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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公司最渣的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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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邻居传来一声叫骂，“艹你全家的李四！杀千刀发什么神经！”……“哦哦哦，宝宝不哭，不哭……丫的李四这个王八蛋。”
听力灵敏的李四“……”，他要是再管那个兔崽子，他跟他姓！
在出租屋内，今天又逃了一天课的张海，停下敲键盘的手发着呆。
那天，张海拿着追踪到的IP地址，Mac地址，解密的聊天内容来到这里的时候，李四就把他揍了一顿。
张海被压着不得动弹的时候，嗤笑地冷冷说道，“虽然不能把你定性刑法，民法总归可以的。”
李四还恼怒地呸了一口，“你要多少？”刚刚通过买回来的一本符篆大全骗骗钱财过上温饱日子的李四，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惹上这么一个棘手货。
“呵呵，我把卡号给你。”
给张海转账了自己仅有剩下的钱四成，谁知道这小子就赖在他这里了。而且原本只是混个温饱的网店在这小子接手过去后，他们的生意竟然源源不断地暴涨了起来，随即李四也慢慢焦虑了起来，他直觉不太好。
看着李四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符篆效果不错，张海感叹他的智商能活到今天真不容易。甩了甩脑袋，把那些想法抛开，他把自己的校服链子拉到脖子处，继续投入到和顾客网聊的过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李四：张海，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诈骗？你有这才能，成绩又好，做点什么不好？
张海：在X国，未满18岁属于童工。
李四：你都诈骗了还算童工？
张海：不是诈骗，真的有效。
李四：你他妈读书读到狗肚子了吧，建国后不能成精不知道吗？
张海：……（这个人智商有问题。）
【最近发现自己的文，很短小QAQ……一章可以拆分N章来写。但是我一次过写太多字，脑壳疼，嘤嘤嘤】
第12章 12。第12章
今天已经是李维来B城的第五天。
“秦哥”
“嗯？”还在埋头苦干一石锅粥的秦怀明嚼着嘴里的海鲜含糊应道。
“我们明天就回A城了吗？”
“对啊，回去查查之前B城维序合同的中标金额，打份报告给老板过目之后等他批了，把报价金额调整为5％的浮动就可以。”
“不用再查查吗？”
“查了呀，不是没什么特殊变化吗？”
李维咬着豆浆的吸管，看着那个重复了五天来找垃圾桶的拾荒老人，今天已经是老人第三次在垃圾桶捡到X国币了呢……
只见远处的老人笑得心满意足，一脸的皱纹都叠了起来似的，原本步履不稳的双脚都没有那么颤抖了。
运气真好，李维想着，又吸了一大口豆浆。
而在一美容会所包间内做着美甲的杨雪梨，把如纸薄的曲屏手机随手摊开，打开即时视频通讯放在咖啡杯旁边。
“喂？”郑海潮的帅脸出现在屏幕。
包间内低头做着修甲的美甲师余光看到了屏幕，差点把手里几万X国币的去角质仪器给摔了在地，极力按耐住汹涌澎湃的八卦之魂才堪堪把手里的工序走下去。
“有进展么？”
“没有，山上的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动。”
“……”
一秒就被挂了电话了的郑海潮此时在半山腰，独自一人迎着吹得夸啦啦的北风，看着黑屏了的手机愣住了。好你这只狸猫！啊啊啊，我记住你了！给我分的县区都是山山坑坑纯天然无基建！
而在市区刚去购物了半车厢游戏机的双胞胎兄弟，也同样接到了杨雪梨的视频通话。把口罩拉低，往眼里滴了两滴眼药水，他们才摁下接听键。
“雪梨姐”
镜头里面出现的双胞胎，双目莹润，齿白唇红，肉嘟嘟的脸蛋萌得不行。杨雪梨就缴械了，还吩咐他们不用太累，报告什么的，就让郑海潮回去打。
被震惊到的美甲师，差点抖着手来给小天后涂抹护手霜了。所以，影视一哥和新晋小天后有一腿是真的，但是新晋小天后包养了电音小王子？还是两个？！我勒个天哟，我怕忍不住告知世人……
当天下午，秦怀明带着李维和二迪去了一家四合院样式的茶馆。原本想着临走前，公费享受一下帝王级别的茶艺，一进院子里头，他就皱眉了。
“秃驴来了……”，秦怀明嫌弃地说着。
“……？”李维抱着二迪，一脸茫然。
然后只见一风度出尘，相貌清秀的和尚和一矮了十几公分，胖乎乎，还是戴着金边眼镜框的和尚一同走了过来。
李维被他的气场吸引住了，觉得身心的烦躁感都消散了似的。
“秦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他的声音真好听！李维在心里给对方点了个赞，然后看着秦大哥一整个大黑脸。
“是啊，又见面了。”秦怀明看着至清旁边的胖和尚，想着，这次带的人倒是顺眼多了，之前带的那个道士一看就不是好人。
被盯着不明所以的至淳，“？”
“这是我师弟至淳。”至清介绍道。
“施主好”，至淳乖乖地打招呼，然后被散发妖气的二迪给吸引住了，指着它说道，“你们这是要捉它回去处理掉吗？”
“……”
“进去说话吧，我请客”，秦怀明看着他们两个和尚一言难尽。反正他每次遇到至清就倒霉……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相貌姣好的小和尚这么看不开去出了家，但是又是个惹不得的倒霉鬼。
“好”，至清合手致谢。
“这只妖你哪里捉的呀？好少看见宠物狗成妖的？”至淳看着小卷毛的李维，直觉他好说话。
“……”，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李维看着二迪，“咳咳，咳咳”，被自己口水给呛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B城的娱乐报纸：人证！影视一哥和新晋小天后是真爱无疑！日日夜夜视频！
杨雪梨：呕……
郑海潮：呕……
第13章 13。第13章
茶室的桌椅都是古董红木，招呼秦怀明他们一行人的是一位长相和蔼可亲，不过体重两百多斤的中年大叔。
“你们这么巧撞在一起，哈哈哈”，他捧腹大笑，同时示意身后的男子把茶具摆上。
“是的，白叔”，秦怀明应道。
“白施主，好久没见”，至清点了一下头。
“都坐吧”，白叔不忘看了一眼安静的小卷毛和他怀里的泰迪犬。
“今天刚回来一批百年普洱，我给你们冲一杯菊普”，白叔胖胖的手灵活地洗茶，烫杯，冲茶。
别有韵味，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再加上一瞬间冲散扑向众人的灵气，连二迪的眼睛都亮了，李维更是深呼吸了好几下。
“白叔的手艺还是这么好”，秦怀明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
“你这小子惯会说好话”，白叔笑了笑，然后把茶一一递给他们，还给二迪放了一碗。
“……”，秦怀明妒忌地看着二迪那约莫直径十厘米大小的一口碗，看着自己手里两根两指就能够拿稳的茶杯……人不如狗啊，他才是结账的那个。
李维特别小心翼翼捧着茶杯先闻茶香，才细细地喝一口，菊花和普洱混合的香气在舌尖就炸开了，灵气顺着咽喉跑遍全身，他舒服得一脸享受。
至淳简直被这一口茶给迷住了，在心里默念了不下十次阿弥陀佛才冷静下来。至清慢条斯理地喝着手里的茶，他的茶杯和小卷毛的茶杯都是手掌才能握得稳的。
二迪一口又一口地舔着茶水，被灵气洗刷着经脉，一整副陶醉其中的狗脸让秦怀明看得有点手痒。
白叔这时还摸了一下二迪的脑袋说道，“别着急，不够还有。”
“……”，为什么要对这只狗那么好，我呢？我呢？我呢？
可惜白叔接收不到秦怀明的脑电波，对他的怨念毫无所知。
“白叔呀，你们B城这边，近日里可还好？”秦怀明顺口问了句。
“我不知道，最近都没出院子。不过，你要是今天在这里呆上半天，估计待会能够遇到鬼差那边有个小伙子来买茶叶，你问问他呗。”白叔一边回答，一边还给二迪切了一碟子水果。
“谢白叔。”
“有什么好谢的，走的时候给点小费就可以了。”
“……”
“师兄，我们呢？”至淳呆呆地看着自家置之事外的师兄。
“跟着秦施主就可以了，我觉得我们这一趟的答案在他们两位施主身上。”
“……”，就没有人问下我的意见？我愿意让你们跟着吗？没有人询问的秦怀明看了一眼身边傻傻愣愣喝着茶的小卷毛，还有那只比他惬意得多的二迪。
约莫三点半左右，照常来白叔这边帮阎总买茶叶的鬼差一出现在院子里就被秦怀明给搂着肩膀往里走。
“这位大哥……我，我，我的衣服要皱了，没钱送去干洗呀。”他挣扎着想推开这个陌生人。
“我知道白叔在哪里，我带你去。”秦怀明对着他明朗一笑。
在里屋看向这边的至清双手合十，低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刚踏进屋子就莫名有种倒霉感的秦怀明。
一脸惊讶地看过来的小维子，还有二迪，让这个鬼差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坐下聊了半个小时才搞清楚情况，名为白十九的鬼差，看着二迪有些心虚。原来是那个给插队的鬼，礼让了一下，调节了纠纷，然后被换班的鬼投错了胎的佛修……夭寿哦，还逼得别人修了妖道，还是没能化形那种。
而从白十九口中得知有人阳寿混乱提前透支的情况，他们几个人严肃了很多。二迪都四肢站立地看了过来。
“事态也不怎么严重就是了，小范围的”，白十九补充道，端着白叔给的一杯茶珍惜地啜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截止到这章，所有主要人物已经出场完毕了。接下来的文章篇幅我的大纲分了十个故事，如果后面有灵感改大纲再看吧。
第14章 14。第14章
秦怀明一把搭着白十九的肩膀。“咳咳，咳咳”，被呛到的白十九想推开他，然而徒劳。他哀怨地看着秦怀明不说话。
“咳咳”，秦怀明不好意思地说道，“别这样看着我吧，像个大姑娘被强了似的。”
“……”
“说吧，你想怎样？”白十九小心翼翼地放下手里的茶杯，他还有半杯茶没喝完呢。
“告诉我一下那些个早死鬼，都是B城那些区域的呗~”
白十九一脸想不到你是这种人的神情看了过去，环抱着自己说道，“我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我给你烧五十万冥币，附赠一台最新款的X…wicth游戏机。”
“我把我冥府卡号给你”，白十九马上应道，接着从西装内掏出一台pad就开始在CRM系统里面查询。
李维，二迪，至清，至淳一脸震惊地看着白十九，哇哦，还能酱紫？哇哦，现在地府这么高级的吗？他们几个在人界都没有这些个图标的系统诶。CRM是啥，OA是啥，流程监管系统，还有资料文档管理系统，虚拟化资源读取系统这些又是啥？
“你们的鬼差现在都这么先进的吗？”至淳扶了扶自己的金边眼镜，坐了过去白十九身旁。
白十九嫌弃地挪开自己的屁股，“有点道德心好不好？你不知道你的佛光对我有伤害的吗？”
“……”，大白天出现都不怕，你确定我身上有佛光？至淳耷拉着脸挪着小步子回到自己师兄身旁。
“你们地府好厉害啊！”李维发自内心赞叹道。
“好说，好说，都是南总搞的无纸化办公。”白十九低头在系统里面搜寻了一番，“找到了，普遍在B城的市中心。”给他们众人说完之后，他心里好一番嘚瑟。南总这波改革虽然有很多鬼失业了，但是留下来的他们，无一不是日常效率提高了好几番。现在查资料方便，流程顺畅，出错率极低，责罚分明，工作过程有据可查，过错落实到每一个鬼，可谓大快人心，再没有一只鬼混日子了。
“够义气”，秦怀明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十九给他递了个纸条，“嗯，义气还是有的，给，卡号。”
“……”
白叔在他们拜别的时候，还给二迪打包了一盒茶叶。他摸了摸二迪的头，“有空常来白叔这里，下次给你做狮子头吃。”
上辈子没有吃过肉的二迪歪着脑袋看着他。
“素狮子头。”
“汪！汪汪！”
“乖~”
秦怀明忍不住拍了一巴掌小维子，李维捂着脑袋疑惑地看着他。至清和至淳一脸他欺负小孩子的表情，不赞同地看了过来。
“咳咳”，他讷讷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刚才有只蚊子。”
“谢秦哥！”李维真诚地笑着甩了甩满头小卷毛的脑袋。
“阿弥陀佛”，至清闭目念道。
二迪这时转了头过来，小小的狗脑袋，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秦怀明。
“……”
“咳咳，我们先过去市中心办个入住，你们要跟着我们吗？”秦怀明看着至清问道。
“谢施主收留”，他合手应道。
闻言，他僵在原地。不，我只是客气客气……忘了秃驴不懂人情世故的秦怀明，恨不得把话塞回嘴里。
第15章 15。第15章
为了节省预算，秦怀明把七星级森林酒店的钱换作给大家在六星级保姆型酒店开好单人房，然后扔下他们，自己独自出去嗨。
B城的夜生活可是多姿多彩，自我感觉像他这样的多金才俊，怎么可以和一个孩子，两个秃驴，一只狗浪费大好时光。
被留下在酒店的三人一狗却是兴高采烈。
“哇哦，这里有三百层诶，我们去顶楼看看吧！”李维兴奋地看着其他两人和二迪，小手已经指着电梯的触屏按钮。
“你的房间芯片只能点击你房间的楼层，你不妨把手上的房间手腕带放上去感应屏一试。”至淳告诉他。
“啊……这样……”，他低着头，可怜兮兮似的。
“小卷毛，我刚才搜了一下，这里的自助餐可是24小时免费的。”
抱紧二迪，小维子一秒满血复活地看着胖乎乎的至淳。一人一狗神同步，让至淳亚历山大地看向自家师兄。
“那我们便先去吃饭吧”，至清笑着说道。
“啦啦啦啦啦啦啦”，小维子兴奋地自个哼着不着调的小曲。
A18层自助餐区的人可不少，但是丝毫没影响一应摆盘出来的美食看得李维和二迪都咽了下口水。
原本跟着至淳身后走着的李维疑惑地看着前面那位步履蹒跚，衣着整洁的老人，总感觉非常面善。
察觉到小维子没跟上的至淳回头一看，只见他站在桌子过道上发愣。有什么好看的？至淳顺着他的眼神看了过去，也就一个老人家而已。
用餐区的人们时不时向他们看去，清秀的和尚和脸嫩的小卷毛，让人以为是不是哪个剧场的演员。
“小卷毛，别掉队了。”
“啊，好，好”，反应过来的李维抱着二迪小步跑了上前，跟着他们走到窗边的桌子。
“二迪，你看到没？”小维子看向正咬着蔬果沙拉的二迪问道。
“汪汪汪”，拾荒老人？
对哦……那个老人……李维恍然大悟。
“李施主，是有什么问题吗？”至清看着他。
因为不知从何说起，李维沉默地看着远处。至清沿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表情就严肃了起来。
老人脸上虽然是幸福快乐的表情，但是魂魄气息明显不稳，怕是熬不过今晚。“阿弥陀佛”，至清双手合十。
“李施主，如果你认识对方，要不请对方过来同桌？”
“可以吗？”小维子不知所措地看向至清。
至淳在给二迪的碟子分拨着清炒杂菇，没有留意到他们的对话。二迪有分神一听，但是不想干预小维子。
“随心即可”，至清回他话。
李维深呼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推开椅子，向着对方走了过去。老人的后背因为常年的艰辛，已经佝偻变形。拿着刀叉的手又干枯又爬满了皱纹，但是他的神情却是很眉开眼笑，舒适轻松，一扫双肩的沉重。
“老伯”，小维子挠了挠脑袋，尴尬地说着，“你要不要和我坐在一起吃呀？我，我，我看你是一个人，我们那边可空着呢。”他指着远处靠窗的那张桌子，只见至淳正从隔壁桌子搬着一张椅子回去。
……
老人抬头看了好一会眼前模糊的人影，才依稀想起了什么，“好……好……”，他慢吞吞地放下刀叉，迟钝地撑着桌子站起来。
李维赶紧上前扶着他。
“我，那，碟子吃的……刚拿的。”老人抬头侧着看了一下这年轻人提醒他别忘了。
“好，我待会回来拿，这边走。”李维掺扶着他往前。
花了好几分钟帮老人家在这桌安置下来，小维子又匆忙飞奔回去原来的桌子把那些食物移到这边的桌子上。
“好，好……”，老伯一脸幸福满足。
“阿弥陀佛”，至清默念了一句。
他们几个照顾着老人吃完晚饭，便把老人送回到他的酒店房门。
老伯颤颤巍巍地扶着房门，看着眼前的小卷毛，“等，等……”，他摸摸索索地在口袋里找着，好一会才摸出一张褶皱了起来的符篆，还有些污渍沾在上面，塞进李维手里。“好，好……好……运……”，松手之后，他一脸满足地任由房门“嘭”地一声自然关上。
至清在老伯拿出符篆的时候已然察觉到异常气息，刚想开口借看一眼，只见符篆在小维子手里已经化成了灰。
而远在A城办公室的容天恩，有所感应地愣了一下，在眼前的电脑屏幕点击右下角的通讯录，给秦怀明拨了过去。
“嘟，嘟，嘟”，自家老板的头像突然在手腕的智能手机投影了出来吓得秦怀明把怀里的美女扔开，以逃命似的速度逃到厕所里缓一口气才摁下接听按钮。
“老板！”
“在忙什么？你接听电话花了七秒。”
“……”，酱紫您老大都计着？
容天恩的眼神在虚拟投影里面把秦怀明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玩得开心吗？”
“不，不开心！”
“小卷毛那边，你回去看看。”
“马上！”
容天恩挂了电话，秦怀明才喘了口气，“要命！早知道不拾掇自己了……”
火急火燎地结账离开夜场的秦怀明，赶回酒店推开李维的房门的时候，只见两人一狗玩斗地主玩得正嗨，而至清在窗台边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秦哥！你回来啦。”李维喊道。
什么嘛，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秦怀明摊坐在沙发上，拉开自己的衣领。
“秦哥这么早回来啦？”小维子点着pad的屏幕问道。
“嗯，回来看看你有没有吃饱饭。”秦怀明敷衍地说道。
“秦哥你真好！这酒店的自助餐可好吃了。”
“……”
“你身上有股臭味……”，至清看了过来，无悲无喜地说着。
“……”
二迪这会也转了狗头过来，“确实难闻，阿弥陀佛。”
“……”，你还记得自己是只狗妖吗？
“施主，红尘画骨俱是虚妄”，至淳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双手合十。
“……”
秦怀明觉得自己肾上腺素一瞬间上涨了不少，脾气还能忍着都是老板的英姿还在脑海里。他又扯开两颗纽扣，“玩你们的，少废话，知道吗？”
“嗯哪嗯哪”，李维应着。
“……”
至淳条件反射还想念句阿弥陀佛，被秦怀明一脸凶相地扫了一眼，把话咽回了喉咙里。
二迪也悻悻地转过身去，给他留下一个狗背影。它突然想起了秦怀明在城中村想杀狗的事……
终于安静了，秦怀明想到。他刚站起来想回房洗漱一番，只见至清给了他一个怜悯的眼神。
“……”
你们这群人吃我的住我的睡我的，竟然嫌弃我！简直不可理喻！
秦怀明觉得自己再呆下去怕是血压高，他快步离开这个房间往自己房门走去。
“我好像忘记告诉秦哥老伯的事情了”，小维子停下在pad上操作着出牌的手，抬起头看了看至淳和二迪。
“没事，明天再说呗”，至淳说道，指着pad催促他出牌。
“希望老伯今晚可以睡个好觉”，小维子晃着一脑袋小卷毛说道，“啊啊啊啊啊，出错牌了”。
“哈哈哈哈哈哈，肯定又是我赢”，至淳兴奋地用手指对着屏幕点点点。
至清看着坐在地上无忧无虑的两人一狗，手执佛珠一颗一颗地转着。
而今天傍晚，在李维接过符篆的同一时间，在那间时常有快递员上门的出租屋内可是一顿鸡飞狗跳。
“李四！李四！你怎么了”，张海手足无措地给李四做着心脏复苏按压，又抖着手去按着他的人中部位。
原本前一秒还准备点一支烟的李四，是瞬间脑内一片空白，无法控制自己地向着地面倒下。每一秒都仿佛拉得无限长，他可以清晰地看着四周，包括飘过眼前的那根烟，还有地板扬起的尘埃……还有张海那惊慌失措苍白如病人的脸，隔着厚厚的眼镜，原来长得不错的一张脸欲哭不哭，变得丑不拉几的……
他感受得到张海按压在自己身上的力气，自己有序的心跳，却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随着张海没停止的救急手法，李四忽然想到，好歹过两年就是个快成年的人了，怎么没点正常体重……
在这短短几分钟里面，他似乎把自己这辈子都重温了一遍……啊，那个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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