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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耽]大人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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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那,只露个头就已经让他兴奋不已。
“你不洗吗?”余光走之前还是礼貌性的问了一句,声音低沉又性感。
简白口干舌燥明显说不出话来,他对着他摇了摇头。
余光又瞟了他一眼,最后拿过边上一条浴巾就走了。
等他洗完出来,简白还傻愣愣坐在那,只是下身盖了条毛巾。
“你不热啊?捂那么严。”余光调侃他,见简白仍不理会自己,就快速擦干身体换衣服去了。
等他全都弄完再回来时显然换了个样。
简白给自己挑的一身衣服轻便又合身,他显然十分满意,“眼光还不错啊,很合身。”余光对着简白笑笑。
还以为简白会邀功,想不到他说:“洗完了就出去,等了你半天汗都出了,我也洗一把。”
余光走的时候不知道,简白盖着的那条毛巾已经被顶的半丈高了。
他见余光完全走了出去,暗暗骂了句“操”然后愤然跳进大浴室里的冷水池中。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那章炸出那么多小天使,我一高兴今天就撒糖了。(这个可是原本想一笔带过的啊!)这甜度你们还满意吗?言归正传,其实压抑了那么久我也想发发糖,今天先大家乐一乐,之后还是得压抑的。最后,完颜好喜欢花花啊,你们能继续砸我吗?另外,能不能帮忙加个作者收藏?据说能让我积分增加,先谢过了!爱你们。
☆、第23章
离开柳河市之前,简白继续把车往人多的市区里绕着开了一圈。这也是五爷关照的,离了那地之后千万别走回头路。
华人的这些规矩多,他既然信了第一条,干脆也就信了全套了。反正柳河市小,多弯几个道也不费时间。
没想路过中心绿地时,竟然让余光见到了永美在柳河市的总店。
这家店处于柳河市商业区最佳的地理位置,这个时间店还没开门营业,但从车里望过去,整家店外部装潢陈旧老气不说,不怎么明晃的外部灯光同时预示着这家商城可能没什么人气。至少和它对街那栋外墙嵌着大幅LED显示幕墙的正阳电器不能对比。
简白正好打方向盘过弯,侧头无意识瞟到余光凝重的表情,再往他的视线方向一看,嘴角微微扬起,“怎么了?见着自己家的店那么破旧心里不爽了?”
余光回过神,调整了下坐姿,语气平淡,“你不用刺我,永美这几年的确损失了太多。这有外因,当然最大的责任部分还是内因。我对不起那些人。”
简白没有深究余光嘴里的“那些人“究竟是指哪些人,以为不过就是董事会里那几个老家伙,在他的认知里,他还觉得是那些个人对不起余光呢。他的世界非黑即白,背叛就是背叛,没那么多糟烂的原因。
简白不搭腔,继续开他的车。
余光看了眼抿唇不语的简司机,以为他在等自己分析,整了整腹稿后又说:“这几年永美的管理混乱,重大决策没有个主心骨去推行,时代变化太快永美踏空几次大的时代变迁,没被淘汰出局已经算是命大,陈越山是好人,但能力有限……”
“你有完没完?”简白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一大早嗡嗡嗡的说个不停,谁对这些感兴趣了?”
余光:“……”感觉有些自讨没趣,这小子真是……,自己还以为他等着听自己之后的一些人事布局呢,想不到被他直接叫停了。余光接不上话,干脆两手抱胸合眼假寐起来。
车厢里又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响起,这样的规律声响很有催眠作用,没多久余光还真睡着了。
不过他睡得浅,过了约莫半个钟头,再睁开眼时汽车已经上了高速,余光突然想到什么,对着简白说:“不回北京,你陪我去个地方。”
简白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吓了一跳,方向盘一漂,引来后方司机的一阵喇叭声。“**!”他暗自骂了句,定了神后白眼问身旁的人,“去哪?”
余光被他一晃也有些惊到,脱口就问:“你驾龄多久了?要不我来开?”
“9年了。你有证?”
余光答不上来,简白直接堵了他的话,他是有驾证,还是老司机,可惜那证有效期五年,逾期两年不换就要算作废,他在牢里呆了七年,那个时候李可儿忙着公司的事哪有那个心问他要不要补换驾驶证啊。
“到底要去哪?”简白等得有些不耐烦,不知道余光老在那走什么神。
“回老家。”余光回他,这下回得很快,口齿还很清晰,之后他又补充了个地名,是在浙江和福建的交界处,很不起眼的一个小县城。
简白来中国的时间不长,哪知道他说的这些,他从北京开到柳河就已经吃过亏走错几次路了,再听余光叽里呱啦说了一长串的地名只觉得脑袋都疼了,他拿过汽车表盘上放着的手机丢给身边的人后说:“和我说这些没用,我不认得,你来导航。”
说完,惊觉自己做的可能有些过,从汽车内部的反光镜里很快瞄了下余光的表情,他想起来余光可能不会玩智能手机,怕他以为自己故意等着他出丑,他小声问道:“这手机新出的,你知道怎么玩嘛?”
还在为自己的不经意懊悔着,没想到余光轻易滑开屏幕问他:“密码多少?”
“0417”
余光手一滞,有种说不上来的内心感受。这串数字太熟悉了,对他来说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是跟了他七年的代号,那七年里唯一代表他“余光”这个姓名的代号,是他这辈子抹不去的耻辱的标记。这个标记离着他出狱才四小时而已,竟然又被人提起了。
余光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嘴角下压,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故意的?”余光问到。
“什么故意不故意的?你怎么了?”简白不明白他的反应由何而来,怎么说着说着就变脸了。“密码开了没?你按0417啊。”
简白说完这句,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他的囚服上明显的四个数字“0417”,当时自己还觉得怎么那么凑巧。他又在镜子里瞄了眼明显脸色不佳的余光,突然觉得自己这回还真把他给惹毛了……好爽。
“你想多了!我没那个癖好记你的那些个数字,这是我生日!记得了吗?4月17日,0417,哈哈哈哈哈。余光,我们……真是有缘。”
“。。。。。。”
奥迪在高速路上飞驰,余光打开导航后按着简白的提示设置完毕,柳河离着他老家有将近3000公里的路程,不眠不休的开车需要30个小时。
余光心疼简白开车劳累,建议半路找个城市休息一晚,他的提议被简白拒绝了。
简白的理由很简单,速去速回,北京那还有一堆棘手的事没解决,他不能离得太久,否则容易遭人猜测。
余光的假释出狱是保密的,现在加起来除了他们就五爷一个人知道。为了之后一些商业布局,为了在适合的时候才对外公布,所以现在的所有行动都要小心。
余光没他那么心思慎密,他觉得天下知不知道他出狱都无所谓,迟早大家要晓得,一切随遇而安。只是他也想着回完老家后得迅速回北京找倩倩,所以,既然方向盘在简白手上,自己又拗不过他,那就让他做老大,爱怎么开怎么开。
两人目标一致后时间也变得特别快,两天不到,车已经驶入浙江。这一路他们停了五六个休息站,余光逼着简白小睡了几次,自己又在夜晚巡逻相对松散的时候换了简白开了几小时,这才赶着时间到了这里。
进入浙江省,高速边的景色变化的有些大,不再是之前的一片平原,相反绿绿葱葱的青山越来越多,有山有水,正是这一片土地相比其他省份的最大不同,也是它得天独厚的优势所在。
简白开了半扇窗户,手里夹着根烟,猛吸了几口提神,之后把剩下的烟蒂递还给一旁的余光,自己按了车窗的自动开关。
这是他们这段高速上才培养的默契。
简白以前不抽烟,只喝酒,余光过境江苏的时候买了两包苏烟,骗他说吸上一口能提神,他那个时候已经晕叨叨了,连着开了两天的车,十罐红牛都有些抵不住睡意,开两小时就开始哈欠连连。余光给他第五次递烟之后,他终于没耐住,接过已经点燃的香烟在嘴里吸了一口。
苏烟的味道很醇很淡,和简白以前对香烟的认知完全不同,而且吸上几口果然吊了精神,所以他就这样吸上了。可他毕竟自律,不敢多吸,往往一支烟他吸一半,剩下的就还给余光,那个时候余光从不废话,拿过后直到吸完才丢了烟头。
正如现在一样,余光丢了烟头后也关起自己这边的窗户。车厢里还有些烟味,余光这两天已经知道简白有些洁癖,他用手帮他挥了挥那残留的烟雾,问他:
“所以,吴伯涛找了人来撞你?”
开车很烦闷,这么长段路,两人的话题已经从最先的互相打探变为唠唠家常,简白在五分钟前把自己去柳河前被吴伯涛撞车的事告诉了余光。
“嗯,撞人的我已经让人押了,回北京后你看看怎么解决。”
余光把脚搁起,双手交叉抱着后脑勺,人往车椅上靠了靠,仿佛在思考如何解决吴伯涛的事,片刻之后他说:“不能白撞,得让他放点血。”那语气平淡不惊,但是内里的涵义却让人惊骇。
简白斜睨了他一眼,脑袋里因为长时间的开车空落落的并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但嘴上还是说了句“拭目以待。”
窗外的景色愈加清秀,汽车在山峦间穿梭,过了富阳地区,山势有所增加,往往会连着几个山洞,光影忽明忽暗之间很有那种时间移动、岁月静好的味道。
两个男人在车里坐着不说话的时候气氛有些诡异,余光轻咳了一声,然后打开了A6的CD按键。车载音响里突然传来一阵吉他的弹奏声,悠扬随意,接着主旋律一出,原来是当年电影《天下无贼》的主题曲,刘若英演唱的《知道不知道》。
这原本就是一首民歌,加上刘若英明动好听的声线,所有的一切仿佛都配合的恰到好处。
“那天的云是否已料到,所以脚步才轻巧,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因为注定那么少,风吹着白云飘,你到哪里去了,想你的时候,抬头微笑,知道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糖貌似大家不喜欢啊!撒花的人少了好多,不过还是谢谢加了我作者收藏的妹子,我的积分上去了一些。今天继续求个花花和收藏好吗?我昨晚写着睡着了,因为你们懂得每个月总有那几天发不出我的洪荒之力。
好了来谈剧情,这几章都是过度,剧情要进入第二部分了,光哥出狱后要做的事很多,太多了我昨天列了下把自己都吓一跳。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和简白的感情要升华一下,简白对于光哥来说很重要,他最落魄最窘迫的样子都是简白见到的,所以你们懂得。至于简白的生日,我查了下星座,简白很适合白羊座,孩子气带了些正义。外表开朗内心孤独。
最后,记得花花花,还有收藏啊……爱你们!!!
☆、第24章
抵达余光老家的时候已接近傍晚。
汽车下了高速又在乡间小道上开了一小时这才到了那个有着廊桥有着古宅又有祠堂的小县城。
余光家的房子长期没人居住,兄弟两去北京时把房子交给了族里的几个老人,让他们帮忙保管。那是一套带着院子的两进旧宅,石头墩加上木梁外墙刷的粉白,一半似江南一半又似闽北的建筑,充满古早味。
十年前永美做大的时候余光兄弟两曾经回来修葺过这宅子,当时挑的是最好的材料,请的又是全国最好的工匠,所以这宅子目前从外观看来坚实的很。
余光没有钥匙,带着简白在屋外围着石墙转了一圈,找不到能爬进去的地儿,也就死了心。
族里的老人这几年死的死,老得老,余光并不知道目前是谁在管理自己家,去居委会打听怕把事搞大,于是干脆准备带着简白先上城里找地儿落脚休息,等第二天再到祠堂问问。
正想转身离开,隔壁邻居家的狗吠了起来。邻居警觉心高,立马开了铁门出来张望。
半小时后,余光已经带着简白坐在隔壁张伯家的餐厅里了。张伯很久没见余光,但是毕竟没有老眼昏花,还是轻易地把这以前整个地区最混的小魔王给认了出来。
“光子,你出来了?”张伯的声音有些颤,眼角带着点点泪意,也带着久别后那种欢喜。
其实张伯和余家关系不错,他最后一次见余光是7年前的电视上。余光入狱的时候也算得上是全国的大新闻了,当时整个村的都围在一起看,在他们心里余光是他们的骄傲,是他们家里年轻人效仿膜拜的偶像,所以即使余光入狱,他们也看成是虎落平阳,等着他东山再起。
“嗯,出来了。不过只是假释。回了北京后还得按时去公安局报备。”
余光没对张伯隐瞒,老老实实把自己目前的情况说了出来。
张伯似懂非懂,反正人出来就好。老人家心思简单,小辈们只要平安健康,他们人生就全了。他瞧着余光和简白满脸的疲惫,邀请他们:
“没吃饭吧?今晚就在我这对付吧,你家钥匙在祠堂放着呢,这个点没人了,明儿个一早我去帮你取。”
余光并不客气,看了眼一旁已经耷拉着眼皮一言不发的简白对着张伯说:“简单点就行,弄两碗面吧。对了张伯,您这还有多余的房间吗?”
“张全那屋还空着。”张伯看了看余光和简白,笃悠悠地说:“他那床大,你们两今晚就挤挤睡吧,一会儿我再给你拿条薄被。”
余光没那么多讲究,以前苦的时候和自己哥挤一张床是常有的事,不过他无所谓不代表简白乐意,毕竟来了这里他是客,要是他嫌他挨着睡得不舒服,他拿床被子在沙发上对付也行。
他回过头去看简白,“怎么样?咱两挤挤?”
简白困意全上了,细长的眼线合着都没打开,一手撑着脸颊还摇头晃脑呢,听着余光在那说话自己已经迷迷瞪瞪了,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反正点头就是。
张伯瞧他那样子都撑不住了,笑着问:“怎么瞌睡成这样?”
“开了两天的车把我接回来,累的。”余光边说边去扶简白。
简白半眯了眼,也没和他客气,大半个人往他身上靠。
张伯要过来搭手,余光给拦了,“他沉,我来就行。”说完一手还去拍拍简白的脸颊,轻声细语地:“别在这睡,去床上。”
简白难得乖乖的点点头,被余光提领着去了张全的屋,那屋子收拾的还挺干净,他抬眸扫了眼那床,二话没说自己踱过去往上一趴,不出两分钟,气息已经平稳下来。
余光对着他那样子笑笑,走过去帮他脱了鞋,怕他着凉又拉过一床被子往他身上一盖,这才合了窗帘关了门退了出去。
见张伯在厨房忙碌,余光过去提醒,“一碗就够了,他睡了,估计得明天才醒。”
张伯一边睇了眼余光,一边又朝那屋看了看,“光子,这朋友里头认识的?对你不错啊。”
“是挺好的,帮了些忙,不过他不是里头认识的。是生意上的朋友。”
余光心里清楚,要不是因为永美的股权,简白和自己可能并无交集。所以,简白对自己的好在他眼里带有一定目的。不过他无所谓,公司的情况都见底了,这个时候能听着他的话陪着他赌一把,他已经很感激。
张伯没多问他生意上的事,等余光吃完面两人又聊了些家常,他就让余光早些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早,院子外的鸡才报晓,简白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睡了将近十个小时,晚上没吃东西这会肚子有些饿。
正准备起身,腿一抽,床竟然往下沉了沉。他转身一看,余光正睡在自己身旁,侧着身对着自己呢。而刚才自己的腿不知什么时候竟被他死死的压在了两腿之间。
这是……怎么回事?余光竟然和自己挤在一张床上!
简白脑子里有几秒短路,完全想不起昨天最后的那些大概。他常年在西方国家生活,对**和私密空间的要求很高,在他的认知里同床可以,可是同被还动作如此亲密那就是带着某种目的的暗示了。
他抬眸又看了看熟睡中的余光,他的睡容很平静,呼吸均匀没有任何波澜,简白有些看呆,他以前有过个小男友,那小朋友之前还好好的,后来不知道得了什么魔症,脸上到处动刀子打针,一觉起来往往肿得很不自然,简白就和他分了。
可余光不同,他眼睛鼻子嘴巴都是恰到好处的好看,不管醒着还是睡着都是那种最自然最性感的男人样,也是自己最喜欢的型。他这样看着都觉得脸红心跳。
可能他也魔症了,看着看着竟然凑过身去,还没亲到那张他喜欢的脸,压着自己腿的人突然醒了过来。
四目相对……余光的眼神明显是才睡醒时带着的那种慵懒性感,简白心里骂了句“操”
“你压到我了。”他说得有些僵硬,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显得不正常。
余光撩开被子一看,声音带着丝自嘲:“还想着什么搁着那么舒服呢,原来是你的腿,真是过意不去,让你踩了两天油门,还让你当了回脚枕。”
“我们怎么睡一张床?”简白恢复一贯的清冷作风,直接问出自己的疑问。
“张伯家就一间屋空着,昨天我睡之前问你了要不要一起挤挤,你点了头我才上来的。”
看着余光坦荡荡地表情,简白心里竟然闪过一丝失落,他心想原来是自己想多了,他并不是和自己一样有那取向,所以也并不是对自己有所暗示。简白心里又骂了句脏话,之后又庆幸自己刚才没亲下去,否则这会该彼此尴尬了。
余光边说边松开自己的腿,见简白冷着脸以为他生气了,一脸讨好:“怎么?被压麻了?我给你敲敲?”
简白别过脸,一个转身直接下了床,“不用了。”丢了三个字后就去洗手间。留着余光还躺在床上发懵。
两人洗漱的动作很快,只十几分钟已经全都完毕。
简白以前是洁癖,一天洗三次澡,这次为了余光已经灰头土脸了三天,男人和女人一样有时懒起来就破罐子破摔,张全屋里没他用的那些个男士品牌,他干脆连胡子都不刮了,随它青了一下巴,不过这样的他也照样帅气。
夸他的是张伯。昨晚他睡得早还合着眼,张伯没仔细打量他,现在他坐在那里吃早饭,张伯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
“光子,你这朋友是不是外国人啊?还挺帅气的”
小县城里的老人喜欢看西洋镜,很少见过像简白这样长相的,所以好奇起来也十分八卦。
余光抬眼瞟了瞟对面的简白,“是挺帅的,比外国人柔和,进化的好。”
简白听不下去,拿了个馒头又进屋了。
在房里呆了半小时不见余光来叫自己,再出屋的时候家里连个人影都没了。简白没来由上了气,感觉自己被余光丢了似的,正火冒三丈,张伯从外头走了回来。
“腿好了?”张伯笑嘻嘻地问他,见他没回答自顾自的又说:“光子说你这几天累了,让你在这好好休息,他先上山了。”
原来真以为自己腿脚不行,简白心里暖了暖,问张伯:“他上哪座山?”
张伯对着后头指了指,告诉他:“一直走,过竹林后继续往上,他妈妈还有他哥嫂都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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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已经有七年没来这里,这里虽造得气派但长满野草,野草长得密连墓碑的字都快被盖没了。
他一早问张伯要了把镰刀,把墓碑扫弄干净后露出几个字,余氏石秀英之墓,那是他老母的墓地,边上又挨着两个土墩,一看没之前的气派,是他亲哥和亲嫂的。
余光快速扫清后,为他们点了香,又拿了让张伯准备的锡箔和纸钱烧了起来。
简白寻来的时候香已经点了一半了,余光正坐在石墩上烧着纸钱,他嘴上叼着烟,见简白来了,拿下递给他。
简白没接,只是走过去半蹲在他身侧。
“怎么没等我?”语气里带着点埋冤。
“怕你腿累。”余光又大吸了一口,然后摁灭了烟蒂。
“借口,怕我看见你哭吧。”简白眼毒,只瞟了一眼就瞧见了余光眼角的泪意。
余光笑笑,默认了。几分钟后他抬了半边眉毛问简白:
“你跟了我那么久,又是帮我扫了吴伯涛,又要帮我发债的,你真那么想要永美?”
“不是我要,是JS要。”简白纠正他。
“JS买永美就是亏本买卖,中国市场必须用中国式的方法来打,你看看外国人的东西进来后哪个留存的?不是被效仿就是被价格压垮。”
简白没回他话,仿佛在思考他的问题。
这一片墓地其实风水很不错,放眼望下去地势广阔不说,呆久了还能觉得气流通畅。
简白问余光要了些纸钱和锡箔,分别给余母还有余光的兄嫂烧了几把。之后离开前跟着余光又给故人行了礼。
他忘了那天后来余光对他说的那些在中国的经商之道,他只记得余光说的:
“你给我三年时间,我还要用永美做些事,如果三年后永美还在,我送你10%永美的股份。”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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