱这闹得不也挺不高兴吗,”明赫笑笑,把烟屁股弹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顾你了啊,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祁阳握了握拳,还是没说话。
明赫又和祁阳闲喷了一会别的,祁阳爱答不理的,明赫也不在意,摆摆手就准备去找萧老板了。
“明赫!”祁阳叫住他。
明赫回头。
“……你最好别惹他,最近乱,安生点。”
明赫没应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祁阳站在原地低着头,从兜里掏出根烟,点了吸了,半晌才回去。
“怎么长时间啊,掉坑里了?”温清晃了晃酒杯,看着刚回来坐在自己身边的祁阳。
“大的呗,”祁阳随便说着,从温清手里拿过酒杯喝了一口。
祁阳问道,“萧老板呢?”
温清顿顿,“刚才来了个朋友,去里面谈生意了。”
祁阳看他一眼,点点头没说话。
“你也不给点评价?”温清拍了祁阳一下,“我鼓打得怎么样啊?”
“……一个字,好!两个字,很好!三个字,非……”
“你俗不俗啊,什么年代了你夸人还这么夸啊?”温清笑着骂他,眼睛弯弯的,尽管不满祁阳对他的赞美,但还是很高兴的样子。
“这才是真心话啊,实在!”
祁阳搂着温清笑。
他们又在这边坐了一会就回去了。
祁阳说让温清和他回家住,温清说等我们的新房装修好了直接住到那里去。
祁阳说不行,他饿了。
温清反应过来,脸红了红只想打他。
最后温清还是和祁阳回了他家,今天两人的兴致都莫名的高,也许是因为明赫,又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俩人啥都没说,脱了衣服提枪就上,直接干到了深夜,去浴室里重新洗了个澡,两人都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不想动。
“呐,祁阳,”温清翻了个身转向祁阳,“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装修,要不就这两天吧。”
“怎么这么急?”祁阳刮了刮温清的鼻子。
“我想在年前能把地板装好,大年三十我们还能在那过夜。”
祁阳笑了笑,温清想过一个有家的春节。
“你想睡地板上啊,”祁阳顿了顿说,“我们先把前面的弄好吧,最后直接弄进去个电视,再弄进去个床,然后我们在那里过年。”
温清说好。
“你最近是不是挺忙的,他们要艺考了吧?”
祁阳带了几个高三的苦逼孩子,最近一直脚不沾地的带着他们疯狂进行艺考前的冲刺,忙得昏头昏脑的,就今天给他们放了个假,顺便也给自己放个假,这才有机会陪温清。
“可不是吗,一群臭小子,没一个省心的。”祁阳撇撇嘴。
“那你最近就先忙他们吧,我自己先看着弄,走管道什么的,直接找他们来弄就行,回来看家具什么的你和我一起?”
“成,要不找个人和你一起?走管道你别再少弄个什么,回来咱俩就好玩了。”
温清笑了,“祁阳,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啊,喊声哥来听听。”
“……今儿不都喊过你哥了吗,怎么还上瘾了?”
“你喊不喊?”温清突然来劲了,抬起手就准备去挠祁阳痒痒。
“温清,我发现个事。”祁阳挺严肃的说。
“啥?……甭管啥,先喊了再说。”温清没上当。
“……哥,我发现个事。”
“恩,乖,说什么事?”
“我发现我没把你干爽啊小温清,”祁阳翻身压到温清身上,脸对脸对着温清哈气,“你竟然还能有精神要挟我,恩?”
温清:“……”
“不行,温清你作为我哥,得保护我男人的自尊心,说吧,怎么补偿?”
温清还没反应过来祁阳让他补偿个什么鬼,就感觉到下面顶着自己的那东西。
“……祁阳,刚洗过澡,你甭犯神经了。”
“你不是还挺精神的吗?没事,明早再洗。”
“哎,等等等……等啊……恩……”
可怜的小温清再次被邪|恶的祁大大大战了三百回合,小桃儿不在,他俩声音也没了节制,温清表示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第二天早上邻居看他们的眼神了。
第四十三章
最近一段时间,祁阳被那群要艺考的学生们弄得忙得不可开交,温清就找装修公司走管道,拆墙皮,也忙的要死要活的,他想在年前把地板铺上,必需品弄进去。
温清最近很少去茶室,和老爷子说要装修新房,老爷子表示理解,温清暂时少了工作的困扰,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装修中,不过老爷子和关鸣告诉他说过回来要去英国待一段时间,到国外做茶,具体时间还没定下来,就问温清能不能去。
温清没把话说死,就说先考虑考虑,他们说行。
且不说现在他正装修着房子走不开,他和祁阳还处在挺甜蜜的时期,暂时不想分开,温清想。
跨年这天,温清说和祁阳一起去看看家具。
“这么早就买家具啊?”祁阳收拾东西。
温清去了琴行找他,上一个学生刚刚上完课,祁阳说让他回家再把那首协奏曲好好练练。
“等会等会,你是不是还有个小夜曲没拉呢,窜的挺快。”祁阳一把拽住了正想趁机脱逃的学生。
“哎,祁老师,你看你朋友都来找你了,你快走吧,我下次拉,下次下次。”
“没事,”温清笑笑,“你拉吧,我在这里等着,不急。”
学生:“……”
“别给我耍小心眼,我最近烦得很,要拉赶紧的,别磨蹭。”祁阳踢了一脚那男生的屁股,他一闪身避了过去,噘着嘴还要把那首曲子拉完。
祁阳很少会拖堂,但最近太忙了,哪个学生要考什么曲子都要记住,这才把这个男生的小夜曲差点忘了,上课时间没来得及拉,只能拖到课下。
温清和祁阳从琴行出来的时候已经半下午了,他俩二话没说就直奔家具城。
在出租车上,祁阳拉拉温清的手。
“来,给我说说,最近咱家变样没?”
“刚刚走好管道,正装窗户呢,能有什么变样的,别急别急。”
“到时候我一进家门是不是都不认识咱家了?”
温清觉得祁阳这个设想很好,“行啊,全部都我来装修,你就等着住吧,到时候让你大吃一惊。”
“您可别吓着我。”祁阳惶恐道。
温清瞪了他一眼,“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审美?”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大人您说什么都对。”
温清笑笑,“咱今天去把地板看了吧,虽说你要把装修的大权交给我,但是具体的家具还是一起去看看吧。”
“好,我陪你。”祁阳笑着摸了摸温清的脑袋。
温清躲着他,无声地皱皱眉,瞟了一眼前面的司机大叔。
司机大叔目视前方,神情严肃,沉默地表示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他们到家具城的时候好死不死的碰上了董子和楚哲。
董子和祁阳对视一眼,一个抽了抽嘴角,一个眉毛挑了挑,都微微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真巧啊,你们也来买家具吗?”董子先开了口。
温清笑笑,点点头。
“来家具城不是买家具是干嘛?”楚哲白他一眼,“你是不是智障?”
“是是是,我是智障,谁让你爱上个智障。”董子冲楚哲挤眉弄眼的,楚哲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脸上微微发红,倒也不反驳。
“真是闪瞎了,温清,咱先去那边,甭和这俩二货呆一起。”祁阳推着温清就要走。
温清笑笑,问他们,“你们也买房了啊,今天来买什么?”
“哎,我们哪像你们那么壕,两个穷光蛋,还买房呢,我们直接租了个二手的,先用着。”
那天祁阳和温清去看房的时候给董子说了他们要买房的事,董子震惊了好久,又问他们已经那么肯定要一直过什么的,祁阳就笑笑没说话。
这都来买家具了,看来那天是成了。
董子这话倒也不错,他俩一个酒吧卖唱的,一个退下来的小城管,还真比不上祁阳和温清。
“我们今天来看看买个舒服一点的沙发,租的那小房子里的那个太硬了,硌得慌。”董子说。
“老爷们坐个沙发还嫌硬,你就矫情吧你。”温清啐他。
董子看了眼祁阳,“这沙发不还有别的用处不是,硬的不舒服,不舒服。”
要不是祁阳和温清在这里,楚哲能直接把董子从二楼踹下去。
温清不知道沙发还有什么用处,见董子看着祁阳笑,就问祁阳。
“乖,回来你就知道了。”祁阳说。
董子乐了,勾着祁阳的脖子勾到了一边去,“嘿,哥们,沙发都没玩过,不行啊你。”
祁阳笑了笑,拍了拍董子挂在肩上的手,“早晚的事,这不就来买家具了吗,你们要是挑到什么‘舒服’的,记得给我说一声。”
“那是自然,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嘛。”
祁阳笑笑,没再说话。
他们告别,祁阳和温清去了卖地板的地方,董子和楚哲在这边看沙发。
就冲两个人买房子那架势,地板当然也不是问题,转了几家,祁阳稍微比了比就选中了其中一家,直接定下来了,等温清把家里弄得差不多了就装地板。
祁阳看了看时间,见还早,就说要不要一起把床也买了。
“不用这么急吧,再停半个月再买也不迟。”
“我怕到时候没时间,我可能陪他们去S城艺考。”
“你们还要去S城啊,那行吧,就今天直接买了,回来我直接搬到家里就成。”
祁阳说行,他俩就开赴卖床的地方,结果也许真是太有缘分了,刚分开个把小时就又见面了。
四个人都有点无语,都是来买床的。
“干脆一起买得了。”董子说。
“不是,”祁阳揉揉太阳穴,“你们租的房子里没床吗,还用你们自己买?”
董子撇撇嘴,一脸痛心疾首,“塌了。”
祁阳无语,“……战斗力挺强。”
“是啊,那床太不结实了,两下就坏了,我们……”
董子还想继续说下去,楚哲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董子嗷的叫了一声。
“甭听他瞎扯,就是质量不太好而已。”楚哲严肃的说。
祁阳和温清在心里默默地吐了个槽,有什么区别吗,董子好像也没瞎扯吧,不过接下来说什么就不好说了,打住是正确的。
祁阳给了楚哲一个坚定的眼神,楚哲只能回以一个苦笑。
家里这位是个神经病真是要时时保持警惕,不定什么时候出什么幺蛾子呢。
于是他们就一起看床,有了之前的经历,出于职业习惯,楚哲特地对双人床做了一番调查研究,什么样的不容易坏,结实耐用,他们就冲着这种的就奔了过去。
祁阳和温清哪里有时间做过这种研究,对床也是一点都不了解,就跟着董子和楚哲了,决定他俩买啥,他俩就也买啥。
祁阳突然觉得遇见这俩二货还是有一点好处的。
最后他们相中一款超大双人床,董子还拉着楚哲上去蹦跶了两下,觉得质量应该比家里英勇就义的那个要好一些,这才下了血本买了下来。
祁阳问温清就这个行不行,温清说有什么不行的,挺好。
于是他们大手一挥也买了下来。
他们买完东西出了家具城,董子说今天是跨年,要不要一起喝点什么。
祁阳晚上还有课,不能去,直接赶回了琴行,温清也说今天累了一天了,还要去新房看看窗户装的怎么样了,就不去了。
最后还是董子和楚哲两个人去了酒吧,今天萧老板破例允许董子只唱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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